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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穿梭终结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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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佑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问道:“师姐呢?”

    “你叫我么~~我在这里啊!”

    “不……”

    “那是谁啊?”夏雨笑得很坏。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逗他了。陈佑咬咬牙,心一横:“……我说温师姐!”

    “哦哦,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知道的嘛!”夏雨乱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笑嘻嘻地道,“不过她和我们兄妹不同,是个大忙人,光是陪我们出去一趟就很了不得了,如果再不去师长面前报到的话,会出大事情的!”

    陈佑低下了脑袋。

    “走了。”夏生拽开欺负小孩的没用的妹妹,瞥了眼面无表情的陈佑,淡淡说道,“你不要多想,她很关心你,很快就会来看你的。”

    陈佑看看他:“……谢谢。”

    “不客气,别太逞强。”轻拍了一下他的头,手指顺便弄顺了他的头发,夏生转身离去,背影挺秀如竹。

    陈佑目送他们走远,忽然意识到周围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他四处转着脑袋,感觉到了陌生。

    “那个……你认识夏师兄他们?”有一个少年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笑容中带着些别的意味。

    陈佑漠然地迎接着他的视线,直觉告诉他,这里虽然衣食无忧,但依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

    不过……很快究竟是多快呢?

    来到卿玲宗的第一个晚上,少年躺在被窝里,脑中思绪翻飞,望着山间一轮明月迟迟无法入眠。

第39章 你什么都不明白() 
时间飞逝,转眼就是半年过去了。天气从明亮的夏天转为萧瑟的深秋,山间气候更是变凉了下来,外院弟子人人都领了两套厚衣服过冬。

    “那个陈瞎子又是最后一个啊。”

    “还以为被师兄师姐们看重,是个什么厉害角色呢,哈哈,也不过如此嘛。”

    “嘘,小心被他听见去告状……”

    “他自己做的差,还好意思去告状?真当夏师兄他们会理会这么一个外院弟子啊,也不知道他是使了什么手段才攀附上去的……”

    被众人议论讥笑的是一个男孩,身形瘦弱,个子不高,骨头上没几两肉,脸也极秀气,拿眼罩遮住了一只眼睛,露出来的另一只眼睛则又黑又圆。光看他的长相,说他未满十岁都有人信,然而他的气质却让他看上去坚忍沉默,像是锻造过的钢铁,眼神富有超越年龄的意志力。

    男孩仿佛没有听到别人的议论一般,艰难地进行着俯卧撑,大颗大颗的汗从额头上滴落,整条瘦弱的手臂都在颤抖,但他咬牙坚持着,就算没人监督也不肯放松。

    这样的指指点点已经是家常便饭,年龄已大又长期营养不良的陈佑想要追上这些甚至比他还要小的外门弟子的修行,根本是痴人说梦。而当外门弟子并不是个清闲的活,训练只占一天的很小的一部分,他们还要分工完成大部分杂役,从洒扫到下厨,摆桌到提水,巡逻到管理,全都要做,说是内门弟子的半个仆人也不为过。

    然而就算如此,外院弟子也依然是个难得的好职位。三餐管饱、衣食无忧,没有安全危险,可以修行外家功夫,而最有吸引力的无疑是可以晋升为内院弟子的机会。

    所以空降的陈佑才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在确认了夏生夏雨以及偶尔过来一次的大师姐温婷茹不会给他撑腰以后,闲言碎语就再也止不住了,分配给陈佑的活儿也越来越艰苦无聊,还是那种无法在管事和内院弟子面前露脸的工作。

    如是,一方面他跟不上训练,每次都拖到最后,耽搁了做活的时间,另一方面做活的难度也直线上升,导致他每天都几乎深夜才能回房间,回去以后往往沾枕而眠,雷打不醒,睡得极深。

    可他依旧感到幸福。对于半年前在街上任人辱骂、吃不上饭、担心被冻死的乞丐来说,他现在受到的这点排挤嫉恨算什么呢?能够有自尊而又衣食无忧地活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只是偶尔也有些时候,会觉得不知足。

    当他收工的时候,一道声音适时地从身后响起。

    “陈佑!”

    他愣了愣,回头望去,立刻行礼,低头行礼道:“温师姐!”

    在满面笑容的窈窕少女出现的一刹那,周围的嗡嗡声骤然变大,温婷茹在卿玲宗的影响力就是这么大。

    “辛苦了。”温婷茹微微一笑,递给他一条帕子,温声叮嘱道,“擦擦汗,天气冷了,小心别着凉。”

    “是。”

    温婷茹打量着少年,营养跟上的少年如同被灌了水的树苗一般不断拔高,眉眼也渐渐长开,初见时的局促戒备紧张都淡去了,神情中带着一丝坚韧,只是眼神更深了,也变得愈发沉默了。

    “你很努力嘛。”温婷茹笑道,对于周围的视线视若无睹。

    “还好。”他淡淡说道。

    “在这里说话也有点奇怪,有时间出去走走么?还是说你比较忙……”温婷茹张望了一下。

    “好。”陈佑快速地应了下来。

    温婷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用这么急啊。”

    陈佑迅速换了一身衣服,和温婷茹一起走出了外院弟子的训练场。

    “好久没见了,你在这边过得如何?”

    小径幽深,微云高远,树声涛涛,一片幽静。沿着台阶慢慢往上走,温婷茹欣赏着秋景,随口问道。

    “挺好的。”陈佑干巴巴地说道。

    “修行跟得上么?”

    “我会努力。”

    “正好我今日无事,不如给我看看?外院一个师傅带着几百个弟子,恐怕不能周到细致的指点你吧。”温婷茹饶有兴致地提议道。

    “这不是师姐应该做的事情吧。”陈佑立刻拒绝道。

    接连的对话不畅,温婷茹终于停下了脚步,蹙眉望着他:“你这是怎么了?”她想了想,似是了悟,“刚刚我就在想了,你是不是和外院的师兄弟们处得不好啊?”

    陈佑抿唇不语。

    温婷茹额上青筋跳了跳。

    “我、说、你、啊……”温婷茹温柔一笑,纤细地手狠狠地拧起他的脸颊,“是不是太久没见,已经忘记了我耐心不是很好啊?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你带到没人的地方,还不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地教训你!连我的话都敢不回,又是敷衍又是沉默的,是谁给你的胆子,嗯?莫非是我们卿玲宗的伙食太好了?”

    “风快卧……”陈佑小少年在拼命地挣扎。

    “说,遇到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处不好关系,干什么都不告诉我。”温婷茹松开手以后,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神色宛如一个暴君。

    陈佑一边揉着脸颊,一边戒备地看着她。

    ……看久了她装模作样的样子,差点忘记了这位暴君的本性。

    “……我暂时跟不上训练,”陈佑偏过脸,“不过也没什么,这是只有时间才能解决的事情,师姐也帮不上忙。他们看不上突然出现的我,我也不屑跟他们多纠缠。”平板地叙述,“这些事情说了也没用,所以我没有说。”

    “你这孩子可真冷淡,给我说说好歹也能让我嘲笑两天。”温婷茹遗憾地说道。

    ……这个人!!

    暗自咬牙,陈佑硬声道:“我最不想告诉的就是你!”

    “小气。”温婷茹撇嘴,无趣地说道。

    陈佑看着地面,紧紧咬住了嘴唇。

    ——最不想告诉的就是她。

    这副难看的样子。

    就算不用担心有人来抢他的食物,不用担心明天会不会就这样死去,他心中依然藏着隐隐的恐惧。若让她后悔把他捡回来怎么办。若让她厌烦怎么办。他会不会被她舍弃……

    再也不想一个人了。

    再也不想被抛弃了。

    再也不想沉沦到可怖的黑暗之中,与凶狠的日常搏斗,然后告诉自己他这样的人活该被人嫌恶了。

    他拼命地扮成熟,当一个大人,努力赶上别人的进度,但在她面前这些大概是远远不够的。有着同为被捡回来却在内院大放光彩的夏家兄妹作对比,他在外院再怎么努力也是徒然。

    其实就算不那么努力,以温婷茹的性格,无论说得再难听,她也不会把自己丢下不管。

    可是无论理智如何清楚,他的内心却迟迟到达不了平衡。如果不用拼命来掩盖焦虑和不安的话,他恐怕会被深渊所淹没。

    因为他深深地明白,这份幸运与垂青有多么来之不易,又有多么不合常理。

    不用周围的家伙们啰嗦,他也知道,他根本没有什么值得那三个人关照的。

    喂,告诉我吧,为什么是我?陈佑不知是第多少次压抑着内心的呐喊。

    “难得我今天想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温婷茹悠悠说道,“是个可以让你的努力有所回报的超级好的消息哦。”

    陈佑看着她。

    “鹤武门的弟子近日要到访卿玲宗!越云瑶小师妹也会来哦。”温婷茹笑眯眯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陈佑默了一会儿,摇头一叹:“师姐,你什么都不明白。”

    温婷茹脸色立变,伸手就去揪他,阴阴地笑道:“很好很好,臭小子长大了嘛,敢用这种口吻跟你师姐我说话,呵呵呵呵呵……”

    陈佑慌忙去躲,却哪里躲得过修为精深的温婷茹,到头来又是任她欺负了个够。

    什么都不明白的是你啊,陈佑。

第40章 强势的请求() 
卿玲宗一里外的长亭里,有几个年轻的男女在轻声交谈,各个着米白或鹅黄衫,云纹扣,姿容端正,气氛平和,观其神色,似乎在等着什么。

    少顷,破空声起,他们纷纷停下了话头,只见御剑而来的一行人具着蓝衫,衣袂飘飘,为首少年丰神俊朗,剑眉星目,旁的人也各个意气风发,就像是鹤武门的剑诀一样,灵动不乏锐气,不愧为三大门派之一。

    相较而言,卿玲宗就显得平凡了许多。

    不过这也无法,两个门派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更何况卿玲宗女性居多,气质更加内敛温和些。

    在温婷茹的带领下,一众人等整理仪表,出而相迎,转眼间,鹤武门的修行者们便落地了,为首之人不陌生,正是魏徵。

    “温师姐。”魏徵抬手就是一礼,还是那样的少年老成,稳重又温文,欣然说道,“一别半载,风采如昔,魏徵不胜欣喜。”

    “魏师弟,”温婷茹领着师弟妹们含笑回礼,“欢迎来到卿玲宗,难得诸位远道而来,长辈叮嘱我们定要招待好诸位,还请不要客气,当做是在自己的家里就是。”

    “如此就却之不恭了。”魏徵笑道。

    卿玲宗诸人在自己门派里是精英,在鹤武门这样的放在天下都是庞然大物的门派面前就免不了有些气短,而见到真人后更是感觉到了双方修为上的差距,心情十分的不自在。

    只是温婷茹落落大方,仪态端方,这样不卑不亢的从容姿态大大地缓解了他们心中的不适,他们调整着心态,学着温婷茹的样子,端起态度与鹤武门弟子攀谈起来。

    趁着没人注意,沈鹤悄悄和魏徵咬耳朵:“真好啊,女孩子这么多……”语气可以说是十分的羡慕了。

    卿玲宗本是女子所创门派,门中女孩众多,而鹤武门则是大大的阳盛阴衰,连只雌蚊子都找不到,也难怪把越云瑶捧成了宝,上下宠爱。

    于是饶是鹤武门弟子平日多傲气,被漂亮的少女们一环绕,也忍不住柔下脸色,而卿玲宗的人性格本就温和平淡,反正都是同龄人,往卿玲宗走的路上大家就说到了一处,气氛竟是十分和睦。

    上了山门,领着他们去了最顶层,已有两位师长等着了。这实在也是很难办的事情,鹤武门和他们体量差太大了,难得有往来,说来是他们高攀,说是受宠若惊都不为过,招待是肯定要好好招待的,只是来的是一群小辈,让掌门出来接待那也太……

    卿玲宗掌门表示:不要面子的啊?!

    权衡之下,便请了两位德高望重的师长以招待小朋友的姿态出场,而掌门则借口清修躲进了山后面的窑洞里——也着实为难了卿玲宗的长辈们了。

    在亲切并且繁琐的见礼、扯关系、拉家常过后,众人坐定,终于进入了正题。

    “我等此次上门叨扰,一是为了感谢半年前温师姐对我等的出手相助,若当时没有贵宗弟子相助,我等危矣。”魏徵朝温婷茹颔首,她回以一礼,“二则是有一事想与贵宗相商。不知贵宗可有注意到,这数月来魔教的活动异常活跃,而且普遍集中在崇阳、松阳、山护等地,在东南为害一方。”

    厅中一片安静,诸人各自坐在案席后面,门外是木质的沿廊,挂着一串串琉璃制的风铃,再外面则是松树涛涛,树影森森。温婷茹手握着茶杯,垂眸望着白烟袅袅,唇边带着一丝模糊的浅笑。

    这个话题大大出乎卿玲宗人的意料之外,静言和玲珑师叔互视一眼,都是一头雾水。想了想,静言决定抛砖引玉,先看看他们的意图,遂轻声开口道:“贵门是否掌握到了魔教的动向,这才增加了这一年来在此地的活动?”

    果然有所察觉,这样就好说话多了。魏徵颔首说道:“实不相瞒,鹤武门一直以来都颇为关注魔教的行踪,几十年下来也有了自己的手段获取情报。”

    夏雨眼露疑惑,悄声问夏生:“手段?”

    这种场合也不安生。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夏生嘴唇微动,做了个口型:“内应。”

    “据我所知,魔教自四十年前的十角坡围剿过后,教主异瞳邪君魂飞魄散,其下诸护法或死或降,势力大减,如今早就不复当年威势,不过是退守西南的小门派而已,为何贵门会如此关心魔教?莫非他们还有什么秘密不成?”静言师叔疑惑地开口问道,心中迅速地把当年异瞳邪君所创的有名宝器心法罗列了一遍,记得那些宝物现在都已被大门派所拥有,难道说还有什么了不得的漏网之鱼,竟能引得鹤武门虎视眈眈几十年么?

    看出静言的疑虑,沈鹤微微撇了下嘴角,似是不屑,魏徵则无奈地笑道:“魔教当年之所以退的如此干脆,其实是打着退守西南,拼凑邪君魂魄,让其重生的主意。只是当年的招魂仪式被我门破坏,只集齐了二魂三魄,其余魂魄都被打散,再加上势力不再,魔教渐渐就放弃了。”

    静言颔首,这确实和他们所知道的相符。

    “然而,如今情况变了,他们年轻的新教主为了重振门楣,决定改变策略,愈发投入了人力来找寻邪君魂魄,虽然我们也曾想过先下手为强,但鬼蜮之法终究不是我门所长,故而只能按图索骥,跟着魔教的脚步走……”

    “原来如此,鹤武门当真是心怀天下,当为我辈楷模。”玲珑师叔巧笑着称赞道,“只可惜卿玲宗偏安一隅,弟子不多,导致孤陋寡闻,竟不知还有这等事。”

    林菀看了一眼这位师叔。玲珑师叔不负玲珑之名,先堵住了鹤武门的嘴。不过鹤武门要是能这么好打发的话,强权也就不叫强权了。

    魏徵神色不变,笑着说道:“鹤武门也只是机缘巧合才知晓而已,说来此次上门也是有一事相求,还请贵门务必答应。”

    隐隐的压力蔓延,静言师叔缓了一拍,敛容道:“愿闻其详。”

第41章 何为魔教() 
出了正堂,已是正午,大家都饥肠辘辘,温婷茹奉师命带着众人去住处安顿。内院住处都是师徒相连,并不方便随时都要进出的鹤武门弟子住——当然真正的原因是不想让这帮人离卿玲宗的核心太近——于是全都安置在了外院一排空房处。因已到了午时,众人只是简单地放下行囊,便去了堂中候餐。

    两边弟子分两侧而坐,温婷茹和魏徵作为领头弟子,各自谦逊一番而后在榻上坐好。很快有外院弟子鱼贯而入,奉上案几果盘,又一次递上各人饭食。

    “这段时日要多麻烦师姐了。”魏徵笑着说道。

    “哪里,毕竟是鹤武门的要求,无论是招待还是协助,我们都会尽己所能。”

    魏徵挑了下眉,窥伺着看向她:“师姐是否生气了?”

    “岂敢。”温婷茹假假笑了一声。

    魏徵代表鹤武门提出了三个要求。

    一、允许他们入住以及随意出行,并给予辖下城镇一切从宜的权利

    二、准许调动温婷茹以下的弟子对他们的活动进行协助

    三、对外宣布卿玲宗的立场

    卿玲宗没有选择的余地,一一咽下条件。

    温婷茹是那样喜欢尊敬自己的门派,这要是她本人在,不生气才怪呢,林菀边演边想。

    “这也是为了正道着想。若异瞳邪君复生,魔教死灰复燃,曾经暗无天日的日子又将会降临,这是谁也不想见到的事情吧?在邪君一手遮天的时候,卿玲宗宗主及其女被逼自缢,割让辖下产业给其爪牙,在最后的剿灭战中弟子亦伤亡惨重,在下每每读史至此,总忍不住悔恨叹惋、愤怒难当。”

    魏徵轻叹了一声,语声铿锵,“更何况,他们所修行的乃是鬼蜮之术,驱使冤魂怨灵,扰乱阴阳界限,其教主邪君更是手段狠辣,以灵为食,为了凑足法力足够的灵,甚至用残忍的手法残杀修行者以攫其灵,当真是可恶可恨至极!身为正道弟子,适逢此境,若不加以阻止,怕是枉费了一身所学,对不起天下正道了!”

    他的话勾勒出来了魔教的轮廓,对魔教感到陌生的卿玲宗弟子都被惨痛的过去所带来的凄厉所刮伤,又被他后面的话鼓舞的热血沸腾,众人神色发生了变化。

    却听一声轻笑打破了这气氛,众人看去,忍不住一阵惊讶。一贯温柔敦厚、气氛柔婉的温婷茹此时掩唇轻笑,神色竟似带着一丝讥诮。

    讥诮???

    他们和和气气的大师姐还会“讥诮”???眼花了吧!!

    “何事好笑?”魏徵抬眸看向她,语气微凝。

    “失礼了。”温婷茹轻咳一声,声音里依然带着笑意,道,“非是笑师弟,只是在笑这称谓。敢情赐教,何为魔教、何为正道?”

    沈鹤忍不住道:“正邪之分,古已有之,师姐何出此言?”

    “看来沈师弟对古的理解与我不同呢。”温婷茹笑盈盈地说道,“或许师弟不知,’魔教’这个称谓,是四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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