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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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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严哼了一声,撩开车帘,锐利的目光四下一扫,闷笑声瞬间消失,就只剩站在车厢外的粗犷男人,仍挂着不知死活的笑。



  「主子,打扰了吗?」司徒莽偏头望着跌趴在地板上的宝宝,笑意更深。



  「闭嘴。」齐严冷冷的说道,单手一伸,就将她拉了起来。「摔伤了吗?」



  「没有。」她摇头,克制着不去摸后脑,更不敢说自个儿摔得好疼。



  他面无表情的点头,跃出马车,站定后才转身,朝她伸出手。



  宝宝提着丝裙,小心翼翼的走到车边,扶着他的手臂想下车。但是车厢实在太高,她试了一会儿,还是踏不到地,有些发窘,只能可怜兮兮的抬头,向他求救。



  「夫君,我……啊!」



  不耐她媲美龟速的动作,齐严接掌主控权,虎掌握住她的纤腰,将她凌空抱了起来。



  她惊慌的喊道,连忙抱住丈夫的颈项,娇躯贴得紧紧的,就怕他会失手将她摔伤。



  软玉温香偎在怀中,齐严双眸一亮。他举高她,极为缓慢的放下她,虽然隔着几层衣衫,但她的柔软贴熨在他的坚硬上,一寸寸的往下滑,简直像要摩擦出火苗来。



  双脚一落地,宝宝就急着要逃走。他却不放人,还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也不管她是不是羞得想躲起来。



  这幕好戏,别人看得脸红心跳,君莫笑可看得刺眼。



  「爷,邻近几镇的钱庄负责人,都在屋内等着了。」她走上前,执意棒打鸳鸯,还冷冷的睨了那小新娘一眼。



  「先用膳,再让他们到大堂来。」齐严说道,举步往大门走去。



  宝宝这才发现,马车早已驶进一处院落,他们正站在宅子前方。四堵高墙,将这楝宅子围在中央,宅邸内没有花圃、没有楼阁,每楝建筑都高大而冷硬。



  「今日在这里歇息,明日才会继续赶路。」司徒莽主动为她解释,粗犷的大脸上露出友善的微笑。



  她回以微笑,虽然被齐严扯着往前走,还是努力转过小脑袋发问。



  「我们何时会到双桐城?」



  君莫笑插嘴。「要是日夜兼程,三天就可以到达,只是这会儿拖拖拉拉,只怕要浪费一旬的时间。」



  从前往来京城与双桐城之间,都是疾车快行,不浪费半点时间。但是这回齐严竟下令,车速不得过快,平白耗费了数日。



  司徒莽伸出食指,对她摇了摇。她却哼了一声,撇过头来。



  这间宅子的总管,以及众多丫鬟、仆人,知道刚刚成亲的主人,将要在这儿落脚,老早就在门前列队等着了。



  「这儿是哪里?」她低声问着丈夫。



  「齐家的别业。」



  「唔,我是问,这处别业是否有什么名称?」进门的路上,她只瞧见,门楣上头,以苍劲的书法为底,大大的刻了「十、六」二字。



  齐严看了她一眼。「这里就是十六。」



  「啊?」



  十六?这是什么?编号吗?



  虽然老早就知道,齐严是个实事求是的人,但她万万没想到,他竟严重到这种地步,甚至不愿意替别业取名,一律以数字称呼。



  「呃,这座宅子没有名字?」宝宝不死心。



  「没有。」



  「那么,京城旁的那座府邸是……」



  「十七。」



  他抛下回答,迈开步伐,走入别业,不再理会她。



  宝宝站在原处,仰高了头,瞪着门楣上的两个大字,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三章
      
        舟车劳顿,走走停停,一旬之后,车队才驶入双桐城。



  连日的疲劳,让宝宝又困又累,当齐严将她抱下马车时,她甚至没能睁开眼睛。



  齐府的所有仆人,全在屋外列队迎接。他们老早就听见主人大婚的消息,屋内屋外,到处大红色的剪纸,让死寂的宅院,也沾了几分喜气。



  「主人,城里钱庄的……」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来,恭敬的报告近况。



  齐严冷眼一扫,对方立刻闭嘴,不敢再吭半声。



  「唔,我们到了吗?」她迷迷糊糊的问,小脸埋在他怀里,汲取好闻乾爽的男性气息。连日的接触,让她的恐惧转淡,逐渐能接纳两人身体上的碰触。



  「没事。你继续睡。」他低声说道,抱着她穿堂过廊迅速回到卧房。



  她慵懒的打了个阿欠,没发现自个儿已经离开齐严的怀抱,被搁进暖暖的被窝。



  四周安静了一会儿,直到房门悄悄被打开,细碎的脚步声、交谈声,像蜜蜂似的,嗡嗡嗡的盘桓不去,骚扰她的好梦。



  宝宝蹙起眉头,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睛,赫然发现,一大群女人围在床边,瞪大了眼睛,全等着她醒来,齐严则是不见踪影。



  「啊,醒了醒了。」一身红衣,编号“八”的女人嚷道。



  「你吵到她了。」编号「十五」哼了一声,还走过来,替宝宝盖上被子,就怕她着凉。



  「我才没有!」



  「有!」



  宝宝揪紧锦被,瞪大眼睛,望着满屋子的娘子军。



  眼前这些女人,有的美艳、有的秀丽,风姿打扮各有不同,唯一相同处,是她们的衣襟上,全都别着红色的牌子,上头都写有编号。



  「睡得还好吗?路上没累着吧?」编号三十二,和颜悦色的问道。



  头戴凤簪,编号「十二」的女人,排除障碍,挤到床边,迫不及待的拉起宝宝的手。



  「别怕别怕,我是娘啊,来,乖,喊一声‘娘’。」



  还来不及说话,另一边又有人嚷起来了。



  「就你是娘,难道我们都不是?」



  宝宝看向左边,瞧见发声喊话的,是身穿红袄,编号「十」的美艳妇人。



  「哎,别误会,咱们姊妹同辈,她喊谁不都一样?」



  宝宝看向右边。



  「那也不能让你占了头筹啊!」



  宝宝再度看向左边。



  「别争了,咱们围个圈,谁也别吃亏。」娘子军中有人提议,引来附议声。



  噢,她的颈子好酸!



  早就听过传闻,齐严的父亲风流成性,娶了一打的妻,一打的妾。满屋子的妻妾加一加,她可足足有二十四个婆婆呐!



  亲眼见着满屋子的女人,宝宝才能体会,齐严肩上的责任有多重。



  他并非长子,却优秀过人,一肩担起重责大任,即使要奉养的人数,比其他大户人家多了好几倍,他仍是一声不吭,经营得有声有色。



  富贵人家一年的吃穿用度可不少,银子就像倒水那样花出去,要不是齐严生财有道,即便是挖金矿起家的齐家,只怕也老早就被吃垮,哪能到如今还呼风唤雨、吃香喝辣?



  作为这么一大家子的当家,实属不简单。要当他的妻子,只怕也不是件容易的百事。



  宝宝放开锦被,优雅的滑下床榻,在娘子军前盈盈福身。



  「媳妇宝宝,见过各位娘亲。」



  「唉啊,别多礼,快起来。」娘子军们、心花怒放,七手八脚的将新媳妇扶起来,一番评头论足后,不禁连连赞叹。



  「瞧瞧这脸蛋、身段,美得让人心都酥了,也难怪齐严迫不及待,等不得那些礼俗,急着要把你娶进门。」



  宝宝粉脸一红,没有答话。



  提起过度仓卒的婚礼,有人就不禁抱怨。



  「他也真是的,迳自就在京城解决了,也没让咱们这些长辈去观礼。」



  钱府由金金出面,齐家有齐严作主,两人都是发号施令的人物。两家的长辈,在这场婚姻大事上头,全都插不上手。



  编号「二」挤到最前头,将一个红绒锦盒递过来。



  「来,瞧瞧这个,我给你带了见面礼。」



  宝宝轻声道谢,打开盒盖。



  锦盒里静静躺着一串珍珠项链,粒粒个大色纯,大小如一,显得格外珍贵。这是南珠中的极品檀珠,上面还有淡淡香气。



  「但可是咱们宝喜坊里头,最圆润的一串珠子。」



  眼见有人端出礼物,娘子军们立刻发动攻势,各类的金银珠宝,全一股脑儿的住她怀里塞。



  「来,让娘替你戴上。」



  为了戴上珍珠项链,黑亮的发被盘了起来,露出黄金富贵锁。



  众人又是一阵惊叹。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富贵锁?」



  「真能集聚财富吗?」



  「也难怪齐严的算盘拨得真厉害,有了这个富贵锁,咱们齐家……」还没说完,说话的人已经挨了一拐子。



  宝宝、心口一痛,却仍僵着嘴角,挤出微笑。



  早就知道,他娶她是为了富贵锁。只是亲耳听见,远比臆测来得伤人……



  眼见气氛有些痴,她压下心里的难受,转移话题。



  「呃,娘,我想请问,这是什么?」她指着娘子军们衣襟上的红牌子,一脸困惑。



  「喔,这个啊,府里家大业大,人口众多,齐严说了,他记不起名字,就一律发了牌子,标明排行顺序,也好辨认。」



  「每个人都有吗?」她又问。



  「是啊,人人都不缺。」



  宝宝偏着小脑袋,为这诡异的规矩蹙眉。



  她开始能够理解,齐严的想法了。



  他是天生的商人,实事求是得接近无情,除了赚钱之外,不会多花一分心思,更不可能有闲情逸致,为屋子题上雅号。为了省事,索性连人名都懒得记,除了左右手外,其馀一律也以编号称呼。



  难道齐严的的脑子里,除了数字,就容不下其他?



  那么,他是不是也即将把她列入编号呢?



  双桐城位处北方,是以巨石筑成,雄伟而庞大,比起京城的富丽堂皇,更显得严酷冰冷。



  入冬之后,大雪不停,整座城银妆素染,一片雪白。



  宝宝花了很长的时间,穿过长长的走廊、宽阔的中庭、前院,才到达齐府的大门。小脑袋探出大门,毫不讶异的在门楣上头,看见同样苍劲的笔法,刻了个“一”字。



  她若有所思,走回齐府主楼。



  「夫人,晚膳备妥了。」丫鬟福身。



  这丫鬟也不例外,衣襟上别着牌子,编号「三十二」,伶俐讨喜,才被派来主楼伺候着。



  「外头天冷,等爷回来,就先把热汤端上来。」宝宝吩咐着,敛着丝裙,在窗边坐下。



  仔细观察下来,地逐渐理出了个概括,看出府内的牌子,是以颜色区分等级。



  红色的牌子,是二十四位娘专用的,地位尊贵。



  粉红色的牌子,则是妻妾们的孩子,是齐严的兄弟姊妹。除了年幼的,其馀大部分不住在齐府,全被他分派出去,在各处任职。



  丫鬟、仆人们,衣襟上则是蓝色的牌子,人数众多。



  这几色名牌是齐府的辨识证,齐严下了令,没有佩戴牌子的人,一概不许在府内出入。



  这情况让宝宝别扭极了,入府几天,每回听到他以醇厚的声音,叫唤着某个人的编号时,她就觉得不舒服。



  店铺、屋子也就算了,每个人都有名有姓,又不是牲口,怎么可以拿来编号呢?



  门被推开,高大的身躯踏入屋内,伴随一阵风雪寒气。



  「夫君万福。」宝宝敛裙福身.一走上前来,亲自为他解下皮氅。



  齐严拍下肩上的白雪,任白嫩的小手,软软搁在胸前,解开皮氅的系带。漆黑的眸子,扫过空荡荡的桌面。



  「用过晚膳了?」



  「没有。」



  「怎么不用?」



  她微微一笑。「我在等你。」虽然过了用餐时间已久,她仍坚持要等他回来。



  齐严双眸闪动,不动声色,一撩衣袍,迳自入席。



  丫鬟按照吩咐,先端上热汤,等到汤盅见底,才陆续端上精致可口的膳食。



  宝宝挟了块白斩鸡腿,克尽妻子的职责,为他布菜。



  「昨日娘亲们找我去,告诉我许多事。艳娘还说,你爱吃这个。」虽然家财万贯,他偏爱的吃食却很简单。



  「谁?」他拧眉反问。



  屋里人太多,他水远认不清,父亲娶回来的莺莺燕燕,哪个人是哪个。



  「来由自江南的那一位。」



  他眯起眼睛,努力思索。半晌后猛一甩头,乾脆放弃。



  「算了。」



  「十三娘。」她提醒道。



  黑眸一闪,恍然大悟。



  她叹了一口气,搁下筷子。「你不可以将家里每个人都编号的。」



  「很方便。」



  「但是太过不近人情。」



  他没有说话,显然懒得跟她讨论这件事。



  宝宝垂下眼睫,没有继续追究,柔顺的住了嘴,一双晶亮的眼儿,却格外闪亮,不知在盘算什么。



  软嫩的小手端起酒壶,为他斟酒。



  此路不通,她并不心急,不着痕迹的换了个话题。



  「夫君,我想请问,哪一位是你的娘亲?」她仔细观察过,却还是分辨不出,齐严的五官究竟是像谁。再说,他对二十几位夫人都一视同仁,恭敬有礼,却冷淡疏离,她压根儿猜不出,他的生母究竟是谁。



  齐严扣住酒杯,面无表情。



  「都不是。」



  「啊?」这个答案,倒是她没猜着的。



  「我是被从府外带回来的。」他简单的说道,彷佛事不关己。



  他的生母既不是妻,也不是妾,而是他父亲在外头的情人。他是私生子,因为自小难掩的才华与天赋,父亲才对他格外宠爱,镇日带在身旁,培养做接班人。



  宝宝咬着红唇,说不出话来。



  他这么骄傲,就算是生母的离弃曾带来伤害,那强烈的自尊心,只怕也容不得旁人的同情与怜悯。



  也难怪他订下的规矩,冷硬得不近人情,在他的生命里,从来就只有责任,容不下半点温情。



  她鼓起勇气,握住他的大手。



  齐严的视线从软嫩的小手,挪移到她的脸上。



  幽暗的眸光,让她、心头一热,粉脸蓦地变得嫣红,连忙迅速转开视线。成亲至今,她虽然仍旧羞怯,但已不再无知,能猜出他那样的眼神是代表着什么。



  噢喔,糟糕,看来,他把她的安慰想偏了!



  她连忙想收回手,黝黑大掌却倏地一翻,将她擒住。



  「别随意碰我。」齐严徐缓的说道,目光如炬。



  热烈的目光,令她的身子窜过一阵轻颤,夜里的亲蔫画面,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令她呼吸困难。



  「为什么?」她小声的问。



  「那会让我想要你。」



  如此坦白的宣告,让宝宝羞极了,要不是手还被他握着,肯定已经拔腿开溜。



  她的羞赧,意外的取悦了他,带着酒香的指,恣意的揉了揉她的嫩唇,直到她喘息不已、唇儿嫣红,这才满意的收手。



  「明日我要出城,不回府里,你不用等我用膳。」他淡淡的说道,怀疑要是没有吩咐,这个小女人说不定会饿着肚子,等他一晚上。



  宝宝的注意力被调了回来,眼儿一亮。



  「夫君要去临城?」她先前听九娘提过,临城的钱庄出了此问题,需要齐严去处理。



  他点头。



  「那么,夫君不在府内的期间,我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做。」



  小脑袋用力摇了几下,不以为然。



  「不行不行,我是你的妻子,可不是客人,怎能游手好闲?」



  「那么,你想做什么?」



  她眨眨眼睛,垂下眼睫,避开视线。



  「唔,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小改变。」她轻声说道,模样温驯可人,没半点威胁性。



  齐严面露不耐,大手一挥,大方的赐权。



  「你做什么都行。」这娇小的女人,软弱得像风一吹就要被刮上天,就算他愿意给予权力,她又能做出什么大事?



  「什么都行吗?」她求证。



  「我从不食言。」齐严沈下脸,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敢质疑他的信用。



  「小女子相信,夫君绝对是一诺千金。」



  宝宝忍着笑,倾身为丈夫斟了一杯酒,滴溜溜的眼儿,已经转到丫鬟的衣襟上,盯住那牌子不放,心里盘算着该从何处着手。



  她已经找到事情可做了。



  曙色方褪,齐府开了大门,众多的仆人拿着雪帚,清理屋里屋外厚厚的积雪。



  刚送了爷出门,雪上还有深深的马蹄痕。即使主人不在,奴仆们还是卖力工作,不敢怠惰。



  窈窕的身影穿过走廊,左看看右瞧瞧,慢吞吞的晃到大厅,在黑檀木椅上坐定。



  身穿灰衣的中年男人一瞧,立刻迎上前去。「少夫人。」



  宝宝凝目一望,发现他胸前的牌子上,写了个二字,可见地位非凡。



  「我是府里的总管,少夫人往后要是有什么吩咐的,请尽量交代。」他一面自我介绍,还嘱咐丫养快点端上热茶,让少夫人暖暖身子。



  「如果我有事想请教,也能烦劳你吗?」



  「当然。」



  「什么都可以问吗?」



  「是的。」



  地弯起红唇,笑得万分甜美,从袖里掏出一叠宣纸。



  「那么,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总管先是一呆,接着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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