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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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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拒绝,只求琼环姐儿帮着他们寻找命格。”

    对付敌人这种事情,也不一定非得是恩怨仇杀,尤其在修真道上,也常常会有“猎杀。的情况。

    按照血河屠子的猜测,丑娃娃们杀敌是假,打猎才是真,不管这个。对头到底是人是鬼是异兽,此刻都已被具娃娃视作猎物、禁商,人家不欲与缠头分享战果,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琼环也没再追问,就按照丑娃娃的要求,派血河屠子带了些人出来寻找这四种命格。血河屠子知道会有不少修士来“观摩天劫”自然就带人来了此处。

    不过,缠头弟子虽然在认错、帮忙,但心里有着自己的算计。

    八月十五三宗聚,此事关系重大,任谁都明白,不老宗雄心勃勃,想要一统邪道,琼环怀疑这几个丑娃娃在白头山上施展的法术,会与那场聚会有关,一面分兵派血河屠子出来帮忙,另一面自己带着大队人马留在了白头山,试图查清丑娃娃施法的真正目的。

    若真是为了“打猎,也就罢了,如果丑娃娃施法是为了让不老宗在大会独占鳌头,说不得琼环就要毁掉此处了。

    所以血河屠子在这边找命格的时候,一点也不着急,为的就是多留出些时间,让琼环领人从容探查。可没想到自己拖延来拖延去,几乎把整个荣枯道宗都给拖延来了”,

    趁着几个人说话的功夫,已经投身邪道、那两个会算命的道士,又从昏厥的修士中把拥有四种命格的人跳了出来,原本有十几个,后来死了些,现在也只剩下九个人了。

    梁辛皱了下眉头,血河屠子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开口,就抢着说道:“放心,刚刚荣枯老道来得太急,我的事还没做完,其实也就是弄点血出来,丑娃娃要靠这些硬格之人的血来驱阵,必须是六个时辰之内的活血。一个人一

    琅娜稍显纳的,随口问道:“九个人。一人取血一斤?从一个人身上取走九斤不成么?”

    血河屠子摇头笑道:“不成,必须是一个人一斤,人数越多,阵法的威力也就越强,这都是丑娃娃的要求。他们不老宗的法术邪门的很,具体道理咱们弄不懂。”

    梁辛对不老宗的法术缘由不感兴趣,现在得知血河屠子真正目的也不过是取些鲜血,自然也犯不着去阻拦。

    琅娜还笑嘻嘻地对着血河屠子点评了句:“你到场后要是痛痛快快把目的说出来,这些正道修士一定痛快配合,又哪会搞出后面这许多事情来?。

    血河屠子没说啥,可笑得却得意洋洋”,

    缠头宗弟子亮出玉瓶,麻利取血,前后没有片刻的功夫也就忙活完了,梁辛和曲青石商量了下。兄弟俩暂时分头行动。

    梁辛与小活佛带着大群昏厥的修士去猴儿谷;

    曲青石则跟随血河屠子一起去汇合缠头宗的人马,荣枯道掌门连同大半精英死在这里。这一带马上就要变成风云际会之地,缠头弟子的修为虽然不差,但是和天门比起来,还是显得太单薄了,曲青石要先过去照应下,另外他也有些担心丑娃娃施阵的目的,打算亲自去看看。

    兵分两路,琅狮兴高采烈地选了梁辛这一路,双方约好十二个时辰之后,大家在老实和尚的宗莲寺碰面,就此分道扬镀,各自去处理手上的事情。

    大家分手时,已经是子夜时分了。昨天此刻,老实和尚的天劫还没结束,朝阳还倚在梧桐大殿门口想心事,天字青衣全事张老狗还在吃花生米……

    石林醒!

    他这一觉,从中午刚过一直睡到月上中天,差不多有五个时辰。

    一场大睡之后,石林的精神不见有一丝饱满的样子,脸色也青佞得很,目光阴鸷一言不。

    莽汉子倾始终守在指挥使身边,见石林醒来了,先递过一杯浓茶,跟着问道:“怎么样?梦到啥了?”

    石林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这才缓缓开口,却并没急着说托梦的事情:“你可知道,为什么司里那些老家伙们都管张尚叫做张老狗?。

    子倾茫然摇头。

    “因为他的肚子里,长了副狗心思,他的那些想法,都不是人念头”。石林的声音冰冷,话却越扯越远:“他七十岁那年,破了一桩了不起的大案,得了皇上的嘉奖,不久后到了他整寿生日,儿子为他大摆筵席,陛下赐下了一桌御酒送到他家,老子也带着司里诸位大掌柜去给他祝寿,另外还有不少京官大员也去凑热闹,熙熙攘攘足有数百宾客”结果没想到,大伙都到齐了,老狗却不在家。”

    子倾有些不耐烦,不过还是勉为其难,问了句:“他人呢?。

    “他破的那桩案子,牵扯着一个极大的势力,当时见他不在,几位掌柜都担心老东西被对方绑走了,马上吩咐儿郎们去追查”直到三更半夜,咱们才把他的行止去处弄清楚”。说着,石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声音更沉:“当天下午,他先去妙手回春堂,找坐堂大夫给他配了一剂“霸王枪”跟着又去老福记吃面条,顺便要了三鞭酒,和着酒把药服了,随后去了温柔坊,一个人点了四个红绾人”这条老狗,扔下大群的客人不管,自己去狎妓了!别忘了,***七十岁!第二天早上,老狗回家的时候腰都塌了

    子倾听得哈哈大笑,连声道:“这个老头子有点意思”笑过一阵之后,脸色又复迷茫了,问石林:“说这些干啥,您到底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张老狗没按照咱们的想法去做事”他没把梦托给老子!”后半句话,石林说得咬牙切齿。    石林举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干净净,连茶叶都一起胡乱咀嚼掉,这才呼出口浊气,神情中略显无奈:“他不托梦给我,是明白告诉我,这件事咱们九龙司管不了

    说着,石林有些失神了,喃喃自语:“张老狗啊,你都死成一滩肉泥了,还操这份心干嘛,你管我办不办得动凶手,把梦托过来不就得了!”

    子倾皱眉,默默为石林换过茶水,淡淡说了句:“其实,也不能怪张老头,他不知道您的手段。”

    石林叹了口气,换过了话题:“没得着张老狗的梦,就得去查他把梦到底托给谁了,仔细琢磨下吧

    子倾应道:“您睡觉时我已经传讯回去,着司里的兄弟去查张老头,看他有没有修士道上的关系,现在还没回信,不过,,希望不会太大。

    ”

    对镇山的案子,石林开始时都把希望寄托在“梦里南柯,上,现在希望破灭,干脆也不再抱有侥幸。集中心思仔细思索着案子细节,过了片刻后,突然莫名其妙地问道:“这天底下,比咱们更强的力量在哪里?”

    子倾跟随指挥使已久,知道这“明知故问,是石林的习惯,也不觉得惊奇,当即回答:“修册。八尖天的意思。是张老头把梦托给了八大天门    “张老狗不给我托梦,是因为他以为,咱们九龙司的力量管不了这件事,那他自然会找力量更大的势力去托梦,替他、替镇山上这六千多条性命报仇”如果老狗真的把梦托给天门,那骄傲有件事,咱就要先弄明白

    说到这里,石林停顿了住了,沉吟片刻后,又继续道:“镇山上死的都是凡人,虽然骇人听闻,可归根结底,也仅仅是场仙凡之间的冲突,而且是咱们凡人吃了大亏,这样的案子,八大天门为什么要理会?。

    子倾的心思全都跟在了石林的话中,把手中本来要递给石林的茶水,端回来自己喝掉了,然后又把空茶杯递了过去:“除非张老头觉得,他托过去的梦中,有足够的理由会让八大天门去重视、去追查这个。凶手

    石林的目光清澈,点头笑道:,“这一来便顺理成章了,这个凶手,不光是咱们的对头,恐怕也是八大天门的敌人,张老狗临死前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把梦托给了天门,不用说,他托过去的梦里,有着凶手对修真道的重大图谋,不由得五大三粗不去追查,这样既免去了咱们九龙司的危险。也让报仇的胜算大增。张老狗啊,这是引火烧山呢,”把这把火引到修真道上去了!”

    说完,石林接过茶杯,一喝。啥也没喝着。

    子倾压根就没注意石林的动作神情,而是皱着眉头问道:“可张老头会认识天门高手么?您先前说过,他托梦,只能托给以前见过的

    说到这里,子倾恍然大悟,猛的抬起头:,“三堂会审”。

    石林也没提茶水的岔,笃定道:“三堂会审的时候,台上一共有三个天门长老亮相、出手,离人谷秦孑、金玉堂顾回头、卸甲山城齐青,老狗是镇山司所的主官,那天里见过这三个人。”

    卸甲山城惨遭重创、齐青“死而复活。这些事情,现在也只是在八大天门内部流传,就连九九归一也只知道卸甲和离人打了一仗,结果是卸甲吃亏了,但具体谁死了,谁伤了他们都不清楚。石林位高权重 不过手中掌握的也只是凡人势力,自然也还不知道齐青早已化作厉鬼。

    论起精明、缜密,石林比起曲青石、柳亦都还要更强得多,用心分析之下,很快就找出了线索的所在。

    正如他所料,老头子张尚在临死前,听到贾添和朝阳那番“蚂蚁、蠢驴和凶手,的交谈,虽然难解其中深意。可张尚几十年的江湖,大概也能明白两人的这番话里,牵扯着一个与修真道有关的重大关键,他明白这件案子绝不是九龙司能办的小与其托梦给指挥使,倒不如把这个敌人送给五大三粗!

    把事情理顺之后,石林的精神好了许多,可子倾却有些踌躇了:,“那这件案子,咱们还追不追?。

    石林点点头:“先追下去,至少也先要弄明白老狗托出来的梦到底是什么,弄清楚了状况,再去琢磨后面的事情。

    待会就传令下去,让各州府的司所都把雀子放出去,看看能不能把小汐找回来。”

    子倾领命的同时,还忍不住问了句:“找小汐干啥,她不是正放假?。

    “小汐向我请假的时候,我没多想,只道她丢了睚眦力之后有些不适,就给她放了个长假,让她出去散心;可没过两天,曲青石又潜入大牢,把六百和尚给偷走了,到现在也下落不明

    曲青石偷和尚的事,子倾并不知情,闻言后立刻蒋起了眉毛:,“这小白脸子要造反吗?”

    石林瞪起了眼睛:“我没把这事告诉你,就是烦你这份动不动就要打杀的德行!给我沏茶去!    等茶水来了,石林才继续道:“晚春时我到猴儿谷,请梁辛去乾山查案,当时还一切正常。可乾山事了之后小汐请假,曲青石劫狱,梁辛和柳亦干脆不见踪迹”这里边怕是有误会了,我找小汐,是想约粱辛来谈一谈,看看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如果能澄清就最好了。从那几个天门长老处打探老狗的梦,这事咱们办不到,要靠着梁磨刀的路子。”

    子倾有些怀疑:“梁磨刀功力大进我是清楚的,不过他还有天门的路子?。

    石林点了点头:,“这小子背后的势力,了不起得很,别的不说,就说我去过的那个猴儿谷,真要把那群老猿精拉出来,对付八大天门不好说,但要灭九九归一,跟玩似的!有什么样的势力,自然也就有什么样的路子,何况小汐在无意中也跟我提到过,粱磨刀和秦孑的关系很不错。”

    听了石林的话,子倾挺高兴来着:“那敢情好,梁磨刀是梁大人之后,跟咱们渊源不浅,”

    不等他唠叨完,石林就叹了口气,打断道:“等真能澄清了误会,再张罗着攀亲戚吧,不过,这份误会到底在哪里”,

    5

第二六五章 白头山中

    品注十龙司的两个重要人物莫思苦想,到底辛比 间有了什么误会的时候,曲青石已经和血河屠子等人赶到了白头山。

    琼环和一众缠头弟子,并未留在不老宗的据点之内,而是在白头让 下扎营,等着他们回来。

    见面之下不等血河屠子开口,琼环便说道:“探清楚咯,那几个丑娃儿的法阵,就是为了“打猎”与八月十五没啥子关系,错不了。”跟着挥了挥手。命人把血河屠子带回来的九瓶子血送上去。

    自有缠头弟子飞纵上山,给丑娃娃们送血去了,琼环这才走上两步。清凉的眸子一闪一闪,上下打量着曲青石:“你又是哪个?。

    血河屠子得意非凡,走上来给双方引荐。当然也把与荣枯道恶战的事情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遍。

    琼环哪想到血河屠子出去转了一圈,竟然“顺手,把天门荣枯道给剿了,俏脸上满满都是惊讶,又认真看了曲青石半晌,终于展颜一笑,毫不在乎男女之别,攥起白哲的小拳头,锤了捶曲青石的胸口:“硬是要得!下次再打天门龟儿,记得喊上我。小

    这个,时候送血上山的那个缠头弟子回来了,捎带着丑娃娃的口讯,不外是“本想远送,可还有要务在身。要施展阵法,就不再讲究这些俗礼。来日若有差遣定不推辞小之类的客气话。

    血河屠子又有些不放心,忍不住追问了句:“那六个龟儿的阵法,真个与八月十五的事情无关?这事关系不琼环姐儿,你可莫得马虎

    琼环眉头大皱:“大我百多岁咯,还喊我做姐儿。姐儿你妹”。

    琼环的“你妹”早已骂遍西蛮,除了老蝙蝠没被她“你妹。过,缠头弟子人人被她骂过,血河屠子知道这两个字在琼环嘴里就是个。语气词。笑嘻嘻的也不在意,仍自坚持着。一定要她把如何确定丑娃娃只是打猎的原因说清楚。

    曲青石也随之点头,说的话很客气:“曲某对丑娃娃的图谋也好奇得很,琼环姑娘要是不嫌我烦。还请把他们的情形讲一讲说着 曲青石又露出个。笑容:“咱们要等老三他们回来再一起动身,现在时候还早得很。

    琼环泼辣,但是对曲青石还算有面子。当即也没再矫情什么。痛快开口。

    血河屠子带人去找四项命格时,琼环就从白头山宗总坛告辞,言明不再打扰,率队于山脚等候同伴。丑娃娃也无心应酬她们,作势挽留了一阵也就作罢。

    琼环下山后便散出手下,在山内小心搜索,以期能够有所现,借以推测丑娃娃施展阵法的图谋。缠头弟子之中自有擅长潜行搜索之人,寻找之下,很有些意外的现了一座地牢。

    地牢无人看守,而是靠着法阵的力量,隐蔽于大山之中,并且加以封印。本来凭着缠头弟子的修为,根本就无法现它,可是不知为什么,用来隐藏、守护地牢的阵法力量变得薄弱得很。

    由此,缠头弟子也能够和地牢内被关押的人对话,牢里的人也是个。丑娃娃,是不老宗的叛徒,被同门抓到之后。暂时关押在此。

    这个,不老宗的叛徒知道的事情很多,不过他的态度也坚决得很,要获救才肯把事情和盘托出。现他的缠头弟子不敢做主。回来请示领,琼环知情后二话不说,直接潜回大山小把不老宗的叛徒给救了出来。

    听到这里曲青石忍不住笑了:“你们误伤不老宗,跟着赔礼道歉帮忙找命格,然后又把人家的大牢给劫了?这可有点乱

    “乱你琼环眨了眨清亮的眸子,总算没骂出口:”乱个抓子么”。

    说着,琼环煞有介事地掰着玉指,给他数道:“打了白头山伤了丑娃娃,人家态度却好得紧,也没多说啥子,咱们心里过意不去,自然要道歉、帮忙;怕他们有所图谋,会对八月十五不利,所以要查,想查清楚那就得劫狱”一桩是一桩,两件事,清楚得很么!”

    缠头弟子这逻辑都是跟老蝙蝠学来的,神经戳戳得很,曲青石失笑摇头,没再说什么,示意琼环继续。

    见曲青石面色古怪,琼环的小脸就虎了起来:“底下的事情你问他就好了么!”对着身后摆了摆手,有人搀扶着一个身着黑棉袄的矮小少年走了过来。

    黑棉袄的长相奇丑,尤其一双死鱼眼醒目得很,也是头大身子不用问就是那个。不老宗的叛徒,他的目光散乱,脸色灰败难看,就连走路都要人搀扶,显然有重伤在身。

    曲青石可没想到,琼环劫走了人家的叛徒,竟然还敢带在身边。要知道他们还在白头山的范围之内。和门宗里的那六个丑娃娃,也不过让 脚到封顶的距离。

    琼环满脸无所谓。找了个大树跳上去坐。优哉游哉地晃悠着两条腿。她身着苗家盛装,从上到下都挂满了亮晶晶的银饰,足踝也不例外,晃动之际出一连串,丁当脆响,说不出地悦耳动听。

    黑棉袄的丑陋少年来到近前,抢先躬身施礼,说道:“仙长。我、我是认识梁、梁大哥的    曲青石愣了下:“你认识粱辛?”随即也恍然大悟:二二提讨。他曾经放老讨个不老弟子,叫做,弦丁    黑棉袄赧然点头:“惭愧得很,我就是弦子,当初承梁大哥手下留情。饶了我一命,没想到现在又得他的朋友搭救,逃出虎口

    刚刚血河屠子在讲述屠灭荣枯道的时候。弦子一直从旁边听着。自然也听到梁辛的名字、得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见面之后先把这层渊源说了出来,虽然不是什么光彩事,但有点渊源就比没关系强。

    血河屠子忍不住从一旁笑道:“还真是福大命大,要单从你身上来看,不老宗靠着相面来选徒弟,果然也有些门道

    论到修为和在门宗里的地位,弦子都与血河屠子相似,为人也机灵得很,简单提过一句以前的事情之后,不等曲青石再问什么,就直接开口:“从粱大哥手下逃得性命之后,我修养一段,可我们不老弟子身上都有掌门种下的禁制,六个月不解就会暴体而亡,不得已之下我潜回门宗寻找破解禁制的法子,这其中的过程便不提了,总之到了最后,我给自己拔除了禁制,可是  ,,小

    说着,弦子苦笑了起来:“我却被师父给抓住了,嘿,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我命不好,还是我师父故意等着我大喜无边时,再给我兜头浇下一盆冷水!”

    按照不老宗的门规,弦子要受足千日煎熬后再行刑,不过不老宗的重要人物,最近都在忙于筹备八月十五之会。暂时没顾得上对付他,只是将其锁进白头山的地牢之内。等大事了解后再来炮制他。

    现在距离与梁辛约定见面的时候还远,时间克裕,曲青石也不急着催促,而是有些纳闷的问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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