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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是匹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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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听你解释!”丁兜兜双手环胸,表情凶恶,典型的痞子形象。
  “呃……这个……萧看你晚上没吃饭,怕你饿着,想给你弄点东西吃,我咧,就勉为其难的陪他来了。”西门殇沾沾自喜的编着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
  “哦,那萧大哥人呢?”
  “耶?他他他……看你睡着了就先走了。”冷汗直冒。
  “把手拿过来。”突然,丁兜兜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啊?干嘛?”
  “叫你拿过来就赶紧拿过来啦!废话真多。”
  “哦,哦!”狗腿兮兮的赶紧把双手都递上去,满脸涎笑。
  脱下鞋,拿在手里,把鞋底直接拍上他的双手,然后使劲蹭啊蹭啊,再拿到眼前来仔细看了看,嗯,干净了,鼻血没了。
  重新套回脚上,啪啪拍了两下双手,关门,回屋,睡觉。
  西门殇傻了,小心脏咔嚓一下碎成两半。
  凄惨的北风那个吹啊~~~
  咯吱--
  门又开了,然后,一坨浅绿飞了出来,直直盖上西门殇欲哭无泪的脸蛋,顿时,清香扑面而来,钻进鼻孔里,钻进心里。
  “算了,本大爷心地善良,赏你一条手帕,都血流不止了,还不赶紧擦擦!出了人命我可不管!”
  咯吱--
  门又关上了。
  北风继续那个吹啊~~~
  浅绿手帕被吹得轻轻滑落,底下西门殇的脸瞬间露了出来,目光呆滞,满张脸上全是定格不动的傻笑,小心脏早就恢复完好无损,还扑扑跳个不停。
  豆豆的手帕呢?
  西门殇猛然醒悟,赶紧四处寻找,一把抓过掉在地上的浅绿手帕,像宝贝一样揣进怀里,然后警惕的朝四周巡视一遭,发现没有异常之后,喜滋滋的捧着手帕蹦跳离去,脸上仍挂着一条快要风干的鼻血……
  **********************************
  次日,太阳高挂,暖风拂面,戒律堂上正是人声鼎沸之时,飞剑在堂上飞上飞下,一排排身着崭新道袍的扶桑弟子有的互相扯着闲话家常,有的嘻嘻哈哈的闹个不停,其实这扶桑派规矩也算严格,只不过刚开门收徒,这补货运输的事肯定是交给新来的去做了,而此时戒律堂上下也就因此遍布规矩意识甚浅的新入门弟子,间或夹杂着一些山下的商人,嘈杂的跟个菜市场一般。
  睡到日上三竿的丁兜兜本就心情烦闷,脑袋睡成了鸡窝,蜗牛一般挪到大堂之后顿时火冒三丈,直接跳到大师兄二师兄跟前的木桌上,冲着全场就是一阵怒吼:“都给我安静点!”
  安静瞬间降临,没有人再出声,丁兜兜一脸趾高气昂,正要满意的再说些什么,却听到某个角落里传来一个耳熟的激动男声。
  “兜兜姐!真是兜兜姐!”
  正文 第十七章 身份暴露
  丁兜兜遇到熟人了。
  脆生生的动听小奶声,娇嫩嫩的水润肌肤,红通通的小苹果脸蛋,肉嘟嘟的柔滑小手,这这这……这分明就是华阜嘛!
  “华阜--”激动的两眼冒光,一副饿狼扑食的模样蹦下木桌,一路横冲直撞,不管周围怒声多么滔天,直接朝华阜奔去。
  “兜兜姐!”华阜奔波多日,早已一身疲惫,这下终于寻见了她,激动地热泪盈眶。
  “华阜!”丁兜兜一掌啪开阻碍她前进的某个扶桑弟子,呼哧呼哧总算奔到了华阜跟前,一把抓起华阜肉肉的柔荑,一边暗地里揩油一边紧张地问:“华阜,姐姐怎么样了?”
  华阜粉颊微窘,水眸瞥了眼自己被她紧抓的手,红唇稍稍抿了抿,只觉脸蛋有点发烫,张嘴道:“姐姐很担心你,我们已经找你很久了。”
  丁兜兜一怔,迅速皱眉,额上青筋直跳,黑色气压在头上聚集、盘旋,直至最后爆发出来:“西!门!庆!”
  话音刚落,那个本来已经挪到大堂门口的身影抖了抖,然后脑袋一缩,两腿一弯,愈发想要把自己高大的身躯隐藏起来,迅速的移动脚步朝门挪去,自由哇,自由哇,自由就在前方了!
  西门殇急欲逃之夭夭的身后,留下丁兜兜愤怒的吼声在戒律堂里平地爆炸开来。
  “西门庆你个混蛋!居然敢骗我!”
  ****************************
  丁兜兜的身份暴露了,戒律堂迎来了第一位女弟子,扶桑派上下也第一时间传遍了这则消息--那个比男人还像男人的弟子居然是个女的!
  果然是八卦无处不在。
  审判大会到,戒律堂众人齐聚一堂,外加三位客人。
  华阜不自在的在朱红雕漆宽椅里挪了挪小屁屁,小短腿在空中忽悠忽悠的晃荡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尴尬的眼神在整个屋子里飘忽不定,粉嫩的小脸因为紧张而变得红扑扑的,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身边的律德长老拿精锐的视线在屋子里所有人身上扫过一遍,尤其在生闷气的丁兜兜和大气都不敢出的西门殇那儿多停留了一会儿,勾起一抹了然的淡笑,脸上的横肉弯出一道道沟壑,张嘴道:“兜兜啊--”
  “嗯?师傅……”丁兜兜抬头,眼中疑惑顿现,这肥子基本不跟她有什么瓜葛,这下怎么突然喊她喊得这般亲密?
  律德长老一阵难以自抑的颤抖,眼一沉,肥唇里吐出一句话:“以后无须再喊我师傅,我从不收女子为徒。”
  “……是。”丁兜兜睫毛微抖,心头浮上一片淡淡悲伤,到底她还是不算扶桑弟子吧,知道她是女子,长老更加不可能认她了……
  律德长老视线微移,扫过低头沉默的丁兜兜,眼珠转了转,指着一直处于窘迫状态的华阜,拨开了话题:“兜兜,你是说西门殇曾经骗你上仙境,而这位小兄弟完全不知情,一直与其家姐在苦苦寻你?”
  “是的。”一提起这事,丁兜兜就火冒三丈,蠢蠢欲动的手指就忍不住想要揪上西门殇的耳朵,无奈他此刻的模样格外可怜,竟是让她一时下不去手,只得压下胸中怒火,赌气的把脸一甩,不理他。
  而西门殇则是可怜巴巴的一瞥丁兜兜,然后迅速缩回去继续反省,半个字都不敢说。
  “那……兜兜,你既是女儿身,是不是不想加入扶桑派?”律德长老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也随之雀跃起来。
  “哈?”丁兜兜怔住,赶紧摆手说不:“不是啊,我很想入扶桑派的,要不然也不会女扮男装了,尤其是想……”
  “尤其想?”律德长老抓住丁兜兜没说完的话尾,眼中精光一闪,紧接着追问:“尤其想什么?”
  “想……”丁兜兜吞吞吐吐,实在说不出那人的名字。
  “想见掌门?”律德长老忽然小心翼翼的丢出几个字,吓得丁兜兜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然后脸涨得通红,抬头急道:“没没没……没有!”
  “兜兜……”律德长老换了和蔼的语气,语重心长道:“想见掌门没什么可值得羞耻的,这天底下有多少人为了一睹掌门风采而上扶桑的!你想见掌门也不奇怪。”
  “我……”丁兜兜咕哝几声,低下头去继续脸红。
  律德长老唇角勾起,划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奸笑,然后迅速恢复正经,道:“兜兜哇,你来我戒律堂也有几天了,虽说你是女儿家,但我心中早已把你看作自己人,若是你想见掌门呢,也未尝不可。”
  真的??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屋中所有人都惊愕的望住律德长老,包括前一秒还在害羞的华阜,而丁兜兜则是飞速拔起脑袋,闪着充满期望之光的黑眸紧紧盯住律德长老,律德长老见目的达到,愈发自得,抬起肥手放到自己眼前装模作样的打量,嘴里似毫不在乎道:“我律德是极为义气之人,看在你我有缘相识的份上,这法子我就教与你,今后你可不要忘了我律德哦。”
  “嗯嗯嗯!”丁兜兜脑袋捣得飞快,生怕他一个不满就反悔了。
  “这法子呢……”律德长老啧啧嘴,抹抹指甲,然后又送至嘴前吹了吹,这才吊足了众人胃口,淡笑,抬眼,肥肥的手指指向脸色不佳的西门殇和一直紧盯华阜的萧连天,说:“就在于左右护法。”
  两人均是一愣,对他莫名其妙的点到自己极为不解,西门殇本就有些烦躁,立刻皱起眉,不耐道:“肥子,你胡说什么!”
  律德长老抿唇笑了两声,道:“你不是曾说过掌门那儿没什么人气,要寻个小东西陪陪掌门么?”
  “我那是……”西门殇拼命找理由,急的直挠脑袋瓜子,忽的灵光一闪:“不是有邱姝馨吗?不用另外找了。”西门殇正理直气壮的丢出自己的理由,忽觉背上一片冷风拂过,眼神一瞟,顿时对上丁兜兜愤怒的眼神,头皮发麻,却还是咬紧牙关。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豆豆上清屿山!
  “邱姝馨整日赖在绯花那里,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她虽是掌门唯一弟子,但是授艺之事全权交予绯花长老,邱姝馨可以算是艺承绯花了,再说,掌门平日不喜邱姝馨在身边叨扰,你要是把乖巧的兜兜送上去不是正好么?”律德长老节节紧追,毫不放弃,被人第一次夸作乖巧的丁兜兜则是一头黑线。
  “可……”西门殇清楚地感觉到丁兜兜的火气越来越旺盛,但是仍不想松口答应,倔强道:“肥子,掌门有令,任何人不得入清屿山,除非经掌门许可。”
  “掌门说了,我若有什么事可以不用通报直接上清屿山找他,那我现在派兜兜去找他,不也是一样的嘛!”律德长老字正腔圆,脸上肥肉跟着一字一抖。
  “可兜兜是女孩子,怎么可以跟尊上单独待在清屿山上??!!”
  “兜兜好啊,你看兜兜多勤快啊,这么多天帮了我们多少忙!再说兜兜又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又会洗衣又会做饭,为人乖巧老实,平日里打扮又朴素,难道你还怕兜兜会对掌门做什么吗?”
  轰--
  丁兜兜立刻囧了,为什么不是掌门对她做什么……明明她才是比较弱势的女性同胞好不好……
  “还是不……”西门殇死撑着做顽强抵抗,却忽地被身旁萧连天打断。
  “好。”一直习惯沉默的萧连天突然丢出一个答复,乐得丁兜兜差点从椅子里蹦起来,硬是憋着自己狂喜的冲动,乖乖的坐在椅子里,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欣喜若狂,而西门殇则是立马着急的转向萧连天,额上汗都冒了出来:“萧!怎么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萧连天终于移开紧盯华阜的视线,微微侧视,微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尊上的意思?”萧连天话中有话,听得丁兜兜脸上绯红起来。
  律德长老稍稍松了一口气,得逞般咧嘴一笑,打算速战速决:“今日如何?”
  萧连天瞳一眯,扫过失魂落魄的西门殇和张口欲言的华阜,抿唇微笑,然后微张唇:“好。”
  “兜兜姐!”华阜终于忍不住了,急急跳下宽椅,奔向已经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的丁兜兜,扯上她的衣袖,急道:“你真要上清屿山么?你不管姐姐了?”
  丁兜兜回神,扯开嘴角逼自己笑得很单纯很无辜,伸手覆上华阜的柔嫩小手,劝道:“华阜,你帮我照顾好姐姐,我是真的想跟掌门请教一些修真方面的事,难得有此机会,我真想上清屿山瞧瞧,若是掌门不准,那我就回去找你们好么?”
  华阜低头沉默半晌,然后猛地抬起头,覆在她手下的双手转而抓上她的右手,紧紧扣在手心,小脸一片正色,眉眼里、语气里充满坚定:“兜兜姐,我们等你。”
  丁兜兜一愣,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干笑着说:“呃……你们可以不用管我的……”
  “不!我跟姐姐一定会等你!”
  “……”
  丁兜兜正觉头大,突然紧扣她的小手被人夺了去,她一怔,抬起头来,却发现萧连天笑得人畜无害,将华阜的柔软小手攥在手里,温和道:“华阜弟弟,不用担心,你兜兜姐会好好的待在清屿山上的。”
  华阜满脸惊愕,急着想抽回双手,却无奈他抓得紧,动弹不得,只得微微皱了眉,微启粉唇:“多谢萧大哥,华阜放心了,天色不早,华阜也要下山去了。”
  说完,正要和丁兜兜道别,华阜却双手倏地一痛,被他攥得生疼,然后他依旧温柔的嗓音响起:“既然天色不早,就在这里歇一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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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八章 莲之笑容
  古灯燃尽,滴滴残留的烛泪堆积在古旧的烛台边,染了些灰尘,显然主人已经离去多时了。
  小竹屋内简洁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让丁兜兜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果然就是莲的味道啊……
  “豆豆……”身后,传来西门殇忧心忡忡的声音。
  丁兜兜伸出一根手指在桌上一划而过,再拿至眼前瞧了瞧,微薄的一层尘埃,勾唇,看来她明天的工作还不算太重,浅浅笑了下,然后才启了唇道:“干嘛?”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言语中暗藏难以掩饰的期待。
  “嗯。”丁兜兜毫不犹豫的应了声。
  西门殇饱含期望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扯扯嘴角,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就不再拦你了,但是豆豆……”
  “嗯?”见他突然沉默,丁兜兜转过身,看向站在月光里的西门殇,他低着头,月光在周身流转,唯独脸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
  忽然感觉这样的西门殇有点怪怪的,丁兜兜皱眉不解,片刻之后松了开来,索性快几步走了上前,伸出拳头对着他胸口一顶,然后抬脸咧嘴笑道:“干嘛啦,你到底在那担心什么东西啊!”
  “豆豆。”
  “哈?”
  就这样对上了他的双眼,深邃似海,眼底竟是掩饰不住的惊涛骇浪,丁兜兜一怔,突然之间不知所措起来,她见过痞笑的西门殇,见过灰溜溜的西门殇,见过一本正经的西门殇,但就是没见过这样痛苦纠结的他。
  “喂……”这样的情况似乎太过古怪,丁兜兜忍不住抬手又给了他一拳,嘴里急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啊?”
  “豆豆,我可不可以……”似乎使出了全身的气力缓缓抬起了手臂,望着身前满脸担心的她,西门殇艰难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殇。”
  忽然,一声冷清的呼唤硬生生的插进两人的世界里,西门殇一僵,迅速转过身,极为恭敬的朝门口处拱手行了一礼,嘴里应道:“尊上。”
  嘶--
  丁兜兜后知后觉的抽气声终于响起,目瞪口呆的望着门旁的那个清冷身影。
  不是吧,真的这么巧?她刚上山莲就出关了?西门庆那家伙不是说莲闭关的时间可长可短吗?怎么莲这次刚好就在这个关头出关了?
  宫断莲站在那里,一如初次见面时般飘渺清冷,银色光波和着柔和的月光倾泻满身,白色长袍在夜风中缓缓飘动,整个人不带一丝杂质般的纯净素白,眼神却是比任何一次都要寒冷了。
  丁兜兜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往西门殇身后缩了缩,心中愈发没底,这样的莲,真的是那夜那个温柔的男人么?
  宫断莲寒眸微闪,扫过西门殇身后那个胆怯的身影,忽地冷意更甚,眉头几不可见的微微蹙了蹙,覆着一层薄冰的面容上毫无表情,只是稍稍动了动唇,就自那两片无情的薄唇中飘出了俩字,冰冷刺骨。
  “解释。”
  西门殇狠狠闭上眼,然后又倏地一下睁了开来,眼底坚毅无比,回道:“律德长老说有事托弟子丁兜兜上山禀报。”
  宫断莲的目光终于稳稳的落在了丁兜兜身上,那目光中透出的寒意让丁兜兜不自觉的抖了抖,心头渗血,果然莲还是不愿认她,甚至,连见她都那么不愿意吧。
  “说。”只是一个单薄的字眼,却是让丁兜兜从里到外冷了一遭,一咬牙,硬着头皮挪出了西门殇的保护范围,张嘴应道:“是兜兜自己非要上清屿山的,因为兜兜想要跟掌门请教一些事。”
  “说。”此话一出,莲的那个字又砸了过来,让丁兜兜措手不及,顿时冷汗冒了一身。
  难道真要她当着西门庆的面说出那晚的事么?他竟是如此不在意她的声誉?还是……他料定她没胆子说出来,所以才放任自己的一时冲动?那么……他终究是不打算认她的吧,她还真不信他会忘了那晚的事,也不信他会不知道她想要问什么,所以……
  “没话说?”莲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带着让她心寒的温度,直直冻到她的心底。
  “……”丁兜兜没有回话,忽然觉得有些绝望,此刻反倒冷静下来,抬手扯上西门殇的袖子,直接无视莲的视线,仰脸对颇为诧异的西门殇说:“西门庆,我困了,好困,我们回去吧。”
  看到她眼里掩饰不住的伤心,西门殇的心猛地颤了颤,抬起另一只手,覆上她冰凉的手背,张了张嘴,无法抑制的温柔就飘了出来:“好。”
  说完,就转过脸对着宫断莲微微行了一礼,恭敬道了句“尊上,告辞”,然后就揽过丁兜兜的腰,心情激荡的点地跃起,带着她朝天空里飞去。
  而驻留原地的宫断莲却是突地瞠目欲裂,心脏猛然收缩,难以自持的死死盯住空中那两个携手同飞的两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里那股气血又开始蠢蠢欲动,猛烈撞击着自己布下的封印,一时之间,只觉心内绞痛无比,耳旁像爆炸了一般,反反复复的全是丁兜兜那句“我们回去吧我们回去吧我们回去吧……”。
  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宫断莲也越来越无法克制心底的魔气,眼中惊涛骇浪层出不穷,一波接一波的气血撞击在封印上,撞得他喉头一紧,差点喷出血来。此时又忽地眼前一黑,竟是压制那魔气的封印消耗精力过大,让他暂时失了光明,而眼前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宫断莲心头一急,张嘴就喊了出来:“回来!”然后,便伸手抓上旁边的竹门,倚靠着软了下来。
  丁兜兜原本已心如死灰,正要与西门殇出了那清屿山的银色光罩,却忽闻下面传来莲的呼唤,心倏地一震,赶紧转过头朝那处竹屋望去,立刻大惊失色,扯着西门殇就开始焦急的喊道:“快快!我要下去!快!”
  心中原本充满雀跃的西门殇方才隐约听到尊上的喊声,还有些不可置信,这下又听得豆豆这样喊,知道出事,迅速携着丁兜兜调转方向,正好瞧见瘫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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