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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镝风云录-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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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玉瑾和碧波从地道出去,回到了水香榭,这才松了口气。碧波摸摸颈背,伸了伸舌头

    笑道:“好险,好险!刚才好在我是俯卧,若是仰卧的话,给钱镖割破喉咙,这条小命恐怕

    就保不住了。”说到此处,突然觉得奇怪,问道:“侍琴姐姐,我听得是三枚钱镖打进来的,

    为什么你没有给钱镖打着?”

    奚玉瑾暗暗吃惊,心里想道:“这小鬼头心思好细!”当下笑道:“说来侥幸,那两枚

    钱镖刚好碰着我头上的银簪,银譬都几乎给它打落了呢。”

    碧波道:“原来如此,我还只道你是身怀武功,不让我们知道呢。幸好你没给打着,这

    老魔头的功夫好生了得,你瞧我只是给他的铜钱擦了一下,就好像给小刀割着一般,皮破血

    流了。”

    奚玉瑾连忙装出吃惊的神气,叫道:“哎呀,你别动,让我给你裹伤。”碧波笑道:

    “这一点伤敷上金创药就行了,用不着这样大惊小怪。”

    忽听得有人说道:“你们两个干了什么事情来了?碧波,是谁打伤你的?”奚玉瑾抬头

    一看,只见孟七娘分花拂梆,正自花间的一条小径向她们走来。

    碧波道:“我正要禀告主人,我们刚刚偷听了朱九穆和那姓余的谈话。”

    孟七娘皱起眉头,说道:“碧波,你也太大胆,太淘气了。”奚玉瑾道:“这不关碧波

    小妹子的事,是我出的主意,我恐怕他们密室聚谋,有所不利于主人,因此请碧波带我去偷

    听的。”

    孟七娘道:“你们给发现了没有?”碧波道:“没有。那老魔头发出钱镖,也不过只擦

    伤了我的皮肉,我们马上就从地道逃走了,地道的秘密也没有给发现。”孟七娘这才松了口

    气,问她们偷听到了一些什么。

    碧波一五一十的将偷听来的密谋告诉主人,孟七娘“哼”了一声,说道:“他们要干的

    果然不是好事!不过这却与我无关,你们也不必多理闲事了。”奚玉瑾好生失望,但也只好

    与碧波一同应了一个“是”字。

    孟七娘跟着说道:“侍琴,我正有事情找你,你跟我来,碧波,你自己回去敷药吧,以

    后可不许这样胡作非为了。”

    奚玉瑾只道孟七娘是找她下棋,不料孟七娘却把她带进了卧室。奚玉瑾还是第一次进入

    孟七娘的卧房,心中不觉惴惴不安,想道:“她有什么事情找我商量,连最得宠的碧波都不

    许在旁呢?”

    进入了孟七娘的卧房,奚玉瑾定睛一看,忽然发现了一件物件,令她又喜又惊。

    只见在当眼之处的一张小几上,端端正正的摆着那一坛“九天回阳百花酒”,这正是奚

    玉瑾这几天来日思夜想,想要盗取之物。

    奚玉瑾一喜之后接着一惊,暗自思量:“难道是她对我已经起了疑心,为什么她要把这

    一坛酒拿出来让我看见?”

    孟七娘和颜悦色地说道:“侍琴,你坐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奚玉瑾忐忑不安,侧着半边身子坐下,说道:“婢子恭听主人吩咐。”

    孟七娘道:“难得你我有缘,你虽然只是来了三天,我与你却是一见如故,我没有女儿,

    你就当作我的女儿吧。”奚玉瑾道,“婢子不敢。”

    孟七娘一皱眉头,随即笑道:“你是秀才的女儿,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有你这样一个

    聪明的干女儿,只怕我还没福消受呢。从今之后,你不必以奴婢自居了!”

    奚玉瑾这才亲亲热热叫了—声:“干娘。”说道:“多承干娘错爱,侍琴只好恭敬不如

    从命了。”

    孟七娘眉开眼笑的将她搂在怀里,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女儿。侍琴,不是我夸赞你,

    你的确是讨人欢喜,你知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和你也是很有缘的。”

    奚玉瑾莫名奇妙,心头“卜通”一跳,想道:“她说的难道是辛龙生?但辛龙生可不是

    ‘这里’的人呀。”

    孟七娘道;“你还记得那位韩姑娘吗,你刚来那天,见过她的?”

    奚玉瑾又是一惊,不知孟七娘是否故意试探她的口气,当下小心翼翼地说道:“记得。

    那天碧波带她出来,我本来应该回避的,不料却碰上了,干娘可是怪我不懂规矩么?”

    孟七娘答道:“我非但不怪你,我还要请你帮忙我做‘件事呢。”

    奚玉瑾道:“干娘言重了。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请干娘吩咐就是。”

    孟七娘道:“韩姑娘对你似乎很有好感,她也记得你呢。”

    奚玉瑾道:“那天我只是看见了她,可没有和她说过话。”

    孟七娘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说你和她有缘份呢,这位韩姑娘对我颇有误会,对这里

    的人她也是谁都不理睬的,可是自从那天见了你之后,她已是接连两次向碧玉、碧铰打听过

    你了。”碧玉、碧钗是孟七娘的另外两个丫头,替孟七娘每天送饭给韩大维父女的。

    奚玉瑾暗暗吃惊,想道;“佩瑛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向人打听我呢!这岂不是要弄

    出破绽来吗?”

    心念未已,只听得孟七娘已是继续说道:“她问你是不是新来的,又夸赞你长得秀气。

    碧玉告诉她你皆得琴棋诗画,她听了更是喜欢,又问了许多关于你的身世的事情,知道你是

    秀才女儿,她还替你惋惜呢。”

    奚玉瑾佯作不满说道:“碧玉也太多嘴了。”

    孟七娘道:“那位韩姑娘虽然没说出来,但是我知道她是一‘定喜欢见到你的。”

    孟七娘继续说道:“我也很喜欢那位韩姑娘,我想让你们见上—见,今天你就替碧钗送

    饭去给她吧。”

    奚玉瑾道:“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干娘何须与女儿客气?”

    孟七娘道:“你顺便带一壶酒去,劝韩老先生喝,韩姑娘倘若问你这是什么酒,你也不

    妨告诉她,这是九天回阳百花酒。”

    奚玉瑾又喜又惊,喜者是她梦寐以求,不知如何才能够偷得到手的药酒,如今竟是得来

    全不费功夫!惊者是不知孟七娘是真心还是假意,万一是试探她的,这就糟了。

    但这是求之不得的良机,奚玉瑾虽然惊疑不定,也是不愿错过。当下大着胆子,决定一

    试,极力按下一颗跳动的心,装作漫不经意地问道:“那位韩老先生不是给西门牧野用独门

    手法闭了穴道的么?不知他能不能喝酒?倘若他连口也不能张开,我要劝他喝酒,也是无从

    劝起的了。”

    孟七娘道:“今天是第三天,他的穴道纵然尚未解开,不能说话,酒总是可以喝的。当

    然这也必须得他甘心愿意才成,否则以他的功夫,你就是强迫他喝,也是不行,这就是我为

    什么要请你去劝他的原因了。韩姑娘对你很有好感,你善言相劝,劝得动韩姑娘,韩姑娘也

    就会帮忙你劝她父亲了。”

    奚玉瑾道:“婢子拙于言辞,不知如何相劝?”翼玉瑾已是恨不得马上把酒送到韩大维

    手中,但为了恐防孟七娘起疑,故此仍是装作不识此酒的功效。

    孟七娘道:“你不要多疑,这酒对韩大维是有益无害的,如果是毒酒的话,我还会叫你

    去劝他喝吗?”

    奚玉瑾初时听见孟七娘一开口就叫她不要多疑,心头不禁“卜通”一跳,听下去才明白

    她是这个意思,连忙赔笑说道:“婢子怎敢如此疑心?”

    孟七娘皱眉道:“我叫你今后不必以奴婢自居,你又忘了。好,你这就去吧,你对他们

    父女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们会明白的。”

    此时已有一个丫头把托盘拿进来,盘中有一海碗稀饭,两式小菜。孟七娘取出一个酒壶,

    亲自斟满了一壶九天回阳百花酒,郑重的交给了奚玉瑾。

    且说韩佩瑛那日见过了孟七娘之后,满腹疑团,心里想道:“听孟七娘的口气,害死我

    母亲的乃是另有其人,那是谁呢?嗯,只怕是孟七娘故意骗我的吧?好在这件事爹爹本来就

    想告诉我的,我回去一问爹爹,就知道了。”

    哪知她回到牢房,叫了一声“爹爹”,竟然听不见韩大维的回答。

    韩佩瑛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伸手去探父亲鼻息,见父亲尚有呼吸,这才稍稍放心。当

    下将父亲扶起,仔细视察,也没有新受毒的迹象,只觉父亲的脉搏有点异乎寻常的跳动。韩

    佩瑛对家传的内功心法已经颇有造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父亲是给高手封闭了两道经脉,

    此时正以本身深厚的内功,自行打通奇经八脉。

    自行打通经脉,这是十分艰难的事情,韩大维正在运功之际,莫说他不能够说话,就是

    能够说话,韩佩瑛也不敢令他分神,只好尽自己所能,用本身真力,助父亲运功。

    韩佩瑛的功力当然是和父亲相差甚远,但也不无帮助,在这三天之中,除了每日二餐,

    韩佩瑛要停下来喂她父亲吃点东西之外,其余的时间,两父女都是在静坐运功,以求尽快打

    通经咏。到了第三天的中午时分,韩大维深深地吸了一门气,忽地张开了眼睛,说道:“瑛

    儿,辛苦了你啦!”比西门牧野预料的时间提早半天打通了经脉。这是因为西门牧野没有把

    韩佩瑛的功力估计在内的缘故。

    韩大维刚刚打通经脉,精神尚未恢复,韩佩瑛不敢刺激父亲,她本来想问是谁毒死母亲

    的事情,只好暂时按下。

    韩大维却在记挂着她去见孟七娘之事,能够说话之后,便即问道:“瑛儿,孟七娘和你

    说了些什么?”

    韩佩瑛道:“爹爹,我先告诉你一件喜讯。”

    韩大维道:“是孟七娘要放你么?”

    韩佩瑛道:“她是说过要设法放我,但我现在说的喜讯却是另一桩。”

    韩大维说道:“另外还有什么喜讯?”

    韩佩瑛道:“我看见孟七娘的一个丫头,很像是奚玉瑾。”

    韩大维道:“奚玉瑾?她怎么会跑来这儿,而且做了丫头呢?”

    韩佩瑛道:“女儿也是这么想,但那丫头不但身材举止像奚玉瑾,而且她还用动作暗示

    她是奚玉瑾。昨天我问了送饭来的那个丫头,她说这是一个新从江南来的丫头,来了还没有

    几天的,这种种可疑的事实加在一起,除了是奚玉瑾还有谁呢?她这个人很有点小聪明、鬼

    门道的,不知她是用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方法混了进来,但女儿相信不会看错。”

    韩大维道:“你以为奚玉瑾是来救咱们的吗?”

    韩佩瑛道:“她与女儿情如姐妹,不是为了搭救咱们,她又何必冒这危险?”心里有点

    奇怪,爹爹何以多此一问?

    韩大维道:“瑛儿,我有一件事情忘记问你,你大喜那天,你这位奚姐姐可有来喝你的

    喜酒。”

    韩佩瑛为了恐防老父伤心,故此谎言骗父,说是已经和谷啸风成了亲的,此时听得父亲

    这样一问,不由得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幸好牢房光线黯淡,韩大维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

    韩佩瑛忍住心中的酸楚,强笑说道:“爹,你忘记了这次把我送往扬州完婚,是没有通

    知任何宾客的吗?咱们既然没有请帖给她,她怎么会来?”

    韩人维道:“奚玉瑾住的百花谷离扬州不远,我以为她自己会来的,男家也没有请她

    吗?”

    韩佩瑛道:“没有。”心里暗暗奇怪:“爹爹何以这样问我,难道他已听到了什么风

    声?”

    韩大维道:“这么说她和谷啸风是未相识的了?”

    韩佩瑛心头“卜通”一跳,说道:“我没有问过啸风,不过他们都是扬州人,认识也不

    稀奇,爹,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韩大维道:“奚、谷两家上代有点过节,但这内里因由,你是不宜知道的。啸风或许知

    道,或许不知道,如果他没有和你说,你就不必问他。”

    韩佩瑛松了口气,心想:“他们上一代的事情,这可就与我无关了,但这件事情想必啸

    风和玉瑾都未知道,否则他们也不会那样好了。”

    韩佩瑛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人,何况她又正有着更要紧的事情盘亘心中,因此虽然有点

    好奇,也没有再问下去。韩大维继续说道:“因此你和奚五瑾虽然是如同姐妹,但对她也还

    要提防一点的好。”

    韩佩瑛答了一个“是”字,说道:“爹,你元气未复,歇一会吧。”

    韩大维道:“孟七娘和你说一些什么话,你还没有告诉我呢。这是非常紧要的事情,你

    不告诉我。我怎能安心?”

    韩佩瑛只好说道:“她要我做她丫头,我不答应。”

    韩大维道:“她是想用这个法子放你出去吧?”

    韩佩瑛道:“她是这么说,但女儿可不能相信她的说话。”

    韩大维道;“不,她这话倒是可以相信的,但你不愿意做她的丫头,这也是应有的傲气,

    我不怪你,另外她还说了一些什么?”

    韩佩瑛忍不住说道:“她说她对妈很有好感,她还说可怜我的妈呢。我不相信!爹,到

    底毒死妈的是不是她?”

    韩大维吃了一惊道:“你这样问过她了?”

    韩佩瑛道:“不错,我问过她,她不肯承认!”

    韩大维呼吸紧张,问道;“她怎么说?”

    韩佩瑛道:“她说害死妈的另有其人,但我问她是谁,她又不旨说!爹,你告诉我吧,

    究竟是谁?”

    韩大维沉吟半晌,说道:“我本来是怀疑一个人的,但现在仔细一想,又发现了一个老

    大的疑窦,我倒是不敢断定了。”

    韩佩瑛道:“爹,你心目中怀疑的是谁,就告诉我吧。”

    韩大维道:“好,但此事说来话长——”正要说出那人的名字,忽听得轻轻的脚步声响,

    随即听得外面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和看守的人说话。

    韩大维悄声说道:“孟七娘的人来了,这个丫头的武功很有造诣,恐怕至少不亚于你。

    咱们小心一些,那件事情,待她走了再说。”原来韩大维虽然已成了半个废人,但他的武学

    见识却还是高人一等的,是以一听这女子走路的脚步声,对她的本领就已经略知大概。

    来的这人正是奚玉瑾。

    且说奚玉瑾奉了孟七娘之命,送饭给韩大维父女,另外还有一壶“九天回阳百花酒”。

    奚玉瑾是个善用心思的女子,虽然是喜出望外,但也还不能不有点疑心,暗自想道:“孟七

    娘虽说过这壶酒决不是毒酒,但也难保她不是骗我的。我还是试一试的好。”走进了花间小

    径,四顾无人,便拔下了头上的银簪,插进酒壶中一试,如果酒中有毒的话,银簪就会变色

    的。

    奚玉瑾取出银簪一看,只见银譬光辉如故,色泽丝毫不变,这才放下了心。当下取出辛

    十四姑的那包药粉,倒入壶中,据辛十四姑所说,这是能治化血刀之伤的药粉,溶化在“九

    天回阳百花酒”之中功效更大,辛十四姑的行径处处像个世外高人,此次又费尽心神,替她

    策划救人之事,是以奚玉瑾对孟七娘还有疑心,对辛十四姑却是半点也没起疑。

    今日看守牢房的人恰好又是西门牧野的弟子濮阳坚。

    濮阳坚认得奚玉瑾是那日新来的丫头,那口奚玉瑾是侍梅送她来的,濮阳坚吃过侍梅的

    大亏,却不知奚五瑾的本领还在侍梅之上,他见了奚乇瑾,不觉有几分恼怒,也有几分欢喜,

    心想:“这丫头长得真还不错哩!好,今口没人陪她,且待我将她消遣消遣!”上前拦住奚

    玉瑾。

    奚玉瑾道:“碧钗姐姐没空,七娘叫我替她送饭,你快开门吧。”

    濮阳坚眯着眼睛道:“且慢,七娘叫你送饭,为何又多了一壶酒?”

    奚玉瑾道:“酒菜都是主人叫我送的,怎么样?”

    濮阳坚有意刁难,淡淡说道:“没怎么样,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罢了。平时只是送饭的,

    为何今天又多了一壶酒呢?”

    奚主瑾道:“我怎么知道你要知道?问我的主人去!”

    濮阳坚冷笑道:“你拿七娘欺压我么?你知道你要进牢房,可还得求我开门么?我奉师

    父之命守牢房,我就有权检查你送的酒菜,嘿,嘿,多了一壶酒,我可不能让你马上进去

    了。”

    说罢,揭开壶盖,闻了一闻,叫道:“好香,好香,韩大维不能喝酒,那小姑娘谅也不

    懂喝酒,这洒给我喝了吧。”拿起酒壶,作势就要喝酒。

    奚玉瑾大吃—惊,喝道:“放下!”提起一双筷子,向他脉门点去。筷尖恰恰就要触着

    他的手腕之际,蓦然一省:“不行,我可不能显露出我的武功,叫他起了疑心,更要误了大

    事了”心念电转之间,筷子已是改“点”为“敲”轻轻的在濮阳坚举手腕上敲了一下。

    其实濮阳坚虽然是狐假虎威,对这儿的主人到底还是有几分顾忌的。他作势喝酒,只是

    戏弄奚玉瑾而已,奚玉瑾这一出手,倒令他真起疑了。

    奚玉瑾外貌清秀文弱,不是武学的大行家,绝看不出她有武功。濮阳坚已经知道她是辛

    十四姑送来的丫头,懂琴棋诗画,来给孟七娘解闷的。是以他那天虽然吃了侍梅的亏,却还

    敢于将奚玉瑾刁难,就是因为看不出奚玉瑾的武功比侍梅更强的缘故。

    奚玉瑾的筷子在他手腕上轻轻一敲,濮阳坚并没感到疼痛,但心中已在起疑:“她刚才

    筷子的来势,分明像是点穴,莫非我是走了眼子?但她又似乎是丝毫没有内功,究竟她懂不

    懂武功呢?对这一壶酒,为何她又要如此紧张呢?”

    濮阳坚因为师父不在,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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