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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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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唯有希望许、陈二人还有忠君爱国之心,心中还有纲常君父,不会变成一代枭雄了。
    与此同时,泉州街头还走着两个人,便是曾在福州的那个道人和刀疤脸汉子。
    “这泉州如此繁华,百姓也安居乐业,在战乱之中,真有世外桃源的感觉啊!”道人由衷地感叹道。
    “是啊!走了这么多地方,难得还有如此繁华宁静的所在。”刀疤脸汉子摆弄着一把刚买的倭刀回答道。
    “既然这样,咱们暂时便不走了,我倒想看看许汉青和陈复文如何对付朝廷来的大佬们。”道人笑着说道。
    “先生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无所谓。”刀疤脸汉子满不在乎地答道。
    “那好,咱们便去夫子庙吧,听说那有个什么图书馆,收罗了不少天下奇书。”道人提议道。
    “看书吗?”刀疤脸汉子为难地问道。
    “算了,你对此恐怕是不感兴趣。”道人笑着摆了摆手,“我自己去便行了,你随便走走,晚上在客栈会合。”
    “好的,我去茶楼,听说新来了个戏班,唱得不错。”刀疤脸汉子眉开眼笑地应道。
    “去吧,去吧。”道人又叮嘱道:“凡事要小心些,这泉州规矩多,可不能惹祸啊!”
    “晓得了,您就放心吧!”刀疤脸汉子边说边走,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第二十二章 左右为难

       
    “钦差大人,来到泉州也有几日了,是不是该给朝廷那边去个信,报个平安哪?”孙夫胜笑着提醒道。
    “是啊!”邓光荐微微叹了口气,出来时间不短了,先不说差事如何,总应该让陆丞相他们放心,他们已经平安到达了福建路。
    “大人要送信,还要抓紧才好。”孙夫胜不易觉察地笑了一下,“听说张弘范对行朝要有所行动,时间拖久了,恐怕向南的海路就要受到影响了。”
    “张弘范,难道他要开始进攻行朝了吗?”邓光荐一惊,问道。
    “这个,属下也拿不准。”孙夫胜摇了摇头,“今天中午有几艘船要给行朝运送物资,顺便提醒陆丞相和越国公加紧戒备,您要写信正好由他们捎回去。”
    “那好吧,我马上就写。”邓光荐点头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人,陈大人和许大人得到钦差大人抵达的消息后,十分欢喜。正在向泉州赶来,估计后天便要到了。”孙夫胜接着说道。
    “哦,那就好。”邓光荐并没有多少的惊喜,这几天在泉州的所见所闻,已经使他的心情起了不小的变化。他正在冥思苦想,在见到许汉青与陈复文之后,如何劝说。
    拿到了信的孙夫胜,一边向外走着,一边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心里想着:这应该是你们最后一次与朝廷的联系了,等见过了许大人与陈大人,即便发生了冲突,你们再有什么意见,朝廷那边也不会得到什么消息,嘿嘿。
    盛夏的黄昏,天空抹过一片惨淡的云彩。夏天的江南只有一种颜色,那是一种肆意扩张、绵延不绝、无始无终的绿色。这样的天色里,有一种东西在飘,那就是雨。依稀有水珠打在脸庞,许汉青惬意地轻轻甩了甩头,似乎很喜欢这种湿湿的感觉。
    潮州城破,被特种营救出的安抚使马发和幕僚马韵和此刻正在他的身边,马发抹了一下脸,开口说道:“许大人,救命之恩,没齿不忘。等到光复军光复潮州之时,马某愿为马前卒,冲杀在前。”
    “马大人,这话您说过好几回了,太客气了。”许汉青笑着说道。
    “唉,城破之时,马某自忖必死,哪想到还有机会给在潮州战死的兄弟报仇,就为这个,马某谢多少次都不过分。”马发抹了一下眼睛,动情地说道。
    “一寸江山一寸血,江南大地到处都流着英雄义士的鲜血。”许汉青感慨道:“潮州之战,许某救援不力,时时愧疚于心哪!”
    “不,不,如果我能够按许大人的计划,不死守潮州,如果不是黄虎子这个见利忘义的卑鄙小人,怎能有此大败。许大人万万不可如此自责。”马发诚恳地说道。
    “好好,咱们不谈这个,让人伤感。”许汉青说道:“二位在此住得可习惯吗?要不要到泉州或福州去看一看。”
    “听说朝廷那边派了钦差和不少官员来,不知…”幕僚马韵和插口问道。
    “是啊!是礼部侍郎邓光荐大人,还有一部分朝廷任命的福建路官员,现在正在泉州等候。”许汉青点了点头,答道。
    “皇上和行朝在崖山还好吧?”马发犹豫了一不,问道。
    “应该还不错吧,要不怎么三番四次请行朝到泉州或福州驻骅,他们都不愿意呢?”许汉青略带嘲讽地说道。
    马发与马韵和相对苦笑,无言以对。
    “我就搞不懂了,现在都什么时候,外侮当前,江山泣血,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些人不思精诚团结,共同对外,还在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前面将领们在浴血奋战,他们在后面还要横加掣肘,防这个防那个,大宋几百年基业就是毁在这无休无止的内耗之中,他们怎么还不吸取教训。”许汉青继续发泄道。
    “这个,行朝未必是有掣肘大人的意思,听说当今皇上虽然年幼,已有明君之相,假之时日,必然能明白大人的赤胆忠心。”马韵和赶紧解释道,在他和马发心中,还是旧有的观念占着上风。
    “我知道说这些你们不愿意听,我也只是发发牢骚,有感有发罢了。”许汉青适可而止地停下的议论。心里却已经下了结论,这两个人暂时不能大用,他们还是以前那种忠君爱国的旧传统,旧观念,对朝廷的命令不会反对,这样的人先养起来再说吧。
    许汉青结束了在各地的巡视,赶往泉州去接旨。而光复军的调动也已经基本完成,为了在蒙古援军到来之前尽量削弱敌人的力量,掌握战争的主动权,开始执行以攻为守的计划。总参谋长孙志勇率一部分参谋出泉州,在南平组成了前敌指挥部,以便就近指挥。
    孙子兵法云: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战场主动权直接关系到军队的命运,关系到战争形势的有利与不利。此次反击也标志着光复军的战略从防守反击向主动进攻的转变。
    八月下旬,张天河的新一军率先在福建路与江南西路交界的西和西北两个方向,在宽广的战线上,发起了全线的战术反击。打破了对峙良久的宁静。
    刚刚发起全线战术反击的时候,达春还没摸清光复军的作战意图,认为不过是光复军进行的试探性骚扰性的进攻,严令各地守军坚守城池。等到新一军摸清了元军的虚实,开始频频重点进攻,经过了休整和补充的新一军,无论从士气还是装备都上了一个台阶,再借助于火炮之威,连下数座城池,使固守待援的元军遭受沉重打击之后。达春这才恍然大悟,但作战的主动权已经转到了光复军手中,分兵守卫各地的元军要么仓惶后撤,要么被光复军歼灭,再加上光复军小股部队在战线各处虚张声势,全线各处纷纷告急,文书象雪片一样飞向赣州。
    就在达春在赣州调兵遣将,意图阻挡新一军的猛烈攻势时,福建路南部的陈吊眼新四军一部突然杀出,连克瑞金、平桐等城镇,直接威胁赣州。
    达春终于发现纵使自己是诸葛复生,孙吴在世,也无法挽回现在的颓势。江南西路的元军数量是不少,东拼西凑也能聚起近二十万人马,但是且不说拼凑起来的军队有多少战斗力,整个江南西路需要防御的地方太多。何况,从始至终,江南百姓的人心就不在大元这一边,将守军抽调一空,地方上本来就恶劣的治安岂不更是雪不加霜。
    以目前元军的士气状况和数量,最明智的选择是主动后撤,收缩防线,把战线放到江南西路的纵深。这样,既可以避免单薄的守军被光复军各个击破,也可以寻找机会,积聚起力量攻击光复军的破绽。
    达春轻轻拍打着书案,低声叹息。后撤的命令容易下,但他却迟迟下不了这个决心。忽必烈对自己非常信任,把福建路划出了江南西路,但仍归自己兼管。这是给自己留的面子,但朝廷里其它的官员会这么想吗?色目系、蒙古系、汉人系的官员能放过自己吗?这才多少年,朝廷里面便把大宋的那一套内斗的陋习学个完全,互相倾轧,互相拆台。他们知道自己的难处吗?他们只会在那里指手划脚地高谈阔论,如果自己后撤,肯定跑不了一个丧城失地,畏敌如虎的罪名。
    不行,宁肯自己承担罪名,也不能这样被动地打下去,眼睁睁看着各地的元军被光复军个个击破。思来想去,蒙古人特有的倔强又占据了上风。只要保住人马,保住大半个江南西路,也算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和亲赐的银牌了。等到南下的蒙古军到来,再与光复军一决高下也不迟。
    短期内,已经不用想如何消灭光复军,收复福建路了。看如今的势头,许汉青羽翼已丰,光复军也已迅速成长壮大,除非将在江南的元军聚集起来,四面围攻,才有战而胜之的把握。但这可能吗?两浙的范文虎麾下新附军二十余万,偏偏没有一兵向南。张弘范水师战船近千艘,也没有一只杀入泉州湾。他们都在干什么,都收了许汉青什么好处,以致于养虎为患,到了现在这种局面。
第二十三章 吃瘪

       
    达春万般无奈,下达了收缩防线命令的同时,又分别给两浙大都督范文虎,平安都元帅张弘范去了信,希望他们出兵,在福建路南北夹击,来牵制光复军的进攻。
    所谓是病急乱投医,达春没有想到他的求援信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现在的两浙大都督范文虎正在极度郁闷当中,忽必烈接到他的求援信后,非但没有派来一个援兵,反倒严令他负起守土之责,收复失地。这不明摆着逼他把家底都拼光吗?手里没了兵马,他还能在这两浙富庶之地当土皇帝吗,即便忽必烈不追究他战败之责,能回到朝廷当个虚衔的官员,没有了权力作保证,辛辛苦苦搜刮来的钱财还不早晚给那些贪得无厌的色目官员刮个干净。
    好在光复军没有赶尽杀绝,将他的同族兄弟张成彪放了回来,顺便带来了光复军的停火条件。条件虽然苛刻了些,但好歹给自己留了一条路。
    这一日,他正与心腹幕僚们商议光复军提出来的停火条件,希望能讨价还价,尽量少付出一些。达春的求援信恰逢此时被送了进来,着实吓了众人一跳。
    “这个许白毛,如此凶悍,将达春打得如此狼狈,竟然向咱们求援。”范文虎摇着头苦笑道。
    “是啊!咱们这里也是大兵压境,自顾不暇,如何还有能力去牵制光复军。”一个幕僚说道。
    “达春是什么人,那可是追随陛下屡建战功的名将呀,又蒙陛下亲赐银牌,手下也有十几万人马,尚且不敌,咱们要是去救援他,惹恼了光复军,两浙危矣。”又有人说道。
    “光复军强大至斯,咱们还幻想与他们讨价还价,真是可笑啊!”范文虎长叹一声,自嘲地说道。
    “大都督,属下觉得不妨答应光复军的条件,如此可一举三得矣。”号称小张良的幕僚摇头摆尾地站出来说道。
    “哦,何谓一举三得,先生快讲。”范文虎顿时来了精神,追问道。
    “这光复军若退,大都督对外可说是经过浴血奋战,收复了失地。一来陛下那里不会责怪,只会嘉奖。二来对达春中丞也有了交待。三来大都督的实力不受损失,此后大都督可上表朝廷,只说光复军势大,便能名正言顺的招收人马,修筑城墙。如此不就是一举三得吗?”小张良摇着折扇,倒真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意思。
    “着哇,只要我范文虎还主政两浙,送走那些被俘军士的家属,损失些粮草财物又有何妨。”范文虎拍手称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关键是自己在两浙的地位能够保证,送给光复军的粮草财物反正又能从两浙百姓身上搜刮回来。
    “大都督英明啊!”众人齐声赞道。
    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达春还是低估了范大都督的胆小和无耻,要知道他的求援信吓坏了范文虎,使得光复军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打死他不会写这封信的。
    此次与两浙的停战,不仅使光复军得到了大量的物资,福建战役被俘新附军家属的到来,也留住了四、五万新附军俘虏的心,使得光复军有了充足的兵源。而且两浙方面的压力几乎荡然无存,使得光复军能够从容抽调兵马,加入到江南西路与广南东路的战场中去。
    战场上的顺利,并没有带给许汉青多久的喜悦。此时,刚刚回到泉州的他正被淹没在朝廷官员们的之乎者也当中。
    “自古君王治天下,皆以道德教化四方,以文武为臂指治理百姓,许大人现今抛却道德教化,重视商人,而以利益驱使民众,乃舍本逐末之举,必不能长久。”
    “天、地、君、亲、师,有了上下尊卑,政令才能畅通,朝野才能秩序井然。许大人在福建路畅导什么人人平等,岂不是无君无父吗?”
    “我辈理当以死捍卫正道!大义在我,必能扫除鞑虏,许大人颁布之法令法规已走入邪道,当及早改之。”
    朝廷派来的官员看来是经过了充分准备,而且也研究过福建路现在实施颁布的法律法规,一番话抑扬顿挫、引经据典,说到妙处众人心花怒放,赞不绝口,只有许汉青听得是目瞪口呆。
    许汉青的文学功底本就不深,加上这些人不是子曰便是圣人云,弄得许汉青连听懂都很费劲,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现在他正在后悔不该来接圣旨,应该等陈复文来了一起接吗,起码有个帮腔的不是。
    随他来的是福建路的黄昕和孙夫胜,在这种辩论上明显不是朝廷官员的对手,好半天,黄昕才憋出一句。转眼便被众人说得是两眼圆睁,头大如斗。
    还是孙夫胜机灵,看着许汉青鸭子听雷般地呆在那里,脸上阵红阵白阵青,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赶忙上前打断了众人的长篇弘论,“诸位大人,许大人巡视地方,鞍马劳顿,不如让许大人先去休息,等陈大人到了再议不迟。”说完还不忘轻轻碰了碰了许汉青作为提醒。
    “是了,是了。这几日确实是有些累了,脑袋也不太清醒,今天便到这里吧,咱们改天再议,改天再议。”许汉青如蒙大赦,仓惶逃去。
    等到逃出了馆驿,被夜风一吹,许汉青的脑袋清醒了许多。不由得开口骂道:“什么正道、大义,全是放狗屁,如果什么正道大义有用,蒙古人是怎么打进来的,朝廷现在又怎么能蜗居崖山。”
    “就是,就是,一个个睁着眼睛胡说八道,福建路的欣欣向荣,生机勃勃怎么都看不到呢,只会捧着几本臭书在那酸来酸去。”孙夫胜帮腔道。
    “你早干什么去了,在屋子里怎么不说出来?我是被他们之乎者也,子曰圣人云的搞晕了,你是怎么回事。”许汉青责怪地说道。
    “属下也晕了,外面凉快又清醒了。”孙夫胜解释道。
    “要不,咱们进去再与他们理论理论?”黄昕不确定地问道。
    “这个呀?还是不要了吧,他们人多,咱们进去恐怕不是对手。”许汉青犹豫了一下,摇头否定道。
    “理他们作什么,只要光复军继续保持兵威,只要许大人把军权一直握在手里。若干年后,大伙习惯了新政,自然就顺着这条路走下去了……!”孙夫胜安慰道。
    ……………………………………
    回到府里,本来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共进晚餐,是很惬意的事情,许汉青刚吃了瘪,大大影响了他的心情。
    “夫君,怎么心情不好吗?是不是在外巡视太过劳累了?”许夫人关切地问道。
    “唉,刚在馆驿被那群老夫子教训了一顿,着实有点郁闷。”许汉青猛灌了一口酒,说道。
    “夫君何必在意呢?刚实行新政时不是也有不少人在骂吗,只要对国家有利,能造福百姓,尽管让他们去说好了。”刘馨儿满不在乎地说道。
    “话虽这么说,可也不得白吃亏呀,否则他们老认为自己是对的,定然事事阻拦,难不成非要逼着我用刀来推行自己的理想和强国之道吗?”许汉青无奈地叹了口气。
    “夫君倒不必如此。”许夫人边替许汉青斟酒,边说道:“陈先生不是马上就要来了吗?到时候即使在辩论上不能占到上风,便用事实说话好了,他们只会引经据典,哪里有什么傲人的成绩来证明自己呢?”
    “欲行非常之事,须以非常之手段。您不会因为政见不合便向自己的同胞举起屠刀。但却可以逼着他们去学习,逼着他们去改变。”刘馨儿出着主意。
    “好主意,有道理,让他们去读书去学习,俗话说:活到老,学到老吗。”许汉青笑着拍手道。
    “哦,对了,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要问两位夫人呢!”许汉青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问道:“今晚谁陪我睡觉啊?要不两个一起来怎么样。”
    “却,谁稀罕你呀。”两位夫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第二十四章 故人重逢

       
    以“天变不足惧,人言不足恤,祖宗之法不足守”的决心两度罢相,不避艰险,推行新法的王安石最终还是失败了。可见有良好的愿望和动机,并不一定就产生良好的结果。王安石的初衷很好,措施也不能说不得力的变法却没有收到应有的结果,反而成为新兴官僚集团搜刮地皮,扰民害民的工具,大悖于王安石的良苦用心。究其主要原因,乃是王安石在用人上失之偏狭。王安石用人基本贯彻着党同伐异的干部路线。只要是口头上坚决拥护新法,并且不惜矫枉过正地推行他所以为的新法的后进,不管其人品怎样,节操如何、是否有胸襟为了终极目标,就能虚怀若谷地博采众家之益言,忍辱负重地团结同人,目标一致地坚定地走到底,都是王安石信任重用的对象。而恰恰是这些人,大多处于政治投机的动机,并不真心拥护变法改革,只是借用这一终南捷径,来实现自己飞黄腾达,青云直上的目的而已。
    假如王安石在用人上,听其言而观其行,坚持用人唯贤的路线,而不是党同伐异,至少,新法在实行过程中便不会变味,变着法儿来扰民,成为某些打着变法之名来营私舞弊,肥了私囊的新贵们翻云覆雨的工具。大宋名臣们一致反对王安石变法,恐怕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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