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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镝风云录-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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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谷底的一片沼地。

这时正是深秋九月树木枯黄的季节,沼地上铺满了落叶,就像一面软垫,而“软垫”下

面又是烂泥,谷啸风跌下去,下半身陷在泥中,晕了过去,但不久就醒过来。发现身上竟没

受伤。

谷啸风默运玄功,恢复了一些气力,爬出泥沼,侧耳—听,隐隐听得大队车马驰骋之声,

渐远渐寂,可以判断那队蒙古骑兵足已经离开青龙口了。

谷啸风心中如坠铅块,好生难过,想道:“看来韩伯伯的那批宝藏是已经给鞑子劫去了。

唉,但愿舅舅和玉帆大哥能够脱险才好。但听这车辚辚马萧萧之声,似乎是向西去的。鞑子

劫得宝藏,为何不回洛阳呢?”

谷啸风爬上山坡,找到了一条清溪,洗了个澡,刮去身上的污泥,洗净了衣服。又在溪

中捕了几条鱼,顾不得腥气,先吃个饱。精神气力恢复几分之后,一步步地爬上去。

谷啸风的武功虽然未失,但这百丈峭壁,爬上去也很吃力。爬到了一半,忽听得蹄声得

得,听得出是二匹马,正从他的头顶上方的山道上经过。

谷啸风想要出声救援,但不知是敌是友,正在踌躇,忽听得其中一人说道:“我说的不

错吧,韩家的宝藏早已给鞑子劫去了。唉,我的师父都不知怎么样了呢?”

谷啸风喜出望外,心想这一定是自己人了,吸了口气,正想用“传音入密”的内功叫唤

他们,就在此时,只听得另一个人说道:“谷啸风不是你师父的外甥吗?按说他不会下毒手

害自己的舅舅的,你不必太过虑了。”

先头那人说道:“谷啸风这小子做得出勾结鞑子的勾当,他还会念什么甥舅之情!”

谷啸风听得此言,这—惊非同小可,同时他也知道了,说话的这个人是他舅父的大弟子

余化龙。

“余化龙为何要这样陷害我?”谷啸风疑云大起,登时不敢出声呼唤。片刻间那几匹马

亦已去得远了。

谷啸风知道余化龙是他舅父任天吾的大弟子,但他们二人却没有见过面。谷啸风暗自思

量:“余化龙无中生有造出这等恶毒的谣言,显然是有心陷害我的了。好在我刚才没有出声,

否则只怕他非但不加授手,而是要反过来投井下石了。奇怪,余化龙与我往口无冤,近日无

仇,他根本就不认识我,只知我是他师父的外甥,却为何他要这样陷害我呢?”

谷啸风百思莫得其解,忽地心头一动,想道:“宫锦云以她的所见所闻,极力指证舅舅

觊觎宝藏,不是好人,甚至怀疑他私通鞑子,如今他这大弟子却颠倒过来诬蔑我和鞑子勾结,

这两者之间,难追、难道是有某种关系?”想到这里,眼前浮现出舅舅受伤的“惨状”,登

时感到内疚:“唉,我怎么可以这样想呢?舅舅为了保护宝车,奋不顾身,如今连性命也不

知能否保存呢!余化龙诬蔑我,可疑的也只是余化龙一人,与舅舅有甚相干?”

谷啸风怀疑舅舅的念头,只是个偶然的触发,在心头一闪即过。他不敢深思下去,想不

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先求自身脱险再说。

好在谷啸风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终于爬上了悬崖,到了安全之处。

谷啸风吁了口气,凭高望远,只见那三匹坐骑已经到了平地,正在山下的官道向西驰去。

凝眸细察,隐约可以分辨得出,那是两男一女。

谷啸风又再想道:“和余化龙一起的这两个人不知是什么人物,但他们为了丐帮之事奔

波,显然是侠义道的了。我不能让他们上余化龙的当,这件事情我也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心念未已,忽听得有马嘶之声,只见他的那匹“小白龙”在密林深处走出来,摇头摆尾

地走到主人面前,屈下前蹄,和主人挨擦。

原来“小白龙”受的箭伤也不是十分严重,那枝箭射着它的臀部,插得很深,却没有伤

着骨头。“小白龙”是一匹久经训练的良驹,颇通灵性,它失了主人,并没跑开,却自己跑

到树林里躲起来,如今发现主人,又跑出来了。

谷啸风喜出望外,心想:“这正是天从人愿,我可以骑上小白龙去追赶他们了。”当下

给“小白龙”敷上了金创药,又在倒毙路上的蒙古兵身上找到了—袋干粮,饱餐之后,便即

跨马登程。

“小白龙”虽然伤还未愈。跑起来也比普通的坐骑快得多。余化龙骑的是匹骏马,但和

他一起的那两个人的坐骑却差得多。谷啸风追赶了一个时辰,将近黄昏的时分,终于追上了

他们。

大兵过后,这条路上根本就没有行人,是以前面这三个人看见后面有快马赶来,也是颇

为诧异。

谷啸风叫道:“前而三位朋友请等一等。”那三个人勒马回头,余化龙道:“你是什么

人,为何追赶我们?”谷啸风刚才听见他说话的声音,知道是他。

另外的一男一女都是三十岁左右年纪,看情形好像是一对夫妇。那女的低声说道:“符

哥,咱们正要找人打听,看这人的样子,似是经过一场厮杀逃出来的,不妨仔细问他。”谷

啸风衣裳破烂,衣上的血污虽经洗涤,也还留有痕迹,而且腰悬长剑,是以仔细人看见了他

都可以判断他是经过了一场厮杀的。

谷啸风道:“我是替丐帮押运军饷去送给紫萝山的义军的,不幸中途遇上了鞑子,给他

们劫去了。我逃出来,想给丐帮送信。”

那男的似乎有点诧异,看了看谷啸风,又看了看余化龙,说道:“余爷,你可认识他?”

原来这对夫妇是中途遇上余化龙的,余化龙也说是从青龙门战役逃出来的人,他曾经对

这对夫妇说过,押运的车队不过三十多人,在这场剧战中业已伤亡殆尽。那么依常理推断,

倘若谷啸风说的是真,余化龙没有不认识他的道理,但现在余化龙却问他是谁,故此两夫妇

自是不免起了疑心,知道在这两个人中,一定有一个是说谎的了。当然他们是比较相信余化

龙的。

余化龙当然也知道这对夫妇是会比较相信他的,当下心里想道:“不管这小子说的是真

是假,我且先反咬他一口。”于是一声冷笑,说道:“你说你是替丐帮运军饷的,恐怕不大

对吧?“

谷啸风道:“有什么不对?”

余化龙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谷啸风道:“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余化龙觉得他话中有话,不禁怔了一怔。

那女的道:“你以前不认识他?那么你在车队中竟是没有见过他么?”

谷啸风道:“没有见过!”

余化龙冷笑道:“那么你说说看,你在车队中认得哪些人?”

谷啸风道:“我认识的人多了,有任天吾,有奚玉帆,有公孙璞,也有谷啸风。”

余化龙“哼”了一声,说道:“你认识谷啸风,好,很好!你这可不打自招了!”

话中之意即是向这对夫妇暗示,认识谷啸风的这个小子,当然不是好东西了。

谷啸风装作大惑不解的样子。说道:“这又有什么不对?我正想去找谷啸风呢!你这样

说,想必也是认识他的了,你可知道他的下落么?”

余化龙冷笑道:“很好,你要知道他在哪里,我告诉你吧!他串通鞑子,劫去了宝车,

如今已随鞑子去了。你到蒙古军营去找他吧!”

谷啸风正是要他说出这个谎话,当下作出不相信的神气,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亲眼

见到的么?”

余化龙怒道:“岂有此理,你这小于竟敢不相信我的说话,我当然是亲眼见到谷啸风投

敌的!仲大侠,如今可以不必再盘问了,这小子定然是谷啸风的党羽!”

原来这两个中年男女乃是夫妇,男的名叫仲少符,女的名叫上官宝珠,是江湖上一对著

名的夫妻双侠。(请参看拙作《挑灯看剑录》)论本领、论地位,余化龙都是远远不如他们。

正是因为碍着有这对夫妻双侠在旁,所以余化龙才不能不和谷啸风“说理”论争,否则他早

就要杀掉谷啸风灭口了。

谷啸风听了这话,这才慢条斯理地淡淡说道:“你刚才问我知不知道你是谁?现在我已

经知道你是任天吾的大弟子余化龙了。请问你也知道我是谁么?”

余化龙一副不屑的神气,冷笑说道:“听你的口气,倒好像是什么江湖上的成名人物。

爽快说罢,你是何人?”

谷啸风哈哈一笑,说道:“不错,我是个微不足道的无名之辈,但你是应该知道我的。

因为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已经投敌到了蒙古军营的谷啸风!”

话犹未了,只见余化龙面上变色,唰的一声就拔出剑寒向谷啸风刺去。

仲少爷喝道:“且慢!”陡然间只见剑光疾闪,仲少符未曾来得及出手阻拦,只听得余

化龙已是一声大叫,斜挂雕鞍,拨转马头跑过一边去了。原来他是骑着马向谷啸风刺的,不

料只是一个照面,便给谷啸风刺伤了他的大腿。谷啸风拔剑在后,但却后发先至,出于之快,

当真是难以形容。

仲少符吃了一惊,蓦地从马背上跳起来,一招“鹰击长空”,向谷啸风当头刺下。他刚

才还喝“且慢”,现在却突然对谷啸风攻击,而且一出手就是狠招,大出谷啸风意料之外!

谷啸风一个“镫里藏身”,说时迟,那时快,对方的利剑已是指到了他的前胸,谷啸风

一招“横架金梁”,反手迎击,双剑相交,“当”的‘声,火花飞溅,谷啸风禁不起那股冲

击的力道,滚下马来,仲少符跟着落地。

谷啸风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喝道:“你枉称侠义道,讲不讲理?”

仲少符一言不发,唰唰唰又是连环三剑,谷啸风心头火起,把他当成余化龙一伙,便也

使出了全副本领还击!

仲少符突然向谷啸风大施攻击,他的妻子上官宝珠也感到有点诧异,叫道:“符哥,问

清楚了动手也还不迟!”

余化龙却是喜出望外,同时叫道:“不错,这小子胡说八道,用不着盘问他了!”他大

腿中剑,伤得虽然不算很重,但已是心胆俱寒,自是不敢过来和谷啸风对敌,巴不得仲少符

一剑就杀了他。

谷啸风气力不加,不敢恋战,心里想道:“他不肯容我分辩,纵然他是同道中人,我也

只好伤了他再说了。”激战中一招“北斗七星”,剑尖颤动,抖起了七朵剑花,仲少符喝道:

“来得好!”振剑直刺,插入剑光圈中,只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

双方使的都是上乘剑法,眨眼之间,两柄长剑已是碰击了十七八下。当真是棋逢对手,

将遇良材,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仲少符突然反身一跃,倒纵出三丈开外,插剑入鞘。这一下子又是大出谷啸风意料之外,

心里想道:“他并没有输给我啊,为何就退下了?”要知谷啸风爬上那百丈悬崖,气力消耗

甚大,兀未完全恢复。是以论剑法双方是旗鼓相当,论气力谷啸风则是不如对方甚远,久战

下去,谷啸风定必吃亏。

心念未已,只听得仲少符哈哈笑道:“不错,你使的果然是七修剑法!”

上官宝珠又惊又喜,叫道:“这么说他的确是谷啸风了!”

谷啸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仲少符是有意试他的剑法,方敢相信他的话的。

“七修剑法”是任家的不传之秘,天下会使“七修剑法”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任天吾,

一个是谷啸风的母亲,还有一个就是谷啸风自己。由于这本剑谱谷啸风的外公早就给了女儿

当作嫁妆,故此这套剑法的变化精微之处,谷啸风比他的舅舅领悟得更多。仲少符是当代的

剑术名家之一,虽不会使七修剑法,却是一看便知。

谷啸风获得对方的相信,正自欢喜,忽听得健马嘶鸣,蹄声急骤。原来是余化龙知道大

事不妙,难以蒙骗下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趁着仲少符夫妻尚未注意及他之时候,立即

便跑。

余化龙这匹坐骑是西门牧野送给他的一匹蒙古战马,跑得非常之快,谷啸风的“小白龙”

若是没有受伤可以追得上它,如今“小白龙”的箭伤未愈,可就难以和它匹敌的了。

谷啸风连忙骑上“小白龙”,但见余化龙一人一骑已是绝尘而去,谷啸风知道要追也追

不上,不禁叹道:“可惜,可惜,给这奸贼走了!”

仲少符道:“咱们慢慢找他算帐。谷少侠,今日有幸相逢,我正想向少侠请教。”

谷啸风道:“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仲少符说了自己的名字,谷啸风早就听人说过这一对夫妇双侠的,大为欢喜,说道:

“不知贤伉俪欲知何事?”

仲少符迟疑片刻,方始问道:“听说韩大维韩老英雄是谷兄令岳,不知谷兄可曾到过令

岳家中?”

谷啸风闹婚变之事早已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仲少符当然是知道的。不过因为谷啸风

尚未正式解除婚约,名义上还是韩家女婿,仲少符虽然感到有点尴尬,也只能这样问他了。

谷啸风面上一红,说道:“到过。韩老英雄遭了意外,这件事仲大侠想必是知道的了?”

仲少符道:“我们也曾到过令岳家中,我想问你的就正是这件事。”

谷啸风道:“我只知道韩老英雄的两个对头是西门牧野和朱九穆,至于他现在是否尚在

人间,却还未曾打听到确实的消息。不过,也有一点点线索。”当下把所知的告诉了仲少符

夫妻。

仲少符叹道:“想不到韩老英雄竟会遭受奸人毒手,可惜我们现在正是有着紧要的事情

要办,只能待这件事情过后,才能到那水帘洞探查了。”

上官宝珠跟着问道:“令岳家中有一批宝藏,谷少侠可知道么?”

谷啸风道:“丐帮押运给紫萝山义军的军饷就正是这批宝藏。”

仲少符夫妻点了点头,说道:“这一点余化龙倒是没有欺骗我们。”

谷啸风问道:“贤伉俪是路过还是特地来访韩老英雄的?”据他所知,韩大维与仲少符

虽然彼此闻名,却是从无来往,并没交情的。

仲少符道:“是一位朋友约我在韩老英雄家中相会。不料韩老英雄家破人亡,那位朋友

也没有见着。”

谷啸风道:“不知仲大侠有何要事,能否见告?”

仲少符想了一想,说道:“这件事是个秘密,不过谷少侠和韩老英雄的关系非比寻常,

我是应该告诉你的。你可知道令岳家中这批宝藏的来历么?”

谷啸风只道这批宝藏是韩大维的东西,听得仲少符这么一问,怔了一怔,说道:“我也

是前几天才知道韩伯伯家中有这批宝藏,什么来历,我可就不知了。”

仲少符微微一笑,指了一指上官宝珠说道:“这是她的父亲寄存在令岳家中的。”

上官宝珠笑道:“其实也算不得是我爹爹的东西,这批宝藏是许多人的积聚,爹爹是准

备委托韩老英雄送给另外一个人的。”

原来上官宝珠的父亲就是上官复。上官复是辽国人,辽国被金所灭,上官复因为是著名

的抗金志士,被迫逃至海外,逃避金廷的缉捕。

匆匆过了二十年,蒙古崛起,与金国争霸,金国的统治日趋衰微。上官复从海外归来,

图谋复国。因为在故国难以立足,遂投奔成吉思汗,做了蒙古国师尊胜法王副手。当然他的

复国企图是不敢让蒙古人知道的。

辽国灭亡之后,故御林军统领耶律勇之子耶律元宜组成了一支义军,以祁连山为根据地,

力抗金兵,多年来金回始终无法将这支义军“袭灭”,但耶律元宜也因兵力不足,接济艰难,

始终是局处于祁连山中,难以发展。

上官复托庇在成吉思汗帐下,渐渐和一些辽国的抗全志士有了联络,其中有两个人是辽

国从前的大内卫士,辽京失陷之日,他们带了一部分大内宝藏逃出来,交给了上官复。另外,

上官复和其他的人也筹集了一笔军饷,换成了珍珠宝石,以便收藏。

上官复本想把这批宝藏送给祁连山的耶律元宜的,但他在成吉思汗帐下,虽然地位很高,

究竟因为不是蒙古人,始终没有得到成吉思汗的信任,要想把这批宝藏送到祁连山,谈何容

易?

直到成吉思汗死后,上官复才得有一个机会,奉命到洛阳、开封活动,但因他此行是有

期限的,也不能私自跑到祁连山去。

上官复和韩大维是少年时候相识的好友,韩大维在洛阳城外隐居,外表不问世事,内里

也在进行抗金的活动。但知道的人,却并不多。蒙古的“细作”也并不知道在洛阳城外,有

这一位武学宗师。

上官复偷偷宋访韩大维,把这批宝藏寄存他的家中,请他设法送到祁连山去,在韩大维

家中住了一晚。这就是那次洛阳丐帮分舵的舵主刘赶驴为何要和任天吾私探韩家的原因。因

为刘赶驴只知道上官复是金国的副国师,打听到上官复躲在韩家的风声,只道韩大维和蒙古

鞑子有了勾结。

不幸韩大维在上官复走后,不久就受了朱九穆的修罗阴煞功所伤,半身不遂,举步艰难。

他自己不能护送,又找不到适当的人代劳,只好让这批宝藏藏在自己的家中。

另一方面,上官复亦在暗中托人把这消息送到祁连山去,几经辗转,终于让耶律元宜得

知韩家有这批宝藏,但此时已是蒙古大军侵入中原的时候了。

耶律元宜和北五省汉人的绿林盟主蓬莱魔女是有联络的,请蓬莱魔女派人协助,约定在

韩大维家中相会。蓬莱魔女知道上官宝珠是上官复的女儿,因此就派了他们夫妇。

谷啸风听了他们所说的原委,方始知道这批宝藏的来历。心道:“怪不得连佩瑛也不知

道这个秘密,原来这批宝藏的关系是如此重大,韩伯伯对女儿也不敢说。”

上官宝珠十分苦恼,说道:“如今这批宝藏已经给鞑子劫去了,耶律元宜派来的人又没

见着,如何是好?”

谷啸风道:“我看见那两个魔头押着宝车向西而去,车辆载重,必定行得较慢,咱们快

马去追,或者还可追上。”心里想道:“那两个魔头已受了伤,以仲少符夫妻的本领和我联

手,总可以和他们斗上一斗,即使斗他们不过,知道了他们的行踪,也可以请紫萝山的义军

相助。”

仲少符诧道:“蒙古兵攻占洛阳之后,大军是向南走的。这两个魔头劫了宝车,既然不

回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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