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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五分钟爱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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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谁人不知你学富五年知识渊博,又有谁人不知你手段了得,深得太后娘娘宠爱。驽钝?从何说起?怕是你为推责杜撰出来的理由罢了!”
  安琪虽觉得这瑜迩不讨喜、不受待见,但着实不明白为什么昭雪要如此咄咄逼人。看下人们惶恐下跪的模样,此景怕都是第一次见。昭雪心直口快却也不曾觉得是如此深沉之人,或许二人曾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不为外人所知,不然二人缘何如此?
  即便她们俩此刻是因她的关系起了争执,但她始终当自己是事外人,也不觉此事与她有任何关系,只当是主子在管教下人,电视剧里的侯门之事本就繁杂,非一外人能随意插足的。于是,此刻便也抱着看戏的心情观望着。
  “奴婢只是此番来确实是奉了太后娘娘懿旨,绝无二心!还望公主高抬贵手!”
  昭雪仍是笑容满面,“哦,合着你的意思是,本公主是故意寻你不是了?”
  “奴婢不敢!”瑜迩暗自叫苦,她是否真的曾不小心得罪了这小祖宗而不自知,此刻竟然在众人面前如此百般刁难她。
  “回去吧!”
  瑜迩垂首恳请道,“还请公主让奴婢带走安琪姑娘!”
  昭雪秀眉一挑,“如我不答应呢?”
  “奴婢只是一个下人,还望公主别为难奴婢,失了公主身份!”
  “失了身份?!”
  瑜迩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但已是覆水难收,再辩驳也无济于事便垂首不语。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做什么都不对?莫非今天是黑煞日,而非黄道吉日?
  昭雪起身走到瑜迩面前蹲下,笑得一脸无害,却让瑜迩胆颤心惊。这样的昭雪前所未见,即便是想见招拆招似乎也没那么容易,事情的发展似乎远超出了瑜迩想象范围,冷汗瞬间滴溜溜的滑下。
  “你自幼在宫中长大,难道这后宫的规矩你都忘了不成?竟敢妄自尊大,敢训斥起我来了!莫不是要反天了不成?”
  “公主,奴婢失言了,还请公主降罪!”
  “你说该如何治罪?杖责?掌嘴还是直接了结了性命?”
  不曾想昭雪竟把这烫手山芋丢给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安琪,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安琪。
  “这是府上的事,我不便参与!还是别问我了!”
  昭雪心知安琪不愿淌这浑水,便笑笑不再逼问,回头看向瑜迩,目光瞬间冷冽起来,“将瑜迩封口,拉出去,乱棍打死。”
  下人们听闻昭雪下了这么重的刑罚,不由得愣住了。
  “怎么?察哥不在府邸,本公主的话便没人听了是吗?”昭雪双手抱胸,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或者,你们也想领这刑罚?那倒也不妨事,且一并处理了……”
  “奴婢/奴才遵命!”
  人人心惧瑜迩,但为了保命不得不遵从昭雪的旨意,即便是左右为难,也缓缓移动着步子向瑜迩靠近!
  “公主,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
  瑜迩不曾想昭雪竟会如此狠毒,欲将她置于死地,顿时,慌了神,连连磕头求饶。
  就连安琪也没想到昭雪竟然会动了杀机,且不论是否玩笑,这样的说辞未免太可怕了些,不由得出了声:
  “昭雪!人命关天,你……”
  昭雪了然的冲着安琪灿烂一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表情。
  对于沉默许久的安琪的突然发声,瑜迩脸色一沉,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随即掩藏。昭雪和安琪未发现,却丝毫不落的全部被暗处的白翰捕获到。此女有蹊跷,总觉得是冲着安琪而来,只是尚未明确她得目的,而今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昭雪依然挂着一脸无害的笑,托腮小指边敲打着脸颊,大眼边滴溜溜的转悠着,似在思虑着什么。更让众人的身子如即将掉落的秋叶在风中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让这突然转了性子的昭雪夺了性命。
  “察哥如今不在府内,这府内的事务也轮不到你一后宫的丫头指手画脚。胆敢在此目无主子,嚣张跋扈!念你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红人,此次本公主暂不问责,但你听清楚了,安琪是察哥和皇帝哥哥的座上宾,便也是本公主的座上宾。在本公主未亡前,谁都不准不经本公主同意私自带走她,否则直接就地处死,诸位明白了吗?”
  “奴婢/奴才谨遵公主旨意!”
  昭雪小手一挥,“本公主饿了,备食上来,其余人等都散了吧!”
  “是!”
  见瑜迩还想说什么,昭雪秀眉一敛,“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说不成?还不给我退出去!难道要让本公主将你打出去不成?”
  瑜迩似想说什么,思虑片刻便消了念头,“奴婢告退!”
  

☆、第十九章  醉酒晕厥

  众人一走,昭雪便松了口气,往桌上一趴。安琪不无担心的看着昭雪,“你怎么啦?哪不舒服吗?”
  “哇,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扮坏人这么累人呀!”
  闻言,安琪反而有些哭笑不得!倒了杯水轻轻的放在昭雪面前,不由得佩服起昭雪来。这么生动的演技,放在现代估计奖座都要拿到手软了吧!
  “我都被你的阵势给吓到了,还以为你生性便是如此。”
  昭雪一口气把水喝完后才感觉缓过气来,“那丫头向来目中无人,我此次也不过是借题发挥。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处处针对你!”
  不管是什么目的,如今看来,等察哥回来后,真的有必要进宫一趟和皇姑姑来次深入的交谈。这才多久没进宫,这瑜迩真是越发的嚣张,看这态势,赶明估计都要爬到众人头上撒野了。宠人也不是这么个宠法,皇姑姑莫不是上了年纪昏了头还是被下了咒不成?竟然这么放任她四处横行霸道。
  “这我也不知,我初来乍到与谁都素昧平生,不知是何处得失了她!”难道真是如察哥说的那样,是因为李乾顺的关系?但是她跟他压根不熟好吗?
  “但是她的目标很明确不是吗?白翰兄弟!”
  突然被问题砸中的白瀚愣了下,片刻便也回话。
  “是!”
  倘不是刚在暗处亲见瑜迩突现的异常表情,白翰怕是也当这女子是普通女子罢了。只是这女子究竟意欲何为?听昭雪言下之意,似乎已不是第一次找上门了。也许该修书一封给可汗,让他派人查查此人。
  “没那么夸张吧?我知道我不太对她的眼,但毕竟一个人不可能让那么多人喜欢,即使她讨厌我也没什么奇怪的!”
  “你的话是没错啦,但是她三番五次来烦你,针对你,你就不恼不怒呀?你是事中人耶!”
  “察哥和你都说是因为李乾顺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误会,如真是如此,只要瑜迩知道我与李乾顺是真没什么关联,应该也不会再为难我了吧!”
  昭雪真不知道该说安琪胆大还是无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瑜迩动机不纯,她竟然还当做是不知道,跟个没事人一样。
  安琪也知道瑜迩似乎次次都针对她,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毕竟她此刻身处在异世界,什么状况都不知道,而对方也没亮出底牌,就算想抗衡也不知道什么是切入点。既如此还不如不管。
  “随她去吧!”
  昭雪和白翰对视一下,心知安琪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不再继续。
  “你怎么会知道有客人来了?”昭雪突然想起刚刚未来得及问出口的疑问。
  “味道!”
  “味道?”昭雪和白翰面面相觑。
  安琪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闻到一个奇怪的味道而已!”
  看安琪一副茫然的样子便也知她并不知晓此事缘由,怕是问了也是白问。昭雪遂转移了话题。
  “你来了数日,也没能好好款待你!恰巧察哥府邸日前有两坛因缘际会得来的佳酿,且差人去拿来品尝如何?”
  “在我那世界,我尚未及笄不宜饮酒!”
  15岁放在古代,也该是出阁的年纪,再早些也许已经是孩子的母亲。对酒虽偶有好奇,却也从来不曾沾过。
  她可是曾亲见沙沙误喝了酒后的状况,那可真不是一个精彩二字足以形容的,继而更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况且,自古有酒后乱*之说,不沾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自己的世界,除却父母好友,能让自己感兴趣的除了舞蹈便是学业,其他事于她一点都不相干。任谁如何激她也无动于衷,说她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也无妨,未成年可是个非常好的拒绝理由。
  只是,眼下这态势……
  “如今在此便可,不需拘谨!”昭雪俏皮的眨了眨眼,唤来下人,“去将窑内的雪莲白拿来!”
  下人怔忪了下,生怕听错了,继而小心翼翼的询问,“奴才斗胆,请问公主方才说的可是雪莲白?”
  “我知你想说什么,有什么事情本公主担着,你且去拿来!”
  下人暗自叫苦,自己的衣食父母察哥不下一次耳提面命下人好生看管、不准动他那两坛得来不易的雪莲白,这会又是尊贵的公主殿下命他前去取来,双方都不好开罪,去也死不去也死,这下该如何是好!
  见下人未挪动分毫,昭雪秀眉一挑,“怎么?还要本公主亲自去取不成?”
  “这酒必是极为罕见的珍品,主人不在,我看咱们也就别为难他了!”看着下人垂眸递来的感激眼神,安琪不禁莞尔。
  “这雪莲白乃取雪莲和长白山水融合而成。察哥曾经不住我要求,让我嗅了一下,那无法形容的香气真的让人垂涎三尺,至今都忘不了!”
  安琪笑望着一脸陶醉的昭雪,莫不是因为嘴馋才想方设法借花献佛,让自己一饱口福不成?只是不问主人自取,是为盗。且不说主人是否追究他们众人先斩后奏之责,只怕这无辜的下人也会因此受牵连。
  府邸里因察哥的亲切,总一番和乐景象,倘真是因为此事累及下人,只怕是会坏了这和乐的景象。
  “饮好酒不急于一时,还是等主人回来,征得主人同意再喝不迟!”
  “好吧!那等察哥回来了,你可要帮我讨要一坛来!”本想安琪是府上贵客,刚好可以有借口豪饮一番,如今安琪已当着下人的面拒绝了,再坚持也无意义,遂也放弃游说了。
  “等他回来,我便开口与他说,成与不成,我可不确保!”
  “嗯!”
  见昭雪大眼骨碌碌转,下人的背脊又是一阵发凉,突的想起什么,“公主,府上尚有皇上日前亲赐的太原葡萄酒数坛!”
  “如此甚好,且去取来!顺道备些下酒的小菜来。”
  “是!”下人应声而去。
  看安琪眼光发亮,昭雪淡然一笑,“看你这神情,莫不是也同我一样,喜这美味的佳酿?”
  “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对酒也起好奇之心?这是何意?昭雪不明就里的看着安琪。
  “印象里,宋乃中国历史上葡萄酒生产的最鼎盛时期,史料记载或留存的宋人诗词歌赋之中看,葡萄酒在宋的流行度与广泛度皆比想象中高处许多,宋人尤喜太原和西凉葡萄酒。如今,府上竟有此佳酿,让我如何不好奇?”
  现代的不仅是葡萄酒很多所谓的代购产品美名曰进口,大部分还是国产经海运再经海关变成了洋货,似镀上了件金衣,身价也立马水涨船高,货却未必是好货。
  自酿酒在现代也颇为盛行,虽未曾饮过,却也亲见过,如今得见古代的葡萄酒,自想一见以满足好奇心。
  “那你今日便有福了!这太原的葡萄酒当真是绝品!”
  下人一将下酒菜和酒摆上桌,昭雪便迫不及待的倒了两大碗,递给安琪一辈,自己嗅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安琪并未学着昭雪一饮而尽,而是端起来轻嗅一下,那醇正的葡萄香味迎面而来。许是酿制方法与时间不同,这酒的色泽和香味似乎完全不同于市面上所贩售的葡萄酒,看着都觉得心喜。
  偷偷啜了一口,未曾想竟如此爽口,遂又喝了一大口。
  “看吧,我就说这是绝品吧!如何?不错吧?!”看着安琪的模样,昭雪笑开了。
  “嗯嗯!”一口酒下去,安琪的面色已然酡红,白衣衬得那酡红的脸愈加的娇艳。“果然是好酒!”
  “如此甚好,咱们今天就来个不醉不归!”昭雪随即又将碗满上酒。
  安琪突然伸手拉了一直立在一旁不出声的白翰一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白翰你也坐下一起吧!”
  白翰愣了下,这主子与下人哪有同桌用餐之理?
  “她都开口了,你便忘却身份,一同坐下同饮吧!”昭雪向来不分主仆身份,只是碍于他人在场不好如此没有规矩落人口实,如今安琪开口她自是省了心。
  “是!”
  白翰依言侧身而坐。三人不语,举杯同饮。
  片刻后,昭雪的问题便接二连三的向白翰抛过来。
  “你今年几岁?”
  “18!”
  “娶妻否?”
  “尚未娶妻。”
  “为何?”
  “未曾思虑过此问题!”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知道吗?”
  “停!”一直没介入他们谈话的安琪,突然眼神迷离的打断他们的对话,“昭雪,这些是私人问题,人家不想说还一直追问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不知道吗?”
  “有这么严重吗?”这安琪不会是喝了点酒就醉了吧?
  “当然……当然有啦!”安琪摇头晃脑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外,“这风吹得好舒服啊!”
  突然不知哪儿传来了乐声,踏着那欢快的节拍,安琪突然起舞。从所未见的舞步看得众人一阵惊艳,皆出神的停住了手头上的事,直盯着安琪看。
  一个后空翻,啪叽一声,安琪应声倒地。惊的众人赶忙向她跑去,七手八脚的将她扶回房。心下却都想着,这安琪着实是个奇怪的姑娘,还真是前所未见……
  

☆、第二十章 酒醒闲聊

  日上三杆了,安琪才幽幽醒来。对于昨天醉酒之事,安琪还是印象深刻的。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瞧瞧,这丢脸都丢到西夏来了。
  许是大家都知道她喝醉了,便也不来吵她。许久不曾睡的如此沉又安稳了,下榻推开一扇窗,凭窗而立,习习凉风吹来,扬起丝丝秀发,不由得惬意的闭眼享受。
  “好有雅致呀,醒来竟也不唤我来,独自一个人在这里赏景!”昭雪手端着一杯茶推门进来,“来,这是解酒茶,我的独家秘方,你且喝了,肯定神清气爽!”
  也许是心理作用或者这解酒茶果真受用,一杯下去竟感觉舒服了许多。一思及昨晚之事,安琪面色一红,“昨晚让你们看笑话了!”
  “无妨!只是不知道你如此不胜酒力!”
  昭雪爽朗大笑,安琪不觉也笑开了。她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喝酒,竟然会如此!想来她和沙沙并无不同,都是沾不得酒的!以后还是警醒些,别再喝酒出丑了!
  “下次还是以茶代酒吧!”
  “你怎么了?”
  “嗯?”什么怎么了?
  昭雪纳闷的指着安琪的脑门,“我这醒酒茶也不过仅有解酒之效,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哪不舒服吗?”
  “我……”安琪突然噤声,无意识略带疑惑的看往西南方。
  又是那怪异的感觉,是谁在传达什么吗?此次的感觉比上次更甚,是因为这样才会出这么多汗吗?
  幽闭的空间里跪坐着的又是那头戴黑纱的女子。昏暗灯下的矮桌上,放置着一个盒子,里面似乎放着一缕毛发,不知是谁人之物。只见她口中念念有词,似祈祷又似诅咒般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一会女子又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爬虫物放入盒子里,那爬虫给人得感觉像是电视里常见的蛊虫。不觉,毛骨悚然。一直以为是那不过是电视剧里杜撰来的,没想到此刻竟然如真实般出现在眼前。
  女子嘴角似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听那爬虫在盒中噼里啪啦爬行的声音,让安琪背脊一阵发冷。如此阴深之感到底是什么?
  下意识的紧抓住儿时便一直佩戴着的玉石项链吊坠,突见那盒子射入一道白光,盒子应声破裂,盒内的毛发和那可怕的蛊虫也随即被烧成灰烬,一阵风过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安琪一样,女子似乎也对眼前所见之景颇感错愕。且不论这头戴黑纱的女子是谁,是否真的在设法诅咒谁,给人感觉似乎也不像好人。有人得以介入破坏这阴森可怕的氛围,着实让她松了一口气。
  女子似乎察觉到什么般,紧咬下唇,颇为忿忿然的灭了灯不做停留便旋身离开。
  “你……还好……吧?”
  安琪的神情似乎瞬间万变,脸色似乎也不太好看,昭雪略感不解!到底是怎么了?莫不是这醒酒茶有问题?
  “嗯?嗯,没事!可能是第一次醉酒太累了!”
  那阴森之感如今还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使安琪的脸色略显苍白。不明白为什么老是会看到幻象,莫非是因为不在她应处的时代所以出现这种异状?可是为什么每次看到的却又那么的真实?
  如若真实,那这头戴黑纱的女子到底是谁?已是第二次看到她的幻象了,她究竟意欲何为?她所用的难道真是电视上所说的,许多人至今仍谈之色变的巫蛊之术?如真是这样,那她便是精通巫术的人,刚刚便是在对某人施法术?
  越想越是毛骨悚然,为什么她会看到这些恐怖的事情?幻觉,绝对是幻觉!肯定是喝醉酒后的幻觉!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等安琪回过神时,便见府邸内的医员和昭雪在身后立着。
  “昭雪,这是……?”
  昭雪扶着安琪在案桌边落座,“我看你脸色不好,便叫来医员帮你看看!”
  “我没事,只是醉酒累了罢了!”安琪并不觉得自己有哪不舒服,除却刚刚看到的那些奇怪的幻象让心里不舒服。
  “你看你这脸色,哪似身体无事人该有的脸色!你且让医员帮你看着,倘是无碍我们也好求个安心,要有个好歹,等察哥办完事回来,只怕会怪罪全府上下!”
  看昭雪如此坚持,安琪也不好说什么了,遂点头答应了,“那有劳了!”
  医员微微欠身,在安琪身旁落座把脉后起身,“启禀公主、姑娘,姑娘并无大碍!”
  “那缘何她的面色如此不佳?”昭雪还是颇为在意安琪不太好的气色。
  “姑娘乃是气血不足,并无大碍!好生休息调养便可!”
  闻言,安琪向昭雪递了一个“看吧,我就说我没事”的眼神,昭雪笑了,“好!你且去开些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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