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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蛊-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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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穆的城门上挂着凛凛的大明王旗,马车渐行渐远,缓慢关闭的城门变得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贫尼掐指一算,你们说这周结束,我能有60个收藏不?

☆、【三十七】让位

  京城内外全城戒严,萧衍珩和颜南卿都待命宫中,颜缨缨正带着五成兵马司的人挨家挨户的搜寻,却还没有一点消息,朝中大臣得知此事也都没闲着,都候在金华殿外,顾杰谏言贤太妃娘家人全部收押大理寺,虽然朝中登时少了一小半的人,但想必贤太妃也是预谋已久,一些直系的家眷早已远走高飞。
  “陛下,还是下发海捕文书给各郡各县,通缉贤太妃,倘若真是跑出了京城,只要她还在大明境内,便让她寸步难行。”萧衍珩道。
  季小九摆了摆手,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轻声道 :“去办吧。”
  萧衍珩看着季小九有气无力的样子也不多言,拱了拱手便退了下去。
  行了十多天的路,耿楚带着精简的行李在端阳县外的巍松山里落了脚,这山里原有一处老宅,是耿楚母家时的地产,是一座两进的宅院,一进门便是一个坐西朝东的厢房,厢房前的庭院宽阔,有明显播种的痕迹,只是幼苗已经枯败,一套莲叶石桌石凳上也落满了枯枝残叶,耿楚看着心里凄凄凉,叹息道:朝中只手遮天,不禁最后却落的个这样的残败的下场。
  季小九的笄礼在一月后,耿楚心里一算大概还有那么几十天的活路,为了不枉这一世,最后也要好好活。
  曲贺和木妍将行李都搬进了耿楚的房间,厢房分为舍廊和里屋,在舍廊摆一个小矮几,闲来时听雨赏雪饮茶作画都是极好的去处,里屋也比较宽敞,左手边是三座紫檀木的雕花书架,再往前是一座红木镶金边的床榻,只要挂上水晶珠帘就可以隔断开来了,虽然不若当年在王府书房与卧房分开那般宽敞,但只要打理的好,还是很雅致的。
  耿楚四下环顾着,原来朝政繁忙,他从来都不在意家什摆设,如今闲来无事,他也好好观摩起来了。
  “主子。”曲贺敲了敲门,“门中来信了,一切安好,请主子放心,行李也安顿好了,主子看还缺什短物的?正好小的和木妍要去县里,买一些安置用的物品。”
  耿楚点点头,列了张单子给曲贺,“你们早些回来,这里离嵩山很近,明儿你随我去少林寺拜访,我曾与那里的慧净大师有过一段往来,这下得空,得去看望一番。”
  “是,小的明白。”曲贺说着,便转身出去了,自家主子朝堂江湖两不误,也难为了他年纪轻轻一心扑在政事上,很少为自己考量,这次削爵对主子打击甚大,连带着曲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曲贺离开后,耿楚便写了封简信飞鸽给梁伯和萧衍珩,他与萧衍珩多年交情,他总要告诉他自己在哪里安顿下来,省得他挂念。
  大明宫里,整整十天了,一点贤太妃的消息都没有,季小九毒火攻心,强撑着议事,颜缨缨和颜南卿秘密监视着贤太妃母家的势力,看他们是否从中接济贤太妃,可整整十天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夏末的午后,金华殿外一声急促的呼喊,“陛下!”,季小九甩了甩头,想更清醒一些,季小九从来没见过那么匆忙的顾杰,印象中的顾杰总是清清冷冷、淡淡然然的样子。
  “何事?可是太后有了消息?”季小九站起来,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关切。
  顾杰皱着眉头,似有难言之隐,手里握着一封来函,季小九看那标识,应当是戎狄来函,顾杰踟蹰了一番,两手将信函呈上,指尖不可察觉的轻颤,季小九心里发慌,究竟是什么事,让顾杰都忌惮了?
  季小九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函,里面还鼓鼓囊囊的装着些别的,只匆匆一眼,那寥寥几字,直让季小九气血上涌,怒火中烧,再从那信函里一看,果真是太后常带的水滴翡翠耳坠!
  “放肆!”季小九几乎站立不住,咬着牙恨恨的只说出这两个字,阮禄看着脸色惨白的季小九,慌忙上前扶住她,“皇上、皇上小心龙体!”
  顾杰也连忙站起来将季小九扶住,“陛下,戎狄这分明就是有预谋的,不知七皇子许了他们什么好处,竟让他们意欲篡位。”
  篡位?
  哈哈,季小九在金华殿里冷笑,亏她当初见到季昀谦时那般高兴,当真以为他是回来省亲,没想到、没想到他却存了这样的心思!
  季小九一边发冷的笑着,眼泪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气的手直发抖,手中信函飘飘的落在了地上,阮禄捡起来一看,上面只有两行字:前大寿至于大明,然觉明帝庸碌,九皇子谦恪勤益懋,固晓喻万民,禅让为佳。
  信中虽没指明太后的去处,但太后的信物在此,这哪里是季小九她禅让,分明就是逼宫让位!
  好一个季昀谦!早知当初就应该听信耿楚,衬还未离京便暗中结果了他。
  季小九只觉得身体里火辣辣的热,胸腔里一阵翻腾,不断的上涌。
  “噗…”一口鲜血控制不住便翻涌了上来,是温热的猩红色。
  “陛下!”
  “皇上!”
  “来人!宣太医!”
  这是季小九两眼一抹黑之前听到的最后三句话。
  金华殿里木兰香薰袅袅,冬姑等人脚步轻盈,不敢有大的声响,水晶珠帘外跪着内阁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交头接耳,有门道的已经听说了这件事,再怎么说,季小九也是名正言顺登基的女帝,季昀谦虽说也是皇家血脉,但毕竟已经消匿多年,更何况外不干政,季昀谦绑架太后利用戎狄军力想要危逼女帝篡位,这无论如何,都于理不合。
  可倘若女帝不让位,太后必定遭遇不测,知道的人会觉得女帝顾全大局,不知道的人又会觉得女帝不孝,毕竟戎狄来函中丝毫没有涉及太后之事,只是送来太后的信物,把自个儿撇的是干干净净,女帝无论做什么,都是碍手碍脚。
  忠孝两全,是自古以来的一大难题……
  跪在一旁的太医松开了金线上手,和冬姑耳语了两句,就离开了,估计是煎药去了,轻薄熏纱后面传来几声咳嗽,接着是人坐起来的声音,南霜闻声进去整了整,就听见季小九微弱的声音:“殿下跪的可是内阁大臣?”
  南霜轻声答道:“回皇上,正是。”
  郭班等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悄默声的用眼睛瞟着跪在最前面的李钰太傅,李钰前些日子在寿宴上,以头击柱,为了换回自己女儿一命几乎一命呜呼,颜南卿虽然也受了不大不小的伤,但颜绯也不在意,还是忙前忙后照顾了一阵,这会儿的李钰虽醒了,但整个人却瘦了大半圈,脸色也苍白着没有血色,头发白了大半。
  “陛下。”李钰苍老的声音依然中肯有力。
  “李太傅?”珠帘里清丽的虚弱声音似乎疑了一下。
  “正是老臣。”
  珠帘里的人儿嗯了声,“还有何人在殿外?”
  “回陛下,臣等郭班、姚卓公、李全、顾杰愿为陛下排忧解难,还望陛下保重龙体。”御阶下的几人齐声道,依然低伏着身子。
  季小九虽然咳了血,但好在精神还可以,就声音有些虚弱:“众爱卿可有好的建议?”
  李钰道:“陛下,自永熙元年登基以来,一直都是摄政王摄政安边,巩固朝政,如今戎狄定是得了王爷和陛下生了嫌隙才借此发难,所以陛下,臣恳请陛下请摄政王出山!”
  “戎狄难不成在我大明内部有奸细?”季小九喃喃道,忽而想起了什么,大力的咳嗽了起来,珠帘外的老臣刚直起的腰身又纷纷俯下去,声音惶恐不安道:“陛下、陛下保重龙体!”
  这些老臣们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季小九归天季昀谦势必要回来继承大统,到时候他们几个能活着才怪!
  季小九咳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在南霜的安抚下渐渐平静,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曹、贤、让!”
  一定是曹贤让这些年在通风报信,如今曹贤让突然消失,戎狄那边觉得兜不住了,才绑了太后逼她让位!
  殿下的老臣们纷纷附和着李钰,此起彼伏道:“臣恳请陛下请摄政王出山!”
  “臣恳请陛下,请摄政王出山!”
  季小九自己也知道压不住事情,这么些年一直都是耿楚罩着她,耿楚才走不到一个月,朝中的事情就已经压不住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确实没办法制衡。
  “耿楚这一走杳无音讯,朕去哪里寻他?”季小九低低叹着,泪水像穿珠一样跌落,这么多事情到头来,她最恨得只有她自己,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不好太后、保不住皇位、最甚还可能保住天下,若是寻不到耿楚,一场战争势不可挡,到时候又会有多少人失去儿子、失去丈夫,原本平和的江山,好好的盛事,就这样堪堪的毁在她手里!
  “陛下,摄政王向来与萧家交好,不妨传令萧太尉前来过问一二。”顾杰提议道。
  传令官马不停蹄的去萧府传令,萧衍珩得了命令没有即刻往宫里去,冷哼了一声:“陛下,此番传我前去定是让我想寻耿楚,自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才想到耿楚的好,不去!”
  说着一甩袖袍就转身离开,把传令的太监撂在原地,小太监左右为难,眼巴巴的看着吉祥,吉祥也手足无措,赶了几步追上萧衍珩:“大、大、大人,您这是抗旨啊!”
  “告诉传令的太监,就说本官今日身子不爽,不爽到爬不起来床了,隔日再去!”说着大步流星的往后。
作者有话要说:  贫尼本来想十点更来着,结果吃了个早饭、喝了杯咖灰、取了个快递就这个点了,对不住大家啦,明天加一更好不好?原谅贫尼吧~σ(^_^;)

☆、【三十八】初遇

  月明星稀的夜里,隐隐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季小九睡的极不安稳,大颗大颗的汗珠洇湿了中衣,她梦到自己和耿楚决裂的那个晚上,耿楚欺身而来的霸道,渐渐变成小雨淅沥般的温柔,他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的爱惜,如今再梦见,让人泪水决堤。
  在梦里,还是原来的场景,耿楚不可置信的神情,“陛下。。。。。。难道想诛杀臣不成?”
  他语气里的难以置信和绝望,让季小九心如刀割,她在梦中终于有了切身的体会,仿佛心都被捏碎了一般,被人遏制的疼痛,梗在胸腔里,难以呼吸。
  回以他的是自己冷酷又决然的声音:“耿楚,奸臣误国英雄死,浮云翳日,以紫乱朱。。。。。。。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他那般情深。。。。。。
  可她却那样伤他。。。。。。。
  他眼里的世界好像在听见她那句话时轰然倒塌……
  季小九忽然听见耿楚说了他最后一句话,虽然有些模糊,但她努力的想听清,耿楚究竟说了什么。
  “既然你执意要嫁颜南卿,我在此处也是多余,我会助你和颜南卿行笄礼,我就留着这个吻,独自苟活吧。”
  独自苟活。。。。。。
  “耿楚!”季小九吓的一身冷汗,大喊了一声,泪水滂沱,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濡湿了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和脖子上。
  独自苟活?
  他会去哪里?
  “皇上!皇上怎么了?”冬姑闻声进来,看着季小九痛苦的抱膝蜷缩在塌上,小脸埋在膝间一抽一抽的低低哭泣着。
  冬姑放慢了脚步轻声走过去,“皇上梦魇了?”
  季小九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问她:“你是耿楚的人,你可知道他会去哪里?”
  冬姑脸色为难道:“主子让奴婢尽心伺候皇上,不是奴婢不说,只是主子交代过,若是他真有不测,皇上就是奴婢的下一任主子,尽心伺候,讨得一世安生。”
  季小九将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抹了把眼泪,往常她一害怕,耿楚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不论是电闪雷鸣的夜里,还是波涛暗涌的朝堂,耿楚随驾,他就是她的定心丸。
  外面隐隐有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大街上的店家纷纷关窗打烊,只有饮冰阁里还亮着些微弱的灯光。
  昏黄的灯光下,烛火摇摇晃晃,忽明忽暗,在尘封书卷中的一座黄花梨有束腰小坑桌边,萧衍珩一个人在自斟自酌独自买醉,这饮冰阁实际上是耿楚的家产,在朝廷来抄家时,萧衍珩暗中动用了关系将饮冰阁买了下来,他知道这是耿楚的心血。
  他前些天收到了耿楚的飞鸽传书,知道这个老朋友一切安好,他也就放心了。
  萧衍珩一杯一杯的清酒下肚,没了耿楚他心里也空落落的,忆起刚认识耿楚那一年,萧衍珩只有十岁,当年的他那才是不折不扣的纨绔,明化三年萧明渊夫妇刚刚战死沙场不久,他由太奶奶抚养成人,偏生觉得上天对自己不公,天天在太学里打架斗殴,太奶奶让他回五明山找他师父,他也不从,整日和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
  那一年梅雨季节,京城里细雨朦胧,迷雾不散,上巳节上看见姚家的外戚侄子孙瀛茂在庙会上欺负踏青的官家姐妹,萧衍珩气不过,带着家丁把那孙瀛茂打的抬了回去,不曾想孙瀛茂也是个根骨硬朗的,没几天便好了伤疤忘了疼,带着人把他堵在街头巷尾,可惜寡不敌众,萧衍珩被人迎头打了一顿。
  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萧衍珩见孙瀛茂人多势众,转身就要溜,后边像跟了长尾巴一样追出了三道街口,还是没甩掉,眼见拐进一条暗巷,没了去路。
  “臭小子,打了我家主子还想跑,今儿不剥下你一层皮就别想跑!”那为首的家丁长的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萧衍珩为了行路轻巧,蓑衣和斗笠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梅雨虽小,可衣衫轻薄,这功夫已经湿透了衣裳贴着后背了。
  雨水顺着萧衍珩的额角流淌,他紧张的能感觉到额角上水珠的雨迹,刚刚不知被哪个瞎了狗眼的奴才打到了腿,这功夫萧衍珩只得用胳膊蹭在地上匍匐着往后退。
  几个轮着棍棒的家丁讪笑着向前,烟雨街巷里,路人匆匆而过,不过以为是哪个小混混打架斗殴,纷纷压低了斗笠离去。
  雨水滴滴落在脸上,萧衍珩不服输的眼神激怒了那群家丁,高举的棍棒眼看就要落了下来。
  突然,就见几柄伞骨从暗巷口处飞了过来,嗖嗖地穿过雨幕,直击那几个家丁的臂弯处。
  “什么人?!”为首的家丁手臂一麻,仿若虫蚁啃咬般的疼痛,手里的木棒登时跌落在地上。
  巷头外,一位少年沐雨而立,深蓝色的暗纹锦袍被雨水悄然打湿,一身白色精装衬的身形修长,腰如束素,面容清丽俊俏,丰神俊朗,没有蓑衣和斗笠,刚刚那把雨伞,显然是他的。
  萧衍珩胸脯因紧张而上下起伏,刚刚落在身边的油纸伞已经散架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伞骨都已经分散成一根根直击自己面前家丁。若不是上面的泼墨油纸,萧衍珩还以为是二叔带着兵马司的人来解救他了。
  如果他没看错,刚刚分明是那少年用掌力狠狠地击在伞柄上,伞柄受力将伞骨震的四分五裂,像一把把长箭直直射向面前的几个人,若不是伞骨不够锋利,面前这几个人的手臂怕早就保不住了!
  “混账东西!老子教训人,你一个小娃娃别在这碍事!”其中一个家丁用着木棒指着那少年厉声骂道。
  那少年也不恼,低垂着眼,微微侧着身,轻轻摩挲腰间金绦上的玉佩,似乎极为爱惜,“姚家的主子行事真是越发放肆了,外戚横行霸道不说,还要殴打萧氏长子,梁伯,你说我一本奏折参到御史大人李筌那里,李大人会不会上奏陛下姚家……纵奴行凶?”
  少年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咄咄逼人,慢悠悠说的有条有理,却让人心寒,几个家丁登时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作何动作。
  “当今圣上最烦不过家门不清,孙瀛茂作为平妻的长子虽然也被称作嫡子,但毕竟生母是个媵妾,我大明最忌讳宠妾灭妻,这一本奏折参上去,你们觉得会怎样?”到底是一群没读过书的奴才,太复杂的问题也听不懂,那少年简简单单两句,就让那群家丁握不住棍棒,生觉得自己碰上了对手。
  大家互相斜视了一眼,为首的家丁却还转过身,装模作样的大声呵斥萧衍珩:“今日算你走一运,下次再让我见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说着还啐了一口,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的离开了,虽说是气势汹汹,可转过街角,就撒丫子的跑开了。
  那少年看在眼里,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哼!废物。”
  “少爷,上车吧。”雨水渐有瓢泼之势,刚刚被那少年唤作梁伯的人牵过来一辆马车。
  少年也不多看向萧衍珩,淡淡的应了声就上了车。
  萧衍珩腿上疼的厉害,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边走,眼见少年的马车就要离开,连忙喊道:“喂!等一下!”
  赶着马车的梁伯顿了顿,看见萧衍珩的过来,“少爷……”
  耿楚撩起门帘,静静的看着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的萧衍珩。
  “今儿……多谢你仗义出手,你可是在朝中任职?”
  “不在。”少年声音清冷,惜字如金。
  萧衍珩打量着他,刚刚离着远,只看清了身形,这会儿功夫离得近了些,才发现面前的人果真眉如墨画,目如朗星,生的一副好皮囊,再看见马车辕下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用小篆雕着寸大的“耿”字,才试探着问:“你是……西城耿家的人?”
  西城耿家是京城望族都知道的,近些年越发的落魄,尤其是耿长生夫妇去世以后,耿家更是的散尽人口,一直孤独的伫立在西城角落的一个古朴宅院里,耿长生夫妇只留下一个儿子,单名一个楚字,萧衍珩虽然没见过耿楚,但也常常听人说起,说是西城耿氏怕是难以长久了,可今日一见,他却不觉得这话有待考量。
  就单单来讲,那散落的伞骨,就知道耿楚虽然年纪轻轻但内力颇深,可在京城里却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号,谦恭至此,京城里的人怕是看错他了吧。
  “原来是耿小少爷,在下眼拙,实是没认出来,不过也幸好,那群刁奴也没看出来,否则刚刚的一套说辞,怕就是震不住他们了。”萧衍珩嘲讽道,耿家落魄是京城笑谈,耿楚更不是什么朝廷官员,根本没资格参奏给李筌,其他的世大夫出行前呼后拥,耿楚却只有一个老奴随行,看来当真是落魄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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