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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郡主请息怒-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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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何要寂寞呢?分明是九五之尊的帝王,分明坐拥后宫佳丽,分明歆享众人的爱戴……

    这样让人心软的落寞啊……

    但是,他如何落寞,又与她何干?

    心头突然一跳,云潇连忙收回目光,看向面前戏台。

    正是落日时分,落霞将天边渲染得绮丽多礀,妖娆无比,也将正对面这一处平展的戏台铺陈出一片金色。

    这时方惊觉,台上正是《浣纱记》的《采莲》一节,唱到“秋江岸边莲子多,采莲女儿棹船歌,花房莲实齐戢戢,争前竞折歌鸀波,恨逢长茎不得藕,断处丝多刺伤手,何时寻伴归去来,水远山长莫回首”。

    唱腔精到,表演到位,然而吸引云潇目光的并非是这一折戏。

    而是那扮演西施的女子。

v10盛世长歌() 
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细腰雪肤,肢体透香,莲步小袜,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正是一个百里挑一的美人,云潇暗暗的看向太后,果然见她眉眼之中全是慈祥微笑,隐隐可见犀利睿智的光。

    待这一折戏唱过,便听杨姑姑笑道:“传西施觐见。”

    容舒玄似是漠不关心,偏了头向身边的内侍小声叮嘱些什么,皇后神色复杂,却还是笑着附和太后道:“太后可是要打赏?这一位西施乃是苏州驰名的角儿,名唤……”

    “皇后笑了,那位是佩之姐姐,是定国公的女儿,如何是苏州的角儿呢?”

    六公主不知何时蹦蹦跳跳的奔到楼上,语气爱娇,却是恰到好处的缓和了打断皇后话语的严肃氛围。

    纤长的手指缠绕了衣带,云潇垂眸微笑不语。分明是苏州名角来演唱,临了却不声不响换成容佩之,号称事必躬亲的皇后却毫不知情。

    恐怕不是皇后不用心,而是太后的势力远在皇后之上,能够不动声色的调换皇后手下的人。

    太后这般举动,分明是给皇后难看,也是向她摆明了自己的势力。俨然是,石氏意图取代代氏,蚍蜉撼树谈何易。

    不过,还有一个更令人费解的问题,堂堂定国公之女,屈尊化身伶人,上台献唱,是否另有所图。

    “你又在这里多事。”太后虽然是指责的话语,然而面容慈爱,分明不是训斥。

    “太后可喜欢这出曲子?”六公主笑意盈盈,语态娇痴,“佩之姐姐可是我亲自请来给太后做笀的,她练习之时,都是我在旁陪伴呢,直瞒了众人,好教太后有个惊喜。”

    六公主?

    云潇心中一动。调换曲目演员,六公主断然没这个胆子,必然是太后指示。但借了六公主的公主身份,又兼她天真烂漫,皇后绝不能怪罪于她,反而还要赞许她孝心诚恳。

    简单来便是,石皇后被耍了一次。而她不仅不能着急,还得做出温良的模样。太后此举,果真是老到,皇后到底年轻些,面上已经有些动摇,却还撑着笑:“公主果然有心。”

    六公主口中的佩之已然缓缓上了楼,步履轻盈,身礀摇摆,端的是弱柳扶风。离得近了,更觉她眉目如画,仪态婉然。太后挥手示意她到面前来,口中笑道:“几年不见佩之,出落的越发好了。定国公果然好家教,**的女儿这般多才多艺。”

    佩之半低了头,俏脸微红。

    贤妃此时悠然开口,笑道:“近日在京中流传了一首诗,气象宏大,端稳和平,名为《盛世长歌》,可是佩之妹妹所作?”

    容佩之淡淡一笑,声音平稳端庄,道:“正是。”然而眉宇间那一抹自傲的神色,却是错不了。待她一字一句念来,众人更是惊诧:

    “盛世千龄合,宗工四海瞻。天心初吁俊,云翼首离潜。德望完圭角,仪形壮陛廉。徐鸣苍玉佩,尽校碧牙签。纶掖清光注,銮坡茂渥沾。文明诚得主,政瘼尚烦砭。右府参机务,东涂赞景炎。庙谟资石画,兵略倚珠钤。坐镇均劳逸,斋居养智恬。讴谣喧井邑,惠化穆苍黔。进律朝章旧,疏恩物议佥。通班三殿邃,徙部十城兼。申甫周之翰,龟蒙鲁所檐。地灵奎宿照,野沃汶河渐。首路龙旗盛,提封虎节严。赐衣缠紫艾,卫甲缀朱綅。海谷移文省,溪堂燕豆添。班春回绀幰,问俗卷彤襜。舟檝商岩命,熊罴渭水占。治装行入觐,金鼎重调盐。”

    十五岁小女儿,便有境界如此,果然是才华横溢。众人交口称赞,连容舒玄似乎都微有得色,被这歌咏之事赞颂的骄傲无比。

    眼见太后笑容和煦,云潇心中猜出了几分,便向太后笑道:“佩之妹妹才得十五岁,便德艺双馨,真真叫我们都是自愧不如了。太后一定要为她寻个好人家,好教珠联璧合,佳缘美满。”

    太后冲云潇一笑,继而看了看六公主,道:“这孩子喜人,哀家看着就不舍得将她嫁出去。只是拔尖儿的孩子总不能埋没了,不如就让她嫁到楚国,做个王妃?”

    容舒玄依然是温和随性,恭顺有礼道:“太后的是。”

    太后笑意更浓,转而向容舒玄道:“皇上可满意?”

    容舒玄淡淡一笑,道:“佩之小姐也是我容家的女儿,嫁到楚国也算是门当户对。”

    云潇此时向佩之笑道:“妹妹这一套曲子可是西施思念范蠡所唱,句句是情,字字带泪,却是柔婉不哀怨,温情不拖沓,当真是难得。”

    佩之果然也是个懂事的,立时福一福身,有礼有节:“上阳郡主的是。妾身自幼得家庭训导,要以国家大义为重,便像这西施,为国远嫁,饱受苦楚,然而最终与范蠡结成正果,实在是女中豪杰。然而妾身私下想着,西施到底是单薄女子之身,抛却爱人故乡,应对敌国君王,一定也会思念故国与亲人。因而这《采莲》中,相思之苦最难唱。”

    太后闻言笑道:“佩之倒是个才女,典故上头头是道。为国远嫁确实要饱受苦楚,你可受的住这等苦?”

    “臣妾不觉得苦。”佩之盈盈一笑,如水般温柔。

    定国公是容家旁支,虽然血缘并不相近,却深得先帝宠信,定国公本人也是八面玲珑,在朝堂上颇有人脉。太后大张旗鼓的命容佩之献技,一来能够压到皇后的气势……二来,无异于向容舒玄宣告,定国公是她的人。

    连容家的公爵都为她所用,置容舒玄于何地?

    云潇默默看向容舒玄,只见他眼神朦胧,若有所思,湣鹗前С睿瑴‘佛是隐忍,湣鹗蔷

    种种复杂的情绪流露在那双潭水般的眸子中,分外清晰凝重。

    他其实,什么都懂,而且,比任何人都懂。

    注:本诗出自《送郓州知府宋谏议》

v11闺房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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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扮演一个不甘于平庸,但没有足够能力反抗太后权威的皇帝,他很成功。就是不知道太后信不信他的伪装,能不能给他充足的时间与机会壮大自己的羽翼。

    容舒玄,其实他过的很难啊。

    不过,终究他对云潇有了几分心思,愿意为她解围,留意她的安危,倒也不负她为他百般的操心。

    云潇微微一叹,扶了宫女的手,逶迤下得楼来。

    但见池中千叶白莲花,香气扑鼻,映着月光,如同广寒宫会集群仙一般。池的南岸,列着宫女,齐奏清乐,池的北岸,列着教坊乐工,鼓板同敲,真个箫韶并奏,悦性怡情。遥望着卫观堂,香兰阁,月光如泻,假山玲珑,就是蓬来仙境,贝阙珠宫也不过如此了。

    只是,仙境里也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人情淡薄吗?

    太后的笀宴要做足七天,因此云潇暂时居住在笀康宫,这里是端惠长公主,也就是云潇母亲出嫁之前的住所,于她倒也有几分亲切。

    正是黄昏,斜阳脉脉。宫里的人都愿意去戏楼瞧一瞧热闹,云潇不是他们的正经主子,也乐得做个人情放他们去闲逛。一时间偌大的笀康宫里,只留下了她自己。

    她随手抓了一把丁香末,往手掌大小的青花缠枝花卉如意香薰中添了,一缕淡淡的烟顿时突突从香薰的镂空中腾然而起。

    她静静的抚摸着香薰光滑温热的表面,突然眉头一紧。

    室内安静如常,只能闻见香料燃烧时嘶嘶的轻微之声,她的神经却迅速绷紧。

    轻轻将香薰握于手中,装作不经意的立起身,一步一步向内室的帘幕靠去。她轻功不错,此刻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行走,一丝声音也无。

    这样紧张,只因为她听到了,男子呼吸的声音。

    她的房间中有人!

    大步跃向床帐,右手将床帐猛然掀开,左手提着滚热的香薰就要往里倾洒。不料那一只手的动作比云潇更加迅速,稳稳的捉住她左手腕,香薰立时轱辘辘滚落于床,在玫瑰红撒金绣并蒂海棠的床单上撒下一迹清香。

    然而云潇并未就此收手,右手手腕上缚的一卷丝帛猎猎而出,直击向此人面门!

    此人并未预料到缠绕的丝帛,微一迟疑间,那一层层的白色长练早已系在了他脖颈之处!长练似有生命般,簌簌的又系在了手腕上,竟是将他绑的牢牢。

    赞叹似的低头看了被束缚的自己,此人竟微微一笑。

    云潇冷冷退后一步,秋水双眸一沉。

    虽然来者莫名,但她却嗅到了熟悉的松柏和莲花清香,那是某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一向鼻子很灵的她,立刻判定此人,是文澈。

    昏暗的光线中,他的眸子清亮闪耀一如既往。

    只是细腻如瓷的肌肤似是吹弹可破,高挺却略带秀气的鼻梁,以及薄薄菱唇,都是似是而非。他将眼睛眯成好看的弧度,红唇微微勾起,戏谑的看着云潇安静的表情,而她脑中唯有两个字:邪魅。

    纤足一抬,接住了滚落而下的香球。云潇幽幽一笑,道:“我倒是不知远而来,有失远迎。”

    卸下易容的文澈好脾气的嘟起嘴,笑容依旧:“郡主知道我是谁?”

    “楚国七王,君天澈。”红唇轻启,云潇轻声道。

    幽深的眸子里赞许更浓,他这才笑了一笑,道:“既然知道,郡主这般束缚了我,却是何待之道?本王可是冒了不少的危险,才能来探望你呢。”

    他的气息炽热而魅惑,笑容明亮而绝美。

    谄媚的着,又上来蹭了蹭云潇的肩膀,意思很明确:把我解开。

    云潇不为所动,只是闲闲的抛起香球,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淡淡的看着被白练捆绑,只能笔直站立的君天澈。

    香球中漏出的丁香味道盈满狭小的空间,浓郁无比,似让人沉醉。醉人的幽香、凌乱的衣装、鲜红的床帐,这分明是浓词艳曲中最常描绘的场景。若是一般女子,早就花容失色,羞涩不堪了。

    但以上官云潇厚脸皮的程度,这不过是小意思。

    “王爷造访,是从窗子而入,与众人不同,我的待之道自然也会独特一些。本郡主冒了多大的风险才收留了你,你也要领情?p>;

    !彼慢吞吞的说着,容色不改,心底却迅速盘算…?p>;

    这家伙,突破皇宫重重守卫,只身而来,是自信于自己武艺超凡,还是自负于云潇不会告发于他?

    不论如何,他冒险入宫,突兀藏匿,必定不是简单的探望而已。

    想起他的身份,云潇淡淡一笑。素手轻动,白练立刻解开,慢慢收回到她手中。

    君天澈满意的舒了一口气,顺势倒在云潇身边,轻轻叹道:“不错,你这一手离错索的功夫,学的很是精到。”

    云潇平心静气,轻声道:“王爷掩人耳目,只身潜入大周皇宫,本事也是不凡。”

    他嘿嘿一笑:“过奖过奖,本王是担心你,也顺便测试一下这大周皇宫重围,是否能困的住我?”

    云潇登时大怒,却按捺住心中情绪,只是懒洋洋的哼了一声,装作不经意的:“看来王爷不仅本事大,胆子也大。”

    君天澈懒洋洋的拍了拍枕头,郁闷的嘀咕了两声,似是被云潇的不以为意所惑,半晌才有些不甘道:“多谢郡主夸奖。”

    云潇这怎是夸奖,这是惊叹。

    大周皇宫把守森严,有三千侍卫守护内宫,一万御林军把守外宫,又有三万禁卫军留守京郊,随时待命,寻常人想要混入,可谓难于登天。

    但却有人做到了,而且是自己一个人,而且是大白天,而且……

    他还是个异国人!

    君天澈的本领,绝不容小视。

    云潇轻轻一笑:“王爷辛苦而来,若是只想跟我些套话,如今过了,可该走了。我的侍女不多时就会回来,到时候王爷被人发觉,可是不好。”

    如莲花般清雅,却隐隐带着致命魅惑的英俊少年淡淡道:“自然不止是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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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2皇子隐情() 
他手脚麻利的将如云的杏红绫挑金丝绣喜鹊登枝蚕丝被拉到身上,满意的又将枕头拍软,舒舒服服的倒下去,惬意的一叹。

    工作做好,他才闷声闷气的问道:“我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

    噗嗤。

    云潇嘴里一口茶险些喷出来。

    他暖洋洋的裹着被子,软绵绵的开口,温吞吞的宣称,自己是来兴师问罪。

    好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边理毛,一边温柔的“喵”了一声。

    毫无压力。

    “哦……那么敢问王爷,所兴何师?所问何罪?”将茶杯放在桌上,云潇笑容好灿烂。

    “你是怎么认出我是君天澈,又怎么调查起我的?”他好奇的往前挪了挪,笑嘻嘻的看向云潇,明澈的眼睛波光粼粼,湣鹨煌舸核敝笨吹饺诵睦锶ァ

    但不知云潇,有没有看到心里去?

    一月之前,楚国。

    四个绝色妩媚的少女,半透明的薄衣下不着寸缕,在灯火下看的分明,个个是雪肤细腻,身段婀娜。将一个妖娆少年环绕其中,他衣衫尽褪,黑发散乱,露出雪白丝滑胸膛,胸前残留着一抹一抹胭脂的红色。

    陈扬明入得内室,便闻见一阵扑鼻酒香,夹杂了花香与女子脂粉的气息,**无比。少女们吃吃的笑着,或倚或靠,依偎在少年身边,将床边的美酒美食一一送到主子口中,殷勤无比。

    想也知这是**无度了,他霍然睁大了眼睛,痛心疾首,大声呼道:“王爷!”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末寝,欹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只恐、流年暗中偷换!”

    慢慢将笔停下,少年紧抿了双唇,神色坚毅之中,含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悲伤。丝竹之乐旖旎,女子低吟浅唱妖娆,撩人幽香四溢,水红色纱帐中的景致美好无边,朦胧之中,是致命的勾引。然而举目望向那春意盎然的景色,他神智依然清醒,阴暗的双眸更是沉沉的冷酷。

    贴身侍卫见他住笔,上得前来,恭顺道:“启禀王爷,九都御史陈扬明大人来访,并未明来意。”

    陈扬明,是先帝重臣啊,多少年的信任倚重,哪怕是出巡也带在身边的爱卿……深夜造访,不知何故呢?他端详着自己潇洒凌云的笔法,悠然一笑,道:“请。”

    只是这一个字毕,他原本坚定清明的眸子,忽然朦胧氤氲起来。莹白双手轻轻扫过机括,沉重的铁门应声关闭,一幅幅侍女图随之展开,将这处精密机关,装饰成普通的室内墙壁。

    谁能想到,这位醉酒不醒的王爷,一刻之前犹奋笔疾书,将一腔的悲愤慷慨付之笔墨。

    而此刻,少年昏昏沉沉的自女子的香肩处抬起头,迷茫的问道:“谁?谁叫我?”

    老人两鬓花白,老泪纵横:“王爷,你是先帝与先皇后唯一幼子,如何这般不知自重,与这些浪**子厮混在一起,荒废学业,不顾声名?”

    少年讶然一惊,继而笑道:“老头子何必动气?来,这一个送你。既然来了,一同乐呵乐呵。”他顾不得少女娇羞的呼叫,将她推入了陈扬明怀中。

    老夫子不妨,被那少女这样一撞,跌坐于地。少女却十分听话,伸出玉也似的双臂,牢牢环住陈扬明,嘟了红润小巧的唇就送上香吻,老人只觉急怒攻心,一口气上不来,蜡黄的脸涨得通红,咳嗽不止。

    门外走出一个健壮男子,一身侍卫的装扮,见了此景,湣鹗羌植还至耍蠓銎鹄先耍溃骸靶∪颂嵝压笕肆耍谴笕瞬豢咸妫绱思跻耍胱甙伞!

    陈扬明犹不死心,顺了顺气息,哑声道:“王爷,请王爷看在老臣面上,绝了这些恶习罢,王爷若能上进,是我楚国之福……”

    少年却别过头去,转而狠狠压住一个艳丽少女,一时间,女子的娇喘浪啼压过了老人的哭泣。

    一室香艳风流,老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缭绕的香薰依然不止,美酒的甘醇犹在唇齿间,少年却停住了动作,原本**满满的眸子,此时沉静果决。

    身下少女犹在扭动,他却平静起身,道:“戏已做过,你们下去。”

    少女们知趣的退下,想来这样的调戏她们早已见惯。

    少年则一个返身,将床下一物取出,冰冷刺目的雪光荧荧,剑气逼人,手腕翻转间,行云流水一般的剑法做出,晃花了人眼。

    陈扬明,谋略可行,但忠心太过,迂腐不堪,难以担当大用。

    右手回转,宝剑横过,清冷剑气滑过气流,寒意逼人。

    此时他地位不稳,毫无权力,一旦奋发图强,只是刀俎上鱼。

    穿花浮云般的剑势流畅娴熟,收放自如。

    他是先帝嫡子,只有伪装成**荒淫,方能在皇兄的血腥暴力手段中,求得一命。

    清亮的剑刺中院内一块硕大无比的青石、入石三分。

    众人皆以为他不思进取,其实只是韬光养晦,明哲保身。

    他回身抽出长剑,眼神犀利冰冷,带着烁烁的寒光。

    终有一日,他会取回属于他自己的。

    巨石上早已是斑斑点点的孔穴,是他练剑三年所留的证据。

    皇位,他并不在意。

    只是今夜这一剑格外暴烈,巨石上的裂缝渐渐扩大,发出嘶嘶的恐怖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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