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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般倾城:朝颜皇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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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夕煌疲倦的眼睛依旧有着不变的坚定,他说的也对,如此希望渺茫的事,本来就不该相信,可是他相信了我,只是他内心也保持着一份理智,做着完全得准备。
  “你没错,我只是觉得难过而已,这时候你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可是你却没有时间,我真的不希望你这么累。”
  白夕煌突然眼亮起来,手指拂过我额边,嘴角弯弯笑:“你这是在担心我。”
  我嘴硬:“嗯,大夫对病人总有一份关心。”
  “唉,口是心非的家伙。来帮我磨墨吧,我的手没有力气。”
  白夕煌写的是一式两份的传位圣旨,没想到他选择的是他的弟弟,皇五子白悠远,年仅十五岁,受封延王,三年前已经带着母妃到封地蜀地去了。
  政见不合(2)
  我忍不住叹气:“你不觉得白夜钰比白悠远更适合当皇帝,无论是在军力还是在执政能力上。如果直接传位给他,一切会顺理成章,百姓也不用遭受战乱之苦,因为他是害你之人的儿子,你永远都不可能选择他吗?”
  在社会主义红旗下长大的我,没有封建的忠君思想,也不觉得皇帝必定要由长子或嫡子当。
  能者任之,即使擅权夺位也无所谓,只要他有能力治理国家,给百姓带来好生活,我管他是谁,一样是好皇帝。
  但我这种现代思想对古代的人而言,实在太惊世骇俗。
  齐韫震惊得眼睛几乎凸出来,怒斥我:“小颜,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夜皇子是主上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况他们犯上作乱,谋害主上的性命。主上怎能传位给这种乱臣贼子。”
  “对天下百姓而然,能给他们谋福的皇帝就是好皇帝,白夜钰文韬武略,在政治上也很有作为,如果他不是太后的儿子,你们的第一人选就该是他,不是吗?从百姓角度来考虑,他更适合,不是吗?”我坚持自己的观点。
  “你、你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你是我们这派的,竟然为夜皇子说话。”齐韫无法理解我的思维方式,只能怒气冲冲指责我,认为我头壳坏掉了。
  “我只是说实话。”我知道这些人心里的忠君思想早已经根深蒂固。
  古代不是有伯夷叔齐不食周粟,饿死于首阳山。对他们来说忠于君主是最重要的事,即使皇帝叫他去死,他也得毫不犹豫去死,可我不一样,我从不信奉这种愚忠。
  左相冯邺更为冷静,他略带责备看我:“皇后,选继承者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夜皇子也许很多方面符合条件,但有一点足以否定他的资格,他的母亲是谢太后。”
  “这并不是他的错。”
  我反驳,这回连不做声的今夕何夕都用谴责的目光射向我。
  政见不合(3)
  “这并不是他的错。”
  我反驳,这回连不做声的今夕何夕都用谴责的目光射向我。
  我心下苦笑,这里的人和我还是不同的,我们的思想根本没法融合,或许是时代的局限性,而我也永远不能真正成为和他们相似价值观的人。
  或许他们会因此而排斥我。
  但我没想到因为不同的价值观,以后我为此受罪。
  白夕煌放下诏书,抬头用一种难以言语的复杂目光看我,其中包含着不解、错愕和淡淡的受伤:
  “你以为我记恨太后害我,所以不选白夜钰?我确实是记恨,他们把我害成这样,难道我不该记恨他们吗?但那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我还不至于让仇恨蒙蔽了理智。传位给白夜钰绝对不行,太后专政多年,对权力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现在拥有的势力也很大,最重要她不甘心做一个安乐享福的太后。”
  “一旦白夜钰做了皇帝,就等于朝中出现两个皇帝,甚至太后会控制整个大秦。白夜钰适合做皇帝,太后却绝对不适合,她擅玩权术,却不会真正为国为民做事。大权一旦落到她手上,就是大秦厄运的开始。”
  白夕煌咬牙切齿道:“我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我被他眼中复杂的情绪震动了,我没有立场鲜明支持他,大概让他感到伤心了,可是我也有自己的立场,不能因为我喜欢他就屈服,。
  不过他说到传位给白夜钰的利益交错,我倒是没想到太后这一个可怕的因素。
  太后不是好的政治家,她有野心但却没有治理天下的气度。
  她当政必定会竭力排除异己,把不服得大臣杀掉,将大权独揽。
  我没想到传位背后白夕煌还考虑了这么多的问。
  我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并没有我想象中小气,相反他对百姓真的负有巨大的责任心。
  “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是以太后现在的势力,想要扳倒她并不容易,短短几天时间,我们能做什么?”我担忧道。
  政见不合(4)
  “想剪除她的势力是不可能,她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继承帝位的名正言顺。我今天在祭典上所做的一切,除了确实想在最后给大秦百姓做点事外,有一个原因也是让大家对我的死产生怀疑。”
  “现在就得趁热打铁,想办法放出风声,让百姓都怀疑是太后所为,到时悠远回京继位,她也不敢轻易下毒手。毕竟失了民心,她就是和天下人作对,大秦现在各郡都有不少豪门大族拥有自己的私军,借着清君侧的名头起义,也够她呛。”
  “你还没死。”听到白夕煌把自己的身后事安排得整整有条,我就忍不住气馁。
  白夕煌温柔拍拍我的手:“嗯,我只是在做万全之策,别担心,就是真要死,拼着我不屈的意志,我也能多熬几天。这些日子,我一定要为悠远扫清道路。”
  我知道他的决心不会动摇,但我真的不忍心他在这个时候还为了太后的事伤脑筋,如果我也能替他分担点,他就不会那么辛苦。
  “主上,既然有了今日祭典之事,老臣想了个法子,不如在京里大量搜集那些茶楼说书先生,让他们把主上施政之事的功绩大肆宣扬,茶楼一向是舆论流传最快的地方,很快主上的事迹就会深入民心。到时我们在授意他们把谋害陛下的原因引到太后身上,到时太后水洗也不清。”
  “嗯,这个法子也不错。”白夕煌思考一阵,也觉得可行。
  “左相这个法子确实是不错,但是没有根据的事都是猜测,百姓未必都相信。我觉得不如下一剂猛药,把太后的罪名坐实,那时只怕她想不承认也难。”我的话引来了大家的一致侧目。
  冯邺对我的话很感兴趣,问道:“皇后认为该怎么坐实?”
  “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若是我们自导自演一场行刺,然后把行刺的风声传出去,再点缀一番把矛头对准太后,那岂不是更加让她成为众矢之的,那时她恐怕后悔不已。”
  政见不合(5)
  我说出自己的计策,老妖婆既然毫不留情把白夕煌置于死地,我也不会轻易饶过她,说起耍阴谋,在世家大族长大的我又怎么不会。
  一阵静默,一室的人都用复杂的目光包围我,惊讶的惊讶、怀疑的怀疑、钦佩的钦佩。
  我好笑,估计我在他们心里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天真丫头,我说出这番头头是道的话,他们倒是不信了。
  “怎么了?你们觉得这个计划不可行?”
  左相首先从怔忪中醒过来,他拱手作揖:“皇后的计策实在是妙,一针见血,太后必定料不到我们会如此算计她。”
  “这傻丫头还真有点头脑,以前看走眼了。”今夕摸下巴感叹。
  “切,我早就知道这丫头不简单,我的眼光向来不会错。”何夕很马后炮自夸,我怎么从来不觉得他欣赏过我,这家伙。
  只有齐韫略带深意观察我:“从来不知道小颜除了医术过人外,这智谋计策、治国方略也如此了得,上次的官制改革,今次的设计太后,一次又一次让老夫惊讶,主上我们真是无意中收拢了一个惊世人才。”
  齐韫锐利的目光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是我已经决定帮助白夕煌,我管不了那么多。
  白夕煌站起来踱步走到我身旁,恰好遮住了齐韫射向我的目光。
  “大家都认同颜儿的计划,那就赶快分头行事,左相你人脉广就负责搜罗说书的人才,齐韫你和白梨在宫外召集我们的高手,想办法后晚混进宫里,今夕何夕就先在玉龙宫里安排好等着我们的人来了上演一场好戏,我会临时召集臣子来商议事情,你们想办法留下蛛丝马迹指向太后。”
  四人齐齐应声,各领自己的事下去布置。
  “我呢?”人人都有任务,我这个始作俑者却不用参与其中。
  白夕煌摸摸我的头,淡淡关心:“你去太医署当值,宫里守备深严,行刺这事毕竟风险不少,说不定临时起什么变故,你不要留在宫里,这次就置身事外吧!”
  南郡王的秘密(1)
  “那你要小心。”我想起和南郡王的约定,还有今晚我也要赶快翻阅医典,尽快找出解毒的方法。
  回到自己寝宫,我搬出一大堆医书,在灯下细细考究,翻书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直到月落西山,晨曦初露,宫灯中的油也燃尽了,我放下又一叠书籍,却没有发现有用的信息。
  心里越发着急起来,白夕煌的毒什么时候发作也不定,我这样大海捞针似的找方法,时间能等我吗?
  回到太医署,我开始埋首在医书收藏室内,看了一天的古籍,结果依然让人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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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了一天两夜医书,我带着两个巨大的熊猫眼,出现在太医署。
  一大早南郡王就派来管家,抬着湖绿小轿,迫不及待把我带到王府中。
  南郡王府位于城南洛河大街,地理位置十分好。门前大街外就是一条洛河,河水清澈碧波荡漾,绿柳绕翠堤,草色青青繁花似锦,离王府不远处还有一家香火鼎盛的寺庙,福祉庇荫了整条大街。
  百姓都说南郡王福得益于家宅风水好,门前顺风顺水,旁边还有寺院加护,所以多年来官运亨通,南郡王屡立战功,在朝中地位越来越显贵。
  郡王府远不是我想象中华丽的豪宅,甚至比不上一般大官的府宅气派。
  建筑朴质古旧,透着平和雅趣,没有皇宫里那种深严得阴森森的味道,给人的感觉很平和安逸,看到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楼,心里不由自主产生这是家的感受。
  凌陌穿着黑色刺绣鸟鹤的深衣,腰上系着一块色泽丰润的羊脂白玉,朝气蓬勃向我走来。
  我下了轿,向他打了招呼。
  “你家真不错,比皇宫还要舒服。”我赞叹,眼睛到处乱飘。
  “有什么用,父王又要上战场了,一年到头都不在家,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这还能算家吗?”凌陌的口吻中带着怨气,闷闷不乐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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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男猪脚很迟才会出现,汗~~~
  伏笔埋得差不多了,高潮就快到,后面的剧情会更精彩
  南郡王的秘密(2)
  “怎么不算,家只是一个形式,人才是家庭的主体,无论你的父王在哪里,他都牵挂着你,这才是最重要的。”
  “切,你又不是我,你知道什么?”
  “凌陌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他的家乡经历了大屠杀,他回去的时候遍地横尸,房屋早就烧毁成废墟,他的父母、妻子、子女、堂兄弟、叔父叔母几十口人全都死了,面对这惨烈的一切他悲恸欲绝,正想拔枪……不,是拔刀自杀,这时候废墟里爬出一个浑身污垢的小女孩,正是他的小女儿,他顿时欣喜若狂,抱着女儿猛流泪:我终于又有家了。”
  凌陌停下步伐,颇受震动,张张嘴:“你的意思是有亲人才有家吗?”
  我谆谆诱导:“知道什么最可悲吗?明明有亲人,那些人却不把你当家人,即使他们天天陪在你身边,你也不会感到温暖。凌陌,你父王很爱你,所以即使不在你身边,他对你的爱不会有丝毫减少,你要明白你的父亲他有很多责任,他不只是你的父王,他身上还肩负着很多士兵的生命。你不要埋怨他,离开自己的家他必定比你还难过。”
  “被你这样一说,我确实没那么难过,我要快点长大,早日接替父王的位置,让他在家里那安安乐乐享清福。”凌陌斗志昂扬睁大眼睛。
  “好小子,真难得你能体谅父王的心情,父王也算没有白疼你。”南郡王也不知从哪个树丛里冒了出来,我吓了一跳。
  “小丫头,你开导小孩子倒是有点本事,这犟小子吃软不吃硬,我也软不下态度来对待他。”南郡王按住凌陌双肩,语重心长道:“陌儿,在父王心中大秦和你一样重要,等这次打完匈奴,父王就多点在京中陪你,你不是喜欢骑射,等我回来亲自教你。”
  “父王……你这次说话要算数。”
  凌陌眼圈红了,南郡王一向大大咧咧,这种贴心的话估计从来没对凌陌说过,所以凌陌感动得想哭。
  南郡王的秘密(3)
  “当然,我凌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小子等着我大胜归来。”
  “嗯。”凌陌重重点点头。
  “郡王不是要我去看一位朋友的脚伤吗?”我问。
  看了我一下,凌穆慈爱的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谨慎、戒备以及微不可察的犹豫,但他的犹豫没有维持多久,眼眸一凛,似是下定决心。
  “跟我来。”南郡王带着我和凌陌穿过夹道,来到东厢的幽静书房。
  掀起竹帘,我们走进书房,这间书房并无特别之处,书案上摆满文房四宝以及一些公文,旁边有两个长形的红木书架,都是些兵书和朝纲书籍。
  没见到什么人。
  有古怪,我同样在凌陌眼中看到奇怪的神色,看来凌陌也不知道自己父王的秘密朋友是谁。
  凌穆带着我俩走入书房侧边的小卧室,卧室很简单,只是用来工作时劳累小憩。
  卧具对面的墙上有一副巨大的落地诗意画吸引了我的目光,画中小桥流水人家,简陋的屋舍前栽种着几棵桃花树,有一蓝衣美人倚花树而立,手执团扇,正好一片花瓣飘落扇子上。
  “这美人真漂亮,是谁?”我好奇问。
  “我娘亲。”
  凌陌说完这话,眼睛一黯。
  早就听说过南郡王妃早早就去世,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转眼看过去,南郡王对着那画上的美人甚是眷恋,坚毅的嘴角也因那美人柔化了,南郡王应该很爱他的王妃吧。
  这气氛实在有些伤感,两父子缅怀着他们至亲的人,我并不适合在场。
  “郡王你的朋友在哪里?”
  南郡王回过神来,转身在一张从墙上延伸出来的石板上,找到了一盆微型松柏,手法奇巧转动着机关,低下发出轻微的响声。
  我脑中灵光一闪,有机关,书房往往是藏有密室的最佳场所。
  只见南郡王揭起一块地毯,低下浮现出一块可移动的木板,他移开木板,领我们沿着楼梯往下走,通过一米宽的甬道。
  他是谁(1)
  我脑中灵光一闪,有机关,书房往往是藏有密室的最佳场所。
  只见南郡王揭起一块地毯,低下浮现出一块可移动的木板,他移开木板,领我们沿着楼梯往下走,通过一米宽的甬道。
  我心想这种低下密室通风差,对病人身体极其不不利,南郡王该不会这么不人道对待他朋友吧。
  出乎我意料,我们足足走了大约一千多米,终于来到了出口,钻出去后已经不是南郡王府范围内了。
  我左右观望,小小的庭院,一座四合院,看上去就是简单的民宿。
  既然不在郡王府内,凌穆却不直接带我上门去,而是偷偷摸摸的从地道里去,分明是怕人知道。
  这个朋友看来不是简单的人物。
  一对年老的夫妇迎了出来,居然是一对哑巴老人。
  我越来越觉得事情诡异。
  进入四合院里,老人家把我们引到一间别致干净的房间,退了出去。
  房间里摆放的物件极少,最显眼无疑是那张床,暖玉雕琢而成,铺了软绵绵的床垫,垂落的帐子里隐约凸现一个躺着的人。
  “我要你看的就是这个人。”南郡王声音里说不出的愧疚和惆怅。
  我突然紧张起来,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到底是谁,竟然让南郡王如此紧张谨慎,这里面似乎潜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小心翼翼撩起帐子,刚开一角,我就看到一个尖尖的下巴,苍白如鬼,我目光慢慢向上移动,发紫的嘴唇干涸像失水的干花,鼻子以上的部分被一张面具遮住,只有那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显出一丝生气,代表这人还活着。
  尽管看不到这个人的模样,我心里却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人我怎么觉得说不出的熟悉,可是我明明没见过他。
  一把短剑突然贴着我的颈脖,锋利冰寒的感觉让我大惊失色。
  “父王,你干什么?”凌陌冲上前,又不敢贸然推开南郡王的剑,怕伤到我。
  他是谁(2)
  南郡王警告他:“别动,一错手,她的头就没有了。”
  短剑还是凉凉搁在我颈上。
  “郡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叫来为你的朋友治病,你就是这样待人的吗?”
  我镇定下来。
  凌穆既然没有一剑杀掉我,看来并不是真的要杀我,更像出手震慑我。
  “小丫头,你是个聪明人,思前想后必然会对床上的人产生怀疑,但是我并不想让你知道他的身份,更不想让别人知道。迫不得已只得让你发个毒誓,今日的事不得对任何人透露一丝风声,否则你最爱的亲人、爱人都会不得好死。”
  我又气又无奈,这南郡王也太不是东西了,请我来治病却这样威胁我,虽然他有他的顾虑,但用这种方法逼人就范简直卑鄙无耻。
  可我有什么办法,脑袋在人家刀子上,只好按着他的说法发誓。
  “可以放开我了吗?”我反手挑起短剑,慢慢把头移到安全处。
  “颜姐姐,爹爹这样做一定有苦衷的,你别怪他。”凌陌跑到我跟前护着我,犹豫解释。
  他能有什么苦衷,要拿剑威胁人,我拿眼恨恨睨南郡王,南郡王却一减刚才威胁人的气势,做了个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扑通一声,半跪在地上,双手作揖:“刚才迫不得已多有得罪,希望王姑娘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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