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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四时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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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引来先前那一出。
  这事本就与钟赣无关,可想起方才一口一个“开国侯夫人”,梁玉琢却一时间对于上门说媒这事,起了别的心思。
  等于媒官在家中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喝过梁秦氏煮的姜汤后,梁玉琢方才施施然地开了口。
  “还请媒官回去后,同钟大人说一声,待玉琢来日三媒六聘,亲自上门迎娶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了发家致富娶相公的。

  ☆、第四十七章

  梁玉琢既然说了要三媒六聘亲自上门迎娶,那她就一定会做到这事。
  于媒官回京之后要怎么同钟赣说,梁玉琢自然是不知道,眼下她要做的自然是挣钱,不然哪里来的银子把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给娶进家门。
  梁玉琢这辈子没想过要绞头发去当什么姑子,也没想过不嫁人。唯一想过的就是要嫁总得嫁个不纳妾的。当然,男人先头说不纳妾,转眼就睡别的女人这事古往今来也是有的。她是打定主意碰着这情况,赶紧和离。
  所以,先挣够钱,把看着顺眼的男人娶了,回头万一要和离,总不至于占了个穷字。
  “鸦青,去赵屠户那里买一斤猪肉来。”
  雨下了一夜,天明方歇。梁玉琢睁开眼头一件事,就是叫住了准备给她端洗脸水的鸦青。
  听这话,鸦青就知道,自家姑娘这是又想到了什么挣钱的门道。她虽不知姑娘年纪轻轻,怎么来的那么多主意,可姑娘说能挣钱,就肯定能挣到不少钱。
  “除了猪肉,姑娘还要什么?”
  “还需些香料。”
  要的材料都备齐了,梁玉琢一头钻进了灶房,就连二郎上学也是鸦青送去的。
  鸦青把人送到门口就匆匆回去给梁玉琢打下手了,丝毫不知二郎进门的时候,恰好遇上去檐下走廊出来的闻先生。
  闻夷仍旧是那副单薄的样子,似乎过了一夜,脸色看起来愈发不好了。瞧见二郎过来,闻夷将人喊住,蹲下身问道:“昨日后来,你阿姐如何,可有把事情处理好了?”
  闻夷昨日回学堂后,私下里问过帮忙做饭的大娘,这才得知梁玉琢在下川村里究竟是个怎样的名声。
  那样骄傲的一个小姑娘,却因为得扛着一个家,被人糟蹋了名声,却仍旧挺直脊背,不肯屈服。闻夷想了一夜,只觉得分外惹人疼惜。
  二郎倒是乖巧,把昨日先生走后家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末了吸了吸口水:“我阿姐才不在意那些人呢。阿姐常说,日子是自己过的,与人何干。先生,我今日能早些放学吗?阿姐一早叫鸦青姐姐去买了肉,怕是又要做什么好吃的,我馋得很。”
  说着,他又吸了口口水,一眼向往。
  闻夷被逗得笑了起来,起身牵过二郎的人,把人送到学生当中,心里想的却是不知能否蹭到一口吃的。
  二郎在学堂里想象着自家阿姐的手艺,而梁玉琢这边,埋头在灶房中敲打着鸦青买回来的猪肉。
  猪肉洗干净后被她仔细切成了小块,因为是到了这个时代头回做,梁玉琢生怕中间出什么问题,只让鸦青和以往一样在边上打下手。等到猪肉都成小块了,她这才把刀子递给鸦青,叫她敲打成肉泥。
  等到肉泥成了,难得过来的汤九爷正好在灶房冒头。
  “这是在做什么?”
  葱姜的味道混合着肉香,梁玉琢顾不上去看汤九爷,低头仔细往大盆里加鸡蛋清跟香料和其他配料。末了,她这才抬头,一边搅拌,一边道:“午……方便肉。”
  梁玉琢想说午餐肉,可在古代人眼里,没有午餐这个词,她转念就想到了方便。
  汤九爷眼神变了变,往灶台边凑近,瞧着她动作利索地往搅拌好的肉泥里头倒了红薯粉,顺嘴提起了昨日的事。
  “邱婆子那张嘴,把你昨日的事到处说,这会儿村里头传遍了。”
  就说村子小有村子小的坏处。
  梁玉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在她倒是不在意那些名声,看钟赣的样子,也不是那般在乎的人,不然还真的被生生逼死。
  “爱说就说吧,总归少不了我身上的肉。”梁玉琢说着叫鸦青取来洗净的纱布,铺在案板上,开始把肉馅往上头码。
  肉馅被纱布盖住,压紧,开始拍结实。
  汤九爷在边上看着,嘴里依旧道:“你倒是不在意这些。可山上那位呢?他也不在意?”
  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又靠着本事当上了锦衣卫指挥使,这般人物岂是好伺候的。
  谁知,梁玉琢却嗤的笑了一声:“现如今说要娶的人,是我。他要是在意,大不了我不娶了呗。”她说着哼起歌来,“这三条腿的□□找不着,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还怕找不着顺眼的。”
  话说到这里,梁玉琢叫鸦青把汤九爷请到院子里,给倒杯茶水先喝着,自个儿留在灶房里忙着上锅。
  不过半个时辰,肉香就从灶房里飘了出来。
  等到梁玉琢端着放的微凉的方便肉,从灶房里出来摆到汤九爷面前的时候。后者的眼神彻底变了。
  模样虽然同从前见过的千差万别,可味道却是类似的。汤九爷捡起一块切开的方便肉丢进嘴里,慢条斯理地感受着充盈口腔的肉味,良久才抬头看着站在边上,满脸期待的梁玉琢。
  “琢丫头。”他问,“你想不想去盛京闯一闯?”
  要说心甘情愿在下川村留一辈子,那显然是唬人的。
  梁玉琢当年肯下乡当村官,那也是想着做出成绩了,好去上级地方工作。一朝穿越,自然也存着这样的心思,不然不会始终抓着“挣钱”两个字不放,且从来没想过只是糊口这么简单。
  汤九爷的话,似乎一下子之间捅开了一片天。
  可去盛京,却又显得那么遥远。
  梁玉琢垂眼:“去盛京,我又能做些什么?”总不能双手空空直接去了王都,然后在寸土寸金的地方干吃饭吧。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挣些钱,然后去盛京。左右,她还是要亲自去把相公娶到手的。
  如此一想,梁玉琢的神色又放松了下来:“等存够了聘金,我再去盛京闯闯,说不定还能安家。到时候再把二郎接过去。”
  汤九爷知道她心底自有算盘,当即也不再问,低头继续吃了几口上辈子名叫午餐肉,这会儿被改名方便肉的东西来。
  至于这个方子,几天之后,自然也上了贾楼的餐桌。价格倒不贵,吃的也是一个新鲜,一时间又叫掌柜的拨算盘的脸高兴了好久。
  而日子,也就这样,过了端午,不紧不慢地就到了六月二十四。
  六月的天,燥热得叫人夜里难眠。
  六月二十四,二郎神生日,大庆,县城里将会和往年一样设庙会。为了庙会,闻先生直接在二十三那日就给孩子们放了假。二郎回家头一件事,就是缠着梁玉琢,要她一道去县城逛庙会。
  因着这段日子又赚得钵满盆满,心情大好的梁玉琢收拢从盛京寄来的书信,答应了二郎的请求。
  二十四日清早,天还未亮,老三就赶着马车在村口等着。梁玉琢扶着梁秦氏上了马车,回头要去抱二郎时,却听得他一声叫,蹿了出去。
  “先生!”
  梁玉琢抬头去看,闻夷不知何时也同其他要出城的村民一道,走到了村口。二郎自从进学堂后,同这位先生的关系就一向亲近,甚至时常央求梁玉琢做几道小菜,他给总是吃粗茶淡饭的先生送去。
  如此一来一往,倒是叫梁玉琢同闻夷熟悉了起来。
  大抵是因为书读多了的关系,闻夷并不擅长同人交际,尤其是跟姑娘说话,没几句就红了脸。村里嫁了人的都喜欢逗他,没嫁人的呢又见他皮相好,心里偷偷喜欢着,时常借口接阿弟放学在学堂门口晃悠,能同闻夷说上一句话都能叫她们欢喜上一阵子。
  “先生也要去县城?”
  “是要去。上月去时,在书斋订了几本书,这月该是到货了,我要去取个书。”
  果然,话没说两句,又红了脸。
  梁玉琢心下叹了口气,想着此番车里孤儿寡母的,不好叫闻夷一道坐车,抬头朝左右打量。
  “俞二哥。”见俞二郎赶着牛车从村里出来,梁玉琢忙上前,“闻先生正好也要进城,二哥能否帮忙叫他搭个便车?”
  自从知道有大户人家的公子瞧上了梁玉琢,俞二郎的心思就越发收敛了起来。如今见她过来帮别的年轻男子说话,不免多打量了两眼跟二郎站在一道的闻先生,见对方落在少女身上的目光带着叹息,不由皱起眉头。
  “叫他上来吧。”
  牛车上坐着俞大郎。他媳妇还有几个月就要临盆了,夫妻俩早做了打算,要叫儿子往后读书识字,不再当猎户,自然也把学堂里教书的这位闻先生看得很重。
  俞二郎就要吐出来的话,被硬生生打回肚子里,只好点头叫闻夷上了牛车。
  往县城去的路上,牛车居多,梁玉琢一家坐的这辆马车显得尤其抢眼。再加上赶车的大汉,和骑着马不远不近跟着的几个男人,从旁的村子过来的还以为是遇上了什么大户。
  梁玉琢却是不知旁人作何想法。她本是不愿用老三他们的,可大概是钟赣临走前说过什么,这几个留在钟府的锦衣卫几乎日夜轮值,守在她家附近。暗地里倒是真的替她们母女三人,挡下不少得知她家如今挣钱后眼红的祸事。
  等到车子进了城,梁玉琢一家就同俞二郎他们告了别,先往贾楼去了。
  而俞二郎则赶着牛车,把闻夷放到了书斋前。
  单薄的闻先生从牛车上落地的时候,被俞二郎扶了一把,末了却在耳边警告道:“少打琢丫头的主意。”
  闻夷微怔,扭头去看,却见俞二郎已经重新跳上牛车,挥了挥鞭子。老牛迈开步子,慢吞吞地把车子,从他边上拉走,只差一点,车轮子就得压着他的脚趾。
  人是种极其有趣的动物。越是叫人不要去肖想什么,偏生叫人越把对方惦记在心里头。俞二郎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他的这句话,反倒叫一直混混沌沌的闻夷,恍然间明了了自己为何一直对着梁家那位姑娘怀着奇怪的情绪。
  只是这一会儿,梁玉琢却并不在身边,而是陪着梁秦氏跟二郎去了庙会。
  庙会一角,设了百戏舞台。自从梁文过世之后,梁秦氏已经好多年没能出门看过热闹,她总是把自己框起来束之高阁,仿佛没有了丈夫,整个人就失去了支撑。如今逛起庙会来,梁玉琢瞧见她脸上淡淡的舒朗,只觉得心底微疼。
  却不知,疼的这个是原本的梁家闺女,还是如今的梁玉琢。
  梁玉琢把母子二人在百戏看台上安顿好,嘱咐了表演结束后也等她回来再走,这才一个人往边上的集市走了两步。
  从贩卖戏曲面具的小摊上走过,又在卖水果的老婆子跟前看了一会儿,梁玉琢的跟前忽然就晃来几个公子哥。
  面白微须,生的有些寻常,却留了一双贼眉鼠眼,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梁玉琢微微蹙眉,往边上走了两步,想绕过这几人。不料对方却把人给缠上了,也跟着往边上走了两步,踩着飘忽的脚步上前搭讪:“这位姑娘好颜色啊,敢问芳龄几何,有无婚假,不知可否给个面子喝杯酒水?”
  边上有认得这几个公子哥的小贩瞧见阵仗,慌忙劝梁玉琢赶紧跑,别叫人追上了。
  梁玉琢倒是想跑,可对方四五人作伴,各个带着酒气,竟还慢慢要将她围拢起来。
  还不等梁玉琢去夺边上卖水果的婆子瞧瞧递来的扁担,藏在背后的手腕被人一把拉住,身体顺势往后一倒,只听得“咚”的一声,回神时,自己已然被人挡在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方便肉什么的,其实就是午餐肉〔生无可恋脸

  ☆、第四十八章

  庙会是一整天的。
  从来在庙会当中惹是生非的人就不会少。可还没有谁会大白天的就喝得烂醉然后开始胡闹。
  再闻到这几个公子哥身上的脂粉味,当下就有人皱了眉头。
  大雍虽不禁青楼,可对于这类营生素来是有着规矩的——只得晚上开门迎客。而青天白日的,自然得闭门谢客。
  如今晌午未至,却已经有人带着满身脂粉味,喝得醉醺醺地在街上惹是生非……
  “大胆,你居然敢打我?”
  被人一把四脚朝天踹倒在地的公子哥,一身酒气地被人从地上扶起。同行的几人这会儿似乎因为方才那一脚,吓得酒醒了,一个个睁大了眼睛,惊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会大白天喝得烂醉,且明显是混沌了一夜的人,通常都是县城里的大户,即便没有官身,左右也脱不了富绅身份,自然更不会是什么傻子。
  方才他们试图调戏的姑娘如今被人结结实实护在身后,而这个挡住了姑娘的男人,从体格上看,就不是寻常人。
  见伙伴从地上起来后,仍试图去挑衅对方,几人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拦。
  “这位英雄,我们一时糊涂,冒犯了姑娘,还请见谅……”
  “道什么歉!我还怕了他不成!”
  “醒醒吧,这人你得罪不起……”
  “什么得罪不起!小子,只要你把你身后的姑娘交出来,陪我们找处地方坐下来喝几杯,我就饶了你一命!”
  男人像是这时候才认出说话的公子哥,眼睛一眯,见人往前伸手要去抓自己身后的梁玉琢,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抬脚便把人再度踹倒。
  这一回,不等人爬起来,却是一脚踏在了他的胸口。
  “平和县县令黄大人家的大公子?”
  听到男人的声音,边上围观的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唏嘘。上一任县令走的时候那叫一个狼狈,简直是民怨沸腾。黄大人上任后,虽然说不上是两袖清风的好官,可面上总还是过得去的。可黄大人家里的长公子,却早已惹出了不少麻烦事。
  “你既然……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痛痛痛,快放开我!”
  看着被人用脚踩在地上,痛得恨不能打上几个滚的黄公子,梁玉琢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该!
  这种浪荡子早该被人狠狠修理一顿了。
  “还不放开我!不然小心……小心我叫我爹拿你下狱!”
  黄公子依然不断地在叫唤,边上的几个公子哥此时也壮起胆子,想要以多敌少,把人救出来。可还不等他们和他们的小厮上前,边上围观的百姓中,就有看不下去的汉子伸手把人抓着了。
  “你们这帮贱民!怎么敢……怎么敢骑到我的头上来!”
  “为何不敢?”
  男人没有放下脚,使劲又踩了踩,痛得黄公子泪涕直流。
  男人从腰间摘下一块腰牌,腰牌正面向下,直接贴近了黄公子的鼻尖。
  再浪荡的公子哥也读过几年书,认得几个字。但见上头刻着“锦衣卫指挥使,钟赣”的字样,这位方才还叫嚣着要人当心的黄公子顿时惨白了脸。
  一阵尿骚味陡然间在底下飘了出来。
  梁玉琢抬袖掩鼻,扭过头忍笑。
  “锦……锦衣卫……”
  没有飞鱼服,没有绣春刀,只一块腰牌,就已经叫人下意识地纷纷退让,不敢靠近。原先还想上前的公子哥这会儿连滚带爬地从人群中跑走,根本顾不上还被人踩在脚下的黄公子。
  眼见着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远处还有马车被堵在了路中央,梁玉琢轻轻咳嗽两声:“钟大哥,算了吧。”
  钟赣把腰牌重新收起,神色深邃冷峻,目光锐利如剑,只低头最后看了一眼黄公子,随即收脚,顺势往人腰上踢了一下。
  “滚吧。”他道,“别叫我再撞见你。”
  哪里还敢让锦衣卫撞上。
  黄公子几乎是翻滚着从地上爬起来,腰身以下的位置是湿漉漉的一片。
  因为钟赣亮出的锦衣卫腰牌而一时间鸦雀无声的四下,眼见着那块羞耻的水迹,忍不住爆发出哄笑。
  人群终于在这个时候渐渐散开,逛庙会的继续逛,该回家的也往家里走。梁玉琢站在原地,瞅着有些嫌弃地从地上一滩水渍收回视线的钟赣,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京和平和县有着不断的一段距离,要跑一个来回需要不少的时间。梁玉琢虽然不懂朝政,可看过电视剧,看过小说,也知道像钟赣这样官复原职回朝的,一定会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梁玉琢甚至想过,等她攒到钱后去盛京才能跟钟赣再见上一面。
  “昨日傍晚回的城,因事在城里停留一夜。”钟赣面不改色地走在梁玉琢的身边,对来往行人往二人身上打量的视线视而不见,“方才碰着老三,知道你进城了,所以过来找你。”
  钟赣随手拿起路边摊子的一副面具,放在脸上,挡住了面上的神情:“鸦青呢?”
  因着一层面具,梁玉琢看不清钟赣此时此刻的神情,可单听声音,却也知道男人多半是有些不悦。
  “是我贪凉,害得鸦青清早起来的时候得了风寒。我托了邻居在家照看她。左右鸦青不在,还有老三他们不是。”
  梁玉琢说着,踮起脚,伸手去拿钟赣覆在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钟赣的原本冰凉的眼里,终究流露出无奈。
  “可出事的时候,他们谁也不在。”他顺手,把面具覆在梁玉琢的脸上,手指摸索着面具上冰凉的唇,“如果我不出现,你会怎么办?”
  面具揭开,露出梁玉琢透着狡黠的眼:“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庙会上人多,那几个又是喝多了酒的公子哥,直接踹子孙根,然后顺势跑路。这是在钟赣出现之前,梁玉琢脑子里一瞬间转过的办法。她不觉得以那几个公子哥混混沌沌的情况能记得她的脸,可钟赣的一顿打,显然比她的方法更能叫人痛一场。
  瞧见梁玉琢脸上的神情,钟赣微微叹气。
  这是他看上的姑娘,可怎么就让他觉得,就算没有他,没有别的什么男人,她也能好好地靠自己站着。
  隔了一段时间才见面,想说的话有很多。梁玉琢同钟赣一道,沿着长长的一条街,慢慢走了很久。途中老三出现过一次,得了钟赣的嘱咐,笑着看了她一眼,之后再离开时是朝着演百戏的地方去的。
  “要不要试试看贾楼新出的菜?”
  逛到贾楼附近,梁玉琢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已经挂到了当空,晒得人不断地冒汗,肚子也饿了。她去看钟赣,后者始终站在左手边,挡着车马和人流,听到询问,只稍稍点头,便又拧起眉头,避开了一个“一不留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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