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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澍一脸不爽,装累。
“你睡客房吧,我晚上开灯睡的,你不习惯。”陆南萱揉揉眉头,也有些心累,直接把人扔到客房去。
“晚上开灯?为什么啊,你这是害怕?没事啦,和我一起就不怕了,任何的牛鬼蛇神我都可以帮你打跑,我不要睡客房,那和在家里的房间有什么区别。”
“拒绝?那吃完饭直接让司机送你回叶公馆去。”
叶晨澍,“……,好吧,客房就客房。”
快到白兰庄园的时候,叶晨澍有些昏昏欲睡,陆南萱拉了拉她,“和我说说今天龙帮的事情,听说唐帮也出事了,唐聿受了重伤还在我家里躺着昏迷不醒呢,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叶晨澍一大早就起来,本来就累了,就坐了那么一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了,一听到这话,所有的瞌睡虫全跑光了,眉头还不可抑止地跳了跳。
她的心有些发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确认般地问了一句,“龙帮帮主被人杀了,可是我没听到风声说唐帮也出事了?哎,唐聿那家伙?受伤了?怎么在你这边?”
一百零二、获救
陆南萱很是淡定地嗯了一声,“前不久得到的消息,唐帮的那个谁,啊,对了,叫唐谆吧,也就是唐聿他大哥。乘着聂司原和韩奇川两个人不在上海,直接闯进了唐公馆要刺杀唐聿。不过,不知道他是如何逃出来的,在白兰庄园马场工作的人救了他。哎,到了,下车了,具体再和你说。”
叶晨澍愣了愣,追上已经下了车的陆南萱,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更想知道的似乎是唐聿现在怎么样了。
好奇妙,她竟然在紧张,而且对于唐聿受伤的事情有些小害怕,她也不敢轻易想到死这个字,这个字对她来说很是陌生,她也希望在她的世界里这个字永远是陌生的。
回到大厅,陆南萱脱下厚重的大衣直接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姜水,许曼君给她安排的姜水加了特殊的药物,对她的病有好处,她已经能把姜水当成开水喝了。
叶晨澍很惊奇地看着陆南萱直接看也不看灌了一碗浮着姜片的姜水后,往沙发上坐下开始捶腿,她的腿脚有些不好,站久了会有些晕眩的感觉,也会觉得腿脚酸痛。
叶晨澍看着这样的她,也能想象得到陆南萱曾经是受了一些难以想象的苦,应该远远超过她之前轻描淡写的痛苦吧。
随便捶了几下,陆南萱就把佣人招了过来,“许小姐有没有回来过大厅?”
佣人摇摇头说没有,接着便被她打发去马场那边打探情况去了。
叶晨澍好生焦急,可又觉得自己应该‘矜持’一些,淡定一些,她肯定不肯承认自己已经是等不及想要知道唐聿是怎么一个状况了。
人啊,就是那么的奇怪。
陆南萱抬眼,看到她发愣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的表情,疑惑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坐会吧,不是累吗?腿脚有些痛,今天下冬雨了,再加上外面有些冷,等会让厨房给你准备火锅吧,我就不吃了,今天吃素。”
“你这腿脚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可是没有和我说过你这腿脚还出过什么事情,这雨天腿脚酸痛不是那些老爷爷老奶奶才会有的病症吗?小萱,你现在可是比我还小,怎么会?”
叶晨澍顺意坐在她的身旁,盯着她很是认真地问,眼睛一眨不眨地,就不愿意看她说假话。
陆南萱摇摇头,“没什么,以前跳下海的时候有被海里的小食人鱼咬到,加上海水浸泡受了感染,伤了筋骨,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医生我也不知道了。没事的啦,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曼君姐有在为我调理身体,这天天喝加了什么特殊东西的姜水也是其中之一的小办法,不过还真是又苦又难喝,习惯就没事啦。”
看着她那一脸轻松的样子,叶晨澍忍不住心生怜悯,可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她知道陆南萱的性子可不容许别人明目张胆地被可怜被同情。
“没事就好,那你得乖乖配合治疗咯。对了,唐聿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他不是很狂吗?怎么还能受伤啦。”
陆南萱其实不太清楚她和唐聿是死对头是冤家,只寻思着叶家和唐家都是上海的大世家,彼此之间应该有不少的往来。
况且她还记得上次白兰庄园的宴会两人同桌时候还互相点头致意来着,应该关系还不错吧。
今天提到唐聿也是因为唐帮和龙帮虽然明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正是因为这种明朗的关系,这上海滩的两大势力相当的帮派也都在这个时候遭遇了不同程度的打击。
在这个基础上,陆南萱就想着提起唐帮会不会对于龙帮今天发生的事情带来一点点的线索,她可没什么歪心思想到唐聿和叶晨澍之间是怎么一个冤家不对头。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照理说,那唐公馆离白兰庄园距离郊外也有一段的距离,唐聿是怎么负伤逃来这边的我也不清楚,不过他中了几枪,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醒过来。”
“这样啊,那我们去看看他吧,他在哪里啊,在楼上吗?还是送去了医院?”
叶晨澍听到中了几枪,小心脏猛地颤抖了一下,几枪,那还有命?
血就算不流干,可是取子弹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吧。
于是,她存着心思便马上想去看看是怎么一个状况,伸长脖子往二楼那边看。
“他在马场那边,是之前我和你说过的一个叫云洛的小子还有他的老爹救的他,天气冷,他受伤还失血过多也不方便转移,曼君姐在那边照顾他,如果这会儿还不能退烧,估计得送去医院了,先等一会儿吧,等佣人回来再问问。”
陆南萱倒不焦急,许曼君做事她放心,再说她印象中的唐聿可不是那么脆弱那么没用的人,她相信唐聿可以渡过难关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佣人跑着回来汇报说唐聿已经退烧了,如无意外,今晚或者是明天就可以醒过来,已经没多大问题了,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叶晨澍在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忐忑与心心念念之下吃完了丰盛的火锅晚餐,可是却是味同爵蜡,吃完后便让陆南萱带她去马场那边看看唐聿,害得陆南萱还以为这两人是多够朋友呢。
马场小屋里。
许曼君正坐在小桌子前和王大婶还有云老爹和云洛三个人一起用晚餐,是很简单的小菜,不过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陆南萱和叶晨澍来到小屋子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了,马场这边没有灯光,云老爹和云洛平时用的是油灯。
昏暗的黄色的灯光还有旁边的小火炉旁边,是坐在低低的小桌子前吃饭的几个人,这一幕让前来的两个人都觉得很是温馨。
“怎么那么晚还过来,我还准备要回去呢,那个谁已经没事啦,早的话今晚便可以醒来,不然明天就能醒,身上也不发热了。”
许曼君还以为陆南萱是担心唐聿,便停下筷子开口解释道。
“嗯,刚刚佣人说了,你们先吃饭吧,哎,这是叶小姐,叶探长,之前你们已经见过了,就不介绍了,我们先去看看唐聿。”
唐聿躺着的房间里,同样是生着火,炕上还蛮温暖的,屋子里也不会很冷,比起白兰庄园主楼那边可温暖多了。
叶晨澍一走进来,就可以看到在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盖着厚厚的被子的人正一脸安静地躺在床上,她觉得这画风真的很不对。
她印象中的唐聿,张狂不羁,怎么狂怎么来,毒舌,多损人的话也能说得出来,看到她叶晨澍就一脸的不爽,就看能怎么样气倒她这个‘男人婆’。
叶晨澍刚刚当巡捕房的警察,自然也很是心高气傲想要搞出一番大事业的人,因为叶家的关系,她自小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叶奇牧也可以为她撑腰,唐聿这个她眼中的小喽啰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却不曾想,以前的一个小冲动导致了那么些年被人追骂的‘苦难’。但不可否认,叶晨澍觉得有些时候还蛮乐在其中的。
一个向来对着自己张牙舞爪的人突然改了画风躺在了自己的眼前,那么地脆弱,那么地无辜无助,叶晨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对唐聿的慈悲心怀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眼睛都有些热热的。
陆南萱自从知道唐聿没事之后也不担心了,那么放心许曼君的她自然也能放心得下救了她无数次的许曼君的医术。
可是她倒是看出了叶晨澍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
叶晨澍正发愣地看着唐聿的时候,却是发现本来床上躺着的那个脸色的苍白的人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接着,慢慢地慢慢地,唐聿那双秀气十足,比女人还漂亮的丹凤眼睁开来了。
叶晨澍以为自己是错觉,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那已经半睁着的眼睛。
唐聿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在这个梦里,他被困在一个必须要不断奔跑不断逃跑的地方,一旦他没了力气想要停下来,身上的痛便会多上几分,而且面对的环境还会变得愈发黑暗,见不到一丝的光亮。
他原本是记得自己在完全昏倒之前有人救了自己的,可是怎么会陷入了黑暗中却是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敢有一分一秒地停歇,他不敢忘记身体很不好的母亲正在杭州等着自己去保护她,他也不敢忘记整个唐帮的命运也许就要毁在自己这个无能又无才的唐帮少主的身上,他不甘心。
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输在了自己的大哥身上,该质问的他还没质问,他怎么可以轻易认输。
在再也坚持不下去无法再奔跑的时候,他完全陷入了黑暗中去。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却能感觉到有人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他,他烫烫的额头有人用冰冰凉凉的毛巾敷了上去,他还能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打针,从那一刻起,唐聿似乎明白自己已经获救。
一百零三、灌唐聿喝水
再最后,唐聿完全陷入了昏迷当中,哪怕如此,他却是一阵的心安,在没有任何知觉的梦中的唐聿能感觉得到自己是如何地弱,又是多需要去增强自己的实力与能力。
醒来,又毫无征兆。
天气很冷,特别对于他这种才刚刚退热的人来说,虚冷让他在发抖,同时身上的伤口也在火辣辣地痛,更可怕的是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人,这个熟人还是他的死对头,一见面不掐架就浑身不自在的叶晨澍。
在叶晨澍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的时候,唐聿也以为自己可能还留在梦中,要不然自己现在这种都快要死了的状况,怎么可能见到叶晨澍这个恨不得他死了的人。
陆南萱不知道两人思绪是千回百转了几回,她也盯着唐聿,看到他慢慢睁开眼似乎是苏醒的模样,马上转身走了出去,去找许曼君过来,然后,燃烧着温暖的油灯的小木屋里只剩下叶晨澍和唐聿两个人。
两人都不是傻子,也很快就意识到了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叶晨澍准备开口问些啥,不过这场景忒不适合,难得要说身体怎么样了,或者是直接又掐架?
可是,这会不会像是在认输?
这么些年她叶晨澍吵架可没输过,她都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干啥来了,尴尬指数猛然上升。
唐聿也没力气和她吵,除了刚开始的诧异,也没了其他的心思想别的东西。
身上仍然在火辣辣地痛,嗓子也干得难受,他刚刚有注意到陆南萱跑了出去,不管谁救了自己,反正结局是自己没死还活着,谁救了他都是他自己的幸运。
躺在床上,转头看了看,看到那边的茶桌上有茶水,唐聿便微微抬起身子准备撑着自己起来去倒水喝,可是身子根本就没法用力,浑身软绵绵的,他一下子就歪倒在床上,还扯到了胸前的枪伤口。
来不及感受痛苦,唐聿就感觉到有人虚扶了自己一把,那是,叶晨澍。
不想去管唐聿那‘感激涕零’的目光,叶晨澍一看到他就想要毒舌了,“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想着逞强,能不能长点心啊。”
她帮着唐聿躺好在原位,可是唐聿那眼睛中的诧异与奇怪一直都在,目不转睛又奇怪地看着她,让叶晨澍浑身不自在。
“看什么看,姑奶奶这是在帮你!收起你那怀疑我要害你的表情,你起来干嘛啊,我帮你咯。别介啊,小萱和曼君好歹花了那么多心思救你,好不容易救活了,万一不下心摔下来又死了,那真真是得不偿失了。”
唐聿还是定定看着她,也不去管她那牵强十分的解释。
就在叶晨澍以为他不会再解释什么的时候,唐聿开口了,他的嗓子很不舒服,亟需要喝水,“可以,麻烦你帮我倒一杯水来吗?”
听到这又绅士又礼貌的语气,可是声音中又不乏虚弱,叶晨澍很没出息地心软了,觉得自己刚刚真是凶巴巴的,再要骂人也不能骂病人,万一骂晕人家怎么办。
她挠挠头,哦了一声,转身就走到茶桌变给唐聿倒了一杯水,又别别扭扭地走到床边,单手递给他。
唐聿眼巴巴地看着她,一秒、两秒、三秒后,便把手伸了出来要接过那杯水。
叶晨澍恍然大悟,觉得自己有些脑残,人家平躺着而且还受伤了怎么喝水,她寻思着自己要不要扶他起来喂他水喝。
想时迟那时快,叶晨澍直接俯身过去,伸长了胳膊抱起了唐聿的头,也不打商量就很粗鲁地说了两个字“张嘴”,然后,一点心理准备也不给人,直接灌了唐聿一杯水,差点没呛死唐聿。
唐聿此时的心里不仅仅是奔溃的还是惊吓的,谁能告诉他这个叶晨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不知名不知何处的地方,谁还能告诉他为什么叶晨澍竟然喂他喝水,他简直就是无法承受!
正躺着很痛苦地咳嗽着,陆南萱拉着许曼君走了进来,发现人醒了却是咳得厉害,许曼君马上上前给他拍背顺气,可是他面前的衣服怎么是湿的,再看一脸无措地拿着杯子站着的叶晨澍,许曼君了然了,敢情这人是给唐聿灌了水,没呛死应该也是幸运的。
唐聿这会儿也忘记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痛了,咳嗽完闭着眼睛在缓解自己全身的难受。
许曼君带上了听诊器,同时还给唐聿把脉,开始望闻问切的诊断过程,看着她这熟练的中西结合的诊断方式,陆南萱一阵欣慰。
很快,许曼君将听诊器摘了下来,松了口气微笑着说“没事了,醒来就万事大吉了,只是这伤有点重,没有十天半个月都没法好,不过得好好地休养,不可以太大动作扯到伤口,不然这里又不是医院,会挺麻烦的。”
唐聿睁开眼,说了一声谢谢医生。
“想不到这位唐公子还蛮客气的,你不用客气,南萱和叶探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没事了,天气怪冷的,我得先回主楼那边了。南萱,你们几个先聊着吧,我撤退了。”
许曼君拎起药箱直接走人。
叶晨澍还抱着水杯静静地看着唐聿,她不敢说自己没有不好意思。
“陆小姐,没想到是你救了我,不然我肯定已经死在荒郊野外了,呵呵。”唐聿的声音虚弱低沉还小,听着还带着一点点的悲凉。
陆南萱在茶桌旁边坐了下来,微笑道,“唐少主不必那么客气,其实是其他人救的你,恰巧曼君姐懂得医术,被拉了过来而已,证明你还是足够幸运的。”
“幸运,”唐聿咀嚼着这两个字,很可笑地笑了,也许捡了一条命还是幸运的吧。
“救我的人在哪里,我可以当面向他们道谢吗?”
“当然可以,那小子不就在门缝边偷看着么。”陆南萱难得露出了微笑,接着转身往门边那边叫了一声,“云洛,进来吧,你不是担心这位帅的大哥哥么?他已经醒了,来看看吧。”
话音刚落,云洛就伸出个头,像个顽皮捣蛋的小孩子那般试探着看了看,接着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走了进来,“陆姐姐,叶姐姐,大哥哥。”
“过来呀,大哥哥要和你还有云老爹道谢。”陆南萱好笑地看着他。
云洛抬起头,很可爱地摇了摇,“不用谢的,大哥哥你没事就好了,那个,王大婶在给大哥哥热粥呢,我看看好了没有。”
说完不等人反应就倏地一下没影了。
“没事就好,我也去看看,晨澍姐,你帮我照看一下唐公子吧。”陆南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也就直接出门了。
叶晨澍嘴角抽了抽,他还能感觉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尴尬因子,原来冤家见面还能回归平静的,世界上其实还真的是无奇不有啊。
唐聿看着急促又不自在的叶晨澍,不知道怎么的也想起了几个月前在白兰庄园宴会的时候她穿着漂亮淑女的晚礼服时候也是这般的拘谨与不自在。
这么一想这么一看,其实她也不算是很男人婆的女人,咋一看,也顺眼了不少。
想到她刚刚虽然粗鲁可是却怀着好的出发点的举动,唐聿嘴角扬起了微笑,转眼看着她,说出了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对眼前不远处那个女人说的两个字,“谢谢。”
叶晨澍正呆愣着,陆南萱‘抛弃’她跑了,这眼前这个人貌似也没什么好照顾的,她寻思要不要直接开溜算了,那空气中的尴尬分子啊都要让她窒息了。
只是,在尴尬分子满屋子跑的空气中,传来两个‘谢谢’的声音,叶晨澍疑惑地咦的一声,以为自己幻听了,这个屋子里只有她和唐聿两个人,她好好地站着嘴巴也没动,唐聿肯定也不会说话啊,那谢谢往哪里来。
叶晨澍凝眉转头往屋里四周环顾了一周,屋子里摆满了东西,可是没有地方可以藏人啊,那声音,来自,唐聿?不,那绝对是幻听了。
唐聿看着她那又是皱眉又是困惑的视线,不由觉得好笑,不过他表示理解,换作躺着的人是叶晨澍,站着的人是他,他也绝对不相信谢谢两个字能从粗鲁的叶晨澍口中说出来。
不过世事无绝对,唐聿今天真正认同了这句话。
看着还在困惑的叶晨澍,唐聿都忘记自己在怎么样一个处境了,身上的痛似乎也轻了几分,他好笑地带着半分的戏谑与一分的认真开口了,“别找了,声音来源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