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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千金 作者:鱼丸和粗面-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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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她偏偏看上了处偏僻破败的所在,本来他对此不屑一顾,他的丫头,难得做次生意,当然什么都要用最好的,至于赚钱赔钱无所谓,反正他赚得足够她赔。可方才在三楼,听她说出对于铺子的种种设想,原本的想法也慢慢开始改变。既然是她希望的,那就这么来。至于先前准备那间铺子,有谁规定不能同时送两间?
  “能被景哥哥看上的都是好东西,我初做生意,各方面都是生手,这间就够了。”
  “恩,那间等以后再用。”
  以后?稍作迟疑后阿瑶想明白过来,她一定会把生意慢慢做大。握紧拳头,她坚定地点头。
  得亏说这番话时,小侯爷已经转身进了隔间,种种温柔承诺也完全被隔绝在门外,不然被外面人、尤其是西边隔间那几位商贾听到,还不得炸了锅,上了岁数的指不定就犯了心疾。
  外面那些人保住了,隔间内、桌旁守着三只空饭碗的那位上了年纪的,心里却开始不舒坦。
  阿瑶不去想小侯爷此举造成的影响,是因为她心性单纯且头脑简单,想不到也想不过来那么多事。她想不过来的事,对于经验丰富的胡九龄来说却是脑子一转就能清楚。知晓此举对胡家有利后,别人高兴都来不及的事,轮到他却是心绪复杂。
  胡家虽为皇商,但这些年他尽量避免陷入朝局争斗中。没有太复杂的原因,就是因为朝中局势太过诡谲多变,以他的心智和见识无法完全驾驭,稍有不慎便要翻船。他尚且如此,阿瑶呢?
  抛却这点,他还敏锐地注意到另一点。
  先前在众人面前,小侯爷向来唤阿瑶为“师妹”,可这次他却改称“胡家姑娘”。虽然乍听起来没什么,可单是换了个称呼,这意思就完全变了味。
  这狼崽子,心思越发明显了。
  想到这他越发郁卒,而在他出言要代付那五百两纹银被小侯爷轻松拒绝后,这股郁闷达到了顶峰。
  小侯爷拒绝的理由很简单,“拍卖会主要是抵偿朝廷征募军饷,钱由本候掌管,不过是左边换到右边,多点少点无所谓。”
  瞧瞧,这正大光明的徇私枉法,朝廷怎会封这样的人为侯爵!
  与他所想完全不同,正在为五百两价钱太高而略有纠结的阿瑶听到此言后彻底放心,甜甜地朝景哥哥一笑。
  看她这样,胡九龄更是郁闷。可无论他如何郁闷,外面拍卖会仍要继续。
  小侯爷突然间的举动彻底震住了孙家等人家,在后半程的拍卖中,他们完全哑火了。与之截然相反,另一侧隔间内得到过胡贵吩咐的商贾则是频频开口。几家多年来跟着胡家,相熟之下彼此很有默契,往往见一方出价,另一方便自动收手,不会把价钱往高里抬。
  就这样相互配合,几户人家都以颇为低廉的价格盘下了不少铺子。得到便宜后他们也没忘了胡家,与沈金山对人重重防备不同,胡九龄向来秉承的是有钱大家赚,胡家铺子经营状况,相熟的商户大致也算了解。每当遇到适合胡家的铺子,几家便齐齐住口,没有人喊价,任凭司仪说得天花乱坠,底价摆在那寻常人买不起,最后这间铺子也只能流拍。
  而流拍下来的铺子捏在小侯爷手里,给哪家、给得价或高或低,还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就这样即便郁卒不已的胡九龄从头到尾没喊过一次价,但胡家却拿到了本次拍卖会上最肥美的一块肉。
  有小侯爷做靠山,胡家的崛起乃是必然,对此这会没有人敢反对。孙家、钱家等商户庆幸前面抢到些良铺,跟随胡家的商户低价拿到铺子满意,前来凑热闹的普通百姓饭吃得满意,这样算起来本次拍卖宴也算是人人皆有所得、宾主尽欢。
  黄昏时分,一辆辆或豪华或朴素的马车将云来楼跟前挤得水泄不通,参加完拍卖宴的众人面露喜色地回去。
  喜悦随着四散的人群传遍青城大街小巷,一时间满城皆弥漫在欢悦的氛围中。而在这无处不在的喜气洋洋中,沈家却如门口那块刚安上,脏兮兮晃晃悠悠的大门一样,一副风雨飘摇的景象。
  在这凄凉的氛围中,一直昏迷的沈墨慈突然睁开了眼。

☆、第102章

  沈墨慈是疼醒的,病歪歪躺在软榻上,眼见着对孙氏束手无策,沈金山将沈家败落的所有苦闷一股脑推到她头上。
  “如果不是这孽女偷走房契,我沈家又怎会落到今日田地?打!给我狠狠地打!”
  孙氏可不会管他如何拿沈墨慈出气,不仅不会管,她甚至隐隐期待沈金山的火气能大些,毕竟这些年他们母女俩可没少给她使绊子。这会听沈金山令下,她非但没有丝毫阻挠,反倒暗中命自己在后院的人手行个方便。
  这一行方便,沈金山直接请来了家法。
  沈家家法乃是条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铁晔木棍,正面光滑,背面钉着细密的倒刺。毕竟是自家姑娘,一开始沈管家多少还注意着力道,而且全是用正面打得,一下下打过去实在有点雷声大雨点小。
  与此同时云来楼消息一次次传来,前面拍出种种高价时,沈金山尚心下宽慰。可没多久,等到比较优良的铺子时,价钱却始终上不去,最好的那几间铺子甚至都没人要。
  他又怎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正因明白过来,他才越发气闷。
  “给我使劲打!”
  恐怕连小侯爷本人也没想到,他只不过是想送间小小的铺子给那丫头,这点小事也能祸及沈墨慈。
  不管他想没想到,总之这会沈金山心下堪比即将喷发的火山口的怒气,悉数朝着沈墨慈喷涌而去。
  “把家法翻过来,这样的孽畜,就算是打死也在所不惜。”
  盛怒之下的沈金山全然忘了这是他最为满意的庶长女,命人将家法翻过来,他亲自监督,看着殷红的鲜血从她后背渗透出来,如炽热的岩浆般淹没全身。
  在被阿瑶派去的人找到前,平王先前驻扎的山谷中,沈墨慈已经被小侯爷留下的暗卫足足折磨了好几日。虽然暗卫下手很有数,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实际她内里早已被揉搓个遍。
  先前之所以没能醒来,不过是因为被点了睡穴。
  可如今家法扎下去,裹着一团肉馅的纤薄表皮被扎破,暗卫手法独到的睡穴完全失效,昏迷中饱经疼痛的她终于醒来。
  “啊!”
  明明二八年华的豆蔻少女,如今呼喊声之凄厉沙哑,有如七旬老妇。
  边上沈金山喋喋不休的咒骂声传来,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她反倒松一口气。虽然阿爹会生气,但比起他,她更害怕那玉面阎罗般的小侯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细皮嫩肉的她哪能受得住?为今之计还是快点阿爹消气。
  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出于多恶劣的环境中,沈墨慈总会下意识地去算计。忍受着剧痛,很快她便想到法子。
  “阿爹就责罚女儿吧,再晚点沈家可就什么都不剩了。”
  “你也好意思提沈家?”
  虽然嘴上不忿,但沈金山还是示意行刑之人停下来。
  “女儿虽然有错,但那也是被逼无奈。莫非阿爹以为,小侯爷与平王殿下两头讨好,穿帮后还能全身而退?”
  一改往日的卑微,此刻的沈墨慈有些咄咄逼人,可她却字字句句说在沈金山心坎上。
  “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好法子?”
  “女儿虽没有什么好法子,但一般法子还是有的?”
  “哦?说来听听?”
  懒洋洋地躺在行刑条凳上,沈墨慈闭眼,“如今女儿这幅模样,能说正事?”
  蹬鼻子上脸!气还没完全消下去,胸膛起伏,沈金山怒道:“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沈家之所以闹成今天这样,还不全是你害的?你是我沈金山的女儿,沈家好不了,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说不说?”
  到这时候还想吓唬她?在山谷受刑时,对于沈家,沈墨慈曾升起过些许歉疚。虽是沈家对不起她在先,可一次拿走大半房契,这事总归是她理亏。可身上剧痛传来,想到刚清醒时承受的一切,那点微不足道的歉意迅速土崩瓦解,恨意重新占满内心。
  可如今她孤立无援,暂且无法离开沈家。
  即便必须要留在沈家,这次她也不要再做那卑微的庶女!
  “以阿爹如今的性子,即便沈家好了,只怕女儿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既然如此女儿何必再劳心劳力去救沈家?”
  沈金山身躯一顿,的确,他没打算再绕过沈墨慈,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看穿心思。
  “你当真有法子?”
  “女儿能认识平王,就有办法再认识其他贵人!”沈墨慈胸有成竹。
  还真是这么回事,即便沈家刻意经营情报网络,也只能捕获些边边角角的讯息。偏偏阿慈天赋异禀,能从细枝末节中找到关键。先前攀上平王那事,便是她亲自在中间牵线搭桥。
  “扶姑娘起来,找丫鬟先伺候着。”
  “要青玉。”
  心知后宅如今处于孙氏把控中,沈墨慈对所有人都不放心,这会唯一让她放心的便是患难时“不离不弃”的青玉。虽然前面胡瑶拜师宴时弄成那样,可归根结底那也是她曾经的贴身大丫鬟太过莽撞,搞砸了整件事,而并非青玉之过。
  忆起前尘往事,她越发笃定青玉是可信之人。
  “都依你,上好药赶紧说法子。”
  青玉很快被放了出来,前面沈家混乱时她曾想过趁机离开,可却被小侯爷派来的人拦住,吩咐她继续留在沈家。这会见到沈墨慈回来,她很快明白过来。
  沈墨慈所居院落,帐幔放下来,青玉慢慢给沈墨慈上药。原本白璧般的后背这会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里面流出汩汩鲜血,看起来怵目惊心。当然更刺目的,还属横贯她脸上的那抹刀疤。
  “姑娘,且忍着点。”
  “无碍,”沈墨慈微微摇头,“青玉,如今我身边能信的人只有你,先跟我说说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青玉将拍卖军饷宴那下午后发生的胡家发炭、百姓借炭逼迫沈家撕毁契书、小侯爷索要军饷等事悉数道出,最后才说道云来楼的拍卖宴,“因着沈家库房空虚,拿不出一百八十万两现银,小猴也决定拍卖沈家家产抵债。拍卖宴由胡家姑娘负责,就在今天举行,这会功夫应该差不多结束了。”
  她还是晚了一步!
  沈墨慈原本想得法子很简单,直接承认房契是偷来的,不过将此事悉数推到平王头上。这样一来沈家失窃,拿到房契的小侯爷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自然可以挽回损失。
  之所以抛出平王,是因为她很清楚,此时此刻平王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能用他打击一番心狠手辣的小侯爷,也算是功德一桩。两虎相争,到时沈家自可保证安然无恙。虽然事后会彻底得罪双方,但如今保住家产才是最重要的。
  一切都算计好了,偏偏时间晚了些。
  “沈家保不住了?”
  面露难色,最终青霜还是缓缓点头。
  而沈墨慈的心,也随着她点头的动作一路往下沉。没有了万贯家财的沈家,于她而言不过是鸡肋。可如今声名狼藉、身体虚弱的她,还必须的依托于沈家庇护。
  “老爷派小的来问,姑娘伤药可换好了?”
  隔着门传来催促声,沈墨慈皱眉,无论如何她得先养好伤。
  “我是怎么进的沈家?”
  “是胡家下人送姑娘回来,然后夫人亲自把您送进前院书房。”青玉恭敬而简短地回答。
  “胡家?孙氏!”
  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后两个字,竟然是孙氏送她进去。别人不清楚,对于孙氏的谋划沈墨慈却是一清二楚,毕竟那可是她亲自挑唆的。不仅如此,她还曾亲手交给过孙氏库房钥匙。如今沈家库房空了,这意味着什么?
  结合青霜先前所言,这会她几乎拼凑出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好啊,她只是偷几间铺子,孙氏那边竟想搬空整个沈家!不仅如此,东窗事发后她还想将所有事推到自己头上。
  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于是当门外再次传来催促声时,沈墨慈终于点头放人进来。对着急切地沈金山,问清楚拍卖会情况后她出言献计,打算将那几间流拍的铺子买回来。
  “如今女儿与阿爹病得病、弱得弱,嫡母心细如发,连库房机关如此精妙之事都能勘破,嫡兄更是家中另一根顶梁柱,两人出面,相信定会无往而不利。”
  巨大的利益驱使下,明知道不太可能,沈金山还是叫来孙氏与嫡子。
  几间铺子全都握在小侯爷手中,本打算留给阿瑶当玩具,这会又怎会轻易交还沈家!孙氏母子找上门来,刚开口便被他一口拒绝。
  “拍卖所得银两,尚不够归还众契书违约银两以及本候征募军饷,沈家竟还欲买铺子,莫非私下另有所藏?”
  私藏银子,却赖朝廷军饷,这顶帽子如五指山般扣下来,直压得孙氏母子不敢多言半字。百般解释并无藏私后,他们灰溜溜回府。
  母子二人百般解释本是一片好意,可此举却彻底阻绝了沈家想买其它产业的可能。在沈墨慈的挑拨下,沈金山怒火有所转移。当然孙氏也不会坐以待毙,总之沈家后院终日争执不休,各种好戏轮番上演,动静之大吵得本就不甚牢固的大门越发颤颤巍巍。

☆、第103章

  拍卖宴结束后当晚,小侯爷带来的账房晚膳都没来得及用,急忙将整个账目整理出来。
  “侯爷,若是只有那征募的一百八十万两军饷,拍卖宴所得绰绰有余。可若是算上青城这边,恐怕是……”
  后面的话账房没有说出来,可意思却是谁都明白。老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并非龙不够强,而是地头蛇更适应本地风水。大夏幅员辽阔,各省、州郡然后到每一城池风土人情皆不同,当地势力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为钦差完成任务就好,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能不管就别管。
  陆景渊当然也明白这道理,只是本次的事,牵扯到那丫头。
  “恐怕如何?”
  小侯爷这是要管?心下不定,账房将情况一五一十说清楚:“沈家欠款主要牵扯四个方面,其一乃是募捐军饷、其二是与其它商家往来账目,至于剩下两部分,则是与胡家及蚕农签订契书的毁契银子,说起来这两块是大头,可若不强行追究的话,都是街坊邻居也没必要那般严格。”
  最后这点才是账房最难把握的地方,管账多年他很明白这里面弯弯绕,知道有些东西压根就是笔糊涂账,当事人想赖,官府那边本着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的原则消极怠工,无限拖延下去,最后往往会不了了之。
  这两笔毁契的确是沈家有错在先,可不过是平民间的纠纷,无关升迁考核等切中利害的点,那帮官老爷又怎会真正放在心上?往后拖一拖都是好的,若遇到那黑心肝的,直接收了沈金山银子、勾结起来强行压下此事,甚至倒打一耙也不是没可能。
  “没必要那般严格?”陆景渊重复道。
  “朝廷考核看得是官员治下是否安定富足,其中这安定,则是看卷宗上刑案数量。倘若有两州,一州刑案百起悉数告破,另一州刑案五十只破二五,明明前面一州官吏更加有为,可到吏部考核时,却是后者占优。沈家毁契牵涉整个青城,并非小事,真办起来最起码着实耗费一番功夫,可即便办好了,案卷上记录的也是本州出了个老赖,公然引起民愤。费心费力不说,还要为刑案上加上一笔。可若是收沈家好处,顺势将此事压下去,荷包满满不说,连政绩考核也占优。”
  虽年少频频历经生死劫难,可于官道一途,陆景渊向来是顺风顺水。他是直接从广平侯府不受宠的庶子,被擢升为大夏炙手可热的定北侯,升迁速度之快可以说绝无仅有。成为侯爷后,自然只有别人巴结着他,所以这些为官的弯弯绕,他一窍不通。
  初听账房说起,他心下还有些惊讶,可待他说完,他也完全想明白过来。
  想明白后他才更气,朝廷之所以定下如此考核规则,是希望地方官员可以竭尽所能,让当地百姓安居乐业。仓廪足而知礼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自然无甚刑案。反过来,若是某处盗贼猖獗、人人自危,那又怎能说地方官员做得好?
  没想到朝廷这般初衷,却完全被地方官员扭曲。为了考核结果,竟然故意压下刑案,粉饰太平。
  “岂有此理!”双手紧握成拳,他话中寒意更盛。
  “景哥哥?”
  用完晚膳,又将墨大儒布置下来的大字写完,喝下一整碗宋氏端过来的爱心大补汤后,整个人身上暖烘烘的,她干脆披件衣裳在院子里溜达,边走动边想想这一天发生的事。
  不知不觉她就走到景哥哥所在客院,看到里面灯火通明,在暗卫做出“请”的手势后,心下那点小期待还是让他走了进来。刚走到门边,就听到账房那番话。
  透过开着的大门,看到里面景哥哥眉头紧锁,玄色衣袖下手腕青筋都要突出来,她不由自主地喊出声。
  “恩?”
  他刚才的模样,是不是吓到那丫头了?想到这陆景渊想要让表情更柔和些,可这次的事的确是他闻所未闻,一时间他有些无法控制情绪,刻意之下脸色反倒有些扭曲。
  好像是更气了,站在门边,阿瑶怯怯的。
  “景哥哥,账房先生所言句句属实。沈家拿不出黑炭,自动毁契后,有百姓曾告到过衙门,可皆被告知此等乡邻间琐事,只需找里长、族老等德高望重之辈做主,自行解决便是,官府不便插手。不仅这次,先前好多次他们皆是这样,账房没有骗你。”
  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还发生这样的事!火气上来,陆景渊拳头捏得嘎巴嘎巴响。
  没被人骗怎么还更气了?
  与高高在上的小侯爷不同,阿瑶从小就是在这等环境中长大的。虽然胡九龄将她保护得很好,可胡家家大业大,平常没少跟官府打交道,耳濡目染之下她早已习惯了官府那般做派,所以一时间她有些不明白,为何景哥哥会如此生气。
  走到桌前,试下茶壶温度,她倒杯热茶递给他:“景哥哥喝口茶,别生气了。”
  陆景渊也察觉到不对,说起那些百姓被官府搪塞时,这丫头语气好像过于平静。再联想到账房先前所言,很快他明白过来。当年东山别院莲花池旁那个提着兔子灯,单纯如一张白纸的胖娃娃,成长过程中见惯了这样的事,所以在他眼里十恶不赦之事,在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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