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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心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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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水灵我的,你只管忙吧,过两天皇上要宴客呢。”
  “哦,我怎么不知。”
  “还不是你刚走,万岁爷下得旨。你快去吧,万岁爷离了你,没人说笑。正发脾气呢。”恪宁一听,心里忽然有些热,低着头不语。重新整装后,恪宁来到养心殿东暖阁。见外面立着位年轻人,中等个头,煞是英挺的面庞。看着似乎还不到二十岁,这种年纪,除非是亲贵,不然不会被召进内廷。恪宁如今在皇宫里比别人放得更开一些,也很少有人管她。就大着胆子多瞧了那人两眼。这时康熙帝恰巧出来,身后跟着大学士张英。康熙见恪宁在外边,脸上露出一丝轻松。仍对张英说:“你这个儿子,很不错。多历练几年。朕让他来上书房。”只见张英慌的俯身下拜,那个年轻人也随着叩头谢恩。恪宁才知,这是张英的儿子。很有才学的一位,好像叫张廷玉。恪宁暗想,这是皇上又要往身边拉人,年轻人好造就,不容易被权贵拉下水。等他们都下去了,康熙示意恪宁跟着,顺着东长街慢慢溜达。天已近黄昏,余晖中的皇城显得有些哀伤。
  
  “恪宁啊,你喜欢这里吗?”
  面对这个问题,恪宁有些迟疑。
  “你不说朕也知道,朕也不喜欢这里。”康熙帝竟也回头看看道:“朕,其实也怕有人把这话听了去。那柱子上都是血腥味儿。朕不喜欢。朕有了个好去处。准备准备,朕要搬家了。”他不禁大笑起来。
  “万岁爷您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朕的园子已经大功告成了。看来,你阿玛把你叮嘱的都犯傻了吧。”康熙帝是真的很高兴。恪宁恍然大悟,康熙帝下旨营建的畅春园已经完工。看来,皇帝打定主意,要到那里去了。
  
  “ 你也不用着急。这里的东西统统不带。只带着你自己就行。”皇帝兴致很高。
  
  

作者有话要说:畅春园终于可以出现了。这里规矩应该可以少点了。女主就可以有更大的活动范围。其实,文中有很多不合历史的地方,但为了情节,我也没办法了。要真按宫里的规矩,男主和女主恐怕连话都没的说。




鸢飞鱼跃

  畅春园澹宁居内。康熙帝正在接见王公亲贵。他今日要大宴群臣。虽说不是大节,但圣驾移到畅春园,并打算在此长驻,这可是少有的事,臣下少不得庆贺的庆贺,送礼的送礼。恪宁这几日心情也好多了,园子不算很大,贵在壮丽别致。皇宫是不能和这里相比的。今天是大宴,连各府的女眷都进了园子。都是些有身份的贵妇,先都来见过贵妃,到了时辰再入席。女眷们和外臣是分开的,不过几位和硕公主,王府里年轻的格格们都是娇客,皇上有旨,不让她们拘谨。不知怎么的都聚在观莲居那边,叽叽喳喳的。笑声隔着水面传过来。引得这边的小丫头们也忍不住满脸喜色。皇帝也觉着了,本就高兴,也不管这算不算喧哗内廷,便要靓儿,恪宁,茯苓几个都不必在此伺候。几个丫头谢了恩,出来都笑得合不拢嘴。本都是小丫头,玩心很大。嘻嘻哈哈也向湖边来。却见那边一位帮子人围在一起。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一幅盛气凌人的样子。正和八阿哥胤禩争执什么。
  “月然格格越来越不像话。在这里也敢这样。”靓儿对恪宁小声说。“这是安亲王的外孙女,最霸道无礼,连公主们她都不放在眼里。也不知怎么了,总和八阿哥过不去。这回你有的瞧了。”
  “我怎么无礼了,你倒是说话呀?”这月然格格的嗓门果然大。恪宁还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只觉好笑。那边胤禩却不理她,径直往前走,月然还是不依,居然上去挡住胤禩,小脸一仰,道:“我就不让你走,怎么样。我就要你和我玩,怎么了。”胤禩哪见过这样无赖脸皮的小姑娘,张张嘴不知说什么,脸都红了。
  “八哥,别理她。我们走。回去让你额娘好好管教你。疯丫头。”九阿哥胤禟道。
  “你算老几,我和你哥说话呢。”
  “我老九,怎样?”
  “哼,老九,还‘大曲’呢。我不管,你就是不能走。”她仍然缠住胤禩不放。恪宁在一旁都看傻了,没想到还有这样无法无天的姑娘。其他人只是笑,都不言语。
  “你们干什么,吵吵闹闹什么样子?”众人回头,却是胤祉、胤褀二人,他们年纪稍大,人们不敢吱声。月然却不怕,跑到胤祉身边道:“三哥哥,他又欺负我了。”胤祉无奈的看了一眼胤禩,笑道:“哦,月然格格这么厉害,谁敢欺负。你和这帮小子混什么,园子里有新开的芙蓉花,三哥哥带你去看。”
  “好。”小丫头这才答应。还扭身冲胤禩胤禟一撇嘴。见他们去了,胤禩才长出一口气。见恪宁在一边站着,因问道:“你们不在澹宁居当值吗?跑这来干什么?”
  “回爷的话,万岁爷的恩典,我们几个今儿不必当值,可以歇歇呢。”
  “是吗,今天园子里人多,很该好好热闹才是。”胤禩笑道,“这园子我们都还没看完呢,你们整日当差,也没好好逛逛吧。”
  “是。”恪宁笑道。
  “你们只管在这里说,我们倒先去亭子里了。”胤褀道。前面就快到鸢飞鱼跃亭了。靓儿拉拉恪宁,暗示她应该告退了。
  “阿哥没事,奴婢们要告退了。”
  “他们走吧,你留一下。”胤禩道。
  恪宁一愣,单留下她这是要做什么?靓儿,茯苓相视一笑,说声告退便溜了。恪宁无奈,只好跟在阿哥们的后面。 
  “听四哥说,你也参禅悟道呢?”胤禩道。 
  “主子说笑,奴婢什么都不懂。”
  “是吗?”他看看前面几个人走得远了些,回头低声笑着说:“在我面前就什么都不懂,在四哥那就成了才女了?”
  “奴婢怎敢。”
  “哼,你装糊涂也和别人装得不一样。不过这也没什么,宫里的人都是这样。”胤禩皱皱眉,“你看月然,什么都不用想,只每日的找找乐子,四处逛逛,这有多好。偏我们生在帝王家……”他的脸色突然沉重起来。恪宁心里一动,瞧他小小年纪又温文尔雅,本该是极清静的人物,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听着就让人难受。
  “奴婢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吗?”恪宁轻声问道。
  “是啊,宫里的人不像你这样,他们只想着如何讨好主子,如何做个真正的奴才。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他转过身盯着恪宁的眼睛道:“你有当主子的命。” 
  “您这么有本事,连小的的命都看得出来。”恪宁笑道。
  “你以为我在说笑吗?你我是一样的人,谁也不必笑谁。早找对了路才是正经。”他忽然抓起她的手,凑到她面前:“顺便说一句,我胤禩就喜欢有野心的人!”说完一甩手,径自向前走去。恪宁立在原地,暗咐:“这便是阿玛说的拉拢了,想不到八阿哥还这么小,就存着这样的心。表面倒一幅温和凝重的样子。看来离开了紫禁城,紫禁城的戏还是照演不误。”她觉着,刚才被他抓着的手冰凉冰凉的。
  
  这时天色已晚,那边早传来觥筹交杂之声。越显得这边宁静幽深。水边上清风习习,夹着潮气吹过来,很舒服。她沿着湖边走,不知为何心里难受得慌。在桃花堤上走了一会子,又绕了回来。进了鸢飞鱼跃亭,靠着廊子坐下。夜已渐深,月影子投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恪宁却少了观景的心情。想着胤禩的话,又想起如宣。这美丽的犹如仙境般的皇苑,竟更是骇人。那边想来是散了,已不为闻人声。她微微有些倦了,真想就这样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有人轻拍她的肩胛,她蓦然醒了,月光下一瞧,竟是胤禛。慌得忙起身要拜。胤禛拉住她道:“你怎么就在这睡了,不怕招了风吗。”
  “奴婢没规矩了,主子责罚。”恪宁低着头道。
  “这倒没什么。刚才那边太热闹了,我也来清静清静。想不到这好地方让人占了。”胤禛笑道。
  “那是奴婢的错了,搅了您的兴。” 
  “好了,你就知道一个劲儿认错吗?憨丫头,你不光搅我的清静,连我的诗兴都给败了。我就打你板子有什么用。”他倚着廊子坐下,背对着月光,恪宁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觉得他的语气很轻松。也就舒了口气,偷笑一下。
  “笑什么?”
  恪宁没料到被他看见,又不知怎样回答。一下愣在那儿。
  “你这人可真怪,一会像个小大人儿,一会儿又有点傻。话都不会说了吗?”他仍是不放过她。
  “奴婢不傻,奴婢是想,没见过您这么高兴,还作诗。所以也跟着您高兴呗。”恪宁讨巧的说。
  “马屁精!”
  “是。奴婢就这点精。”她这句话将胤禛逗笑了。
  “过来,”
  “啊?!”
  “坐过来。”
  “奴婢不敢,没这规矩。”
  “我仰脸看着你累得慌。”胤禛嗔道。
  恪宁不敢违背,轻轻坐在一旁。
  “还什么规矩,不去当值,在这偷懒,睡觉。你倒自在啊!”他这话像是责备,但却夹着笑意。恪宁听得出来。道:“是万岁爷说今儿不用我们伺候。”
  “真是,今天那么忙乱,你倒是很闲。皇阿玛真是宠你。”
  “那是,奴婢是马屁精啊!”恪宁笑道。胤禛也乐了。
  “爷;这儿风大。您往里边坐坐。”
  胤禛很顺从的往里挪了一下。一时间两人又无话了。半晌胤禛忽然念道:
  
  “ 春风花草香,游赏过池塘,踏花归去马蹄忙。
  邀佳客,醉壶觞,一曲满庭芳。”
  
  恪宁听他清朗的声音,又伴着夜风,心里畅快不少。见他没有下文,兀自思索一会儿,也接口吟道:
  
  “ 初夏正清和,鱼戏动新菏,西湖十里好烟波。
  银浪里,掷金梭,人唱采莲歌。” 
  
  胤禛只听着,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方道:“看来,我还真的小看你了。”语气却黯淡了。恪宁也觉得淡淡的。二人都瞧着外边一池春水,无言。一时间万籁俱寂,天地间仿佛只剩了他们两个。
  
  “你额娘是不是很想你?”他忽然对她说。
  恪宁略一迟疑,道:“我额娘,不在了。”胤禛一听,抬起头看了看她。“我不该问。”
  “不,是我不该这样答。惹您伤心。”恪宁怯怯的。
  “以前,我也问过一个人,她也没有额娘。我也说‘我不该问’,她也说她不该答。多巧啊。”他说着,将脸别过去。“每年春天都是这样。可……”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恪宁接口道。
  “是。”
  “然后呢?”恪宁轻声问。
  “没有然后了。她走了。”她望着他清秀又不失刚毅的面庞,竟有一滴泪珠滑落……
  
  




偶见

  康熙二十九年的初夏早早就热了。畅春园里奇花异草都耐不住了,都打了蔫儿。澹宁居里也有些闷热,让人心情更烦躁。康熙皇帝将书案上的六百里加急折子狠狠摔出去。“葛尔丹就是个狼羔子!”
  原来是厄鲁特蒙古准葛尔部的大汗葛尔丹进扰漠南。本来刚过几年太平日子,国库也并不充裕,打仗打的是钱粮,这也是康熙帝最大的顾虑。不然还能留葛尔丹到今天。如今,人家已逼到家门口,容不得再迟疑。
  “朕必除之,永绝后患!”康熙咬着细白的牙,深邃的双眸闪过一道亮光。对一旁的张英说道:“拟旨。这一次,朕将御驾亲征。着封裕亲王福全为抚远大将军,出古北口;恭亲王常宁为安北大将军,出喜峰口。索额图率盛京,吉林,科尔沁精锐于侧路与裕亲王会合。四川绿营,江南大营兵马待命。”
  
  此谕一发,朝野震动。前两年葛尔丹已经蠢蠢欲动,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索额图领了旨,心下暗道:“万岁爷亲征,必留太子镇守京师。这可是收买人心,排除异己的好机会。”他正欲往太子的书房无逸斋去,却见太子匆匆出来也不带从人,不觉一愣。索额图对这个太子一向不放心,见他这般蛇蛇蝎蝎的样子,必知有事,便稍退两步,悄悄跟着。
  
  却说胤礽左右看看没人出了垂花门,向东往凝春堂方向去。凝春堂这里是闲暇休息之所,平时没什么人。索额图心道:“他往这里来做什么?”胤礽进了角门,索额图刚要跟过去,却见那边一人闪身过来,却是恪宁。慌得躲在一旁。原来恪宁不过是耐不住热,一大早在晓烟榭那边吹吹风,因想着如何查找如宣的事,却越走越远。凝春堂这边她还没怎么来过,突然想起胤禛和其他的阿哥们在西花园那边,猛然心里一动,脚步有点不听使唤,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住。忽然觉得耳根热热的,讪讪的自言自语:“我不过就是想知道那荷包哪里来的罢了。”转转眼珠,又转回身,正要回去却听前边一片喘息之声。恪宁愣了愣,因向前两步,听出来是凝春堂这边有人,哼哼唧唧的好生奇怪。她缓步贴近角门向里偷瞧,不承想竟是太子在廊下抱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求欢。恪宁年幼,如何见过这样的事,羞得一掩面踉跄着就往回跑。索额图见她跑了正在纳闷,却见一个小厮衣冠不整从门里跑出来。索额图大惊,心知不好,忙急步过去,见胤礽正在哆哆嗦嗦系带子。见是索额图,方长出口气,道:“叔姥爷,我不知是您,还以为被外人瞧见了。”
  “你,你……”索额图见此情景早已明白,气得浑身乱颤,道:“刚才那不是我,是,”他只是急却说不上话。
  “不是您?”胤礽也慌了道:“那是,刚才是别人跑了?”
  “是,是恪宁那丫头。”一时间两人都慌了手脚。还是索额图沉稳,半晌方道:“你也不用怕,恪宁她是不会说出去的。”
  “她是皇阿玛身边的人,亲召入宫,她又不是咱们的人,指不定就是谁的心腹呢。如今让她这精灵鬼知晓了,那还了得。”胤礽道。
  “你知道怕,就不该做这见不得人的事。不过,万岁就要御驾亲征,我平日里看着恪宁这丫头,很不寻常。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对皇上说这个。她即便有一天说了,也是无凭无据,她没这个胆量。也不会这么轻率。如今,我们疑她,她肯定也在怀疑我们,怕我们将她办了。若我们不动,她自然也不会动。我只担心一件,就像你说的,她的背后若另有他人,她只将这事泄出去。到时有人选个好时机说出来,我们就防不胜防了。”
  “您说半天,还是不成,不如干脆,趁着皇阿玛离京,把她收拾了就罢了。”
  “糊涂,她这样的人,无缘无故的没了,皇上岂能不查,你忘了她额娘是谁吗?”索额图道。
  胤礽一跺脚,道:”狐狸精的女儿,比他妈的狐狸精还难缠。”
  “先留着她,只要她在,如宣丫头总有一天还得出来。到时候,两个一块儿……”索额图阴险的一笑,看着胤礽:“还不快离了这事非之地。”
  
  却说恪宁只一味向前跑,好不容易前面是晓烟榭,这才停下来,抖成一团。靠着柱子,蹲下身喘着气。
  “怎么这么失态啊?”恪宁一抬头,竟是胤禛,一时间慌得说不出话,只愣在那,额上全是汗,可刚才那一幕又如何能说。宫掖丑闻,万一太子知道是自己,她怎么活,更不能告诉他,她不能给他惹麻烦,她不能。胤禛刚远远见她跑过来,他自小在宫里长大,从没见谁这样没规矩。心里还笑她慌张。却见她脸通红,满眼里都是泪水,情知出了事故,又怕她急,只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恪宁愣了半晌,静了下来,这才抬起头,勉强笑道:“奴婢这次又没规矩了,是刚才,有,有点不舒服。所以……”她说的断断续续,摆明是连谎话都编不好了。她看着他,突然好想哭,可她得笑,她不愿他知道,她笑着看他,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她顾不得,转身想要逃走,却被他一把拽住,他也不管什么规矩礼仪,死死抓着她,问道:“跑什么,到底什么事?”她只是摇头,咬着嘴唇就是不开口。他不放手,她也挣不开,只这么僵持着。
  “算了,在这里,有些话是死都不能说。我还把你当成……”胤禛眼里一丝冷意闪过,“你不说,我也不逼你,我原想你是个极明白清静的,和那些人不同,有什么话也能一处说。你却不是这么想的。”他慢慢松手,“在这里,是应该多防备些的。”他看也不看她,转身离去。
  
  她忽然觉得心揪得好紧,这是她从不曾有过的。她母亲教会她如何不惊不变,却教不会她的心不痛。她好怕他的眼神,他刚才看她那样的淡漠。那是一把刀,生生的扎进来……她一个人站在那,头一次乱了分寸。那是什么,像一颗种子,似乎在她心里种下了,难道已种了一千年。她以为她可以应付的,却第一个回合就败下来。她母亲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着,忍辱偷生也罢。只要活着,什么都是有机会的。死亡是她唯一要惧怕的,可她错了,她原来怕一个人,在她第一次见他时,她就是那样的害怕。她想起那夜的清风,和他轻拍她时宁静的感觉。她才发现,有一种她从来不知道的,也不相信的心情,原来是这么的美,这么的让人可,她是谁?她本是个不该来到世上的人。她,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是来恨的,是替她的母亲来恨的。想到了这一点,她就知道,她不能哭泣,更不能希求有人帮她擦去这眼泪。她知道,她的劫难,不过刚刚到来。即便是太子,或者任何人,没人能让她畏惧。她不会死,她突然清醒,她不会失败,更不能沉沦。她嘴角牵起一丝微笑,她的泪被夏日的风吹干,她的感情,哪怕忽然是那么的强烈,却被她硬硬的压下去。虽然她还不知道她在那一瞬间留恋的是什么,但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好险,好险……
  
  她迷迷糊糊的回到澹宁居。但见茯苓在廊下正四处张望。见她慢腾腾的走过来,嗔道:“丫头,这半日到哪里逛去了,你如今也忒不像,难道真成了闲人吗?”恪宁此时正是心灰意懒,又怕她们看出来,只强打精神笑道:“今儿并不是我的差。姐姐又说我。”
  “你瞧,偏就是你有理。才刚急急得把太子阿哥们宣了来,不知是什么事呢。万岁爷问你哪去了,就等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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