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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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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您可要紧?”

    “无碍!”

    公西子瑚松了口气,又道,“你去把药熬好,喂笙儿喝下,此时他身子极为虚弱,需好好休息,喝了药之后你便出来守着,切莫吵了他,让他好好睡着,过几日就能醒来,他房内的索魄熏一日点上一圈。”

    画珧立即点头,“是,来人扶岛主回房休息!”

    “不用了!”

    公西子瑚道,轻呼了口气,独自走了出去,他的东紫阁距离这竹笙阁近得很,这么点距离他还能撑着回去。

    画珧几分忧心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随即推门而入。

    房间内果然点着索魄熏,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似香非香,但并不难闻,细闻之下,也可嗅得其中芬芳。

    索魄熏乃是一种植物,用它的汁提炼出来制作为熏香,有安神的作用,且对伤口有极大的愈合作用,比起一般的植物还有效果。

    只不过知道索魄熏好处的人极少!

    画珧先替他把了脉象,又放轻了动作去查看他的伤势,见并无大碍,且脸色也恢复了些,这才松了口气。

    他爹爹一半的内力,可谓浑厚,他爹爹倒是舍得!

    想到此画珧轻笑着,“我爹待你,可真比待我还好了!”

    见他一切安好,画珧松了口气,便去煎药。※※※※※※※※※※※※※※※※※※※※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胸口的位置如被凿空了一块,从胸。口一处,顺着四肢百骸一路疼去,就连骨头肌肤每一寸的地方都是一阵阵的生疼,呼吸之间一下抽疼一下。

    一丝与他心境不合的笑意却是浮在他的唇畔处。

    睁眼时,所见到的一切,熟悉而又陌生,甚至让他觉得恍惚。

    觉得他甚至没有走出这一座岛屿,没有做过那么多的事情,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没有如此深地爱过一个女子。

    “年年”

    他微微哑着声音低低唤着,望了四处,却不见她的身影。

    花容墨笙的目光不甘心地又巡视了一番,眼里藏着慌张,这个地方是他所熟悉的,住了十数年的地方,然而

    熟悉的人去了哪儿?

    手中有一硬物,细长细长的,他费力忍着疼意抬手一看。

    一支上乘紫玉雕琢的簪子,通体紫色,状是朵盛放的紫惊天,比真花小了一半大,更因此而显得精致,材质为上好珍贵的琉璃紫玉,通体晶莹雕琢出层层花瓣,层次感极强,栩栩如生。

    他自是记得这一支簪子,是他亲自折了一朵紫惊天,又亲自寻了一块玉色与紫惊天颜色最为相近的紫玉请了最好的玉匠雕琢出来的。

    他还记得苏流年看到这一支簪子时,她眼里的惊喜,而后他替苏流年绾起那一头如瀑一般的发丝。

    算起来这一支簪子也是他第一次真正送给她的信物。

    只是此时为何簪子在他这里,却不见她人?

    为何将这一支簪子留在他这边?

    花容墨笙一惊,急急翻身下床,无视浑身上下的疼意,那躺了近五个月的身子哪儿能经受得起他这番折腾。

    才一翻下床去,腿脚一软,直直摔了下去,一时间疼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他确实也没剩余多少力气。

    只不过唇角处的那一抹笑意未曾褪去,虽然眼里的恐慌不变。

    以他对苏流年的了解,苏流年是不可能将这簪子无缘无故地还给她,他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里头传来的声响,正端着药碗的画珧心里一喜,又听得这一声响并不小,心里一紧,立即冲进了房内。

    而他一见房间内的景色,吓得手里的碗一扔,药洒了一地,连同那一只白玉一般的药碗也碎成了无数片。

    “墨笙”

    画珧急急冲去,将摔在地上的花容墨笙小心翼翼地扶起,“你可有摔着哪儿了?疼不疼?”

    花容墨笙摇头,目光琐在画珧的虚弱出声。

    “年年呢?怎不见她?”

    “你可醒来了,再不醒来,爹可都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爹给你刚续了几天的心脉,你可别乱动,赶紧躺着,否则一会我爹可又要教训我了!”

    画珧转移了话题,他就知道这家伙一醒来就要找那个女人!

正文 第437章、若她是祸水,我也喜欢

    画珧转移了话题,他就知道这家伙一醒来就要找那个女人!

    “我说年年呢?”花容墨笙又问,“她哪儿去了?”

    “苏流年?”画珧露出疑惑,“不曾来过连云岛!”

    “画珧不信不信我揍你?”

    他开了口,虽然虚弱,声音却是冷冽了几分溴。

    见画珧没有开口的打算,花容墨笙又道,“这簪子在我手中,她能没有来连云岛吗?”

    画珧也知隐瞒不住,更何况他编出来的花容墨笙也不会相信。

    但这这一支簪子他当时想将簪子拿掉,又因花容墨笙握得太紧,用力了怕伤了他,便只有放弃祷。

    “她离开连云岛了,不管怎么样,你先躺下来休息吧,你刚醒来,不宜做出这么大的动作,刚还摔了下去!”

    画珧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直接按倒让他躺好,被子一拉,神色几分担忧。

    “你这条命若敢给我出了什么差错,花容墨笙我告诉你,我必定杀了苏流年!”

    此回,画珧下了威胁。

    “你以为你动得了她?”他轻哼了一声。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画珧看着他的模样,抬手给他号了脉象,见并无大碍,才道,“你这边为了图个清净并没有下人,此回你好好躺着,我去把爹喊来,他为了救你,可是把一半的内力都渡给了你,别让他担心了!一会儿,我再去煎一碗药过来。”

    “年年在哪儿?”

    花容墨笙又问,见画珧要走,他急急伸手一抓,正好抓到他的袖子。

    “她不在岛上,墨笙,你刚醒来,好好躺着别出声!”

    画珧见他如此,放轻了音量,当初赶苏流年离开,到底是对是错呢?

    他相信苏流年不在岛上,如果她在,必定是守在他的身边,等他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她。

    于是轻轻地松开了袖子,疲惫地闭上双眼。

    画珧见他如此,在床边坐下,替他盖好了被子,低头在他的额间处印下一吻,随即花容墨笙睁开了双眼。

    “画珧,以后别这样了,她看到会不开心!”

    他昏迷的时间里也不知被这个男人给占了多少的便宜。

    不会让苏流年给瞧见了什么吧,若是瞧见了只怕又要胡思乱想。

    画珧轻笑了声,“你就只管她不开心,可管过我开不开心?罢了,你好好躺着,我去把爹喊来。”

    起身见着一地上的碎片与药汁,画珧出了阁楼找了下人过来清理一地的狼籍。

    花容墨笙也没再折腾,看了一眼手中的簪子,又想到刚才画珧所说的话,师父将一半的内力传给了他!

    此回,也算是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没过多久,公西子瑚便赶了过来,瞧见花容墨笙已经醒来,狠狠地骂了一句:“逆徒!”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开来,轻轻地喊了声,“师父”

    “下回再受伤记得别吊一口气回来!为师瞧着你那死样子,只觉得恼怒,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费了他多少的心思才把他救醒的!

    “师父这里疼。”

    花容墨笙笑着伸手一指胸。口的位置,立即又招来公西子瑚的一顿骂,“活该!”

    公西子瑚却还是上前给他把了脉象,才道,“刚醒来,好好再躺个几日,把伤口养好了,为师再给你配上几副药,定然不会有碍,若再不听话,别怪为师打断了你双。腿!”

    “从小到大,师父上百次想要打断徒儿这一双腿,如今却还是没舍得打断吧!”

    花容墨笙笑着,眼里的疲惫不能遮掩而去。

    “你逆徒!”公西子瑚又骂了一声。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师父,一半的内力都渡给了我,可把画珧嫉妒得紧!”

    这一半的内力,可谓浑厚,倒是让他支撑过了续心脉。

    “那就别再受伤了,可要将为师榨干了你们才甘心?”

    公西子瑚轻叹了声,一半修为换得他一条性命倒也值得了。

    花容墨笙敛了些笑意,全化为唇畔处一弯浅浅的笑,这样的笑靥却看得公西子瑚眉头一蹙。

    数年不见,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徒儿还是改变了不少。

    那时候情绪展露于脸上,此时的他明明疼得连呼吸都疼,却依旧留有一抹笑意。

    复仇一事,单凭他一人前往,当真不易,虽然后来画珧也去了,但两人之力,颠覆一个朝廷,这几年来,怕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师父,我躺了多久?”

    这一身的疼与酸,筋骨几乎伸展不开,只怕是躺了数月的结果。

    公西子瑚道:“近五个月,都已经入秋了。一会儿珧儿把药煎好,你趁热喝了药会舒坦些,为师再让厨子做一些你喜欢吃的流食,你刚醒来,也别吃太多了。这些时日,药儿日夜照看着你,可把他吓了一跳,幸好为师可是从鬼门关把你拽了回来。”

    近五个月

    这些时日,苏流年该是怎么度过的?

    花容墨笙听着公西子瑚的话,突然就沉默了下去,目光几分幽深,他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簪子,这一躺竟然是这么长的一段时日,那么她是否肝肠寸断?

    “师父可见着了年年?她在哪儿?她名为苏流年,是我在花容王朝娶来的妻子,与我受了许多的苦。”

    想着还未为她正式介绍一番,此回回连云岛,想也能知道她必定受了不少的委屈。

    屋子内有一股药香,还有索魄香燃烧的独特的味道,几分淡淡的芬芳,此时的索魄香静静地燃烧,几缕烟雾萦绕着。

    “为师没有见过。”公西子瑚淡然地开了口。

    花容墨笙摇头,“没有人可骗过徒儿这一双眼,师父说谎了。”

    花容墨笙语气平淡,目光不离公西子瑚的清澈的双眼。

    公西子瑚只是一笑,这徒儿的目光向来锐利,他人的心思鲜少能够隐瞒得住他,也就因为这一点,他放他前去复仇。

    “为师是见过了她,只不过”花容墨笙接过了他的话,“只不过怕师父是听了画珧的话,对年年产生了误会吧!于年年来说,却是我亏欠了她许多,在我身边,总是让她受苦受痛,此时我为她受这一剑,纵然是心甘情愿,但我若不为她受这一剑,便是十一为她,年年心软,师父,我怎忍心让她愧疚于别人?”

    “那时候那一剑我受得心甘情愿!师父,年年很好的。”

    他还是庆幸自己替他们受了这一剑。

    公西子瑚道:“为师已经将她赶走了!为师自有眼可看,这个女人虽不如画珧所说的如此不堪,但她身边优秀的男人太多,笙儿不觉得憋屈吗?再者,你往师父这边一站,若你的徒儿因一个女人伤成这般,为师可不欣你能坦然接受,你便当为师铁石心肠吧!”

    “可我受伤昏迷不醒,若不是有燕瑾等人,师父觉得我还能活得回来连云岛吗?我信年年待我真心,再者师父应该信我,那些人再优秀,对我来说不成威胁,我要的女人,还怕会被抢走吗?”

    因为苏流年爱的是他,只要她的心在他身上,旁人再好,她也看不到,就是看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你就是太过于自信!罢了,你先躺着别再说话,这几日你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期间难受你便忍忍,什么事情等你好了再说。”公西子瑚轻叹了一声。

    花容墨笙也知只有暂时这样,只不过心里记挂着苏流年的安危,被赶走的时候不知该有多无助与不舍,本想带她回连云岛,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回来。

    人算不如天算,此回,花容墨笙也感到无奈。

    “师父见她的时候,她可还好?我若是不能醒来,怕她就要陪我去了。”

    他轻笑了声,深知苏流年的脾气,当年万念悬崖上她二话不说陪他跳下,此时两人的感情比以往还深。

    他本担心自己一去,苏流年就会跟上,便想让她一个人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却不想她说的回答是:“上穷碧落下黄泉。”

    “自是很好,不想为师揍你一拳,便安生养伤吧!”

    见他刚醒来会撑不住,公西子瑚脸色微变。

    花容墨笙也有些撑不住,双眼一闭陷入一片昏暗。

    “逆徒,让你强撑着!”公西子瑚难免又骂了一声。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七日之后,花容墨笙伤势有所好转,醒来后至今一直都躺着,此时公西子瑚依旧不让他下床行走。

    花容墨笙心中虽然急着去找苏流年,但也知道自己这身子绝对不会让他支撑到出岛,便只有忍了。

    再者,他师父与画珧也绝对不可能让他这副样子离开,只怕到时候惹怒了两位,连出岛也不让他出。

    只盼自己这一身的伤赶紧好了,好出去找她,不晓得这些时日她是怎么捱过来的。

    画珧捧着药碗走来,见花容墨笙已经醒来,这些时日喝了不少的灵药,脸色倒并不似之前苍白,也精神也比刚醒来好了许多。

    他将花容墨笙扶起,这才又端起药碗,舀了一勺子吹了吹就要喂他喝下,花容墨笙见此轻笑了声。

    “你说我又不是缺了胳膊,哪儿你需要你如此喂?”

    画珧脸色一沉,“只怕苏流年这么对你,你欢喜都来不及!”

    “那是自然!”

    花容墨笙接过了他手里的碗,浅酌了一口,明明苦涩,他喝起来却是眉头不皱上一下,只是浅笑淡淡。

    “你”

    见他这么直接回答,画珧当真有几分恼怒,轻哼了一声,他道,“我把你放在那边,你瞧你,小命都去了一大半,这女人压根就是祸水!”

    “若她是祸水,我也喜欢,画珧,别针对她了,年年心底也不好受,我不晓得昏睡那些时候发生过什么,但她被你与师父逐出连云岛,心底却是极为苦涩的!等她回来,便是一家人,也喊你爹一声师父,你又何苦如此呢?”

    否则也不会将这一支簪子留下来给他了。

    这个小女人,待他伤势好些必定亲自寻她,将这一支簪子重新戴于她的发间。

    这信物,可是能随意拿下的?

    一家人

    他怎就听得如此刺耳?

    “谁跟她一家人了!”画珧轻叹。

    花容墨笙自知要让画珧与公西子瑚这么快认定苏流年并不大可能,轻笑了下,他道:“待我伤好些,就去把她找来,你待她客气些,还有师父那边,我会与他说上一声,如果你们都不喜欢她,我便带她带外头去走走,她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遇见我的时日被我禁于王府内,到了临云国也没痛快几日,都在皇宫之内,如今一切已了,是该带她出去走走了。”

    这本是他给她的承诺,差一点他就食言。

    “你”

    竟然用离开来威胁,他倒是想到他爹曾给他说过苏流年还曾用死来威胁呢!

    画珧也并不想再继续关于苏流年的话题,于是将话题一转,他道:“对了,得告诉你一事,我爹此回收了个徒弟,你若见到可别太过吃惊。”

    一想到天枢,画珧的语气便不是那么风轻云淡,此人,可是害他跳过一次悬崖。

    “谁?”花容墨笙询问,目光微眯,倒有几分兴致。

    从他有记忆以来,公西子瑚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徒弟,这么多年,才又收了个徒弟,倒是有几分吃惊。

    画珧神秘一笑,“一瞧见他,只怕你想拿剑扎他一个跟你一样的窟窿。”

    “本少爷可没你如此凶残!”

    花容墨笙淡淡地笑着,心里却已经盘算起对方是谁,能让画珧如此的人,只怕曾经与他们还是敌对,心思一转,心中已经想出了个大概。

    画珧瞪了他一眼,见他碗里还有大半碗,便催促道,“赶紧把药喝了,我再去给你煎药!”

    花容墨笙笑着,就着碗沿,将大半碗的药一口一口地喝下,只觉得满嘴的苦涩。突然想到苏流年不喜苦涩,每回给她煎药的时候,他都放了不少的干草与冰糖,除此之外还加了一些不与药性起冲突的甜枣。

    在把药碗递给画珧的时候,花容墨笙道,“下回给我煎的药,多放点干草,又苦又涩的!”

    “已经放了不少了!”画珧极力地压制情绪。

    “还以为你放了黄连!原来是煎药技术这般”

    其实,他也不喜苦涩。

    画珧再次隐忍着,而后一笑,“想来你自己喝喝不出甜味,下回我亲口喂你!”

    花容墨笙立即不说了,若是以往他倒是有好几句可回敬回去的,如今考虑到苏流年,且画珧必定想占。他。便。宜,只得闭了嘴。

    画珧轻佻一笑,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了一局,几分得意地起身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醒来到此时苏忆并没有去看过他。

    一来,失去记忆之后,对于花容墨笙的印象只有从花容丹倾那边听到的一些。

    二来,或许是因为以往的事情,画珧并不喜他接近花容墨笙。

    三来,师父这些时日吩咐了他不少事务处理,且还要练剑,忙得不可开交。

    是以,花容墨笙醒来之后,便没有入这一处竹笙阁楼。

    他想到苏流年曾交代过他的事情,是时候告诉他了。

    且此时画珧正在煎药,进来竹笙阁倒也没有人胆敢阻拦他。

    且,他有事想求花容墨笙,听闻他医术造诣早已炉火纯青,甚至更胜师父一筹。

    推门而入,远远就瞧见靠着软垫坐起身的男子,一身风华,发丝如墨,映衬着一身雪白的内衫,如此黑白分明,那一张脸更是天下无双。

    他突然闭上了眼,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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