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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他让他平躺在地上,他的手紧紧揪住衣襟,手指泛白,平时不见的青筋暴露出来,脸色惨白,额头上大滴的汗水滚落下来。
拉过他的手,伸手贴住他的掌心想给他渡气,他却猛地甩脱,颤抖地话不成句,“不……不要……”本就淡色的唇泛出一层灰白。
我的心死死地揪在一起,“让我帮你运气。”因为着急我几乎是吼他。
“……先出去……出去……”他痛苦地哀嚎,如同受伤的兽样,低低暗哑,哀鸣。
“为什么每次都赶我走?不走,不走。”揪住他的手,他使劲闭着眼睛,胡乱地摇头,“出去……让……自己,自己……就好……”猛地身体抽搐起来,蜷成个虾米样,猛烈地咳嗽,喷出口猩红,溅在白雪的衣上,乱红如花。
“给我叫人!”想去叫青越,他一直照顾他,却被他死死抓住脚踝,力气很大,寸步难行,着急地蹲下来看着他,再也不管他的反抗,他的穴道,然后掌贴他的后心帮他渡气,开始感觉一股真气和我对抗,四处乱窜,慢慢地便被我的内力逼成一股温顺的细流回归他的丹田之处。
感觉他的身体平复下来,体内乱窜的真气也被引导归回丹田处。
过了半晌,只觉疲累无比。
他的衣服脏了,胸口被他抓挠地破开,几滴血溅在玉白的胸口上,衣襟半开露出瓷白细腻的肌肤。
不由得伸手抚上他的肌肤,拿袖口替他将几滴血迹擦净,他的身体清瘦结实,骨感却不赢弱,不由得手掌贴住他的胸膛慢慢地轻抚。
被点睡穴的他,安静的像个孩子,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抖,面色几乎透明的白。
慢慢地将头偎依在他的胸口,像从前那样,手摸着他的胸膛。
柔滑的肌肤上摸到一个细微的疤痕,猛地抬头,双手用力撕开他的衣服,抑制不住的眼泪汹涌,定定地看着他的胸口中央,哽咽着低头吮吻玉白肌肤上那个丑陋的凌厉的疤痕。
在他的胸口有个疤痕,和我的一样,粉色的,但是他的却似乎腐烂过,留下一片凌乱的疤。
这个疤从前没有的,难道――是那次……
止不住又哭又笑,大声地骂他,“这个混蛋,……自以为是,……”哽住的喉火辣辣地滚烫,解开他的穴道,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将他揪起来,恨恨地看着他,他神色疲惫,
长而浓密的睫毛像蝴蝶断翼似乎无力拂动,他眯眯眼,眼睛里朦朦层水汽。
他抬手掩上衣襟,手抚在那个疤痕上,弯唇朝淡笑,“若凡,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包括自己。而且……我以为……”他朝我笑,眉头皱起,似乎隐忍痛意。
“你……”气结,就想翻来覆去给他一百个嘴巴子,“……”没有犹豫地低头狠狠咬上他的唇,心头的痛定要他切切感受到。
“一个疯子,一个混蛋,……知不知道这样我会更痛,比穿那剑还要痛,宁愿自己受伤,自己死也不要你受半点伤害,玉舒,你这个混蛋,你是我的,我都不舍得刺,你凭什么刺自己,傻了你呀!”我的眼泪哗啦啦地都滴在他的脸上。
“若凡,你要淹死我啊。”他朝我笑,笑,你还笑?心头剧痛,生气至极,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留下5个指印,打完却又心痛,俯身去亲吻被自己打过的地方。
“若凡,你是如此,安之我不是如此?”他看着我笑,唇边沁出丝丝血迹,是被我咬出来的。
就是为什么知道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他,他知道,我伤害他一分,自己定痛十分。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看着他闭眼都熟悉至极的容颜。
“因为恨自己伤害你。”他轻蹙眉头,又咳嗽两声。
“今和大和尚比内力受伤害对不对?那次在崖上打,自己刺自己,根本没有好好疗伤对不对?”一连串的问他,没有任何的空隙。
“都已经好了。”他轻皱眉头。
“舒,如果真的――真的心里有我,为什么还要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晚上为什么见不到人?还有那个大和尚怎么会知道蝶影神功的事情,他找你做什么?蝶影门是怎么回事?
体内有真气岔流,是为什么?告诉我?”跪在他的身边,低头看他,他躺在地上细细地喘气。
“华智上人的师傅是蝶影门门主,不过这个是他自己说的,我们无法证实。”他躺在地上,眼睛看的时候有费力,朝我笑笑,轻吁口气,抬起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不可能!”即刻否决他,“小金, 蝶影门门主是代代相传,类似于灵魂转世之类,死生,如果他还活着那么就不可能在里。”
“也有可能,毕竟我们没有真正见过他,很难确定。”他眨眨眼睫,“试过大和尚的内力,和我们类似,但是却诡异得多。不让你暴露蝶影门的功夫,就是怕江湖上有人心怀叵测,多年前蝶影门的消失还是个迷,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江湖人觊觎蝶影门的宝物和神功,找个借口群起而攻之,或者用其他什么手段,内外夹攻,才能毁灭那样个门派。
小时候听师父过,很多有声望武功学有所成的人,都会忍不住想窥探蝶影门无上的神功。
有句话:霞衣神功,天下无敌;浑元神功,永世永生……”
“什么意思?”伸手理下他鬓角散乱的发丝,帮他别到耳后。
“蝶影门有三宝:蝶影霞衣,蝶影神功,浑神珠。如果三件宝贝凑齐,那么就可以天下无敌,得享永生。”他轻声说着,抓住我搂住他的手,“得享永生的意思不是长生不死,而是灵魂可以回归,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统领蝶影门。”
“灵魂回归?”惊讶道,“可是回归有什么好呢?没有前世的记忆,便不是同一个人,他有他的生活,为什么一定要用蝶影门套住他的灵魂,让他每生每世都受束缚?”便是
我也在是其中之一么?还是这个灵魂一直被人拽来拽去?
“相传是蝶影门主自己订的规矩,千余年前下大乱,生灵涂炭,异域外族入侵,民不聊生,江湖如盘散沙,互相残杀,弱肉强食,没有安全感。第一代蝶影门主神功盖世,
但是若要统整个武林,制定新的秩序,只有武功还是不够,因缘巧合之下得到蝶影霞衣,传中蝶影霞衣是上神因为伤心用自己的头发混合自己的血肉织成的伤心之衣,最后又
以自己的灵魂为祭,那衣服变成金光闪闪的七彩霞衣,比晚霞还要美丽。但是王母认为不详,着人将衣服施咒,镇压它的灵气,然后成为件普通的衣服,随手扔落入凡间。即使是传说对于这件衣服也是各不相同,但是都知道它是件无上的宝物。而浑珠也差不多,可以召回已死的灵魂,一样在第一位蝶影门主的努力下,天下才渐渐平定。蝶影门门徒甚多,但是历代的门主基本没有机会将三件宝物集齐,除非出现关系天下大计的事情,否则只能修炼神功。而蝶影霞衣和浑珠则分而管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具体的位置。结果七十余年前,蝶影门发生一场灾难性的变故,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真正的蝶影门销声匿迹,玉锦山庄的创始人据是蝶影门的幸存者,具体内情大家都不知道,而且除蝶影神功,蝶影门的武功也不容小觑,所以玉锦山庄很轻易地便跻身武林八大高手行列。若凡,你是蝶影门主,不管承认与否,不管愿不愿意,这些都无法逃避。只不过不是因为使命被召回来的,所以很多事情自己无法理解。”
似乎是说得太多,玉舒脸上露出浓浓疲色,轻轻咳嗽两声。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为天下计ˇ
窗外变得黯淡,融融冶冶地金色,厚重凝郁。
“若凡,把窗子推开,我想和你一起看看夕阳。”玉舒朝我展颜轻笑,苍白的脸被倾泄入内的浓郁金色染上一层金黄。
微微用力扶他坐起来,扶着他走到窗边,伸手将半掩的窗户完全推开,沉甸甸的金色阳光便洒在他的脸上,让他俊美的脸有种圣洁的忧伤。
黑发披拂下来,金光闪耀,脸上细小的茸毛清晰可见,淡淡的红唇闪着柔媚的颜色,夕阳的光芒勾勒出他精致的五官和优雅流畅的轮廓。
凤眸波光流淌,将金色的夕阳收敛进去,让他微微有阴柔的眼眸变得柔和淡然。
“若凡,看,夕阳好美!”他趴在窗台上,抬手指着那轮红彤彤宛若朝阳的落日,西红霞满,洇出血的颜色,远山如黛,用力吞噬着那变得越来越红的夕阳。
“夕阳再美,也没有你好看。江湖再重,也没有你对我重要。”只觉喉咙哽地火辣辣地痛,却竭力忍住。
“若凡,人都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他扭头朝我轻笑,眼眸清凉如水,前所未有的温柔。
“只要你好,何惧黄昏?”直直盯着他,只想看进他的心底,他的眼睛莹澈如玉,看到心底的路是不是亦如此?
“若凡,如果……如果……”猛地闭紧眼,睫毛不断震颤,心中大惊,连忙伸手握他的手,他却躲开去,“若凡,不要……我想自己呆会……别――去找。”
说着转身即走,“不许走!”猛地拉住他,不肯让他离开。
“瞒着我的事情告诉我。”不管他哀伤的神情,固执地要个说法。
“若凡,放开。”他的语气变得冷硬。
一愣,又开始迷惑,为什么温柔和冷漠可以如此快速地变化?
“不放!”拉住他的手,紧紧盯着他,不肯放过他脸上的神情变化,浑身的内力却暗自涌动。
“若凡,总是不肯听话。”他轻轻叹气,回身反握我的手,另一只胳膊揽上我的背,轻轻的吻我的脸颊。
“若凡,――哈!”他苦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在他出手之前,先出手点他的穴道。
“舒,我已经学会穴,只是为对付你。”抬眼朝他笑,看着他不可思议的神色,也许他没有想到我会先下手为强。
“一定要和你呆在这里,直到明天早上!”看着他说得坚决,然后扶住他,虽然他的身体清癯纤瘦,但是却结实高大,需要运起内力才能抱得动他。
将直直的他抱到床上,然后让他倚在靠背上,和我面对面坐着。
他微微闭眼,呼吸绵长,睫毛轻颤。
“舒,不要费劲解穴,我能冲开你封住的穴道,你却不能。因为我身体里只有精纯的蝶影神功产生的内力,和你不同。是的,蝶影神功无人能敌,而且是全力封住的穴道。”朝他笑,慢慢靠近他。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长长叹口气,睁开眼睛朝笑,露出整齐玉白的齿列,“若凡,我低估你了!”
“舒,只有对你我才会犯傻,没有办法,不想自己再那么心痛,也不想再给你机会伤害我,更加不想失去,心里有事,那么我也想试试看。”定定地看着他,朝他笑,我伸手抚上他胸口。
“小金说过,应该废掉你的功力,我没有听,不过现在觉得那样是对的。”盯着他的脸,却见他神色淡然没有一丝慌乱。
“若凡,赌你不会!”他轻轻笑两声,眉梢微挑,眸若琉璃清然。
“那我会让知道会不会,舒,我不想伤害你,可是和失去相比,不介意伤害。其实我很自私,也知道你要什么,和你一样。只要你,不管什么蝶影门,也不管什么武林天下,只要你。”咬牙狠起心肠催动内力。
他体内的内力被我输入的内力一激似乎受不住一样躲藏,封住他全身经脉,让他根本无法运气。
“若凡,我没有内力会死。”他依然淡淡地笑,可是眼神却有些冷。
“嗯?“一愣却顿住,截住催出的内力。
“若死就用浑天珠把你拖回来。”冷冷地看着他。
“不怕变成人,或者附在动物身上?或者像和师兄一样?”他轻笑,温柔地看着我。
“而且,不是也试过再回来的灵魂,没有前世的记忆,等于换了一个人,到那时,已经不是我。”他慢慢地说着,细长的凤眸轻轻翕合。
“可是没有内力也未必会死,没有内力也不是废人,为什么你就一定会死?我不信。”
虽然如此,但是手却慢慢放下来。
自己心里本来对这样的事情是排斥的,己所不欲,怎么可能强迫他接受?
“若凡,解开我的穴道,让我回房去。”他闭上眼睛,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这个就是你隐瞒,而我想知道的事情,不会放开的,你死心吧。”硬着心肠起身坐到椅子上,眼不见,不受影响。
“若凡,我要喝水。”他既不骂也不闹,应该是认清形势吧。
帮他倒水端过去递到他嘴边,“要你喂我。”他朝我笑,笑容如白雪初霁,白莲绽放。
将茶杯放在他的唇边,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微微仰起,水便灌进去。
“王爷,该吃饭了。”门外传来敲门声,然后门便打开。
此刻正压在玉舒的身上给他灌水,他玉白的脸因为水太急微微泛起淡淡的桃花色,他喏喏地要回话,似怒还含羞,眼睫毛颤悠悠地很无奈地看着我。
身后传来哗啦……乒乒乓乓……哐当……的声音,“王――王爷,夫――人。…………小的什么都没看见。”青越喊着然后便听见身后传来蹬蹬的脚步声,之后是门“砰”地被摔上又荡开的声音。
看见自己尊敬敬畏的王爷被人这样似凌辱的姿势定住而大受打击,可怜的青越,“若凡,不要闹!”他的脸渐渐变得通红。
我却闹上瘾,原来看他难受是这样的心情舒畅,“王爷,还记得当时你怎么收拾我的么?”
将手里的茶碗轻轻抛到身后的桌子上。
抬手捏住他下巴,微微抬起,以我认为满意的姿势看着他,“若凡,这样会让我很难堪的。”
他轻叹,却不生气。
缓缓地低头靠近,睫毛几乎碰到他长长的睫毛,微微眨眼,睫毛的碰撞引来一阵酥痒。
轻轻吻上他的唇,捏住他下巴的手却环上他的颈,感觉他身体轻颤,慢慢地开始变得滚烫。
我轻吮着他的唇,听着他呼吸慢慢急促,身体不能动,唇舌却异常的灵活,“若凡,解开我的穴道。”唇舌纠缠的时候他轻声呢喃。
感觉他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颤抖,缠住舌的力气开始变大,他的身体更加的滚烫。
“王爷……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又是青越。
连忙起身,放开他,却被他咬痛舌尖。
走到窗边倚着窗台看着他,他脸上微红,但是旋即恢复平日的神色。
“王爷,已经开始天黑了。”青越站在他的面前小声提醒,“嗯,”玉舒抬眼瞅我,朝他笑。
“王爷吃药吧。”青越拿出一个小杯,里面盛着几颗药丸。
吃药?是治疗内伤或者咳嗽的么?
青越将杯递给他,他却无奈地看着我,目光透出浓浓的威胁。
“青越,把药搁下,然后把你送的菜收拾一下,再送一份进来。”青越看看我,英俊的脸满是惊讶如同看见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
“不快滚,等死么?”玉舒冷冷地一句,青越拔脚冲出去,连礼仪都不顾了。
“玉舒,不要怪我,我就是这样的脾气,一旦认定什么便不会改变。我们在山崖下面说过的话,我坚信是真的,所以即使你刺我一剑我也不会恨你,即使那样对我,我也不会放弃。不管如何,今天定要知道所有的事情。既便你怪我。”倚在窗台上,笑着看他。
他似乎很无奈地叹气,“若凡,我是人。”他抬眼看我。
“如果仅仅是这样就损害你人的自尊的话,我倒要笑了,你若是如此脆弱就好。我也不会如此难受。”盯着他,说道。
“解开我的穴道,我慢慢告诉你。”他柔声着,凤眸清朗。
摇摇头,“舒,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上当。”
走过去,端起茶壶倒水,又拿起那个盛药的小瓷杯,走到床边,“吃药吧。是治内伤的么?你的剑伤都好了么?”坐在他腿边上,将药递到他嘴边,他看着我轻笑道,“内伤无碍,剑伤也好,只是天气阴湿的时候就会痛,若凡,我带给你的痛,我都亲身体会着呢。”
他抬眼看我,目光深情柔软。
心中扯痛不已,天阴的时候并不会痛,只有咳嗽厉害的时候会浑身痛得如同爆裂,所以独孤说我轻易不能犯咳嗽病,否则会很麻烦。
想到独孤心中泛上一阵温暖,如果没有他也许我早就死了吧,再也不能回来。
喂他吃药,便搬椅子来坐在他的对面盯着他。
夜色茫茫,也不去点灯,一动不动盯着他。
青越送饭进来,再次惊叫一声,以为我们出去了。
“若是再鬼叫,青栾回来你就负责喂马。”玉舒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烦躁。
青越不再说话,帮我们点上蜡烛,将饭菜端过来放在床边。
“小夫人,王爷……王爷需要休息。”青越抬眼看我,眼神羞涩,似乎很害怕我的样子。
“嗯,知道。”装作听不懂他的话。
“那个……小夫人,您该回去了。”青越英俊的脸竟然微微泛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青越,你也叫我小夫人,难道我不能留在王爷身边么?还是你的意思是让那两个美人过来?”心里生气,不由得声音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