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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玉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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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友和梅友,却脸色惊疑不定,梅友腾口道:“大哥,怎不见他们在附近守望?鼎和、远志他们这么懒,难道都躲在房里熟睡不成,这么剧烈的地震,竟没把他们震醒过来,岂非怪事?”松友皱皱眉,摇摇头不说什么,但是同样他也十分惶惑。
  他和梅友闻听山崩裂,绰剑走出庄外时,还曾嘱咐竹友卫漪,指挥门下弟子,照料门户,现时竹友也没见动静。
  众人走过两株千年老松下面,忽见松身材权上,半空中悬吊着两条黑影,轻微地摆动着,众人都吃了一惊!
  小涵惊呼道:“怎么树上挂着两个人!”
  昆仑二友神色大震,早已料到庄内必已发生祸事!
  御风子走在左边,顺势双脚一蹬,身子电射而起。
  但是他只纵升三丈多高,差了数尺,竟未够着那树上被悬吊的人,御风子双脚一点地面,又飘然而上。
  这次梅友也以极轻巧灵妙的身法,一式潜龙升天,纵了上去,两人同时各解救下来一个轻劲装汉子。
  两个汉子,都口流涎沫,昏迷不醒,却正是昆仑门下弟子朱鼎和与秦无志,二人似被点封了穴道。
  松友与御风子一阵急救,奇怪竟未找出所封的穴道在那里,弄得昆仑二友,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松友叹了口气,移去按在二人身上的手掌,长吁一口气道:“这是什么手法?昆仑玉虚八指封穴手段,已是武林中最高深的指法,怎还解不活此人封穴的手法?”
  不孤道婆却暗暗称奇说:“来人谅必是一位顶尖高手!”
  不孤道婆也擅长点穴,忙亲自俯身看视,同样把昆仑派被人制伏的朱鼎和等,周身翻覆检视,也找不出所封穴道。
  荀际想起隐者留给他的穴经,最后有一段子午卯酉错综交互封穴手法,讲究用截封,印封截空等等手法。
  众人互相惊奇不置,他未便自炫身负绝技,遂默默不语,松友忽然一顿脚道;“不若先进庄去看看有无变故为要!”
  说着一手拎起一个汉子,挥着满头汗珠当先纵去。
  梅友也脸上大大尴尬,昆仑三友,也是武林一流好手,竟连人家封穴的手法,都不知晓,岂非坍尽了台!
  御风子皱皱眉说:“万松山庄,顷刻之间,出了这种怪事,来人身手之高,只怕……”
  云贞冷笑说:“竹友卫老头,只会欺侮我,原来他们本领也是有限得很!”这句话,听入二友耳里,几乎就是翻脸,但他们有些心荒意乱,只心里涌起一片怒火不及计较。
  梅友冷哼一声,含怒横了云贞一眼!
  小涵一拉云贞衣襟说:“昆仑三友,也是正派前辈,妹妹不可这样说!”
  不孤道婆则悄悄问荀际道:“小侠可曾看出是什么门道?”
  荀际沉吟了一下,道:“且到庄内看看,还有什么异样迹象,我正在猜测这种奇异的手法,不知是不是先师所说的截空子午错综封穴大法!现在还说不准,待我试试方能断定!”
  不孤道婆深知荀际为人,深藏不露,他所推测的必然已有了几分把握。
  一时众人,急急随着二友奔入万松山庄。
  中央是一座最大的厅堂——听涛馆,院落重重,却缺少油金漆彩,房屋不下十余幢,都十分高大宏敞。
  竹离大门内影壁后面,一排七间倒厅。
  厅中灯火犹明,进去时,椅子上、地上,横一竖八的倒着三四个年青壮汉,同样口流涎沫,昏不迷醒。松友放下了树上救下来的两个汉子。
  显然都是被人用同样的手法制住。
  松友急得向后院大声叫道:“卫师弟,老二!前面出了乱子,你在那里?”但若大一座山庄,却静悄悄的不闻一丝声息。
  松梅二友,越发失魂落魄,忙燃起两支牛油烛,领着众人一直向后面走去。御风子把马匹一齐拴在影壁外面。
  经过两重院子,又发现了许多弟子都被那种手法制住,或坐或卧,显然他们是在极短的一刹那间,被人封了穴道。
  再往里去,就是那座高大的听涛馆。
  这里房中,松油灯照耀得十分明亮,他们掀帘走入时,只见屏风前双臂伏案,昏迷不醒的,正是那位竹友卫漪。
  云贞看见竹也着了道儿,不由心里暗暗称快。
  以竹友功力之高,竟同样遭了来人手脚,殊令松梅二友大为震骇,所有山庄里一派三世老少同门,竟无一幸免。
  梅友首先纵至竹身旁,不由咦的一声惊叫!
  荀际也看见竹友头发里,竟插着个字条儿。松友一脸恙忿之色,取下那张字条。只见字条上寥寥只草书:“昆仑三友无须惊惶,暂借辟寒犀一用!”十五个大字。字迹苍劲雄浑已极。下面未落名字,只信笔画有一段枯枝,大家都一时呆呆怔住。
  因为取走辟寒犀的来人,来历身份,都无法猜测呢!
  云贞却附耳告诉她的荀哥哥说:“让他们急上半天,不许你立刻解救他们,别墅里差点没把我急死!”
  荀际笑着低声悄语:“云妹,你又何必这样气量狭小,那是你父亲的主意,不能怪卫前辈的。”云贞仍一脸悻悻之色。
  松友在卫漪身上,乱拍了一气穴道,想尽了方法,正又气又恼之际,不孤道娑御风子,也都束手无策。
  御风子见荀际和云贞窃窃议论,忙问:“小侠可懂得这是什么手法?”
  潘桓揩揩头上汗珠,向荀际拱拱手道:“荀小侠上承玄门绝学,谅能看出这是什么门道。可叹昆仑一派,横遭无妄之灾,这真是一场奇耻大辱!”
  荀际忙还礼说:“岂敢,据在下推测恐是子午截空截穴手法,这种手法必须手指并互印在四处大穴的中间,同时可把四个穴道连络的经脉震压下去,看样子是截了脑后‘通到’‘络却’‘脑户’‘风府’四穴的空挡,所以称为截空子午错综手。”
  他又补充道:“因为这四处穴道,都在一处,暴露在身体处表,方才容易施展截空手法。大约同时四指分按这四处穴道,以内力弹动经脉,就可恢复过来,这只是我的想法,从来我也没见过这种手法呢!”
  松友连说:“佩服佩服,小侠高见必定无误,就请小侠出手试解一下吧!。”于是荀际走上前去,五指微屈。
  经他点弄之后,竹友面上肌肉渐渐地放松解过来,眼珠一翻,霍然而起,松友心中大放宽心,急急问道:“老二,这是怎么回事?来人究是何等人物?”
  竹友皱皱眉说:“惭愧惭愧!我看守着辟寒灵犀,端坐不动,不料一丝风声都没觉察,就被人施展了手脚,头脑天旋地转起来,连来人的影子也没看上一丝!辟寒灵犀虽然失去,幸亏此人尚非有深仇大恨,否则昆仑一派同门,真是不堪设想!”
  他俩急急把受制穴道的弟子十人,都跑来请荀际解救过来,并令弟子们从束准备酒筵款待五位贵客。
  大家仍在猜测取走辟寒犀这位高手。
  御风子慨然叹道:“此人既取走辟寒犀,必然志在夺取剑诀,荀小侠大冰岩之行,更是刻不容缓了!届时还怕找不见他!”
  于化龙张季直也自前峪返回庄中,昆仑门下现有十二个英明强干的弟子,人多手众,转眼整治好许多野味山肴。
  就在听涛馆中摆开筵席。
  云贞把孽龙角解下来抚摸玩弄着。
  竹友向她道:“上次寒舍冒犯姑娘,乃是照令尊所嘱行事,请勿介意。这毒龙角长达三尽,已不需要再安装手柄,只把后面整些洞孔,抓得牢实,就可作兵器使用了!”于是不孤道婆借来昆仑三友的名剑,替他们把龙角修整一番。
  云贞欣然佩上两支毒龙角,把雁翎刀也扔了。
  另外两支毒龙角,暂归小涵保有。
  小涵笑说:“荀大哥,你在可想什么?”
  荀际还未及答话,突然院中一叠苍劲老年人的声音,呵呵大笑,笑声直上云霄,震耳如雷,此人朗朗说道:“潘老弟,辟寒犀这件公案,快要发作了,你做的好事!” 



第四章  风驰电掣向西驰

  松友忙推杯而起,欣然欢呼道:“儒圣夏候前辈来了,大家应该一齐出去迎接!老朽猜想他必替我们带来什么珍贵的消息呢!”他首先向厅外走出。
  众人一听是四圣之一夏侯恕前辈来临,都一齐离席出迎。
  夏侯恕仍是一袭黄衫,银髯纷飘,态度极为儒雅。
  松友等都一躬到地,竹友却怀疑莫非是这位儒圣和自己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但夏侯恕身上却不见那只辟寒犀。
  荀际也长揖到地说:“在下长孙隐者之徒荀际,参谒夏侯前辈,上次竹友别墅中未及向您多多领教,只不知空亡老魔已否伏诛?”
  夏侯恕大步走入厅涛馆中,皱皱眉道:“难难难!空亡老鬼机诈狠毒,真是个难对付的家伙!”
  他又向松友道:“潘老弟,凌老婆子返回冷翠谷,不见了那话儿,气得不知该怎么办好,你不该在这当儿去撩拨她!”
  松友脸色微红,慷慨激昂地道:“潘桓不肖,不克继掌昆仑门户,但先师弥留之言,始终不敢忘怀,本派世传宝物,岂容他人久据!”
  夏侯恕叹息道:“直到如今,这件公案,彼此都坚持一种成见,老夫也难以判断谁是谁非。凌老婆子已探知消息,只怕不久就要来此大兴问罪之师呢!依老夫看来,现下荀小侠继承隐者老兄的遗志,此物不妨交他拿去前往大冰岩应用一下,以免群魔捷足先登,觊觎玄门剑诀!届时老夫再替双方调停一番吧!”
  松友尴尬地回答道:“前辈远来,且请稍进薄酒三杯,容潘某仔细向你陈明。可惜辟寒犀已被一不知名高手劫去。说起来昆仑一派栽到家了,我更是惭愧难堪。”遂向夏侯恕略述应来激战蛰龙,以及庄中发生的变故。
  夏侯恕瞟了云贞小涵所佩的毒龙角一眼,笑说:“荀小侠克绍箕裘,隐者后继有人,也可含笑九泉了!毒龙角功用很多,老夫厚着脸皮,想暂借一只毒龙角派派用场,未知荀老弟肯否赏脸?至于劫走辟寒犀之人,待老夫替潘老弟参详一下!”
  松友忙把那张字条呈与儒圣过目。
  荀际欣然应是说:“毒龙角原有四只,前辈暂用无妨。”
  遂把小涵身上的龙角,解下一只双手递与儒圣。
  云贞悄悄在后面扯了他一下衣襟,荀际暗说:“你怕什么,我怎会把你的一份也送给别人。”不由回眸一笑。
  但小涵也递来一道眼色。
  荀际情不自禁,握住小涵的柔夷,回答了她一个热情洋溢而微带歉意的微笑。小涵却摇了摇头。
  她心说:“荀大哥,你真太老实了,夏侯恕无缘无故借这毒龙角做什么?分明正邪各派高手,都想争取剑诀,你却坦直待人,只怕到了大冰岩,凶险正多。”她不禁为心上人悬起不少心事。
  她暗说:“昆仑掌门,原是个表面一派虚伪的伪君子!”
  夏侯恕把那字条上的枯枝标识,看了又看,又低头沉思了一阵,面上微微掠过一道阴影,却双目注定荀际道:“荀小侠,恕老朽有句冒昧不入耳的话,奉劝一下老弟。此去大冰岩情势非常险恶,而且可能是那位百年以前的武林怪杰,拿走潘老弟的辟寒犀,若真是此人活着未死又存心搜取剑诀,目前连老朽在内,举世可说无人是他的敌手!”
  荀际却斩钉截铁,毅然坚决地道:“玄门至宝,晚辈誓必完成先师遗志!任何艰难凶险,绝无畏避之理!只不知前辈所说这位怪杰,究是何等人物?”
  在座众人,也都神情大震。
  百年以前的武林高手,当然不孤道婆、松友等也没资格见上了。夏候恕又说得那么严重,更加使他们惶惑生疑。
  不孤道婆呵呵笑道:“夏侯前辈,不必卖弄关子,请详细示知,以免潘老兄寝食难安,若果真此人武功高不可测,那昆仑一派,也只有自认晦气!”
  竹友慷慨陈词道:“不管此人功力如何高深,本派同门势必向他讨还公遗!”
  夏候恕摇摇头皱眉叹道:“当年隐者之师,和这位阴山枯寂老人,拼斗了三天三夜,结果还是输了一招。事后隐者的令师,休养运功三月,才恢复了原有功力,枯寂老人未下煞手,只把他打败了,赢得他一句诺言!在座诸位小弟弟妹妹,别说见上这位异人,恐怕连枯寂老人这个名字,也无从听人说及呢?”
  云贞不由笑问道:“难道白胡子老公公,当是你也在场?”
  这句话却把众人,逗得都笑了起来。
  不孤道婆示意云贞,不要胡乱说,她问道:“当时隐者的师傅,答应了他什么诺言呢?”
  夏侯恕道:“她说得不错,应该说明,当是先师孤直翁是惟一在场目击拼斗结局的人。说来也很平淡,枯寂老人不过意欲创立阴山一派,让广成玄门掌门人,首先承认他门下是武林第一流正派,如此而已,足见枯寂老人心性如何光明纯良了。”
  小涵插口道:“奇怪,现在武林中又没有阴山这一派呀!”
  夏侯老人又道:“枯寂老人,不愿以力服人,他性情非常孤洁,却不幸生平所收两个门徒,一个不幸运功走火入魔而死,另一个却性情偏激,中年因爱妻遭邪派人物伤害,受了重大刺激精神失常,黑白不分,滥施杀戮,被枯寂老人囚禁起来,不知所终。目下武林十二魔中的阴山双厉,正是这个精神失常者的徒弟。”
  “因此,枯寂老人,心灰意懒,隐居大青山,从不出世。不知这次却为什么起了贪心反和后辈争夺玄门剑诀!”
  松友一听,宛如一盆冷水浇头,枯寂老人功力出神入化,曾听昆仑派上世师长谈及过一次,此人在当时可称举世无敌。
  他暗暗叹了口气,他知道辟寒犀是无望收回了。
  夏侯恕却向荀际竖竖大拇指道:“荀老弟志坚铁石,殊令我这书呆子大为激赏。但是老朽不幸猜中了,果真是枯寂老人出世,那老弟也地不能和他抗衡的!况且星宿海群魔大会,三阴玄风、七阳金霞,以及邛崃派人,共奉空亡叟为盟主,正召集天下邪派同道,计议把守住玄阴冰川入口,和明春前往少室夺取武林信符两件阴谋。还有红黄二教喇嘛,和他们携手合作,势力非常浩大,所以这次有少数正派人物,遭受他们的暗算呢!”
  他这篇话,说得众人无不赫然变色。
  夏侯恕寿眉一扬,又慨然叹道:“可恨崆峒派人竟卖身投靠,混入这个邪派大集团之中,殊为八大正派之辱。所以老朽对这件事,也大为头痛。”
  不孤道婆冷笑说:“铁心婆子倒行逆施,我看他们还有何面目,再见武林同道!”荀际这时,心里却非常沉重。他仔细考虑着。
  首先他打算把云贞小函劝令折回西宁卫等候。
  其次,他为正派人士担忧,自崆峒山遇见巫山双隐、青城三秀,以及近日碰上的天台二仙,都很可能要上大冰岩。
  此外,如昆仑三友,近在咫尺,也决不能无动于衷。
  可惜正派人士,还各自勾心斗角,不能精诚团结!
  其势将被邪魔之流,各个击破,丧命昆仑山下!
  夏侯老人借得了一只毒龙角,已心满意足。
  他不相信荀际能有长孙隐者当年那么高的功夫。虽说把蛰龙震毙,但蛰龙早已身被重创,未见得就是青罡掌之功。
  他心说:“且看你有没有本领,沿玄阴冰川爬上大冰岩吧!”因为这条常人无法飞越的天险,即如昆仑三友也力有未逮,爬不上去的。这的确可以考验出荀际的道行火候,夏侯恕只小饮数杯,立即起立告辞。
  他临走时,倒很诚恳的劝三杯和不孤道婆等,切勿冒险前往大冰岩,免得与群魔发生血拼。依他的意见,须待明春决定了武林盟主,再纠合各派,和群魔一决雌雄,这时力量尚未集合起来,只有吃亏的。
  夏侯恕走后,昆仑三友便告退席,他三人去内室详密计议去了。枯寂老人功力究有多么高,他们不能预测。
  固然那种截空封穴手法,十分特殊,但也是乘人不备暗中下手,不能据以判断此人功力高出所有武林人士。
  荀际首先提出他的意见,请不孤道婆护送云贞、小涵回西宁卫或迳赴河州卫等候。云贞掷起小嘴道:“荀哥哥,难道我们就没一点用处,完全拖累你么?譬如三阴玄风门、七阳金霞门四大天王,我们也对付得了的。”
  小涵却笑道:“荀大哥打发我们回去是应该的,但是怎可辜负不孤道长和御风前辈相助的盛意,而且你也不能谢绝人家呀!”
  御风子慨然道:“群魔乱舞,正是正派人肩头的责任,老夫也义无反顾!大冰岩千年难遇的武林盛会,荀小侠正应带挈云妹妹、涵姑娘见识一番,武林儿女,谁不把生死置之度外呢!况且我看你只身前去,她们绝不会放心。”
  不孤道婆也朗声大笑说:“夏侯老头,只怕也动了贪念。正派人士纷纷云集昆仑,老身不难游说他们,使他们同心合力,共除群魔!”
  说来说去,都有一篇理由,荀际再想不出拒绝她们的话。
  云贞才转嗔为喜道:“荀哥哥,你那种掌法,可称天下无敌,难道还保护不了我和涵姐姐?再说也应该我们见见世面呀!”
  正说时,听得山庄竹篱门外一阵喝叱之声。
  小涵侧耳一听,欣喜惊叫道:“啊呀,我师傅来了!”她娇躯一长,离座纵了出去。
  自后院走来张季直于化龙两个少年,他俩欣然过来说道:“家师们有些琐事,亟待办理,让晚辈们来代敬诸位酒!荀小侠万里西来,就请在山庄稍候半日,家师们把琐事料理完毕,当亲自奉陪欢叙!”
  昆仑三友,不终席而去,颇有些不近情理之处。
  荀际正为震毙孽之后,发现梅友所用的暗器,也是梅花形,心晨狐疑不决,若非儒圣莅临,把话题忿开,他早忍不住要严词责问昆仑三友了!
  御风子为人心思细密,到汤谷距大冰岩不过一天路程,三友突然避去不出来陪客,他猛然醒悟了其中蹊跷。
  三友弄来辟寒犀,无疑就是想争夺剑诀,荀际功力绝高,他们很可能是想捷足先登,另觅捷径,直左大冰岩去了!
  御风子冷哼一声,向荀际丢个眼色道:“主人既然无暇敬客,小侠要事在身,何必留此打扰人家!好在毒龙珠、龙角正好是探击大冰岩的利器,何不——”
  她话音未了,几个昆仑派弟子,已迎入三位武林妇女。
  当前正是华山一奇凌姥姥,身旁伴随着修罗寒萼和小涵,凌姥姥满脸严霜,凤目含威,盛怒不解。
  她仍然大声喝道:“快叫昆仑三友出来答话!老身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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