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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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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嘉有些受宠若惊,怎的忽然就要册封她为妃主了?这感觉,就像是天上掉馅儿饼一样。“皇后娘娘这是……”
“这颗夜明珠,是本宫怀有皇子的时候,沈太后所赐。本宫现在将它转赠于你。希望你能为皇上诞下皇子,这也是天朝之福。至于册封礼的事情,本宫已经交给内务局打点。你宫里更名的金匾,稍后也会有奴才送过去。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好好养胎知道么?”
沈凉悦脑子里嗡的一声。当时她怀了奉翊,又产育了皇嗣,也没见皇后舍得拿出这颗珠子。现在可还,竟然把沈家的东西给了外人。脑子里闪过两个词,沈凉悦蚊音念叨:“珠胎暗结,胎死腹中!”
不觉得脸上映出了一抹凉凉的笑意。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恩典。”
如是,裴以琳和云芝便急急的起身恭贺:“恭喜莫妃娘娘晋封之喜。”
楚乔也在嫔位上,可这会儿她一点也不想站起来。
她莫氏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因为有孕在身,就成了妃主?这口气,她可咽不下去。
莫嘉脸颊生绯,连忙垂下头去:“两位姐姐请起,还未行册封礼,莫嘉愧受。”
良媛睿心里也不舒坦,但嘴上的话好听多了:“皇上金玉良言,一诺千金,妹妹你就是莫妃了。好好的歇着,好好的将养身子知道么!”
“多谢良贵妃娘娘提点。”莫嘉缓缓的起身,手不自觉的抚了抚自己的腹部。才伸手去接过了依兰手里的锦盒。
严一凌看着满面笑意的桦妃,心里的怒火一股一股的往外钻。她可不想再便宜了这个女人!“本宫瞧着,桦妃眼角眉梢都是喜色,是替莫妃高兴么?”
桦蕊听见皇贵妃的语声,不由得一愣,随即笑着点头。“是呢娘娘,宫里许久没有册封的喜事,上一回册封还是良贵妃娘娘由妃位晋封贵妃之位。如今莫妃妹妹也有如此的福气,且腹中的胎儿算着也有三月了,想必已经安稳。再过几个月,宫里就又热闹起来。”
“是啊。”沈音苒道:“再过些日子,宫里可真就是热闹了。大皇子聪颖好学,小皇子龙精虎猛。再加上杨妃抚育的两位小公主,待莫妃也生了……满宫可都是欢颜笑语了。”
桦蕊连连点头:“臣妾一想到如此,便觉得心里畅快。赶上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孩子们放风筝、嬉戏追逐,满宫里怕只有欢笑声呢!”
严一凌却在这个时候,长长的叹了一声。
人家描绘其乐融融的乐景,她却满心哀愁的叹气,不免扫兴。
沈音苒知道她是有话要说,便故意皱眉问道:“这么高兴的时候,皇贵妃因何叹息啊?”
“臣妾是在想,当初臣妾的奉仪若是没有被大石头活活压死,那么现在也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能抱着弟弟牵着妹妹,在温暖入春的阳光下嬉戏。可惜啊,转眼奉仪也离开臣妾这么久了。皇后娘娘可知道么?每每想起奉仪被活活压死在石头下的那个画面,臣妾的心,就像是被千万只毒虫啃噬一样的疼。”
眼底闪烁着泪花与恨意,严一凌的目光不沉不徐的落在桦蕊脸上。“方才听见桦妃描述了那样美的一幅画卷,本宫就想起奉仪口里都是鲜血的凄惨模样了。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只剩下悲凉了。非为人母,又怎么能体会一个母亲的心?所以本宫不知道,桦妃你究竟是在高兴什么?你自己不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么?难道在你眼里看来,没有那个孩子只是幸事?旁人欢愉的时候,你竟不会因为自己的失去而惋叹哀愁么?”
桦蕊没想到皇贵妃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揭疮疤的话,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皇贵妃娘娘这么说,那便是失去了孩子,臣妾便连笑也是不能了?这宫里……失去孩子的妃嫔可不再少数,难不成终日以泪洗面才可?人总是要向前看才是,难道每天守着悲伤度日才是为娘的责任么?再说,莫妃娘娘有孕是喜事,臣妾感同身受,替她乐一乐也不可以么?皇贵妃娘娘说的,好像奉仪公主是臣妾害死的一样。即便您是贵妃,说话做事也得要有凭据,不是么?”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一十五章:扒皮

乍一听桦妃这话,严一凌都觉得自己是站不住理的那一个。
徐天心抿了一口茶,茶盏“嘭”一下搁在手边。“桦蕊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没有证据你就抵死不承认了?”
本来心里就不舒服,桦蕊侧过脸去:“徐妃是皇贵妃娘娘肚子里的蛔虫么?皇贵妃娘娘是否怀疑臣妾,指明了来说臣妾也听得明白。无需徐妃你再从旁解释。以免旁人还以为你是帮着皇贵妃娘娘欺负臣妾呢。”
“我欺负你犯不着在嘴上。”徐天心半软不硬的说:“你晓得我是有多少法子的。”
“这倒是真的。”桦蕊觉得自己最失败,便是自幼没找一位师傅,好好的学学武艺。当初田姰便是总以此嘲笑她,如今这徐妃也是。并且,她若是会武功,早早就逃出宫去,拉上奉擎远走天涯了。可她幼时,又怎么会预料自己将来嫁的人和喜欢的人竟不是同一个呢?“谁不知道徐妃你武艺超群。”
严一凌扯回了方才的话题,继而道:“桦妃你说的没错,人应该向前看。所以本宫也不愿意停留在痛苦之中。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对本宫影响丝毫未减,本宫一直找不到一个可以释怀的方法。除了……找出真凶。”
“是么!”桦蕊叹了口气:“臣妾一直以为,当初奉仪公主被巨石压倒这件事是个意外。如今听皇贵妃娘娘这么说起,才想着有可能是人为。但即便如此,娘娘也要有真凭实据才好下结论。否则无端的提及只会让自己心情欠佳,而臣妾也当不起这个惹人怀疑的罪名。”
“听说你宫里伺候的季斌,功夫也不错。”严一凌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桦蕊的心头一紧,脸皮因为僵硬并没有显露太多的表情来。“季斌是会些功夫,难不成这也能作为证据?这宫里会功夫的内侍可不在少数。”
“是么。”严一凌不以为意:“我还听说,没入宫之前,桦妃最喜欢吃松子桂鱼。”
“是。”桦蕊也不避讳:“未入宫之前,臣妾的确最喜欢松子桂鱼。只是入宫之后,反而渐渐的不喜欢这道菜了。人的口味和容貌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改变,只怕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
严一凌点头:“的确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喝了口茶,她接着说:“还听说桦妃最喜欢佩戴金里藏银的饰物。这一点最是奇怪了。本宫一直不明白,你母家开有金楼银楼。还设了那么多分号。自己的买卖,自己的身子,何以要在银子外头裹上金子做成饰物呢?”
良媛睿有些好奇:“桦妃母家是有金楼的?皇贵妃娘娘从哪里听说。臣妾与桦妃亲近,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竟然浑然不知呢。看来臣妾还真是个糊涂人。”
“金楼的事情,自然是皇上告诉本宫的。”严一凌毫不掩饰。“日前朝廷有困难,后宫省出的银子有限,便是桦妃的母家大力支援。非但如此,桦妃还亲手做了靴子,送到沙场给战士们穿,可是个有心思的人呢。”
桦蕊莫名其妙的很,按说肃亲王离开她宫里的时候,时辰也差不多了。她一直季斌盯着打探,只说没一会儿的功夫,伊湄宫的小厨房就起火了。且皇帝当时已经过去了。想必肃亲王是没有机会和皇贵妃说什么的。
那皇贵妃也未必知道她对肃亲王的心思。大抵不会因为这个而吃酸醋。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臣妾不知道,何以娘娘忽然对臣妾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桦蕊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严一凌就等着她好奇呢,毕竟这些事都是在打探桦妃虚实的时候得知的。其实归根结底也没有什么攻击性。现在她这样一开口问,反倒是直接可以转入正题了。“这些事,说来也是凑巧,本宫被撸劫的这段日子,没少听司徒顽絮叨。他总是心心念念着妹妹你的好呢!”
这话一出,满殿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游离在皇贵妃与桦妃之间,个个噤若寒蝉。
沈音苒也没料到皇贵妃会忽然说这个,心头一惊:“皇贵妃的意思是……”
说话的同时,她不由得使了个眼色。示意皇贵妃不要再说下去了。毕竟是关系到前朝的大事。倘若妃嫔们纷纷猜忌,再透出什么风声去,那可真就是难以估计的大事了。
“碍于皇上的情面,以及楚月的庇护,司空赟将军的名声,这段日子。车迟国的大皇子殿下待臣妾也是礼敬有加。虽说是被撸劫,但衣食无缺,时常也会有所交谈。说有意也好无意也罢,闲谈之间就提到了桦妃。”严一凌提了口气,从容道:“司徒顽说,桦妃有一门秘书。”
“皇贵妃娘娘……”桦蕊嚯的一下站了起来:“臣妾只想一心侍奉皇上,别无所求,您又何必胡言乱语的诋毁臣妾的清白?您这么做,到底是何居心?莫非真的要把奉仪公主的死,推卸到臣妾身上不成?”
严一凌就纳闷了:“我几时说你不是清白的了?这宫里有位分的妃嫔们都在,你大可以问问她们,本宫方才所以俺,哪个字是讲你不清白的了?”
殿上这不同寻常的气氛,压的妃嫔们有些透不过气。这么多年,谁也没见皇贵妃如此凌厉的要拔出谁。然而这一次,大家都清楚的感觉到,皇贵妃是不想这宫里再有桦妃这么个人了。
见没有人吭气,严一凌端起茶盏又抿了一口:“桦妃,本宫不急,劝你也不要着急。有些话,你想听也得听,不想听也得听,既然避无可避,那就还是乖乖的听着就好了。太着急,亦或者是动了气,会叫人觉得你是恼羞成怒,又或者无地自容。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对么?”
严一凌的目光,如同钢刀一样划过桦妃的脸庞。语调忽然就变得威严了起来,眉心里凝聚着一股怨恨,她唤了一声汪泉。“你过去,把桦妃头上的簪子拿来,当着皇后娘娘和诸位妃嫔的面儿砍断,本宫倒是想看看,这金子里是不是裹着银子。”
“遵旨。”汪泉毕恭毕敬的走到桦妃面前:“娘娘请脱簪。”
桦蕊僵持在原地没有动作,目光却透着一股不情愿:“皇贵妃娘娘何必这么做。即便臣妾的簪子是金果银,又能说明什么?”
“能说明司徒顽有些话是真的,由不得本宫和大家不相信!”严一凌目光见冷,飞快的瞥了汪泉一眼。
“得罪了,桦妃娘娘。”汪泉告一声得罪,飞快的取下了桦妃鬓边的簪子,随即走到点中央,掏出削金断铁的匕首,一使劲就将簪子斩断。拿起来先是请皇后过目:“皇后娘娘请过目。”
沈音苒果然瞧见那簪子里有银色:“确实如此。”
然而她又不想皇贵妃继续说下去,便道:“许是司徒顽曾经听闻过关于桦妃的事,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再者,桦妃的母家开有金楼,可能金楼里也有这样的饰物,司徒顽偏巧就知道了,也未必就是有什么了不得的。”
严一凌当然明白,皇后不是为了帮桦妃才说这番话。说到底,皇后心里还是记挂着皇帝的。生怕因为自己冒然的举动,给皇帝和朝廷带来威胁。但这一步,她已经迈出来了,岂有回头的道理。
“皇后娘娘您也别着急,臣妾的话才说了一半。您有怎么知道臣妾接下来不是为桦妃澄清。再说,凡事有开头就有结尾,只说一半的话才会叫人浮想联翩,妄加揣测,一旦添油加醋的这么传下去,只怕什么难听的都有。还不如叫臣妾一次性说完。”
看样子是堵不住皇贵妃的嘴了。沈音苒觉得这事情不是她能挽救,便偷偷的给依兰使了个眼色。“茶都凉了,瞧着皇贵妃这么一说,便是要耗些功夫了。依兰,你去小厨房,叫人准备些糕点香茗,再送过来。”
依兰会意,恭谨道:“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准备。”
其实严一凌猜到了,皇后必然是去请皇上过来。但是她一点都不怕。早就想好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事情已经坏到这个地步,是不可能再坏到哪里去。“那臣妾就接着说。方才说到,桦妃会一门秘术。那秘术有叫催眠的,又叫迷魂大法的,也有叫醒神法,反正名字是众说纷纭。至于桦妃管这叫什么,本宫就不得而知了。”
稍微顿了顿,她接着说道:“名字不知道没有关系,本宫以为,这宫里受桦妃用此法迷惑的人却不少。那种感觉就是,你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又或者你心里明明不想说这些话,却偏偏在与桦妃独处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更有甚者,会闹不清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清醒过来的时候,甚至忘记了之前的一些事,犹如在梦中一般。而更多的人虽然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却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更加更加危险的是,你很有可能做出一些叫自己难以相信的事情来,比如无理取闹,比如与人争执,或者故意刁难他人。而这些并非你本意的事情,做出来只会叫一个人得利。这个人,便是施展秘术的桦妃了。”以欢坑号。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秘术。”桦蕊咬着唇瓣,一脸的冷漠:“皇贵妃娘娘请你不要再信口开河。或者,您说有,那么您敢不敢当众展示一番?难不成普天之下,就只有臣妾一人会用么?并且娘娘觉得,臣妾又从中获得了什么利益?”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一十六章:证据

这边皇贵妃还没有开口,那边良媛睿已经坐不住了。“怪不得!”
她有些激动,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怪不得呢,我说我有段日子,为何总是和皇贵妃过不去。明明不是自己真就这么想,可说话做事就跟吃了硝炮是的。根本就控制不住是怎么一回事。原来,竟然……”
桦蕊自然挂不住脸面,忙道:“贵妃姐姐切莫相信,妹妹不过是寻常人而已,有岂会这种神乎其技的秘术。再说若是真的会,直接迷惑了皇上专宠于我不就好了,又怎么还需要做这些无趣的事情。”
她这么说,也未尝不是道理。
楚乔想了想,微微点头:“是啊,桦妃直接去迷惑皇上不就得了,何必还要去迷惑别人,浪费这个经历。”
“秘术这种东西,不是对每个人都管用的。”徐天心冷冰冰的说:“意志坚定的人,根本就不会被其迷惑。反而还会被发现别有用心。桦妃当然不肯冒这个险。”
“是么!”楚乔还是不相信。
严一凌想起了之前的那件事情,问她道:“乔贵嫔是否单独与桦妃说过话?且内容还是有关本宫与皇上所用的香料?”
此言一出。桦蕊身子不由一颤。这件事情,若不是皇贵妃破坏了她蓄谋已久的计划,可能她现在已经得偿所愿的和奉擎在一起了。
“皇贵妃娘娘再说什么,为何什么事情都要往臣妾的头上算?”
“本宫还没说什么呢,怎的你就这么激动?还是你觉得本宫要和你算哪笔帐?所以……就竟你背着本宫,暗中使了多少坏,你不如坦坦白白的都说出来好了!”严一凌目光里有些冷傲。更多的则是凉薄的鄙夷。
“我想起来了!”楚乔也禁不住激动起来:“桦妃的确是在与臣妾独处的时候,问过臣妾关于香料的事情。在此之前,楚月分明嘱咐过这件事情不要对旁人提起。可桦妃问的时候。臣妾就跟着魔了一样,一五一十的全都说清楚了。按理说,桦妃不该会知道皇上和皇贵妃所用的香料有问题,除非这件事情是她经手的。”
杨絮一听这话。登时就火了:“莫非皇贵妃先前梦魇,是因为用了这样的香料所致?此人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谋害皇贵妃!就是不知道桦妃敢做敢不敢当!”
桦蕊连连摇头:“这件事情和臣妾没有任何关系。再说,臣妾好好的为何要谋害皇贵妃?”
“那你还真是说对了。”严一凌抿唇,语调带着微微的凉意:“从头到尾,你还真是没有打算谋害本宫。你要做的,无非是替车迟国挑起天朝内部的矛盾。不是挑拨本宫与皇后的关系,便是挑拨本宫与万贵妃的关系。甚至一边替皇后做事,一边向万贵妃靠拢。这些,长了眼睛的人自然都能看明白。就拿香料的事情来说,你根本就不是想要本宫的命,才让本宫梦魇的。车迟国用毒可谓一大绝技,你在真想要本宫的命,只要下毒就行了。不需要这么麻烦。”
良媛睿有些不懂:“皇贵妃娘娘的意思是……她不是要对您下手。那她这么做有什么用意?”
“用意就是皇上!”严一凌目光一沉:“桦妃的在香料里用的药很巧妙。皇上所用的那些,加上本宫所用的这些,药力合在一起,才会致使本宫梦魇。于是有一晚,皇上歇在伊湄宫,本宫梦魇的时候顺手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柄玉如意,毫不犹豫的朝着皇上的额头就挥了下去。”
这件事情,宫里的人知道的不多。
所以从皇贵妃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格外的可怖。
不少人都吓得脸色发青。
“幸亏,皇上身子硬朗。只是破皮流血了。”严一凌拧着眉头问:“可是现在你们和本宫一起想想看,倘若香料里的药力增加了,而本宫枕头底下的玉如意被人换成了匕首、剪子,又或者是桦妃那种里面是银子外头裹着金子的簪子,会有什么后宫?”
“银子比金子要硬一些,那不是锋利的多……”良媛睿满头的冷汗。
心惊肉跳的看着桦妃,她不由得从自己的位置走过来:“桦妃。你真的是车迟国的细作!原来你使劲手段去争宠,不过是为了探知更多宫里的消息。你挑唆我去诋毁皇贵妃,原来就是为了让皇贵妃对我下狠手,挑起后宫的血雨腥风……你真的好卑鄙,好可怕。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亏得你父亲还在朝堂上为皇上效力!不!”
良媛睿连连摇头,脑子里忽然觉得很乱:“不!不是的!你父亲表面上为皇帝效力,实际上一定和你一样,在为车迟国卖命。你们父女狼狈为奸,蛇一窝,就是为了要谋夺皇上的江山。你们太下贱无耻了!”
“姐姐。”桦蕊提着一口气,蹙紧眉头严肃的看着良贵妃:“你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诬陷之言。香料被人动了手脚,是因为我也觉得那气味不对才去问的。谁也没有证据证明是被我动了手脚啊。”
说完这番话,她一脸委屈的看着皇贵妃:“娘娘就算要指责臣妾的不是,也总是要有证据才行吧?总不能把您心里所有的气都撒在臣妾身上,然后什么证据都拿不出,却叫臣妾白白承受吧?”
严一凌温然而笑:“你怎么知道本宫没有证据?”
这话一问出口,桦蕊果然有些心虚。但不管怎样,她还是死撑着,坚决的说:“那更好,臣妾也想见识一下,还望皇贵妃娘娘不吝赐教。”
“汪泉,就让桦妃见识见识。”严一凌的脸色转而威严起来,眼底寒光迸射,直直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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