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中因他的话而难以平静,却强行转移心思,强行想着,他柜里的药或许放得不少,这衣裳才从包袱里拿出来,药味甚是浓郁。那些辨不出的药味让她头疼,心里头也觉得有些发闷。
她对自己说,当给他提个意见,往后别再往柜里放药了,防虫的药物,药味太重,对身体终究不好。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65:实在是太惨了!
好不容易给邰正源换了衣裳,楚慈还来不及喘一口气,不知何时睁眼的人将她的手握住,轻声一喊,“海棠。”
低眼一看,他的瞳孔有些散,似难以聚光。那人握着她的力道很弱,似随时都会撒手一般。细碎的声音在耳边断断续续连成一句话,“海棠,对不起。我终究还是负……”
他的话,被压抑不住的咳嗽打断。楚慈转手贴在他胸前顺着气,揽在他肩头的手缓缓收紧。
向来淡漠之人,变得这般狼狈,楚慈只觉得心里头难受得慌。揽着他肩头的力道渐渐加重,似想通过这份力道表达她的情绪,似想通过掌心的温度告诉他,她都明白的。
他那句没说完的话,是不是‘我终究还是负了你’?为何负呢?是因为那句‘我能给你未来’?
“可她已经死了,她不在了,而我就在你眼前。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能给你未来。”
那日,她表白,说喜欢他。他反问她,“小慈,你当初爬上太子的床,也是说的这样的话?”
那时她觉得,爬上太子的床,是楚月慈的无知。表白于邰正源,却是她楚慈的无知。
可如今她才知道,有些无知,是双向的。
东明修说,邰正源没理由对她动心,她也是这么觉得的,她甚至不明白大叔为何要让她等他?直到此时她才明白,有些事,是不能用常理去衡量的。
楚月泽跑了一圈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扯着穆诚的袖子说道:“白师父,你与我一起去找找黎睿吧。我方才分明瞧着他往那边走的,可我跑了一圈没找着人。”
穆诚冷漠不语,看着那二人视线不移。他不想走!找不找得到黎睿关他屁事?他现在只想知道一点,楚慈和邰正源到底是什么关系?
虽然知道她与邰正源曾彻夜畅饮,虽然知道她嫁给宋文倾与邰正源或多或少有些关联,可这些日子不曾见她与邰正源有过什么暧昧,故此没将邰正源放在心中。可是此时,他觉得有什么被他给忽略了,邰正源这个男人,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邰正源在人事不醒的情况下还对黎海棠念念不忘,楚慈怎么就不表个态呢?不管是什么神色都好,只要能让他判断邰正源在她心中的地位就行。而不是将来问起来,她只一句‘救人要紧’搪塞过去。
穆诚不想走,楚月泽却是扯着他的袖子说道:“白师父,你轻功好,你与我一起去吧,这里有姐照看就好,你我也不懂医术,在这儿也只是瞪眼看着。”
穆诚不明白楚月泽为何这么积极?在山上时,他可记得黎睿恨不得杀了楚慈,那时楚月泽也恨不得搬石头把黎睿给砸个脑袋开花。可眼下楚月泽却这般积极的去找黎睿,莫不是知晓什么内情?
套楚月泽的话可比套楚慈的话更容易,如是想着,穆诚跟着楚月泽去找黎睿。
路上,穆诚问着楚月泽,“以前没发现你对邰大夫这般上心,怎的突然这么积极了?”
楚月泽‘嘘’了一声,左右瞧了瞧,说道:“白师父,这事儿我只告诉你啊!陈科他们对黎睿的意见很大,方才挖防火带时,我听说他们希望我姐带前锋剿匪。我琢磨着,若是我姐带前锋,黎睿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咱们这会儿救了邰大夫,到时他也得记咱们一份恩情。”
穆诚满头黑线,转身便要回去。
这绝对不是他想听的!
楚月泽却是不放他走,拉着他的袖子叫道,“白师父,你走反了,不是那条路。”
“你自己去找,我还有事。”他宁愿回去守着楚慈,就算楚慈是个雕塑,他也得从她面上看出点儿什么不可!
那头穆诚与楚月泽说话之时,楚慈收紧了力道,将邰正源往怀中一紧,“大叔,你就这么折磨着自己吗?”
之前她曾怀疑过,那夜他让她等她,是否有意算计?此时想来,怕是那时他知晓高顺帝的意图,故此希望她能有自己的立场,不要轻易妥协。
可最后呢?她嫁给了宋文倾,他却说他躲不过。
躲不过也是晚了啊!一切都太迟了。若她没给小伍承诺,此时她必然按自己心意而为,可如今……
楚慈看着邰正源,下巴绷紧得有些僵硬。邰正源目光渐渐聚光,看清眼前的人时,眨了眨眼,似不相信一般伸了手,抚摸着她的面颊,轻声问道:“小慈?我又是做梦了吗?”
一个‘又’字,让她的目光似一旁闪动的火把一般,跳跃的厉害。
那人轻抚着她紧绷的面颊,似在怀疑。
楚慈嘴角一勾,将他捧着面颊的手握住,哂笑道,“常梦到么?”
“是啊,常梦到。”他这回答似在呢喃。
楚慈只觉得心中那份压抑越甚,被他身上的药味给熏得头晕脑涨。莫名的就想起了那些日子夜不能寝,整夜整夜梦到他的痛苦。
所以,他现在是在过她那样的日子么?
握着他的手,楚慈轻声说道:“莫在衣柜里放药材了,混合的药太多,药味太重,闻着太难受了。”
“嗯?”他眸中似有不解。视线扫到一旁的脏衣物时,猛的坐直了身子,“小慈?”
很好,你彻底清醒了。
楚慈被他面上一闪而过的紧张给逗乐了,伸手扶着他起身,说道:“黎睿年纪小,心事重,平日里少不得与你争执,你也不必事事放在心上,万事宽心,莫把自己给逼死了。”
她之言,他搭在臂上的手一紧,就这么垂眸看着她。
他的目光中有太多的情绪,那些一闪而过的忧郁与哀伤,让她不由的一个叹息。她还来不及多语,便听他说道:“小慈,我想护你。”
之前未完之语,他甚是认真的道了出来。之前被她打断的举动,此时也因她未推开而得以如愿。
有些发凉的唇贴了上来,楚慈睫毛闪了闪,唇上微微一紧。柔软的接触之间,楚慈却在想着,果然是与药打交道的人,这一身的药味真不是盖的!
唇相接,她本该拒绝。可是,他分明只是双手轻轻的捧着她的脸,她得空的双手却不知为何没将他推开。
浓郁的药香缠绕于二人之间,他浅浅的几个试探之后,便是探舌而来,邀她共舞缠绵。他的缠绵之中,她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渐渐的回应;双手捉着他衣襟拉近二人距离,心跳亦是狂热到让她脑子发晕。
就在他忘情的将她搂紧,吻得越深之时,一双眼猛然于她脑中闪过。
原本狂跳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猛的睁了眼,看着他闭目的眉眼,几乎是下意识的,捉着他衣襟的手改为猛的一推。
这一推,他踉跄着退后,她亦是步伐凌乱的退了几步。
看着她瞬间清明的眸光,他不明白她为何如此?他有些迷离的眸子里透过疑惑,也透着一抹哀伤。
狠狠的闭了眼,再次睁眼之时,楚慈抬手,缓缓的抹去唇上味道,脑子里全是那双泛着氤氲迷雾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澈而无辜,时而如小兔一般湿漉漉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占有。时而委屈的惴惴不安。高兴时,那双眸子似空中璀璨的星辰;难受时,光华暗淡让人忍不住的想将其捧在手中怜惜。
楚慈甚至没有一句解释,就那么一言不发的走了,邰正源看着她有些凌乱的步子,双眼微眯。
这次的药量是以往的三倍之多,她没理由还能稳住心神!就算不与他发生点什么,也该在东明修来了之后才被打断,而不是才开始就被她自己给推开!
没让东明修瞧见她对他的失控,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楚慈走了,邰正源的计划胎死腹中。始终不甘心,一抬手,往唇上狠狠一搓。
苍白的唇立马有些肿,泛着暧昧的红艳。
楚月泽拉着穆诚去找黎睿,穆诚本是要往回走,可偏偏在此时遇着了东明修。
东明修挑眉问道:“怎么回事?什么吐血了?”
楚月泽立马表示都别说话,放着我来。
穆诚那转开的目光很明确的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黎睿和邰大夫吵了起来,还跟邰大夫动手,然后邰大夫就吐血‘轰’的一下倒了下去。”楚月泽声色并茂的将当时情形重现,还不忘记倒在地上,闭着双眼,很是浮夸的喊道,“海棠……海棠,不要离开我……”
东明修眼皮一挑,看向穆诚。
穆诚看傻b一样的看着楚月泽,想了想,说道:“把后面那句话去掉。”
所以,邰正源吐血,当着楚慈的面喊了黎海棠是真的?
“王爷,真是太惨了!”楚月泽爬了起来,唏嘘不已,“邰大夫人事不醒还在念着黎睿姑母的名字,可惨了。”
邰正源念念不忘高顺帝死去的妃子,这怎么想都好惨!
东明修挑眉看着楚月泽,似笑非笑的问道:“可惨过让黎睿继续领前锋?”
楚月泽愣了半响,正在想着如何开溜,便瞧着楚慈从下方大步跑过。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66:愿与他白首不离
三人男人的目光同时转去,楚月泽捉着了机会离开,自然是喊着楚慈追了过去。
穆诚心中发沉,面色却是未变,冷漠的说道:“我与邰大夫素无来往。”
东明修点头说道:“我派人去找黎睿。”
看着穆诚离开,东明修走到暗处,低声说道:“一人去盯着楚月慈,一人去盯着白诚。”
到底是安排的晚了一步,若是早些准备,这事儿便不会从他人口中得知。
东明修找到邰正源的时候,邰正源一人立于河边,看着河水兀自发呆。
举着火把走近,将那人面上的淡漠神情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看到了他微肿的唇,以及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到底还是你动作更快。”上前两步,将火把按到水中熄灭。“这么多年不曾与你交手,倒是落你一步。”
“王爷谦虚。”轻浅的声音,带着一抹虚弱的味道。
东明修回头,借着月色看着他,眸中带着浅浅的嘲讽味道,“当年你可是以杀戮为主,如今竟是改了策略,演起了苦情戏?”
“我不懂王爷在说什么。”邰正源转身,微晃着步子走了两步,却又停住说道:“不管当年如何,那已是过去。我承认当年是算计了你,可如今我已累了。”
“因为你累了,所以你想让楚月慈成为你的利剑?”嘲讽一笑,东明修抱怀靠树,语态桀骜:“当年你坑杀我一万精兵之仇,我可都记着!”
此时的东明修眸光凌厉,神情却是将内敛与张狂这两种极端的情绪给揉合在了一起。最终表现出来那份似笑非笑的面容,看起来有些邪气。
邰正源转身看着东明修,轻轻一摇头,“别去碰楚月慈,你会后悔。”
“是么?”张扬一笑,东明修上前两步,拉近二人的距离,“动了她,你可会为她报仇?”
不待邰正源回答,东明修便是嘲讽一笑,“邰正源,我对你还算了解,你这么布局,可不就是为了让她发光发亮站到高处,让皇上注意到她?”
“你倒是喜欢动脑子了,不过,你想的也太可笑了些。”
邰正源之语,东明修回之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邰正源,凭你一人之力,不可能让她得到皇上的青睐。不如,我帮你一把?”
邰正源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东明修又道,“我让她发光发亮,也让宋文倾得到皇上青睐,让他们平安回京,让你看着他们一世相守。”
正如楚慈所言,高顺帝和邰正源利用女人来报复,着实是没有什么进步。
高顺帝和邰正源有仇,他和邰正源亦是恩怨颇深。他同样想让邰正源痛苦,可他不会把痛苦加到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那样做,实在是太幼稚,太可笑!
虽然还不能确定邰正源的计划,可有一点他却很清楚。只要楚慈与宋文倾修得百年之好,一世相守,邰正源的所有计划都将落空。
成功的让邰正源放下手头的计划,在他眼皮下重新布置,怎么想,都觉得很不错!
只要重新布置,就是他和邰正源的较量;他倒要瞧瞧,时隔多年,他是否还会败在邰正源手中!
想当年,二人何止兵戎相见?如今,却都想退到幕后运筹帷幄,都想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东明修之言,无异于下了战书。
邰正源垂眸一笑,“你想如何都好,只要别伤害她就行。”
说罢,再不多言,转身离去。
看着邰正源有些虚弱的步子,东明修冷眸一笑。
演,你接着演!深情戏演得不错,可你真是一个有情之人?我倒要看看,待楚月慈不再理会你,你还能演出个什么戏来!
楚慈一路跑到河边,捧了河水洗脸,哪怕湿了衣裳也不顾,似十分迫切的想要洗去那人的味道。
“姐,你,你跑什么啊?”楚月泽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双手压着膝盖喘气说道:“你怎么不照顾邰大夫啊?”
“他服了药,醒了就没事了。”
楚慈这话,听的楚月泽一愣。倒不是觉得她这话怎么着,只是觉得她的语气太冷。
“姐,你怎么了?”蹲到河边,楚月泽问道:“是不是也觉得黎睿太没人性了?我……”
“我想你姐夫了。”抹了把脸,将眼帘上挂着的水珠抹去,“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楚月泽一时沉默。
二人就这么蹲在河边沉默不语,楚月泽看着河水,面色有些异样。楚慈渐渐稳了情绪,盘腿坐下,问着楚月泽:“小泽,你是不是觉得我一无是处,没人会要?”
“不是!”楚月泽忙摇头,“我姐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那你知晓奇货可居么?”转眼看着楚月泽,楚慈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他谈着这件事,“以往是没放太多心思在这些事上,如今才发现,让你想到了别处去。先且不提我是否对你姐夫有情,便是你这般四处给我找下家,你觉得旁人会如何想?”
楚慈之问,楚月泽张了张嘴,最后低头拔草。
“我明白,你是为我好。可是,你不觉得这是在打我的脸吗?你觉得我好,便是四处去吹捧,可换来的却是旁人对我的嘲讽与指点。你为我四处找下家,本是为我好,可旁人却会觉得我没人要,就盼着有人能收留我。你说,再这么闹下去,旁人会觉得我真好?还是会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不是的,姐,我只是想给你找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楚月泽急忙说道:“我姐是最好的,不能误了终身!”
“小泽,往后别再做这些傻事了,我这辈子只嫁宋文倾一人,你明白吗?”
见楚月泽撇嘴不服,楚慈又道,“你姐夫只是中了毒,不是误我终身。你对他有偏见,不可否认这其中有他的自身因素存在;可是你为何不从另一个角度去想想?他在南湾受制于人,可是放弃过?他在南湾有的只是一间屋子,一间药房,他的吃穿用度从来都是靠自己去赚来的。哪怕被世人唾弃,他却从来都是云淡风轻;若是换你来,他那样的日子,你可能过上一年?”
楚月泽张了张嘴,最后自喉间发出一个单音,想要反驳,可又没有言语去驳,最后只得低头说道:“姐,你真喜欢姐夫吗?”
“喜欢!”重重点头,楚慈说道:“不,不是喜欢,是爱。”
虽然是才从喜欢上升到爱的程度,可这份感情的转变,却是毋庸置疑。
“爱?”楚月泽皱了皱鼻子,“有多爱?”
楚慈看着河水中细碎的月光,一字一句,似在宣誓,又似在声明着什么,“此生只爱他一人,只愿今生与他白首不离。”
远处的树枝忽而抖动,几片绿叶飘到草地上,就似被夜风吹落一般。
楚慈的神情太过专注,太过认真,楚月泽想了想,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以后再不给姐找麻烦了。”
回到薛彦彤休息的地方时,北易正在添柴,瞧楚慈回来,轻声说道:“四小姐半夜醒来一次,没寻到皇妃又睡下了。”
“恩,我知道了。”坐到薛彦彤身旁,楚慈问道:“北易,你功夫这么好,为何就被卖到了黑市呢?”
北易添柴的动作一顿,而后说道:“属下原来不是奴籍,以前也是江湖散人,只因爱武成痴,好四处找人切磋而着了别人的道。”
楚慈听罢,问道:“你觉得小伍如何?在叶府可呆得住?”
北易点头,“就目前而言,倒是呆得住。南易他们功夫不错,平日无事便能切磋武艺。”
楚慈点头,一时沉默。
沉默之中,薛彦彤醒了过来。瞧着楚慈回来了,便是揉着眼睛坐了起来,“醒来没瞧着你,你去了何处?”
“王爷有事与我商议,便去了不少时辰。”楚慈以指为梳,理着薛彦彤微乱的长发,“本是想与你一同回去,可眼下看来,我是走不得了。你与北易先回去,我让他再带一人去保护你。”
薛彦彤一听,神色微变,捉住楚慈的手,几乎是在祈求,“你与我一起回去可好?”
她不回去,是还要剿匪吗?这么危险,她若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看着薛彦彤眸中的担心,楚慈说道:“你且放心,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在我前头功夫高的那么多,哪儿能轮到我出场?我只是还得在此善后,并无危险。”
“可……”
“乖。”轻拍着她的头,楚慈笑着说道:“回去养好身子等我,等我回去了,我们一起去海边散心。”
一个‘乖’字,让薛彦彤点了头;后面的话,让她极是期待。挽着楚慈的手臂,薛彦彤靠在她肩头说道:“说好了可不许反悔,寻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们一起去海边散心。”
楚慈含笑点头,转首与北易说道:“你回去与小伍说说,让中易与你一起去保护小彤。你告诉他,不出半月我便回去。”
天边露了肚白之时,几人便起身收拾。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67:给老子收拾他!
借了东明修两匹马,目送二人离开,楚慈才与东明修说道:“将军不是那种靠算计女人赢得成功的男人,果然令人敬佩。”
“你先将高帽给我戴上了,若我所为有驳此言,岂不是小人一个?”东明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视线轻飘飘的从她唇上扫过。
楚慈哂笑,“自己请个护身符,也不知可有用?”
“护身符也要开光才行的。你自己有倒也不错,只不过有一点很重要。”迈步走到楚慈对面,东明修目光清冷的看着她,“听说楚月泽之所以跟来剿匪,是因为你为了五皇子而打了他。既然你对五皇子是一片真心,还是不要摇摆的好。不管你站到高处是谁的意思,不管这后头是谁在布局,有一点却是错不了的。”
楚慈面色平静的看着他,等着他未完之言。
“你要强大,五皇子也要强大。只有你夫妻二人同时强大,才不会让旁人钻了空子算计于你。若你能让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