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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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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号称嫡出,而他们的嫡子封郡王,嫡女封郡主,都是按原品级。他们的庶子庶女,也有按次一品级受封的,也有根本不受封的。一般来说,王府庶出的那些金枝玉叶,也得做出点突出贡献才能得到应有的封号。否则朱元璋子子孙孙无穷发散下去,光拿国库去给养他们,都要把国库吃空了。”
  “燕王他们‘号称嫡出’?难道里面还有假货?”青儿表示好奇。
  何当归又啜饮一口茶,含笑道:“要我说,他们个个都是假货,当年马皇后当皇后时都过了女子生育的年纪,早年也是军旅奔波,劳累坏了身子。若她能一气生出四子二女,才真叫我服气。所以我猜,她名下的嫡子嫡女,至少有四个是抱的庶出子女,养在她身边的。”
  青儿默默想了一会儿,忽然叹气道:“要我说,皇帝与其封你个一年一百五十两银子的庶出郡主,还不如升你当孟瑄的正妻更实惠呢。一百五十两,咱们的店铺半个月就能赚到,我一年的版权费还有将近四百两呢,现在你虽然当了郡主,可还是孟瑄的小妾,回京城孟家也没什么地位,难道你堂堂郡主以后还要跪着伺候他的正妻、侧妻?”
  何当归淡然道:“若我还未出嫁,皇帝可以将我许配给孟瑄为正室,可我已为人妇,后‘认祖归宗’,因此皇帝能提高我的身份,却不适合降旨,提高我在夫家的位分。现在就只好看孟家的反应了,看他们是感皇恩浩荡,识趣地让我升上正室位还是怎样,不过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无意离开孟家,我在等孟瑄他‘恢复记忆’。”
  聊着聊着,更深露重的时候又到了,因为孟瑄说过要来水谦居休息,何当归就想安排青儿住客房,可青儿不想何当归这么轻易地原谅孟瑄还陪他睡,于是坚决不肯换地方睡。何当归只好叫丫头把二楼从未用过的碧纱橱收拾出来,让孟瑄睡那里。那套三重垂纱的大床,其实才是正式的卧榻,不过何当归觉得太大了,一个人睡起来傻傻的,就一直没用过。
  三更天的时候,何当归和青儿话也说乏了,人也木头了,可七爷孟瑄还没有回来。青儿笃定他不住这儿了,于是拉着何当归上楼休息去,可一上楼就闻见室内有淡淡的酒味,隔断最里一间的碧纱橱中传出徐徐的鼾声,何当归走过去掀开一瞧,不是孟瑄又是谁。
  青儿抱怨了一回孟瑄不走正路,却跳墙进屋睡觉,害她们空等他,然后何当归青儿两个也在隔断最外间的贵妃榻上歇了。青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得有点诡异,她睡在了一对新婚夫妻的新房里,还跟新娘一床睡,阻止她和丈夫亲热……听起来,就像是那些老年的变态寡妇做出的事……难道她是年龄大了,恨嫁了。
  而何当归白日里忙碌了一日,现在倍感困倦,沾枕即睡,心中梦中揣着的是白天没做完的几件事。
  一是园子修葺的事,许多地方都不能松懈,得时时叫人看牢了那些来自于知府衙门的工匠。清园里没自带工匠,有时哪里坏了,也是不及时延修,预备攒多了一起叫人修。现在现成的匠人在此,没有不用的道理,因此还要统计好园中的损坏处,让人采买了一应材料,该修葺的地方都一次修好。
  日常事务也得抓紧上轨道,都已经放任自流了三年,再不好好管管,那许多陋习就要变成被沿用的旧例了。光眼见的几个地方,拿算盘打打,稍微扳正一些,每年就能省出两百多两银子。再往深处挖,只怕还有,说不定光支出一项每年就能省出五百两。而田亩的收入也不必再让人代管,完全可以雇佣农人耕种,这样往后,粮食再也不用从外面买,还可以多几样进项……
  她俨然已经渐渐进入清园女主人的角色,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打理自己的家,梦里也只有这些出现。
  后半夜的时候,青儿推醒了她,低叫道:“孟瑄酒醒了,喊你倒茶给他喝!”青儿一直没怎么睡沉,因此孟瑄只叫了一声,就唤醒了她,她又催起何当归来。给一个醉酒的性感的充满力量的大男人斟茶,这样的事肯定是他媳妇做比较保险。
  何当归朦朦胧胧地起来,拨亮了油灯的火苗,往小红泥炉子里夹块银炭,温了一盏松针茶、一杯青盐漱口水,又找了个漱口盂一起放在托盘上,端起这三样,打着哈欠往里间的碧纱橱里送去。搁在小几上,拨开床帐,松松挂了半边,往床里看去时,她的瞌睡虫被惊吓掉了好几只,孟瑄?他!
  外间的贵妃榻上,青儿翻了个身,等着何当归回归被窝,可等来等去都不回来。奇怪呐,喝口水而已,怎么这么长时间?都够母鸡孵一只蛋的了。
  青儿焦躁地又翻一个身,刚要出声唤何当归,叫她也上一杯茶给自己喝,恰在此时,里间屋里竟然传来了令人耳红心跳的“嗯嗯啊啊”呻吟声,又动情又传神……是何当归在呻吟!

☆、第510章 不能拒绝情蛊

  更新时间:2014…01…11
  跟上两次一样,她完全不能拒绝他的身体,难道这就是情蛊的作用么?难道她中了一种受制于孟瑄的情蛊,而唯一的解药就是他的身体?
  在拨开碧纱床帐,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被子也全踢开的孟瑄,她就不由生出了这样的想法。“”然后她就被他蛊惑着,弯腰,探手,去触碰他散发着强烈热意的肌肤……而他却在一瞬间睁开一双七宝琉璃目,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仿佛在无言宣布,他已经等她很久了。
  她被一把拽上床,却只顾贪婪地抚摸他臂膀和胸口的肌肤,每一次掌心抚过他光滑的肌理,她的心中就产生一种极大的满足感。他倒抽一气,眸中有不可思议的流光掠过,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热情主动。而他也不愿做被动的那一个,于是将一双手掌探入她的寝衣下,温习她的曲线,并轻轻埋下头,靠在她颈部的细致肌肤上,轻轻地咬弄她。
  他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但她的手却自有意识地攀上他宽阔的肩膀,不知所措地瞪大了双眸,她这到底是怎么了?青儿还在距此不远的贵妃榻上,而自己不过是来倒一杯茶,怎么竟然“反扑”起孟瑄来了?
  一切都是驾轻就熟,他比上一次熟练了许多,一手在她身上点燃欢愉的火焰,另一手拨弄着她双腿间的喜乐之结,反复寻找着那个极乐点。
  轻吟从她的唇边溢出,那些欢愉太过太过强烈,甚至已到了接近疼痛的地步,她扭动着身躯,被他摆布得没有神智,本能地想要更靠近他。在这样的欢愉里,她忘记了羞耻心,也没有办法思考,多年来一直顾影自珍、自吐芬芳的花朵儿,今夜里此时此刻,就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强烈的华彩从他的指流入她的体内,不断累积着,等待着某一刻爆发。她紧闭双目,轻柔的娇吟流泻在这方空间,而他的长指突然坏心地戳中了花心深处某一个地方,她颤抖地倒吸一口气,晶莹的泪水流过脸颊,“不……”她先是僵直了身子,之后全身剧烈颤抖,“孟瑄,我,我……”她轻轻饮泣,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
  “还想要吗?”他轻笑一声,长指从湿嫩的花径退开,当她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叹息时,他唇角的笑容扩大,“别急,让我给你最完整的盛宴。”他的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高大的身躯缓缓往下滑去……
  “呃,那个,我换别的地方睡觉去了。”青儿的声音弱弱地传过来,然后咚咚咚的脚步声下楼了。她虽然以好奇心旺盛而著称,可是旁听好朋友的真人av,显然还是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何当归羞赧地转过头,用力咬住唇,用痛楚抗拒着来自孟瑄的诱惑,不愿就这样与他沉沦在男欢女爱中。
  而孟瑄却先主动放开了她,唇边含笑,轻轻道:“总算撵走了,那位廖小姐,一个年轻姑娘家,却霸占着别人的爱妾不放,你说讨厌不讨厌。”
  何当归愣了一下,寻思过来,孟瑄这是故意引逗着她发出那些羞人的呻吟声,目的是……为了撵走那个看着不顺眼的青儿?难道说,他根本不想和她行周公礼……他只是逗她玩的?
  在她这样的推测下,孟瑄半坐起身,一边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一边告诉她:“那一日,往园子里洒铁锈水的人是我。”
  “……”她不作反应,维持原姿势在床上躺着。
  孟瑄取过青盐水漱了口,解释他这些日子的去向:“我并没去青州,这一次也不是回来祭祖,清园里连一块儿祖宗灵牌都无,我在这里祭祖与在客栈祭也没什么区别。其实我刚到这个时空的第二日,就听闻了扬州城中孩童失踪的案件,觉得跟我们那边的一件旧案非常相似。我有意一探究竟,又想隐藏自己的行踪,因而就声称去了青州,实则是改头换面地潜伏起来,暗中调查此案。”
  原来如此,孟瑄不理刚嫁过来的她,原来是去查那么重要的案子去了。她如是想。
  孟瑄又拿起松针茶含了半口,继续道:“后来听说了你赈济灾民的事,就回来看看,我猜到你想拆穿那名刺客的真面目,刚好我从柏炀柏那里也学得一点易容,想到那刺客脸上已经沾上了一些洗颜水,再加些铁锈水,说不定就能剥去他的面具,这才往庭中洒水。后来我恐怕皇帝会拿你出气,就用你赈济灾民的事做文章,安插了一些‘说客’在灾民里,鼓动他们跟园门口的府兵闹起来,再叫熠彤去回皇上,灾民是在为你抱不平,让皇帝感念你的操行,不与你为难。至于他册封你为郡主的事,是我始料未及的,不过听起来也不坏。”
  她凉凉笑了,这么说,她能当上清宁郡主,还得感谢孟瑄的暗中相助喽?
  “早点睡吧,”孟瑄的寝衣领襟处露出一片光洁诱人的胸膛,放下茶杯,微笑总结道,“这一次皇帝驾幸扬州,倒霉的有好几家人,受益的却只有一个孟家,过两日我回京看一趟情况,就真的该去青州了。你在清园乖乖呆着,我把熠迢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
  早点睡?她两腮的潮红彻底褪去,合拢了衣襟,汲上了软鞋,气鼓鼓地往自己的贵妃榻走去。她可是一直在睡香喷喷的好觉!他为了讲几句夜半无人听的机密言语,就将她喊起来倒茶,那样子对待她,还光着身子引诱她,生生逼走了青儿,都不知青儿大冷天的穿棉衣了没有就重新找床去了,然后最后,他告诉她,我逗你玩呢,早点睡吧。这样就完了!
  上了贵妃榻,看见碧纱橱那边的孟瑄真的躺下重新睡了,她气得够呛,往那边丢了一句:“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光身子!”丢完蒙头就睡,心中不知何故,觉得非常委屈,泪水滴落,沾湿了一大片枕巾。
  过了一小会儿,那边的碧纱橱又有了动静,脚步声走过来,脚步声越过去,原来是孟瑄起夜去了。她继续无声哭泣,也不知气从何来,不知这算不算她人生第一次“欲求不满”。
  起夜回来的孟瑄上她的贵妃榻上来,比青儿还沉的身躯,压的床榻吱呀作响。他戳了戳她的蚕茧被筒,请求分享一部分,她只不理睬他。他叹口气躺下,心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他似乎从未弄懂过她在想什么,方才那么热情主动,她将他当成上一任了吗?她从前都是这么热情?那她怎么又总是笼着冰山不能移、霜雪不能欺的落寞容颜?
  “喂,何家小妾,”孟瑄呼唤并要求道,“我一向裸睡惯了,所以现在感觉非常冷,麻烦你将被子放开,让我进去暖一暖。”
  何当归没好气地说:“你走错床了,麻烦你左拐向前再走几步,那里有你的床和被子。”
  孟瑄不死心地说:“我离开这么半天,那床被衾已经凉了,你这里的正热乎,让我进去躺躺怎么了,你们这些为妾的女子,不就是专门负责暖床的吗?“
  何当归磨牙道:“我觉得青儿的建议很好,明日我就辞职不再做你的妾,相信以我郡主之尊,再召仪宾也不是一件难事。”
  “别想美事了,”孟瑄哼道,“你都被我吃得很彻底了,你好意思再转卖去别家?况且皇帝封你郡主,九分看孟家,一分看缘分,否则天底下的每个行善积德的人都被他册封一遍,那皇亲国戚也就俯拾皆是了。”
  何当归的泪水持续洇染枕巾,冷笑道:“那我递了和离书,再自请废除郡主册封,这样总可以了吧?我削了头发去做尼姑,就不沾你孟家的光了,对吧?”
  孟瑄感到奇怪,半坐起身,试图剥削包裹美人娇躯的锦被,询问着:“怎么了,好端端的,说着说着就恼了,妾凭夫贵,你不沾我的光又去沾谁的光?而且我也说了,一分看缘分,孟家女眷有几十人,只有你一人有这个机缘和机智获此殊荣,这也是你的善缘结了善果,我很为你开心,你自己怎么反而气起来?喂,被子打开嘛,你冻到你的仪宾了,郡主。”
  惜者,何当归对于包缠被筒有丰富的经验,可以严丝合缝的让大力气的人都扒不开,一个被角都撅不走她的。孟瑄恍惚地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但是往记忆里去探索的时候,又是白茫茫的一片空白。他叹一口气,躺下去时“咚”地一声磕到了脑袋,显然,这张午间休憩专用的贵妃榻,对他来说太短小了……
  被筒里面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何当归,突然感觉身下一轻,就一掂一掂的、连人带被筒被孟瑄盗走了。直到孟瑄将她盗回里间碧纱橱中的奢华大床之上,她还是包着自己的蚕茧,泪水反而越流越凶了。
  孟瑄觑了个空,伸手将她的被子剥开,入目就是一张被泪水浸泡着的清颜,咸咸的泪水味道,淡淡的清幽花香,全部都来自她。孟瑄吃了一惊,虽然听到被中人的呼吸急促,却真没料到她在哭泣,难道是他惹她哭了?他的哪句话让她听了伤心成了这般模样?
  而何当归失去被筒的掩护,迅速收了泪水,别开了脸,望着帐顶说:“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孟瑄你说,你究竟将我当成了什么?找到你的隔世情人之前的候补小妾吗?”
  小妾?孟瑄愣了愣,自以为是地觉得抓到了重点,何当归一定是在委屈着从妻变成妾的事,于是商量着同她说:“等找到了她,我就恢复你的侧妻位,行不行?现在不也没什么不好?”
  “你一门心思的去青州,是为了找她吗?”何当归的泪水收得不留痕迹,仿佛不曾哭过。
  “不是,我去青州另有要务待办,”孟瑄慢慢答道,“根据指点,她就是扬州人氏,我若只为了找她一个,那只在扬州盘桓就行了。其实,我也不是非找到她不可,真找不到就算了……其实你也挺好。”
  他说的是老实人的实诚话,于男女情事一项上,他就是随性随缘,到哪儿算哪儿,遇见什么人都是很突然的事。可听到她耳中却变了味,等于是他间接承认了,她就是那名女子的替身,顿时,一种无尽的悲酸和秋凉在齿间唇畔蔓延。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原不是本来的那个孟瑄,她也没打算跟他好,可这样强烈的感觉,难道她还平白无故地爱上这个新孟瑄了吗?

☆、第511章 脚比人儿更美

  更新时间:2014…01…12
  孟瑄见她不哭了,扯过一件水袍披上,在外侧躺下来,酒意散开了,他闭目养神。“”一条被子斜在他与她中间,两人谁都不盖,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孟瑄扯过被子先自己盖上,捂了一会儿,要拿被子去裹身边的人。谁知那小人儿是个别扭的,脾气一上来,比小孩子更闹人,她的一双小脚就像挣命乱扑腾的鸡脚,抗拒着他和被子的温暖。
  孟瑄捉住她的脚踝,将那小脚收入怀中赏玩,赞叹道:“你的脚比你的人更美。”
  本是一句真心实意的赞美,听在她耳中,又听出了别的味道,恨声道:“用不着你取笑,横竖我是不如你的其他女人,你别睡我家,去找帛儿!去找萧素心哪!”
  说完,她一拳重击上孟瑄的面颊,这一拳震得她手背生疼,人也“咣”地向后弹开去,可脚还在他手里,脑门却重重跟床头招呼了一声,“咚!”她疼得眼冒泪花,他居然还笑:“这下扯平了,一撞还一撞。”
  她含着泪花爬起来,要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他自然不放人,单手压制住她,不弄疼她,却也让她不能自由行动。他探臂取过那盏松针茶,含了一口,俯身扣住她的下颌,执意要将那口水哺给她。两人无声地搏斗了一回,最后他终于如愿了,喂水后又享用了一番美人香津的伺候,餍足地松开她躺回枕上,笑道:“火气这样大,就该多吃点松针茶。”
  何当归发现自己又很没出息地沉沦在他的吻里,直到他放开了她为止,她都不知今夕何夕、此身何身地留连在他的温存密网中。她流泪笑道:“这也是一报还一报,我从前欠多了,现在又能还多少?”
  孟瑄以怀中的空间收纳了她,安抚道:“别使气了,现在跟从前也没什么差别,一样的地方,一样的人,什么都没变化。”
  他从后方环抱住她,一只掌心覆在她的腰侧,另一臂在她胸前揽了一道,掌心搭在她的纤颈上,源源不断的热意从他的身体导向她,渐渐就抚平了她的尖刺。等她平复了心情,慢慢向睡眠靠拢的时候,他轻轻拍她,示意她往外间屋子看。
  有一个博古架上的古董小碗,摇摇晃晃地往他们这边飞着,没有一只手拿它,也没有一阵风吹它,可它就确确实实地往这边过来了,像变戏法一样……孟瑄点指着那只碗,附耳告诉她:“这个就是我的本事,所以,当时我不是不救你,而是凝神在远处控制那块屋瓦的坠势,让它砸不疼你。丫头,我没有不管你。”
  古董小碗飘摇着,一路过来,最后落进她的手里。她轻轻摩挲着那只碗,弹指“叮”了一声,想起那时候,坚脆的一片瓦落地不碎的奇事,于是信了他的话,抱着碗阖上眼。
  过了一会儿,孟瑄还没睡着,低低发问道:“你跟段晓楼相识?你们很熟?”
  “不熟,一般认识。”她已有了五分睡意,迷迷糊糊地答道。
  孟瑄犹豫一回,才慢慢说:“一开始,我觉得屋瓦在你头顶落下,巧合的惊人,很难说是一场意外事故,所以我最先怀疑的是韩扉送来的那些工匠。可你又说,他只来修过一回门槛,除此之外没再有别的工事,我就又去确认了一回,负责看管那些人的暗哨,都说他们很规矩,也没擅离修葺场地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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