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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奴婢的本分。”章嬷嬷也是笑着:“何况皇上有暗中吩咐奴才保护小皇子,这些奴婢都看在了眼里。”
这事倒是没听奉临提过。
严一凌只是点了点头。
“娘娘是不是为那些弹珠的事情不高兴?”章嬷嬷问。
“是,也不是。我有点担心这样的事情仅仅是个开始。何况现在冯靖宇也找不到了。”
稍微缓和了心思。严一凌问:“嬷嬷是不是也有心事?”
章嬷嬷点一点头:“前两天娘娘还在府里没有回来,皇上也出了宫。奴婢记得清清楚楚,内务局送来了好些陈年佳酿,说是留在咱们宫里等娘娘回来品尝。”
“内务局经常送东西过来,难道嬷嬷觉得这些酒有什么不妥?”
“并不是不妥,只是送来的时候明明是五十五坛子,奴婢逐一数过,查验过封口,确定没有问题才收下。可就在娘娘您回宫当日,奴婢去库房拿些新的铺盖出来给楚月小姐,竟然发觉酒坛子破了两个。”
说到这里,章嬷嬷压低了嗓音:“起初还以为是有老鼠。但奇怪的是,破的酒坛子里空空如也,地上连点痕迹都没有。奴婢觉得奇怪,便有重新点算了酒的数量,竟然少了两坛子。加上空的那两个。也只有五十三坛。”
这的确是有些奇怪。
严一凌皱眉:“库房的钥匙就只有嬷嬷和素惜有。嬷嬷您自然不会搬两坛子酒出来。素惜就算是要给程俊,也不可能不打招呼。”
“是啊。”章嬷嬷点头:“娘娘您宽待奴婢们,从来不克扣用度,库里有什么好东西,也时常打赏我们。奴婢就是要酒,也会如实的禀明娘娘。明知道您一定会恩准,又怎么会偷偷的搬走。再者说,库里那么多值钱的宝贝都还在,怎么独独是酒不见了?”
看她的神色,似乎是有所猜想。“嬷嬷是不是怀疑谁?”
章嬷嬷摇了摇头。“从前他倒是很爱喝酒的。但……”
“你是说沈太后的那个御厨?”
“是啊。”章嬷嬷点头:“不过他已经死了。嗨!我不过就是想起了故人,又觉得这件事情蹊跷。”
算了算时辰,章嬷嬷也觉得不早了。“娘娘还是早点休息吧!”
“嗯!”严一凌点头:“我是真的觉得好累呢!”
章嬷嬷替她盖好了薄丝被:“睡前便什么都不要想了,放宽心才是。”
“好!”严一凌点了点头,不知道是香料格外好用,还是严一凌真的心太累了。章嬷嬷掩上门,她的脸挨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
早起醒来的时候,沈凉悦睡在地上。
初夏的早晨,湿气略重,身上一寸寸的冷惊得她忽然跳起来。“翊儿,不要变冷,不要……”
惊醒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这冰冷是来自地砖。
“翊儿……翊儿呢?”沈凉悦惊慌失措的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掀起遮住床的帷帐。
更让她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翊儿伸着小手,在空中抓着什么,十分的活泼。
“翊儿,你没事了么?”沈凉悦喜出望外的摸了摸儿子的头。是真的一点都不凉了。
可是他怎么会忽然好了?自己又是怎么睡在了地上的?
难道是有人来过?
迅速的剥开翊儿的襁褓,解开小小的肚兜。
沈凉悦果然发现孩子的身上,又被施过针的红点。“冯靖宇,是你来了么?你来了为什么不出声?”
她不高高声的呼喊,怕惊动外头的奴婢。
心里却溢满了温暖。一定是冯靖宇,除了他没有人知道翊儿有这个病。也没有人能医得好。
可是他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叫醒她,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给翊儿治病。
难道说是因为他不想见自己?不想听自己说那些话……
“珠光!”沈凉悦唤了一声:“什么时辰了,替本宫更衣。”
想着去请安的路上,顺道遣人去太医院问问情况。沈凉悦的心怦怦的跳动着,真恨不得能马上见到他。
“珠光?”
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答应,沈凉悦有些莫名其妙。
索性走到门边,敞开了门,沈凉悦饶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珠光,你跑到哪儿去了?”斤台杂巴。
听着音儿过来的侍婢是小彤。“樱妃娘娘有什么吩咐。”
“珠光呢?”沈凉悦觉得太奇怪了。“怎么不是她来伺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替本宫洗漱更衣?”
小彤忙道:“珠光姐姐没有来呢!奴婢这就伺候娘娘梳妆。”
“珠光没有来?”沈凉悦惊奇的不行。那丫头昨晚上不是睡在隔壁的房间里么?难道说有什么急事离开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翊儿没事,她的心病就算是暂时放下了。“赶紧的吧!”
小彤匆忙的应下,赶紧张罗着伺候樱妃梳洗的奴婢们鱼贯而入。
从头到尾,沈音苒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抱着翊儿的乳母。
看着乳母怀里的小家伙那么精神,她真是开心的要昏过去了。
越是这样,心里对冯靖宇的感激就越浓。
“好了,软轿备好了么?陪本宫去毓秀宫。”
“是的娘娘,软轿已经备下了。”小彤扶着樱妃的手,轻快的走出了内室。
迎面而来的竟然是毓秀宫的执事太监侯奎,这又让沈凉悦吃了一惊。“候公公,你怎么过来了?”
侯奎连忙道:“皇后娘娘请樱妃娘娘过去一趟,有要紧的事情。”
“哦?”沈音苒睨他一眼:“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侯奎摇了摇头:“娘娘还是亲自问皇后娘娘吧,奴婢还得去伊湄宫传话。”
“知道了。”沈凉悦打发了她,越想越觉得奇怪。
怎么才一晚上的功夫,宫里的事情就好像都变得不一样了。
看着侯奎急匆匆的离开,她喃喃自语:“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
昨晚上睡得特别好,以至于严一凌一觉睡过了起床的时辰。
要不是侯奎来了,素惜和章嬷嬷还想让她继续睡呢。直接去皇后宫里说一声不舒服。
“侯奎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严一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皮微微有点肿。
“小姐,用这个敷一敷。”素惜把用冰块镇过的绵巾递给她。“侯奎不肯说,只说请您尽快过去。”
拿在手里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严一凌搁在眼睛上捂了一会儿。“行吧。”
简单的梳妆了一下,严一凌就急匆匆的赶到了毓秀宫。一路上,她都在猜测,该不会是小皇子出了事,皇后要向她讨说法吧!虽然是不害怕沈家的人,但内心里,她并不想连累奉举。
走进殿的时候,严一凌第一时间就瞟了樱妃的脸。
果然她的脸色真的不太好。
这叫严一凌的心绷的更紧了。“臣妾来迟了,请皇后娘娘恕罪。”
沈音苒倒是很温和的样子:“若不是事关重大,本宫也不会明知道你不舒服,还请你过来。”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唉!”沈音苒叹了口气:“昨晚上,就在你伊湄宫附近的侍卫处出了点事。”
“什么事?”严一凌一听不是奉翊的事,稍微松了口气。她也不想那么小的孩子,才出生不久,就没了。
“珠光死了。”沈凉悦拧着眉头,含着泪说。“在那里被人一刀捅死了。”
“什么?”严一凌还是惊了一跳。那个侍卫处里,基本上都是伊湄宫的戍卫。这都是宫里可以安排的,为了方便各宫调派人手,护卫宫禁安危。并且里面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严家的人。
好好的,严家的人为什么要对珠光下毒手?
“请问皇后娘娘已经着手查问了此事没有?到底是什么人对珠光下了毒手?”严一凌定了定神,如果真的是严家的人所为,那这个人一定是和珠光有什么勾结。
难道这是樱妃走的一步棋?
“还没有。”沈音苒依旧很平静:“既然事出在伊湄宫的戍卫处,自然应该交给皇贵妃你查问比较稳妥,何况那里戍守的侍卫,多半是你宫里的亲信。想来,他们一定会察觉都什么蛛丝马迹。”
皇后果然是更加谨慎了。
明知道有机会和自己过不去,也要礼让几分。
严一凌明白,她当然不是真的为了让着自己。而是希望在皇上面前做出端惠大度的样子。
很好!严一凌定了定神:“传伊湄宫戍卫首领过来,本宫要当着皇后的面亲自过问此事。”
“奴才遵命。”汪泉恭敬的退下,引了无数的目光关注。
沈凉悦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坐下:“皇贵妃,这件事你务必的给我一个交代。珠光……她自幼就跟着我。”
严一凌点头,只道:“你放心。”
卷二:浮华解尽,患难相持 第二百九十七章:接连出事
侍卫首领还没进毓秀宫的正殿,就被侯奎领着去看了珠光的尸首。
待到入了内殿,请罢了安,他便恭敬的回道:“皇贵妃娘娘明鉴,奴才昨晚当值。并未听见任何异动,早起巡查伊湄宫附近的时候,也并未曾见过这具尸首。我等一共十八名戍卫,并无一人擅离职守,可相互作证。”
严一凌凝眉,表情十分严肃。“你们早晨最后一次巡逻是什么时辰。”
“五更时分。”首领肯定的说:“那时候天已经亮了,奴才等连宫灯都没有提。若是有人,一眼就能看见。”
“互相作证,就不能相互串通么?”沈凉悦伤心极了。珠光对她而言,就像是姐妹一样亲。毫无挣扎的失去了自己的亲人,那种难过,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明白。
“皇后娘娘可着人去瞧过珠光倒毙的地方么?”严一凌没搭理樱妃。反而是问皇后。
“去看过。”沈音苒皱眉:“是本宫让人将珠光抬到了毓秀宫中。”
这种事原本是该避讳的。
自然没有人愿意被这样不吉利的事情冲撞。
但是珠光是沈家出来的人。而樱妃宫里有个小皇子,当然是不便处置这样的事情。
严一凌很能理解皇后的用心良苦。哪怕是一点点小事情,她都会设想周到。
“那么,请皇后娘娘传侯奎进殿,臣妾有些事想问。”
“无双。”沈音苒允诺。“叫侯奎进来。”
“皇后娘娘有何吩咐?”侯奎恭敬道。
“皇贵妃有些话要问你。知道什么你便如实的回答什么。”沈音苒平静的说。
侯奎躬着身子应下,转而朝皇贵妃行礼:“娘娘请问。”
“你在发现珠光的地方,是否看见了血迹。”严一凌皱眉问。
“自然是有血迹的。”侯奎心里并不敬服这个皇贵妃,所以态度就不是那么诚恳。
“多还是不多。”严一凌追问。
“这个……”侯奎略微想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为难的说:“那怎么才算多,怎么才算少呢?还请皇贵妃娘娘明示。”
严一凌没有动怒,只是温和的笑了起来。“珠光是被一刀捅死的。倒地而亡,自然是血流不止。倘若地上的血迹足足有一大片,那就说明侍卫房外就是第一现场。但如果地上只有少许的血迹,那就说明她是被人移动到那里,而不是在那里遇刺。”
侯奎点一点头,却反问道:“就不能是珠光在别的地方被人捅伤,一路跑到那里么?因为受了伤的缘故,所以跑不了多远,就倒在了戍卫处附近。”
言外之意,这还是严家的人干的。
他不问还好。这么问。严一凌倒是笑了起来。“如果珠光只是受伤,还能跑。那么一路之上都会留下她滴血的痕迹。顺着那痕迹,就能找到被刺的地方。侯奎你眼明心亮,不可能没有察觉到那些痕迹吧?”
这话如同给了侯奎一记耳光。
若是说没有发现血滴的痕迹,便是他办事不认真了。
可事实上,他真的没发现有什么痕迹。
“好了,你不用想了。”严一凌唇边泛起一丝冷笑:“事实上本宫从伊湄宫出来,经过戍卫处,也并没有发现地上有一串血痕,甚至每看见地上有什么异样。很显然,珠光并不是在被发现的地方遭人捅伤。也就是说,找到这个地方,这件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谈何容易。”沈凉悦不以为然:“皇宫这么大,要轻易找到这个地方,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事在人为。”严一凌心想,珠光被挪到这里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一路上不可能没有人看见。
而凶手最怕的,必然就是被人发现。所以,一路上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掩饰。
“汪泉。”严一凌这么一想,就有了注意:“你去查查看,早起五更前后,有什么人去过伊湄宫,重点是查进出伊湄宫的车。比如运送蔬菜,比如倒馊水的。还有,侍卫们见过什么人,也是调查的重点。千万别忘记问,昨晚上有谁见过珠光,弄清楚她为何不在樱妃身边伺候,而趁着夜色出宫。”
说这番话的同时,严一凌的目光环视了殿上的妃嫔们。
她们也许是真无辜,也许是掩饰的太好,谁都没露出诧异之色。
沈凉悦沉了沉心思,哀痛的闭上了眼睛。
看她这样难受,沈音苒也是一声叹息。“凉悦,死者已矣。本宫知道你和珠光的情分。虽说没有人能代替她,但你身边总得有人照顾。回头,本宫让内务局好好挑几个勤快的丫头,给你送去。”
“多谢表姐。”沈凉悦没有拒绝。“小彤你去看看乳母喂好了翊儿没有。本宫身子不适,想回宫了。”
她这话,让严一凌心头一热。
樱妃敢把奉翊抱出来,说明那孩子已经没什么要紧的了。
这可是一个让人温暖的好消息。
“皇后娘娘,珠光的事情既然发生在臣妾宫门外,便交给臣妾详加查明。倘若真的是严家的戍卫所为,臣妾便亲自将人送去刑房,一切有皇后处置,绝不姑息。”
“就按皇贵妃说的去做。”沈音苒点头允诺。“凉悦,你好好会去歇着,注意保重身子。千万别太难受,叫翊儿也跟着不舒服。”
“凉悦会挺住的,表姐放心就是。”斤台纵号。
再说下去也没意义。
严一凌也跟着退下。“奉翊没事了?”
走到沈凉悦身边,她低声问。
“皇贵妃说笑了,翊儿一直都好好的。”沈凉悦瞪着眼睛,眸子里只有冷光。
“那就最好。”严一凌想不明白,冯靖宇回来了,为什么不露面。当然,现在最要紧是查清楚这件事。
反正吧,一回宫,脑子就跟不够用似的。
严一凌正想着要不要让章嬷嬷磨点核桃露补补脑子,那侍卫首领便快步都跟了上来。
“皇贵妃娘娘。”
“嗯?”严一凌瞥了她一眼:“什么事?”
“奴才有一件事方才没敢多说。”
严一凌敏感的觉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下回宫再说。”
“皇贵妃娘娘请留步。”万芊芊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过来。
“万贵妃如今是越来越与本宫生分了。”严一凌示意那首领先退下,笑着迎上万贵妃奇特的目光。“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好了。”
“生分是小事,不分尊卑就麻烦了。”万芊芊轻微勾唇:“云嫔不就是个好例子么!臣妾卑微,如何敢逆皇上的旨意。”
“万贵妃有话就直说,若是没有……那本宫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
“皇贵妃怎么这样不耐烦,不像你平时的样子。”万芊芊扬了扬眉:“究竟是为了樱妃的事,还是娘娘不爱搭理臣妾了?”
今天的万贵妃似乎格外反常。
严一凌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她。
“其实不过是一件小事。”万芊芊笑了笑:“想来皇贵妃娘娘也知道,臣妾一直想让以琳能入宫。但……转眼她入宫也要一年了。皇上迟迟没有恩旨下来,以琳也有十五岁了,总不好再耽误下去。思来想去,皇上面前臣妾说不上话,只有请皇贵妃娘娘帮帮忙。”
她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件无关痛痒的事情么?
严一凌还是觉得奇怪。
“万贵妃已经让裴姑娘等了一年,又何必在意多等几日?”
“明日复明日,臣妾这是等的心里没有底了。”万芊芊惋惜的叹了一声:“以琳那丫头也是要强的性子,若是皇上真的不喜欢她,臣妾也不想耽误了她的好年华。”
“万贵妃自可以去苍穹殿,把这件事情当面和皇上说清楚。”严一凌狐疑她拦着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正想着,忽然看见桦妃的侍婢萱彩急匆匆的返回来。
“皇贵妃娘娘,前面出事了。您赶紧过去瞧瞧吧。”
万芊芊有些不悦:“没看见本宫正和皇贵妃说话么?你一个丫头,急三火四的像什么样子。”
“奴婢该死。”萱彩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说:“是……皇贵妃宫里的侍卫首领忽然倒在地上了。桦妃娘娘看见了,大为震惊,便吩咐奴婢赶紧请皇贵妃过去。”
“人倒在地上了?”万芊芊很是惊奇:“难道就是方才在殿上说话的那位么?”
“回万贵妃娘娘,正是。”萱彩皱着眉:“还是请两位娘娘过去瞧瞧吧。”
严一凌就着素惜的手走在前头,越走越觉得蹊跷。那侍卫首领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人就忽然倒在地上。这未免太可不思议了。
谁敢在光天化日下毒?
难道就是为了污蔑珠光的死,和此人有关?
桦妃等在路边,见皇贵妃来了,快步迎上前:“娘娘,您瞧,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走着走着就栽倒在地。臣妾怕有什么不妥,一直留在这里看着没离开过,也不许旁人接近。”
“多谢你。”看着满面焦虑的桦妃,严一凌微微有些感动。
然后走到那首领身边,她看清他的脸色只是苍白,唇瓣没有血色,但到底没有呈现中毒的迹象。“快来人,先把人抬去伊湄宫旁的戍卫处,再请太医过来瞧。”
万芊芊看了一眼,忧心的说:“这奴才该不会是畏罪自尽了吧?”
第二百九十八章:大胆推测
素惜大着胆子俯身探了探那首领的鼻息。“小姐,这奴才还有气儿呢。奴婢这就让人先抬回戍卫处去。”
这话显然是对万贵妃揣测的不满。什么叫畏罪自尽?
好好的,为什么有罪,为什么要自尽?
召唤了人来帮手,素惜便扶着小姐回宫。
万芊芊只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多说什么。待到人走远了,她才问桦妃:“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好好的就晕了?”
桦妃摇了摇头:“臣妾也怀疑这奴才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心里想着这件事,不自觉就跟在他身后走了。哪知道忽然,人就栽倒在地。”
说话的同时,桦妃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真是吓死我了!”
“不管怎么说,听着点动静。”万芊芊轻微的叹了口气:“皇上去过毓秀宫。皇后怕是要风光重临了。皇贵妃一直得宠,本宫就快要连喘息的夹缝都没有了。”
“娘娘别这么说。”桦妃皱了皱眉:“臣妾一定好好替您盯着。暂时的蛰伏,是为了长远做打算。毕竟太招摇容易惹是非,就像皇贵妃现在这样。”
听了这话,万芊芊心里舒坦极了。“你这张嘴,要么不说话,要么说的就是最好听的话。”
两个人相视而笑,缓缓离开了毓秀宫外这条宫道。
请了太医给那首领瞧过,严一凌就更惊奇了。
“太医,您确定他是得了一种罕见的忘魂症?”
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