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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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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想用这份沉默来挥去身边的厌烦者,但可惜,爱看别人笑话的心理常常是人的通病。张婆子仍然矗立在身旁,用过来人戏谑又精明的眼睛望着她。如果说,这种窥伺,小风还能用眼不见心不烦低头假装没看见的方式躲避开去的话,那么,接下来,漂浮在空气中不得不钻入她耳朵的声音,却是叫她无处逃避了。
  “哎唷……真是叫人羡慕的细腻心思呀……啧啧啧……姑娘真是有福的人……两位站在一起,可真是一对璧人哪……啊……唉哟……呸呸呸……瞧老婆子胡说些什么呢……什么站不站的……坐……坐着……就很好嘛……坐着才更有威严……才更像个风流倜傥的王爷嘛……啊呀……姑娘……我该死……老婆子该死……竟是把姑娘您说得眼圈红了……老婆子一时失口……姑娘……姑娘……你也知道……老婆子是个粗坯……是个下人……是个想讨好主子却不会说话的笨嘴鹦鹉……好姑娘……唉……人现在都这样了……你……你可千万别再伤心了……更……更不要把老婆子的话往心里去……求你了!”
  说完这些的张婆子蹲在小风的座椅旁捏着手绢不停地给她擦眼泪,又说了好一阵絮絮叨叨琐碎却很实际的安慰。这番幸福实用的道理是被这样表述的。
  “谁叫我们都是女人呢?女人天生就是一副卑贱的命!没法子,想改变是改变不了的。别的人咱们不说……姑娘……您看……”说到这儿,婆子忽然把声音压低,抬起头,朝远处某个方向瞅了瞅,然后迅速低下头,靠在小风臂膀边,轻轻拍打起来,
  “别的人不说,咱就看这府里现在的另一位主子……您昨儿也看到啦……她现在只晓得念佛诵经……只晓得初一十五……菩萨寿辰……去‘无心庵’里捣鼓些咱看不懂又弄不明白究竟有没有用处的法事……偷偷告诉您……除了昨儿宴客……八爷派人知会了福晋一些言语……整整有九个月零二十一天……他们夫妻俩没讲过一句话……”
  叹了口气,婆子又说,
  “所以……所以……什么叫福气……依我现在这样年纪的女人看……咱们女人能有个好归宿就是天大的福气啦……其他的……其他的……其他的事情并不算最重要啦!只要他待你是真心,你对他也有情,相濡以沫,相伴终生,就足够啦!”
  擦干眼泪,小风仰头看了眼正回避自己眼睛的张婆子,心中一动,忽然领悟到她这番话里隐含的意思,不禁脸皮发烫,然而虽然羞涩,犹豫片刻,小风还是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难道这府里的人都像你一样的心思,认为八爷永远不可能再站立起来了吗?”
  同情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在婆子眼中一闪而过。她没说话,只是摇了一下头,然后叹气,接着低头不语。
  这种向命运服输的态度把惯于在生命大海逆流上乘风破浪的进攻者惹恼了。
  重重地拍击了下椅子边的扶手,小风呼地一声站了起来,攥紧拳头,说是用自己的性命发誓要把允禩的腿治好。张婆子不信,说是那么多太医名医的方子都没调理好的症状不会再有起色,让小风别再白费力气。
  “怎么会?事在人为!你不知道,我偷偷访询过京郊一代的几位藏匿在民间的老大夫,与他们详谈过八爷的症状,其中的一位就曾明显向我预示过有可能治愈康复的希望!”
  婆子被她闪烁着泪水的面庞打动,遂把“庸医害人”的不同意见卡在了嘴里,咽下去。虽然并不太相信小风叙述中几个大夫的能力,但她仍问了一个让小风很开心的问题——“真的有希望吗?”
  小风没有回答。张开手指,把老婆子的手捏得很紧很紧。
  秋日午后最温暖的光线围绕在小风周围,张婆子注意到,在小风长长的睫毛上,一道纤细又绚亮的彩虹正在悄悄升起……
  傍晚允禩刚回来,便转动着轮椅奔向书房;一般晚饭前的时光里,小风总是习惯呆在书房里为他升起暖人的炭火,沏上他偏好口味的香茶,站立在书柜旁,做些或擦拭或整理的闲活。
  然而,此刻,书房里没有她等待他的身影。他忽然感到心慌,用力转动着轮椅的轱辘,从书房门口修缮过的坡道下滑,又用更加猛烈的速度冲上紧靠着书房那间屋子的进门的上坡。门被撞开!屋子里依然没人!他的不安更加强烈,大海上的飓风开始袭击。卷着不可遏制的怒意,呼啸着,嘶吼着,差点把飘荡在海面上这只廉亲王府邸的小帆船一口吞没。
  巧合的是,晚上入夜后开始下雨。沉重着身体的雨水哗啦啦地倾盆而泻,仿佛与此时正面对着众多下人,冷着脸的男人一样,在发着极大的脾气。轰隆隆数声轰鸣之后,一道骇人的霹雳划破了紫黑色的丝绒幕布,夹带着耀眼的闪光跳跃在大厅的窗角缝隙边,将带着凉透骨髓寒意的空气从外边带入了压抑的屋内。
  男人咆哮的声音还在继续。仍在重复着今晚不知已被重复了几遍的问题。“谁,谁知道她去了哪里?”
  没有人回答。
  丫头婆子,小厮侍卫,还有几个白净着脸的太监,都把她们的嘴巴闭紧。
  然而,不识相的人来了;一个前两天刚从乡下到这里给府上当马车夫的十五六岁的男孩儿闯了进来!他顶着湿透的盘在头上的辫子,衣袖裤脚四处滴着水,宛如一只落汤鸡般来到了众人面前。他刚陪着福晋从山上下来,气喘吁吁地浑身正没力气。
  “喂,她是谁?在说谁呢?”马夫男孩儿放下辫子,拽住身旁一个小厮的衣袖,刚想开口询问,却是头皮一紧,回头一望,却见自己的辫子已被板着脸的八爷攥在了手里。男孩儿大惊,跪在地下,磕头求饶,可是,在男人冷冰冰的眼神示意下,他被两个守候在前厅侧门的体格高大的家奴给架了下去。眨眼间,传来男孩儿杀猪般撕心裂肺的叫喊。
  满意地注视着众家奴矗立在眼前惴惴不安的表情,男人忽然改变了问题。“说,谁,是最后一个看到她的人?”
  答案自动揭晓。在众人齐聚的目光下,允禩把焦点投放在双腿吓得哆嗦的张婆子身上——
  半个时辰后,躺在家中干燥舒适的软榻上正优哉游哉瞅着大烟的允誐不得不从温暖的床上爬起。在又一阵如冰雹般有力狂野的雨水中,他戴上斗笠,穿上蓑衣,坐到了马车的车夫位置上,正要扬起马鞭,忽然回头对着车厢里的人叮嘱了一句“八哥,坐稳。”
  于是,车前两匹骏马撒蹄狂奔,在暴风雨的深夜里,往黑漆漆的郊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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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冷,全身像是就要被冻僵,这就是谢小风现在的感觉。
  此刻,披着斗篷的她正颤抖着身体躲藏在一间破旧的紧闭着大门的茅屋屋檐下避雨。厚重却残破的茅草禁不住太多风雨的侵袭,冰凉如蚕丝般的雨滴沿着她的脖子渗透下去。
  京城郊外的雨下了很久,此刻似乎小了些。小风抬头望了望浓墨团似的天,取出胸口一个用油纸包了好几层的事物,借着夜色,又一遍把它确认检查了一遍。瞅瞅眼前下个没完的雨,伸手朝屋檐外的空中触碰了下,自言自语道,
  “该往回走了,运气好的话,明天一大早,我就能在别人发现之前赶回去!”
  她把油纸包的事物放回怀里,双手捂在胸前,咬着牙,低着脑袋,往雨水里冲。然而,没奔出几步,她忽然又退了回来。不是雨水依然无情,而是因为她太担心,担心油纸包里的东西被淋湿。侧着脑袋想了想,她除□上的斗篷,把油纸包重新包裹了个结实,把它贴在胸口用胳膊与胸口紧紧按住,在确定不会滑落之后,她才放心地搂着这个对她现在而言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油纸包,往雨帘中冲了出去。
  没过多久,她就湿透了。可是,她依然觉得很愉快,因为她确信手中的油纸包依然完好。
  雨终于停了。
  然而脚下的泥泞却叫她的动作更加缓慢。更不幸的是,她很快发现,她迷路了;和来时完全不一样的山峦,田野,荒草,大树静悄悄地环绕在周围。四条漫长又看不见尽头的岔道在她脚下蜿蜒。从远处传来的几声野兽的叫声更是叫她胆战心惊。
  她不禁感到害怕起来。郊外的旷野上没有一处人家,没有一点人留下的痕迹。湿漉漉的空气里弥散开的都是阴森的自然气息。突然,一个模糊的黑影挡在她的前边,小风大叫一声,往后倒退一大步,退缩着身体僵硬好久,才发现对面不过一块被人丢在路上或从山上滚落下来的巨石。她慌不择路,又往前走,一阵狂风吹拂过来的沙砾刺痛了她的眼睛。揉眼间,哗哗响起的树叶声又叫她挺直了后背。
  由于太过紧张,谢小风开始自言自语。
  “没什么好怕的,现在,此刻,对于这样的我,不是最好的时刻么?看看……我怀里的是什么?是什么?如果走运的话……说不定……说不定……我就可以把我欠他的债……还清……啊哈……到时,我可就能体会无债一身轻的滋味了!这份轻松的滋味不就是我这段时间一直追寻的吗?看看!看看!只要这油纸包里的草药……草药的种子……能被我……成功种植……种植的话……”
  说到这里,她的牙齿开始打颤,午夜之后的寒露来临,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她又坚持让自己说出声音,
  “如果,如果……我能把……李大夫……说明……不太可能种植成功的草药种子种活,那么……那么……他的腿……他的腿就有了痊愈的机会!对……就是这样……李大夫……不就是这么说的?李大夫虽然人才中年,是我走访的……这几个大夫中……最年轻的一位……但我看得出来……他也是最厉害的一个……据他说,这种草药……这种适合生长在热天里的草药……曾被他在……最热的南海边用来……用来治愈过……一个同样双腿残废的病人……啊……这证明了什么……还能证明什么……”
  她忽然停住,把油纸包托举到了头顶,对着天空大喊,“谢谢!老天爷,你毕竟肯睁开双眼了,你毕竟也是有同情心的,同情我这个比他更需要你可怜的人……”
  她继续往前走,塞满了黄褐色污水的小水塘一个个如大蘑菇般潜藏在她脚下,没注意到这点的的小风很快滑倒,挣扎着身体爬起来,走出数步,她又滑倒,再站起,滑倒……就这样重复着,走出一段并不算短的距离后,她终于无力地匍匐在了泥泞粘湿的土壤中。
  昏沉之间,她抱住裹着斗篷的油纸包,感到似乎背后有人在叫她,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捏了把下巴,却是生疼。大叫一声,她一骨碌从烂泥地上爬起,捧着油纸包,朝传来马蹄声身后的一片黑暗中望去。
  再一次,她确定,她的耳朵没病。
  当那辆叫她喜极而泣的马车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朝允誐掀起车厢帘布里那人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差点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允禩脸色苍白地没说话,只是拿一双隐忍着某种感情的眼睛盯着她,盯着她憔悴的脸庞。他让允誐帮忙扶着她坐进车厢,一路上,除了不停打量陷入昏睡中仍抱着纸包的喃喃自语“希望”的女人外,他没说一句话。
  小风回府后生了场大病,到次日早上,全身的热度才完全消退。刚在自己屋里醒来的她,正起身穿好衣衫,在房里寻找到油纸包包裹的草药种子确认完好无损之后,她才简单梳洗,捏着油纸包往旁边的书房走。刚到书房门外,便听到里边人的说话。依旧是老十和八爷的声音。
  “八哥……我现在可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啦……啧啧啧……你那样的演技差点要连我都被你骗过去啦……更别说她这样一个戏子了……”
  小风的心猛地抽紧,她继续侧耳倾听。
  “倒也没什么……你也知道……这女人曾经是如何对我的……不如此小小耍弄她……叫她对我死心塌地一番……如何能泄我被她害的切肤之痛呢?”是允禩的声音。
  女人的心彻底冰凉,跟着手脚没有一丝热气。身体摇晃了下,小风咬住嘴唇。
  允誐跟着男人笑了会儿,忽然恍然大悟地啊了声,拍手道,
  “啊,八哥,难怪你在宴请心采的时候对她那样客气……我就说嘛……你怎么突然对这种下作卑贱的女子改了脾性……嘿嘿……原来……你这是为了要给她比死更痛的还击呀!”
  “的确,没什么比拿感情做戏来得更卑鄙,更无耻的了!哼,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想当初,是她花言巧语用美色引诱我,用感情欺骗我在先的。我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不过……说起宴请心采……那天的事……我其实也是存了利用这下作女人的心思……特地挑了郭络罗氏礼佛的日子……找了这无耻却直肠子的女人接待心采……唉……说来也不怕你见笑……这府里……像她这般心情单纯容易戏耍、叫我放心的人还真是不多……毕竟,在面对心采那样狡猾如狐狸阴险如毒蛇般的人物的时候,我可不想再隔着一个可能会让两边都出状况的不容易掌控的人,处理事情……”
  “是呀是呀……所以……所以说嘛……你才会叫这个傻瓜似的谢小风去应酬‘烂菜心’,让单纯对应狡诈,让没有防备应对全身心眼……妙啊……八哥……昨天……这个被你害惨的女人还巴巴地要为你去找药呢!还有啊,你昨天的戏演得真好,心急火燎地跑到我府上,要我陪你在大雨中上郊外找人……我还真以为你为了这个傻瓜发了疯呢……”
  允禩接下来有些不自然的干笑小风没有注意到,油纸包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深入骨髓般的尖锐的痛楚扎入她的心口,就在她呆呆地下意识地弯腰去捡油纸包的时候,被这轻微声打搅到的书房的大门敞开。
  越过允誐那张略带尴尬的脸,里边坐在轮椅上男人欲说还休的眼神深深把小风刺伤。一手拾起油纸包,她一手捂着脸,转身朝外狂奔。
  “拦住她!”
  就在允誐迟疑的片刻,他背后的男人朝他发出这样的命令。允誐转身大踏步跟上谢小风的背影。


☆、CHAP130 身不由己2

  暮霭降临在闲梳院茂密丛生的桂花树上,刚刚掌灯后并不明亮的光线在一片片润泽饱满的树叶轮廓周围闪耀,黑沉沉的天空压低下来。
  面对站在自己对面的“哥哥”,小蝶对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年羹尧也是同样反应,以相同专注的目光看着她,不眨眼睛。这种无声胜有声的局面很快让在场的第三者惊心。心采不禁回想起允禩吹在自己耳边的风言风语,在用热呼呼的眼神把年小蝶从头到脚打量了几个来回之后,回过头她把新任额驸眼中的痴迷捕捉到心底。嘴角隐隐抽动了一下,心采盛气凌人的声音打破了属于两人之间的宁静。
  “年妃娘娘……不请我们进屋坐坐吗……”
  小蝶愣了愣,匆匆对着心采行了礼,侧过身体,把两人迎进身后的屋内。
  走入这间除了两面装满旧书书柜没有任何装饰物的屋子,年羹尧大吃一惊。狠狠地皱起眉,走到小蝶身边,问出多年后相见的第一句话,“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说话间,男人双拳握紧,逼人的视线将这间陋室的主人锁定。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控制住自己没朝她走过去,反而故意找了个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低头喝茶。
  讨人厌的阻碍出现。心采站起身,揭开茶碗的盖子嗅了嗅茶叶的气味,听了身后男人的问题,掩饰好脸上的不快,放下茶碗,朝正对着自己端来点心的年小蝶走去。她边走边指着年羹尧笑道,“瞧这个愣人说的的……他一定是没搞清楚状况……年妃娘娘是谁……嘿嘿……这宫里想必有不知道皇后姓名的……但必定没有人不知道年妃娘娘的……”笑着说到此处,她已走到放下点心茶盘把双手叠放在胸前正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身边,抓住那双比自己更柔软的手,五公主继续抽搐着嘴角,把话说下去。
  “虽然现在皇后那拉氏康复了……但据说……这宫里最得宠的……还是年妃娘娘……甚至我听皇帝哥哥说过……说过……他对你的偏爱……啊呀……瞧……你……你怎么还脸红呢?年……小蝶……我也这么称呼你吧……小蝶……你已经是这紫禁城后宫里只手便可遮盖半边天的人物啦……怎么还这般脸皮单薄呢……要真是这样……将来如何能……能帮助皇帝哥哥……辅助皇后……执掌这后宫呢?”
  小蝶急忙解释,说是没有这样的心思。她抬起头,虽对着心采开口,但眼睛却穿透过她将无法用言语表达出的含义传递到她身后喝茶的男人身上。心采见了,鼻腔内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忽然用一种十分怪异的腔调提醒屋内兄妹俩人间的关系。
  “好奇怪呢,这就是你们这对阔别数年未见亲兄妹打招呼的方式么?!这么冷淡,真是叫人意想不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俩相互并不认识呢!”
  小蝶听了,把头垂得更低,十指抓弄着衣裙的带子,走到椅子边坐下,不敢抬头。年羹尧却听得把含在口里的茶叶喷出,大声咳嗽起来。心采转过身见男人皱眉四顾露出似乎在找寻东西的模样,正要开口疑问,一方干净的手帕抵到他手边。盯着捏住手帕的那只比自己更白皙,更纤细,更柔软的手,心采眯起了眼睛。她如狐狸般地屏住呼吸,继续呆在原地观察:男人抓起手帕擦拭起嘴角,虽然没和小蝶说话,但心采知道,他在看这个绝色的妹妹,用一种他自以为不会被人察觉到的方式偷偷地窥伺着。
  允禩果然没有说错!心采咬着牙默想着,斜眼瞥了下比方不染外形更加硬朗的男人,牢牢抓住某样东西的欲望把她攫住。是的,没错,这是属于她的幸福。属于她心采一个人的幸福。更是大清朝天子亲自赐予的幸福。是不容许任何旁枝末节的力量来干扰的。即使、或许、可能他们这对兄妹有一些允禩所暗示的暧昧的话,那么,也并不能代表将对她这位大清朝最出色女人即将到来的婚姻构成任何威胁。蚂蚁斗不过大象,年小蝶也绝不是她五公主的对手。想完这些,她又笑吟吟地站起身,挨在小蝶身边的位置坐下,用异常热情的腔调说出一番话,让男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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