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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凌忽然就变了脸,神情骇人。“皇上出征之前,金殿之外。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过不许再提那两个字。叶欢冲撞你,不过是毁了你一件衣裳。你就给本宫脸色看,指桑骂槐的把她折磨成这样。本宫原是想教训一下海心便算了。亏得你这句话,给了本宫多么好的一个理由!”
她的声音,威严而清冷,充满了震慑力。
赵子月吓得不由后退一步:“皇贵妃你到底想怎么样?”
“知道本宫的性子为什么这么硬么?为什么朝野上下都逼着本宫去死,我却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你面前么?就因为本宫在冷宫里住过,磨练过性子。所以才有了今天这样的硬朗。瞧着你也是个脾气硬的女子,只可惜啊,骨头太软了。”
章嬷嬷笑盈盈的上前一步:“娘娘说的是,不过奴婢瞧着也没什么难的。只要将赵小主送去冷宫里好好住上一辈子,便是能磨练的骨头和性子一样硬。”
“你胡说什么!”赵子月急的掉下泪来:“那才不是人住的地方,你敢让我去!”
“本宫都住了,你有何不能住的?”严一凌轻蔑的看着她。“你不是说万贵妃恩宠万千也被本宫斗垮了么!和万贵妃相比,你算什么?”
楚月得意的扬了扬眉:“这下便是最好了。冷宫最冷,能好好降一降肝火。往后赵小主的嘴巴也就不会这么臭了。”
“来人。”章嬷嬷扯着嗓子嚎了一声:“把赵小主送去冷宫!”
“是。”两名戍卫快步进来,一左一右的将赵子月夹在了中间,架起来就往外拖。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哥哥是左都御史,你们敢这样对我。放开我……”赵子月拼命的挣扎,又蹬又踹的,可根本就拗不过两名戍卫。
楚月噗嗤就笑了:“我说赵小主,你就别喊了。走也要走的得体些,你瞧瞧你现在,和疯人院那些疯妇有什么差别。不然皇贵妃娘娘考虑让她住在那里头也成啊。”
“你敢……放开我,皇贵妃你放开我……”赵子月又惊又怕,口不择言:“我哥哥一定会救我的,他一定会带着百官弹劾你,除掉你们严家。你一定会后悔的。”
严一凌走到她面前,眸子里闪烁着幽暗的冷光:“谢谢你提醒本宫,你放心,你出了事,下一个就轮到你哥哥。但凡是让本宫不痛快的,都是一个下场。这也是你给本宫定好的规矩,本宫一定不会忘的。”
“严碧,你这个疯女人,你不得好死……”赵子月气得胸闷,一双眼睛瞪的凸起,样子十分可怖。
“冷宫里生活可不易。”章嬷嬷笑得格外清冽:“奴婢劝小主您还是留着点力气。否则别说骂人了,就是爬着往前走都困难。何必要自取其辱呢。”
“你们……你们这样害我……不得好死!”
“我们?我们好着呢,不劳你费心,倒是你自己会有什么下场,近在眼前。”楚月看着她被戍卫扯了出去,心里痛快极了。“就该这样的。若是早些这样,也轮不到她猖狂。”
严一凌深吸了一口气,身上有些不舒服。“唉。原本这宫里的女人都不容易,若不是把我逼到这份上,我也不愿意把她送去冷宫。”
“何必想这么多呢!”楚月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错。“这种人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以序边技。
话音才落,便听见内侍通传,说是皇后娘娘的凤驾到了。
“皇后怎么来了?”楚月有些纳闷。
严一凌是真觉得累,应付完了一个又一个。只是不知道皇后这会儿想要说什么。
“给皇后娘娘请安。”三人的行礼。
沈音苒皱眉走进来:“本宫近来的时候,正遇见戍卫拖着赵氏出去。你是把人发落去冷宫了?”
“是。”严一凌并不怕承认。
“赵氏不懂事,仗着自己的兄长在朝廷办事,便觉高人一等。你要这么做,本宫也赞同。”沈音苒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可是皇贵妃,你知道什么是三人成虎,也知道最难堵住的,不是洪水而是众口。所以你是打算,一个一个的把宫里的妃嫔都发落干净么?”
“如果能发落干净,臣妾何乐不为?”严一凌笑得有些寡淡。“只盼着她们能懂皇上的心意,知晓皇后娘娘的心思,如此也就不必大费周折。”
“你还是不懂本宫的意思。”沈音苒叹了口气:“所谓治标不治本,这事情这么做,也难以有了断。”
“并非臣妾不懂皇后娘娘的意思。”严一凌微微勾唇:“而是没有必要为了别人的话,搭上自己的命。想来,人无论到了何种困境,都只有求生的本能。况且臣妾冷宫都熬过来了,会怕这些人满嘴喷粪的说废话么?”
沈音苒敛眸,缓缓笑了起来。“但愿你来日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说完,她泫然转身,又领着宫人们款款而去。
会后悔么?严一凌真的说不好。
但她现在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好好的坚持下去。
“楚月、嬷嬷,咱们回宫吧!”严一凌有些不舒服:“我有点……胸闷。”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章嬷嬷只觉得皇贵妃身子一倾,还未来得及扶,人就倒在了楚月肩上。
“皇贵妃你怎么了?”楚月急的不行:“快来人,送皇贵妃回宫!”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四十章:喜忧参半
“说什么?”沈音苒以为自己听错了。“皇贵妃怎么了?”
依兰摸不准皇后的心思,只能压低了嗓音,轻轻的说:“程太医瞧过了,说皇贵妃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当真有了?”沈音苒心不由得一抽。
“是。”依兰用力的点了下头。“程太医的药方已经送去了太医院记档。这会儿安胎药也送到了伊湄宫。”
“她真是好福气啊!”这话沈音苒说的是有两层的含义。
可惜依兰只听出了其中之一。“皇贵妃的肚子的确争气。可是现在这个时候,皇上不在宫中,太医又说她的胎气不稳。奴婢不知道。这福气是不是能长久。”
沈音苒闭上眼睛勾起了唇角:“依兰,其实咱们是不必费心思的。皇贵妃这福气……即便没有人从中作梗,也未必能长久。”
“娘娘的意思是……”
“她别人挟持出宫半个多月,回宫也有半月了。这孩子……”沈音苒是真心觉得,这个时候有孕,不可能给皇贵妃带来什么好福气。相反,这件事情一旦传了出去,只怕皇贵妃的会有更大的麻烦。
“奴婢明白了。”依兰轻巧的笑了。“娘娘,那奴婢要不要这就准备些贺礼送过去?左右这件事情早晚得传出来……”
“不必。”沈音苒也不想费这个心。“眼下咱们要做的,就是好好替皇上盯着朝廷,盯着外头的战事。不管皇上怎么对待本宫,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本宫还得是皇上的贤内助。”
“皇后娘娘您一直都是皇上的贤内助。”依兰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虚。这么多年,皇后娘娘明里暗里的帮了皇上多少,她总是看在眼底的。“奴婢只是怕。您辛辛苦苦,兢兢业业的帮着皇上,风光却被旁人轻而易举的夺了。不是奴婢喜欢斤斤计较,奴婢是怕您这么辛苦……到头来……还是不及皇贵妃的枕边软……语!”
最后这句话,有些触痛了沈音苒的心。
当她知道皇贵妃有了身孕,心里涌起了不少的醋意。
那是作为一个妻子,作为一个女人的本性。她的确有嫉妒她。
“娘娘,奴婢多嘴了。”依兰见皇后沉默了,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娘娘。小厨房熬着粥呢,奴婢端一碗来给您尝尝。”
“嗯。”沈音苒没有再说下去。
这个时候,她承认她的心乱了。
在毓秀宫被锁闭的那段日子。再对着无数的头颅的那段日子。她一遍一遍的在心底告诫自己,要好好的理清楚自己该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完成。
她不要再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可是为什么,她能不去恨皇帝的无情,却不能做到不嫉妒旁人的恩宠?以乐反弟。
“东子。”沈音苒看了一眼守在外头的内侍监:“你去库房里寻些好东西,给伊湄宫送过去吧。”
“是。”东子有点拿不准主意,给伊湄宫送贺礼,选什么才好。
可这会儿他也不敢开口问皇后,便赶紧退下跑到了小厨房。
“你怎么也过来了?”依兰奇怪的不行。“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还是依兰姐姐最了解娘娘的心思。”东子皱眉道:“求姐姐帮帮我。”
“什么是?你说来听听。”
“皇后娘娘让奴才给伊湄宫送些贺礼过去。奴才……不知道选什么样的才合适。”
听了这话,依兰心里就有数了。“皇贵妃娘娘有孕,自然是什么贵重就送什么了。比如安枕的玉如意,安胎的珍贵药材,还有,我记得库里有一套百家布做的和和如意百子被,你也拿过去当贺礼送去。”
“玉如意、药材还有百子被,好的奴才记下了。”东子认真的点头:“谢姐姐指点。”
依兰笑呵呵的说:“没事的。你快去吧。”
如此说来,皇后还是放心不下伊湄宫。反正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依兰也看透了。但凡是有威胁的人,若不连根拔起,早晚祸及自身。这一回,她想劝皇后利用前朝、后宫对皇贵妃的不满,彻底斩草除根。
只是不知道皇后能不能下这个决心。
————
伊湄宫中,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楚月坐在床边,看着睡梦中脸色微微苍白的皇贵妃,笑得合不拢嘴。
章嬷嬷同样是一脸的欢喜,叫汪泉就在门外熬安胎的汤药。
严一凌睡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醒过来。
“皇贵妃。”楚月见她睁开眼睛,美滋滋的凑过去:“你睡醒了么?”
露出温暖的微笑,严一凌点头:“睡了一觉,感觉精神好多了。”
但见章嬷嬷和侍婢门都在房里,她才觉得有点奇怪。“我刚才是怎么了?”
“恭喜你了皇贵妃。你又要当娘了。”楚月拉着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的很用心:“真的很羡慕你呢。你的福气太好了。这一次不是生病,而是有喜了。”
章嬷嬷笑着领着宫人们一并跪下,欢喜道:“恭喜皇贵妃娘娘有孕之喜。”
骤然听了这话,严一凌愣住了。
好半天她都没回过味儿来,有喜了意味着什么。
“怎么,你这是高兴的不会笑了么?”楚月打趣她:“又不是第一次当娘,瞧你,脸蛋都红了。害羞的跟姑娘似的。”
严一凌抚了抚自己的脸,她是真的第一次当娘。
起初入宫,她是不愿意和皇上有孩子的。
那时候也是奇怪,一直都没能有孕。
后来,当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他,而他有不时的提起想要个孩子,她也期盼过。
可最终都没能如愿。
现在,这个梦竟然实现了。
“楚月,你说的都是真的?”严一凌还是不敢相信。
“自然是真的。”楚月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肚子上:“这里有个小小的孩子,是你和皇上的孩子。你这个当娘的,怎么这样粗心啊?连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道,还当自己只是累了!幸亏,这个孩子很听话,即便是你那么费心费神,他都长得好好的。否则,你真是要愧对他了。”
严一凌用力的点了下头:“我还真是糊涂。对了,请太医来看过了么?太医是怎么说的?”
“放心吧。太医说你有些疲倦,胎气不是很稳。但是无妨的。你的孩子,一定会继承你的坚韧品质,会好好的长大。”楚月很是羡慕,同样这时候也放心了不少:“皇贵妃,为了这个孩子,无论顺境逆境你都要坚强知道么!”
“嗯,我会的。”严一凌还没来得及高兴,心里已经开始不安了。
这个孩子,这时候来了……
真的不知道她能有多少力气来呵护他!
“汪公公,毓秀宫的东子来了。”小太监领着东子进来,高兴的说。
严一凌自然听见了,心不由的一缩。
章嬷嬷得了眼色,会意道:“让他进来吧。”
东子领着两个小太监,满脸笑容的捧着贺礼进来:“奴才恭贺皇贵妃娘娘有孕之喜。这是皇后娘娘吩咐奴才送来的贺礼。”
楚月不由的诧异,皇后这次动作怎么这么快。
皇贵妃有孕,就只有伊湄宫和毓秀宫知道。
且若不是皇后刚走,皇贵妃就晕了,她有转头回来,也是不必知道这件事的。
如今她大张旗的送礼,是想要这个秘密藏不住么!
“皇后娘娘有心了。”严一凌扫了一眼那些贺礼,含笑道:“娘娘的礼物本宫很是喜欢。章嬷嬷,收下。打赏几位公公。”
毕竟是喜事,有些银子是不能省的。
“是。”章嬷嬷虽然满面笑容,但心里也犯嘀咕了。
皇后这礼送的太突然。
“回禀皇后,本宫改日登门致谢。”严一凌温和的说。
“多谢皇贵妃娘娘赏赐,奴才一定把话带到。”东子领了赏钱便退了下去。
楚月随即就道:“这事该不会是刺激了皇后吧?她那么想要个孩子,可最终也没能得偿所愿。现在这么做,莫不是要让宫里的人都盯着你这肚子吧?”
“是也不是。”严一凌想了想,道:“皇后可能会有些不高兴,甚至妒忌。但她这么做,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我这肚子,再怎么隐瞒也是纸包不住火的事情。来日被人察觉,岂不是显得更加鬼祟。倒不如一知道这个好消息,便赶紧公之于众。”
这么想着,严一凌便吩咐汪泉进来:“你赶紧,挑精壮的戍卫出宫去送信。告诉皇上本宫有孕了。”
“奴才明白。”汪泉点头,兴高采烈的退下。
楚月补充了一句:“既然是喜事,不妨多找几个戍卫,披着红彩,骑着千里马去。更加显得咱们重视这件事情。如此明着贺喜,倒叫旁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啊。”严一凌表示赞同。
“是奴才这就去。”汪泉很是高兴呢:“只是炉子上的安胎药好了,娘娘还是趁热喝。”
“奴婢去端。”章嬷嬷紧着走了出去。
楚月问:“你是不是担心朝堂上的臣子,利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是啊。”严一凌想起那些人的嘴脸就头疼。“其实那天,吴醒民说的话没错。皇上告捷,一切就都不是问题,可若是有丝毫的差池。这些人便会利用我来攻击皇上,甚至不肯施以援手,那个时候,就是我们母子两人最艰难的时候了。”
“不怕,皇贵妃。”楚月握紧了她的手:“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咬牙挺过去!”
“你最好了。”严一凌慢慢都是感动:“有你在,我心里真的踏实很多。”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四十二章:求助
“陈大人,您一定要帮帮下官。”赵子杰不傻,即便是自己的妹妹被皇贵妃打入冷宫。他也绝对不能只凭一己之身就去抗衡皇贵妃的势力。为今之计,只有拉拢一些官员,叫他们帮着他遮风挡雨。
陈子贵看他行此大礼,心里还是禁不住有些得意。“赵大人这是何故?你我同朝为官。岂能行此大礼。有什么话不妨坐着说。快请起。”
赵子杰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一言难尽啊。舍妹不知怎么得罪了皇贵妃……宫里传出了消息,说她被皇贵妃发落去了冷宫!”
“什么?”陈子贵一听这话,脸色登时就垮了下来。“皇贵妃自己满身淤泥,竟然还要兴风作浪的往旁人身上泼脏水。依老夫所见,一定是她怨恨咱们在皇上面前和她过不去,这才随意找了个由头朝咱们发难!”
“大人英明,下官也是这么想。可……皇贵妃到底是皇贵妃,下官无计可施啊。”其实赵子杰早就想好了对策,只不过要是这么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皇贵妃……”陈子贵也是没有办法。以央杂划。
“下官还听说一件事……”赵子杰有些故作神秘的说。
“说来听听。”
“听闻皇贵妃娘娘身子不适,请了太医来瞧,确诊是有孕了。”
“什么?”陈子贵登时就恼了:“这个贱妇,勾三搭四的招惹野男人就不说了,竟然还有了贱种!简直是要把皇上的英明败坏完了,岂有此理。”
“大人是说,皇贵妃的孩子未必是……”赵子杰故意引陈子贵把话说出来。
“无端的被司徒顽劫持出宫。半个多月,又好模好样的送了回来。送回来还不算完,又满城风雨来求亲……为什么求亲,不就是为了皇贵妃腹中的这个野种么!事情就怕串联在一起自习想,你品品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果然陈子贵说的都是他的心中所想。赵子贵不由得的点头:“那大人说该怎么办才好?只怕皇贵妃也不会放弃她腹中的骨肉……”
“这个可就由不得她了!”陈子贵道:“这件事情要是在朝堂上这么闹起来,皇上远在千里之外,想要阻拦也是难的。皇贵妃身边不过只留下了一些戍卫……她未必有这个本事保全自己。”
“可皇上还有四千军士戍守在皇城之中,宫里也足有一千……”
“可那些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动的。”陈子贵想了想:“再说不是还有皇后娘娘么?皇后娘娘多年来。可是没少吃皇贵妃的暗亏。想来这一次,她也不可能由着皇贵妃胡闹。”
赵子杰又道:“皇贵妃有喜的消息,只怕已经送出宫里。下官就是怕皇上会被这个女人所蒙蔽。真若是如此,那咱们要对皇贵妃下手。岂不是成了违拗圣意。只是可怜了舍妹,年纪轻轻就因为下官的缘故……沦落冷宫绝地。”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扳倒了皇贵妃,再求皇后娘娘开恩,你妹妹一定不会有事。”陈子贵成竹在胸:“至于皇上那里,咱们只要能让他相信,皇贵妃所怀的一定是孽种。那皇上又岂会和咱们为难?再说,孩子没了,皇贵妃一命呜呼,皇上难道会为了一个死人,在大战之际得罪了满朝文武?这样的险,皇上敢冒么?说到底,女人再得宠……也终究不及江山重要。”
说完这番话,陈子贵得意的瞟了他一眼:“你叫人多盯着点皇上那头的消息。其余的老夫自有打算。”
赵子杰跪地谢道:“下官兄妹,就依仗老大人的帮衬了。谢大人您的救命之恩。”
“诶,这是做什么。”陈子贵虚扶一把:“请起就是。帮你,何尝不是帮本官自己!”
两个人相视而笑,目光里透着猥琐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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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桦蕊听见藏书阁的门被人慢慢推开,可转过头来,门口空无一人。
因着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她就没有把书籍搬出去晒。仅仅是拿着扫帚把里面的地扫了一遍。“好奇怪,没有人么?”四下里看过,桦蕊以为是风声,便也没有在意,低着头继续扫地。
然而刚扫到拐角的地方,桦蕊忽然发现一个人影直愣愣的站在那!“哇!樱妃是你!”
突然有个人直直的站在角落,即便是在白天也很吓人。何况桦蕊问了是谁,樱妃却不肯出声。“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啊?好好的,来藏书阁做什么?”
沈凉悦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