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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胄-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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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完药,长公主吩咐翠羽:“你帮我把孝和请来。”

    翠羽退下了。不多会儿,宋舞霞跨入屋子,驸马避了出去。

    宋舞霞慢慢走到床前,唤了一声“懿安姐姐”。她已经知道了太后把长公主气得差点流产的事。她不能理解,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长公主对着宋舞霞笑了笑,说道:“恐怕这一两天太后便会贬我和驸马出京,所以我认真地想过了,与其活在别人的监控中,还不如彻底消失。”

    “姐姐”宋舞霞有些哽咽。如此一来,恐怕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哭什么,在京城中求生存,眼泪只能用在该用的地方。”

    “我知道自己没用,又笨……”

    “你不是没用,只是没有抓住关键,还有,你太心急了。”长公主轻轻握住了宋舞霞的手。丁文长的身份暂时不能说。一旦揭破,只会给他们带来危险,但其他的事,她虽知道得不多,但能说多少是多少。

    宋舞霞点点头,压下眼眶中的泪水,叮嘱道:“姐姐,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们要去哪里,但是你心里要有一个计划。还有,什么东西都是假的,唯有银子最重要。”

    “你不用担心,这些我都知道。现在,用心听我说。京城的事,说起来复杂,其实再简单不过。无论是冯继凯,或者是你的叔父,亦或是皇上、母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目的努力着。其间虽然会发生让他们迫不得已的事情,但他们的初衷是不会变的。另外,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父亲的事吗?除了上次我说的,他十分爱护你们,另外不得不说的一点,他的手段虽然厉害,但他是我见过的大臣中最没有私心的。这么说吧,他若杀了一个无辜的人,那绝对是为了救更多的人。”

    “姐姐,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宋舞霞总觉得长公主话中有话,可又抓不住重点。

    长公主笑了笑,开玩笑般说:“我这不是正在与你说吗?”

    “那,对丁文长的父亲,姐姐知道多少?”

    “他?”长公主沉吟,避重就轻地说:“怎么形容呢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母后与父皇便生了间隙,相互怀疑,可偏偏,他们都十分信任他。丁家能有今日,说起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宋舞霞点点头,又说道:“姐姐应该知道,丁文长受了他父亲的遗命,让他带着全家离开。你可知道他的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长公主冷笑,心中十分清楚其中的缘由,但还是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他一早知道皇上对丁家不满吧”说完,长公主扯开了话题,就官场中的派系斗争提点了宋舞霞几句。不过长公主与驸马毕竟从不涉政,所知的也只是一个大概。最后,见能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她恳求道:“我知道四周守备森严,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通知丁文长,让他在我临走前见我一面? 毕竟此番一别,恐怕再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宋舞霞没料到长公主居然会提出这要求,且说得十分诚恳。她的心中有些异样,虽不是吃醋,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想拂逆长公主的意思,遂回答她马上找管事去通知丁文长。

    宋舞霞告辞之后,懿安长公主左思右想,依然觉得不妥。斟酌再三,她让驸马拿来了笔墨纸砚,由自己口述,驸马记录,说出了丁文长其实是她的胞弟,太后唯一的亲生儿子。

    驸马听到这话,笔尖不由地一抖,但仔细想想,便也明白了,对着妻子说道:“这些日子,你就是因为这事与太后起了争执……难道太后想……”

    “不要说”长公主急忙阻止了他,然后点点头,叹道:“我不想看到朝堂上的腥风血雨,但我阻止不了,只能远远地避开。”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我只是以防万一。以我的猜测,母后一定会在万事都准备妥当的时候才揭出这件事,到时霖儿他们……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我的外甥,我……”长公主说不下去了。如果丁文长真的登上帝位,那么皇帝的几个儿子就是隐忧。她实在不想看到新一轮的骨肉相残。可反过来,如果丁文长无心帝位,那么他就会成为别人的心腹大患。那会又是另一场骨肉相残。

    长公主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道:“在母后的计划中,丁文长与宋舞霞一定会慢慢获取民心,积聚实力,我希望这封信能在最后一刻之前给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只是龙椅是人人都向往的,他会舍得下吗?”

    驸马无法回答长公主的问题,只能提笔,按她所言写下事实。

    丁文长虽身在丁家,但一早就知道了太后去松柏居见了长公主,随即长公主病情加重。很快,他又收到宋舞霞传来的讯息,心中不免担心。

    第二天一早,他混在送药材、食材的车队伙计中,偷溜入了松柏居。虽然宋舞霞言明是长公主想见他,但因时间尚早,他还是先去见了宋舞霞。

    宋舞霞还未来得及吃早饭,正一边梳头,一边听丁立轩背书。看到父亲,丁立轩撒腿便跑了过去,恭恭敬敬唤了一声“父亲”,随后又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丁文长见绿桑已走出去,关上了房门,双手抱起儿子。“吃过早饭了吗?”他一边说,一边朝宋舞霞看去。

    “还没有,姨妈在梳头,好慢”丁立轩嘟着嘴抱怨。

    宋舞霞轻笑,控诉道:“那你呢?你的书都背完了?”

    闻言,丁立轩一下子就蔫了。昨晚他发下豪语,一晚上就能倒背如流,结果宋舞霞真的要他把书倒过来背,告诉他这叫言出必行。因为这事,他看到丁文长,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

    听着儿子絮絮叨叨诉说着经过,丁文长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不少,看向宋舞霞的目光也更加地柔和了。

    宋舞霞知丁文长有话对自己说,教育了丁立轩几句,就让绿桑带着他去厨房看看早膳准备得如何了。

    待房门再次关上,丁文长率先问:“长公主的情况怎么样?你知道她为什么想见我吗?”

    宋舞霞没想到丁文长会率先问自己,原来的某些异样一下子消融了。她简单说了一下长公主的病情,陈述道:“我觉得长公主在京城不会快乐,所以建议她离开,而她同意了。”她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丁文长这件事,可每次都不凑巧。

    丁文长一下子没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看着她。片刻之后,他明白了,惊问:“你是让长公主她……你可别忘了,她是太后的女儿。你和她感情再好,也越不过母女之情。”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428章 离京

    第428章 离京

    俗话说血浓于水。宋舞霞心知丁文长说得没错,再坚固的友谊也敌不过骨肉亲情。她向长公主提出了这样的建议,万一长公主与太后和好,那她便里外不是人。可看着长公主如此痛苦,她也做不出冷眼旁观,只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感觉到丁文长语气中的责备之意,她不悦地说:“你的意思,我应该眼睁睁着长公主被太后气得流产,双目失明?”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宋舞霞放下手中的梳子,转头看着镜子。镜子中,丁文长微微皱眉,欲言又止。宋舞霞顿时觉得有些委屈。她觉得他应该支持自己的,至少不该疾言厉色地责备自己。

    丁文长紧盯着宋舞霞的侧脸。早晨的阳光从窗户透入,打在镜子上,又反射回来,把她整个人包围在橘色的光芒中。她的长发乌黑而柔顺,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淡淡的光芒。而她呢,似委屈的小孩,紧咬着下唇,半低着头。他突然想到了他们的儿子,刚才他也是这般,半委屈,半撒娇地陈述经过,试图博取他们的同情。

    他轻笑,走向宋舞霞,勾住了她的肩膀。

    “你放手”宋舞霞挣扎了两下,终因觉得确实是自己太过鲁莽,而停下了动作,只是不甘地背过身去。

    “好了,我不该说那些话的,是我不对。”丁文长哄着她。若是以往,他绝不会向女人道歉,但房里只有他们两个,只要她高兴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宋舞霞也知,他的道歉不怎么真心,但他既然已经给了她台阶,她也该见好就收。如今他们是一体的,他们应该互相扶持才对。想着这些,她轻声嘟囔了一句:“其实我说那些话也是一时冲动。”她这是解释,也算承认是自己错了。

    丁文长下意识轻捋着她的长发。她的头发总是泛着花香,像丝绸一般柔顺。

    “你别弄乱了,我才刚梳好。”宋舞霞夺过自己的发丝,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续而又笑了起来,娇嗔:“你快起来,轩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跑进来了。”

    “哦”丁文长急忙后退了两步。想起上一次被儿子撞个正着,他尴尬地轻咳一声,正色说:“所以长公主急着找我,是为了她与驸马离京的事?”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有没有觉得,长公主对你……”宋舞霞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不甚确定地说:“她对你好像有些不同。”

    “你怎么什么醋都吃……”

    “我不是这个意思。”宋舞霞一边否认,一边思量着长公主的言行。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丁文长笑着问。他并不介意她吃醋,甚至有些暗喜。再说,他就喜欢她什么都摆在面上,生气、高兴都愿意对他说。这份全心的信赖他从未在别人身上感受过。他甚至觉得,这样才是家人。

    宋舞霞也知,他虽是询问,却也是在“逗”自己。她白了他一眼,说道:“昨天她对我说话的时候,好像很担心,或者说,她一直心事重重的。还有,我觉得自她的眼睛看不见之后,她对你的态度有些不同。我不是说女人对男人那种,而是,而是……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你待会多留心一下……”

    丁文长虽觉得宋舞霞这番话是她多心了,但见到长公主时,他不免多加了一分注意力,特别是长公主居然支开了驸马,留他一人在房内。

    时至今日,长公主依旧只能看到隐约的光影。她对着丁文长站立的方向,叹道:“以前不觉得什么,如今看不到了,这才发现很多人,很多东西,我都没有仔细看过。”

    这句话中隐隐暗藏的遗憾让丁文长更加不解。见长公主对着自己微笑,他只能说道:“殿下的眼睛迟早会复原的。”

    “我知道,只是……”她收回目光,暗暗叹了一口气。自知道丁文长是自己的胞弟,她还未好好看过他,以前她也没有特别注意过他的容貌。

    “殿下,您是不是有事吩咐在下?”

    长公主感觉到他的拘谨,问道:“你怎么变得这般客气?”说完她又觉得这话不妥,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应该见过孝和了吧?今日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其实,不管旁人怎么看,我一直把你当成,当成……”她的鼻头有些酸涩,急忙深吸一口气,掩下情绪。

    以前,她与丁文长的交集,固然有大半是因为太后,但说实话,自打他们熟悉之后,她对他确有几分真心。在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前,她只觉得大概是因为他是不错的人。如今她明白了,这是他们之间无法割舍的亲情。只可惜,以后他们恐怕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长公主的感伤让丁文长顿觉莫名。想起宋舞霞的话,他小心翼翼地说:“不瞒殿下,稍早之前在下确实先去见了她。这虽然于礼不合,但……怎么说呢?在下只是忍不住担心她。”

    长公主是何等的七窍玲珑心,马上明白了丁文长这是委婉地告诉她,他的心中只有宋舞霞一人。她笑了笑,将错就错说道:“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她毕竟是宋太傅的爱女,不知道有多少人正注意着她,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好戏,甚至——”

    丁文长等着长公主的下文,但她却就此收住了话题,转而道:“其实这也是你们之间的缘分。想一想,单就你们眼下的身份,任何人都想不到,你们会成为夫妻……或许,这是丁、宋两家的缘分,就像当初,谁也没想到宋太傅会不顾你已娶妻,硬是把女儿许配给你,不惜落下了仗势欺人的恶名。”

    这句话看似随意的感慨,但对丁文长而言却包含了太多的讯息。他还未完全回味过来,只听长公主又说:“当初,对那桩婚事,你也是不情愿的吧?甚至你的父母也是。‘贬妻为妾’,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个笑话,不是吗?”

    “殿下,您这话……”丁文长愈加糊涂了,“殿下,在下愚钝,还请您明示。”

    “什么明示暗示的,我就是这么一说。不过我们好歹认识一场,而我与孝和之间……”长公主轻笑,“其实我自己也很奇怪,我和她明明是两类人,居然能成为朋友。仔细想想,大概是因为她性子单纯,又是一根筋的人,不用时时防备着她。你们成亲后,你可要好生对她。我也是这两日才明白,夫妻才是相伴一生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再艰难的时刻,只要你们同心协力,一定能渡过难关的。”

    丁文长越听越糊涂。他和长公主认识多年,长公主很少会说及他的私事,就算是为了宋舞霞,她也不该如此这般殷殷嘱托。

    长公主也知自己的话引起丁文长怀疑了。不过有太后伪造的证据在前,她相信丁文长不会这么快发现自己的身份。因此,她继续说道:“如果不出意外,过几日我就会离京,让所有人以为我和驸马已经死了。你或许觉得这是不孝,但是在我看来‘孝道’是分很多种的,无论生恩还是养恩,都不能一味的愚孝。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懂得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长公主听闻过丁母的种种言行。如果她不是一个愚昧的妇人,那么她就是在为枉死的亲生儿子复仇,与自己的母亲一样,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俗话说,身边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所以即使明知丁文长会怀疑自己的目的,长公主还是想在自己离京前提醒他。

    事实上,丁文长确实因为长公主的这番话疑惑到了极点。他正想试探一下长公主的意图,驸马走了进来,笑问:“懿安,你对丁公子说了吗?”

    “正要说呢”长公主朝丈夫笑了笑,转而问丁文长:“我今日找你来,是想问问,能不能把丁楚借我几个月?你也知道,我的眼睛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又怀着孩子,马上又要长途跋涉。”

    “只要殿下信得过他,当然可以,只是殿下的行踪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长公主点头,“你与孝和想到一处去了。她早就提醒过我了。”

    驸马亦是点头,接话道:“你们放心,我和懿安已经商量妥当。先带着丁楚他们至某处暂时住下,待孩子出生,便送他与翠羽去徐州,我们再另行择地安家,只是……”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在下还有一事想麻烦丁公子。”

    “驸马爷请说。”丁文长恭敬地询问,心中的疑惑已经到了极点。

    “是这样的。”驸马再次尴尬一笑,“关于家父,家母,在下虽已做了安排,但……若是可以,以后还望丁公子能代为照顾一二。”说着,驸马朝丁文长深深一鞠躬。

    丁文长急忙避开,又回了一个礼,承诺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一定会尽力而为。长公主与驸马一起道了谢。丁文长在心中思量着如何婉转地措词,试探一下长公主之前那番话的意图。不过,他还来不及开口,长公主已经面露疲态,声称自己想休息了。

    丁文长想着,长公主与驸马欲假死离京不是一时半会能成事的,遂决定改日再问。但出于他的意料,事情的发展快得让他措手不及,眼花缭乱。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429章 计中计

    第429章 计中计

    丁文长对懿安长公主的那番话万分不解。当天,他滞留松柏居,打算等长公主休息够了,试着打探一下她的意图。

    令他没想到的,他才离开长公主的房间后不久,太后的懿旨到了。太后以长公主需养胎为由,命她移居大同,驸马随行。宣旨的人刚走,皇后派了亲信会见长公主。来人走后,长公主急匆匆命人收拾东西,带着翠羽和丁楚回了公主府。

    虽然大同与京城不算远,但长公主怀孕不足两月,按理是不该在这个时候远行的。再加上长公主的身体也不适合长途跋涉。虽有多管闲事之嫌,丁文长还是决定当天下午求见太后。他等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太后没说理由就把他打发走了。无奈只能赶去公主府,公主府却早已大门紧闭。据说太后派了宫女、太监为长公主及驸马“整理”行装,并且下了口谕,谁也不许打扰长公主休息。

    两天后,公主府的马车由皇帝的禁卫军护送着,一路往大同而去。得知这个消息,丁文长决定派人沿途跟着,寻找机会与长公主或者丁楚、翠羽说上话。可惜,他的手下还未听完他的吩咐,太后派了钱公公宣他入宫,并且明示他,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只会祸及他和宋舞霞。如此情形,他只能随着钱公公入宫。

    馨宁宫内,太后看起来与往日无异,瞧了丁文长两眼,冷淡地说:“你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丁文长听出了隐隐的不满,急忙跪下了,声称自己只是担心太后与长公主之间存着误会。虽然他已经从宋舞霞处得知,长公主至大同后便会“性情大变”。一旦找到体貌与她及驸马相同的尸体,她便会放火烧了皇家的别院,留下尸体给皇帝辨认,自己与驸马、翠羽、丁楚四人逃离大同,躲在某处生下孩子,再另行打算。

    以长公主的缜密,丁文长相信计划应该能顺利执行,只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会忍不住担心,甚至有些埋怨太后的绝情。

    另一方面,随着长公主离开松柏居,太后撤走了“保护”松柏居的侍卫,这让丁文长不得不担心皇帝的下一步举动。可若是让宋舞霞回昌平王府,他会更加不安。

    而宋维德那边,自从胡三去练兵之后,他虽然依旧病着,大门不出,也不会客,但宋修武偶尔会出个门,有时也去衙门点个卯。至于宋家与冯家的交集,丁文长密切注意着,并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想来双方都极为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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