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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当心。”严钰有点愧疚:“哥拖累你了。”
“别这么说,你自己保重,速速送来。”严一凌上了马,奉掣便跃上来。
奉擎望着两个人策马而去的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她是想要她光明正大的迎娶她。怪不得当初,她说什么都不肯跟自己远走高飞。
这么多年了,他真是糊涂,竟然一直搞不懂她的心。
“碧儿,等着我。”奉擎在夜色里凝视着马儿远去的方向,直到看不见才转身离开。
小厮果然还等在这里,严一凌下马之前。和亲王就已经离去。
他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到底是什么目的,叫严一凌猜不透。
但不管怎样,既然是帮她,就不会马上害她。
严一凌按照原路返回,顺利的回到行宫里。只是没走两步,就听见前面有人声过来。
顺势蹲在廊子下躲起来,严一凌不敢屏着呼吸。
“你们,快,这里找找。你们两个去那边。”
“是。”
“快点,一处也不能放过。”
找人?严一凌心里一惊,不会她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吧?
自己房里不是还多这个樱妃?难道樱妃的计划失败了?
说不心慌是假的,只是这身装扮也未免太惹人怀疑。她得先回去,设法换一身衣裳。再托辞是游园子,走的迷路了。
听着周围没有了动静,严一凌才敢冒出头来,弓着腰按原路返回。
只是还没走两步,徐天心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背。
“啊!”严一凌吓得惊叫了半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是我。”徐天心清了清嗓子。
“是你!”严一凌被吓得魂儿差点飞出来:“你没事躲在这里做什么?”
“我还没问你呢,你没事遛出宫做什么?”徐天心没好气的说:“害我还怕你有事,闯到你房间里,差点坏了樱妃的好事。”
“你都知道了?”严一凌心里有点虚:“还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废话!”徐天心鄙夷的说:“你们这是什么鬼点子?被人发现了都不知道。皇上是什么人,你真的觉得你能瞒得住?”
严一凌点头:“你说的也对。”
她这么一提醒,还真是叫严一凌有些后怕。看来之后接严钰心仪的女子入宫,得好好安排一下。别再这么冒失。“对了,他们找谁?”
“王嫔。”徐天心带着她回自己的房间。“回去换身衣裳再说。”
“王嫔?”严一凌挺纳闷的。“她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不见?”
“我猜,她应该是看见了袭击樱妃的人,只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徐天心叫雪衣拿了一套衣服来给她更换。是沐浴穿的那种很长的袍子。
“我这儿可没有贵妃服制,你就凑合穿吧。好歹也能先瞒着一下。”徐天心叹了口气:“我本来怀疑打晕樱妃的人是遥光。但是遥光是不会伤及无辜的。这么看来,像是令有人蓄意……”
这件事也的确奇怪。
樱妃装疯,皇后即便心中有疑惑,也还是带着她来了。
既然皇后有安排,总不会自己破坏自己的好事吧。
并且樱妃给的纸团也验证了这个猜测。
自己没动手,徐天心也没有动手,那还有谁会破坏皇后的好事?
“难道是……”
“我也怀疑是她。”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凝视对方,目光一沉。
“如果是她,我又欠了她一个人情了。”严一凌抿着唇。“不过这女人真的叫人看不透。明明那么想当皇贵妃,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帮我。”
“是啊。”徐天心点头:“她看着是真的温婉柔弱,可心却比皇后大得多。”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徐天心问:“明天你打算怎么跟皇上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不在房里,我也不知道樱妃怎么在房里。我也不知道皇上怎么分辨不出来是我还是樱妃。”
严一凌冷漠的说:“反正是谁都一样,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
徐天心没多说,只是简单的告诉他:“皇上问冯靖宇拿了药,似乎是打算给你用的。”
“卑鄙!”严一凌一冷:“这种手段都用上了,简直无耻到极点。”
“你……”徐天心是想说,你不是爱皇上来着,怎么能说出这样厌恶的话来。
雪衣端着茶,脸上只有惶恐。“贵妃娘娘,娘娘,不好了。”
“什么事?”徐天心自打进宫就没好过,早就习以为常了。
“中心池里飘着一个人。”雪衣尽量说的平静。
但是严一凌和徐天心马上就明白了。
“走,我们去看看。”严一凌叹了口气:“该不会是王嫔吧?”
徐天心点头,也觉得是王嫔。斤找共才。
心里多少都有点不舒服,她是倒霉,无端的卷进事情里去了。
也是万贵妃心狠,当真就不想留下一点活口。
中心池的泉水滚烫,以至于飘着的人周围不断的冒泡,像是要煮熟了一样。
空气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奴才们都不敢冒然靠近。
徐天心皱着眉头,嫌弃的不行:“怎么不见皇上皇后?”
小侯子听见徐妃的声音,赶忙凑过来:“娘娘,您来了就好。皇后娘出浴时不小心扭伤了脚,正在房里歇着。皇上这会儿在……严贵妃,严贵妃娘娘?您怎么在这儿?”
看见严一凌,小侯子万分惊讶!
“哦,夜深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走累了就去徐妃房里歇了一会儿。”严一凌平静的说。
却吓得小侯子魂都丢了。“那素惜姑娘怎么没跟着?”
“她担心本宫的身子,不许我外出,所以就趁她不知情偷偷遛走。”严一凌奇怪的问:“怎么了?”
小侯子身子都在颤抖:“娘娘借一步说话。”
“你说吧。”严一凌和他走到一边。“什么事?”
“皇上正在娘娘您房里呢!”小侯子急的抓耳挠腮:“奴才也看见了素惜姑娘在门外伺候,那……那房里的人究竟是?”
严一凌故作惊讶:“什么你说本宫房里还有别人在?这怎么可能?”
“娘娘。”小侯子示意她小声一点。“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皇上他进去了好久也没发现!”
“真是奇怪了!”严一凌纳闷。
心里一直在发笑。
等皇上发觉他是和樱妃欢好,是不是要气得跳脚。
“那件事等会儿再说,还是先把这人捞上来。”严一凌神情不悦。
小侯子也不敢再多嘴提房里的事。“你们还愣着,快把人捞上来。”
严一凌看着奴才们用棍子费力的拨,把人弄到池子边,才想办法捞起。心里隐隐不舒服。
活着的时候再风光又如何,死了还不是一样什么都没了?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一百六十二章:怀里的女人不是她
脸上有点痒痒的,奉临皱了皱眉,唇边挂上一抹笑意。
“淘气。”知道是怀里的人长长的睫毛刷过来,他笑得有些得意。
有了冯靖宇的灵药,这回还不得逞。
只要他们能再有个孩子。之前的不愉快一定会消减不少。她也不会再那么任性。
“表哥,糖豆好好吃,我还要。”怀里的女子使劲往拱了拱,咯咯的笑着说:“表哥,我还要。”
奉临猛的坐起来一把扬起身上的被子:“凉悦?怎么是你?”
这种感觉,像是一盆冰水从头上泼下来。奉临大惊。“你怎么会在这儿?”
“表哥,好冷。”沈凉悦缩了缩身子,像小猫似得团起来,惶恐的看着他。“表哥,好冷。”
听见里面有动静,小侯子硬着头皮咳了一声:“皇上,您是要起了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奉临整理着脑子里混乱的思绪。昨天吃了冯靖宇的药。他就赶着来到这间房。当时素惜守在门外,的确是素惜在门外,他没看错。
素惜说贵妃身子不舒服,早早的睡下了。
他就摸着黑进来,抹着黑走到床边。摸着黑把药丸塞进她嘴里,然后……
难道,当时在床上睡着的人就是凉悦?
怎么会这样?
披上了袍子,奉临冷着脸:“你怎么会在这儿?”
沈凉悦摇了摇头:“不知道啊,醒了就是在这里。”
“那你为什么会睡在这儿?”奉临跟她说不清,看着她冷兮兮的样子,心里的火又撒不出来。
“不知道啊,凉悦醒了就是在这里。”
她委屈的瘪嘴,双手抱着双肩很紧:“表哥,你过来抱我嘛,这样好冷。”
一想起昨晚……昨晚那么认真的和她,奉临就气得不行。“好好的,你不在自己房里待着,你真是……”
“皇上。”小侯子不怕死的唤了一声:“奴才伺候您起么?”
“闭嘴。”奉临冷喝了一声。斤找扔技。
惊得小侯子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奴才该死。”
皇上为什么这样生气,他当然明白。可这也不是头一回了,上次在毓秀宫也没见皇上这么生气。
沈凉悦也给吓着了。双眼红通通的泛着泪光:“表哥。凉悦好冷,你别生气嘛。”
奉临一把捡起被他掀到地上被子,扔在她身上。以此来遮住床铺上那一片刺目的嫣红。
在此之前,他一直把凉悦当成妹妹,怎么好好的就……
被里朝上,被面儿朝下。缎子贴在肌肤上,凉凉的难受。
沈凉悦呜呜的哭了起来。
奉临已经没有耐心,更不会去花心思哄她。敞开门瞪着跪在地上的小侯子,怒气冲天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严贵妃呢?”
竟然他又一次闹出了这样的笑话还没发觉。
“皇上,严贵妃娘娘在殿上候着呢。”小侯子颤巍巍的说:“不光是严贵妃娘娘,其余的妃嫔娘娘们也都在殿上候着。”
“出什么事了?”奉临脸色难看。
“王嫔娘娘,掉进中心池里……殁了。”小侯子战战兢兢的说:“是天夜里的事。发现的时候,人都……都要熟了。奴才不敢打扰,一直等在门外。”
这一晚上过得提心吊胆的。他已经知道房里的人不是严贵妃,可是皇上不知道啊。
小侯子额头上都是冷汗,也不敢去擦:“皇上。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嗯。”奉临拧着眉:“先回房更衣。”
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那种感觉,倒像是樱妃占便宜他吃了亏一样。
反正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就是了。
皇上离去,忙有宫人关上了房门。
沈凉悦这才掀起被子,将枕头垫在了腰上。“表哥啊表哥,凉悦一定争气给你生个胖儿子。”
殿上的气氛不大好。
沈音苒皱着眉,心里像是针扎一样的难受。
昨天皇上理都没理她就算了。今早去看凉月,才知道珠光偷懒在旁边的厢房睡着了,而凉悦早就不见踪影。
后来,严贵妃竟然和徐妃一块过来,而皇上还留宿在她的厢房,那种不好的预感便涌上心头。无双问过小侯子确定了自己心中猜忌之后,沈音苒彻底愤怒了。沈凉悦那丫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装疯卖傻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爬上龙床,太可恨了。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无双注意到皇后所在袖子里的手,微微发颤,忍不住问。
这话给沈音苒提了个醒,她随即沉了口气,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无妨,本宫只是感念王嫔年纪轻轻就遭此横祸。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的确是人算不如天算。”严一凌低低重复了这句话,目光投向万贵妃。
万芊芊依旧光彩照人,眉目里没有半点伤心的痕迹。“想想有时候也挺无助的,做人就是这么儿戏。”
沈音苒气愤难耐,不愿意多说话,生怕自己憋不住,人前失态。
早知道,解决了太后就应该解决掉樱妃。沈家往后再送什么样的女儿入宫,都得经过她同意才行。
“皇上驾到!”小侯子的声音短暂急促,只因为皇上走的太急,风风火火的就过来了。他生怕脚步满了跟的远,皇上会不高兴,这会儿自然是上气不接下气。
奉临径直走了进去,果然和小侯子说的不差,人都等在这里。
最想的就是一下子冲到严贵妃面前,问问她到底昨晚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样做未免太丢脸了。
憋着一口气,奉临问皇后:“王嫔是怎么掉进中心池的?”
沈音苒起身行礼,欠容难掩疲倦:“是臣妾疏忽了,并未发现王嫔落水的原因。起初只是王嫔的婢女说她不见了踪影。当时臣妾扭伤了脚,在房中歇息,便吩咐宫人四处寻找。天黑难辨,最终……才在池子里发现了她的尸首。”
目光落在严一凌沉静的脸上,奉临拧眉道:“你有什么话说?”
这话未免太有歧义了吧?
果然皇上一问,所有人的目光都跟小箭一样射过来。“皇上,臣妾和王嫔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臣妾干嘛要害她?”
“朕不是问你这些。”奉临没有好脸色。
“皇上,别的事情,臣妾也不知道哇。”严一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她怎么不在自己的厢房里,难道她不会不知道。
甚至有点怀疑,是她故意把樱妃送到他怀里去的。奉临与她对视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怒气。“王嫔的事情皇后仔细去查,到底是人为还是失足必须查清楚。你们都下去,严贵妃留下!”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一百六十三章:恰当的时机
严一凌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就和她当初被人算计当了一回皇后一样。
只不过这一回,他当的是……
“皇上,您这么做,只怕旁人会误解王嫔的事情和臣妾有关。”严一凌冷着脸。先发制人。
“臣妾根本就不知情,也不曾对王嫔下手,如此一来,倒是叫真凶松了口气。替罪羊那回事,臣妾可当不惯。”
奉临冷着脸,走到她面前:“你昨晚去哪儿了?”
严一凌心里咕咚一声,尽管知道皇上是问她为什么没在房里,心里却还是慌得厉害。
毕竟徐天心说的不错,她冒冒失失的出去,太惹眼了。何况和亲王不是也知道了这件事。
“在宫里。”严一凌果断的说。
“在宫里?”奉临皱眉:“那为什么一早起来,睡在朕身边的人不是你而是樱妃?”
“樱妃?”严一凌诧异的不行:“樱妃怎么会在臣妾房里?她不是被人袭击打晕了么?”
从她的眼底,他试图寻找着心里疑惑的解答。
但是很奇怪。她充满疑惑的眸子里竟然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好。朕不和你兜圈子。”奉临冷着脸:“你知道朕要查清楚这件事并非不易。”
“皇上的确没兜圈子,只是在恐吓臣妾而已。”严一凌垂下眼皮:“这样的事情屡次发生在臣妾身上,本来就百口莫辩。既然皇上您的疑心病又发作了,那就随您高兴。怎么处置都行。”
“你这是什么态度?”奉临气得咬牙。“朕只是想问清楚你到底在哪里,这样就是威胁就是不信任了?”
“樱妃怎么睡在臣妾房里,臣妾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出了这样的事情,皇上您没有第一时间关心臣妾,反而是责问。责问是什么意思?就是您心里起了疑。别说这件事情对臣妾没有任何好处,就算是臣妾想帮樱妃得宠,也犯不着来自己的恩宠来抵偿吧?”
严一凌冷着脸,嗤鼻轻笑:“皇上拥得美人归,末了还要训斥臣妾别有用心。这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难不成樱妃就不是皇上的妃子,难道樱妃没有美若天仙,丑如东施?”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他就是想弄清楚她去了哪儿?为什么不在房里?
怎么就惹来她这么多怨气?
奉临攥了攥拳,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王嫔昨晚出事,朕是担心你也有什么意外。”
“皇上多虑,臣妾不是好好的在听您的责问吗?”严一凌低着头。反正心里就是不痛快。
“朕去你厢房的时候。分明是素惜守在门外,你呢?你在哪儿?”奉临换了一种方式来问。
“好不容易来一趟行宫,臣妾身子不爽,不能沐浴。”严一凌撇了撇嘴。“因为身子不爽,所以血气不足,素惜看的紧叫我早点休息。我就趁着她端药的功夫溜出去了。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皇上不知道臣妾也一样不知道。”
这番话能说得过去?
奉临看着她表情冷漠的面庞,着实是没有办法。“你身子不爽,好点了?”斤找豆划。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皇上不必为这些烦恼。”严一凌侧着脸不去看他。
“碧儿。”奉临脸色不好:“当初朕恕你出冷宫,你……在皇后那里,朕当时不知道是你。这次,这次朕真的是想着你的,却不知道怎么会是樱妃,你明白那种滋味么?”
滋味?
严一凌想了一下,摇头:“不太明白。”
“碧儿。”奉临有些无奈。
严一凌严肃的说:“从头到尾。臣妾就只有皇上。皇上却坐拥后宫,环肥燕瘦。即便不是恩宠臣妾,也会是某位妃嫔,这是什么滋味,臣妾真的不太明白。”
她这是吃醋了么?
奉临拉着她的手:“碧儿,朕答应过你,不会疑心你。这次的确是朕不好,看见樱妃睡在身边,只顾着生气了。”
“生气?”严一凌故意把这两个说的很大声。“皇上是不喜欢樱妃?我倒觉着樱妃娇娇嫩嫩的,纯纯真真的。”
“你……你不明白。”奉临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拉下脸来让冯靖宇配了个秘方,想和她有个孩子吧。偏偏药吃了,努力了,孩子却不是在她肚子里。
这么一想,奉临又有些心慌,万一那药真的特别管用,樱妃有孕可怎么好?
“皇上,臣妾是不明白左拥右抱的感觉,您不必在意。”严一凌故意气他。“臣妾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也不想明白,您就只当是臣妾愚钝。不过皇后聪慧,万贵妃又善解人意,也许她们都能明白也未可知。”
“算了。”奉临没了兴致:“朕想说的不是那些。”
缓了缓口吻,他又问:“那你昨晚睡在哪里?”
这才是关键吧!想着有人替她承宠,他总是要过问缘由才对。
严一凌低头道:“昨晚臣妾一时兴起,在行宫里逛了好久。走着走着竟然迷路了。后来奴才们四处搜查,说王嫔不见,臣妾担心有事。又怕让侍卫瞧见穿着浴袍孤身独行,就只好瞧瞧的绕着远路,凭记忆往回走。”
她耐着性子给他一个解释。
因为她知道,这件事不解释清楚,他不会放弃追查。
暂且不管皇帝是不是真的爱他。
反正君王都很强的占有欲。他是不能容许他在意的东西有任何的不忠,甚至是不按照他所期望的样子去做。
严一凌沉了沉心,接着说:“在中心池,臣妾遇到了徐妃。因为水温过高,当时的气味很难闻,徐妃脸色不大好,臣妾就扶着她回宫加以安慰,还亲手泡了梅子茶给她暖胃。说着说着话也就天亮了。”
奉临有些失望,道:“如此说来,朕是真的错怪你了。”
严一凌听着他语气缓和了一些,脸色微微好转。“皇上,臣妾明白您心里的感受。就像上一回在毓秀宫被药力所迷,臣妾睡在了皇后娘娘的凤床上。其实心里也是难过的。”
“哦?”奉临倒是没听她说过这些。
“皇上是知道的,宁缺勿替。这才是臣妾的性子。”严一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