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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女官-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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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
    从柜子里整齐取出来,多半是早便已经做好了……做好了,说要谢他,却这样地没有诚意。默然听过宋淑好的话,赵检抬眸看她一眼,脸上即刻显出笑,温声道,“夫人亲手做的,岂有不合身的道理?”
    宋淑好抿唇笑笑,仍是帮着他都试过一遍,倒是意外的当真都合身,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改动的地方。这也省了她的功夫了。宋淑好想着,又说,“若世子不嫌弃的话,又不方便现在捎走了,回头我使人与您送过去也是方便的。”
    这样明里暗里好似说他来不来都无所谓,赵检心中不觉生出了少许愠怒。他仍笑,没有点头同意宋淑好说的,反是道,“不必了,之后不那么忙,我会常来,放在这儿就行了。”
    本没有其他的意思,只听到赵检的话,好似是自己在暗暗抱怨他来得少一般,宋淑好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到底他说要这样,也没有任何问题,宋淑好便应了下来,未再多言。
    ·
    后来赵检果然便来得多了。
    哪怕有时候晚了也会过来休息,若是不能来的,也会派人说一声。大多数的时候,还会早些过来,与她一起用晚饭。偶尔有时间,赵检还可能会来同她用午饭,再带她去午憩。
    从长久不来一次到几乎是天天都出现,赵检前后的变化太大,宋淑好也不知他这是什么心思。不过,赵检来了,她都是一贯的温和态度。这么过了一阵子,她偶然也听到了些碎嘴的闲话,倒未放在心上。
    那些闲话却提醒了她,因为赵检来她这儿变得频繁,去别处自然便少了。有人心气高些,不大乐意,便怕是要蠢蠢欲动。
    是以,假使赵检前阵子新收入房中的丽娘找上她,她也不觉得奇怪。宋淑好独独不能接受的是,丽娘趁着自己一时不察,设计欺负了她的娘亲。
    注意到徐氏的手臂上冒出来数块淤青,宋淑好是不记得她哪里磕碰到了,而徐氏自己是说不清楚的,她自然找服侍徐氏的人来问。偏偏个个都说不明白,这些伤是哪里来的。
    宋淑好便知道这是故意瞒着她。其他的事情上,她可以不计较,但关系到她娘亲的事却绝对不愿意轻轻揭过。一旦开了这个头,往后徐氏被欺负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多。宋淑好难得生气,板着脸的样子,却当真有几分世子妃的样子了。
    “无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找你们问话。你们今天若是说不清楚这件事,该怎么罚便怎么罚,我一个都不会姑息。我再问你们一句,希望有人实话实说,最近是不是有不相干的人来过?”
    底下跪着的丫鬟婆子没一个吭声,宋淑好喊人进来,便要吩咐将她们拖到院子里去打板子,其中一人终于说,“世子妃息怒,真的没有不相干的人来过。不过奴婢偶然瞧见过……”她朝着一个婆子看过去一眼,“有人曾鬼鬼祟祟与别个人躲在假山后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婆子当下大喊着冤枉,竭力地否认这回事。宋淑好不与她掰扯,让人将徐氏扶了出来。徐氏见到那婆子,便显出害怕的样子,躲躲闪闪地,又护自己的手臂。
    过去这样的情况是徐氏没有过的,宋淑好看得心疼,知那婆子定是收下了好处才这般。于是先吩咐了人将徐氏带回房间,之后才着人仔细审问,要其将前因后果一一供出。
    挨了板子、吃了苦头,那婆子很快将丽娘给招了出来。回到自己的院子,宋淑好反而变得冷静了许多,仅是喊了人,又再去请丽娘。她对赵检的这些姬妾,是从没有为难过的,到底不在意、也无心思与她们斗来斗去。
    虽然很想要让赵检自己管一管他的人,但不敢保证他会舍得让他宠爱的侍妾受惩罚,便惟有自己动手了。只是丽娘被请到的同时,赵检也一样跟了过来,宋淑好说不上惊讶不惊讶,却以为他是特地走一趟好护丽娘。
    原是宋淑好差人去请丽娘的时候,她正与赵检在一处。底下的人新献了一批舞姬,赵检半躺在小塌上听着管弦丝竹、欣赏舞姬表演,丽娘便倚在他的怀中与他喂酒喂果。听说是宋淑好找人,赵检便也来了。
    “你办自己的事,我只是过来坐一坐。”
    见着宋淑好后,赵检先欣赏了一下她极为罕见的生气模样,才摆出了自己的话。他印象里的宋淑好,从来都是笑着,能叫她动怒,怕便是与徐氏有关系。毕竟她是不在意自己有多少女人的。
    丽娘闻言,脸上瞬时闪过诧异。她以为,世子陪她来是担心她受委屈,但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宋淑好也有点儿莫名,他的意思是不会插手?这样也好,倘若他一心要护这个人,没得要闹得更加不好看。
    赵检一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全程都没有插嘴过一句,无论丽娘如何向他投去求助与委屈的眼神,他皆是视而不见。
    直到宋淑好与丽娘对峙,将人证、物证俱摆在了她面前,赵检方不咸不淡说道,“依我看,打个十板子,直接打发出去,倒也省事。”说罢又询问宋淑好的意见,“夫人以为呢?”
    宋淑好转过头看赵检,想辨别一下他的心思。在看清楚了赵检眼中的暗示之后,她才颔首说道,“一切都依您的意思。”
    他如果舍得,她也没什么想说的。只是,宋淑好也明白,赵检这样的举动,多少是在维护她的地位。
    丽娘似不可置信,又不得不面对赵检说出的那句话。她跪行到赵检面前,将手摁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软软地趴着在他身上,嘤嘤泣泣地告罪求饶。
    宋淑好一瞬别开了眼,赵检瞥见她的动作,嘴角略勾了勾。他没有看趴在他身上的丽娘,只没什么表情地摆手让人进来,不管不顾丽娘的哭喊,由着人将她拖了下去。
    待到室内余下他与宋淑好两个,赵检扭头再意味不明的与她说道,“这又是有什么值当生气的?我还以为你是气我对她太好了,叫我白白高兴一场。”
    宋淑好望着赵检,被他突来的话弄得一怔。赵检却先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什么时候能看到你像在意你娘亲一样在意我,你我这夫妻也就不算白做了。”
    难道自己对他不够好吗?宋淑好心想,除了感情之外,能给的她都给了。她虽不爱他,但也没有爱别个人。她仅仅是并不想要去碰感情这种东西。但这样的话,即使说出来也并不会被理解。
    “七出里面说过的,为人妇者不可善妒,世子何以希望我做个妒妇呢?”宋淑好沉默半晌,悠悠叹道。
    赵检当下却凑到她的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说,“别的不提,还是先喊一声夫君来听听吧。”突来的亲密举动让宋淑好面上泛起一片红霞之色。
    她偷看了赵检一眼,两相对视,想到他觉得自己做得仍是不够好,终究垂下眼,低低地喊了声,“夫君。”
    轻轻的两个字像是羽毛一样钻进了他的心里,激得一整颗心都泛起了痒意。赵检心生欢喜,揽过了宋淑好的肩,含笑吻上她的唇瓣……
    ……
    再记起徐氏的事,仍是揽着宋淑好,赵检微低了头,在她耳边问,“你娘亲的病……不然我寻几个好的大夫专门帮你娘亲诊治这癫赖之症?许是就治好了呢。”
    宋淑好靠在他的肩上,轻轻摇头,说,“但是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办。也许娘亲她……情愿是这样,也不想再面对那些令她伤心的事情呢。可是看到娘亲这样,我也觉得心疼。”
    她轻蹙眉头,眉眼间有少许的迷茫无助之色,甚至带了些许的恼意。
    赵检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思索片刻,方道,“既如此,倒不若一切随缘,你亦不必太过纠结于心,让自己难受。”
    宋淑好几不可见的与赵检点一了下头,却觉得,相较往常,他今天是否过分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刚好正文有点卡,又觉得可以写前世的番外了,就先写了这个=3=
    评论看到好多赵检粉,还要站赵好CP,不知道写前世算不算发糖【笑哭脸

☆、第95章 前世番外(二)

丽娘的事情过去之后,赵检越频频往宋淑好这儿来,他原本养着的那些侍妾,却都这么冷待着。因为不觉得自己是做了特别的事讨他开心,宋淑好很难不生出无事献殷勤的感觉,控制不住地心里有点防备。
    不过,一日又一日,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赵检都都没有与她任何的为难。既无法坦然无谓地承受他的好心与好意,宋淑好以为自己能够做的无非是以同样的态度对待赵检。他对自己好一分,便也还一分,或者多还几分也可以。
    与临安会下漫天漫地大雪的冬天不同,这里的冬天见不到什么雪片,却处处都透着阴湿的冷意。宋淑好往常不觉得自己多么地怕冷,真觉得冷的时候也熬得住,如今却以为屋子里烧上好几个炭盆也远远不够,出门便总觉得有些痛苦。
    赵检知道她这般,找人做了件白狐皮裘的绒毛立领斗篷与宋淑好,让她在出门的时候穿,且连同徐氏都顾念到了,也捎带了一件。除此之外,他还瞬时向宋淑好提出了替他做一件披风的要求,宋淑好答应了下来。
    在将赵检要求的披风做好了的当天夜里,他一如既往到了宋淑好这儿来休息。待他进得了屋里,帮他解下斗篷时,宋淑好才知道外面下起了雨夹雪,不由得说,“天气这样不好,也不着急过来的。”
    赵检却似乎心情不错,先去净了手、梳洗整理过,折回来才与她笑道,“你不是说今晚一起吃火锅吗?闻着香味,便找过来了。难得你主动找我一起用饭……可是披风做好了?”
    “嗯。”宋淑好笑着点头,又吩咐了下去准备摆饭。
    赵检与她进得里间,她便取了披风出来,帮他试了一试。现下的天气,宋淑好觉得冷得要命,赵检却好似半点都不惧,常常是裹个披风便够了。要不是夜里下了雨夹雪,怕他仍要觉得斗篷不必。
    黛紫色瑞锦暗纹绣云纹银线滚边的披风在赵检身上变得更加贵气,尺寸本便是比照着他的做的,没有不合身的道理。宋淑好帮他系好披风,又整理了一下不够平整的地方,仔细看了看,方说,“比想的还适合您一些。”
    赵检握着她的手,眼里是没有掩饰的深情,嘴角弯了弯,与宋淑好说,“你做的怎么会不合适……也是我今年生辰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物了,多谢夫人。”他徐徐将话说出了口,无意外看到她脸上的诧异。
    “我竟不知今天是您的生辰……”宋淑好呆呆说了句,对着赵检不免有一点难以为情。再被他盯着看,过得一会脸上便浮起了红晕。
    她从没有关心过赵检的这些,先前也没有人与她任何的提醒。如果赵检自己不提起,怕是等过去了她还是不清楚。赵检又似早知她不清楚,自己变着法子从她这儿要得一份生辰礼一般,这就更叫人惭愧了。
    “这也没什么,往后记得便好。”见宋淑好的满脸懊丧,赵检一面解下斗篷,一面与她说,“总归年年都要过的,也不是没了机会。”听得外面丫鬟说已经摆好了饭,他又笑道,“先用饭罢。”
    宋淑好低着头应赵检的话,以为真正明白了他说的自己待他不够好的话。当真是关心不足吗?偷看始终面带笑容的赵检两眼,宋淑好暗自思量片刻,终归觉得或是该再多几分关切……
    ·
    作为妻子却不知道丈夫的生辰,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宋淑好也觉得抱歉,到得第二日,为了与赵检赔罪,便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合赵检口味的饭菜,命人去请了赵检。
    赵检看起来很惊喜,比平常用饭用得还多些,又说比府里的厨子做得更美味,能时常吃到便好了。宋淑好虽没有应他的话,心里却记下了,后来得了空,便总是会自己下厨准备晚饭。
    可惜徐氏终究没有熬过这个冬天。
    一场大病好坏拖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最后在一个寂寂无声的深夜里,徐氏悄悄地便走了。徐氏生病且始终不见好转的这些日子,宋淑好放心不下,时常在病榻旁服侍照顾,熬夜也常有。
    这么熬了一个月,人也瘦了许多。那日用罢晚饭后,赵检去探望徐氏,看徐氏的情况似乎是有所好转,晚饭用了一小碗素粥,比平常强了不少。他又见宋淑好苦苦强撑,好歹才说服她先回去好好休息。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徐氏会在夜里悄悄便去了。赵检记得,当时宋淑好刚睡着没有多久的时间,她突然惊醒,一身的冷汗。外面便有人来了禀报,说是徐氏已经去了……
    徐氏的身后事宋淑好本想亲自料理,到底经验不足、精神崩溃,难以为继,赵检便帮她将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了。
    身在异乡又没有旁的亲人来吊唁,多少有些凄清。灵堂里长久回荡的,是宋淑好哭泣与哽咽的声音。从得知徐氏去了,到徐氏被火化,赵检觉得宋淑好的眼泪便从没有停过。
    她哭过几度背气晕厥,每天都肿着两只眼睛。陪着宋淑好一起看着徐氏被火化的时候,赵检想起那一次徐氏被人弄伤,她极生气的模样。因为在意徐氏,所以会生气与伤心,但对着他,依然是没有这些情绪的。
    之后的一段时间,夜里宋淑好不得好眠,常常梦中惊醒,赵检便拥着她,小声的安慰。唯一的亲人突然去世的事情令宋淑好神伤过度,赵检的安慰令她感到分外的暖心。
    只是想到自己这样的折腾,难免连累赵检休息不好,宋淑好与他道谢之后,便又劝他暂时到别处去休息。赵检见她垂着眼、似一心为了他好,说出这样的话,反而紧蹙眉头。
    “我去别处倒无所谓,但你怎么办?你现在这样,我看着能不心疼吗?你若真将我看做了夫君,便不会在这个时候与我道谢,也会知道,无论如何,至少还有我在。”赵检低声地说着,言语中没有责备,却有叹息之意。
    赵检的这一句“至少还有我在”让宋淑好不知如何回应他的话,因为她知道,赵检的这些话,大半都是真的。她虽认同自己是赵检的妻子,但从没有将他当作过亲人看待,也不曾真正在心里依靠过他。
    但他现在这么说……这些日子,再忙赵检也抽出时间陪着她,时常安慰她,又将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如果不是还有赵检在,她恐怕早已是一团乱。
    想到了这个,宋淑好心便软了下来。她靠在赵检的怀中,虽没有去看他,但摸索到他的手紧紧握着,轻声说道,“夫君辛苦了,娘亲已经走了,除了夫君,我再无依靠。”
    赵检没有应声,他的沉默让宋淑好心里渐渐生出忐忑,片刻之后,却听到他再次开口,说,“你的父亲可是葬在临安?待到日后得了机会再去临安,将你父亲与母亲葬在一处吧。”
    宋淑好没有意料赵检连这个都已经考虑到了,她抬眸去看,瞬间跌入了赵检宠溺的眼神当中。宋淑好心中一动,垂下眼睑却落下一串泪,干脆将脸埋在了赵检胸前,闷着声音说道,“好,夫君记得陪我。”
    赵检抬手一下一下摸着宋淑好的头,应下她的话。
    ·
    说定要带徐氏的骨灰回临安,因一直没有回去,这件事便迟迟都没有做到。可是一年又一年,时间便也这么地过去了。嫁给赵检四年,宋淑好一直没有过身孕,流言横生,却堵不了别人的嘴。
    赵检将原本后院里的侍妾慢慢都遣散了,宋淑好暗暗劝过他几次,赵检不听,她也只能随赵检去了。她曾经偶然听到过底下的人碎嘴,称她是不下蛋的母鸡,霸占着世子爷,哪儿也不许世子爷去,又说是她撒泼耍赖,硬逼着世子爷将侍妾都送出去了。
    都是一些臆测出来的东西,宋淑好不往心里去,也不觉得受伤或是如何。倒不清楚赵检怎么也知道了这些话,将那几个碎嘴的仆从都打发了出去,但没有与她提起过,她一直到了后来才发现。
    在嫁给赵检的第四年,临近年底的时候,赵检终于提及皇帝下了旨意,他们可以去临安了。这几年,边关一直在打战,宋淑好还是知道的。后来也听说,宁王被皇帝派去了边关。
    宋淑好知道安平王过去便是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才得了陛下的重视,而赵检也是跟着安平王一起上沙场的。她先前以为,或许赵检说不得也要奔赴边关。
    心里虽然有想法,但她从来没有问起过。反而是赵检隐晦说到因皇帝忌惮,这件事恐不会发生。宋淑好便相信了赵检的话。皇帝忌惮安平王并不假,否则太后娘娘不会与她说那些话。
    也正是这般,待在赵检身边的她处境从来尴尬。有些事情即使心知肚明,为了还能好好地过下去,总是要装糊涂的。她心里坦荡,无论赵检有什么想法、怎么看待,她终究坚持遵循自己的心意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时隔数年,再次回到了临安。还记得与宋淑好约定过,要将她的父亲与母亲葬在一处的赵检,到底是陪着她一起去了。看着自己的爹爹与娘亲紧挨着的坟包,宋淑好感慨之余,亦终于了却了心里的这一桩事。
    安平王与赵检入宫面圣,宋淑好身为世子妃,也又见到冯太后。四年的时间并不算短,冯太后也似老了一些。寒暄之余,冯太后命人请了薛良月来与她见面。宋淑好便知道,薛良月是如愿留在了皇帝的身边,而今已经是薛修仪了。
    借着太久没有见面、好不容易再见,想好好与宋淑好说说话的名义,冯太后将她一留再留,入了夜也未允她离开。宋淑好便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当听到冯太后说起当年的事,问起她可还记得九岁那年,她也清楚了冯太后的心思。
    但是,待在赵检身边四年,她从来都没有接触到过赵检生活起居之外的那些东西。所听所闻,都无外乎是一些琐事。赵检也不会与他说起自己都在忙什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要事。她如实说明,不知道冯太后信或不信。
    直到赵检到长宁宫接宋淑好,冯太后终于放了她走,她却变得心事重重。她一直都明白,赵检待她再好,终究隔了一层,否则不会常常让人送避子汤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尽数喝下才会离开。
    回到驿馆后,赵检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也知道冯太后与她说了什么话,如常拥着她入眠时,说了好些安抚她的话。到得最后,他悠悠叹气,说,“我知道,你定一直介怀孩子的问题,但如今……你也该知道的,很多事情都未有定数,我是担心你与孩子会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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