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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唐录·乱世殇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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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知撞到了什么,梁暮凝忙是一惊,抬头叫道。

  冰水为媒见传奇

  本就烦躁不安的梁暮凝,被这么一撞,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了,她抬眼看去,只见这个人,怎么也有一米八的个头,一袭黑衣搭配着白色里衫,腰间玄红打底绣螭金的腰带修饰出他高挑又不失威武的身行,双眸深邃,面呈白玉,高冠挽起的头发显得格外精神,梁暮凝竟是盯着这个男子看了半晌,都是呆着,没有反应,大概只要女子,见到这般英俊的男子,都会闪了眼的。
  许是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了,男子道:“无意打扰姑娘,还请姑娘见量!”
  想想要是在现代,换谁被梁暮凝这么盯着瞧,都会掉一地的鸡皮疙瘩,由此可见,古代人还是含蓄很多的。
  “啊!”梁暮凝先是一怔,这才反过神来,忙左顾右盼的不再看他,过了一会,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只道:“你、你是谁呀?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她有些矫情的质问。
  这男子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微笑道:“晋阳李建成,特奉家父之命前来拜见宇文大人……!”
  天哪!梁暮凝大惊,她心里咯噔一下子,乱七八糟的思绪全涌上了心头,他是李建成?唐高祖李渊的儿子,唐太宗李世民的哥哥,隐太子李建成!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的梁暮凝又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这个男子,又是上下一通打量,看来这一个多月的礼教规矩算是白学了,她还是她,那个熟悉和习惯现代生活的梁暮凝。
  做梦都没想过会穿越回古代,自然也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见到历史上的传奇人物了,梁暮凝怔的出神。
  “姑娘?姑娘?” 李建成叫道,这次他不但被看的不自在,而且已经显得有些尴尬了。
  “啊?义父去巡视运河,还没有回来……”梁暮凝忙回过神儿来答道。
  李建成听后,迟疑了半刻,才抱拳道:“这有家父转呈宇文大人的一封信函,还有劳小姐能代为转交。”
  李建成的父亲就是李渊,他现在应该还是山西一个什么慰抚使!想来,这封信该是关系到李渊日后可否留守太原的信笺……梁暮凝这样寻思着,并没有很快的接下信笺,却仍是那样的看着李建成,也没有说话。
  “小姐,宇文大人回府了,他召您过去。”只看丫鬟锦儿从前厅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唤道。
  这个锦儿是宇文化及派给梁暮凝的贴身丫鬟,自从她到府的第二天,就一直跟随着她。起初她还觉得这个小丫头就是个眼线,只是日子久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于是无聊时,自己玩乐也都找这个丫头了,要在现代,不过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说不准她们还是好姐妹呢,也就是这个时代、这个地方,处处都讲什么尊卑有别,不得不去避讳。
  听到这叫话,梁暮凝心中不由一颤,宇文化及此时找她,无非就是把她送进宫的事了……她心中不禁胡乱想着,默然的恐惧流露眉间。
  李建成见状,忽有疑惑,却没说话,只收回了信笺。
  此时,梁暮凝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右手扶了一下李建成的肩膀,左脚往曲桥的边上迈了一步,古代男女有别,就算在思想开明的隋唐时期,受儒家影响,名门望族的子弟也会顾及礼教,避免一些不该有的误会;所以梁暮凝这样的一扶,让李建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这即使她原本扶着的手一下落了空,左脚又因往桥边迈的一步而打了滑,只听“扑通”一声,她竟不甚跌下曲桥,落入池中。
  虽然现在还没入冬,但长安深秋的池水已是分外冰凉,就算体魄健壮的男子掉了下去,也会被冻的半死,就不要说只穿了两件单薄衫裙的梁暮凝了,她瘦弱的身体在冰凉的池水中挣扎,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的。
  见梁暮凝落水,锦儿大慌,忙大叫:“小姐掉下水了,有人把小姐推下水了,快来人呀……!”
  李建成听到这丫鬟的叫话声,先是一愣,而后即不由蹙眉,想来被人无缘无故误会了,总是不高兴的,只是救人要紧,他亦顾不得多想的便跳下池中,游向梁暮凝,此时的梁暮凝,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了,原本斜云点彩的梳妆也因在水中的挣扎而显得纷繁凌乱,待被李建成救上岸时,早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了。
  梁暮凝在李建成的搀扶下坐到岸边地上,她打着寒颤的靠在李建成身上,颤声道:“喂,你就不能离我近点吗?我真的好冷……!”
  听梁暮凝这么一说,李建成虽然有些顾虑,但还是将她拦在身边,相互靠紧。
  大家没有再说话,梁暮凝绻着儿身子,还有些发抖,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偶尔用余光轻瞟了他两眼,李建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亦看着地面出神。
  不一会儿,锦儿叫来的人即把李建成请到了前堂侧厅,她又和另外两名丫鬟搀扶着梁暮凝回了后花园的房间。
  回屋躺在床上,梁暮凝的手还是会阵阵发抖,她是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也没觉得暖活,心中只盘算如此一来,有个小病小灾的,该能晚点进宫的,但仍心有余悸,高兴不起来。
  躺了一会,梁暮凝突然有些担心了,李建成会不会应为她的缘故而被连累?李渊会不会应为她的举动而不能留守太原?从而历史改变?她有些害怕,虽然她知道这些担心多半是多余的,但还是不由乱想起来,她依旧发着抖,只是不知道这发抖是因为水的冰冷、还是因为担心害怕?
  辗转反侧,梁暮凝心中总是有不安的感觉,便唤道:“锦儿、锦儿……”。
  “小姐,我在呢?”
  “刚才那位公子如何了?”
  “听前府的下人说,被请到宇文大人处去了。”
  梁暮凝半躺在床塌上思索了一会,又道:“锦儿,你快去告诉前府的下人,说我是不小心才落水了,与李公子无关!”
  “小姐放心,大人召见李公子是为了李大人的事,该是公事,与您无碍的!”锦儿悠然的答道。
  “哦。”是呀,她算什么呢?一个来路不明又即将被送入宫中的礼物而已,有谁会在乎她的死活?也更不会为她的死活去责怪皇亲大臣了……梁暮凝的心有莫明的失落,她躺在床上,把眼睛轻闭,有淡淡的泪光闪烁。
  从不缺乏亲情呵护的梁暮凝第一次有了因失去亲情的恐惧,这恐惧足已让她窒息!
  丞相府,前堂侧厅。
  厅堂的布置很简单,却处处透着威仪,宇文化及坐在堂中的正座上,品着西域刚刚进贡的茶叶,不怒而威、透着老成;而李建成坐在左侧的红木椅上也是彬彬有礼,一副安逸之态、透着大家风范。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宇文化及才淡淡道:“李公子不在河东陪同李大人,来京都何干呀?”
  只见李建成双手抱拳,一个恭敬的回礼,而后道:“自家父任山西河东慰抚使以后,就该亲自拜访宇文大人,但因有皇命在身,不得擅离职守,所以不便前来,此次建成也是奉命筹备与伶若公主的婚事,才得了暇儿替家父来拜望大人,不是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李公子年轻有为,又能娶得陛下最宠爱的伶若公主为妻,可谓前途无可限量……”宇文化及说罢,即轻抿一口,茶香四溢。

  姻缘嫁娶为权贵

  伶若公主二八年华,长的甜美可人,是隋炀帝与皇后萧氏最小的女儿,极受皇帝和皇后的宠爱,皇帝曾为她寻一个生日礼物而动用近十万军民在江下地区寻找传说的血龙珠,劳民伤财、兴师动众,可见此女在皇帝心中的重要位置。
  这次杨李两家的联姻除了原本的亲戚关系外,更多是出于政治的目的,李家世袭唐国公爵位到李渊已有三代,在河南、陇西山西等地区根基深厚且手握兵权,这对于已经摇摇欲坠的大隋王朝而言,是既信任又不安的家族,所以李建成和伶若公主的婚姻在此时此刻就显得格外重要了;皇帝需要李家来维护他的王朝,而李家需要在如此时期韬光养晦,大家可谓一拍即合。
  时也势也,这种婚嫁意味着一种亘古不变的血亲势力,胜过千言万语。
  宇文化及与李建成当然都很清楚这些,所以一个心有不甘,一个胸有成竹,就这样坐到了一起,难免会使这厅堂的气氛有些怪异!李渊让一个后辈来和宇文化及炫耀,他自是心中不快。
  又是半盏茶的工夫,李建成微笑道:“宇文大人过讲了,小侄对朝中之事还不甚了解,望大人日后提携才是!”
  宇文化及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李建成又道:“今家父任山西河东慰抚大使已有时日,关于调任太原留守之事,还需宇文大人多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只见宇文化及面有不乐,冷冷道:“李公子迎娶伶若公主在即,一个小小的太原守职位又何必老夫觐言?”
  “大人说笑了,宇文大人乃朝中重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非他人可比!”
  “李公子言重了,只是为皇上分忧而已……”
  “家父知道大人日夜为国操劳,特让建成带来了这根百年老参,以表敬意……!”说罢李建成的随从便手捧一个金丝铅边的红色锦盒走上堂来,他右手一掀盒盖,一个足有半尺多长的老山参呈在宇文化及面前,看起来怎么也有三四百年了。
  宇文化及边品着香茶,边抬眼那么一瞥,淡淡道:“李大人实在太客气了……!”而后有丞相府的家丁从李建成随从手中接过礼盒,下了堂去。
  宇文化及又道:“李公子此来的目的老夫知道了,还请替老夫转告李大人,老夫会上心的,请他切吾心急。”
  李建成思索片刻后不再提此事,只道:“刚才花园中无意连累小姐落水,还请宇文大人转达在下的歉意,望小姐见谅!”
  “哦?”见宇文化及眉头紧锁,半有疑惑的冷冷道:“恩,无碍!”
  此时李建成起身一个恭敬的回礼,道:“那小侄就此告辞了,待大婚之日还请大人赏脸前来。”
  “公主大婚,老夫必定前往,李公子请……”
  “来人,送客……”宇文化及边说边轻点了点头,他依旧安稳的坐在堂中,没有起来。
  傍晚时分后花园
  梁暮凝坐在窗边望着日落月升、夜幕降临,望着树叶随风摇摆、一片片的被刮落,神情漠然,有说不出的伤感,心中五味俱杂。
  不远处有脚步声来到,只是她没有去看。
  “你在看什么?”
  “在看落叶……”
  “好看吗?”
  “不好看,没有根的叶子是不能长久的……!”
  “明年二月,还会有新叶发芽的。”
  “你能让我待到明年二月吗?”梁暮凝回转过头看着宇文化及,淡淡道。
  宇文化及也慢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逐渐凋零的风景,似有感慨,却冷冷道:“不能!”
  梁暮凝冷冷一笑,没有再说话。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恐惧,她害怕入宫,她更害怕这个陌生而残酷的世道,她想家了,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渴望过回家!
  “明天会有车马队送你前往东都洛阳,伶若公主大婚,你若命好许有不同的归宿,若是命不好,也怨不得他人了……”宇文化及没有再去看梁暮凝,他望着窗外,好似是自言自语的娓娓道来。
  梁暮凝却看了看宇文化及,她心中突然有了些疑惑,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伶若公主是未来的杨妃吗?她要嫁的人又是谁?宇文化及最后的结局是在江都自刎而死,那他今日的行为又能改变什么吗?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的人就是宇文化及,他虽然嚣张、自恃甚高,但也不算是彻头彻尾的坏蛋,对我也还可以,我该不该提醒他一下呢?梁暮凝又是万千思绪盘绕心头,不知如何是好?
  一时间屋中寂静无声,宇文化及待了片刻后转身离去,他还是稳健慢步的走着。
  “宇文大人!”梁暮凝突然叫道。
  听到叫声,宇文化及先是一怔,而后回头道:“何事?”
  看着眼前这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梁暮凝有莫明的伤感和不舍,她嘴角动了一动,终是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既然无话,就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上路……”说罢,宇文化及便离去了。
  夜色天寒,梁暮凝久久不能入睡,她辗转反侧,想着今天与李建成的碰面、想着宇文化及的结局、想着一月以来的事物、想着明天赶往洛阳的路程、想着入宫会有的情景、想着这一次莫名其妙的穿越、想着家人找不到自己时的心急……闭上眼,泪黯然流下。
  隋唐时期分设了长安和洛阳为东西两京都,这与当时的历史背景有着莫大的关系。
  长安地处偏西,位于内地和边疆的交界处,属关中之地,东有崤函天险,南有武关、西有散关、北有萧关,易守难攻,一旦东方出现变乱,便可以坐镇长安,进可攻,退可守;而洛阳居天下之中,四通八达,在交通便利上洛阳占据天时地利的优势。隋朝自大业元年起,经济中心就已经开始脱节,京都长安的粮食严重依赖两地的转运,这也就有了隋炀帝以洛阳为中心分别向东北和东南延伸开凿大运河,而隋朝大部分时间的政治中心都在东都洛阳。
  转眼离开长安城已有五日路程了,梁暮凝坐在金边镶嵌的楠香木马车里,有锦儿的陪伴,她这一路还算舒心,虽然笑容比不得在现代时的畅快,但至少不是忧郁度日,事实已然如此,一切也就顺其自然了。
  五十人的车马队伍并不算长,一路上见有难民经过,也会施舍储备用的干粮,只是杯水车薪!
  “锦儿,我们还有多久能到洛阳呀?” 梁暮凝心中有些烦闷的问道。
  想在现代,这也不过是3、5小时的路程,现在车马劳顿的走了5、6天都还没见到个儿边,真是能郁闷死谁;她暗叫:“技术落后真是可怕……!”
  “大概还要三、四天的路程我们就可到洛河,然后行船两个时辰便可入东都”锦儿边数着指头边回答道。
  “唉,这马车看着不错,坐一天新鲜、坐两天还行、坐三天就是受罪了……”梁暮凝边看着车窗外的树木丛生,边心中叫苦。
  就在这时,忽听前面开道的马儿“嘶……”的鸣叫,侍卫也有喊叫声,车马队被迫停了下来。

  自古英雄出少年(上)

  长安到洛阳的路途并不算太远,只是隋末各地的农民起义军多如牛毛,除了已形成的三支强大义军队伍外,也不乏一些趁火打劫之徒在兴风作浪,烽烟四起,战乱中苦的总是流离失所的百姓。
  送梁暮凝前往洛阳的车队走走停停的已有五、六天了,这日在峡门东古道上却是赫然停下。
  “宇文丞相的车队在此,前方何人挡道?”
  梁暮凝只听开道的兵士这一叫喊,心中是又惊又怕,想是能遇到好人把她救走,可就怕好人没有,坏人到是一窝。
  “锦儿,队伍怎么停下来了?”梁暮凝焦急的询问道。
  锦儿爬在窗上向前望了一望,也有疑惑的道:“可能又是些逃难的百姓吧?应该不打紧的!”
  “可是外面的吵叫声很大,不像是流难的百姓呀……?”
  “小姐放心,这是宇文大人的车队,不会有事的!”
  “这么久?我下去看一下……”
  “小姐,不行呀……!”
  还没等锦儿把话说完,已经迫不及待想从这破车上逃出来的梁暮凝一个麻利的转身掀帘,便跳下车来,锦儿见没劝住也只好跟着下了车。
  这几日坐在马车里快被颠簸掉半条命的梁暮凝站在地上就是一统儿的伸伸胳膊、活动活动腿脚,她轻松是轻松了一些,可这相府千金、大家闺秀的形象真是硬生生的丢到家了。
  “哈哈哈……这就是宇文化及的女儿吗?不过尔尔!”只听不远处传来男子的嘲笑声。
  听到笑声,梁暮凝一惊,她快步往车马队前仗队走去一看,只见拦截在大道中间的是一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孩子,面相还算周正,缎面的开衫搭配着秀纹的白色衣襟,一张大弓背在后面,马背上还挂着青竹雕镂的箭筒,一人一骑好不威风。
  士兵见梁暮凝来到了前面,便退到了后面,只有她一个人站在这骑马少年的面前。
  自从听到少年的嘲笑,她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什么叫不过尔尔?”想我梁暮凝要学历有学历、要能力有能力,那点儿差了?别说是回到一千多年前,就算回到一万年前,也不比谁差,哼!
  梁暮凝立于这少年马前,不卑不怯,优雅之态与刚才判若两人,她淡淡道:“你刚才说什么?”
  少年双眸炯炯,眼底透着清澈,他见梁暮凝如此,心中也是一惊,看着眼前这女子竟一时对不上话来,刚才的轻佻之气完全被梁暮凝此时的风采所震慑。
  “你、你是谁?”过了良久,少年才问道。
  梁暮凝淡淡一笑,道:“梁暮凝。”
  “你不是宇文化及的女儿?”
  “这与你何干?”
  这番话语说来,梁暮凝可谓字字铿锵,面无声色时也另有一番出尘的风采,占尽了上风,她目光盯着少年,心中是暗暗得意。
  梁暮凝又道:“你为何阻挡道路,不让我的车队前行?”
  “你又不是宇文化及的女儿,我不答你!”少年也觉得有失颜面,有些倔强的回答道。
  “我义父乃朝中重臣,位居丞相、九卿,你这小孩一口一个宇文化及,叫的好不顺口呀!” 梁暮凝嘴角淡淡一勾,轻笑道。
  “你是他的义女?”少年本是疑惑片刻的问道,但不知怎么的,突然怒道:“谁是小孩?”
  “你不是吗?”梁暮凝轻皱眉头,淡淡道。
  “妻已娶,发已挽,我与你并无积怨,你何以羞辱于我?”说罢,只见少年从背上摘下弓弩,左手从马跨下顺势抽出一支羽箭,搭弓拉弦,箭指梁暮凝,愤怒之气可见一般!
  大道两边无人,护送梁暮凝的车马队就在后面不远处,兵士们见此情景也都没敢轻举妄动,只有丫鬟锦儿跑到了梁暮凝的边上,看着两人,没有说话;一时间天地突然份外安静起来,能听到风吹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呼吸,他们四目相对,谁也不愿示弱,气氛骤然紧张。
  古代男子十五岁束发,二十岁行冠礼成人方可大婚,又有谁能想到这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已行成人之礼了呢?梁暮凝就更不会知道了!
  “你不害怕吗?”少年的声音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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