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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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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奇门之术
    “九宫阵法?!”
    靳长恭惊愕不已,呃,心中微微一滞,其实她根本不懂所谓的奇门遁甲之术,一切纯属不靠谱的瞎猜,所以她此刻惊愕的原因不是因为发现一件失传已久的秘术,而是吃惊一头一掌就能拍碎一块巨石的彪悍云狼,此刻就囚在几块石子,柴火中,既没绑,又没伤,却就像困在一个玻璃透明的结界中,无动弹!
    ——这不符合科学啊!和尚!
    华韶显然听到靳长恭的失声一句,难得有丝讶异地看向她:“你竟看得懂?”
    此时的靳长恭,根本还不清楚【奇门遁甲】之术对于整个轩辕大陆意味着什么,也不清楚身练【奇门遁甲】的华韶在风云乱世战国中,拥有着怎么样的地位。
    靳长恭转过头,凝望着他那张淡然的脸许久,才慢吞吞,道:“哦,略懂。”
    所谓略懂就是曾根据一部电脑知识科普地了解了一些,听闻奇门遁甲是奇门、六壬、太乙三大秘宝中的第一大秘术。
    也有称其是易经最高层次的预测学,又为夺天地造化之学,这或许是一种夸张说法。
    而更接近事实的据说,奇门遁甲以易经八卦为基础,结合星相历法、天文地理、八门九星、阴阳五行、三奇六仪等要素,是我国预测学中集大成者。
    靳长恭一面回忆着脑中一些存在的资料,一边心思涌动,忆毕顿时眼眸精湛的眸光一闪而过,她敛下直长的眼睫,心思诡谲重重。
    “那,你可想学?”一声轻柔却郑重的问声,在她发顶响起。
    靳长恭思绪一顿,蓦地怪异地抬头,眼中尚余错愕道:“你要教我?!”
    不会吧?!她刚才沉默着,就是一门心思掂量着如何开口让他能够教她一招半式,虽然她无法理解这门学术究竟有多高深,可是她却知道它对于她将来的用处却很实在,用途更是广泛。
    她真没有想到,当她刚想睡觉,就有人主动地送来枕头,好吧,靳长恭觉得自己或许错了,当初她被莫流莹设计中招时,不该暗地里咒骂贼老天的,原来她一直都是在被亲妈默默照顾着的。
    华韶闻言,仰望着星空,仿佛置身于一片幻境之中,那双漆黑的瞳仁静如沚水,夜风拂动着他的一身风华,却撼动不了他那褪却了浮化铅尘的仙风道骨,这一刻他就像即将夺走星光璀璨天上的那一轮泠清的明月,那么遥远、高旷而遗世孤立。
    靳长恭看着那张超然物外的淡然与平静的侧脸,感觉此刻的他很陌生,明明他就站在离她最近的距离,可她却感受不到任何他的气息,反而觉得他快要羽化将消融在整个天地之间了。
    这一刻,她觉得他只是一个没有人性,只剩佛性的人了。
    她看到在他眼中的众生皆平等,生命也没有轻重之分。
    可从另一方面来讲,他表达的意识也就是人亦如草,亦如畜牲,亦如一只渺小的蚂蚁,他曾说过,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所以他选择无为,一切自有天命安排。
    可是这样“冷漠”看待万物的他,对她,却显得不同。
    他会主动帮助她,他会“报答”她,他会选择在她身边照顾她,此刻,靳长恭渐渐从他的言行中好像触摸到一些他“怪异”举动的理由了。
    “阿恭,可愿拜贫僧为师?”
    华韶转眸,双眸是那样朦胧而冷清,宛如镜中花水中月,让人抓不住摸不到,他严肃地问道。
    终于他选择在最恰当的时刻,将他一直横亘在心中的期许问了出来。
    靳长恭表情僵住,心中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如此,他可能第一眼看见她便生了此意,虽然不知道他究竟看中她哪一样,难怪他一直唤别人施主,却“亲昵”地称她为阿恭,虽然她之前一切都暗中怀疑他是暗帝派来,或者存在一些不轨的企图。
    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她便撤销了之前的怀疑,因为她觉得像他这么一个无求无欲,却集天下高旷精髓入一身的高僧,是不可能为他人所用。
    现在,她终于有些哭笑不得地明白,原来在他眼中,她不知道何种原因被他挑中成为预备徒弟,所以在他心中并不是施主,不是别人,所以他愿意唤她——阿恭。
    华韶是怎么样一个人,她虽然不能说完全了解,可是他的每一面本事都足以令她心生倾慕向往,特别是【奇门遁甲】,若让她认他师,亦不算亏。
    ……靳长恭在心中权衡一番,总觉得不将眼前这个“眼馋”他的师傅压榨干,会觉得有些不甘心。
    “光是学会一门【奇门遁甲】之术,亦我或许有些不足。”靳长恭故作为难地垂下头,看不清表情地叹息了一声。
    靳长恭自已知道自己的性子向来比较果断干脆,有时候面对境遇她宁愿一拳头能解决的事情,就不会愿意迂回转折,所以师傅大人,能不能再教给她一些更“直接”点东西?
    华韶并末追问她有何不足,直接问道:“你想重修武术?”问完,尔后又略蹙眉,似劝道:“阿恭,弄文卖武非你之所为。”
    “那你以为何事为我所为呢?”靳长恭不解他的话,略感兴趣地挑眉。
    “也罢,若你决心于此,为师便依你。”华韶自她心性执拗,若顽石固步,非常力能撬动。终究他愿意退了一步。
    他一来,退她为女子;二来,退她为他第一徒弟;三来,退她将来所为之事,心中将会存在的一抹不忍。
    愿他没有选择错误……
    “真的?!你的意思是我真的能够恢复武功,不对,你说过不可能恢复的,难道你打算教我新的功法?可是你不是不会武功吗?怎么教我啊?”靳长恭眼瞳一亮,可是说到最后,不勉生了几分疑虑。
    “此事再议,先处理眼下之事。”华韶看着一些官兵,巍巍缩缩地一步一步划来,制止了靳长恭的疑惑,不再多言。
    他合掌步向云狼身前,一人一狼之间只隔一臂之距,狼头激烈地摆动着,喉咙里压抑着狼吼可是华韶却面无波澜,就像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只无害的小猫,反而迅速给靳长恭讲解囚禁着云狼的阵法。
    “布阵八门,是跟据八卦方位所定的八个不同角度……”
    靳长恭感兴趣地凑近,专心致志地用心听着,吸收着他讲解的基础知识,看得出来华韶当初排这个阵法的时候,就存在着引她入门,所以眼前这个简易阵法是最基础的。
    而充当“实验物”的云狼则气得快要爆炸了,别以为它是畜牲就当它没脑子,看着眼前这两只无耻卑鄙的人类,竟自顾自说地讲解起一些莫名其妙它听不懂的事情,完全将它这么一只威风凛凛,曾纵横狼界的头狼视若无赌!
    真是狼可忍,狼它爹都不可能忍得下去了!
    “嗷呜~”该死的人类!咬死你们,咬得你们断肢残骸,让你们死无全尸!
    “师傅,这头云狼怎么处理?”靳长恭对自己的新身份倒是适合得挺快的,她好玩却不怀好意地睨着瞪圆一双灰瞳的云狼,真像摸摸它柔软的下巴,然后揪掉它一戳不驯的毛!
    华韶瞧靳长恭瞳仁亮晶晶的,便知道她喜欢这头云狼,想了想,记得从哪里听来,一般入门拜师都需要送徒弟一份礼物的,于是他道:“随你处置吧。”
    靳长恭闻言看向华韶,虽然看不清他的心思,却懂他的意思,第一次真心地对着他笑了。一点点真诚的笑容,瞬间绽放出一种鲜活璀璨的颜色,令人入迷。
    “谢谢师傅。”
    靳长恭暗道,没想到这华韶和尚对自己这个“徒弟”还真不错,靳长恭觉得暂时攀着他这棵高枝,完全是有必要的了。
    而华韶初见靳长恭那对着他的一笑,微愣。
    要说靳长恭这一路上对着他不是极端冷淡,就是偶尔讽刺,对于她的态度,他秉着以长爱幼的传统,还有曾经那人的淳淳教诲,不甚在意,只觉需要更加用心照顾,似那人照顾他一般,方能栽培出他理想中之人。
    却没有想到,她会对他这样露齿单纯一笑。
    她为什么冷淡,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会对他不加言辞,此刻又为什么会对他笑,他都没有真正去理解过,也或计是不曾关心过,他只觉得——
    ……靳长恭还是笑的时候好看一些而已。
    靳长恭转头盯住暴躁刨沙的云狼,收敛起眼中笑意,沉声道:“臣服、或死?”
    身为头狼的云狼智力自然不差,它撞着四周,挤压着四肢,灰眸猩红一片,听闻靳长恭那狂傲的话,呲开一排排滴着血水的锋利尖牙,朝着她张嘴愤怒地咆哮着。
    宁死不屈!要让它臣服,没门!它此刻只想杀了这些卑鄙的人类!
    听然听不懂它的语言,可明显靳长恭看懂了它的神情,看着眼前这头拥有高傲自尊的云狼,靳长恭眼中划过一丝欣赏。
    她并不想杀了它,可若凭她此刻的武功征服它,显然有些不太现实,杀了又觉得十分可惜,她失踪后,联系小金又联系不上,若能驯服这一头云狼,有它相伴这一路上会有趣很多,特别是这么大一头云狼,更是具家行走必备之良选啊!

                  
第三章 流失之地
    “师傅~”靳长恭直勾勾地看着华韶,如今她属于没有“发骚”和尚,有事便是“师傅大人”。
    华韶看着她,明明她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为什么他好像看到她摇晃着一条狐狸尾巴,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一副可爱撒娇的模样呢?
    他垂下异常卷翘的睫毛,似睡着一般木然着面摊着。
    “师傅,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能令这头狼,觉得痛不欲生,却又不会死的药呢?”靳长恭脸上带着一种痞痞的坏笑,故意将说话的声音整得周围人皆知,顺便让那头“宁死不屈”的云狼也好好地听清楚。
    云狼有些听不懂靳长恭的话,可是它敏感地发觉眼前的人类散发出一种令心害怕的信息,于是它使劲想要挣扎,却总是在原地打转,于是又怒、又急,几欲发狂。
    刚才一直在远远盯着他们这方的人,终于压下对云狼的恐惧,碎着小步慢慢围上来,刚才云狼突然无法动弹的事实,令他们一直难以置信,只能揣着一颗兔子心在远处遥遥观望,就怕是那云狼施计?故意引他们上前,最后会反扑地吃掉他们。
    可是,偏偏那名神庙的神秘祭师与那名单薄少年,却勇敢地站在它身前,不惊不惧,游刃有余的模样,他们久久地看着云狼依旧还是被囚在一隅动弹不得,便小心翼翼地凑上前。
    此刻,押运囚犯的官兵们伤亡倒不算惨重,但是伤员较多,另一些逃走的囚犯陆陆续续回来一些,一些重伤死亡的囚犯无人理会,总之大伙儿经过一番惊险的事情后,零零散散地聚集在一起,观看靳长恭究竟想做什么。
    本来,靳长恭以为和尚都是以慈悲为怀为终生事业的,偏偏她却能人品地遇到一个和尚中的异类,华韵从袖中取出四个颜色各一的瓶子。
    “断肠断肺散?绝子绝孙散?脱皮碎骨散?奇痒难耐散?”靳长恭伸手接过,看着上面贴着的标签依次念出来。
    念完,她禁不住一头黑线,这名字都谁取的啊,她敢打包票绝对不是华韶和尚取的,因为他这个人向来一本正经,基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幽默的细胞来取这些恶搞的名字。
    其它人听着靳长恭念完,脑中再一联念用毒后产生的效果,顿时一阵鸡皮寒意。
    此刻在他们眼中,靳长恭跟华韶和尚这两个人,令他们又敬又畏。
    刚才他们救了这里所有的人,他们自然是心存感激,可是他们两个又像是两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有引爆的危险,这令众人又升起一种潜在的警惕。
    不过,这些名字倒是显浅易懂,而且一听名字都能明白是什么品种的药性,靳长恭揣着瓶子,有些好奇地问道:“师傅,你不是学医的吗?怎么连毒术都懂了。”
    “这是药,不是毒。”
    火光映在他白皙脸颊染上一层清淡光泽,更显得眉目雅致漂亮。可他的眼神却严肃得像覆层了冰,纠正道。
    靳长恭抽了抽嘴角,看他那正经的脸上表示出的严谨,她表示无法理解他的言辞腔调,这个怪和尚有时候还真不好理解。
    她暗中观察了一眼四周人的反应,眼看达到满意的威慑程度后,将药瓶打开,望着云狼清潭清透的眸光闪了闪,嘴角荡漾起邪恶的笑意。
    云狼看着她欺近,眼中盛炽的怒火骤然大变,警惕而愤懑地盯着靳长恭,小心肝不由得颤了颤。
    这是动物的直觉,眼前之人虽然在笑,可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靳长恭先是将一颗奇痒难耐散撒在它皮毛衣,然后慢慢等着,终人围了一圈也慢慢等着,这头狼伤了他们不少人,虽然众人不敢上前泄愤,却也好整以暇看好戏,看这少年怎么整治它,为他们出一口恶气。
    “少年,多弄点那啥,等一下定要整得它叫苦连天,不死也给咱脱一层皮!”
    “这小畜牲的皮毛倒是不错,弄死了,就拔了它的皮好给咱们做件衣裳。”
    靳长恭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想分割掉云狼的每一个部位,将原先的恐惧转为血腥言语,心中冷笑连连,扭头扫了他们一眼,问道:“不如,你们亲自去试一试?想拔皮,想割肉,想喝狼血,我都不会阻止。”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靳长恭,声音嘎然而止,就像喉咙被人掐住一样。
    让他们上去,所有人下意识看了一眼那凶狠的云狼,它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拳头大,一双灰眼泛着红丝,看起来像两团鬼火,心中一寒,手脚便不自觉地哆嗦起来。
    光是看着云狼他们都怕,恨不得离它远远的,哪里还敢上前行凶啊!
    虽然现在看起来它动弹不得,也许他们接近时它突然又“活”过来了呢?
    他们不敢赌,因为赌输了,输的可是一条命啊!
    看他们畏缩着脑袋,退开避开她的视线,靳长恭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此刻,身上撒的奇痒难耐散的云狼,浑身都又麻又痒,果然如药名一些痛苦难耐,想挠偏偏又动弹不得,心中那叫个恼火,痒得不得了的时候,它感觉的肠胃和五脏也都变成遇到大火的干柴,呼呼地烧起来了……
    第一步,削弱它的意志,很明显经过一番折磨,它的灰瞳有些涣散,浑身像水里捞出一样,湿嗒嗒的,两只狼耳无力地耷拉下来,可怜又可怜。
    女生好像都会被这种长毛,有耳有尾巴的动物萌到,可是靳长恭偏偏喜欢尝试将一种凶猛的兽类驯服的过程,她喜欢的不是它屈服,而是它的归顺,因为她没有打算养家禽,她想养的是一只能够与她并肩作战的伙伴。
    第二步,趁它病弱时诱之。
    “云狼,跟着我之后,有肉吃,有数不尽的肉吃,你难道不愿意?”
    云狼抬起一眼,十分人性化地鄙视了她一眼,仿佛在说:老子不跟着难道就没有肉吃了吗?如果它懂文化,可能还会来一句,绝不受嗟来之食!
    “阿恭,据闻云狼听觉灵敏,十分怕金属敲击的声音。”
    华韶师傅的淳淳教育恰当时刻,神来一笔了。
    靳长恭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瓣,了然于心,却有些可惜,啧啧道:“为什么偏偏要逼我用粗呢~”
    怀柔政策怎么一样不奏效呢,果然这年头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吃硬不吃软,卧槽!
    这一夜,云狼在不死的前提下,被靳长恭这个恶魔蹂躏了个遍,从内到外,再从外到内,就在她将它狼神经折磨得即将崩溃时,她道。
    “听说狼是一种极度高傲自尊的生物,你想,如果我将脱光了毛皮,四肢抽搐的你,光溜溜地将你扔到别的狼群里供狼观赏,你觉得这样比死是不是会更有趣呢?”
    云狼一僵,它是不怕死,可是不带这样折磨狼的啊,它绝不要死得这么窝囊!
    想到刚才靳长恭与它对战时,那剽悍无畏的架势,比起刚才那些像老鼠一样逃路的人类强多了,倒不算辱没它头狼,况且根据轩辕大陆弱者服从强者的规矩,它输了,不死则只能选择降服。
    看出它的示软表现,靳长恭摸着浑身轻颤的云狼头,收起所有戏谑神情,用一种起誓的态度,道:“你是我的同伴,我不会遗弃你,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你只需要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回到我身边即可,同样你若遇到不测,我也会不顾一切危险陪在你身边的。”
    云狼抬起一双湿辘辘的灰眸,看着那双诚挚而透着柔光的黑眸,用鼻头可恶地蹭蹭她,喷气呲牙,好像在道。
    臭人类!老子算栽在你手上了!
    ~~~~~~~~~~~这是云狼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靳长恭的分隔线~~~~~~~
    在轩辕大陆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在极地荒漠当中,存在一片空白,而充满罪恶、斗殴、死亡、贫穷,一切负面黑暗气息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则被世人称之为——流失之地。
    流失之地已存在数百年的历史,起初它的存在是作用于羁押一些异域流徒犯罪的暂时居所,后来因为此处地势险恶,又贫瘠苦寒,毫无生机,渐渐它就演变成一处最佳的流放之地。
    在这里的人都是罪犯,或者罪犯的子孙,这里没有普通人类很够生存得下来,由于几百年来发展,流失之地渐渐形成一种城市的格局,而这么多年以来,流失之地不断送来罪犯,慢慢汇集了越来越多的穷凶极恶的罪犯。
    这里面居住的城民,或许是靳国的,或者也许是其它国家的,可谁在乎呢,来到这里他们只能当恶魔的信徒,因为这里连小孩子都失去纯真,要跟着大人学习如何生存下去。
    流失之地,没有法治,没有道德,没有外界的一切是非观,他们只懂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折手段地活下去!
    流失之地缺乏一切的生活用品,无论是食物,还是保暖衣物,甚至是水。
    不过,他们最缺的则是能够繁衍他们子孙后代的女人!
    无论以前他们怎么鄙视女人这种柔软矫情的生物,可是在她们渐渐越来越稀罕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女人是一种十分矜贵的存在。
    女人,特别是轩辕大陆的女人都属于半残人士,她们从小只懂得培养内涵,从不懂得训练体质,所以那些流放在流失之地的女人们,根本就不可能凭自己的本事在这块罪恶之城生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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