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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唐录·乱世殇歌-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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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郑夫人坐在暮凝小筑内的铜镜前梳妆,并退了服侍的下人,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手指抬起,轻碰颈处得伤口,仍是揪心的疼痛,她已不敢再回想自己昨夜是如何狼狈的蹉跎着步子,由达于寝室回到暮凝小筑的了,虽说她侥幸骗过了他对她的试探,可她的心里却无半点开心可言,曾几何时,认为的熟悉,原不过是自己从没看清过他眼底的颜色而已,所以,才会在一转眼间,便是一身伤痛。
  绯红的锦绣华服穿在郑夫人身上,给她的清丽平添了些许稳重风华,始终倨傲的神情,彰显了她毅然决然的心智,乘坐辇车穿过王庭的三道箭楼,停于光华宫外,而后,又由侍从搀扶着下了车来。
  达于府女奴雅雅,一身黑衣、黑纱,将自己由发至脚,都裹得严实,更与常人不同的是,她还以朦胧的玄纱布带遮住双眼,反露奇白赛雪的面颊肌肤,不带表情的跟在郑夫人身后,美艳的惊人,也冷漠的惊人。
  步上台阶,郑夫人默然驻足在可汗可敦长居的主宫殿前,亦不带表情的侧首朝身边的雅雅看了一眼,眉宇傲然,神情淡定,一扫昨晚的不安和今晨的哀伤,她的嘴角忽然扬起没有感情的微笑,任流光照耀,神采飞扬,将周遭一切皆比得暗淡;之后,她踱步迈入光华宫门,踽踽独行至始毕可汗及义成可敦面前,翩然俯身行礼,道:“隋、宇文化及大将军之女、唐国公李渊之亲信,梁暮凝,参见突厥汗国始毕大可汗、参见义成可敦!”
  郑夫人神色淡然镇定,且说辞娉雅有礼,以上邦使节身份自居,并有傲驰,不予跪拜。
  “免礼、赐坐!”始毕可汗对于郑夫人在他面前表现出的骄傲并未有责难,反是用很温和的语气询问说:“你便是那个俟利新收纳的李家使者吗?”
  郑夫人第一次见到东突厥汗国的大可汗,他是草原上真正的王者、始毕可汗,没有传说中的神奇,也没有想象中的威武,看他侧坐在那里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年近半百的长者,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突厥分裂的几度沉浮中毅然崛起,让数十年都受制于大隋的东突厥反客为主,他更深谋远虑的是时搅乱中原局势,一手分化和操纵各方势力,使突厥获利,并再次成为北方草原上不可轻易撼动的强大国家。“是!”郑夫人回答简单,原本的倨傲亦略有收敛,声色中不免敬畏。
  “我听玲珑称你为‘郑夫人’,为何你今日自称‘梁暮凝’?”
  “昔日经历、曲折万分,不足以在大可汗面前详道,总之,皆是在下。”
  “……本汗感激你对小女在中原时的照顾,只不知你今日前来觐见,所谓何事?”
  “玲珑公主与唐国公之子李建成本就交好,我原受命于义成可敦,前往太原说和,可无奈身体不适,久拖至此,昨日,幸得李家长公子建成投来拜帖,他已亲来利城,但求可以迎娶玲珑公主为妻,使突厥与李家永结秦晋之好!”
  “……”
  始毕可汗沉默片刻,而后他侧首朝身边的义成可敦看了一看,道:“此事,可敦以为如何?”
  “本宫前些时候倒是有提及此事,而玲珑这孩子也是对李家公子念念不忘,只是大可汗和女儿久别重逢,近日又是身体微恙,本宫实在不忍破坏了可汗与公主的父女情分,所以就先放下这个心思了……”义成微笑着说话,不掩端庄从容。

  百转千回终去从

  浓浓的马奶茶香芬芳缭绕;侍奉在光华宫内的女仆们不忘礼数的随时斟茶;始毕可汗听完义成可敦的话后;并没有急于表态,反是向郑夫人追问起了俟利弗设的近状如何?以及她与玲珑公主在中原时生活、喜好之类的问题,而对于李建成的为人,却是只字未提,如此明显顾左右而言他的计量;任谁都已看出,始毕可汗似有顾虑;只不方便在众人前明言罢了。
  不过多时;玲珑亦姗姗而来;只在入门时;对守候在外的雅雅不免看了一眼;想她如此奇怪的装束,的确少见。
  玲珑一身艳丽的突厥宫装,实是将她本就俏皮可爱的样子衬托无疑,在给始毕可汗和义成可敦行过礼后,她便端着一碗马奶茶转身来到郑夫人面前,灿烂的笑容里有说不清的无奈和尴尬,“往日,玲珑得夫人在中原的照顾,才能一切安好,可如今,夫人来突厥许久,玲珑都未能尽地主之谊,是玲珑之罪,今日就由父汗做证,我以茶代酒向夫人赔罪,请夫人不要记怪玲珑……”她声色诚恳,不带半点公主的娇驰,清澈的眸底映出了她们昔日在建成别院中一起生活的点滴,纵使时光再难回首,彼此情意不移。
  缓缓站起身,郑夫人接过碗茶的手有微微颤抖,没有多说话,她仰首饮尽,让所有心意,皆在不言中。
  “父汗,女儿曾与您分离多年,未尽一点为人子女该有的孝道,如今久别重逢,女儿宁愿终身不嫁,也不要再离开您半步!”玲珑见郑夫人接受了自己的心意,她也再无顾虑,便回身跪在了始毕可汗面前,说话间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有对父亲永不相离的真情,亦有对今生挚爱的忍痛割舍。
  “我的女儿,你真的愿意……?”
  “是的!”
  “……”
  “不是、不是这样的!”郑夫人突然的说话,打断了始毕可汗要继续的问题,这样唐突的行径于突厥可汗而言本是很大的不敬,但事急从权,她也顾不得许多的,便踱步上前,俯身行礼后道:“玲珑公主冲动,还请大可汗不要把她刚才的话当真!”明知冒险,可自己却又不得不冒险而为,此时,郑夫人亦不免手心冒了冷汗。
  始毕可汗先是一怔,之后他端起碗茶喝了两口,半晌无语的盯着低首立于殿前的郑夫人,收起了原本和蔼的神色,道:“夫人的胆子、倒是真不小!”他声色低沉而威仪,不辨喜怒。
  “大汗赎罪,暮凝本无意冒犯大可汗,只是不忍见玲珑公主一时失语,即会委屈自己,又要悔恨终身……”,她边说话,边搀扶玲珑,并在她耳边喃喃道:“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夫人,就一切依我行事!”她微笑始终,不露胆怯痕迹的继续说:“我想、以大可汗疼爱玲珑公主之心,也是不愿见她日后难过的……”,说罢,她将玲珑领至始毕可汗与义成可敦的身边,父女相依,让骨肉相连的血水浓情,顿由心起。
  郑夫人见事态已无碍,她便暗自回到了刚才的座位,由他们父女安抚相叙,一个是久违父爱的孩子,真心孝顺,一个是心痛女儿的父亲,满是关怀,谁又能说将相王侯无真情呢?只是,总被无奈分割!
  义成可敦一直不语,她坐在始毕可汗身旁,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摸不清心思,就算她的眼底偶尔有波光闪动,也不过转瞬之事,不留半分予人窥视的波痕,城府之深,可见一斑!郑夫人沉默许久,而眼角的余光却是不曾离她周身,只是,终拿不准义成的想法如何?“大汗与公主虽说父女情深,但也不该因此就误了公主的终身!”她不愿再妄自揣测,种种盘算也不如明说,想来无论于谁,只要有个“利”字当头,她的胜算就占了多数,所以,郑夫人继续道:“如今突厥与李家即为盟友,玲珑公主又与李家公子交好,若两家再结为姻亲,那么便更会在这原有的盟约之上生出光环,将彼此的承诺栓牢……何况,突厥地处西北寒地,终还是要与江南富庶之地有所往来,如今天赐良机,可遇中原大地群雄并起时,寻找合作,使南北同气,突厥受利最大,何乐不为?再者,玲珑公主与李家公子又是情深义厚,更以唐国公李家在中原之势,足可匹配!”她不急不缓的姗姗说话,不带献媚、催促之色。
  “夫人,这……”郑夫人话音刚落,玲珑忙急着插话,只是说了一半,却是欲言又止。
  始毕可汗很慈祥的看了看玲珑,又轻拍了拍她的手,有所示意的一笑,而后侧首朝郑夫人看去,只见他略显昏暗的眸孔中,有说不出深浅的颜色在洞察一切;“不知夫人对小女婚事如此上心,又是何用意?”他声色平和的说话,表情淡然。
  “报恩而已!”
  “哦?”
  “李家公子曾对暮凝有过救命之人,所以既知有意,自当极力促成。”
  “……”
  “夫人真会说话,可据本宫所知,你与李家公子情意,亦非浅薄?”只在始毕可汗思索之际,义成可敦忽然说话,且一针见血的道出了三人的复杂关系,实是让郑夫人暗下一惊。
  “虽有情意,也不过君子之交。”
  “只一个‘君子之交’便能不远千里寻你而来,这倒真是难得……”
  “……可敦误会了,李公子、寻的是玲珑公主!”
  “那本宫倒是奇怪,公主昨晚啼哭半宿,又是为何?”
  义成话锋一转,即侧目看向玲珑,目光亦由淡然柔和转为尖锐冷厉,叫人不由得毛骨悚然起来,玲珑本就忌惮义成,此时被她这么一看,更是不敢回应,她只紧紧抓住始毕可汗的衣角,歪着头倚在他肩上,不说话的流眼泪。
  始毕可汗见此,轻皱皱眉头道:“义成,你这是为何?玲珑的婚事原是你先提起的,如今怎又如此呢?”
  “大汗明见,是本宫疏忽,未查明李家大公子与这位郑夫人原早有私情,才冒然提议了公主与李家公子的婚事,如今得知此事,便是万不敢再提议这门婚事了……!”
  “真有此事?”
  “此乃公主亲口与本宫所说,本宫不敢欺瞒大汗。”
  “……”
  光华宫内一时无声,玲珑依旧靠在始毕可汗肩上,周身微微颤抖,眼泪亦是断断续续的滴着,早已湿润了她父汗的衣襟,义成面无表情的淡然说话,实难知道她此举的用意所在?或莫不是背后还有他人授意?思绪一时百转千回,郑夫人惟有低眸不语,想是等人追问,在伺机回应,只是沉默许久,仍不觉声响,她再抬眼看去,始毕可汗已然并退了宫内的侍从和女仆,即使是玲珑公主与义成可敦,亦都在宫人的搀扶下退到了后殿,只一会功夫,偌大宫殿内,便只剩他们二人。

  针尖对麦芒而见(上)

  用别人的资本当做自己的筹码;这本就是一件危险事儿;只是自己若想摆脱被动;就必须要赌上一局,所以,承担风险亦是一种必然!郑夫人依旧安坐于席位,大殿寂静,她淡然始终。
  “夫人胆识;倒是叫人佩服!”始毕可汗不紧不慢的说话,眼睑低垂;却又洞察细微。
  “大汗过奖;我也只是为玲珑和李公子而已。”
  “……;这话倒是坦白;本汗只不知我弟俟利;对此事又有何看法?”
  “不知!”
  “你身为他的侧室,今日受命前来,怎会不知?”
  “……”
  郑夫人不语,她无意识的向一直在宫门外守候的雅雅瞟了一眼,而后神色略显顾虑的又朝始毕可汗淡淡一笑,“可汗明鉴,我已然不是俟利达于的侧室了……”她说话声音微涩,低垂着眼睑,暗淡了眸光,似有万般心思皆是无奈。
  始毕可汗听到此话,也是微微皱眉,他不做声响的端起杯碗,脸色深沉。
  又是许久的安静,郑夫人整理了心情和思绪后,便站起身向朝始毕可汗俯身道:“不敢欺瞒大汗,我与俟利达于早有相识,只是那时还不知他的身份是突厥达于,随后种种,又非我自愿,可无奈暮凝命本飘零,几经辗转,终不得逃离,如今,既可得突厥与李家联姻之际离开,我自当亲尽全力,即为玲珑公主与李家公子姻缘,亦是为我自己……”,她声色平静始终,说话间虽显苦涩,却未至心底,“大汗英锐,想是早已洞察到中原形势的繁复,才有意让俟利达于长在中原,只是以他一人之能,怕就算是天纵奇才也难如了大汗心意,毕竟华夏千年底蕴,不容外族轻易窥视!”郑夫人说道此时,神色不由倨傲,她原本微低着的脸颊,也适时仰起,明眸直视始毕可汗幽深的目光。
  杯碗撂下桌,发出“啪”声甚响,而碗内的马奶茶也是溅了一桌案,始毕可汗脸色更是深沉的吓人,他仍是不语。
  “突厥与中原本是唇齿之依,数百年来虽征伐不断,却难有胜负,反是苍生受累。”郑夫人慢步于殿内,款款说道:“大隋由盛而衰,会有乱世杀伐、经历改朝换代是必然,只待明主出现,中原仍就会是一片繁华,而突厥地处蛮荒之地,实难撼动中原局势半分,所以,大可汗、您能在此时为突厥争取的最大利益,便是慧眼识明主,并助其成就帝王霸业,结永世盟约,用血脉相融的亘古势力,来维护自己族人的长远生息,才是上策!”话音落下,她忽然驻足了脚步,映着午后的阳光朝殿外侧目遥望,曾经万般心事,此时皆化作对故土的思念和感叹,一抹微笑,郑夫人的瞳孔中闪烁出从未有过的光芒。
  没有了恐惧和害怕,其实她从未认真想过自己该用怎样的心态来面对这样的经历,一次偶然的穿越,让她把原本的心性也迷失在了历史长河中,妥协太久了,也被动太久了,她差点要忘了自己叫梁暮凝,是从一千四百年后而来的,不过幸好,此时惊醒,还不算太晚!
  “啪啪啪……”有清脆的拍掌声从上殿中央传来,响彻光华宫,“条理清晰、分析透彻,夫人的心智与见地,倒不似一般长在闺阁的女子!”始毕可汗的说话声宏厚有力,语带敬意。
  梁暮凝微笑始终,她回身又是微微一个欠身,没有说话,没再谦虚。
  “夫人所说,本汗也曾思量再三,只是如今中原局势混乱,各方势力虽有差别,却又一时难说高下,实是不好唐突定夺!”始毕可汗边说话,边朝梁暮凝招手示意她入座交谈;由此可知,他原也有此心意,只是身边始终缺少一个可以给他一语定音的人,和一个可以确认实施的机会,而梁暮凝的这一番话,算是正中他的下怀。
  “太原李家,自起兵之日以来,随有得突厥支持,但想来,能在短短数月内便兵临长安,又非凡人之能可为,如此声势,只需加以时日,必成大事!”
  “夫人身为李家使者,自是替李家说话……”
  “能在十几年间便使原已四分五裂的突厥水起风声,以大汗的精明和睿智,又何用我一介女流之辈游说,表面无心过问俟利达于借兵李家之事,暗中又是另行支持……如此有意扶持李家在中原的势力,始毕可汗的用心想是早先于暮凝今日的游说很久了。”
  “……”
  始毕可汗半晌不语,他定眼仔细瞧着落座在侧旁的梁暮凝,仿佛是要看到她的骨头里去,只是到最后也没寻出答案,便轻摇了摇头,不免惊讶道:“本汗很是好奇,夫人是如何知晓的?”
  “俟利达于在突厥可谓拥兵自重,而他性格又多是嗜血骄狂,即以一时兴起,便不问大汗心思的就出兵协助李家,他自以为您会因昔日雁门旧事而对他此举出面反对,好让他借此得以掌控突厥和中原的两边局势,只可惜俟利达于算盘打得虽响,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既给了您一个暗助李家的机会,又失了他一直苦心维系的中原各势力平衡,不可谓不悲……”梁暮凝淡淡说话,虽言语间仍有犹豫,但是一副无所谓的神色下,却不曾露过半点胆怯!
  “夫人心如明镜,只可惜了……”
  “什么?”
  “你始终还是俟利的女人!”
  “……已经不是了!如今、我只是我自己。”
  “……”
  忽然,始毕可汗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让梁暮凝的心头不由一震,他们对视许久,都是淡淡的微笑,都在揣测对方心中所想,又都无所收获。
  “夫人觉得、李世民如何?”相持之下,始毕可汗亦用无所谓的语气问道。
  梁暮凝一怔,她万没想到始毕可汗会由此一问,之前所谈种种,皆不曾提过关于李世民的半点事迹,而相较于与玲珑的关系和在李家的地位,此时也还是李建成做大的,她实在不解始毕可汗这疑问的用意?万般思绪在心头闪过,梁暮凝一时语塞。作者有话要说:迟到的祝福:作者祝筒子们国庆节快乐,大家吃好、喝好、玩好……:)那个,作者也是大俗人,所以也不免要在此时走动走动,如更文耽误,还请筒子们理解,之后会熬夜补上的,还有,作者此文因该是被JJ彻底放弃了,所以偶决定,一定会在11月内结文,尽量保证前后逻辑,不烂尾,好了,再次谢谢大家的包容和支持,谢谢!

  针尖对麦芒而见(下)

  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一直不敢投入感情;只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过是这历史长河中的一个过客,而自己任何一个无心过错都可能累及后世,任何一次的情感放纵,也会让自己陷入无尽的痴缠爱恨中,受永世煎熬!所以;梁暮凝一直谨言慎行,被动承受着历史带给她的所有苦难;直到踏入光华宫前一刻;她都自认始臦*Q棨馜姊7‘嘽G(鹌~N镵仵瑵A噖苽炽抆澚Q 澣f湐B*ht/4颪4給4EH酢吠Z誖禮Z6縠焫餃螅ゴ桧/欓錺鱳e‘妫伙7暈HчvGET+铋} +呈 欁‘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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