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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经快中午了!
她竟然给睡过头了!
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在花容墨笙的眼中是不是逃。避?
苏流年此时更是觉得心。虚。
看看天色,这个时候,花容丹倾应该已经回去了,没有来与她辞别,她倒是能够理解,毕竟现在两人的关系尴尬着,特别是经过昨天那么一茬。
想到昨天的事情,她更是觉得头疼万分,只不过昨天晚上她写的那一张道歉信,也不知花容墨笙有没有看到。
若是看到了,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苏流年哪儿还有睡意,一番梳洗之后,挑了一件色彩艳了些的衣裳换上,更显得精神许多。
于是便朝着花容墨笙的房间走去,问了守在外边的侍卫才知道花容墨笙不在,她想要进去看看,没想到的是竟然让侍卫给拦住了!
苏流年有些恼火,冲着那可怜的侍卫一番大吼:“我可是王妃,那是我丈夫的房间,便是我的房间,为毛我就不能进去?”啧——。
她都住了那么多天了,难道他们没认出她来?
就连她与花容墨笙的床事,弄出来的声音,只怕他们也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侍卫当真被她这突然间的态度给吓了一跳,立即跪了下去。
“王妃恕罪,属下是按王爷的吩咐行事!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花容墨笙不让她进去的!
苏流年微微一愣,以往再怎么样,至少他不会将她赶出去的!
甚至很多次,是她在赶他!
这一回,看到真是老虎嘴边拔了毛,惹怒了他。
“王爷上哪儿去了?”苏流年又问。
他的身子受了伤,怎么不老实呆在床上休息,老喜欢跑。
“在书房吧!”
于是苏流年便只好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只不过这一回她去的时候,特别让人给她端来了一碗熬好的参汤,嗅了嗅参汤的味道,这才朝书房走去。
书房前,青凤面无表情地守着,苏流年朝他一笑,就要推。开。房。门的时候,青凤已经早了她一步将她拦截在房门外。
“王爷吩咐,这里并非任何人想进就进的地方,还望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一剑都替她挨了,她还如此态度,青凤看着她,目光中带着冷意,真替自家的主子感到不值得!
连书房,也不让她进?
只不过苏流年并非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她看着那两扇紧闭的不顾青凤的阻拦便敲了门。
“花容墨笙,你给我开门,我给你端来参汤,必须要等你喝了才走!”
青凤见此几乎是黑了一张脸,干脆将苏流年拉到了一旁。
只不过,他却听得苏流年突然惊恐地大声喊道,“啊啊——你你你你摸我哪儿?好你个青凤,平时见你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你竟然竟然摸我那里!呜——我不活了”
青凤被她喊了个措手不及,他哪儿也没有摸到啊!
书房的门立即被打开,花容墨笙挂着冷冷的笑意看着眼前的两人,此时青凤有些发愣,而苏流年一手端着参汤,另一手揪紧了袖子,一脸的委屈。
“你们这是做什么?”
青凤见此立即跪下,立即解释:“回王爷的话,属下并没有对王妃无礼,只是想阻拦她,碰到了王妃的袖子!”
苏流年撇了撇唇,“谁让你不愿意开门的!哼!”
她只好自己想法子了!
花容墨笙怎会容忍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有。染,就是青凤他最为信任的手下,也容忍不得!
所以她才会出此下策,只能算青凤遇上她倒霉了!
“滚——”
花容墨笙淡淡地开了口,转身便朝着书房走去。
苏流年有些愣眼,甚至觉得这是一种回到最初的状态!
但也仅是愣了一会,将手中的人参汤往青凤的碗里一放,随后跟了上去。
二话不说拉住了花容墨笙的袖子,一字一字认真地问:“你让我滚?”
“是!你可以滚了!”语气仍然是冷漠的。
苏流年反而笑了开来,“昨日那事,我自认自己有错,对不起你,不论与你有没有感情,但我是你的妻子,做出那样的事情,当真错了!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苏流年松开了他的袖子,笑得眼里一片朦胧。
“你替我受的那一剑,我一直都觉得愧疚,有时候宁愿自己挨上一剑也不愿意让你如此!一来,看到你流了那么多的血,我难受,二来,我不想要欠你!但除了愧疚,还有感激,甚至是欢喜,毕竟当时你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帮我挡了那一剑!我甚至想着,花容墨笙,你应该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此时你让我滚的!好好好我滚远了,你别再叫我回来!”
抬袖擦去就要落下来的泪水,苏流年看着眼前那一道玄色的颀长身影,忽而又笑了开来,笑得特别勉强。
她没有再做停留,外头就是有会吞没她的豺狼虎豹,她都不想停留在这里。
只觉得心里有一种未曾有过的疼泛了开来。
他竟然叫她滚,她滚就是了!
滚得远远的,免得叫他看了心烦!
苏流年转身,跑出了赏桃阁,要走就走,他让她走的。
一直以来,求之不得!
虽然不清楚为何现在的心这么疼,但是,疼过之后也就好了!
青凤见此,眉头一皱,看着花容墨笙依旧立于房门前。
“王爷,可要属下去把王妃追回来?”
他知道花容墨笙说出“滚”字的意思,然而就怕苏流年意会不出来。
花容墨笙没有回话,双手负于身手,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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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苏流年没有回房间收拾东西,而是直接朝着别院的大门跑去。
这里虽然是花容墨笙在陆江城的别院,虽然比不上在皇城王府那么壮观,然而占地面积着实不小,犹如一处世外桃源。
苏流年跑了许久才跑到别院的大门,二话不说让人开了门朝外跑去。
别院地处偏僻的地方,苏流年看着如荒野一般的地方。
突然不知该去哪儿,只是在离别院有些距离的地方她突然蹲下了身子,抱住自己的膝盖大哭了一场。
心里面只是觉得委屈,真的特别委屈。
她是有错,可是道歉过了为什么还让她滚呢?
双肩抖动,此时又是四处无人,就是痛哭一场也没有人会笑话她。
打定了主意,她哭得一塌糊涂,许久之后,那已经快要夕阳西下了。
苏流年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吸着鼻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回头看着已经被她抛在身后的那一座别院,只能看到一个建筑的轮廓,其余一切那便是满满的桃花。
甚至站在这里,都能嗅到那一股桃花的馨香,而她便想起了花容墨笙身上的芬芳桃香。
竟然让她给跑出了别院,似乎是花容墨笙有意放行,否则他们是不会给她开门,不会给她放行的!此时安静下来,苏流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花容墨笙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
他不是一次次地说过不会放她走的吗?
或者花容墨笙会放她离开,是因为她已经没有用处了?
但既然滚出来了,她再滚回去,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再说,是花容墨笙让她滚的,也许她回去了,他还会再让她滚的!
之前处心积虑地想要离开,此时真的离开了,为何心中没有那时候的雀跃?
甚至,她觉得自己的心疼过之后,衍生出一种失落感?
没有行李,也没有带钱,苏流年朝着之前过来的那一条路走去。
只希望天黑之前可以离开这里,至少走到前面的小镇,到了那里,她就不怕了。
虽然没有带钱,但是这一身打扮,头上也插了不少的簪子,倒是挺值钱的,必要时还能派上用场。
头上多插几支簪子,并非她所喜欢,只是花容墨笙说过用她头上的簪子当暗器挺顺手的,让她往后多戴几支。
于是,一开始只喜欢用一支固定头发,或是两支,至从上回遇刺之后,为了花容墨笙的方便,绾起青丝,她习惯多戴那么几支。
脚步突然顿了一下,为什么才一离开,别院还在身后的时候,她就想起了他?
双眼泛红,苏流年回头又深深地望了一眼别院,今日一别,也不知将来还会不会再见面。
毕竟花容墨笙现在还是她苏流年的丈夫,她现在还是他的王妃。
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真想与他好好过日子,但是在没有利用的情况下。
花容墨笙,很容易让人着迷的一个男人。
只是她不敢去爱,否则会如飞蛾扑火,那时候的她,便已经不再是她。
会迷失了一切。
天黑之前,还真让她给走到了镇上,此时小腿已经走得酸疼,毕竟她来到这里一般时候都在王府里,严重缺少了运动。
此时千家万户已经亮起了灯火,路上行人络绎不绝,苏流年有些羡慕他们,至少他们现在不是孤独的吧。
而她只身一人。
摸了摸肚子,觉得饿得慌,今天本就一觉睡到中午,梳洗完后就让人给她端来了人参汤给花容墨笙送去。
再之后离开王府走到了这里,一日不曾吃喝。
早知道那一碗人参汤她就喝下了,也不知道那一碗人参汤此时叫青凤给倒到了哪儿去。
见前方有一家卖馄饨的店铺苏流年走了过去,要了一份大碗的馄饨,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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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1章、心病'VIP'
见前方有一家卖馄饨的店铺苏流年走了过去,要了一份大碗的馄饨,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着。
她看着每一张有人坐的桌子上都燃着一支蜡烛,倒是将整家店铺照得亮堂。
馄饨很快就上来,苏流年嗅着馄饨的香味,饿了一整天,此时看到吃的,立即拿起勺子舀了一个放在唇边吹了吹这才吃下,只是那馄饨的味道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吃。
神态有瞬间的僵硬,苏流年吞下了口中馄饨,目光望向了那一支燃烧的蜡烛上。
她想起那时候她打算绝食,是花容墨笙哄着她吃饭郡。
到后面在她的要求下,两人入了一家卖馄饨的店铺,和这一家相差不多,不过那里的老板和老板娘人很好,还有个叫宝宝的胖乎乎的孩子。
那一次吃到的馄饨特别好吃,她吃了大半碗下去,和今天的馄饨一比,明明是嗅着挺香的,为何入口的感觉就改变了?
可是因为那时候在身边的人是他屈?
草草吃了几个馄饨,又把汤喝了不少,摸了摸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
最后她摘下了一只小小的精美的耳坠,另一只耳朵上还戴着一只。
这一对耳坠自是价值不菲,毕竟是王府里的东西,再说堂堂一个王妃岂能穿得那么寒酸。
花容墨笙在衣行穿住这一方面倒是从不委屈她。
苏流年将耳坠递到了老板的手中,“我没有钱付你这一碗馄饨,这一只耳环价值不菲,足够付你一碗银子了,其余的你给我找钱吧!”
店铺里的老板先是将苏流年打量了一番,见她穿金戴银的,头发上的簪子更是在烛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姿色倒是挺好的,一看就是出身名门闺秀。
又将手里的那一支小小的耳环打量了一番,老板也是个懂货的人,见这只耳坠不论是色泽还是造型或是雕琢都是独一无二的。
可惜眼前这姑娘只愿意出一只,若是一对那就更好了。
店铺老板朝她一笑,露出了两排泛黄的牙。
“姑娘,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您这耳坠,您想小的给您找多少呢?”
“你说多少呢?”
对这耳坠的具体价值,她还真不清楚呢!不过眼下她也不好意思吃霸王餐。
店铺老板掂量了下耳坠的分量,这才开了口,“姑娘,一两如何?”
“一两?”
苏流年提高了声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这只耳坠值一两?也亏你说得出来了!”
她冷冷一笑,真想拿走耳坠吃他霸王餐。
有本事他去冲着花容墨笙喊,“你王府里一只上好的耳坠只值得一两!”
她就不相信他有这个胆子了!
店铺老板讪讪一笑,“姑娘,您这只有一只,要是一对,我能给你出到三两!”
店铺老板贪婪地看着她耳朵上的另一只耳坠。
一对耳坠三两?
放平常是觉得有些贵了,一般的人家怕是带不起的,但是这王府里的东西,特别是上面那一块小小的玉,她就觉得价值不菲了!
苏流年正要反对,一绽银子已经落到了桌子上。
“这位姑娘的馄饨,我给付了!”
苏流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身月白色的年轻男子挂着轻笑朝她看来,倒是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店铺老板带着惋惜,只得将手里的耳坠还了回去。
苏流年朝她一笑,“多谢公子了,只是这怎好意思!”
那俊朗斯文的年轻男子也回以一笑,“苏妹妹何必多礼,之前不是还说有缘自会相见,可见,今日一见,果然应证了你那一句话。”
苏流年在这里认识的人不算多,能觉得熟悉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此时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想起来了。
双眼一亮,她道,“你就是苏苏少慕!”
她记起来了,庙会里那一次吟诗作曲,那个与她同。姓的人便是苏少慕了。
而那一次,她得了桂冠,拿了白玉莲,还与他说过,“我姓苏,五百年前,可能还与公子是一家人呢!”
苏少慕见她终于想起来,点头一笑,“正是在下!”
见是认识的,苏流年也不再客气,“既然苏兄替我付了馄饨的钱,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已经将那耳坠而戴了回去。
这一对耳坠换三两银子,她当真舍不得。
两人离开了馄饨的店铺,两人漫步于夜色中,苏少慕便问,“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
苏流年一耸肩,突然觉得悲伤,离开了花容墨笙,她当真就真的一个人了。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那时候见,是在皇城里,像他这样看起来就是个贵公子的模样,怎么会出现在一间平常的馄饨店铺?
见她不肯说,苏少慕也不再过问,便道,“出来游玩,陆江城景色不错,就连当今的七王爷也把别院建在这里。”
又是花容墨笙!苏流年有些感叹,真是如魔一般!
见天色已晚,她也该寻个去处了,重点是把身上的东西换些银子来花。
之前花容墨笙赏给她的那些银子让燕瑾带去钱庄换成了银票,不过因为她在王府什么时候离开也没个准,便把银票都交给燕瑾打理了。
钱那方面她是不愁,然而此时身上没有碎银子,她当真发愁!
苏少慕看了看天色,他道:“苏妹妹可是住在这附近的客栈?这么晚了,要不就让苏某送苏妹妹回去!”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才说:“我还未找客栈,你可知这附近哪儿有客栈可住?”
来到这里,她还真是人生地不熟啊!
“原来如此!苏某就住在这附近的客栈,不如,苏妹妹便也住那里好了,环境倒还不错!”苏少慕提议。
想了想,苏流年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苏兄了,我名为苏流年,你可唤我一声流年!”
苏妹妹,她听着还真有些不习惯。
苏流年
苏少慕觉得有些耳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这名。
原来她就叫苏流年,倒是个别致的名字。苏流年跟着苏少慕入住了缘来客栈,倒是如苏少慕所说的,环境不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高雅。
想到自己的处境,头上的几支簪子还算值钱,脖子上还带着链子,手上也戴了手镯。
若是拿去卖了定也能换到不少的银两,不至于会付不起,这才稍微有些安心了。
她的房间就在苏少慕的隔壁,入了房间,没一会小二就给她抬来了洗澡水。
苏流年见自己一件衣服也没有带出来,便将一对耳坠取下,递给了小二。
“这耳坠是七王府的东西,帮我买来两套体面的衣服,再换回二十两的银子,若能当个高价格,其余的,便是赏给你的!衣裳与银两明早给我拿来就成。”
如此一来,她就不相信这个小二不会去跟对方当个好的价格。
小二将耳坠看了又看,疑惑地问道,“姑娘这耳坠真那么值钱?可真是七王府的宝贝?”
色泽倒是真的漂亮,做工也是精致,玉应该是上好的玉才对,反正价格谈多了,其余的便就是他的了!
小二还算有些期盼。
“自然是真货,若你不相信,可拿去七王府一问,便知是真假!”
小二虽然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小的尽量跟对方说价!”
泡了个澡,人也舒服了许多,她穿回那一件换下的内衫便入了被窝。
从午后到现在,一路走来,她当真累了,可谓是身心疲惫,然而却是一点点的睡意都没有。
思绪复杂,似乎不懂得自己该要什么,又或者懂得了,只是不敢去要。
很矛盾的一种状态。
就如此时,离开了花容墨笙,她无所依靠,可以去找花容丹倾,可以去找燕瑾,然而她没有去。
从花容墨笙让她滚的时候,她真的只想着要离他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