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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菡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后退两步,急切道:“萧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请娘娘救治皇上。”萧音沐仍旧跪伏在地,不肯起来,认真固执的恳求,“否则,微臣情愿跪死在此,以追随皇上。”
他在逼她!沈映菡看着眼前的男人,即便是寻常人这么跪着求她,她都会心软,更何况,是在她心中比别人特别的男人。
“我救便是,你起来。”沈映菡无力的垂头,情绪沮丧的在床边坐下,搭住夜清梵的腕部,忍不住低声问:“萧大哥,你去西昭救我是谎言,在边疆军营,你对我的好,也都是骗我的么?”
萧音沐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刚站起来,竟觉脚下一软,不可察觉的后退一步,稳了稳神,温和又冷静的笑道:“你是青洛的妹妹,即便不是皇后,也是萧某的妹妹,自然会真心待你好。”
听到他真心二字,沈映菡却无法高兴起来,只是夜清梵的脉象极为凶险,她不得不摒除杂念,专心治病。
“皇上的病情,须得让外人即认为他较为严重,却又不能让他们知道他昏迷不醒,生死一线,微臣与景王也会交代守卫,不准任何人探视,还请娘娘帮忙隐瞒,否则,裕王江王若趁机造反,后果不堪设想!”萧音沐向沈映菡弯腰行礼,恭敬的低声恳求。
【作者题外话】:沈妹妹马上就醒悟自己认错人,也爱错人喽~~~
第二十四章:江王威逼
。。。“我知道,萧大哥放心。”沈映菡也已冷静下来,回头望着萧音沐,目露担忧道:“御史参奏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萧音沐闻言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轻轻一笑,抬手安抚的拍了拍她肩膀,温和道:“傻丫头,这算什么事,堂堂宁远侯,岂是一个小御史能打倒的。”
“可是……”沈映菡才不信他的话,若果真如此轻松,夜清梵也不必如此为难谨慎,那个御史背后必然还有大人物撑腰,多半就是裕王和江王,两个王爷要扳倒一个宁远侯,还是很有可能的。
“好了,娘娘此刻的任务是照顾好皇上。”萧音沐收回手,微笑着打断她,想了想又道:“如今娘娘回宫,还是称微臣官职好。”
沈映菡感觉到他的疏离,抿着唇委屈的看着他,萧音沐目光已落在夜清梵身上,紧紧蹙着眉问:“皇上怎样?”
沈映菡咬了咬唇,拿出针一边替他护住有衰竭之象的心脉,一边严肃道:“不太好,我尽力。”
萧音沐神色愈发的严肃,连沈映菡都说尽力,他可以想象有多凶险,只是,他此刻不宜在此多做逗留,一再拜托了她,也只能离开。
景王以监国王爷的身份下令,为了皇上休养,不许任何人探视,清凉殿一切事物由皇后全权处理。
若要瞒住夜清梵的病情,连太医都不能进来,沈映菡即答应了萧音沐,便一直在寝殿守着,即便是抓药煎药这些事,都不敢假手他人,生怕被谁泄漏了风声,写好了方子,让林谷在殿内守着,亲自去太医院抓药,回来又命人搬了小炉子与药罐子在殿内,亲自熬药。
盛夏天,饶是什么都不做,都遍体生汗,更何况是围着火炉子,沈映菡不断的擦拭,却还是浑身都是汗。
好容易熬好药,怎料夜清梵此时只剩了半口气,哪里还喝得下去药,尽数吐了出来。
“娘娘,这可如何是好?”林谷见状,急的声音都是抖的,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手足无措的问。
沈映菡端着药想了想,前世看电视剧,对于喝不下药的人,最常用的办法自然是……脸上闪过一抹窘迫,她咬咬牙,眼睛一闭,仰头咕嘟咕嘟灌下一大口药,苦涩至极的味道立刻在口腔蔓延,她也顾不得许多,轻轻抬起夜清梵下巴,俯首过去,将口中的药缓缓渡过去。
如此反复,一碗药竟也都喂下去八成,只是她整个嘴巴都苦的麻木了,端着蜂蜜茶喝个不停。
“师傅,江王在外面吵闹不休,一定要进来看一眼皇上才肯罢休。”李七快跑着进来,跪在地上看着林谷急急的说。
林谷扶着夜清梵躺好,恭敬的看着沈映菡道:“景王与宁远侯此时都不在,还请娘娘示下。”
“景王不是已下令,任何人不得探视么,赶他走就是了。”沈映菡将一大碗蜂蜜茶灌下去,才喘着气放下碗,无所谓的说。
“江王领着众大臣跪在门外,一定要见皇上,赶不走啊!”李七擦着额头上的汗,几乎是哀嚎出声,皇后这也说的太轻松了吧!
沈映菡垂眸沉思片刻,起身道:“本宫出去看看。”
外面江王夜清绛领着一众大臣果真跪着,见她出来,行了礼,夜清绛站起来道:“本王与众位大人,十分担心皇上安危,还请皇后娘娘让臣等进去看一眼。”
沈映菡打量着眼前的夜清绛,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身穿大红蟒袍,头戴镶嵌红宝石的金冠,双眉细长飞扬,一对桃花眼微微上挑着,整个人在红衣的衬托下,加上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轻佻笑意,竟有些妖艳的味道。
这便是传说中流连花丛,姬妾无数的风流王爷江王?沈映菡微微一笑,走过去正色道:“王爷有心了,只是皇上正在休息,况且病中需要静养,各位进去难免打扰皇上养病,怕会加重病情。”
夜清绛勾起绯红的唇角,不无嘲讽的一笑,目光犀利的逼视着她,声音沉沉道:“臣等只是静静看皇上一眼便安心,皇后如此百般阻挠,可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大胆!”沈映菡想也不想厉声呵斥,凤眸一沉,怒气中烧道:“王爷可是忘了在和谁说话么?”
“哟,皇后好生厉害!”江王对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后,一向不放在眼里,他这几年常在外带兵打仗,虽没怎么见过,却也时刻想着除掉她,以挫夜清梵的锐气,此刻夜清梵生死不明,他自然更看不起她,阴冷的笑道:“皇后这是恼羞成怒么,可是要治本王一个大不敬之罪?”
“你以为,本宫不敢吗?”沈映菡瞪着他,沉声反问。
夜清绛不屑的大笑两声,往前走了几大步,到她面前,低头嘲弄的望着她道:“本王等着,皇后尽管来。”
他望着她的目光里,明显有几分调戏,表情也十分的轻佻,声音却是铿锵有力,正义十足的,后面的大臣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的话,便都跪着附和道:“臣等恳请见皇上一面,请娘娘恩准。”
沈映菡见这架势,心知若是再阻挠,只怕要落下个妖后的名声,失了皇后的威信,想要再护着夜清梵便难了。心思转念间,她抬眸挑起双眉,莞尔一笑,扬声道:“各位臣工如此关心皇上,实乃我乾清国的福气,只是尔等若都进去,对皇上龙体无益,不若请江王代表大家,进殿中探视皇上,以表心意,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她的话说的句句在理,何况沈映菡毕竟是皇后,已经如此妥协,众大臣也不好再过分威逼,便都赞同道:“如此甚好!”
“王爷以为呢?”沈映菡收回视线,落在江王诧异的俊脸上,俏丽的容颜上一抹笑容明艳而娇媚,叫人忍不住心神荡漾,一向醉心红粉的夜清绛,哪里禁得住她这近距离的故意魅惑,不自主的点头。
沈映菡见他那副痴迷样子,低头得逞的一笑,转身缓缓进去,夜清绛轻咳一声随后跟着。
刚转过殿门,隔绝外面的视线,沈映菡便放缓脚步,过内殿门的时候,不慎绊倒门槛惊呼一声,身子后仰眼看就要摔倒,夜清绛下意识飞身上前接住她,却浑身陡然一僵,目光瞬间冷厉如刀,低头怒不可喝的盯着她。
第二十五章:智斗江王
。。。沈映菡双臂挂在他脖子上,两手的指间各捏着一根银针,银针的另一端则深入夜清绛颈部。
“王爷最好别动,否则死在这里,或者从此变成痴傻呆儿,本宫可担当不起。”沈映菡缓缓松手,两根针银光闪闪,颇为耀眼。
只是她手尚未垂下去,身体却陡然被一个大力后推,整个人撞在墙上,夜清绛将她紧紧困在身体与墙壁之间,冷酷而阴沉的开口:“皇后可真是好计谋!”
“王爷说笑了,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沈映菡被他困在怀中,虽十分厌恶,却不得不强忍着反感,倔强的仰着脸,娇俏一笑道:“本宫虽不才,却也不能任人欺凌。还请王爷出去,告诉众位大臣,皇上病情正在好转,静养几日便无事,否则,本宫可不敢保证这两针不会要了王爷的命!”
雪白娇嫩的下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抬起,沈映菡被迫仰望面前满脸轻佻的男人,他呼出的气息甚至都还带着甜腻的脂粉气,让她反胃。
片刻后,夜清绛面上陡然变色,阴狠无比的缓缓吐息:“很好,今日之仇,本王记下了。”
下一刻,他便放开她,脖子僵硬的转身出去,沈映菡忙随后跟着,只听他颇为不甘道:“皇上在皇后苦心医治下,已大有好转,诸位大人尽可放心。”
众人闻言,都松口气,沈映菡走过去看着他们,扬声道:“各位大人心愿达成,请回吧。”
夜清绛也挥挥手道:“都退下吧。”
待众人散尽,沈映菡抬手快速拔去他脖子上的银针,笑道:“多谢王爷。”又回头望着两个侍卫道:“好生送王爷出宫。”
两人刚要过来,却被夜清绛一个手势挡住,他往前走了几步,与她之间不过半尺的距离,丝毫不避嫌的俯首过去,在她耳边低声细语道:“皇后以为,本王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人?”
沈映菡身体一僵,强作镇定,不在乎的一笑,淡然反问:“那王爷想如何?”
不得不说,夜清绛这种男人很会折磨人,你越是心中没着落,急于得到答案,他便愈是有耐心,像逗弄宠物一般,在耳边阴恻恻的只是笑,笑得人头皮发麻,快撑不住了,他才慢吞吞的说:“你若不是女人,今日这两针,本王怎么也得捅你两刀才能消气。”顿了顿,看见沈映菡鼻尖冒出来的细汗,他妖孽的笑了笑,才又继续道:“不过,在我夜清绛面前,凡是女人犯的错,都好说,尤其还是你这么漂亮的女人。”
沈映菡猛然抬头盯住他,那张足以魅惑天下女人的脸上,明白无误的表露出调戏与轻视。在外人眼中,她与夜清梵只怕是不可分割的,侮辱她,其实等同于侮辱夜清梵。
可是,她绝不能接受,任何人把她当作工具去对付夜清梵,也无法忍受因为自己而连累无辜的人。
低着头想了想,沈映菡抬头望着他,笑颜如花,缓缓道:“王爷还真是怜香惜玉之人,奉劝王爷一句,要注意身子啊,当心马蹄失足,伤着了,没脸见人可不好。”
夜清绛随着沈映菡的目光,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脚,却没注意到她拨弄刘海的手指微微一弹,有些微白色粉末落在脸颊。
待他反应过来,沈映菡是在拿他的双脚比作马蹄子,不禁怒火中烧,脸色青白转换,蓦地抬头狠狠盯住她,待要教训她,沈映菡却已快速后退几步,扬声笑道:“王爷既然身子不适,还是快些回去休息。”
“皇后倒是很会耍嘴皮子功夫!”夜清绛已冷静下来,嘴角又是那抹轻佻放荡的笑,“臣告退。”
沈映菡看着他走远,才缓缓松口气,赶紧转身进去,床上夜清梵还是没醒来。药喝下去这么一会儿,药效也该发作了,她坐在床沿,开始给他把脉,片刻后,神色肃穆的收回手,回头望着林谷吩咐:“本宫片刻离不得陛下左右,你去椒房殿把紫俏叫来帮忙,另外让她将固气保和丸带来。”
林谷很感激皇后关键时刻,能尽力帮皇上,忙领命转身去办差。
夜清梵如今命悬一线,随时都有可能撑不下去,沈映菡心中虽气他昏倒前,对她的质疑和粗鲁,冷静下来,却也不至于再次见死不救,更何况,他曾深入敌营救她。
片刻不离身的守在龙榻边,沈映菡靠在床头,低头目光复杂的凝视着脸色惨白的男人。
窗外月华如水,自葱茏的枝叶间漏下,落在地上如同一副意境清远的泼墨画,有那么几缕透过紫檀木的盘龙六格窗,和着莹莹烛光透射到夜清梵脸上,愈发衬得他眉目如画,清冷孤高,不似人间凡夫。
他真的是张之俊吗?那个给她温暖,给她依靠,给她怀抱,让她尽情哭,在敌营能放声大笑的男人,是眼前这个素来冷酷无情,面瘫冰山脸的皇帝么?
她怎么也无法将那个如远山浮云一般,温润儒雅的男人,和他联系在一起。
“其实,你笑的时候蛮好看的……” △≧△≧
“那以后就多笑几次给你看。”
“千金难买一笑,我没钱给你。”
“我不收你钱好了。”那时,他对于她孩子气的话,总是莞尔一笑,好脾气的顺着她,那样的温暖安宁。
在四处都是杀气与阴谋的敌军虎穴,他在她遇险时第一时间出现,救她于危难,剑指千军万马,只为护她周全;她受伤而不自知时,他心疼又无奈,紧蹙浓眉却总也舍不得训斥,只能细心为她包扎伤口;无事之时,也会不吝啬言语,逗她一笑。
难得遇见机会能救她走,他甚至不惜自伤心脉,以近乎自杀的方式,赌上性命带她离开。
“真的是你么?”沈映菡不知几时已神思恍惚,缓缓伸出手抚上他的眉眼,想起张之俊温暖厚实的怀抱,她缓缓俯下身趴在他胸前。殿里八宝盘龙铜鼎里,岭南的心字沉香正无声燃烧,释放出清幽淡雅的芬芳,依稀可辨别出其中清新的茉莉花香。
“为什么如今的你,与那时判若两人,我该认识哪个你才好?”她委屈的枕在他胸口,喃喃的低声问,在敌人面前再坚强镇定,到了关心爱护她的人面前,总是难免软弱无助,她听着他微弱似无的心跳,忽然很想哭,声音不自觉的带上几分颤音:“你快点醒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第二十六章:与江王有染
。。。耳朵贴着的地方忽然传来剧烈的心跳声,连手中握着的胳膊也轻微颤抖,沈映菡心底一惊,急忙起身,只见他脸色愈发惨白,整个人似乎都很难受。
探手去摸他额头,发迟钝的发觉夜清梵皮肤滚烫的吓人,虽然没有体温计,但她估摸着也有40度左右,若是现代,重病之人突然高烧,若不及时治疗退烧,性命便是危在旦夕,随时会一命呜呼。
“紫俏林谷!”大喊一声,沈映菡马上开始号脉,待他们二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便沉声吩咐:“紫俏去打半盆温水,拿帕子来,林谷拿壶烈烈的烧酒来,快!”
两人面面相觑,不过看她神色十分凝重紧张,便不敢多问,马上去办。
把完脉,沈映菡片刻也不敢耽误,马上除去夜清梵身上的衣服,把熬药的小火炉拿近一些,放在床边,此时林谷和紫俏也拿着东西快步进来。
“紫俏出去吧。”沈映菡头也不抬的沉声吩咐,接过温水放下,试了试水温,又将林谷手中的烧酒倒进水中,抬头看见紫俏还站着不动,便蹙眉道:“本宫要给皇上擦身子,你要看着?”
紫俏这才明白过来,当即憋得满脸通红,忙不迭的摇头,转身就跑。
沈映菡回身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不禁也红了脸,只觉得从耳根到脖子,都如火烧一般。
拿起帕子撕做两半,在酒水中浸湿,递一半给林谷道:“跟着本宫的方法做,擦拭皇上两腿,记住脚心不可碰。”
只见她拿着叠好的帕子,握着夜清梵的手,从腋窝的地方开始,轻轻拍打胳膊内侧的皮肤,每个地方轻拍五六次,再缓缓向下移动,直至掌心,重新将帕子洗了洗,又回去继续身侧的皮肤,如此反复,林谷马上跟着照做。
这正是沈映菡前世学来的物理降温,酒精擦浴法,虽没有正规的医用酒精,用浓烈的烧酒代替也勉强可以。
如此反复擦拭了几遍,还未用药,夜清梵的体温竟也降了下来,呼吸心跳也逐渐平稳。沈映菡又熬了药,用白天的方法喂给他喝了,总算渡过这次凶险。
经过这么一折腾,她是怎么也睡不着,就在床边坐着,一直守到天亮,继续把脉,开方子抓药熬药,忙碌不停。
前朝裕王仗着夜清梵病重不能上朝,故意生出许多事,为难景王,对萧音沐保护皇后不力之事,也一再提起,以至萧音沐和夜清岚都忙的焦头烂额,每天只能来清凉殿匆匆看一眼,便离去了。
幸而江王夜清绛不知何故,这几日忽然脸上出满红疹,无颜出门见人,告了假在府中休息,否则夜清岚和萧音沐只怕更忙不过来。沈映菡听林谷说这些的时候,只是嘴角含笑的点头。
过了大约三四天,夜清梵的脉象已逐渐平稳,却一直没有醒来,沈映菡不眠不休的守在床边,期间不断有大臣前来,柳妃也来过几次,她不得不撑着疲惫至极的身体,出去应付,绞尽脑汁打发他们走。
这一日沈映菡刚喂夜清梵吃下药,满嘴苦的难受,正要喝蜂蜜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嚷嚷声,她蹙了蹙眉,以为又是哪个大臣,便起身出去。
不料来人竟是皇太后身边伺候多年的宋嬷嬷,看见她出来,便冷然道:“皇太后请皇后娘娘即刻前往清思殿,不得有误。”
沈映菡看见她身后还站着几个侍卫,看来她若不自己去,只怕就要被绑去了,心里虽疑惑,也知道反抗无用,笑道:“本宫这就去。”
“皇上刚吃过药,好生看着,若有任何异样,立刻通知本宫。”沈映菡回头笑着交代紫俏,便回身预备跟着宋嬷嬷去。
不料宋嬷嬷却冷冷看她一眼,瞪着紫俏沉声道:“诸位太医皆在,皇上有事叫太医即可。”
说罢,宋嬷嬷便气势汹汹的押着沈映菡,往太后居住的清思殿去。
朱红的大门,琉璃石柱巍然屹立,展翅欲飞的金凤,为清思殿平添几分肃穆与华贵,空旷的大殿里,处处透着压抑可怖的气氛。
“臣妾给母后请安。”沈映菡心中有着极其不好的预感,忐忑不安的跪下请安。
“起来吧。”太后威严的声音传来,沈映菡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忍不住抬头望过去,凤凰撺珠的金步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