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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女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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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公主眼睛转了转,并未叫安槿免礼,只看着安槿,用状似亲热的语气道:“你这是去见太妃娘娘吗?我也正准备去给太妃娘娘请安呢,我们一起去吧。”又道,“没想到,你才来不到一天,就和萧烨这么熟了啊。这家伙,平时可不会给人面子的,是不是太妃娘娘特别交待他照顾你的呀?”说完眼神有些急切的盯着安槿。
    安槿不想理她,也不直起身,只道:“臣女不知,臣女只是随便走走,公主既是去给太妃娘娘请安,臣女恭送五公主。”语气明显的疏远而防备。
    五公主不悦,欺身上前,安槿感觉到她的上前,立即直起身退后了两步,手竟然还按在自己腰间。
    五公主一愣,皱眉道:“你那是什么样子?我又不会吃了你。”
    安槿脸上有点惊吓的样子,一脸警惕的大声道:“你也要抢我的玉佩吗?我的连枝同心佩不能给你的。上次你抢走了我三姐的那块不还,害得我三姐难过了好久,母亲不知道,还说三姐不在乎我们姐妹,好一顿责骂。”为了加强效果,安槿临时给玉佩取了个名字。
    五公主脸上腾的红了起来,勃然大怒道:“谁要抢你的东西?谁抢了你姐姐的玉佩?你这个……”可是说到这里却又说不下去,她还真是拿了阮安柟的玉佩,借给了自己的二皇兄恐吓一下阮安柟,谁知后来找二皇兄要,他竟然说不见了!
    “那你把我三姐的玉佩还给我三姐好不好?”安槿立即道,然后装作懵懂无知,认真解释道,“我可以送其他更值钱的首饰给你换,那个玉佩对我们姐妹来说很重要,因为我们姐妹每人一块,我们娘亲要求我们戴着时时刻刻记得我们的姐妹。”
    五公主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恨不得立即上去给安槿几巴掌,可是想到自己现在再打她,被她嚷嚷着出来了,可不是明晃晃的为了抢她的玉佩吗?现在是在赵太妃娘娘的宫里,她又不能杀人灭口,或者毒哑了她。闹出来,她去哪里找玉佩还阮安柟?

  ☆、第39章 勇者胜

安槿还睁大眼睛极其认真的看着五公主,等她的回答。五公主受不了那目光,有些凶狠又有些心虚道:“我,我只是借你三姐的玉佩看看她的络子怎么打的,谁稀罕那玉佩,等络子打好了,我自然还她。”说完又直直的盯了安槿捂着的玉佩几眼。
    安槿按着玉佩,又退了一步,惊吓道:“你,你干嘛?”
    五公主见安槿那夸张的样子更恼火了,大声道:“不过是听你说你们姐妹都有,说的这么珍贵的,想看看有什么不同的,看一眼会死啊?”让她多看两眼,她找玉匠打一个一摸一样的还给阮安柟好了。
    说完她脑袋突然转了转,低头解下了自己腰间的一块龙纹玉佩,直接就扔给了安槿,道:“稀罕,这块玉佩你先拿着,省得说我抢你们姐妹的,真是小家子气。”
    安槿却没接,反更是急退了两步,任那块成色极好的玉佩迅速往地下掉,好在五公主旁边一个宫女眼疾手快,出手抓住了就快坠落地的玉佩。
    安槿也不理五公主由红转黑的脸色,只按着自己的玉佩一脸正色道:“我不要你的玉佩,你的东西再好,也不是我们姐妹的连枝同心佩,只要公主殿下记得将臣女姐姐的玉佩还来就好了。”说完也不待五公主说话,行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五公主想发脾气,却觉得这个小丫头是个棒槌,现在在太妃娘娘的宫里闹开了,对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回头再想办法暗中惩治她好了。不过想到母妃让自己阮家姐妹的叮嘱,心里一阵暗恨,转眼看到捧着自己龙纹佩的宫女,就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心道,没眼色的东西,竟敢私作主张,接了玉佩,就该任它落地,碎了,才好有由头把阮安柟玉佩的事情两清了。
    宫女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她现在当然知道做了违背五公主心意的事,可当时情况紧急,自己没经脑子手就已经先行动了。而且仔细想想,虽然这样做公主有点不悦,可这块龙纹佩是陛下前不久才赐下的,摔碎了,德妃娘娘怪罪下来,她们几个贴身宫女可能惩罚更大。
    五公主本来是来找萧烨,萧烨是见到了,可话还没说上一句,就因为安槿闹心的可以了,也没了兴致,就领了宫人又气势汹汹的走了。
    安槿被五公主一搅,也没了继续游园的兴致,领了采青和碧螺就回了西侧殿。采青奉上了小宫女沏上的茶,又默默退回到了一边。
    安槿看了茶杯一眼,青花山水手绘骨瓷蓋碗茶杯,莹白通透,轻轻打开杯盖,几颗细芽垂直水中,茶水青绿,简洁利落,观之已让人耳清目明。
    安槿伸手端了茶杯,细细品了一口,茶香悠远,入口回甘,心便也随着茶香也慢慢静了下来。笑问道:“好茶,沏茶的手艺也很不错。这是谁沏的?”
    原先那个捧茶上来着浅绿色滚边轻粉色宫裙的十三四岁的小宫女忙上前一步跪道:“是奴婢银针,奴婢见过小姐。”
    安槿一听这名字就笑了,道:“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却有这般沏茶的功力,手势温度火候用水无一不恰到好处。”这名字,她都怀疑太妃娘娘是不是把自己身边的人都调查了一遍,所以干脆送个配套的过来。
    安槿话完,不单是小宫女银针,连采青和另一个小宫女都诧异的看了安槿一眼。银针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有些欢喜的看着安槿,道:“奴婢家乡南岳,盛产湖岳银针,奴婢家里便是茶农,自小奴婢便跟着家里学制茶沏茶,所以略懂些。只是没想到小姐竟是仅一口便可以尝出这用水火候,小姐才是高人。”毕竟安槿才九岁,这等品茶水平,一般再大些的世家小姐也难达到的,银针颇有些遇到知己的感觉。
    银针的话有些直白,安槿听得却笑弯了眼,道:“这有什么,我又没说出来个所以然,能说出来个好字,诈你一诈也未尝不可。”然后看银针蓦然睁大眼有些傻眼的样子,更觉可乐,一扫先前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采青虽然一直看似眼观鼻鼻观心,目光也沉稳如水,事实她一直都在暗暗留意安槿,现在见到安槿狡黠的笑容,逗着银针的样子,才觉得这才是一个九岁聪慧孩子该有的样子。虽然在这宫里,本就没有什么该有的样子,她暗暗叹了口气。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安槿叫碧螺赏了银针,又指着另一个太妃娘娘送的小宫女问道。
    “奴婢银朱,见过小姐。”也是着浅绿色滚边轻粉色宫裙的小宫女上前跪下行礼道。
    安槿点头,又问道:“银针擅茶艺,你又擅长什么呢?”
    银朱思量了片刻,即道:“奴婢愚笨,并无什么十分出彩,只是奴婢之前跟着孟姑姑,学了一些梳头的技艺,勉强可以用上。奴婢还在尚食局待过一小段时间,会做一些简单的点心,若小姐不嫌弃,可以给小姐做来试试。”
    安槿看着这个同样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心道,看来太妃娘娘真的是认真给自己挑了服侍的人的,这几个宫女各有所长,倒都是很不错的,而且年纪偏小,竟似特意挑了可以长期服侍自己的。便又命碧螺赏了银朱。
    简单又和银针银朱问了几句话,安槿道:“我也有些乏了,不若采青你服侍我去小憩一会儿,碧螺你跟着银针银朱先去熟悉一下环境。”
    采青一听便知安槿有话问自己,便又小声交代了银针银朱两句,打发了两人带着碧螺去小厨房,便领着安槿去了睡房。
    安槿换了宽松的里衣躺下,采青给安槿盖上薄薄的水绿色绣花缎被,便拿着绣了淡雅荷花的团扇轻轻给安槿打扇。安槿闭了眼,好一会儿,才道:“五公主今天第一次见我,为何就怒火冲天的样子?”
    采青手上的扇子顿了顿,很快又继续扇着,眼睛看着缎被的一角绣花,慢慢道:“想必是五公主误会了小姐和世子。五公主素来和世子要好,想必有些见不得世子待别人好。”
    果然如此,她就说萧烨那货怎么突然对她恶心巴拉的笑,还说那么肉麻的话,原来是他想祸水东引,把麻烦扔给自己。该死的萧烨,果然不能把他想太好,刚想替他圆一下,报应就来了。
    安槿睁眼看着采青,又问道:“现在我可是得罪了五公主,你看依五公主平日的行事,她下一步会怎么做?”
    采青终于停下了扇风,眼睛调了回来和安槿对视了几秒,然后又移了开去,道:“小姐宫中不熟,尽量不要落单。五公主殿下身份尊贵,不管做了什么总归有德妃娘娘和陛下护着。”
    安槿“嗯”了声,便又闭上了眼,采青话里的意思,是说这五公主没什么不敢做的吧。娘的,武功很重要啊,她脑子又转回了赵承奕给自己的小纸条上,心道,明天,不,今晚就开始练吧,又想着纸条的内容,想着想着,便真的慢慢睡着了。
    晚上去太妃殿里用膳的时候,安槿已经换了一身冰蓝色的暗花细丝裙,头发用同样冰蓝色的薄丝带绾了两个髻,髻上则簪了小小的水晶珠花,衬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看着格外的清爽闲适,竟似透出了丝丝的凉意。
    安槿出自己的小院子时,阮安柟已在院外等她,阮安柟着了一套金丝白纹玉兰花薄纱裙,看起来素雅别致,更显得阮安柟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
    阮安柟等安槿上前,便牵了她的手。安槿眯弯了眼笑着对阮安柟小声道:“三姐姐,午时我遇着五公主了。”还不待阮安柟皱眉,安槿便接着道,“我找她要她拿走三姐姐的那块连枝同心佩,她说以后会还给三姐姐的。三姐姐,我也知道五公主身份尊贵,不该逾越,可是连枝同心佩对我们姐妹很重要啊,我好怕她再抢走我的。”一边说一边用力捏着阮安柟的手,又笑着对她眨了眨眼。
    阮安柟想到五公主阴阳怪气的样子,心里担心,想要细问,又碍于身边的宫女们,不敢随意出声,但她仔细打量了下安槿,见她精神奕奕,神采飞扬,便也放了一点心下来,只是到底还是担心妹妹年幼,不知轻重,得罪了五公主,往后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眉宇间不免就带了些忧色。
    赵太妃已经知道午后发生的事情,不过她却没有提起,她见阮安柟虽眉带郁色,但举止稳重有度,而安槿则是仿若无事,一派娴雅从容,言笑晏晏,很是喜人。赵太妃亲切的看着这姐妹俩,只心道,这小丫头也不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聪慧过人万事胸有成足呢,还是心思纯净只随直觉行事呢?她也不着急,只慢慢看着便罢了。
    安槿在宫里住下后,赵太妃并没安排安槿去拜见太后、皇后或其他后宫妃嫔,但安槿还是很快就陆续见到了众人。
    第二天,皇后娘娘便亲自携着礼物到了赵太妃的清幽宫,说是来给赵太妃请安,实际谁都知道她是来看阮家姐妹的。

  ☆、第40章 项皇后

大齐朝有两大异姓王,一个是岭南王萧氏,占地两广云南一带,军政都自成体系,基本是自成一国,另一个便是西夏王项氏,封地在青海甘肃宁夏一带,相较岭南王,西夏之地苦寒,军队供给大部分都来字朝廷,以抵抗西域各国,因此虽然项氏同样为异姓王,却并不是独立治理西夏,只能控制西夏三分之一的势力。因此西夏王与大齐朝的关系更加复杂。
    当今的皇后娘娘便是前一代西夏王的嫡长女,现任西夏王的长姐西泽郡主。
    项皇后出身西夏,身上还带有少量的异族血统,身材较中原女子要高大许多,样貌也不是时下京都勋贵家族最喜欢的端庄秀丽型,而是浓眉大眼,高鼻深目,听说骑射功夫极好,原本也颇是一个英姿飒爽的贵女,只是可能在皇后位子上久了,身上积威日重,加上她本就刚毅的样貌,不笑的时候威严甚重,很有点杀伐决断的样子。
    项皇后给安槿送来了十匹各色蜀锦,十匹暗花细棉,八套县主品级的各色不同质地的宫装,六床绣花棉丝薄被,又两盒珠宝首饰,还有零零杂杂各种日用品。安槿根本没有过目,就让太妃娘娘收下,送到了西侧殿自己的小院中,由着一个太妃拨下来的嬷嬷安置。
    这些且还不够,项皇后又从自己的手上褪下了一个晶莹剔透隐隐流淌着幽光的镯子给安槿戴上了,道:“这是西夏雪山上经过万年寒冰淬炼过的雪玉,也是幼时祖母赐予我,我年轻时戴了多年的。原本是一对,另一只现在就在你昭阳姐姐手上。”
    昭阳公主,皇帝陛下唯一的嫡女,也是嫡长公主,深受帝后喜爱,尚保宁侯郭显的嫡次子,也正是安槿舅家顺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侄子。
    安槿忙带了点惶恐道:“皇后娘娘,如此贵重的礼物,臣女如何敢受?”
    赵太妃在一旁含笑不出声,项皇后却笑道:“这有如何不敢受的?这东西本是我年轻时候带着玩的,现如今看到槿儿,这般的粉雕玉琢,冰雪之姿,才正好配这镯子。”一边说,一边就亲自榜安槿戴上了,戴好后,又侧头看向阮安柟,笑道,“我那般喜爱你姐姐,也没送了她。柟姐儿,你可不要恼了我偏心。”
    阮安柟忙行礼带笑恭敬道:“娘娘厚爱,臣女感激不尽,岂敢有不恭之心。再者,皇后喜爱舍妹,实在是舍妹之福,臣女高兴都还来不及哪。”
    项皇后点头,笑着道:“看这小嘴甜的,真是说的人欢喜。”又侧头对一旁坐着的儿媳妇三皇子妃道,“老三媳妇,你可得学着点,你看你们都是一家子姐妹,怎么就你笨嘴笨舌的呢。”
    三皇子妃微笑着点头道:“儿媳也常叹,这天下间的灵秀都似集中到姑姑家似的,不知叫多少人羡慕,儿媳愚钝,也就是母后不嫌弃了。”
    三皇子妃话落,项皇后眉间却闪过不易觉察的阴郁之色,但很快就掩在了温和大气的笑容之中,若不是安槿正好借着项皇后与阮安柟以及三皇子妃在说笑,在一侧细细打量她和三皇子妃,肯定不会注意到,就这样,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
    阮安柟在项皇后和三皇子妃说话时,身体就有一些紧绷,但面色也仍是不变的状似羞涩状低头听着项皇后和三皇子妃的打趣。
    项皇后又在殿中陪太妃娘娘说笑了一阵,不多时,见太妃面有倦色,便很有眼色的提出告辞,临走时,还笑着对安槿姐妹嘱咐,多到其他殿中和姐妹们说话,有什么需要的,就派宫女过来说声,千万不要拘束了云云。
    三皇子妃这时却道:“母后,儿媳多日未见柟妹妹,很是挂念她,还容儿媳留下和柟妹妹叙叙话。”说着,又笑看了一眼安槿,道,“再者,儿媳竟似多年未见槿妹妹了,也想好好和槿妹妹亲热亲热,不然,槿妹妹都恐怕快认不出我这个表姐了呢。”
    阮安柟低垂着脸,未有表示,倒是安槿又好奇的多看了三皇子妃几眼,这位传说中最为端庄大方出众的赵家大表姐,据说和自己二姐姐颇有几分相像的大表姐赵敏仪。她只是刚穿不久的时候在外祖家见过一面,但刚来时谁都是陌生的,要熟悉的东西太多,委实记得不清了,只记得她穿着格外的华丽,气度雍容大方。
    此时近看赵敏仪的眉眼,果是与二姐姐阮安檀有些相像,但在安槿看来,她的长相应该和三姐姐阮安柟更似一些,都生的赵家一双典型的大大的凤眼,长长的柳叶眉,长相明艳动人,只是赵敏仪的雍容端庄压住了明艳的长相,眼神沉静便似了阮安檀。
    项皇后微笑点头,拍了拍三皇子妃的手道:“你们姐妹是应该多叙叙,只是万不可扰了太妃娘娘休息。”
    赵太妃笑道:“那倒不必过虑,反正我这里是不留人的,柟姐儿快领着她去你院里吧,走时也不用再来我这里了,都是些磨人的。”
    这话说的众人都笑了,项皇后告辞而去,三皇子妃便携了有些沉默的阮安柟还有微微好奇打量她的安槿一起去了西侧殿。
    此时顺国公府,老国公爷听自己的老妻说了幼孙赵承奕想去锦华书院的请求,不悦道:“胡闹,他怎会生出这样的念头,锦华书院虽然不乏饱学之士,但狂人浪子太多,并不利于他修身养性。我见他这两年性子越发狷傲,捉摸不定,不去皇家书院磨磨性子,反去锦华书院,岂不是误了他?”
    赵老夫人劝道:“我看奕哥儿并不是狷狂的性子,他是越发的有主意了,说是想拜蔺谷为师,我都奇怪,他哪里知道的蔺谷。”
    顺国公府因为身份特殊,子弟教育历来以低调沉稳为主,并不会特别讲说前朝之事,所学不过是史书记载,更多会讲解祖黄帝与赵家禅位的留皇帝如何兄弟情深,如何厚待赵家。只有每一代的嫡长子长孙成年后,家主才会细细教导前朝史书上不曾记载的秘事,以及赵家残余的一些势力。
    蔺谷虽为前朝名将世家蔺家的嫡系子孙,但前朝久远,百年多来蔺家早已隐没山林,名声不显,赵承奕又如何知道蔺谷,并想拜他为师?
    国公爷皱眉,道:“承风稳重,必不会和奕哥儿说什么。这是哪里透露出的消息?”赵承风正是顺国公府嫡长孙,世子爷的嫡长子。顺国公这是担心家里的秘事被人窥探,并被有心人利用。
    赵老夫人和顺国公夫妻多年,见国公爷面色凝重,稍一思索,便明了他的心思,温声劝道:“事情也许没有那么复杂,也许奕哥儿只是偶然从哪里得知蔺谷武艺高强,便起了拜师的念头。你也知道,这孩子这两年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学武都成痴了。”顿了顿,又道,“你若担心,不若亲自叫了奕哥儿来问问。只是你得记着轻重,别吓了孩子。”
    顺国公听得前面眉目稍展,待听到老妻最后一句,摇头道:“你现在越发纵着这些孩子了,岂不知玉不琢不成器,我们赵家是踩在钢尖上的,稍有不慎,就是灭族之祸。”
    顺国公并没有即日便召唤了赵承奕,而是先叫管家问过了赵承奕近日的日程行事,又叫了赵承奕的小厮先问过了话,才在第二日用过早膳后叫了赵承奕去书房问话。
    赵承奕早已有准备,他是知道自己提过那个请求之后,祖父必会找自己问话的,更清楚他祖父早已做过一番调查。
    顺国公坐在太师椅中慢慢打量自己的这个最小的孙儿,他素来除了嫡长孙,对其他孩子都不甚看重,一律交给了先生,先生是赵氏家臣,素有眼光,也忠诚可靠,他只定期问先生他们的行事品性便罢。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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