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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会这样,秦老爷也丢了木棍,“弘羊……”
桑弘羊看也没看伤口,拉着秦紫阳就冲出了门,跑去他家里。
“弘羊?”桑夫人正要出门就见儿子冲进了门,后来还拉着哭泣着的秦紫阳,她回头看去,一边的老奴仆对她说,“夫人,我们走吧,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桑夫人笑了起来,出了门去。
桑弘羊的书房里。
“还疼吗?”他摞起紫阳的衣袖,看着上面有点红肿的地方问她说。
秦紫阳摇摇头,她抹了脸上的泪,拉过他还在流血的手,小心地凑近了吹了几口气问,“还疼吗?”
“我没事!”桑弘羊把手缩了回来,秦紫阳从衣袖里抽出他的手巾,拿过桑弘羊的手包起来,还带着哭腔说,“这个……姐姐说是娘要给我的,可是我都没有见过娘呢,我真的是一个坏孩子,我害死了我娘……”说着就哭了起来,桑弘羊伸出另一只手把她的头轻搂到自己的肩膀上……
也有七八年了吧,秦紫阳笑着想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突然她脸上的笑散去了,是的……她害死了娘,又害死了大哥……她也许真的是一个灾星吧,她只有承担这秦家的产业,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可是尽管如此,她知道父亲的眼里对她始终是充满了恨意的,有时候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她觉得头有点疼起身想走,可是桑弘羊却醒来了,拉住了她,“紫阳……”他的语气里满是惊喜,“你一直陪着我?”
“不……我不过是正好来看看的。”秦紫阳抽手就要走。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的……”桑弘羊从床上起身拉住他,可是宿醉再加上发烧,他连站都站不稳,“不要走……”
秦紫阳的脚步迟疑了,停在了那里,桑弘羊见她停了下来,赶紧走上前,站在她面前说,“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是我母亲吗?我不会听他的,现在我能自己做决定,只要你还是以前的你,我还是以前的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呢?”
秦紫阳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桑弘羊继续说,“是青阳哥……不,我知道你很伤心,可是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吗?”他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她就往外走,“我们回洛阳,带我去青阳哥的坟前去!”
小秋坐在草垛上不说话,崔雁走了过来,瞧见小秋魂不首舍的样子,猛地从背后拍了她一下,吓的小秋从草垛上一下子摔了下来,她趴在地上回头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崔爷爷!怎么是你啊!你干吗吓我啊!”她捂着摔痛的腿说。
“我只是想叫你啊,谁知道你吓成这样。”崔雁笑着说,脸上挂着清楚的两个字——故意!
“好……是我走神了好吧!”小秋起来说,就知道自己玩不过这个老家伙。
崔雁走近她说,“有心事啊,难得小秋也会这样。”
“没有……”小秋掸掸自己身上的草说,起身走到马厩那边说,“我喂马了……”可是她拿着草喂白玉骢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骑了骑马的人,想起来就觉得心烦,她把草一骨脑往白玉骢嘴里面塞,自己在那里骂着,“就是你啊,要是不射伤我不就没事了!说不定就是伤了我的元气我才回不去的……什么身世啊,什么最后的回忆啊……”要是没这些的话,她就不会在意他昨天说的话了“如果不是你的话……你愿意吗?”
“咳咳……”小秋自己咳了起来打断自己的思绪,“想什么呢!我才不要呢!我要嫁就嫁给人民币!”说着把草全倒在马槽里,对着白玉骢说,“你就自己吃吧!”
皇宫,椒房内。
“去病说了?说他不愿意?”卫少儿不相信地问着卫子夫说,“他怎么会,你可是……”
卫子夫笑了起来,“我说二姐,去病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还不了解他,他认定的事谁会改得了呢?看他的样子好象是很坚决了。”
“可是……”卫少儿低下了头,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才请妹妹去说,可是结果还是一样的,“这样下去,岂不是他还要去打仗?”
“二姐,原来你不想去病去打仗?”卫子夫笑说。
“三妹……姐姐也是……”卫少儿为难的说,“我不是说不想让去病为国效力……”
“我知道。”卫子夫点点头说,“这二十年来二姐是怎么过的我们都是知道的,去病是你的命根,你当然不希望他在外面刀里来剑里去,可是这些如果是他愿意的,那又如何呢?”
“我知道……”卫少儿无力的说。
卫子夫想了一下说,“这些年……都没有他的消息吗?”
卫少儿一听惊讶地抬起了头,看着卫子夫,卫子夫倒是很平静的说,“他难道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已经发展到我们谁也想不到的局面了吗?如果我是他我就会回来的……连平阳公主也会嫁给青弟,这些年的大事他不会不知道吧?”
卫少儿脸色一惊,“还提这些干什么,也许他只是看着,他就是那样的人……”
“他确实是那样的人。”卫子夫说,“当年他会为了去病走我就知道了,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在回来的,所以我们不是他,他也不是我们……”
卫少儿想起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似乎和现在的去病的脸重合了,她鼻子一酸说,“现在的去病很像他……”
卫子夫想了想,点点头,“恩……是很像,他还在想那些吗?”
“恩……”卫少儿说,“不过他知道现在的他不能这么做,但是以后我就不能肯定了,就像我们都知道的一样,谁能劝得了他?”
卫子夫起身走近卫少儿说,“我们卫家已经不是以前的卫氏一门了,如今的我们还需要担心什么呢?皇上已经决定明年再开战了,谁挂帅还没有定,不过人马倒是已经准备好了。”
“挂帅?”卫少儿一愣,“难道不是青弟?”
卫子夫轻轻扬眉一笑,“谁又知道呢?”如今皇上的心思,她也摸不透。
乐坊里。
小秋跟着李延年的指法拨弄着琴弦,突然门被打开了,小秋以为是李泪来了,回头一看竟然是李季,她赶紧起身欠身行礼,李季却礼也没行,也没有问候自己的二哥,而是直接冲到小秋这边问道,“秦姑娘怎么会好好的去洛阳呢?”
小秋被他无礼的样子吓了一下,不过听到是问这个,倒也不觉得奇怪了,早就看出这个李季对秦紫阳的意思了,但是秦紫阳她……不光是桑弘羊的存在,更是因为秦紫阳对他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倘若秦紫阳和桑弘羊不能在一起的话,这李季倒也是一个不错的人啊,无非就是这个出身有点……
“知秋姑娘?”李季瞧见小秋根本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在自顾的发呆,便唤了她一声,小秋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一笑说道,“我有不清楚,好象是洛阳那边有什么事吧。”走的前一天,秦紫阳是和自己打了招呼的,可是具体是什么事她也没有明说,自己也不好问什么啊。
“是这样啊……”李季有点失落地出了门去。
“知秋姑娘。”李延年的口气有点责备的样子,“你告诉他这些做什么呢。”
“是他问的啊。”小秋不知道这里面李延年有什么样的苦衷,直接说,“他问难道我不说吗?”
李延年摇摇头,没说话,小秋见了有点奇怪,便问道,“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李延年想想说,“你看出来季儿对秦姑娘有倾慕之心吧?”
“恩。”小秋点头道,“能看出来啊,这有什么吗?”
“那你就不应该把秦姑娘的事告诉他了。”李延年本来是不想说这些的,可是他想起那日李季和他说的话,说小秋和霍去病和桑弘羊都关系非常,他看了眼前的小秋一眼继续说,“他对秦姑娘有倾慕之心本是没有错的,只是奈何身份悬殊,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能有结果的,难道不是吗?”他说着目光直直逼着小秋,似乎是在说李季又似乎另有别的意思。
小秋被这样的话说的心里一惊,舌头有点打结,她掩饰着自己的心慌说,“是、是这样啊……说、说的没错。”
李延年瞧见她的反应,既是心痛又是欣慰,她果然是和霍去病有点什么,但是看她的反应,似乎是明白了这是不可能的。
小秋知道,这个道理她明白,更何况她又不是这里的人,不过是那日霍去病在雨里和她说的话让她有点迷失了方向,而如今李延年话却字字锥心,她觉得自己有点晕眩,便起身道,“师傅,我身子有点不太舒坦,我先回去了。”说着便落荒而逃。
李延年看着她匆匆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可是心里又为她的慌张而泛起苦涩……
洛阳。
秦紫阳踏在荒地上的杂草上,桑弘羊跟在她身后,越走越荒凉,终于走到一处,远远就见得执绋在风中飘起,秦紫阳伸手一指,“就是那里。”自从离开洛阳以后她就一直不愿意来这里,她耳边似乎想起了爹和二姐在坟前的哭声,一声声似乎是要把天叫穿一样,而她却是跪在一边,受着众人怨恨的目光,她全身忍不住打了激灵,其实她不来这里,一是因为怕见了哥哥的坟回懊悔伤心,二是因为她不想再一次被那样的目光包围。
桑弘羊看出她的异样,伸手轻轻揽过她微颤的肩膀,秦紫阳一惊,退后一步,推开他的手向前走,桑弘羊的手还停在半空中,过了一会才放了下来,收在宽大衣袖里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秦紫阳走到坟前,她弯下腰摸摸墓碑上深刻的字,她擦拭去墓碑上的灰尘,轻声说,“哥,我来看你了……”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紫阳……一直都不敢来,怕哥你不想见我,我……”
桑弘羊走上前,对着坟墓鞠了一躬说,“青阳哥,我是弘羊,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我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我……”
就在秦紫阳抹泪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紫阳?弘羊?”
秦紫阳和桑弘羊一齐转身看去身后竟然是秦兰阳,手里挽着一个篮子,身边还有一个随行的下人,她似乎很吃惊自己看见的景象,“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秦紫阳正要说话的时候桑弘羊抢了先,“兰阳姐,我想来看看青阳哥,来的匆忙,没和你说一声。”
秦兰阳点点头,“我正好也是要来的。”她说着走到坟前,把手里的篮子放了下来,把里面一样样东西放在坟前,最后拔去坟上的杂草才起身,对他们说,“那我们回家吧。”
秦紫阳点点头,回头看一眼,跟着二姐外回家的路走去,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走到一半的时候,秦兰阳停下了脚步,转身对着桑弘羊说,“你怎么办?”
“我?”桑弘羊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说他的住处,马上说,“我一会回家里,还有一个老管家在住呢。”
“我不是说这个。”秦兰阳说,“我是说你看完了青阳哥,现在的你要做什么?”
长安。
小秋回了府上,心里慌乱的很,她在霍去病的房间里收拾完东西,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一直在做着而已,回了马厩,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抱着干草可是却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
“小秋……小秋……”
小秋恍惚间似乎听见与人在叫自己,她回过神,突然吓的后退一步,霍去病的脸凑近的似乎和她只有一寸都不到的距离,她惊的手一松,干草全掉在地上,她赶紧弯腰去拾。霍去病也弯下身子帮她,一边说,“想什么呢?”
“啊?”小秋的精神还有点恍惚,“哦……没什么。”
霍去病把草抱起来说,“还说没什么,抱着草就站在这里和柱子一样还说没想什么。”他似乎有点觉得好笑。
小秋从他手里把草接了过来,抱着向一边走去,霍去病却栏住了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小秋避开他说,转身想走,可是霍去病却拉住了她,小秋回头疑惑地问他,“什么事?”
霍去病似乎有点迟疑,小秋抽身要走,“不说算了。”
霍去病赶紧说道,“我说,我说。就是那天我在秦家和你说的话,你的回答是什么?”
小秋愣住了想起他说的话,脸一下就红了,霍去病见小秋脸红了以为她是同意了,可是小秋脑子又闪过李延年的话“……只是奈何身份悬殊,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能有结果的,难道不是吗?”接着又是卫子夫的话,“我说啊,如今满朝文武家里有适龄的姑娘的,可都是等着你挑呢!”最后是东方朔的话“很多人往往就是分不清楚这些,这世上有很多事,不是每件你都可以插手的,有些……”她脸上的红晕很快就换上了惨白,她惊慌地后退着对霍去病说,“不……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霍去病脸色一变说,难道是他在自做多情吗?
“没有为什么。”小秋说着要走,可是霍去病已经拉住了她,“你必须说清楚!”
小秋心里已经是慌乱加烦躁极了,他还这样纠缠了,小秋回过身来便说,“好!我说清楚!你难道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你以为我们可能吗?不说你那皇后的姨母和大将军的舅父在给你安排亲事了,恐怕夫人也是在物色人选吧!不是皇亲怕也是高官家的姑娘!我?我是什么人?”小秋简直想说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一个下人!你以为我能有翻身的机会吗?像你姨母一样?做奴婢的除了取悦皇上还能怎么样?!”
“啪!”小秋还在叫着脸上却挨了一个耳光,而挥他耳光的人此时正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似乎也觉得难以相信。
“好……”小秋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对霍去病说,“你打我?好……你就等着娶你的大家闺秀吧!”说着她就跑回了房间。
霍去病想叫她可是却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手上微微的麻感越发的清晰,他竟然打了她,虽然那是因为她竟然这样说自己的姨母,而且更是揭开的伤口,曾经她帮他愈合的伤口,更是气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她难道不知道,除了她自己是不会再娶的吗?
可是,他终究是打了她……
乐坊里。
小秋喝着一壶酒坐在李延年旁边说,“师傅……我好累啊,为什么总是要有这样的事情呢……”
李延年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可是看这情形一定是自己说的话有了效果,虽然他不想看小秋现在这样,可是如果不这么做以后的她会更加痛苦,看着她像丢了魂他既是心疼更是妒忌,因为他知道,这不是为了他。
“知秋姑娘,别喝了。”他夺过酒壶说。
“不喝我干吗呢?”小秋头脑已经开始迷糊了,趴在桌上自言自语。
李延年扶起她说,“要我送你回府上吗?”
小秋眼睛已经闭上了,可是听了这个话,摆着手说,“我不要……我不要回去……”
马厩边。
“公子是不是只想了自己的处境呢?”崔雁说道,“想着只要自己愿意一切就会这样简单呢?”
霍去病听着崔雁的话,沉思了一会说,“可是她……”
“老奴也知道小秋这话说的不对,可是公子可想过这又是实话呢?”崔雁摸着胡须说,“如今天下就是如此,说句公子不爱听的,你可听得长安皆唱‘生男无喜,生女无怒,独不见卫子夫。霸天下!’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一个奴婢又怎么能一夜成霸天下,其中的原由公子还不清楚吗?”他看霍去病默不作声又说道,“而皇后,大将军为公子张罗着亲事又是人人都知道的,就算你和小秋是你情我愿,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少不了的,不说媒妁了,怕是连父母这一关都过不了。”
“可是要是我去说,母亲会同意的!”霍去病说道。
“也许……夫人会同意,可是……”崔雁起身道,“你的亲事已经不单是你的事了,是皇后的事,是大将军的事,中宫一门如今手握兵符,满朝文武都在看着你——这个十八岁的冠军候!怕是连皇上也在看着吧……”
霍去病沉默了,崔雁又说,“你可想过小秋的处境将是怎样的?她要面对的是什么?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一个环境……其实这些还是次要,首要的是你根本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霍去病无力的说。
崔雁已经走远,回头道,“其实办法还是有的……眼下是你要把小秋拉回来才可以……”
乐坊里。
小秋醉熏熏靠在李延年身上说,“师傅,为什么人要有这些烦恼的事情呢?为什么要这样呢?”
李延年见小秋靠的这么近,虽然他知道这是因为她喝醉了,可是突如其来的亲密还是让他很激动,他轻搂过小秋,看着她迷醉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扶起小秋说,“知秋姑娘……知秋姑娘……”
“恩?”小秋迷糊地睁开眼说,“师傅,什么事情啊?”
“我……”李延年想了想,认真的说,“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
“哦?”小秋已经喝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傻笑着拍这李延年的肩膀说,“师傅……你怎么突然这么认真啊,好奇怪啊……”
李延年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一丝改变,他继续说,“我一直对知秋姑娘你……我一直都喜欢你……”
小秋虽然听见了这些话,可是却完全不在意,她笑着说,“师傅……我知道你是怕我难受才这样安慰我的,别开玩笑了。”说着就扶着桌子要起来,可是却被李延年拉住了。
李延年按着她的肩膀,小秋被他的气势一吓,酒醒了几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李延年说,“我是认真的,你不能和那些人在一起,我们可以在一起啊,我喜欢你,我会照顾你的……我……”
小秋觉得再听下去就要出事了,此时的她脑子觉得无比清醒,她赶紧推开李延年说,“师傅……你糊涂了,我要走了。”可是即使脑子是清醒了,可是醉酒后晕眩的头,还是无力的身体还是没有办法了,她赶迈出步子就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向后又坐了回去,李延年拉住她不放说,“知秋姑娘,你不要想那些不可能的好不好……”
“就算那些不可能我和你也不会有可能的!”小秋坚定地说,对于绝对没可能的事她不想给对方一丝希望,因为她知道那样事情会更加的麻烦。
可是打定了主意又已经明说的李延年又岂会放弃,他拉着小秋不放说,“难道我就不可以吗?我和你才有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