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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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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已立春,但夜里风劲,还是有些寒冷,耿楚站在大殿外,除了身上筋脉有着刺痒的疼痛,更多的是心凉。灯火通明的大殿里走出三个人,两个年轻的小辈搀着一位老者,阴影投在他的脸上,看不清神色,耿楚从阴影中走出来,讥笑道:“颜老将军真是好手段,回京不过三天就为自己和儿女谋求了个稳定的职位。”
  原本还佝偻这身子的颜绯一下又直起身,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他摆摆手,颜南卿和颜缨缨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知趣的退了下去:“摄政王说哪里的话,陛下圣恩,得以让末将官复原职罢了。”
  耿楚轻笑了一下,只是觉得浑身都隐隐的作痛,脸色虽有些苍白,但凤眸中依然闪着诡谲的光芒:“看来这沙场还没有将颜老将军打磨的圆滑,将军这一招‘卖子求荣’真是让耿某大开眼界,颜老将军多谋,能一眼就瞧出陛下丹青中的男子是陛下心仪的人儿,还让自己的儿子画了个‘郎妆决意’的妆容来见陛下,再抖出自己大儿子秘不发丧的因果,这一步步,果真是当初天高地远,耿某看不透将军的狼子野心!”
  颜绯轻哼了一声:“虽说天高地远,可军中却流传不少摄政王的‘丰功伟绩’,本是个没落家族出身的宵小,自封为王,把持朝政,克扣军饷,不要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个龌蹉事,我的儿子怎么会毫无征兆的败给戎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颜绯越说越激动。
  耿楚的眼睛里泛着杀意,连声音也阴冷了三分:“如今陛下一道圣旨算是定了老将军和颜小将军的朝中地位,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日老将军可别觉得晚辈没提醒过您,这朝中水深,您这将军位子恐怕还没塞北的位子好坐,既然老先生决定要留下,晚辈就陪您一程,也算您不枉此生。”说着又看了颜绯那张气的铁青的脸,信步离开了。
  夜里又纷纷下起了小雪,这一夜的剑拔弩张,耿楚就知道不应该让前世未曾出现的人苟活,可惜他下手不够狠,颜南卿的出现似乎打乱了原有的棋局,这一次,耿楚感到莫名的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我会继续加油写哒~

☆、【七】吾王好细腰

  季小九也知道耿楚不会善罢甘休,果真在早朝的时候联合了一众大臣以颜绯邀儿子“以色侍君”和“携兵器觐见”的名义来施压,自登基以来没遇到过这么大的阵仗,退朝了以后季小九心里越想越恨,就又恨恨的抓了一把鱼食扔在了湖里。
  “陛下?”阮禄低声道,一边偷摸的抬着眼皮子瞧着他家皇上。
  “什么事?”季小九阴沉着脸,看着碧绿的湖水里争相而上的锦鲤,人也这般如此,为了利益不惜拜高踩低。
  “陛下,颜小将军来了,等了您有一会儿了。”阮禄轻声道。
  “哦?”季小九颇感惊讶道,照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在将军府避风头才是,如今朝中关于他“以色侍君”的流言蜚语漫天到处都是。
  季小九顺着阮禄的目光瞧去,果真见一人腰间配着一把精美绝伦的长剑,褪去艳丽的浓妆之后,五官俊俏,鼻梁挺拔,站在那里就像画中的人一样美,虽然常年在塞北地区,可皮肤却白净的很,不像巴勒的人脸上两坨大大的高原红。
  晌午的日头有些大,颜南卿站在日头下,有些晒红了脸,但挺立着上身看不出一丝疲惫的样子,闭着眼睛在假寐,季小九看着有些心疼,“还不宣进来,怎么让小将军在外面站那么久?”
  阮禄一溜小跑的去请颜南卿,他家皇上最近心情不爽,除了颜小将军,见谁都阴着脸。
  季小九将手里的鱼食盒放下,拍了拍手,又将鱼食沫在龙袍上蹭了蹭,赶紧故作端庄的坐在双生莲的石桌前,拿起桌上的奏折翻着。
  阮禄的脚步声渐近,季小九低着头,假装没看见的样子,阮禄走到季小九跟前,弓着腰,轻声道:“陛下,颜小将军到了。”
  季小九抬头看去,装作刚忙完政事的样子,还抻了抻懒腰,说道:“原来是颜卿来了,别拘礼了,坐下吧。”
  颜南卿抿嘴一笑,仿佛整个午后的阳光都柔和下来了,“谢陛下。”
  季小九叹口气,将手中的折子合上扔在面前的石桌上道:“这些个老顽固,一个个的揪着这旧礼教不放,照他们这么说,难道朕就不能看剑舞了么?”
  颜南卿低头,温柔的笑道:“陛下日理万机,末将都看在眼里。”
  季小九听着心里突然紧张了一下,不禁想到:他在看我?他什么时候看的?天哪,他不会刚才在看我吧?还是说他一直都在看我?听南霜说,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想一直看着他,但又不希望被他发现自己在看他。所以颜南卿一定是躲在哪里偷偷的看着我,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他功夫那么好,肯定偷偷藏起来观察我。
  想到这里季小九不禁摇着下唇笑了出来,脸颊绯红,感觉越发的难为情。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颜南卿轻声的问道,声音温柔而低雅,卸下铠甲的样子就像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季小九摇摇头道:“没什么。”手指上卷着明黄褂子的一角,颇有些不好意思问道:“颜卿,今年可到弱冠之年?”
  颜南卿回答道:“末将还在舞象之年,尚未到弱冠。”
  季小九心里想着,年龄也挺合适,“朕是明化八年生的。”
  颜南卿一愣,许是没想到季小九会和他说这些,但还是继续道:“末将长陛下三岁。”
  季小九一听更是开心不已,眼里盛着满满的笑意,情不自禁的就朝颜南卿的腰间瞟去,玉带紧束的腰肢挺拔,不似其他将军那般虎背熊腰,夜宴三军的那天晚上她仔细观察过,颜南卿的腰肢精壮灵活,强健有力,肩膀宽厚,给人一种很强的安全感。
  季小九这人确实有个拿不出手的独特癖好,就是喜欢男人的腰,喜欢那种欣长但很有力量的腰肢。。。。。。季小九一边想着一边不住的点头:“不错,不错。。。。。。”
  颜南卿微微倾着头道:“陛下在说什么不错?”
  季小九情不自禁的敛了一下衣襟,腰板也挺的更直流了些:“朕是说,颜卿年轻有为,正是一展宏图的大好时机,真是很不错呢。”
  颜南卿微微一下,露出一排好看又整齐的贝齿道:“其实末将还不及长兄的十分之一,只可惜天妒英才,长兄去世的早,否则,末将是万万不能担这左将军的军衔的。”
  季小九看着他好看的脸上又因为颜南逸的事情而笼罩上一层淡淡的悲伤,季小九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了,想要安慰他,又怕失了身份,赶紧道:“颜卿也不要过度悲伤了,话说,你今日来找朕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颜南卿马上又恢复了如和煦春风的神色道:“回陛下,末将今日查看兵部关于御林军名册,发现御林军名册的记录、登基和管理都异常杂乱,而且这御林军听从太尉之命却不是直接听从陛下的指挥,心里不禁有些疑问,难不成他日陛下犯险还要先知会萧太尉一声么?”
  季小九听颜南卿这话在理,历朝历代的御林军都是由皇帝直接统管,只是她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耿楚又□□乏术,所以就让萧衍珩代管御林军。
  如今这样被提点,也正如太后所说,她已到了及笄之年,不但到了该立君后的年龄,更是到了收实权的年纪。
  “除此以外,末将听说,五城兵马司、御林军、执金吾的北军都只听命于萧太尉,不是末将多心,而是真的觉得萧太尉独揽兵权甚是不妥。”
  季小九这一听,这条也没错,敢情这么多年,她是在自己身边埋了个时刻造反的地雷。“那依颜卿的意思是?”
  颜南卿嘴角微微上扬,眸中目光温暖的好像三月的春风,“分权制衡才是王道。”
  季小九点点头赞成道:“确该如此。”心里想着,眼睛咕噜一转道:“如今塞北安定,颜卿接下着五城兵马司如何?”
  颜南卿没想到皇上能将五城兵马司交给他,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摇摇头头:“承蒙陛下不弃,末但如今陛下对末将已是厚爱,这兵马司的权利还是留不得。”
  季小九很欣慰,颜南卿不仅为她着想,还对权利没有过大的需求,心里的好感有加了三分道:“都说颜老将军的小儿子,善战策,如今一看这制衡之术也是有一套的。”
  颜南卿腼腆的笑道:“这和稳定边界是一样的道理,巴勒强大的时候,就扶持戎狄对抗巴勒,戎狄强大时,就辅助巴勒对抗戎狄。”
  “哦?”季小九疑惑道:“颜卿就不怕戎狄和巴勒联手么?”
  “戎狄和巴勒素有隔阂,而且是不共戴天之仇,当然,并不是每两个人之间都能找到这种不能修复的裂痕,既然找不到,就做出来一个。”
  季小九一歪头,也很好奇颜南卿他们究竟做了什么让巴勒和戎狄这么多年水火不容:“所以。。。。。。你们做了什么?”
  颜南卿道:“巴勒大汗膝下有一位拉娜公主——拉娜卓玛,是个善歌舞的小可人,四年前,小拉娜死在了一只秃鹫的利爪之下,双眼被秃鹫叼食,身上多处都被抓破,而且手里还抓着一把红色的羽毛。”
  季小九皱了皱眉头,有些听不下去,颜南卿看着陛下作恶的模样,马上就停止说了下去,语气又温和了三分:“戎狄姬戍王有一只火羽烈焰的秃鹫,一直都被戎狄一族奉为神鸟。。。。。。。”
  “所以巴勒就认为是姬戍王的秃鹫杀了他的公主?”
  颜南卿点点头。
  “那你们又是如何让那只秃鹫去袭击拉娜卓玛的?”季小九又问道。
  “末将并没有让姬戍王的爱宠去袭击拉娜卓玛,只是在拉娜卓玛手中放了一把红色的羽毛。”
  季小九点点头,原来如此,弄几根红色羽毛还是很简单的。“战场凶险,好在如今你已随颜老将军回京,就此驻扎下来,就不要再走了。”
  颜南卿苦笑道:“本是想长留于此,只可惜这京城也不必塞北安全到哪去。”
  季小九怒目一瞪便知道肯定有人给他暗里使绊子了,八成就是耿楚,便对他说道:“颜卿,若有谁难为你,你定要和朕说,朕会替你做主。”
  颜南卿点点头:“末将也知道,我和父亲妹妹回京承蒙陛下厚爱给予高官厚禄,便已是决定淌朝堂这趟浑水,陛下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末将也不愿再让陛下为难。”
  颜南卿的声音本就悦耳,这话又真真的说道了季小九的心坎里去了,听着舒心,也是打心底里越来越喜欢他。
  用过晚膳之后,季小九在金华殿看奏折,想起中午颜南卿美如冠玉的模样,就不禁笑出声来。连手中的奏折瞧着顺眼了,将手中的奏折放下,偷偷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无极门》来,虽然褪去妆容的颜南卿没有无极门刺客的那般自由洒脱,但胜在为人正直,好过朝中那些惯用龌龊手段之人百倍。
  “陛下,萧太尉来了。”阮禄站在帷幔外轻声道。
  季小九慌慌张张的将《无极门》塞进一堆奏折里,“宣吧!”
  萧衍珩一身紫色朝服,看样子也不像是来聊家常的。
  “微臣参加陛下。”萧衍珩今儿倒是行全了礼,没了一点往日不恭不敬的样子。
  “萧爱卿何事啊?要这半夜进宫,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儿早上再说。”
  萧衍珩低垂着眉睫,撩开衣摆后便跪了下去,也不看她,一本正经道:“微臣谏言,关于五城兵马司实权移交左将军的事宜,望陛下三思。”
  萧衍珩这人很少正经,还是行这般大礼。
  季小九从座位上站起来,走道他跟前,双手虚扶他道:“萧爱卿,你这是何苦呢?”
  萧衍珩看着季小九,好看的眉头头一次皱的这么深,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皱过眉头,“陛下,颜老将军不过回京五日,您就要将这京城兵调的权利交给颜南卿,臣觉得难不保他狼子野心。”
  季小九微眯着眼瞧他,笑道:“谁告诉你朕要将五城兵马司的权利移交给颜南卿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季小九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陛下是决定。。。。。。”萧衍珩问道。
  “朕打算自己收回来。”
  “陛下,五成兵马司向来都负责市井街道的治安、巡夜、火禁等事,陛下身在宫中,对一些城中的单位不太了解,微臣觉得。。。。。”萧衍珩又道。
  季小九一扬手,制止了他,转身又回到牡丹花雕的八仙椅上坐好,问道:“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是谁告诉你朕要收回五城兵马司的兵权的?”
  萧衍珩一愣,没想到季小九会抓住这个问题,一时语塞。
  “朕的旨意才刚刚递交给内阁,萧爱卿从何得知?”
  萧衍珩愣愣的看着笑里藏刀的季小九不做声:“臣。。。。。。”
  季小九冷笑道:“看来朕真的是对你们太宽容了,连内阁都出了这档子事,也是要好好整顿整顿了。”
  萧衍珩赶紧跪下道:“陛下,忠言逆耳,颜绯不过回朝五日,让他的儿子扮成无极门刺客的模样魅惑圣上,离间朝中同僚,分割兵马权利,此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全天下随意找来一个人都能化成‘郎妆决意’,陛下,我等扶持陛下八年,难道还抵不过一个颜南卿吗?!”
  “住口!”季小九大声呵斥他道,他这意思说自己被美色迷惑,不辨忠良是么?“来人,萧太尉疯了,给朕拖下去!”
  门外冲进来四个御林军,只可惜御林军的管辖权并不在季小九手里,他们进来看着皇上没有危险,并也没有动萧衍珩的打算,“陛下既然不听谏言,臣多说无益,夜已深,微臣告退。”说着,萧衍珩脸色铁青,一甩衣袍,猎猎的声音中第一次让季小九感受到萧衍珩的愤懑。
  夜色浓重,没有一丝的月光,萧衍珩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虽然他玩世不恭,可并不代表他不在乎朝中的事情,颜绯那老狐狸带着两个小狐狸回来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萧衍珩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浓重的恨意,吉祥坐在他身边,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铁青,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陛下可听劝了?”
  萧衍珩紧了紧手中的汤婆子,冷笑一声:“妇人之仁哪里看得到这朝堂上的明枪暗箭,耿楚本身为她挡了不少肮脏龌龊的手段,倒是惯出她这一副慈悲为怀达济天下的胸襟来,如今的胸怀都留给了姓颜那小子,真是养虎为患。”
  吉祥眨巴眨巴眼睛,思虑道:“这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何况这大明现在就皇上这一条血脉,谁都碰不得,大人不让了她。”
  萧衍珩斜了吉祥一样:“你懂什么?今儿颜南卿能从我手上分去五城兵马司的权利,明儿就能架空我这个太尉,人呐,还是有些忧患意识的好。。。。。。”话还没说完,马车顿了一下,便停住了,萧衍珩上身一斜,险些摔倒。
  “大人,有人找。”外面赶车的小厮道。
  萧衍珩撩开门帘,发现空荡荡的御街上站着一个身形窈窕却英气十足的人,只是表情背在月色里,有些看不清。
  那人悠悠开口,竟是脆生生的女声:“深夜进宫觐见谏言,萧大人当真是躬亲政事,卷不辍手。”。
  萧衍珩从车上下来,和那人一样站在御街,冷风吹起他水蓝色的披风,不可察觉的一丝轻笑:“一个刚刚回朝的黄毛小子,将军位还没坐热就想来分在下的兵权,也是自不量力。”说着他叹了口气:“哪天找个人再画‘郎妆决意’,到时候陛下认清了你们的嘴脸,看颜南卿还能扑腾到几时。”
  颜缨缨英气的容颜在月色下越发妩媚,“萧大人还真是不了解女人,难道您没听说过,先入为主么?”
  萧衍珩眯着眼,将披风紧了紧,不紧不慢道:“皇城水深,若是凭你们颜家这几个不成器的人就想拉我下马还是太天真了些,如今就露出狐狸尾巴,小心明儿就让人斩了。”
  萧衍珩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让人给盯上了,这颜家儿女纵横沙场多年,也不知武功高低,如今颜缨缨全副武装,动起手来,自己恐怕未必是他的对手,倘若他们继续留在京城,蚕食他们,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写毕业论文更的慢了,不好意思。

☆、【八】相亲

  五城兵马司的权利确实从萧衍珩的手上分了出去,但却没有给颜南卿,而是给了颜缨缨,颜缨缨被封为五城兵马司总指挥后,耿楚已经两天没上朝了,季小九让颜缨缨在西城和东城分别安插了耳目,每天汇报朝中一干大臣的动向,什么今儿吏部尚书曹贤让去了礼部尚书陈怡家里,逾一个时辰才出来;明儿户部尚书倪缘又去了萧衍珩的太尉府,手里还带了两个红色的锦盒,私相授受,罪大恶极。
  “那西城呢?”桌案后的季小九低着头,在柔软的宣纸上将水墨晕开,提笔、顿笔勾勒出两个只浓情蜜意的鸳鸯来,这突然间让她想起耿楚的那副《鸳鸯听曲图》来,也不知那副画出自谁人之手,现在回想,好像并没有见过这样一幅的名画。
  “回陛下,西城的摄政王府只有萧大人和陈怡去过两次,只是听说摄政王病了,不宜见客,两人都没进得府门。”颜缨缨回答。
  “哦?”季小九停下笔,发现狼毫的力度没控制好,错位了,生生在鸳的尾巴上勾勒一个硕大的屁股,无奈扶额,将手中的狼毫放下,“摄政王病了?有请太医去过吗?”
  颜缨缨回想了一下说:“没有,好像没有看见过太医院的人。”
  季小九点点头,耿楚这几日脸色似乎不太好,她一直都以为是因为自己重用颜老将军一家的缘故,如今细想好像并非如此,思量了一下,发现颜缨缨还在阶下站着,又继续问她:“姚尚书可有给你脸色看?”
  五城兵马司隶属于兵部,那兵部尚书姚卓公是萧太尉的妹夫,一想到这季小九又开始头大,怎么哪哪都是他们的人。
  颜缨缨摇摇头:“未曾,姚尚书为人公正,办事严谨,不曾给属下什么脸色。”
  季小九颔首了然,其实姚卓公这人还是信得过的,否则攀龙附凤的小人又怎能娶的了萧家长女。
  “你哥哥最近在忙些什么?”季小九问道。
  “回陛下,家兄最近一直都在兵马司跟着新兵们训练,早出晚归的。”
  “有空让他进宫一趟。”季小九拿起一个奏折,头也没抬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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