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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去让东家折磨?”那最开始的声音响起,比之前那人还是坚定不少。
两人正是每日里从李家将酒拖到酒楼的人,刚才冬至的那番话让他们极为害怕,怕自个儿做的事儿被冬至发觉了,到时候他们可就小命儿不保了。被吓着的两人便是躲到这无人之处,悄悄地商量着要不要将这事儿直接告知冬至,好求她放过自个儿两人。不过两人意见不同,便是有了刚才那一番争吵。
正在两人争吵不休时,他们躲着的墙柱旁边走出一个中年女子,那人一出来,便是冷笑一声,开口道:“原来偷果酒的是你们二人!你们说,我要是将这事儿告知给东家,东家会不会将你们二人的小命给收了?”
这女人是厨房洗碗的厨娘,大家都知晓她姓徐,别个都叫她徐大娘。她这么一番话,让那躲在墙柱外头的人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可莫将这事儿告知东家了!”丘井连连摆手,满脸的惊恐。他想到之前那偷卤水的人最后可是死了,他可还没活够,可不想死啊!
那徐大娘冷笑一声,拍了拍自个儿衣衫上沾惹的灰尘,嘲讽道:“这事儿我要是告知了东家,往后可就是平步青云,到时候要多少银子没有?你们不过是两个下人,能给我多少银子?”
两人听到那徐大娘的话,赶紧着跑过去对着她又是哭又是求的,就差给她跪下了,就这么着,那徐大娘才笑着拍了拍两个年轻小伙子的肩膀,开口道:“瞧着你们两个也是可怜,我也不难为你们,我可以帮着你们瞒着这事儿,可我也不能这般白白帮你们吧?”
对视一眼后,那小钟上前一步,目光坚定地盯着徐大娘,开口道:“徐大娘有何差遣,只要我们能办到的,定是万死不辞!”
听到两人这般说,那徐大娘更是欢喜了。她笑着点了点头,“你们两个都是好的,只不过出身差了,这才做了奴才,若是能自个儿攒些银子,将来想办法将自个儿脱离奴籍,再娶上一房媳妇儿几个小妾,那日子可就好过了。”
“娶媳妇儿我还是想的,可脱离奴籍我们哪儿能办到呐,咱们的卖身契可都在东家手里攥着呢!”丘井开口道。
那徐大娘笑得极是有把握,她道:“你要想脱离奴籍,那也不是没法子的,我如今可就脱离了。主家手里的卖身契,对我可是一点儿法子都没!”
“还有这事儿?就是脱离奴籍,不也是要拿卖身契去官府销吗?”初一听到这消息,两人都是极为惊讶。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他们可是头回听说还有这事儿。
徐大娘摆了摆手,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官府我有人,正巧是管户籍一块儿的。虽说我的卖身契还在东家手里,可之前京城有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寡妇死了,他帮着将我顶替了她的位子,神不知鬼不觉!你们若是想,等有合适的了就让你们顶了别个的身份,让你们脱离奴籍!”
“那你想我们做什么?”
“将果酒的方子偷出来,往后咱们三人就能靠着这果酒挣大钱儿,到时候啥好日子过不得?”徐大娘说出了自个儿的目的。
☆、468。第468章 诱敌2
第四百六十三章诱敌2
“这可不成,我们一偷,东家不就知晓了,到时候我们二人哪儿还能活下去?再说咱们一卖果酒,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到时候东家怕是得将咱们挫骨扬灰了!”小钟连连摇头,不答应。
徐大娘冷笑一声,眼中全是鄙夷:“你们二人都只看得到脚跟儿看不见脚尖的,只要你们脱了奴籍,东家能拿你们怎么着?我瞧你们就是没出息,连命都不敢搏一把,这啊,就得一辈子当下人,你们子子孙孙的都是奴籍!”
“徐大娘,只要你给我脱了奴籍,我都听你的!”丘井一把将小钟拉到身后,讨好地对徐大娘说道。
丘井说话了,小钟也就不再开口了。
见两人听话了,徐大娘神情也缓和下来了,“你们就按我说的办,若是你们怕事儿,等方子到手了,咱们就将方子卖出去,卖的钱分了,我就帮你们脱奴籍,到时候大家就各自过好日子去吧!”
三日后,三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儿,丘井将怀里的一张叠得好的纸掏出来,递给那徐大娘。
“这可是我们兄弟拼死偷出来的,东家可是藏得紧,你可得仔细着些,莫让人觉察了,还有我们的奴籍,你可得快些办!”丘井将事儿一一交代着。
徐大娘摆了摆手,表示自个儿知晓后,便是将那方子往自个儿袖口塞。中途,她的手却是被小钟抓住了。
“徐大娘,这方子是我和丘井二人盗出来的,你要卖方子,我们得一块儿去。”小钟盯着徐大娘,意思很明显,若是徐大娘不答应,他就不松手。
徐大娘也知晓二人担忧她吃黑,他们这般也是合情合理,便也答应了。她一应声,小钟便是将她手里的方子又抽了回去。
又过了两日,一行三人找了个由头出了酒楼,徐大娘带着他们东拐西拐的,到了一个巷子里,那儿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正等在那儿。几人会面了,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一手交方子,一手交银子。
几人走了之后,那名小厮这才往巷子外头走。七绕八绕之后,他来到了一间极为普通的三进两出的院子,到门口时回头四处张望了一番,见没人之后,他才进了屋子。
一会儿之后,他从前门出来了,而后门却是也有一名中年男子出去了。树杈上的舞夜在权衡了一番后,跟着后门出去的那名中年男子走了。
晚上,冬至吃完晚饭后便是在自个儿屋子里等着。她已是吩咐过舞夜,无论有没有查到什么,晚上定要回来,若是到睡觉时候她还没回来,冬至便要派人去找她。
等了会儿,舞夜从窗户进来了。
“那男子是京城一家酒楼的掌柜的,那酒楼名声不大,平日里也是一些普通老百姓去吃饭。”舞夜将今日的事儿告知冬至后,将最后那男子的身份也是告知了冬至。
一个普通酒楼的掌柜,如何能在她这酒楼里安插人?若是好些的酒楼倒也罢了,可这小酒楼敢打沈墨轩的主意,这背后定是有人!
冬至理清了自个儿的思绪后,抬眼瞧着舞夜,吩咐道:“我疑心这人背后有主子,你仔细打探这人的背景,或许我们能将那幕后之人抓出来。”
“好。”舞夜应了声,刚要往外头走,冬至却是将她喊住了。
“今儿个你累一天了,还是在我这屋里歇着吧,用不着再去外头了,左右胡姨如今也不盯着了。”
冬至这般说了,舞夜可是求之不得。两人刚准备睡下,懒懒却是从外头进了屋子里。既然舞夜用不着在屋子外头了,那她来屋子里头也没事儿吧?她可不是阿八,爱躲在外头。
这一晚,三人再次在一间屋子里歇着。
这日之后,舞夜便是跟在了那掌柜的身边儿,不分日夜。这头,冬至当作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在酒楼与家里穿梭着。为了不引起怀疑,冬至还让丘井和小钟二人去催那徐大娘帮他们脱奴籍,徐大娘倒是没有起疑心。
小半个月后,舞夜终于回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冬至忍不住站起身,再次追问道。
“我看得真真儿的,就是王清源,昨晚他去了那家酒楼,那酒楼掌柜的还叫他东家,之后还将那方子给他了。我是跟着他一路到了王家,瞧着他盯着那方子整整一夜,今儿个一早才睡下,我这才回来的。”舞夜再次肯定地答道。
舞夜冬至是信的,只是这背后之人她从始至终都没猜想过是王清源。这么多年,王清源可从没对付过她家,如今却是动手了。她以前当他是朋友,即使在醉逍遥那回之后两人没再见面,她也仍然觉着他是自个儿的朋友,可是今日,王清源竟是这般来对付她了,她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
“将那徐大娘抓起来吧。”冬至揉了揉额头,交代舞夜。
舞夜应了声后,转身便是出去了。
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冬至连她一向沉迷的机械图都画不下去了。她想不通,为何王清源要这般做。王家的生意有不少,酒楼也有,可到底也不是与她这酒楼一个层次,两边没冲突的,就是他将她的酒楼整垮了,他们家的酒楼也不会好起来。既是如此,他为何要这般大费周章?再说王家之前不是一直忌惮沈墨轩吗,在团山镇时就不敢招惹沈墨轩,为何来了京城之后,他反倒是敢对付沈墨轩的酒楼了?难不成,他后头还有人?或许,王家已是投靠了别人?
可若是真这般,那也犯不着对着一个酒楼出手啊,这不是打草惊蛇,让沈墨轩防范吗?
或许,他是来对付自己的?可是自己并没得罪他。若说是因着她的拒绝,那他早便是该来对付她了,且不是对付酒楼,而是她家铺子。
这人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他这般做的目的何在?
自个儿是许久没去瞧过朋友了,看来得去王家瞧瞧自个儿这个许久没联系的朋友了。只是不知他会不会让她进门了,毕竟她让他丢了颜面。
☆、469。第469章 诱敌3
“冬至,到了。”马车停下后,外头传来了懒懒的声音。
冬至应声挑开了车帘,下了马车。
站在王家门口,抬眼瞧着王家的牌匾。
王家的府邸,到底还是比团山镇那府邸气派了不少,只是比起元帅府还是差了好些。
王家果然是有钱势,在京城还有这般气派的宅子,若不是宅邸都有规格,他们家这宅子怕是得大上不少。
走到角门,抬手敲了敲门,一会儿便是有小厮过来开门。冬至塞给他一锭银子,报了家门后,将自个儿的来意说了。那小厮让她在外头等一会儿,然后便是关上了门。
他这一作为倒是让冬至想起了以前在团山镇,她刚去王家的情景。那时候门房也是将她关在门外之后去找人,如今到了京城还是如此,不过这两回的心境可是大不相同啊!
一柱香后,角门被打开了,那小厮笑着将冬至和懒懒请了进去,关上门后带着她们去找他家少爷。刚才他还在想着这两个姑娘来找少爷,是不是穷亲戚来打秋风的,可这姑娘一出手便是银锭子,他这才去帮着问一番,没成想这姑娘竟是少爷的旧识,还好他对人还算客套。
王家的府邸到底是太大了,左拐右拐的,不一会儿冬至便是忘了来时的路。
等到了一栋大些的屋子前。那小厮便是将冬至和懒懒留在这儿,自个儿走了。
这屋子极大,比她家三间屋子加起来还大了不少,门口站着两名小厮,外头路上还有护院在来回巡视。
冬至上前,笑着对门口的两名小厮打了招呼,然后自报家门。王清源之前便是吩咐过二人,所以冬至报了家门后他们没有拦着,甚至连通报都没有便是让冬至直接进了屋子。
推开屋门,走了进去。这儿是一个会客厅,对着门那面儿墙壁左右两侧有两个门,且都是关起来的,而这会客厅此时却是空无一人。
瞧着这空空荡荡的会客厅,冬至挑了挑眉。既是让门房小厮将她带过来了,且外头还站着两名小厮,那王清源应是在这儿的,可为何他却是没出现,这就不得而知了。
既是主子不在,那她们也不能乱跑,也不能去瞧瞧外头的情形。冬至招呼了懒懒,两人坐到凳子上静静地等着。
整个会客厅只有她们二人,就连一个端茶的丫鬟都没有,她们这是彻底被冷落了。
就这般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冬至站起身,对懒懒说道:“既是王少爷不在,那咱们还是下回再来吧。”
说完,她带着懒懒便往外头走。在要走出屋子时,身后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之后便是王清源的声音:“既是来了,又如何这般快便走?”
冬至回过头,瞧见王清源正站在她身后。
她笑了笑,应道:“坐了这般久都没人,我猜想王少爷不在,正准备走了下回再来呢,既是王少爷在,那我们便不走了。”
说完,冬至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到一张椅子前,坐下,“王少爷应是不会计较我先坐下来了吧?”
王清源瞧着冬至这般,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没找着自个儿的声音。
“我都是坐下了,王少爷怎的还站着?”冬至又是提醒王清源。
即便知晓对付自个儿的就是眼前这人,冬至却还是这般自在。或许,王清源无论如何变,他都是王清源。
王清源依言坐下后,喊了声让别人上茶,话音一落,便是有三个丫鬟端着托盘进来了。刚才还瞧不见人的会客厅,此刻已是有了不少人。
那三个丫鬟将茶放在桌子上之后,却是站在一旁,并没有下去。
“不知冬至姑娘今日过来有何事?”王清源端起杯子,拿着杯盖拨了两下杯子里飘着的茶叶,问了这话之后便是喝了口茶水。
这动作瞧着极为老成,若是在王老爷身上,那定是极有气场的。只是这动作出现在王清源身上,却是有些别扭,就如同小孩儿穿上大人的衣裳一般。
“多日不见故乡老友,今日来瞧瞧,再叙叙旧,不知王少爷可欢迎?”冬至和善地应道。
王清源因着冬至的话,手下动作一顿,接着便是故作镇定地继续喝了口茶水。那姿态,好似历经了无数风雨,如今没有事儿能打动一般。
喝完茶水之后,将杯子放到桌子上,这才抬眼瞧向冬至,正色道:“李姑娘说笑了,我可是不知晓何时与王姑娘是好友了!以往你们李家不过是一个小小商户,如何能与我王家扯上关系?就是如今你的身份非比寻常了,我们王家也没与你打交道吧?”
这王清源,倒是会说话了,且句句都是对她的挖苦,倒也是能耐。
“王少爷说的是,倒是我自以为是了,我还想着,咱们都是从团山镇回来的,总归会亲密些。既是王少爷这般说了,那我们也就不再套交情了。我今日过来,是想与王少爷谈谈合作的事儿。”冬至收敛了神色,开口道。
既然王清源不想与她拉近关系,那她也就不再说那些客套话了。
被冬至这般一说,王清源心里极为不舒坦。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既然冬至要谈合作的事儿,那他就听听她的想法儿,左右不过是耽搁些时间,反正他这会儿没事儿做。
“合作?什么合作?”王清源张口问道。
冬至笑着站起身,盯着王清源的双眼。说道:“想必王公子也知晓我那酒楼生意因着果酒是越发好了,可我发觉酒楼竟是出了叛徒,每日那果酒都会少不少,且别的酒楼会有些果酒卖。我想着,再这般下去,怕是又得与卤菜一般被毁了。卤菜倒也罢了,没了我还能用果酒爬起来,可若是果酒再没了,那就完了,所以我想与王家合作。我将果酒的方子送与你们,你们王家酿酒之后我们再从你们手中买,如何?”
没想到冬至竟是为着这个来的,那他千辛万苦让下人偷来方子,又是为何?
☆、470。第470章 杀鸡儆猴1
只是冬至这臭丫头,为何突然来说这么一番话?竟是要与他合作,她自个儿家铺子做得不是挺好的,难不成她知晓方子被盗了?
“怎的,王少爷这是瞧不上我的方子吗?虽说我们只有一个酒楼,可每日挣的银两却也不少,虽是比不上整个儿王家,可却是比你们王家在京城所有酒楼加在一块儿都多!”冬至说到最后一句时,已是带上了一股子豪气。
瞧着这样的冬至,王清源突然觉着有些心虚。他总觉着冬至今日来并不像她自个儿说的那般是来与他合作的,可他也不信她知晓她的方子已是到了他手中。毕竟他做的极为隐秘,可不是那般轻易就能知晓的。
见王清源没应声,冬至心里却是冷嘲了自个儿一番。她来这儿时虽说知晓王清源就是那个害她酒楼丢了生意的人,可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王清源能自个儿说出来,这样她还是能将这事儿揭过去,可惜王清源却是没有如她所愿。
“对了,今日我在我们酒楼抓了一个厨娘,姓徐吧,她可是我们酒楼的奸人,之前就是她指使我酒楼的伙计偷了卤水,导致我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如今又是盗了那果酒的方子,我想着是不是这两日就会在京城各个酒楼发觉有果酒卖了。也不知晓自个儿得罪了谁,竟是被这般追着猛打,连世子的脸面儿都不给,这人定是有大来历的,我在想这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做这种事儿?”冬至不在意地叙说着,好似只是在对着老友抱怨一般。事实上,冬至确是在对老友抱怨,只是报怨时,她心里还有着别的念头罢了。她想,若是这个时候王清源能跟她解释一番,她还是会当作没发生过这事儿。
王清源听到冬至说抓到了酒楼的奸人,心里一紧。只是他不觉得冬至能因着那奸人便是查到他,所以他有恃无恐。只是冬至之前说的是与他合作制果酒,可这个时候却是说果酒的方子掉了,这不是前后矛盾?她这话到底是何意图?难不成,她真的知晓了幕后之人是他?
不会,那酒楼的内线可不知晓他是何人,冬至想从她嘴里问出些什么那是不可能的。这般一想,他就又安心了。
“你与我说这些做甚?那酒楼不是沈墨轩的?让他自个儿去查不就得了!你个臭丫头与我说这些干甚?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帮你!”王清源怒气对着冬至喊道。
冬至顿了下,再瞧王清源那模样,她突然就不想多说了。或许好多事儿在醉逍楼那回之后就不同了。变质了的东西要想恢复原来的模样,那可不容易。
“既是如此,那我便走了,今日打搅王少爷了。”冬至站起身,留下这句后,转身便走。
王清源站起身,在背后喊了她一声,开口问道:“你就是为着这个来找我的?”
冬至脚下不停,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前两****才听说还有客运来这么一个酒楼,这几日得留意一番了,他们费心拿的方子是错的,我还得瞧好戏呢。”
说完也不看王清源的脸色,直接走了出去,一直没吱声的懒懒急忙跟了上去。
冬至一直没回头,她没瞧见身后的王清源脸色变了好几回,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等出了王清源的屋子,冬至站在外头,瞧着这错综复杂的院子,一时之间不知晓往哪儿走了。
懒懒出来后,就瞧见冬至站在外头,她心想冬至是不是在等她,一时之间还有些感动。等她走过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