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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暗暗担忧,再这么下去,铁打的身子也会熬坏的,更何况轻竹这弱小身子骨。忙上前道“娘娘,我叫人为你准备点清粥。”
轻竹本想说不的,可是胃里实在难受的紧,只好点头,并用眼神示意画心将桌上的东西端出去。
画心眸底担忧更甚,也不再多说,按轻竹的意思端下去了,胃里难受了好一阵子,直到房间中飘散的油腥味慢慢淡去之后才缓慢的直起身子,身子是越睡越懒,越睡越软,脚步都有些酿跄了,努力的甩了甩胀的发昏的脑袋,脚步漂浮的往外走去,这下可好,真成了一步一摇,步步香汗淋漓了。
画心忙道“娘娘,吃点东西再出去吧!”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想吃又不敢吃,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画心,谢谢你。“
画心一愣,却没有说话,她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可是这一刻也不免鼻子有些发酸,想起早晨那些个新来的妃子,画心就不免为轻竹担忧起来。
画心毫不知情,她只是想躲避,只要躲避下去那么就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偏偏有人不让她舒服。
几日不曾走出房间,难得的外出,竟然不适应外面的阳光,画心扶着她,同看潮气蓬勃,只是身边的女人越加柔弱,她很想多走两步,可是双腿发软,绵绵的靠在画心身上,双眼半眯“画心,你说我是不是活该?”
画心愕然,却始终摇头无语。她知道她不需要她的回答,只要听着就好。
许久不见答案,女子本来苍白的脸颊竟然缓慢的绽放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在本来不是很明艳的阳光下显得尤为刺眼,好像靠的很不舒服,换了个姿势重新靠在她身边,继续道“你不说就是默认了?其实我也这么认为的。”“呵呵。。。。”鼻头发酸,胃里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
画心本不是多言之人,此刻却感觉有千言万语无从说起。突然,尖锐的嗓音打破了沉寂的忧伤。“皇上驾到!”
画心身形一震,茫然的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低声道“娘娘。。皇上来了”
轻竹低笑“好大的排场!”然后努力的撑起身子。
依旧黄袍加身,明艳异常,俊美的五官加上身上独一无二的气质不管哪里都无法让人忽视。只是陡然,轻竹双眸狠狠地一缩,身后紫衣女子和黄衣女子一左一右,容貌皆是上上之选,紫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她特别留意的少女侯芸,至于黄衣女子就不得而知了。
在轻竹看她们的时候,两人也在看轻竹,当看到她弱不禁风过的模样和脸上掩饰不住的苍白的时候,两人眸中同时闪过一丝讶然和失望。
轻竹紧紧一愣神色即恢复正常,在两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盈盈下拜“皇上万福”声音很轻,柔和的如一团棉花。
夏侯羽隐晦的眉宇间心疼一闪而过,淡淡的道“皇后不必多礼。”
轻竹毫无花哨的起身,眼神没有丝毫变化,这让夏侯羽微微失望。
至于那两个跟在夏侯羽身后的女子也盈盈下拜“见过皇后娘娘。”
微微颔首,柔声道“两位妹妹不必多礼。”声音古今无波,只有站在他身后的画心才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说明此时她并非看上去那么平静。
夏侯羽见状也是微微一笑,开口道“怎么?朕来了你不欢迎吗?”
轻竹却漠然道“臣妾不敢。”只是身子始终没有移动半步,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夏侯羽冷笑一声,踏步往里走去,后面的紫黄两女紧跟而上。
画心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娘娘。。。”
轻竹深吸一口气,缓声道“无妨,所谓落毛凤凰不及鸡,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弱小女子。”
画心长叹一口气,侧身让轻竹走过,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何时,轻竹不知不觉享受了和夏侯羽一样的待遇。
轻竹,寝殿,素雅大方,干净整洁,一如轻竹那个人一样,却处处透着暖意,只是桌上正放着一碗清粥,粥还冒着热气,里面还放着一个汤勺,显然还没动过。夏侯羽暗暗凝眉,这个女人怎么越来越不懂得照顾自己了,画心不是说她吃的好睡的好吗?如今怎么身子越发消瘦,越发柔弱。面上怒容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初。
此时,轻竹也走了进来,还不等她说话,夏侯羽就道“你还没用膳?”
轻竹一愣,心底泛起一丝苦涩,强笑道“刚用过。”说着侍女快步上前,将那碗清粥断了下去,刚转身。
“放下!”
侍女吓得一抖,差点将那碗清粥打翻在地,脸色刷的白了下来,忙颤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夏侯羽冷哼一声“出去!”
侍女如蒙大赦,忙快步跑了出去。
轻竹黛眉轻佻,缓声道“皇上何必生这么大气呢?”
夏侯羽冷笑,径直坐在桌前“怎么,这就是皇后的待客之道吗?朕来了,连杯茶都不奉吗?”
轻竹苦笑,“皇上说笑了”
茶水上齐,夏侯羽显然还不满意,又道“朕还未用膳,皇后明白吗?”
轻竹无奈,躬身道“画心,叫人传膳。”
夏侯羽又道“皇后是不觉得人少了点呢?”
轻竹一愣,眼珠一转就明白了夏侯羽的意思,想看我的笑话是吗?我偏偏不让你如愿。轻轻一笑“皇上所言极是。”
转身却道“派人去各宫将各位娘娘请来,就说皇上在寿康宫设宴,邀请大家。”
夏侯羽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
轻竹干笑“臣妾愚钝,皇上说笑了。”
侯芸见两人说话阴阳怪气的,不由心下算计起来,听闻皇上和皇后伉俪情深,可现在看来传言非实啊!想到这里侯芸心里喜滋滋的,但是黄衣女子云韵却秀眉暗杵,这两人显然不像是外面的传言的那样,但是也绝不像是只是用来暖床的嫔妾。
夏侯羽此时可没时间顾及两人心中在算计什么,只是心中甚为苦恼,还真是拿这个女人没办法啊!看着她瘦的一阵风刮来就跑的身板,实在是生不起什么气来,只是你哦就不能服个软嘛!只要你一服软不久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轻竹此时心底委屈的要命,你大张旗鼓的看给我难堪还想让我服软,做梦吧你!
正当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那些这次新选的娘娘才姗姗来迟,皇上他们已经不陌生了,其次就是侯芸和云韵两女了,自然又是一番朝拜,只是他们却忽略了轻竹,好像轻竹本身就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
夏侯羽脸色一沉,暗骂该死。侯芸和云韵两人同时动容,将目光不约而同的射在轻竹身上。
但是不管是不知道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无疑轻竹成了焦点。知道内情的说是没人见过皇后,所谓不知者无罪,但是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皇后生活的毫无尊严,没有地位。
轻竹病了
羞辱。。。。。这无疑是狠狠地当着众人的面将轻竹打了一巴掌。但是,不管何时从少不了幸灾乐祸,侯芸就是其中一个,她面上惊讶,眼眸却满是笑意,她很想看看轻竹怎么处理这件事,是就此揭过还是就地立威。
云韵同样感兴趣,不同的是她并非幸灾乐祸而是有一丝同情,同情那些刚刚进宫幻想着有好日子的妃嫔们,她有感觉,眼前这个看上去病怏怏的女人绝对能过掌握什么,只要她一句话,毫不怜惜的这些个女人有什么样的下场。
夏侯羽似乎也默认了两人的想法,只是悬垂的眼眸闪烁着一丝寒光。
气氛似乎都紧张起来,显然那些刚来的妃嫔也发现了什么,目光不由自主的在轻竹和皇上身边看去,还有人疑惑的目光投向站在夏侯羽身边的两人,侯芸小人得志般恍若没看见一样,云韵暗暗凝眉,用口型说了句“皇后”便继续没有动作。
来人张大了嘴巴,竟然还有这么素雅的皇后,在她们的印象里皇后不是应该华贵无双吗?怎么会是她?但是除了她,没有人配与皇上平起平坐。能进宫的无一不是佼佼者,愣神之后,马上出了一声冷汗,忙齐声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轻竹低垂的眼眸缓缓抬起,脸上淡漠的看不出任何表情,手中的茶杯优雅的放在桌前,侧头淡淡的瞥了几人一眼,心底苦笑“一如宫门深似海,如今的纯洁,未来的算计,最后遗留的还有几人。可悲的是自己恰恰占着另她们眼红的位置,身不由己也好,利欲熏心也罢!只是为何总是不放过我呢?”
素白的手指轻轻扬起,几人却吓得缩了一下脖子。轻笑,那一刻展现出来的风情令人迷醉,忧伤。。。无奈。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懒散。本来淡漠的双眸倏然亮起,似乎黑夜中突然点起的烛光映照了整个房间,隐约间睿智闪烁,整个人却又干净清爽。依旧素衣素颜,只是如此矛盾的结合体,非但不感觉到怪异反而让人觉得理所应当。
夏侯羽眸中炽热闪过既而恢复平静。侯芸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嫉妒以及不可察觉的杀意。云韵讶然意外,但更多的是苦笑。
“坐吧!”柔柔的语气似乎有着莫名的魔力将众人紧张的心抚平。
前来的妃嫔松了一口气“谢娘娘”各自找了位置坐定。夏侯羽笑道“你们也坐吧!”说的正是站在他身后的两女。
两女相视一望,坐在仅次于轻竹的位置。轻竹见人已到来,挥手茶水待客。
只是不到一会,妃嫔脸上表情古怪起来,像是看大猩猩一样偷偷的瞟了低垂的轻竹一眼。却看皇上喝的津津有味,不觉羡慕。侯芸千金大小姐可喝不惯轻竹拿出的玩意,娇笑道“皇后果真独特,竟然拿菊花泡茶。”话里无不讽刺,说轻竹寒酸。
轻竹不悦的凝眉,却并不说话。夏侯羽却道“皇后果然是皇后,真是节俭。”不知为何语气里竟然有一丝怒意。
侯芸暗喜,只道夏侯羽不满轻竹的待客之道。哪里知道,他早就说过轻竹不要再喝菊花,她身体本寒加上柔弱,不适宜喝此茶,他是生气,但只是生气轻竹不好好爱惜自己。
轻竹茫然的抬头,淡淡的道“妹妹有所不满?罢了,是本宫疏忽了。”说完忙叫人换了侯芸手中的茶水。侯芸一阵洋洋自得。
夏侯羽却冷哼一声,道“还不上菜吗?”
轻竹点头“按理说可以。”语音刚落,十几个侍女手拿托盘走了进来。菜还没放在桌上,轻竹胃里又是一阵难受,可能是那两天吃伤的缘故,一闻见油腥打里面往外泛酸,不安的侧头,避免油腥钻到自己鼻子。
夏侯羽发现了她的异常道“怎么了?”这话一出,十几双眼睛一下子盯在轻竹身上,轻竹暗暗恼怒,只是脸色越加苍白。强笑“无妨,你们吃就好,本宫身体有些不舒服。”她说的这是实话,可是偏偏有人认为她是假惺惺。
这不一句狐狸精不知从谁的嘴里冒了出来。夏侯羽冷眸一扫“谁说的?”
云韵从那句狐狸精冒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要坏事,果然夏侯羽冷眸一扫以后直接落在脸色同样苍白的侯芸身上,她的脸色苍白是吓的,她也只不过是一时气不过才出口,不想惹来祸端。
忙低头,颤声道“皇上,臣妾知罪!”
夏侯羽冷哼一声,不再看他,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轻竹,你怎么了?”
轻竹感觉头有点晕,努力的挣脱开他的手,笑道“我真的没事。”可话刚说完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一天没吃东西,隔夜吃的早吐完了,只是吐出一滩酸水还溅到夏侯羽身上。
轻竹苍白的面上一阵潮红,看上去很不正常。夏侯羽顾不上衣服被污,大手贴着轻竹后背缓缓的输进去一丝真气,让她痉挛的肠胃得到一丝缓解,没那么难受了。甩了甩有些发昏的脑袋想说些什么歉意的话,却不知说些什么,只是双眼有些尴尬的看着满脸黑色的夏侯羽。
夏侯羽温柔的替她理了一下额前的发丝,笑道“傻丫头,放心吧!一切有我。”
轻竹咧嘴轻笑,双眼一翻,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夏侯羽抱着轻竹单薄的身子,脸上闪过一丝懊悔,自己这是做什么事啊!起身冷冷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和有些呆滞的众人,大步朝轻竹的卧榻走去。
侯芸直接坐在地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云韵眼底除了羡慕还有掩饰不住的忧伤,若我不为妃,他不为将,那该多好。
门外,画心一看夏侯羽怀中所抱之人,脸上露出忧色“皇上,娘娘她怎么了?”
夏侯羽歩不停,深深的看了画心一眼,叹气道“画心,你跟了我多久了?”
画心一愣,脸上难得的露出惭愧之色“皇上,我…。。”
夏侯羽无奈继续往前走去。他不是生气画心担忧轻竹,而是画心违背自己派她来轻竹这里的初衷,画心一阵为难,犹豫几番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里面好好的寿宴变成了轻竹的独角戏,大家虽心有不满,但有了侯芸的前车之鉴也不敢多说什么,大部分匆匆离去,也没有了来时的谈笑。
云韵深深的看了一眼软在地上的侯芸,长叹一声也转身离去,此时,侯云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桌椅,疯了似的朝自己的寝宫跑去。一进门,大门“喷”的一声关起,然后来到书房匆匆的写下几个字命人连夜送出宫去了。至于写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让人送走之后,侯芸才放下心来,默默的等待着什么。
云韵这里却安静的很,桌上放着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人很年轻,相貌有些粗狂,尤其是两条眉毛浓厚黑密,看上去很是豪爽,棱角清晰,却又莫名的带着一丝羞意。看得出画这幅画像的人很用心。云韵此时正双眼痴痴的看着,好像那幅画就是她的梦中情人一般。手指轻轻的滑过画像中的图案,似乎能摸到画像上的轮廓,低语,却弥散着淡淡的忧伤“少将,你还好吗?你还在怨我贪图富贵,不肯跟你走吗?可是你知道吗?跟你走,我只会毁了你,你怎么不明白呢?深宫之中,帝王之侧,神出鬼没,三言两语便可招来杀身之祸,尔虞我诈,恩宠离去,冷宫何妨?这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明白吗?”清泪顺着脸颊爬下,瞬间模糊了双眼。心底却更加悲戚。
寿康宫,夏侯羽面色难看的听着下人禀报几日来轻竹的生活,双眸冷的能冻死一头大象,诸葛韬还在里面诊脉,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感觉,气氛都阴沉沉的,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寿康宫的奴才跪了一地,整个大殿只有浓重的呼吸音,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分明。这种状态好像持续了很久又像是过了好几个世纪,诸葛韬踏踏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夏侯羽直起身来,忙道“怎么样了?”
诸葛韬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长吁一口气道“娘娘凤体虚弱,几日来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加上肠胃不好才导致娘娘嗜睡。头晕。懒散,食欲不佳等状况。”
夏侯羽双眸一红“该死!你们不是说娘娘吃的很好吗?”
宫女们个个吓得静若噤声,心底却个个郁闷的很。明明就是吃的很好啊!
画心见状,无奈的上前,传音道“她们说的是真的。”
“嗯?”夏侯羽剑眉一挑,但很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继续道“有劳太医了。”
诸葛韬点头,下去配制药方了。夏侯羽屏退了奴才,开口道“你说的那话什么意思?”
画心苦笑道“娘娘是每次吃的很多,可以说是能吃一头大象也不为过,只是她吃的多,吐的更多。”
夏侯羽怒道“为什么?”
画心苦笑,这皇上怎么精明的时候那么聪明,笨起来怎么那么笨呢?暗暗的翻了个白眼道“娘娘心里难受,但她又不说出来,只有用吃东西来填满自己,可是吃多了又难受,只好吐了,可是越吐越难受,最后只剩下苦胆了。”
夏侯羽愕然,脸上怒意一闪而光,笑道“这么说她还是在乎朕的?”
画心暗暗的鄙夷了夏侯羽一把,道“是”“不过。。皇上。。”
“什么?”夏侯羽可谓心情很好,轻竹在乎他,他自然心情好,这就权当前些日子自己被气的暴跳如雷的下场吧!可是一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样子,心就狠狠的抽痛起来。这丫的,真狠。
画心古怪道“娘娘病了,你很高兴?”
夏侯羽听见这话差点从上面椅子上栽下来,还好及时稳住“画心。。”语气里很是生气。
画心大吃一惊,忙跑了出去。夏侯羽却嘿嘿一笑“敢消遣朕,看来你需要个人管管了,嗯,疾风那小子不错。”
他在这里自言自语,外面还走远的画心脸可是哭丧起来,天哪!我在何时造了什么孽啊!
云韵的故事
画心更是一听这声音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想溜之大吉,却正好被迎面而来的疾风碰到“画心,在啊!”
画心难得的脸色一红,忙闪到一边去了。
疾风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一联想到刚刚夏侯羽在说什么嘿嘿一笑,快步走了进去。
夏侯羽猛然听见疾风声音也吓了一跳,喃喃道“这家伙走路都没声的。”只是脸上调笑尽去,凝重起来。
疾风是他派去专门查说曹操曹操就到,夏侯羽话刚说完,耳旁就响起了疾风那懒散的声音“皇上,你找我?”
探夏侯瑞的,如今疾风归来,这么说有他的消息了。疾风一进门,也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凝重道“皇上,归字当铺关门了。”
夏侯羽沉声道“朕早就知道了,有他的消息吗?”
疾风道“暂时没有,但是我从归字当铺地底发现了大量的白骨和一些神志不清的女子。”
夏侯羽脸色一变,长叹一声“幽冥殇分九重,每一重都需要海量的阴气和死气,他离去里并未大成。”
疾风面色也是一顿“皇上的意思,外面的这些东西已经满足不了他。他的离开是必然的,只是加快了他的行程而已?”
“不错!”夏侯羽长声道。“朕与他从先生收徒时就开始斗,十几年了,早该想到的啊!”
疾风也感觉面上无光,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夏侯羽冷笑“去乱坟岗,乱神之地,子夜之时,阴气最重,地底,挖掘。”声音很低,可是随着他这番话,房中似乎多了一丝什么。
疾风面色忍不住一变“是”而后转身离去。
夏侯羽看着外面快要落山的朝阳,轻呢“物极必反,生之尽乃死将至,死之尽乃生将往。极南之地,阴火最盛。”而后归于平静。
轻竹醒过来已经深夜,感受着空荡荡的房间,心底失落无比。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好久不曾单独在一起了啊。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轻竹心底涌起一阵难以比喻的喜悦,黑暗中抬眸往出声之地看去,可是她失望了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错觉吗?轻竹黯然。黑暗中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自己的小手,轻竹颤声道“是你吗?皇上。”
“是啊!是我。”黑暗再次沉睡为黑暗,没有任何波动。
轻竹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来自他的温暖,她将脸贴在那双大手上,柔声道“皇上,我错了。”话未说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