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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小诺,欧阳舞自己对这些东西亦是爱不释手,在现代这些东西虽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可这换做在古代那就不一样了,都说物以稀为贵,如今的琉璃便是再稀有不过了。
其实自从玻璃制作出来后,欧阳舞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镜子,这古时的铜镜她可十分不适应,有几只脂粉没有涂均匀了,都看不太出来。
虽然欧阳舞空间里有小镜子,倒是没有经常拿出来的,如今能做了,倒是解了心头一大遗憾。
欧阳舞令林青做了块有人那么高的玻璃,在玻璃的背后渡了水银,她将这面镜子镶在房中,便成了一块很大的试衣镜子,能将自己清清楚楚地照出来。
竹绿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在面前来回走了十几趟,神情很是惊奇,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王妃,这个……太神奇了,这个是什么?”
“这个叫做玻璃镜。”欧阳舞微微颔首,接着便听到竹绿继续激动道:“这玻璃镜可真好呢,奴婢从来没这么清楚的看过自己的脸呢,连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差点以为又变出了第二个自己。”
欧阳舞笑了笑,对竹绿的反应不以为意,脑子里充斥着一种想法。
满记如今已是开得风生水起,每个月收入都是不菲,这玻璃如今只有林青能制作出来,自是稀罕的紧,不如再开个玻璃坊,想必生意也是不错的。
欧阳舞想到便马上将这个想法告诉了下朝回来的夜重华,他手中正拿着面小小的玻璃镜把玩着,神色间亦是有一丝好奇。
听到欧阳舞的主意,将手中的玻璃镜放至一旁,抬起手笑着在欧阳舞的鼻子上滑了一下:“你这是恨不得将西陵百姓的钱都赚到口袋里才满意?”
“不,是赚有钱人的钱。”欧阳舞唇角一勾,“还是用自己的手赚钱比较痛快。”
夜重华笑着轻拍了下欧阳舞的脑袋,眼中尽是笑意。
玻璃虽是稀奇之物,可这做生意的,如何在正式销售之前将名气打出去却是很要紧的,而对于欧阳舞来说,已经声明远播的满记自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平台。
满记继黑森林蛋糕,巧克力曲奇等甜点后便推出了芋圆系列,这对于要将芋圆打包带回去的来说,便有些为难了,若是拿个碗装着,也未免太下档次了,若是放到食盒里,便太夸张了。
满记自然不会令顾客为难,为了方便携带,没多久,便推出了用来装芋圆的玻璃杯。
将做好的芋圆或者薯圆,一一放到琉璃瓶里装好,在加上一点装饰,那是再美不过了。
而这些玻璃瓶都是欧阳舞令林青特质的,不仅瓶身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在瓶口处还会开出一朵花,或牡丹花,或海棠,或荷花,十分别致。
这下来满记的食物包装更是赏心悦目,不仅可以吃到美味有嚼劲的芋圆,还可以拿到这么漂亮的杯子,而这杯子一看便很是上档次,看着便很是舒心。
这种透明的玻璃瓶许多人都是一次见到,便有些爱不释手,等将食物吃完了,还可以将琉璃瓶洗干净摆放在家中,一举两得。
如此,便纵然价格翻了好几倍,来满记买芋圆的人还是趋之若鹜,且还是有许多人指定要买这种用琉璃瓶子装着的芋圆。
欧阳舞却清楚这不过是为琉璃坊做广告而已,在琉璃坊正式营业之前,还不能让琉璃到处泛滥,便每日只限量销售三十瓶。
三十瓶售尽后,其他人若要品尝,便只能是自己找器具带回去,或是在店里品尝了,不过……能在店中食用的也只能是本店的vip会员。
为着能更舒心的享用美食,但凡有些家底的都会愿意再花些钱在这里,或者请仆人一早来排队,如此,这段时日满记的生意又是蒸蒸日上,营业额便是成倍成倍地增长。
这边继续广告,那边琉璃坊也不闲着,火热的准备着。
由夜重华出面在京城的繁华地带买了一商铺,这商铺极大,欧阳舞便做了规划,将商铺中间用镶嵌了牡丹图的琉璃隔开,变成两间。一间卖琉璃制的生活用品,比如玻璃窗,琉璃花瓶,另外一间用来卖女子喜欢的一些小玩意,比如镶了玛瑙的化妆镜,琉璃珠手串,玻璃珠头饰等等。
看着一样样精致的琉璃制品,欧阳舞不得不佩服林青的手巧,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揣摩,他已将玻璃琉璃的特质完全发挥了出来,颜色鲜丽或清明,只要欧阳舞说的出,他便能按欧阳舞的要求做出来。
欧阳舞的肚子愈发的突显出来,身子愈发的重了,只出出主意还好,真的指挥起来便有些吃力。
夜重华见她兴致浓厚,又担心她身子,便自己将活揽了来,按照欧阳舞的意思找了两个有头脑的管事管理琉璃坊,再拨了些丫头过去打打下手,这琉璃坊便有模有样了。
琉璃坊中的东西着实精致,且都是大家没见过的,两个管事的嘴更是将东西说的天花乱坠,开张那几日,店铺内便是挤满了人,即便是没有多少余钱的百姓也忍不住站在门口观望这些漂亮的东西。
那些有钱的富人看着各色物品不住的发出惊叹声,很多东西顿时都被抢购一空。
林青一人制作已是来不及,便招了些人来流水线生产,一时间快了不少。
可即便是这般,欧阳舞仍不希望过于泛滥,便将各种琉璃分了档次,越是精致稀有的价钱便越高,店内每日供的量也是限量。
如此,每日来买的人便更是多了。
开张不过短短的七日,琉璃坊便已有了两千两的收入。
东西越贵越稀少,便越有人趋之若鹜,京城的几家大户人家听说了宁王府的布置,觉得很是神奇,便也都是依样画葫芦,都仿照宁王府这般将窗户换成玻璃窗,装了玻璃窗后,又从琉璃坊里买了窗帘,再加上灯罩,一套俱全,一时间这些物品都成了十分抢手的东西。
而宁王府便成了一个招牌,越来越多的人听说宁王府也是这般装饰后,便都赶去琉璃坊定制各种玻璃制品,一时间,玻璃制品成了京城的热门。
果然发现这个冬天好过多了,即便是雨水泼进来,也不怕将窗纸打破了。
安阳王自见了欧阳舞的各项奇思异想后,如今是特别迷信欧阳舞,只要欧阳舞做什么,他便也跟着做什么,至少会给与欧阳舞绝对的支持。
他素来喜好观赏一些动植物,欧阳舞送他的这个鱼缸,便正合了他的心意,一拿到手便爱得不得了,得了空便会抱着两个儿子在一旁赏玩着。
欧阳舞肚子的一日比一日大了,身子越来越重,便也分不出精力再去打理琉璃的事,见那两个管事已是越来越娴熟,便将这一切都交给了他们,并承诺若是经营的好,便给他们分红。
如此一来,他们的干劲便愈加的足了。
继满记之后,琉璃坊又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自然,欧阳舞作为这两家如今京城最为火热的店铺的创始人,更是大家所追崇的对象。
随便在一家酒楼坐下,便能听到各种各样的话语,更有拿着买到的琉璃物什炫耀的。
“自宁王妃来到西陵之后,可真是创造了不少的奇迹啊。”
“确实确实,这么漂亮的琉璃以前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王妃定然是见多识广,竟能造出这么漂亮的东西来。”
“哎,等我赚够了钱一定要在家里的窗纸都换成玻璃。”
“你少来吧,现在玻璃供不应求,若是没有点儿关系,即便是有再多的钱也是买不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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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哈哈,新女配
121章 洞房惊魂
夜非卿大婚之日转眼便已来到,作为如今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夜非卿的婚礼办得极其热闹而奢华。
欧阳舞作为二皇子妃自是出席了这次的婚礼,她本可以不用来,不过这件婚事她也有促成的份儿,不来看看还真是过不去。
女眷们同座。夜姚便坐在她的身旁,穿着鲜艳的衣裙,颇有兴致,与欧阳舞说了好些话。
吉时到了,夜非卿便跨步走了进来,他穿着红色的喜服,头戴赤金簪冠,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日里更添了一分儒雅,显得成身玉立,气质轩昂。
他的手中握着红绸,另一端是一个穿着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女子,这身嫁衣令人目眩不已,是用最上乘的绫罗所制,由最好的绣娘制成,华丽无比,给人一种流光溢彩的感觉。
大厅里传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声音——
夜姚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来,她好奇地盯着那新娘子,不由的问道:“舞儿嫂嫂,你见过五嫂了吧,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欧阳舞轻笑道:“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子,我见过她一面,至今都念念不忘呢。”
“啊,连舞儿嫂嫂都被吸引了,那五哥可是有福了。对了,我可是听说她会跳云仙舞呢!”夜姚一脸的艳羡与崇拜,对这位素未谋面的五嫂如今是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女子呢,她真的是很好奇。
“云仙舞我是没见她跳过,不过——那日我和皇祖母都见过她煮茶呢,衣袖舞动,倒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欧阳舞似是沉浸在回忆中,脸上带着虚幻的笑意。
夜姚被勾起了好奇心,又想从欧阳舞这里了解得更多,便拉着她问个不停。
欧阳舞便将那日自己所见所闻一一答了,听得夜姚更加的好奇了。
周围的人听到欧阳舞这般说,似是有同感,不由的都道:“安小姐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呢,五皇子可真是有福气。”
“是啊是啊,身份又显赫。”
“更是多才多艺啊……”
一时之间大家都在讨论着这个新娘子,溢美之词四处都可听到。
夜非卿一边拜堂,耳朵里听到的都是对安雅音的溢美之词,再想起他查到的那些关于安雅音的事情,心中便是气恼不已,这个安雅音果然是装得极好,居然骗过了这么多人的眼睛!
听着这些溢美之词,不由的觉得好笑,更为自己居然要娶这样的女子觉得可悲。
夜非卿的唇边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随着一声“送入洞房”,夜非卿便只能牵着安雅音往洞房走去,身边的女子走路姿势曼妙,若仙子舞步,可夜非卿却觉得莫名地烦躁。
好不容易将安雅音送到了洞房,夜非卿丝毫不停留,转身便出了洞房。
盖头下神色娇羞的安雅音听着离去的脚步,眼眸中闪过一抹凌厉,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拽紧了衣袖上的花纹。
夜非卿回了大厅便开始逐桌的敬酒,一杯接着一杯,似乎只要喝醉了便能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尽管脑子已经开始微晕,可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要去洞房,不想去洞房。
夜非卿喝的豪爽,宾客们自是开始起哄,一时间大厅里热闹非常。
等夜非卿敬到夜非离时,这个平日里不怎么开玩笑的皇子都开他的玩笑,笑着道:“春宵一夜值千金啊,五弟怎忍心令美人独守空闺?”
与夜非离坐在一处的夜重华看着夜非卿脸上的神色,只见他脸上多了一层红晕,已显了些醉态,便一把将他的手握住,道:“五弟,你喝醉了。”
夜非卿唇角闪过一抹讥讽,轻轻挥开夜重华的手,举起手中的酒杯,抬手斟满,抬至眼前,道:“谢二哥关心,非卿再敬二哥一杯。”
众人只以为夜非卿这般岁数,今日终于大婚,并且是娶的美人归,过于开心了才会如此,便都不甚在意,甚至起哄让他多喝些。
夜非卿自是来者不拒,只要是与他喝酒,便都喝了,面上愈加的红了起来,似是覆了红红的一层。
六皇子夜非盛平日里见到夜重华都要躲得远远的,今日夜非卿大喜,他也多喝了几杯,神采飞扬,一时间胆子也大了不少,对着夜非卿道:“五哥,你不进去,我们怎么闹洞房呀?”
夜非瑞窝在夜非盛身边,晃荡着小小的脑袋,粉扑扑的脸上带着笑意,见他的六哥这么说,便起哄道:“闹洞房闹洞房!”
“闭嘴!”夜重华瞪了他们一眼,眼中微含恼怒。
今晚有一场好戏要看,这两个小鬼凑什么热闹。
被夜重华一喝,夜非盛那肥起来的胆子一下子就缩进去了,与夜非瑞两人马上便闭了嘴,两颗脑袋垂得低低的,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夜非卿眼中微醺,又替人斟了酒:“再喝!”
“五哥今天可真高兴啊!”夜姚看到夜非卿,感叹道。
“许是娶到个如花美人,太兴奋了吧。”欧阳舞这般道,只在与夜重华对视时,相视一笑,眼中是只有两人能明白的意味。
等到宾客散尽,夜非卿再拖不过,这才在下人的搀扶下醉醺醺地到了洞房。
在洞房门口,夜非卿挣脱了下人搀扶的手,使劲的挥了挥手,下人便识相的退下了。
夜非卿摇晃着身子,眼前有些发晕,使劲的晃了晃脑袋,这才伸出手,推开了眼前紧闭的房门。
房门一打开,便见房间里红烛弥漫着整个房间,可一眼望过去,却并未见到新娘。
新娘不知踪影。
夜非卿虽然不喜欢这个新娘子,不过毕竟是娶妻,该做的礼仪还是不能少的,便踉跄着脚步,四周看了看,待转了一圈,发现被子微微鼓起,唇角一勾,原来新娘子正躺在床上呢。
呵呵,她竟是这般亟不可待了!
夜非卿定了定身形,这才抬脚往床边走去,不知为何,越是走进,脚步便不由地快了几分,心里隐隐的有一丝不安。
待到了床前,果然床上躺着个人,却是蒙着脸,只有头发露在外边,竟透着几分诡异。
夜非卿看着那大红的嫁衣,便以为床上躺着的是安雅音,见她就这般躺着,像是在生闷气的样子,莫名地心软了几分,不由地伸手推了推,可床上的人却是纹丝不动。
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只觉得刺骨的冰冷,碰到的手顺着衣服滑落在被铺上,一点生气都无。
夜非卿心中的不安愈盛,一瞥眼却见女子垂在地上的脚边赤红,定睛一看,入目的赫然是一淌触目惊心的血。
夜非卿的心咯噔了一下,酒意全消,脑子清醒了过来,再看向床上的人时,却莫名的多了一丝熟悉的感觉,不由地掀开被子——
床上的人躺着的人根本就不是安雅音,而是他的红颜知己——红曲。
那个总是温柔可人的红曲,那个轻言细语的红曲,那个在他失意时总是贴心安慰的红曲,那个鲜活的红曲,此刻却是这般安详地睡着,一张脸上半点血色也无。
夜非卿脸色震惊,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
视线不由的从那张脸上下移,不自觉的落在了她的腹部,却见腹部隐隐的有一个血窟窿,鲜血已经干涸。
许是喝了太多酒,许是接受不了眼下的情况,夜非卿只觉一股的恶心,直欲呕吐,干呕几声,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他的腿下意识地就软了,身子往后踉跄了一步,低头却赫然发现身后突然多了一个影子。
夜非卿猛的转过身去,却见身后站着的是一个女子,穿着一袭华丽的嫁衣,嫁衣上用金银二线绣着繁华美丽的图案,华美无比,在红烛下显出另一种风情。
这名女子有着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孔,脸上抹着精致的妆容。
她的眼梢迤逦,却闪着一抹戾气。
她朝他森然一笑,红色的灯火朦胧,透着一种阴霾与诡异,夜非卿心里忍不住一颤。
这般连番的打击让夜非卿说出的话也有些颤抖:“是你……”
“王爷,可喜欢雅音送给你的新婚礼物?”眼前的女子眉角戾气未消,笑着的容颜只让人觉得冰冷无比。
“你,你……”夜非卿双手握成拳,手上的青筋暴了出来,像蚯蚓一样扭动着。
他的面色扭曲,眼中露出滔天怒意,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野蛮任性,却不知道她竟然这般草菅人命。
红曲身份低下,却是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唯一的女人。
他喜欢她的温柔,喜欢她的轻言细语,她总是在他的背后默默支持着他。
他给不了她名分,却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珍惜的人看待。
如今她居然这般猝死,在他的新婚之夜,死在他的喜床上!
夜非卿的心里只觉痛心难忍,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
“我可是给了你机会的。”
安雅音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他脸上的怒容,笑得越发温柔可人,声音娇媚动人:“你看我从天黑开始便一直等,等到快要天亮了你才进来。我想来想去你不愿意来只怕就是为了这个女人,那我便将她带过来……不过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活着的女人能够与我一起享用一个丈夫。”
她的话语云淡风轻,脸庞微扬,脸上的态度却是极其傲慢。
夜非卿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自己克制住,他现在根本不愿意面对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是一刻都不想再与面前这个女人呆在一个房间里,她有一张极美的脸,却有一颗如此歹毒的心肠,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便会杀了她。
却不想才走出几步,还没走到门口,一把长剑便抵在了他的脖颈上:“既然你娶了我,这辈子便不准负我,否则我就阉了你!”
夜非卿背对着她,却也感受到那把锋利的剑的的确确地抵在他的脖颈上,已经陷入他的肌肤。
他额头上尽是冷汗,他素来擅长攻心,从未惧怕过任何人,可如今他却惧怕这名女子,不怕其他,怕的便是她的这份癫狂。
“你今日若是踏出这扇门一步,就是丢了我的脸,我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安雅音见夜非卿不理会她,声音如冰冷的刀子剐过来。
从未有人这般威胁过他,夜非卿微微闭眼,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他缓缓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她。
他淡淡开口:“安雅音,你若敢,便做好从今天开始守活寡的打算吧!”
他转过的身子顿了顿,眼角看到床上凄惨的红曲,顿了片刻。
安雅音见他停了下来,以为自己的威胁有用,美眸中露出一股得意。
却不想还未回过神,便见夜非卿转身直奔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