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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起身,却让对方按住了双肩,苏流年只得作罢。
他俯身将她的脸查看了一遍,见脱臼的下巴已经复位了,才问,“下巴还疼吗?”
“废话!”
她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喝水都觉得疼,说话也还能牵疼下颚,真以为脱臼了接回就好吗?
见她还能说话就代表确实没什么大碍了,花容墨笙笑了笑,凑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将她拉起自己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
手腕一使力,将她拉到了怀中坐好。
这样的坐姿并非一次两次,然而在发生了肌。肤。之。亲后还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苏流年郁闷自己的没出息,竟然还脸红了。
花容墨笙自是瞧见她脸上的红晕,笑了笑,伸手去抚摸那细腻光滑的肌肤。
下巴处估计被花容宁澜捏得用力了,上面还残留着红色的痕迹,他眉头微蹙,柔软的指腹轻轻触碰那红色的痕迹。
“宁澜性子就是这样,从小骄纵,身为皇子,后又封王,自小身份尊贵,自然就没人敢说他半句不是,才养成了他这样的性子,回头本王说说他,本王的女人谁也碰不得!要打要骂也只有本王才有这权力!”
啧——
就懂得说别人,难道你不也如此?
性子骄纵,阴情不定,杀人不眨眼。
若不是不方便说话,她真想反驳嘲讽他几句,奈何此时的她说话并没那么利索。
见她不语,花容墨笙又道:“年年,晚上到我房里睡。”
“不去!”
怕是不再如以往那么单纯地陪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而是,有些不该发生的还会发生。
“这不是一个奴隶跟主子说话的语气,明白吗?本王耐心有限,最好别得寸进尺!”
花容墨笙笑了笑,让她起身,自己朝着床的位置走去,而后蹲下了身子,在苏流年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已经从床底下拽出了一块床。单。
那一块正是昨日两人欢。愉之后留下了痕迹,被苏流年还不知道往哪儿处理的床。单。
花容墨笙将那床。单展开,果然瞧见了床。单上位于偏中间的位置上,有一块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象征着她的贞。洁,而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那一抹血迹。
“脏”
她出声想要阻止,见他此时的动作之前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开,此时更是。涨。得通红。
他他他
他竟然用手去触摸那一块血迹。
“你藏这一块床。单,有何用处,莫非”
眼里染上笑意,花容墨笙起身,笑得几分暧。昧。
“年年怀念前一晚,所以留这床。单做纪念?那一晚,本王把你伺候得舒服吧!”
“胡说八道,我这是打算处理掉,就是不知道扔哪儿好!”
苏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几步上前就要抢走他手中的床单,花容墨笙却是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扑过来的身子。
“扔了多可惜,不如就藏着吧!问书!”他朝房门外喊了一声。
问书问声进了房间,“奴婢在,王爷有何吩咐?”
“将这床单拿回本王的房间,不许让人碰了!否则本王就剁了谁的手。”
他冷冷地扔下了话。
问书小心翼翼地接过床。单,“奴婢清楚了!”
她浅浅一笑,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苏流年转身离去。
“喂——别走”
苏流年见问书离开,便想去追,只不过花容墨笙早她一步已经拉住她的手。
“前晚不知道谁那么热。情对着本王又。啃。又。咬的,今日不过是一床染上落。红的床。单,你需要这样吗?”
落。红
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
这话怎么就能够那么轻松自在且自然地说出口?
苏流年甩开了他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干脆也不搭理他,手托着还隐隐发疼的下巴,一屁。股在床。上坐了下来。
他怎么就知道那床。单被她藏在床底下?
这么隐秘的事情可是连问书也不曾知道的,问书
她藏那床。单,问书确实不在里面。
不过也幸好他从床底下拿出的是床。单,而不是她藏在床脚下那一只盒子。
否则里面的东西叫他看到了,必定毁掉,甚至连她也都要遭殃。
花容墨笙如看穿了她的心思,“本王听闻整理床铺的婢女说房间少了一床床。单,就猜想必定是你拿的,而你藏东西不是最喜欢藏床底下的吗?”
他怎么知道这床单为何在她的床底下,他自然有消息来源。
往她的身旁一坐,花容墨笙又道,“银子藏床下睡着可就塌实?”
苏流年扯出一笑,朝着旁边挪了挪位置。
“王爷赏给我的一座府邸,我还未去住过,说不定住在里面会更是塌实。”
“府邸怕你是没机会住了!”
他朝着她的身边又挪了些位置,清楚她的性子必定还会再挪,便有先见之明地搂住了她的腰,牢牢地抱紧了。
“什么意思?”苏流年转头询问。“过几天,你就清楚了。”。
没机会去住那府邸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浮起了不好的预感。
“今晚若不去本王屋子睡,也没关系,本王来你这里,一样的。”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他自是有诸多法子,就怕她无神应付
苏流年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眼想到自己下巴疼得厉害,便道,“要一起睡可以,不许不许你知道的,你看我下巴这么疼,没个几天是好不了的。”
连说话都不利索,再亲她,怕真要掉下巴了。
“可惜了!”
花容墨笙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轻叹一声,眼里满是惋惜,花容宁澜出手也太不是时候了。
怎么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感激起花容宁澜那坏小孩了,如果不是下巴脱臼的话,今晚怕又要操。劳一晚了。
而她想逃也逃不了,若能逃,前天晚上还需要乖乖就范吗?
可是如果再与他发生肌。肤。之。亲,心里似乎也不是那么排斥。
不得不承认花容墨笙在那一方面确实让她很欢。愉,可以给她最好的感觉,忘了自我。
甚至那个时候,让她衍生出一种被珍惜的感觉。
但,她相信一定是错觉!
却在她走神的时候,一双手带着淡淡暖意的手滑入了她的衣。襟,握住了其中一只浑。圆,惊得苏流年回过神来,轻呼出声。
意识到他的手正握在她的胸(XIONG)前,脸上。涨。得通。红,一阵一阵地发。热,立即伸手拉住他的手,想要阻止。
“不可以”
天啊,之前他还不会这么做,顶多还隔着衣服打量或是上下其手,怎么经过那。一。夜之后
“不可以什么?”
他笑了笑,并没有因为她的阻止而所有停止,反而揉。搓着,指腹似是无意地轻碰到顶处的红。豆,苏流年轻颤了下,神色恼。怒。
想要起身离开这色魔,但是腰部被他牢牢抱着,压根就起不了身,只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一阵发。麻与酥。软,不能再这么下去
“花容墨笙你答应过我的,今天你不会”
她一手捂着嘴,深怕自己溢出什么暧。昧不明的声音。
“我答应的是今天不亲你的嘴,可没答应不碰你的身子。”
掌心下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而她的身。子,尝过一次,便想再尝第二次,第三次,总之叫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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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二碗避孕汤药 'VIP'
掌心下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而她的身子,尝过一次,便想再尝第二次,第三次,总之叫他欲。罢。不。能!。
“你个无赖!”
苏流年恨恨地骂了一声,拉住他的手想要让他停手,没想到他却是使了劲突然一握,带着微微的疼意与酥。麻在她的身。子里炸开,吓得她不敢动弹,甚至从嘴里轻溢。出羞。人的呻。吟。
眼神带着愤怒与羞。恼,刚刚她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那可是
她记得前天晚上她就是这么叫出声的,一声一声,几乎将两人淹没瞳。
花容墨笙听着她刚刚那溢出嘴的呻。吟,那么悦耳动听,叫他心里一紧,下。腹一阵暖意袭来,呼吸加重了不少,眼里满是对她身子的渴。望。
因为清楚皇上并非好忽弄的人,且帝王者皆是生性多疑之人,必定会请太医验证。
进宫前,他吃了自己调配出来的药,脉象犹如不。举之人该有的,却不影响他一展雄风馁。
下一瞬花容墨笙带着她朝后躺去,将她压。在了身。下,眼里是对她的渴。望。
可是手触到那一条粗链子,带着冰凉,花容墨笙轻触眉头,从怀里摸出钥匙替她解开了链子,扔到了一旁,暖暖一笑。
“年年还是你的身。子老实!”
拉开她的高领,他亲吻着她的脖子,瞥见她脖子上遗留下来的痕迹,还有那依旧清晰的咬痕。
淡淡一笑,朝着她的锁骨处吻去,双手已经不可抑制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衣襟大敞,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前晚留下的印记,一块一块地布满了他的身。子。
那些印记更是刺。激了他的感官,温润的薄唇亲吻着那细腻柔滑的肌肤。
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在她的身边如火如荼地被挑起,苏流年红着脸想要阻止,但是
她的手为何不是想着要推开他,而是攀上了他的背,有了这层的意识,攀在他背上的双手犹如被烫到立即缩了回来,人也清醒了许多。
对于自己的身子这么没出息只能鄙夷,至于被他一碰就这样要失去理智吗?
“花容墨笙不可以,不要”
她轻喘了气,却因为她的挣扎,花容墨笙带着惩罚性的啃。噬着她敏。感的地方。
“唔花容墨笙,门门没关”
“闭嘴!”
真没见过女人这么罗嗦,已经在床。上了,还如此不。解。风。情。
他的手往下探去,已经是一片湿。润,另一手急迫地扯着自己的外袍,不可置否的,他喜欢她的身子。
知道自己这个时候阻止也阻止不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他跨下的坚。硬,那么如铁一般抵在她的大。腿。处,尽管隔着层布,可还是感觉到那里的炙。热。
双眼一闭,苏流年也不再坚持,已经有了第一次,也不怕再有第二次,与其去反抗会有未知的后果,不如就闭眼好好享受吧!
主意已定,苏流年一边痛恨自己意识不坚定,一边已是下了决心再纵容自己一回。
见他只一手脱。衣,整个身子还趴在她的身上,便空出手来替他褪去了外袍
感觉到她的温顺,花容墨笙停下动作看着那张醉。眼。迷。离的容颜,含着无限的羞。意和以下定的决心。
心中一动,扯开了她身上仅余不多的衣裳,掰。开。双。腿,一个挺。身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子。
那紧。窄的深处将他的欲。望包围着,花容墨笙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颤,紧咬着唇,神色迷离带着渴。望,双手攀在他的背上。
喉结一动,隐忍住自己的欲。望,难得温柔地开了口问道,“还疼吗?”
苏流年撇过了头,深呼吸了口气。
“你你要就快点,不要就给我滚出去!”
一抹笑意在他的脸上散开,直达眼底深处,果然还是那么地不一样,如第一眼所见。
人群中是她突然抬起了头,小嘴微微地张开,一双美丽清澈的水眸盛满了不可置信,那一张脸因为那样的目光变得别致起来。
让人印象深刻。
花容墨笙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如果疼就喊出来,本王可喜欢听你的声音,特别是在床。上”
剩余的声音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消逝而去,苏流年紧紧地攀着他的背部,感受他在她的身子里驰。骋,那么猛。烈的动作几乎叫她吃不消,身子也软得如一摊春。水,却叫她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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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一碗避孕汤药,由他亲手调配出来,闻着汤药的味道,花容墨笙只是一笑,眸子沉了几分。
想起昨天他也是这么将避。孕汤药送过去,看到的却是她迫不及待地喝了,甚至是主动与他索要。
见她这么干脆,而他的阻止,确实是放不下自己男性的尊严,他清楚苏流年压根就不屑怀他的孩子。
可就是真被阻止了,他还是会想法子让她乖乖把药给喝了。
孩子
此时的他怎么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
就算没有谣言这一说,时势也不容他有孩子,孩子会成为他的羁绊。
这个时候,夕阳已经落山,她应该已经沐浴完身。子了。
花容墨笙亲自端着熬好的药朝她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果然瞧见她已经沐浴好身。子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待他的到来。
或者该说,等他手里的这一碗药。
而她的脖子上依旧戴着他亲自给她戴上的链子,这东西还真是麻烦,欢爱一次,都要解开一次。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进来,手里如她所想的端着药,闻那熟悉的味道,与昨日的一样,自是清楚那是什么。
她淡淡一笑,忍着下身的酸疼起身朝他走去,接过他递来的碗,本想仰头喝尽,但是想到今日才复位上的下巴,只得小口小口地喝着,喝完之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没有昨日那么苦,王爷让人加糖了?”昨日喝下的时候只觉得心中一阵苦涩,今日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样,真好。
她就怕自己对这个男人动了一丝一毫的心。
“嗯,加糖了。”
苏流年将碗往桌子上一放,见他的脖子上带着几个刚欢。愉留下的痕迹,神色有几分不大自然。
最后忍不住还是开了口,“王爷还是穿件高些的领子吧!”
这两天,她都穿着高领子的衣裳,巧妙地遮去了脖子上那些印记。
花容墨笙扯唇一笑,“也不知是哪只猫儿对着本王又抓又挠的,不过本王喜欢!”
而后靠近,掀开她的领子口,果然清楚地瞧见了里面旧痕未褪又添了新的痕迹。
苏流年本想要往后退的,但是知道花容墨笙定不会叫她得逞,便只好站着不动,随了他去。
“难得温顺!”
他轻轻地出了声,眼里带着满意。
不是她想要温顺,而是造反的路程太艰难了,而他又够腹黑,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至少现在不是。
将来
怕也成不了他的对手。
既然说她温顺,那就一次温顺个够吧!
苏流年身。子一软,朝着他的怀里靠了过去,脸上笑意盈盈,眉眼微弯虽是俏皮,神色却是妩媚。
“还是王爷的怀里舒坦些。”
有她喜欢闻的味道,桃花的芬芳。
花容墨笙自是双手抱住佳人的身。子,低头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年年,愿意当宋丞相的女儿吗?”
一句跨越性太大的问话,叫苏流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啥?”她问。
“问你愿意不愿意当宋丞相的女儿!”
就是她不愿意,一切还是必须照计划实行,容不得她拒绝。
苏流年立即想要摇头,但是想到下巴未好,便不用这样的动作。
她反问:“我做什么好端端地给他做女儿啊?他是女儿都死光了吗?”
宋丞相
这不是宋紫风她父亲吗?
宋紫风死了?
所以没女儿了?
这也不对啊,听闻那宋丞相有三个貌美如花的女儿,此时就宋紫风还未出阁。
“想不想拿下这一条链子?”
花容墨笙又问,此次的问题跨越性依旧挺大。
但是苏流年听清楚了,也点头了。
这一条可恶的链子她老早就想取下来了。
“想要拿下这一条链子,倒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做宋丞相的干女儿。”
苏流年摇头,“王爷,我还是乖乖当你的奴隶吧!宋丞相我面都没见过,这么喊他爹,我实在喊不出来。您若瞧我不爽,那没关系的,放我走都成啊!”
做什么突然要她去给人家当干女儿了!
宋丞相的女儿还不够多?
再说了就算是原本这身子的主人,也应该是宋家扯不上什么关系的吧!
“放你走?”
笑容在他清雅俊美的脸上轻轻地晕开,“你觉得有几成可能?”
真要她去认个爹?苏流年一脸的悲催神色。
“请王爷给我一个非认他爹不可的理由!”
总要有个理由吧,她不可相信是宋丞相要求的,压根都没见过面,她是圆是扁,对方岂会知晓。
“理由本王要你当他的干女儿,你就得听话去做。”
这就是他的理由
果然是他**蛮横兼霸道的本色啊!
“宋三小姐这个月十六日就要嫁入王府,我去给宋丞相当女儿,不就与她成了姐妹,虽然猜测不透王爷的用意,但是”
苏流年离开了他的怀里,肺腑里满是他身上的那一股桃花气息。
“但是王爷的用意定是不简单,再说不。举之事就是外头的传言,是王爷纵容的吧!”
后一句,苏流年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不是他的纵容,凭他的能力还能摆不平这些谣言?
而杀了那几名百姓,怕也是为了要他人相信他真如此。
而她算是第一个中招之人,当面去质疑他的能力,结果被吃干抹净不说,还一次又一次的。
“给宋丞相当女儿,你是非去不可,而关于那谣言,就只有你与画珧还有青凤清楚谣言的真实性,画珧与青凤是本王所信任之人,若还有他人知道,本王能怀疑的也就只有你了!而你应该清楚后果的。”
后果定是她承受不起的。
怀疑之人,因为从未信过。
不过花容墨笙怀疑她,也无非厚可,毕竟她的身份在这里是卑微的,甚至来历不明。
“原来真是如此。”
苏流年笑了笑,“王爷的能力,我自是见识过的,放心,我还能厚着脸皮去给别人说王爷特别厉害吗?”
若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