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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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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许汉青肯定地答道,“军队的稳定一直是第一位的,虽然报纸上辩得昏天黑地,但绝不会影响到军事上的安排与军队的战斗力。”
    沉吟了一下,许汉青又说道:“至于什么时候结束?我看不准,我倒希望这样的争论能够形成一种传统,一种惯例,鼓不敲不响,理不辩不明,辩论的过程中,能使真理从局部到整体、从相对到绝对不断进行升华。其实有些东西臣也是在探索、在改进,只有兼收并蓄,博采众长,新政才能更加完善,更加符合实际。”
    “镇国公有如此的胸襟气度,才能得到整个福建路的支持与拥护,既如此,哀家也就放心了。”
    ……………………………………
    “作战计划都清楚了吧?”许汉青放下手中的案卷,向着众将问道。
    “清楚了。”众将齐声答道。
    此时在总参的作战室内可谓将星云集,除了陈吊眼外,三个军的都指挥都在座凛然听命。三个少将,再加上陈吊妹这个上校参谋长,光复军的首脑齐聚一堂。
    “战役的准备命令早已进行了传达,在这个时候谁要给我耽误事,也不用我说,军法就摆在那,谁也保不住你。”许汉青沉着脸,郑重地说道。
    “这一战务必要快,我估计忽必烈这个时候也应该得到张弘范失败的消息了,我们要赶在忽必烈做出反应之前,在北元的援军来到之前,在江南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一举击溃或歼灭江南的元军,建立长江防线,快,狠,猛,这便是我对各部的要求。”
    “天河,决战必然会在江南西路展开,你的担子是最重的,你回去的时候,到戴云山去一下,把刚刚组建的火枪旅带走,与达春决战务必要毕其全功。达春一破,江南元军必然胆寒,我军便可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是,许大人请放心吧!近十万人马再拿不下达春这个狗鞑子,不用您说,我张天河也没脸活着了。”张天河沉稳的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神情。
    “好,不愧是我光复军的第一大将。”许汉青赞赏地点了点头,“其余各部也要奋力拼杀,分掠各地,争取一举奠定江南胜局。”
    “只有胜利,胜利,不断地胜利,才能彰显我们军人的本色,才能显出我们光复军的神威,我们才是民族的脊梁,我们才是国家的保障,我们才是百姓的希望。”
    “诸君,随我作战吧!让敌人的鲜血来荡涤我们的躯体,让敌人的尸骨来成就我们辉煌的军功,决战江南,决战长江,马革裹尸,不胜不归。”
    “决战江南,决战长江,马革裹尸,不胜不归。”众将群情激昂,齐声喊道。
第十章 无奈的选择

       
    “九拔都所率南下灭宋大军于崖山被许汉青击败,副都元帅李恒阵亡,都元帅张弘范重伤不治,南下大军近乎全军覆没……”忽必烈死死地盯着江南西路达春送来的加急军报。他的心上象浇了一瓢滚油,连血带肉一起燃烧。他双颊上的肌肉不断颤抖,试图用理智控制住自己马上要爆炸的情绪。
    大殿上一片沉默,蒙古、色目、汉等各族大臣都紧闭嘴巴,这个时候千万要谨慎,可不要让陛下的无名之火烧到自己头上才好。惴惴不安之余,众人也是十分震惊,南下大军几乎全军覆没,正、副都元帅皆阵亡,这是北元前所未有过的失败啊!
    “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突然响起。忽必烈突然拿起军报,掩面狂笑起来,在满殿文武百官的骇然注视下狂笑起来。
    “坏了,陛下被刺激得失心疯了。”几乎所有大臣的心头都掠过这样的想法。
    “许汉青,是朕小瞧了你啊!”忽必烈仰天大叫,“好,好,联要亲自去会会许汉青,朕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领,能杀了朕那么多大将,让朕不得安宁。”忽必烈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声说道,“朕要亲自踏上江南的土地,告诉所有的南人,朕是长生天的选择,朕是永远不会失败的,长生天下所有的人都应该臣伏于朕的脚下。朕是全天下的主人,朕会把他们全部踏在脚下,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对的”
    “陛下息怒。陛下保重龙体。”殿上的众臣跪倒在地,叩头道。
    “息怒,保重,哼哼。”忽必烈鄙夷地望着跪了一地的大臣,冷笑着,“你们都是吃着朝廷俸禄的命官,如果只会说息怒保重,朕要你们何用?”
    “阿合马,限你三天之内筹集好四十万人马的粮饷,朕要御驾亲征,踏平江南。”忽必烈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而去。
    ……………………………
    “乒!”楠木桌案应声而倒,奏折、公文、茶杯、毛笔稀里哗啦落了满地。
    忽必烈焦躁地在御书房内来回走动,他的心象被许多小老鼠啃着一样,又象一盆火在燃烧,他想把什么东西都摔破,又想冒着寒风在外面乱跑。
    在大殿上仓促作出御驾亲征江南的决定后,坏消息就接踵而来。光复军海军挟大胜之余威,频频出击,打了就跑,将北元虚弱的海防捅得千疮百孔。
    长芦盐场(现河北、天津),山东盐场屡被洗劫,不仅盐被大量掠走,设施被大量破坏,连盐丁也被拖家带口强行迁走。便得这些盐场即使想重建,也要耗时耗力,非短期所能恢复。
    沿海防守较弱的城镇也被光复军捎带着攻破了不少,能搬走的什么都没有剩下,搬不走的不是分给百姓便是统统打碎砸烂。
    “一群穷疯了的草寇,穷凶极恶的强盗。”忽必烈恨恨地咒骂着,全然忘记了蒙古军就是天下最大的强盗,自己是最大的强盗头。
    “陛下,董相求见。”外面一个太监怯怯地禀告道。
    忽必烈扫了眼一片狼籍的书房,强压了压心中的烦乱,“请董相进来吧!”
    “大兄,你不在家里好好养病,这么冷的天怎么出来了,快坐下说话。”望着被小太监扶着颤巍巍地走进来的董文柄,忽必烈关切地问道。
    董文柄卧病在家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如今听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急如焚,强忍病痛,在儿子的搀扶下来见忽必烈。
    “陛下,臣的病不要紧。”董文柄摇了摇头,“今天在殿上陛下下旨要亲征江南,臣便是为了此事而来。”
    忽必烈坐下以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如今许汉青羽翼已丰,实力已强,这头猛虎马上便要冲出笼子吃人了。朕亲征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再听之任之,不但江南西路的达春顶不住,恐怕整个江南都要易手了。”
    忽必烈说完,又拿起沿海传来的军报,递给了董大,“你看看,这个许汉青是越来越猖狂了,把沿海城镇、盐场祸害了个遍。”
    董文柄仔细地看了一遍军报,抬头问道:“陛下,许汉青与乃颜结盟一事,如今查证得如何了?”
    “确有其事,虽然结盟的条件还不清楚。”忽必烈自嘲地笑了笑,答道,“但乃颜确实与许汉青勾搭到了一起,嘿嘿,现在不但汉人在反对朕,连黄金家族内部也不安宁啊!”
    “既然已经证实乃颜与许汉青有勾结,陛下就更不可亲征江南了。”董大沉声说道。
    “大兄的意思是说乃颜也要动手了。”忽必烈问道。
    “陛下,您坐镇大都,伯颜在北方领兵,乃颜等诸王才不可轻动。”董大点了点头,慢慢解释道,“如果陛下离开大都,亲征江南,乃颜诸王定然以为有机可乘,到时候朝廷便要两面作战了。”
    忽必烈认真地听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董大见忽必烈的心意有所改变,继续劝道:“阴谋,这一切都是许贼汉青的阴谋。他是为了让朝廷分心,积聚不起倾国之兵,才故意放出与乃颜结盟的消息,又派海军骚扰沿海,臣估计没有了九拔都的水师作为牵制,此贼再无后顾之忧。许贼可能很快便要兵出福建路,直接向达春动手了。”
    “怎么会这样?”忽必烈带着满腹疑问,顺着董大的思路仔细地将最近的情报与江南战事、乃颜的异动整理了一下,一个清晰的脉络出现在他的眼前。
    “陛下可是觉得朝廷已经没有多余的士兵可以应付来自三面的进攻?”董大皱起了眉头,忧虑地问道。
    “是啊!”忽必烈点了点头,“乃颜带甲十余万,再加上其它诸王,非要重兵不能压制。海岸线漫长,光复军的战船来去自如,处处设防又要多少军队?许汉青又要兵出福建路,达春恐怕抵挡不住啊?”
    “悬着的刀有时更让人防不胜防啊!”董大也叹息道:“许汉青真乃人中之龙,所思之深远,所谋之精妙,纵使知道其所图,也难以破解。”
    “弃海岸,图江南。”忽必烈突然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看着董大有些愕然的表情,忽必烈苦笑着解释道:“与其处处被动,不如弃其一处,以便集中力量两面作战。光复军的海军虽然厉害,但上了陆地必然不敢深入,只要在重要地点驻扎几支精骑,便能让其祸害有限。等平了江南,再想办法破其海军,朕这也是被许汉青逼得没有其它办法了。”
    “是啊!”董大痛苦地点了点头,“三面作战,士兵还是小事,朝廷也拿不出那么多的物资和粮饷啊!”
    “大兄,朕既不能亲征,你看以谁为帅合适呢?”忽必烈开口问道。
    “右相伯颜可当此重任。”董大郑重说道,“无论从才能、声望、资历,伯颜都是南征元帅的不二人选。”
    “那北方的军队呢?”
    “皇孙铁穆尔与名将土土哈应该能够接替伯颜。”董大想了一下,回答道。
    “善,大兄之见正合朕意。”
    “还有一件事情,臣要提醒陛下。”董大勉强提起精神,说道,“陛下应速派人知会达春,如果许汉青兵出福建路,他能敌则敌,不能敌则应保存实力,退向江边,固守以待伯颜大军到来。切不可与之硬撼,以防被许汉青各个击破。”
    “大兄此言有理,达春信中虽未明说,但形势不容乐观也是能够体会到的。”忽必烈点了点头。
第十一章 英雄迟暮

       
    由于与李芳凝和李义泉的良好合作,敌情司在北方的耳目一下子便增加了很多,加上走海路比较顺捷,北元的举动很快便能被光复军所掌握。
    “伯颜呐,是个人物,又是忽必烈的左膀右臂,征战以来从未让忽必烈失望过,按我的估计,忽必烈不亲征,也应该是伯颜领军前来了。”许汉青拿着情报笑着说道,“不过,这次忽必烈恐怕要失望了。”
    “那是,一个伯颜怎么能是许大人您的敌手呢?”对许汉青盲目崇拜的李芳凝想也不想,便在旁接口道。
    许汉青愣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倒不是瞧不起伯颜的谋略和武勇,只要我军能封闭长江,没有强大的水师配合,伯颜想打过江来,哪有那么容易。咱们有水师,便占据了主动,长江防线到底是谁防谁还不一定呢?”
    “对,咱们坐着船,想打哪便打哪,想什么时候打便什么时候打。”参谋长孙志勇点头赞同道,“伯颜接到命令,整军南下,再筹措粮草物资,我看最少也要两个月吧?”
    “两个月的时间虽然稍微短了点,但咱们要是攻击顺利的话也应该够了。”许汉青想了想,回答道,“给张天河再发道命令,务必在江南西路全歼或击溃达春,不能让他率领军队北撤长江。”
    “是,我马上就办。”孙志勇应道,“广南东路的阿里海涯撤军时被陈吊眼的新四军所败,所剩四万人马已经退入了江南西路,另外广州那边许青华传来消息,水军整训比较顺利,再有十天便要启程回泉州了。”
    “陈瓒的陆战师呢?不一起回来吗?”许汉青问道。
    “他能在广州干等吗?”孙志勇摇了摇头,“本来他率兵北上,想与陈吊眼夹击阿里海涯,没想到阿里海涯见机得快,不顾新四军的纠缠,强行撤退,让陈瓒扑了个空。他现在挥兵攻下了惠州,准备到潮州再登船回来。”
    “也好,只要不误了总攻时间,咱们也不必要求下面的将领一板一眼地执行命令。”许汉青点了点头。
    “对了,许青华信中说,越国公张世杰曾去过广州,他发信的时候张世杰也要离开了,咱们的船快一些,不过张世杰也应该在这两天就能到达泉州了。”孙志勇说道。
    “张世杰还有多少人马?”许汉青皱了皱眉,问道。
    “还有三十多条船,也就一两千人马。”
    “泉州的防务一定要掌握在咱们自己的手里,等他到了泉州,肯不肯交出兵权,这点人马也翻不起大浪来。”许汉青郑重交待道。
    “属下明白。”孙志勇见事情都已经禀告完毕,告退而出。
    “咦?这家伙在想什么呢?怎么这个表情?”许汉青有些疑惑地想着刚才孙志勇退出去时脸上挂着的暖昧笑容。
    “大人,您喝茶。”李芳凝在一旁殷勤地伺候着。
    “哦,”许汉青回过神来,“李姑娘,我这里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在这坐一会儿不打扰大人吧?”李芳凝大大方方地说道。
    “不打扰,不打扰,你随意,你随意。呵呵。”许汉青干笑着答道,他现在终于明白孙志勇刚才走时为什么是那种表情了。
    李芳凝乖巧地坐在许汉青斜对面,妙目瞅着许汉青。
    饶是许汉青在战场上镇静自若,但在美女的注视下,依然不太适应。心不在蔫地翻看着文件,连头都不敢抬,片刻之间,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
    “大人,擦擦汗吧!”李芳凝适时地递过来一块香帕。
    “哦,哦。”许汉青随手接过来,擦了擦汗。
    “今天怎么换香粉了吗?”许汉青闻着香帕,随口问道。
    “是啊,不好闻吗?咦,您怎么知道我换了香粉。”李芳凝笑着问道。
    “啊?那个。”许汉青不好意思地笑了,“那个,上次你从怀里换地图时,这个,呵呵,香味有些不同啊,都好闻,都不错,嘿嘿。”
    “大人的记性真好。”李芳凝望着许汉青,不怀好意地笑了。
    ……………………………………………………
    雨打在海面上,泛起无数水花,虽转瞬即逝,继而又起;风,吹动海波,一漾一漾,此起彼伏。一层层泡沫扯着洁白的带子随着海波的起伏来回动荡,直至被雨打散,荡开。
    “国公,外面风雨大,您还是回舱去吧!”苏刘义对越国公说道。
    “不必,些许风雨,没有什么大碍。”张世杰轻轻挥了挥手,拒绝道。
    沉默了一会儿,苏刘义歉疚地说道:“都怪属下不好,擅离职守,让太后被光复军劫走,否则……”
    “否则什么?”张世杰不在意地笑了笑,“就凭咱们这些船,这些人马,有太后在,又能有什么作为?”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许汉青这手玩得实在是漂亮。”苏刘义有些不满地说道。
    “胜就是胜了,败就是败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要为自己找借口。”张世杰训斥道,转而又叹了口气,“这些天我想来想去,当初抵挡张弘范的军队时,所采取的策略确实是错误的,陷皇上、朝廷与死地,皆是我之罪也。”
    “国公也不必自责,咱们要照顾皇上、太后,还有朝廷官员,采取死守策略也是逼不得已。”苏刘义在一旁安慰道。
    “老了,论谋略,论武勇,我不如许汉青哪!”张世杰摸了摸鬓角的白发,慨然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这是千古不移的事实啊!”
    “国公,您……”苏刘义没想到,经历崖山一败后的张世杰竟然丧失了与人争雄沙场的勇气,那他们这帮人怎么办?
    “刘义,你是我心腹大将,作战勇敢,我一直很看好你。”张世杰转过头来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过你的心胸要宽阔一些,如今许汉青兵强马壮,又要兵出福建路,在大义上占了上风,任何现在与他做对的人,都会被冠以破坏抗元大业,千夫所指啊!”
    “国公的意思是把咱们这些人都并入光复军,受许汉青指挥?”苏刘义不解地问道。
    “怎么?许汉青已经贵为国公,且又自开大都督府,受他指挥委屈你了吗?”张世杰沉下脸反问道,“你们还年轻,有的是建功立业的机会,难道要陪着我碌碌地过下辈子吗?”
    “那许汉青野心勃勃,难道便听之任之吗?”苏刘义不服气地问道。
    “呵呵,难道你能制止他吗?”张世杰苦笑一声,“如果他不利于皇上,我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与他拼个你死我活,可如今,这点人马便不会光复军塞牙缝的呢?时势比人强啊!我累了,真得累了。”
    “到了泉州,我便请命做个皇宫的禁卫军总管,保护皇上安全。”张世杰蹒跚地走向船舱,风吹起了他的花白头发,“看着皇上安安全全地长大,直到亲政的那一天,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你们到了泉州,不要意气用事,如今许汉青要兵出福建路,正是用人之际,多立些战功,以后也好有出头之日。”喃喃的话语随着风吹来。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苍凉的诗句突然变得清晰,透过风雨,钻入了苏刘义的耳朵里。
    苏刘义抹了一把脸,湿漉漉的,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第十二章 御驾亲征

       
    整个福建路都处于紧张与兴奋情绪的交织之下,政府在全力协调,军队在加紧调动,工厂在加班生产,虽然市民小民并不知道此次大战开始的日期与具体行动目标,但也能从福建路前所未有的忙碌状态中觉察到此次大战非比寻常。
    军方流水价的定单,让那些工厂主乐歪了嘴巴,军装、被服、火柴、帐篷…所有军队所需要的物资都采取了招标采购的办法,公平、公正的原则得以严格施行,只要质量合格,政府概不拖欠,从不依势压人。到手的利益总比吃不到的画饼强,而且有远见的商人与工厂主已经边生产,边扩建工厂,按他们的想法,依着许汉青一贯的脾气与做法,这仗才刚刚开始,时间还长着呢,收复江南失地后许汉青肯定不会就此收手,北伐中原将纳入光复军下一步的计划,所以这赚头还很长远呢!
    利用战争来促进工商业的发展,给流民提供众多的就业机会,从而慢慢培养一个阶层,逐渐摆脱中国百姓根深蒂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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