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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皇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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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脑袋放空的任思绪飞散,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清雅空灵的箫声,诧异的回头一看,是夜清梵手执玉箫,正玉树临风的站在对面的窗前,悠悠吹奏,调子是她喜欢的《杏花天影》。

    端着茶杯沉思片刻,沈映菡手臂撑着窗子手掌微微握拳支着头,另一手举起茶杯,眼神慵懒飘忽的望着清茶,跟着他的箫声合道:

    绿丝低拂鸳鸯浦。想桃叶、当时唤渡。又将愁眼与春风,待去。依兰桡、更少驻。

    金陵路、莺吟燕舞。算潮水,知人最苦。满汀芳草不成归,日暮。更移舟,向甚处。 …

    念完,沈映菡不禁微微蹙眉望向对面吹箫的男人,这首词上阙所表达的意思,主要是梦见伊人,惊醒成空的愁思与踌躇,而下阙则意在向爱人表达身不由己的隐痛,如此良辰美景,他怎会吹奏这么一首略显伤感的调子,他这是什么意思……

    “金陵路。莺吟燕舞。算潮水,知人最苦。”沈映菡饮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转身趴在窗子上,看着青碧河水中的灯火倒影,幽然的低吟浅唱,重复这一句,不由得怅惘叹息。

    这世上但凡经历过大风大浪,尝过极致的爱与恨,谁心中没有一番不与外人言说的苦楚,夜清梵如此,而她亦如是,即便是最为亲密的夫妻,他们之间也渐渐生出嫌隙与隔阂,心中总有那么一片地方,哪怕给对方看了,恐怕他也不能懂得,于是便理所当然的各自沉默。

    人这一生究竟要隐藏多少秘密,才能轻巧的过一生?不记得是谁说的话,如今再想起来,竟觉得体会深刻。

    不知几时箫声停了,夜清梵正持萧而立,目光深沉的望着她,低声道:“映菡,不管来日朕做了什么,请你务必体谅朕之苦衷。”

    他没来由的话,饱含明确的愧疚,似乎隐约在向她预示什么,听的她心头一紧,胸口闷疼,戒备的回头望他。

    【作者题外话】:《杏花天影》是南宋词人姜夔自度的曲子,按时间来算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是竹子需要这首曲子的意境和表达的意思,所以拿来用了,请各位不要追究朝代问题。

第二百五十四章:不能做你的皇后

 。。。“朕为你画副像如何?”夜清梵看到她眼中的无措和戒备,苦涩一笑,收起玉箫,走到书案前,亲自研磨,垂着眸缓缓道:“待你到海澄国,只怕我们要分离很长一段时间。”

    “什么意思,你不与我一起吗?”沈映菡闻言不禁拧紧双眉,不悦的看着他质问,原本轻松舒适的好心情,因为他一首词,几句话瞬间消散,变得沉重无比。

    夜清梵自然是不想她不开心的,可是有些事的确是迫不得已,就像人生的每一段路都必须脚踏实地的步步走过一样,再讨厌也必须面对。

    “接下来的路,朕不能陪你走了,连音沐也不得不离开,你必须独自一人去闯。”夜清梵咬咬牙,强迫自己不去看她越来越受伤的脸,忍着心痛淡淡道:“你将面对一个足以影响天下格局的抉择,亦是决定你我在分离之后能否重聚的关键所在。”

    “你能否把·话说的明白些,不要与我打哑谜。”沈映菡被他神秘兮兮又异常严肃沉重的话,说的心里无端慌乱,忍不住神色焦虑又不满的追问。

    夜清梵却缓缓摇头,抬眸望着她,认真道:“朕只能言尽于此,映菡,无论如何,不要忘了,我爱你。”

    沈映菡心中犹如惊涛巨浪翻滚而过,而他已神色淡然的准备好墨汁和几样颜料,挽起袖子提笔,做好作画的准备,一副等待的姿态,抿唇望着她,明显的不准备再开口。

    沈映菡纵有千般疑惑和忧愁,也只能隐忍的收回,摆了个舒适的姿势,凝眸望着他,好让他画像。

    繁华灯火中的清丽女子,夜清梵一笔一划皆是情意,故而画出来十分想象传神,命人连夜装裱好,在他出发之前亲自交到他手中,就这样她踹着满怀心事,他藏着她的画像,一行人静悄悄的出发前往海澄国。

    因为并未声张,一路上还算平静,顺利抵达海澄国都城康平城,事先已向海澄帝递交了拜访的书信,夜清梵带着沈映菡和苏西月等人,直接住进了专门接待外宾的驿馆。

    他们到达的消息刚传入海澄皇宫,上官卫曦便不顾客人长途跋涉之劳累,当天下午便下旨,速请乾清国帝后入宫相见。

    即将见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亲生父亲,沈映菡多少是有些紧张的,幸而有夜清梵陪伴在侧,紧紧握着她的手,给她温暖与安定的力量,可苏西月要与分别近二十年的爱人重逢,下了马车站在宫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近乡情怯般迟迟不能挪动步子。

    因为她是·以面纱遮盖容颜,别人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看到一个女人身穿绣着金线云纹的深蓝衣袍,站在宫门前长时间的发呆出神,路过之人不禁纷纷好奇的看她一眼。

    她站在这里不走,夜清梵也不好去催促,可又不能一直这么耽搁着,便有些着急的看了一眼沈映菡。沈映菡见状,便松开夜清梵,走过去扶着苏西月,低声道:“母亲,进去吧,女儿陪着你。”

    来自女儿的安慰和鼓励,让苏西月慢慢冷静下里,想想自己四十来岁的人,居然会如此紧张害怕,实在是可笑,自嘲的摇头一笑,苏西月恢复往常的淡然和从容,看着夜清梵道:“走吧。”

    上官卫曦早已在等着,小太监刚进来说乾清国皇帝已到门外,不等小太监话说完,他便急急道:“快请。”

    夜清梵领着那对母女进来的时候,他几乎愣在当场,目光直直的盯着蒙面的女子,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只是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待殿中只剩下他们四人,苏西月才缓缓接下面纱,依旧站在那里不动,看着上官卫曦微微一笑,低声唤他:“皇上……”

    上官卫曦眼中泛着激越的光芒,一步步的走过来,沈映菡靠着夜清梵好奇的打量着这位生父。

    五十来岁的男子,看上去饱经沧桑,睿智从容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到年轻时的帅气和英俊,即便如今年纪大了,却还十分精神奕奕的,倒像四十岁的人。巧的是他今天也穿了深蓝色的龙袍,与苏西月的金线云纹蓝袍,颇有些情侣装的味道。

    上官卫曦走到苏西月面前,愣了良久,才哑着嗓子问:“南宫西月,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苏西月一时间有些愣怔,这么多年以苏西月的身份生活,她几乎忘记了她是叫南宫西月的。一走十八年,此刻面对爱人的质问,她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一句道歉分量太轻,拥抱亲吻是年轻人的事。

    彼此对视片刻,苏西月缓缓垂眸,淡然开口:“这里是臣妾的家,为何不回来?”

    上官卫曦目光一紧,一句这里是她的家,抵得过多少句道歉,是最温柔的一把火,烧掉他心中多少的生气与心痛。

    阔别十八年的重逢,便是这样平淡从容的场景,沈映菡不由得暗暗敬重这对父母,莫说十八年,她和夜清梵即便是分别三年,都是无法想象的。

    “儿臣见过父皇,愿父皇福寿齐天,龙体安康。”沈映菡见他二人无话说,便走过去跪在地上,恭敬的行了礼,声音清亮的请安。

    上官卫曦有些激动的低头看着沈映菡,亲自俯身一把将她扶起来,旁边的苏西月也温柔的笑了笑,轻声道:“这便是当年臣妾离开时,我们未出世的女儿。”

    “好,好好好!”上官卫曦高兴的携了沈映菡的手,看宝贝一样的看着她,激动的胡子都是抖的,;朗声道:“吾儿归来,海澄国之幸,朕明日诏告你身份,封你为皇太女,随朕学习打理朝务。”

    闻言,苏西月和沈映菡对视一眼,双双回头望向一直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夜清梵。

    夜清梵见状,便走过来弯腰施礼,语气敬重的开口:“岳丈大人安好?”

    他这一声别出心裁的请安,是抛开帝王的身份,以女婿的身份说的,避开了权利和利益的纷争,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上官卫曦欣赏的点头,含笑道:“许久不见,汉皇之风姿更胜当年。”

    “海澄帝过奖,朕能安然活到今日,多亏映菡。”夜清梵对于他刻意疏远的话,并不介意,亲昵而深情的看了一眼沈映菡,才笑着回答。

    “多谢汉皇多年来,对朕之妻儿悉心照拂,朕必重谢,如今汉皇归还她们,朕已十分感激,汉皇此行的目的,朕已略知一二,对于乾清国与直罗国的大战,朕不欲cha手,汉皇可放心。”上官卫曦淡淡开口,知道他有意回避某些问题,但事关海澄国的未来,含糊不得,便神色严肃的与他明言:“即日起,映菡是我海澄国皇太女,我海澄国需她来继承,不能再做乾清国皇后,还望汉皇见谅。”

第二百五十五章:刀剑相向

 。。。沈映菡闻言大吃一惊,猛地抬头望着上官卫曦,急急的喊:“父皇,不可……”

    这个从见面到现在一直很温和的男人,终于展现出他作为帝王的威严,目光沉沉的盯着沈映菡道:“朕是君,亦是你父亲,这是朕的圣旨,不得有违。”

    “海澄国的公主必须遵从海澄帝的圣旨,可我乾清国的皇后却不必如此。”夜清梵伸臂轻轻揽过沈映菡,才似笑非笑的看着上官卫曦淡淡道:“她入宫做朕的皇后五年,朕从未舍得强迫她做什么,自然也不会允许任何委屈她。”

    上官卫曦冷冷的看向夜清梵,冷笑一声,沉声道:“你如今在朕的皇宫,有求于朕,居然敢如此跟朕说话?”

    “朕是否有求于你是另外一回事,但她是朕唯一的女人,看着她受委屈就是朕无能。”夜清梵声音不卑不吭的反驳,语气冷静坚定,“若海澄帝不满,此刻便可派人杀了朕,但绝不能动朕的映菡。”

    “你以为朕不敢动你?!”上官卫曦没想到这个年轻皇帝,在自己的地盘居然敢如此猖狂,愤怒的沉声质问,又看着外面厉声道:“来人!”

    外面守着的侍卫立刻应声进来,将夜清梵团团围住,举着手中长剑对着他,随时准备奉命将之诛杀。

    夜清梵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的神情亦是淡然从容的,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此刻正被威胁性命的人不是他。

    沈映菡见上官卫曦动真的,便跪地认真道:“今日才与父皇相见,不想却要生死永别,儿臣在此拜别父皇母后。”

    上官卫曦和苏西月心惊的对视一眼,皆是满脸疑惑不解,不禁双双望向沈映菡。下令杀夜清梵,她既不组织也不赞成,甚至不发表任何看法,却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皇儿此话何意?”上官卫曦俯首看着沈映菡,沉声问。

    沈映菡也抬头望着上官卫曦,语气坚定道:“父皇要杀清梵,儿臣自知不能阻止,但我与他夫妻同命,他若不在,儿臣断不会独活。”

    上官卫曦一怔,没想到他们二人的感情,竟已如此深厚,深到可以为彼此赔上性命,如此看来,想要拆散他们,似乎是件很困难的事。

    “你是我海澄国的皇位继承人,岂可臣服于他人?”上官卫曦挥挥手让侍卫们都下去,才蹲下去,正面直视她决绝的小脸,有些无奈,毕竟才见面相认的女儿,他也舍不得让她太伤心,尽量放缓了语气说:“你与他该是身份对等的两国皇帝,而非你是低他一等的皇后。”

    沈映菡闻言微微笑了笑,扬起头看向神色复杂的夜清梵,轻声道:“父皇,儿臣与他是平等的,如今在我们心中,绝没有谁低谁一等。”

    上官卫曦没想到她这么固执,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劝她,气恼的站起来瞪着她。

    夜清梵俯身扶起跪着的沈映菡,轻轻拥在怀里,才看着上官卫曦道:“岳丈大人何必如此绝情,她做海澄国的皇太女乃至日后的女皇,都不影响她做朕的皇后,做朕最心爱的女人,您何必逼着她在可以两全其美的事情中,只能选择一样。”

    “住口!”上官卫曦本就被第一次见面的小女儿搅的心烦气躁,听夜清梵如此假惺惺的话,愈发的怒火中烧,冷哼一声,厉声呵斥·道:“夜清梵,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骗的过小姑娘,休想骗朕。”

    他所谓的如意算盘,自然是指夜清梵通过沈映菡登基获得海澄国,沈映菡不禁抬头和夜清梵对视一眼,微微一笑,都不言语。

    苏西月看几人要僵持住,便上前轻轻扯了扯上官·卫曦的胳膊,低声道:“这些事又不急于一时,今天才见到孩子,你何必一定要闹得不痛快?”说罢又看着另外两人,假意训斥道:“你们两个也省事些,别惹父皇生气。”

    苏西月这明摆着是给三个人台阶下,夜清梵的本意也不是和上官卫曦闹翻,自然是淡淡一笑,顺着苏西月的话道:“岳母大人说的·是。”

    “先不说此事,汉皇远道而来,朕今夜设宴为你接风洗尘。”上官卫曦也慢慢平息了怒火,低沉开口,“只是朕与妻女近二十年未见,有许多话要讲,还望汉皇体谅。”

    夜清梵抿唇一笑,点头道:“这是自然,人已安全送到,朕这便告辞回驿馆。”

    “那么晚宴见。”上官卫曦含笑点头,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便朝外面吩咐:“来人,好生送汉皇出宫。”

    自有专门负责此事的前来,领着夜清梵出门,沈映菡见他要走,回头看着上官卫曦急急道:“儿臣去送送他。”

    上官卫曦眼见女儿如此依恋夜清梵,便没有拒绝,只看着陪夜清梵的人吩咐道:“只许公主送到宫门。”

    上官卫曦这一句公主让进来候命的人,皆是一愣,什么时候好端端多一个公主来,此人不是乾清宫的皇后吗?若此女果真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公主,那么海澄国未来的局势……

    几人一同出去,负责送夜清梵老太监在前面领路,侍卫则在后面跟着保护他们的安全。

    沈映菡与夜清梵携手并肩而行,却不约而同的双双沉默下来,事情至此,沈映菡已大约明白,夜清梵口中所说的很长一段离别,是指什么了,这边上官卫曦若答应不cha手直罗国与乾清国的战事,那么他必然是要返回金陵,彻底掀起两国大战,将带领乾清国的将士,一路攻城略地打入金陵,拿下那个早已腐朽溃烂的国家。

    而她,毫无疑问,必须留下来,依照上官卫曦所说封做皇太女,来日继承海澄国皇位。如何抵挡海澄国满朝文武的质疑和为难,如何想办法让上官卫曦提早退位,让位于她,如何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的跟着她臣服于夜清梵,都将是她一个人必须坚强走下去的路。

    这条路也许会充满血腥杀戮,甚至对她而言是步步杀机,可是再也不会有他在身边护着她,帮着她,从前能够依赖的人,都远在千里之外,只有她自己来拼杀出一条血路,这条血路亦是她重新走回他身边的唯一途径。

    眼看即将到宫门,分别在即,她忽然停下脚步,拽着他大掌,愣愣的看着他。

第二百五十六章:坦白心事

 。。。|夜清梵也停下里,转身面对她,静静的望着她,跟着的人都很自觉的往前走一段距离等着。

    “这条路不好走,朕给你选择的机会,若你此事后悔,朕立刻带你离开这里。”夜清梵似乎看出她的慌乱无措,抬手轻轻抚摸她美丽的娇颜,不顾来来往往的侍卫,俯首用鼻尖轻轻抵着她的,有些懊恼的低声说:“朕已经开始后悔带你来这里了,跟朕走,好不好?”

    “可能吗?”沈映菡淡淡一笑,仰头望着他,眸中有坚定倔强的·光闪过,“清梵,你即说这天下是我们两个人的,我便不能躲在你背后,等着坐享其成,这条路再难走,只要你在路的尽头等我,我就一定能走到你面前。”

    夜清梵一双黑眸闪过无数的光芒,内心仿佛拥挤了无数的感情,要破体而出,嘴边有千言万语要说,到头来却找不到一个字眼,可以表达那样的感受,终究只能沉默以对。

    静默良久,夜清梵沉沉的叹口气,伸长双臂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沈映菡亦用尽全力抱住他健硕的腰身。

    “听话,无论如何,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去赌什么,哪怕有九分的胜算,也不准你去冒那一分的危险,朕已加派暗影,时刻保护你,即便朕亲自来了,当初你离宫时,朕的话依旧有效,若你不能活着,你的两个孩子,便不再是朕的骨肉。”夜清梵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沈映菡被他抱着,有种他在喋喋不休的感觉,而说起两个孩子,让她本就低落的情绪,又暗淡了几分。

    “夜清梵,你在威胁我。”沈映菡慢慢从他怀里退开,目光深沉而探究的望着他,声音沉沉的问:“这个威胁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什么?”

    夜清梵微怔,她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在质疑他对她的依恋和挽留,她不相信他的真心。

    沉默了片刻,夜清梵才有些无奈头疼的叹口气,双手握着她双肩,目光沉沉,语气也十分无奈:“目的是为了你一旦遇到绝境,能为了两个孩子坚强的活下去,哪怕你在海澄国称帝,不再回去,甚至与朕为敌,只要你还活着,朕便会一如既往的深爱我们的孩子,若你想要他们,朕亦会派人送来给你,映菡,你为朕付出的已太多,朕不希望也不允许你搭上性命。”

    夜清梵说话向来是言语简短,今日却总是说很多的话,甚至让人觉得有些繁琐,可她自他无奈伤感的神情和不厌其烦的解释中,能够感受他的真心和诚意,也许他送她回来,并非全部是为了利用。

    想到这里,沈映菡不禁有些伤感,从前那样心无旁骛的爱他,相信他,甚至崇拜他,下意识中和乾清国的百姓一样,默默将他敬做无所不能的神明。凡是只要是他做的,她总认为是对的,一定能够办到。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慢慢的开始喜欢违背他的意思,开始反驳他的一些所作所为,遇见事情的时候,开始担心他是否能做好这件事,是否会力不从心,把他自己置入危险的境地,开始为了爱他,而一次次牺牲自己。 △≧△≧,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她一直望着他,对他的话不予回应,他也不急,只是沉静淡然的与她对望,可那目光里的浓浓爱意,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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