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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步在蹒跚后退,他又道:“我没有想过你会来刃戎峰找我,不过我很感激。
你让我觉得我受到了重视。我将会用最美好的心情和回忆来回报你。公主,请你赦免我的罪,即使我是个该死的人。”
“你的话让我无法相信你是巫族人。”
迭泪含泪带笑道:“什么‘赦免我的罪’,好像术士的口气哦。
在我们巫族,你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得到解脱吗?死亡!你知道的,你现在要告诉我你没有勇气了吗?”
“公主,你真的要我这么做吗?”
“如果我说,我要你这么做呢?你会遵从吗?或许你会杀了我?
你的巫术比我强大。只要你杀了我,你也就得到赦免了。所以请你动手吧。”
伏饕再也没有说什么,迭泪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体如倒下一棵大树似的倒下,她回不过神来赶不及扶住他,于是他的身体就直直地躺在坚硬又冰冷的地板上。
他微闭着眼睛,面容非常安详。他对她留下的最后遗言是:“公主,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遵从的。
除了你要求我给你的、但我却永远无法满足你的幸福。我死后请不要告诉我的妻子我的死因,请为我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
……迭泪望着缓缓合上眼睛的伏饕,
她的表情除了悲伤欲绝外就是泪流满面,她摊软着伏到他身上:“原谅我,赦免我的罪,我不是真的要你死。
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呢?”
当迭泪打开门的时候,她看见站在她门前如同被定格的纳头鸭似的袤阳。
他是由于她把镜鸾带走,害得王子辄不得不答应魅魃的暗杀行为,继而来质问她的。
因为他理想中,她不该做出这样的事,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使她着魔了,竟然真的与魅魃合谋起来。
潜意识中,他希望从她口中听到让他释怀她所作所为的理由。
他站在这儿已经很久了,从她进门那一刻直到现在,所以他听到所有她未婚夫与她的谈话。
望着她使人揪心般疼痛的脸,他抑制住伸手拭去她的泪的冲动,转而问她一些客套的见面话。
☆、击掌为盟 (9)
她望着他,他的眼神明明表现出的关心在他的隐忍之中终于化成一缕让她感动衷肠的情愫,她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把所有的眼泪都挥晒在他肩上。
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一刻似的软弱。
“我不要他死,真的,我并不是真的要他死。”
她不断地对他重复着这番话:“我真的不要他死,不要!我很坏,我恨死我自己了。”
“不要这样。”
他抱紧了她。觉得此刻在他怀中的她确实是最真实的,最让他动心的。
然而他却找不到任何言语可以让她心情好过些,只能拥紧了她,给她以力量。
在他痉挛性拥抱的力量中,她感受到了一种叫温暖的感觉。
这种感情对她是如此的陌生却又让她甜蜜的。
从来没有人这么毫无保留地、如同把她当作自己生命的一部分那样拥抱她。
可是下一刻,她想起了伏饕,于是她倏地离开他的怀抱,责备着自己:“迭泪,你到底是怎么啦?
在他身上你竟然找到一种陌生的、也许叫做爱情的感觉。你疯了,你的爱情刚刚毁灭,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应该为此感到羞耻。”
然而,在她的心底里又有一个相当清晰的声音在反对着她:“你不是应该忠于自己的感情的吗?
迭泪,刚才当他紧紧地拥着你,仿如要将你揉进他体内的时候,你明明受到了爱情的感觉的感动。
你在他怀里哭了,你从未如此,你不要再逃避自己的感觉了。”
他发觉她的脸色变化不定,问她:“你怎么啦?”
她状似惊恐地看了看他,退了几步,仿如他是一种带给她恶耗的人般。
他顺着她后退的脚步朝她走近。
一步一步,直到把她逼到门栓上。“我在想……”
她籍说话来转移他带给她自己的脸红心跳:“我怎么向伏饕的妻子解释他死亡的原因?难道要我跟她说,是我赐死了他吗?
……在我的余生将会在无止境的自责中度过。”
袤阳陪迭泪找到了伏饕的家人。
在她表明了自己是巫族公主的身份时,一个美丽的女子——即伏饕的妻子——热情地接待了她。
那个美丽的女子说:“我知道伏饕去找你啦。他都跟你谈了什么啦?”
“没有。只是一些家常而己。”
迭泪的心情非常复杂、尴尬。
“喔?是吗。那他呢?他是不是在市集上买菜?”
那位美丽的女子笑得非常爽然:“伏饕很好客。平时邻居们来串串门他都喜欢丰盛招待的。
何况是你呢。公主,你可是我们家的贵客哦。
☆、击掌为盟 (10)
伏饕常常对我说他在巫族时公主如何照顾他,我就怀抱着想见公主一面的愿望,心想公主会是个多么可爱又美丽的人儿呢?
这不,现在终于见着面了。
你比我想像中美丽许多,又温柔而举止大方。”
迭泪最怕的就是她问她伏饕在哪儿,还有听到她赞美的话。
她变得局促不安,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美丽的女子,才不会伤害到她,而且不会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印象。
她的十指来回绞动,拧得紧紧的。“我们有一个秘密的行动,”
袤阳帮迭泪解围说:“伏饕他想加入我们和我们一起冒险,他现在正在为计划作部署呢。
他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家,让我们来跟你说一声。”
“哦?是什么样的计划?危险吗?”女子问。
“有我们在,他不会有危险的。”袤阳说。
离开伏饕的家,迭泪责备着袤阳:“刚才你这么说,一时之间是骗过了她。可是以后呢?
她终究会发现伏饕已经被我赐死的事实。
到时她会伤心欲绝。她是他的妻子,将他视为今生的致爱,我无法想象这对她的伤害之深。
而且我怕遭到她的讨厌、憎恨,甚至是鄙视。
因为我们不应该成为一个撒谎者。虽然撒谎是我的专长,我也并不憎厌地排斥它,只是对她撒谎令我无颜自容。”
“你答应过伏饕对他的妻子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的。”
“可是我无法想象它被拆穿的一天……”
说到这里她倏地想到:“对。我要让这个谎言成真,我要还予伏饕以生命,我要还给他一个幸福的家。”
这个念头使她的浑身的神经都沉浸于一股无法言喻的喜悦之中。
“袤阳,你要为我保守秘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伏饕已死的事。特别是魅魃,我不能让他对我有任何怀疑。”
“你是说?……”
“对。我要参加大计划。”
☆、我要参加大计划
“你是说?……”
“对。我要参加大计划。”
今天是决斗的时刻。
客栈内气氛乖戾而又漫满了战火即使爆发的味道。
不知从哪里灌进来的风把众人的发丝一丝一丝地扬起,飒飒飞舞。
王子辄紧握着他的金铁宝剑,畜势待发。
到目前为止,他仍然不耻于他自己此时此刻的暗杀行为,【。52dzs。】所以他握着剑的手不由得轻微发抖。
魅魃仇慨地与他对峙着,十指修长而黑悚。
他已经蜕化成一个女子的形体。
王子辄身后是顼皇袤阳、魔厨。
而魅魃身后是迭泪。
一声嘶喊声,指剑交错,战斗立瞬爆发了。
如他们预期的那样:
冥罗出现了,但只有他一人,平常跟在他身边的那些随丛不知所踪。
“我们别再打了。”
魅魃对王子辄说:“看来我们的计划已经被冥罗识穿了。
这不,为了他所谓的正气凛然和不伤及无辜,他摒退了他的下属。
唉!看来我的思想还是太幼稚了。”
接着他收回了黑色的长指甲,又回复男人的形体。
他转向冥罗:“你怎么知道我和王子辄合谋?
我以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冥罗,是我低估你了吗?
你向来是没有这么睿智的。”
“因为……”
冥罗笑了笑:“他们选择相信我,而不是你。”
原来迭泪又带了王子辄去找镜鸾。
☆、也许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因为……”
冥罗笑了笑:“他们选择相信我,而不是你。”
原来迭泪又带了王子辄去找镜鸾。
可是他们发觉镜鸾已不在迭泪让她暂留的地方了。
魅魃也不肯告诉他们镜鸾所在何处,只是说等他拿到不死神药之后自然会放镜鸾自由。
魅魃的阴晴不定和不守信用不足以让王子辄信服,所以他听从迭泪的话去找冥罗。
冥罗告诉他镜鸾被囚禁了,将会是二十年,但他不知道她被囚禁在那儿。
虽然他在这座山上生活了一百年,可并不熟悉所有地方。
为了解脱自己良心的不安,他把魅魃的暗杀行动告诉了冥罗,
希望他小心防备,但为了镜鸾,他不得不与魅魃合作对他不利。
当时冥罗笑问他:
“难道你不怕背叛了魅魃她会对镜鸾不利吗?”
“怕。”他回答说:“当然怕。非常怕。
可是如果镜鸾得知我是为了她才答应与魅魃合作暗杀行动,
我想,她定会内疚一辈子的。
说来奇怪,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可是我似乎能够感应到她在想什么。
真的。她不希望我为了她而改变我自己做人的准则。”
“你说你能够感觉到她的想法?”
“是的。也许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不会为任何人恸情
“是的。也许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不!!!
你这样说,我大概可以确定镜鸾被囚禁在什么地方了。
那个地方是个冰冷的世界,可是富有感情。我一定会尽我的力量去寻找她。”
之后王子辄希望在大战那天冥罗可以假装死亡——那天,
他将会和魅魅演出一场敌对的场面,而毫无疑问冥罗会出现阻止他们。
而他们就趁乱暗杀冥罗。
——他真的不想伤害他,而他又非要上刃戎之巅找到那些珍宝不可,
这是他的任务。
其实,还有一条主要的原因是他想保留与魅魃合作的表面不被破坏,
如果惹怒了魅魃,他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镜鸾。
魅魃可是个冷血的家伙。
除了他心目中的琊琅,这个家伙是不会为任何人恸情的。
当时冥罗并没有立马答应他,只是跟他说他会慎重考虑。
此刻王子辄充满紧张和彷恐地瞟向冥罗。
他的一句“因为他们选择相信我,而不是你。”
令他陷入了自我意识中不可自拔的恐惧深渊,因为魅魃已经以怀疑的眼神瞥向他了。
他看他的眼神就像对待一个奸细。
“王子辄,是你,是不是?你不担心镜鸾的安危了吗?”
☆、我为什么要与你达成交易
“王子辄,是你,是不是?你不担心镜鸾的安危了吗?”
魅魃栗着声音说。
“你要知道,我不允许任何人背叛我。”
“不要老是拿这种威胁的口气对人说话。”
冥罗冷然地瞥向魅魃说,同时,他心里想起前几天魅魃在涉及迭泪的话题时所说的一句话,她说“我只是让她看清楚事实而己……”
现在他想“或许,我也应该让她早点看清楚事实……”
于是他抬眼对魅魃说:“你真的那么希望琊琅死而复生?就算发觉这只是华梦你也不后悔?”
“他会复生的。”
魅魃笃定地说:“如果不是你一直在从中作梗,他早就复生了。”
“那好。只要你放镜鸾自由,你就不阻止你上山。”
“笑话,我为什么要与你达成交易?”魅魃相当自傲。
“为什么不呢?如果你那么肯定琊琅一定会复生的话,那么镜鸾便对你毫无用处了。
这样你为什么不放掉镜鸾?我相信只要你放掉她,王子辄他们定会协助你上山的。
山上的路不是那么好走,我想你是知道的。一百年前,如果不是我,你早就在途中死掉了。”
“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百年前的我了。”
魅魃大叫:“你也别妄想拿阵年旧事来压我。
告诉你,我从未感激过你所谓的对我的照顾。
☆、对不起你的事
魅魃大叫:“你也别妄想拿阵年旧事来压我。
告诉你,我从未感激过你所谓的对我的照顾。
还有我与王子辄、和我徙儿镜鸾之间的事也不用你插手。”
说着他转向王子辄:“虽然你一直不信任我,虽然你背叛我。
可是如果我找到不死神药把琊琅救活的话,我必定会放她自由成全你们。”
冥罗从魅魃身边走过,他对她说:
“苦苦等了你一百二十八年,每时每刻都守在刃戎峰没有离开过,是为了无论你什么时候来刃戎峰我都可以见上你一面。
我为我曾经做过的对不起你的事抱歉、痛苦。
我想对你忏悔,可是你不给我机会,我想让你静下心来听我说除了琊琅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他对你的爱不会比任何人少。
一百多年后的今天,我累了,你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
冥罗撤了所有各伫守通往刃戎之巅路口的关卡。
虽然没有了冥罗的阻挡,可是众人都知道,走上这条通往刃戎之巅的路是泥泞的,罹难重重的,甚至是遥遥无期的。
路上,魅魃警告王子辄说:“如果你想镜鸾平安无事回到你身边,那么你最好别耍其它鬼主意。
我不能原谅同一个人二次的背叛,你最好什么都听我的。
☆、暂且留你一条小命
我不能原谅同一个人二次的背叛,你最好什么都听我的。
按我的意思去做。如果我发现你有一点的小动作你就要和镜鸾阴阳永别了。
本来,我这个人是一次别人的背叛都忍受不了的。
可是看在你对镜鸾的深情上暂且留你一条小命。
谁叫我最欣赏深情的男人呢。
但是假如有一天你变得寡情寡义了,别怪我让你好看。我真是替镜鸾感到忧心,有句话叫最是无情帝王家。”
“你放心吧。镜鸾足以让我着迷一辈子。”王子辄道。
“足以让你着迷一辈子?”魅魃挑了挑眉:“这句话真有点儿帝王的架子哦。如果说有一天你对她变心了,那肯定是她魅力不再,让你厌烦啦?”
“前辈,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啦好啦。”魅魅摆摆手,不再与他说话了,
继而转向迭泪说:“我以为你见到伏饕之后只有二种结果。
一是伏饕离开他的妻子你们一起回巫族。二是你自己回去。
可是你现在的举动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怎么啦?
给我个解释。因为据我所知伏饕没有回家。”
“你希望听到怎样的解释呢?”
迭泪高深莫测地笑。
“迭泪——”
魅魃望着她,甩了甩头:“别以为你这样子掩饰自己很高明。
☆、真佩服你的想象力
魅魃望着她,甩了甩头:“别以为你这样子掩饰自己很高明。
我从你的笑容中看到伪装之后的苦涩。
是不是伏饕发生了什么事啦?这会让我猜想联篇的。
你最好向我据实以报,否则我会怀疑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而你,你应该会明白我所指的不良的企图是什么吧?
我唯一想得到的就是不死神药了。所以,我会怀疑你想掠夺走属于我的宝贝。假若伏饕已经被你赐死了的话。”
迭泪更小心冀冀地掩饰着自己:“赐死?”
她装作恣意地笑了笑:“魅魃,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这会儿她故意、但神情自若的样子靠近袤阳,试图表现出与袤阳之间一种微妙的恋人关系。
她说:“有些事情是不用明说的,加上魅魃,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不必要事事都向你报告。我迭泪,可是个向往自由无拘束的人。”
魅魃的嘴边吟着一抹笑,他瞟了眼袤阳,转而紧盯着迭泪不放:“这是真的吗?这么快便转移目标了?这事实,还真让我接受不了。”
“你是说你还没有准备好贺礼吗?”
魅魃笑了:“但愿你所说的都是事实。”
迭泪也笑了,而袤阳却笑不出来,反而气不打一处来。
他气迭泪的半真半假,扑朔迷离。从她冷悚之余又富有温情的眼眸中,有时他会以为她对他也是有意思的,但是当他以爱情的情愫回她一瞥之时,她又会厌恶地走开,或许对他说一些比较难听的说话。
总之,她所表现出来的对他的态度,让他在没有半点遐想之外,又不禁会想入非非。他在乎她……发疯似地在乎她。
所以眼下,他明知她是拿他过桥避免魅魃的怀疑,他有被她利用后就丢的感觉。一路上他没有跟她说话,努力让自己除了冷漠之余没有任何表情。
而迭泪呢,对于袤阳的心思她窥瞥得一清二楚,而且她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因为他闷闷不乐而难过啦,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她跟他一样在乎着对方,而又陷于迷雾中。魅魃看见他们两个这样,他可安心了。
☆、爱上她这样的女人
因为他认为袤阳和迭泪正表现出了恋爱的娇态。然而为了保险起见,他再一次问迭泪:“究竟伏饕现在身在何处?”
“我怎么知道?”迭泪板起脸孔说:“他都已经跟别人成亲成为别人的丈夫了。关于他的事我没有兴趣知道。我跟他已经再也没有关系,形同路人。我并且十分希望我从来没有认识他这个负心的人。”
袤阳望向迭泪,他想“爱上她这样的女人是需要煞费一番苦心的,她的说谎技巧让所有人都望尘莫及。
象她这样一个著名的说谎家,有时候甚至可能连她自己也被骗过了。
假如她对自己说她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那她肯定已经成功地蒙骗她自己了。……但是不行,我一定一定要让她诚实,至少对我的感觉是诚实的。”
一只鸽子划过天际,飞啸而过,然后落在枝头上,最后扑扑地跳落地面,踱到王子辄身边。
王子辄瞟了魅魃一眼,发觉他正在全神贯注地研究着迭泪,没有注意任何事物。所以他从鸽子的脚上取下一只小竹管,从中抽出一张小纸片,纸片上只写了四个字:“已有眉目。”
那是冥罗传来的,他正在帮他寻找镜鸾的下落。冥罗对他说了一个秘密,那个秘密使他不得不再次冒险背叛魅魃。
顼皇看了看袤阳和迭泪,又看向王子辄和他那只鸽子,他们都有了各自的感情归属,突然间顼皇觉得自己好孤单,冷清得使他自己都打从心底里颤抖。在产生这样的意识之时,他下意识地瞟了眼魔厨。
她仍旧把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投注在王子辄一个人身上。“她是我的妹妹,我真的把她当成我的妹妹,可是突然意识到她这一辈子都会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