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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想让男人化为绕指柔比较简单,只要在不是很过分挑战男人底线的同时温声软语、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没道理也要说得像有道理)、再撒撒娇,基本就能成事了!大吵大闹是要用在男人强硬表示反对、自己又很想作某件事的时候。稍有意见不同就想以声势压制对方的女人往往受挫很深!
上一世,段玉苒同是行政部的一位女同事深谌夫妻、婆媳相处之道,每有女同事向其取经,她都会微笑的说出一些自己的经验。她的那些经验有的被女同事借鉴效仿,也有人嗤之以鼻的不屑!还有一些女同事开玩笑的说:哎呀,我可作不出来那种小女人的娇态!
段玉苒也曾怀疑过自己能在男人面前摆出小鸟依人的模样,因为上一世各种激烈的竞争已经将很多女人磨练成了女汉子,哪有心情娇声软嗲去!幸而,这一世她从小时候重新活过一回,上一世的种种生活、工作压力已经在记忆中淡去。为了像个真正的小孩子,她时不时要在三老爷和三太太面前撒娇、装可爱……再面对顾衡时玩些女人的小手段,也变得得心应手了!
唤起还保持着福身姿势的刘嬷嬷,段玉苒便与顾衡相携进了郑府。
刘嬷嬷在宫里受过训练,又在简太后身边曾服侍多年,这种长时间的福身不算什么。但毕竟是多年不曾这样久的福礼了,起身时竟有些腿酸麻的站不稳!
“嬷嬷小心。”碧珠上前扶住刘嬷嬷。
前面金桔和银桔已经跟上王爷和王妃了,碧珠是特意留下来扶刘嬷嬷的。
刘嬷嬷不好意思地叹了口气,道了句:“不中用了。”
碧珠笑道:“嬷嬷说得这是哪里话,王爷和王妃都离不开您呢。”
刘嬷嬷苦笑地摇头道:“碧珠姑娘快进去服侍王妃吧,我腿脚暂有不便,还请你在王妃面前替我解释一下。”
碧珠拿过踏脚的凳子,将一方帕子铺在上面,又扶着刘嬷嬷坐下。
“嬷嬷放心吧,我一定会跟王妃说的。您先在这儿歇息一会儿,我这就去服侍王妃了。”碧珠朝刘嬷嬷福了福,然后提裙去追主子。
**
简氏所居的地方在郑府东侧,与正院有着不近的距离。
顾衡和段玉苒到了院门口,就看到应国公夫人贴身服侍的婢女在院中张望,见到硕王与硕王妃时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喜悦笑容。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那婢女快步上前施礼。
段玉苒认得这个婢女,是应国公夫人正院的大丫鬟紫晶,也是玦哥儿喜欢的丫鬟姐姐之一。
“大夫可请来了?”段玉苒问紫晶道。
“已经派人去请了,还没到呢。”紫晶脸色微白,但答话依旧得体,“劳王妃您又折回来,实在是辛苦您了。”
段玉苒也不赘语,直接问道:“简氏为何想见我?”
紫晶偷瞥了一眼顾衡才答道:“其实,如夫人除了想见王妃您之外,也想见王爷。赶巧王爷您就来了。”
顾衡勾起一侧嘴角无声的冷笑,并未说什么。
“如夫人从玦哥儿的生辰宴上离开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身边服侍的周妈妈起先觉得如夫人脸色不大好,回到屋里后半天也没叫人进去侍候。周妈妈担心如夫人,便在外面通禀了一声后直接进屋了,不成想发现如夫人正在慢慢的吃一颗药丸子似的东西!周妈妈问如夫人那是什么物什,如夫人笑着说是夺命丸……”
说到这儿,紫晶扭绞了一下手帕,眼中滑过怒色!
“周妈妈吓了一跳,冲上去打掉了如夫人手中只剩下指甲大小的药丸子,然后伸手指抠如夫人的喉咙催吐!”紫晶继续道,“谁知道如夫人吐着吐着就吐出血了!周妈妈这才相信如夫人是真的服毒了!才命人去向夫人禀报。因为发现的及时,又给催吐了,如夫人的命暂时是保住了,人也清醒着,就是脸色难看、嘴里不时的吐血。太太赶过来看她,她就说想见王妃您,还想见王爷。”
紫晶将事情的前后原本的讲了一遍,听得段玉苒的眉心越拢越紧!
“玦哥儿呢?”段玉苒想到那个不到半个时辰前还开开心心过生辰的孩子。不会也在屋里看着生母在生死边缘挣扎吧?
“太太命人将玦哥儿送回他自己的院子了,拿了王妃送的礼物哄他练字。”紫晶道。
段玉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大概情况,然后她又转头看顾衡。
顾衡面无表情地负着手,似乎觉得简氏寻死这件事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王爷,简氏也想求见您,不如一同进去吧?”段玉苒道。
顾衡垂眸掸了一下衣袍淡声地道:“让人在里面立个屏风吧,本王和王妃不想看到那妇人要死不死的样子。”
紫晶畏缩的福了一礼,“是,奴婢这就去向太太回禀!”
待紫晶离开,段玉苒在顾衡的手臂上虚虚的拧了一下,“就算是不愿多管闲事,也别表现得这么明显好不好?”
顾衡抓住段玉苒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嘲弄的笑道:“一个真正想死的人是不会给别人救她的机会的。简氏服毒还让监视她的婆子看到,这证明她并不是真的想死,心里还是希望有人来阻止自己。服毒后催吐保住了命,证明简氏服的并非瞬间致命的剧毒,没准儿大夫开几味药便救过来了。这纯粹就是演的一出戏,却要本王与你来捧场,好大的排场!”
经顾衡这么一分析,段玉苒也觉得有疑点,可她不明白简氏大费周章布下这个服毒的局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见到自己和顾衡?不用服毒寻死也可以啊!
正想着,身后传来沉重杂乱的声响,顾衡转身将妻子护在身后。
只见应国公的薄甲还穿在身上,正大步流星的往这边来!在他后面是抱着头盔的小厮、府中管事和背着医箱的大夫!
“王爷、王妃。”应国公到了近前朝硕王夫妇拱手,“令王爷与王妃见笑了。郑某持家不严,发生这种事惊扰了二位,还请恕罪!”
“应国公见外了。”顾衡看了看身后的妻子,淡笑地道,“王妃说了,贵府的二太太是王妃的亲姑母,您与国公夫人也是她的亲戚。都是自家人,不必见外。”
应国公愣了一下,视线投向段玉苒。
段玉苒被顾衡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来笑话自己!
应国公没精力看他们夫妇打眉眼官司,待后面的大夫跟上来后,便朝硕王夫妇告了罪,揪着大夫进院子了!
“咱们也进去看看吧。”顾衡对段玉苒道。
进了院子,顾衡只让碧珠跟着进屋,金桔、银桔姐妹则留在院子里。
简氏床旁已经隔了一面屏风,大夫和应国公夫人在屏风另一端,应国公则在这一面来回踱步!
顾衡也不客气,没人招呼自己和妻子,就直接扶着段玉苒坐在了明间的榻上,自己也在榻桌另一侧坐下来。
紫晶见状,赶紧低声命如夫人院中的婢女去准备茶水。
过了一人儿,大夫和应国公夫人、周婆子从屏风处绕出来,应国公大步迎上去,“怎么样?”
应国公夫人脸色灰败,瞥了一眼大夫。
那个大夫是个中年男人,见应国公夫人看自己,便拱手道:“回国公爷,如夫人吞服的毒药虽不是立时要人命的剧毒,却也是极伤人身体的毒药。虽然贵府的下人催吐出不少,但如夫人的胃内恐怕已经被毒药所蚀,很快也会漫延到五脏六腑其他地方。小人方才问了如夫人那毒药是何物所制,如夫人也只能说出少数几味药而已。小人这就开两张驱毒的方子,煎后给如夫人服用,希望能清理体内余毒吧。”
应国公磨着牙、虎目圆睁地瞪着屏风,双拳紧握在身侧!
段玉苒想站起身,却被顾衡伸手按住。
“先让他们自己解决。”顾衡低声道。
果然,应国公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到了屏风的另一侧!应国公夫人踉跄着追了进去!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应国公巨雷般的吼声乍然响起,震得屋里所有人耳朵发麻!
段玉苒被应国公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
之后屏风那边有女人的哭泣声,应国公夫人的劝解声,应国公倒是没再出声了。
又过了一会儿,周妈妈走了出来,眼睛还发着红地走到顾衡与段玉苒面前福身道:“请硕王与王妃移步到屏风近前,如夫人有话想禀告给二位贵人。劳动二位贵人金躯,还请恕罪。”
顾衡点了一下头,站起身先走到屏风前,那里已经有婢女备下了软墩凳。
碧珠扶着段玉苒也走了过来,顾衡示意段玉苒坐,自己却昂首而立。
“简氏,本王与王妃就在这里,你有什么话就说吧!”顾衡扬声地道。
屏风另一端先是沉默,然后传来女子的咳声。
简氏边咳边道:“婢妾请王爷与……王妃来,只……只是见证婢妾之……死是自戕,而非国公爷与太太所害……”
…本章完结…
☆、212。顾阿哈
简荀娘,承恩公府长房庶女。十六岁时被皇帝指给三十四岁的应国公为良妾!
皇帝赐婚是大喜事,但把一个公侯府上的千金指给臣子为妾却是令人惊讶的作法!
在承恩公府里十多个嫡庶女中挣扎寻求出头、盼能嫁出去给人当正室娘子、不再受欺凌的简荀娘,就这么被皇帝给坑了!她像自己的生母一样,成为了权贵的妾室!即使头上顶着“御赐”的光辉,在沣城的郑府享受着普通妾室享受不到的优渥待遇,但她从此却无一日快乐!她曾美好的期愿化为了泡影,服侍着的男人又深深厌恶着自己!
犹记得数年前自己被“赏”到沣城郑府后,应国公郑盛铎根本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一直扔在小院里好吃好喝、不闻不问!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多之后的某一天,那个男人出现了,对她说:皇上让你给给我生个儿子!那一晚,她没有被疼惜,郑盛铎只用了半柱香左右的工夫带给她疼痛与不适,然后就提裤子离开了。她又羞又怕的缩在床上落泪,甚至想到了死!可她想到京中的生母与弟弟。幸运的是,只那一次她就有了身孕,然后生下了玦哥儿,孩子半岁时正房太太岳氏被接到了沣城……
简荀娘软弱了二十六年,从生下来命就不由自己掌控了二十六年!今天,她想为儿子争一争!
“你想死便死,还需要什么见证人吗?”顾衡冷笑地嘲讽道,“简氏,别再绕弯子了,本王耐心有限!”
屏风另一端又陷入了沉默,偶尔传来简氏压抑的咳声。
应国公从里面走出来,看了一眼顾衡和段玉苒露出羞愧的神色,重重的叹了口气走到一旁坐下。还穿着软甲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
“王爷、王妃,妾身想请国公……爷和太太将……将玦哥儿送回京中,交由太夫人……教养。”简氏低泣地道,“能将玦哥儿记……记入郑氏族谱,妾身死也瞑目了!”
玦哥儿八岁了,却在应国公府同辈的男丁中没有排行!连比他小的、其他房庶出的堂弟都在京中有排行了,他是被郑家排斥在外的子嗣!一切皆因他的生母是承恩公府出身、因他的生母是皇帝硬塞给应国公的包袱!
“妾身被国公爷和……太太厌弃,愿一死换得玦哥儿……的前程!”简氏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情绪也有些激动,“但妾身死了,皇上必然会质问国公爷!王爷……与王妃深得皇上喜爱,您二位的见……证,皇上肯定会……相信的!”
段玉苒看向垂首垮肩的应国公,诧异郑文玦竟在应国公府的同辈兄弟中没有序齿?即使是庶子也是该排序齿的,只有歼。生子、不被生父承认的孩子才会被排除在外!
很多男人在外面包养了外室,外室所生的孩子如果不被宗族承认、不记入族谱,便永远是私生子,没有权力分得生父的家产、与生父家族也没有半点关系!就算这个私生子在外说自己是某某的孩子,而其他人也知道这个私生子的确是某某的孩子,但家族不承认,他(她)就不是!
郑文玦不被记入郑氏族谱,他就不是应国公府郑氏子孙,将来也不会得到荫佑。郑氏族人也不会与他亲近!未来之路必然会艰难一些!
简氏的想法很简单:你们因为不喜欢我而不肯接纳玦哥儿,那我就死好了!我死了、不碍着你们了、甚至连证人都找好不连累你们了,总该对我儿子公平些了吧!
应国公夫人站在简氏的床榻旁,面色冰冷地看着苟延残喘着的简氏。十年来第一次,她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怜悯之意。
曾山盟海誓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染二色的丈夫,被迫接受了一个女人,还和这个女人有了夫妻之实、生下一个孩子!这对心性一向要强的岳氏来说,无异于是在心口捅了两三刀!当年她病倒,就是因为伤心与绝望!她在那个时候就想到了死!是因为婆婆一句“你死了简氏就会被皇上扶正”而挺了过来!
虽然后来她终于与丈夫在沣城团聚了,但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曾有过一段艰难的时候。岳氏恨皇帝,厌恶简氏,也不相信应国公一再保证他从来没喜欢过年轻漂亮的简氏,但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祸害简氏和玦哥儿!就这样自我折磨了数年,她渐渐学会用柔和的态度来掩饰从未停歇过的怨恨!
可今天,简氏愿用一死来清了一切旧日恩怨的作法,却令岳氏也备感凄凉!
顾衡与段玉苒对视了一眼,同样很惊讶应国公不但对简氏绝情,连对玦哥儿也……
段玉苒站起身,对顾衡道:“王爷,这的确是应国公的家事,妾身与王爷不便参与。既然简氏所求不过是想请你我对她服毒这个事实作个证,我们便应下吧。至于其他,实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王爷,您说呢?”
顾衡挑挑眉,勾起唇角道:“王妃说得极是。应国公、国公夫人,不知本王与王妃可否离开了?”
应国公和岳氏都没想到,简氏非要见硕王与硕王妃一面的原因竟是为他们开脱、证明他们的清白!同时为玦哥儿一搏!此时此刻,他们夫妻二人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应国公夫人眼中微红的出来,向顾衡和段玉苒福了福身,声音微哑地道:“多谢王爷、王妃能屈驾来此听一位妾室的相求。”
段玉苒微避开身子,柔声道:“国公夫人不必多礼,王爷与我便告辞了。”
应国公夫人含泪点头,命紫晶相送。
顾衡与段玉苒出了郑府,上马车前,段玉苒停下来回头望着顾衡良久不语。
顾衡迎视着段玉苒复杂的眼神,只是抿唇微笑,也不催她上车、或问她有什么事。
“王爷,您说简氏是真想以死换得玦哥儿的前程,还是只不过作了一场戏,既达到目的又不必死?”段玉苒叹息地开口道。
顾衡哼笑地道:“世间最难测的便是人心。”
“如果有一天,皇上或太子也要送给王爷女人、强迫你收下,你会如何?”段玉苒平静地问道,“是会像应国公一样收下后扔到一边不管不问,还是会与她们孕育子嗣?到沣城来没多久,义沣伯便想着将自己的孙女送给您作侧妃。以后的日子里又会有多少人惦记着您的侧妃、庶妃之位呢?”
“王妃这是要本王在保证不纳侧妃之后,再向你保证不会有庶妃、侍妾等女人吗?”顾衡玩笑似地问道。
段玉苒认真地想了想之后,脸上却现出迷茫之色。
“罢了,这个问题就当妾身没问过吧。”段玉苒摇了摇头、自嘲地笑笑,转身上了马车。
有些人和事是需要时间去验证的,当下里说什么都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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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苒没有追问,也不要求顾衡马上给自己一个保证或答案,顾衡便也不说!二人相处如常,只是段玉苒少了几分往日的活泼。
顾衡看在眼里,虽然明白妻子的心结所在,但他和段玉苒一样,不知道将来会怎样!给出的保证不能兑现,又何必许诺!此时因不负责的诺言而得到多少欢乐,将来就会因诺言变谎言而生出多少怨恨!
为了腹中孩子着想,段玉苒不能“忧思”,所以她很快又将顾衡未来会不会有别的女人这个想法给撇到脑后了!这是她成为硕王妃后最常作的事了!
大集当日,段玉苒起得也很早,但顾衡比她更早的去了驿馆!
打理着段玉苒准备出行的事宜,刘嬷嬷忍不住老毛病又犯了的唠叨起来。
“王妃身子越发的重了,实在不应该再去集市那种地方走动!人来人往,万一撞到或挤倒您就糟了!”刘嬷嬷正看着金枝、银枝捧着鞋子,准备挑两又舒服又适合在集市那种地方走动的鞋子给段玉苒穿。“还有,赶集的人鱼龙混杂,小偷、拐子、骗子也有很多!”
段玉苒正由碧珠给自己梳着发髻,听刘嬷嬷的唠叨打发时间也颇为有趣!
“照嬷嬷您这么说,大集上还没好人了呢!”正在收拾屋子的金桔不爱听了。“咱们王爷还去逛大集呢,他是小偷,还是拐子和骗子啊!”
金桔、银桔堂姐妹从小受家庭环境影响,不但习了武、也经常在外面走动。像赶集这种难得的热闹日子,她们也不曾错过,而且非常喜欢!听刘嬷嬷贬低赶集的人,她们自然就不大高兴!
刘嬷嬷气得直瞪眼!她只是想劝王妃打消去大集的念头,这个金桔丫头却拆自己的台!
段玉苒和碧珠对着铜镜偷笑,她们都发现一个秘密:原来金桔能克住刘嬷嬷呢!
内院主仆正忙着准备赶大集的事,门外却有客人来访。
一位穿着红黑相间衣裙、襟边袖口绣着色彩艳丽镶边、足蹬羊皮小靴、异族打扮的女子和两名壮汉站在硕王在沣城的临时宅邸门口。
壮汉上前叫门,门房打开门后看到三个时一愣,“请问……你们找谁啊?”
这不像是大荣人啊!
女子上前拱了一下手,似乎又觉得抱拳姿式有些不对,将手位换了一下才道:“我们是乌突利部落来送马的人,顾阿哈(哥哥)在吗?”
虽然女子的穿着打扮都是异族模样,连长相也有些像异族人,但她却说得一口流利的大荣话!
“送马?你们是来给王爷送马的啊!”门房恍然,不过又为难地道,“王爷一大早就去驿馆了。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应该去大集上……”
“真是……啰嗦!”一名只在头顶留了一撮头发、编了根细长辫子的壮汉不耐烦的、用生硬的大荣话道,“不在,我们走!”
说着,壮汉就要率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