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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女尊)-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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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看是否有情投意合的,嫁了就是,未必非要嫁我。”
  潘三苦笑道:“李小姐说笑了。奴家长的粗陋,又常年在外抛头露面,大姐贪图聘礼硬要以侧夫以上的名目嫁掉奴家,还不给嫁妆,寻常人谁敢娶?奴家若是国色天香也还能博人一顾,可惜奴家无貌无财,还想着带父亲一起投靠妻家。这般荒唐,自己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也就是李小姐这般心善才肯相救,换了旁人早将奴家赶走了。”
  潘三的容貌用大周的审美来衡量的确是不入流,身材高大,眉目脸庞都不够柔美,又因长年操劳,肤色黯淡,比实际年龄显得老了几岁。可是这样的男子,比这个时代的所谓美男更让李霄雪看着舒服。在如此困境之下,潘三仍然不忘父亲,苦苦支撑生计,李霄雪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寒尘的影子,也看到了大周万千苦难男儿的缩影。
  如果她能帮他,为何不帮呢?
  “我有个主意,咱们可以签订一份结婚契约。”李霄雪灵光一现提了个建议。
  “结婚契约?”潘三疑惑道,“与买卖契约一样么?”
  李霄雪耐心解释道:“不完全一样,简单说,就是你遵守承诺不与我有夫妻之实,我便先充当你的妻主。不仅送去聘礼,婚后也允许你继续经营摊铺,让你能自力更生赚钱赡养父亲。将来你若有了心仪的女人,我会与她表明咱们两人之间清白关系。那女人若是真爱你,自然不会计较你曾与我有这样的名义婚姻。”
  潘三听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问道:“李小姐……您这样做不是吃了大亏?您若肯娶奴家,哪怕嫌弃奴家貌丑不愿让奴家服侍,奴家也会遵守夫道,怎能想着另嫁他人?况且已婚男人还抛头露面经营买卖,会让人说三道四,奴家名声早就没了,不敢再污损了李小姐的名声。”
  李霄雪微笑道:“我一穷二白,如今在状元府当门客混吃混喝,哪有余钱养活你们父子。你嫁了我自然还要继续经营你的买卖,顺便供我花销。你看我挺着大肚子要生了,将来孩子和我那两个如花似玉的侍人也还要许多银钱,吃穿用度方面难免又多了开支。”
  李小姐说话的内容虽然是市井小人腔调,不过她那温和笑容,那明亮清澈的眼神都让潘三安心,他的直觉告诉他,李小姐并非坏人。
  “潘三,你已经抛头露面经商多年,嫁了我,为了养活我这个好吃懒做的妻主继续经营生意有何不可呢?到时候你也有充足理由拒绝你的姐姐继续向你要钱,毕竟你的人是妻主的,你的钱也是为妻主赚的。想想看,也许我做了一笔划算的买卖。三十两买断了你,未来你说不定会为我赚更多的钱。”
  潘三豁然明了:“奴家懂了。您比别的女人开明,您认为奴家虽然是男子也能做好生意,也能养活自己对不对?”
  李霄雪没想到潘三如此机灵,进一步引导道:“我从来都觉得男人并非事事不及女人。我喜欢的那个男人就是比我出色很多。所以你要有自信,能够不依靠女人自力更生,事实上你过去也是如此,一面要照顾生病的父亲,一面支撑生意还要应付姐姐和债主,你的能力很强。当然现有的律法对男人有诸多限制,这才让你举步维艰,但以后我会尽量帮你,让你少些麻烦。作为回报,你若是生意蒸蒸日上进账盈余了,就慢慢还我那三十两的本钱外加若干利息。”
  “李小姐说的可当真?”潘三的眼中重新绽放希望的光彩,抬起头盯着李霄雪,再次问了一遍,“这就是李小姐所说的结婚契约么?”
  “这是我的初步设想,你看还有什么补充的。如果你也觉得这个法子可以接受,那么我会尽快将聘礼送到,将你的父亲接来这边住。”
  李小姐神情严肃不似作伪,不过她说的方法别致新颖,简直可以说是匪夷所思太不合常理。她真的与一般女人完全不同啊。
  潘三定了定神,细细一盘算,坦言道:“只要李小姐允许奴家继续经营菜摊,最多五年,奴家就能将三十两银钱还给您。”
  “我问旁人打听过了。你母亲在世时,生意上许多事情都是你在帮忙。你现在的菜摊本小利薄,你只经营这个太屈才了。正好张状元想在京城开新铺面,她忙于政务没空照应,我已经拍胸脯答应帮她料理生意。我有孕在身精力不及,你以后就帮我打理这些生意,想必能早些连本带利还了欠我的钱。”
  “如果奴家还不上银钱呢?”潘三忽然问了一句。
  李霄雪假作无良道:“你不必感激我救你,我买你也算是投资的一种形式。如果我觉得你做生意不如我预期的那么好,没有给我带来足够的收益,我有很多种借口将你休弃。所以你量力而行,咱们之间也是契约关系。只要你不触犯我的底线,我就会帮你,否则你失去的将不是以金钱能够衡量的东西。”
  “奴家明白了。”
  “那你先想想看,契约该如何写,我也会拟个草稿与你商量。等我们结婚当日,白纸黑字签好了,每人身上留一份,让张状元作证。我说的是很认真的,你不要当是玩笑。”
  李霄雪刚刚离开潘三的房间,就有个家丁禀告,说是府外有个叫兰雨的女人求见,已经等了半天,怎么也撵不走。看兰雨的装束像是别家家丁,问她来干什么为何要找李霄雪,她死活就是不肯说。
  李霄雪最先想到的是会否有寒尘的消息,那个兰雨是跑腿传话的,否则不会大晚上的神神秘秘找上门来坚持要见她。
  李霄雪兴冲冲回到自己的书房,命人将兰雨赶紧带来问话。
  只见兰雨头脸上都是青肿伤痕,仔细一看,李霄雪认出兰雨就是刚才冲进债主堆里解救潘三的女子。
  李霄雪稍稍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有了新想法,故作不识道:“你是谁家的家丁,深夜而至找我有什么事情啊?咱们好像素未谋面并不相识。”
  “在下是城西于府的家丁,不过早先曾经在潘家帮佣。今日债主寻上潘家滋事,在下正好撞见。可能李小姐并未注意在下,在下却记得李小姐,知道李小姐救了潘公子。”兰雨的态度很恭谨,言语诚恳道,“在下冒昧求见,实在是心中有事放不下,想要亲自问李小姐。”
  “什么事情?”李霄雪好奇地问了一句。
  兰雨抬头盯着李霄雪正色问道:“李小姐身为新科状元的门客上宾,想必也是读书守礼之人。您当众答应以侧夫之礼聘娶潘家公子,所言是否属实?”
  “没错,我是这么说的。等筹备妥当,我会送上聘礼,将潘父早些接来身边,免得潘三担忧。”因着之前与潘三达成共识,李霄雪在外人面前也不否认婚约。
  兰雨面色复杂,眼中藏不住欣喜和失落交织的情绪,顿了片刻,又问道:“在下听闻新科状元最近张罗着为李小姐选夫侍,将城中商贾家里适龄待嫁的公子都寻了一遍。不知李小姐可曾定下正夫人选?李小姐他日可否会嫌弃潘公子容貌,将他冷落在一旁欺凌虐待,甚至休弃赶走?”
  李霄雪是打算等着潘三能自力更生找到真爱之后,寻个名目与他解除婚姻关系,因此绝对不敢保证与潘三过一辈子。兰雨当面质问,她自然是不敢应声。
  兰雨见李霄雪面露难色,她立刻义愤填膺道:“在下还以为李小姐独具慧眼,心善仁义,既然救了潘公子,自会待他好。可是李小姐也逃不掉世俗眼光,看不上潘公子的容貌对不对?”
  “这个……”李霄雪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要直说她看上了人家容貌人家的本事,买了他就是为了指望他赚钱,她吃软饭,这个好像不容易让大周的正常女人接受。
  兰雨却似误会更深,胸脯起伏,情绪激动地说道:“没错,潘公子是自幼就帮主母打理生意。没错,他是生的不美,还抛头露面。可他比潘家两位小姐强了许多,若他不是男儿,潘家定然比过去更兴盛。他的才华本事丝毫不比女人差,他的性情品格也不是世人诋毁的那般不堪。在下只恨当初懦弱,身为帮佣不敢向主母提亲。否则若是那时娶了潘家公子,他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可恨在下没本事,出身贫寒到如今也还是别人的仆从,没有钱没有地位配不上潘公子。在下这辈子帮不了他,只恳求您能对他多些怜惜关照。哪怕是假装的,您救了他娶了他就不要冷落他,让他能吃穿不愁平安过此生就好。”
  “他是怎样的人,我自己会分辨,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有些话虽然没直说,你对他的情义我却明白。你放心,我救了他自会负责到底。”李霄雪安抚了一句,忽然又轻声问道,“不过他若是让我不满,我也会毫不客气将他休弃。”
  兰雨的手握成拳,忍不住咬牙道:“李小姐怎能如此狠心?您不知道男人被休了之后,就没了生路么?他的确刚强烈性,或许会惹您生气,您大人大量,容忍他可好?”
  “莫非我休了他,他就真没了活路么?”李霄雪试探道。
  兰雨全身颤抖,眼睛里迸射出决绝之意,放言道:“如果真有那样一天,我绝对不会再懦弱退缩。我会照顾他,不让他寻死。到时还望李小姐能通融,许我接他体面的离开。”
  李霄雪放下心来,又逗了一句:“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些话,是否需要我转告给潘三?”
  兰雨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两朵红云,憋了半天才支吾道:“别,别告诉他。他恐怕已经不记得我是谁。李小姐一表人才前途无量,他一心侍奉您,想来也不会惹您生气。只要您待他宽容一点,我,我会衷心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70薄情多情
  悠扬的琴声自水边传来,凉亭之内,白衣少年黑发如瀑,美若梦幻。
  皇帝早早就让身旁侍从停下,她一个人蹑手蹑脚靠近湖畔凉亭,靠近那个她捉摸不透的美人儿。
  琴声一转,曲调变得迷离,与刚才明明是同一首曲子,那少年却在指尖融入了更多的思念之情,以情催动琴音,脸上竟淌下两行清泪。
  皇帝看到了他晶莹剔透的泪,心内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针狠狠刺了一下,无端端也跟着伤感,忍不住开口问道:“秋侍君,你为何哭泣?难道是朕让你受了委屈不成?”
  琴音戛然而止。
  秋怜匆忙跪拜,来不及擦去脸上泪痕,毕恭毕敬行礼问安道:“臣侍不知圣上驾到,请圣上恕罪。”
  “朕怎会怪罪你呢?朕是恰好路过此地,被你的琴声吸引,又怕打扰你才没有出声,却不晓得你为何独自垂泪?”
  秋怜惶恐解释道:“臣侍卑微,思念亲友故而临水弹琴,以期平复心绪。未料惊扰圣上,还请圣上恕罪。”
  “别怕,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罪?”皇帝微笑着将他扶起,一把揽入怀中,搂着他就在亭子里坐下,柔声道,“若说是有罪,那就是你为何欺瞒朕?”
  秋怜虽然是大方的性情,却也不曾被母亲以外的女人如此亲密的搂在怀中。他只能拼命告诫自己,这个女人是他的妻主。可她也是执掌天下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皇帝,他怎能不怕?乍一听皇帝说他欺瞒,他本就心内有鬼,难免怀疑前些天私传信函给李霄雪的事情被发现,他颤抖的更是厉害,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朕的美人啊,胆子真小。朕说的是为何那日朕让所有新选入宫的侍君展现才艺,你却借口病弱早早离席。那些个侍君都争相抢着博朕一顾,唯有你从开始到离去除了例行问安,一语不发?”皇帝追究道,“你为何躲着朕?为何这么怕朕?”
  “臣侍姿容普通,年岁又大,若非因着母亲大人的关系,怎会入选?臣侍无才无艺,自不敢献丑。”秋怜半真半假地回答。
  他其实是故意躲着皇帝,不想让皇帝注意到他。他的心里还是忘不掉李霄雪,他宁愿在深宫中思念着她,也不愿再被别的女人搂在怀中。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侍君,怎会寂寞?根本无需他陪伴,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只用谨言慎行,不引起皇帝注意,就能过锦衣玉食的安生日子。他实在不想惹是生非,他只求低调安稳而已。
  “你的琴艺明明很好,为何还妄自菲薄?是不是那日胡贵君找你说话,威胁你躲着朕?”皇帝冷笑道,“胡贵君虽然是长皇子的生父,其母又是朝中肱骨,可他也不能如此霸道行事。朕想要宠爱哪个男人,还轮不到他干涉。”
  秋怜赶紧解释道:“没有,那日胡贵君传召臣侍,只是教导宫内规矩。”
  “你别怕,有朕做主,没人敢欺负你。秋侍君……朕是你的妻主,朕会护着你。”
  秋怜的柔弱惊恐更激发了皇帝的保护欲,她说了一通甜言蜜语,终于哄得秋怜不再发抖,这才又问道:“秋侍君,你刚才弹奏的似乎是新曲,朕没有听过,曲名是什么,跟谁学的?”
  “这曲子是锦绣山庄少庄主的朋友,一位姓李的小姐谱的,据说是她家乡的调子。臣侍当初练习了许久,才掌握纯熟。曲名是《爱》。”秋怜如实回答。
  “锦绣山庄少庄主的朋友?莫非是张梓萱的门客,李霄雪。她曾经有个死契奴隶叫寒尘的对不对?”
  “正是。”秋怜惊讶道,“圣上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皇帝故意不答,反而别有用心道:“那她写的曲谱可否给朕看一看?”
  秋怜因是忘不掉李霄雪,她给他的曲谱自然是视如珍宝,选入宫中他别的都可以不带,却用锦盒将曲谱妥善收好,如今就放在床头的柜子里。夜深人静,相思难眠,他就会将曲谱取出来,细细观瞧,一页页轻轻抚摸,仿佛这样做就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她的温暖。
  如今皇帝要看曲谱,他的第一反应是不愿意交出来。他不能允许别人碰触他心底的秘密,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妻主,是九五至尊。
  皇帝的眼中浮起一层少见的自嘲,透出几分不满和酸意:“朕听闻你入宫前与李霄雪有些瓜葛,你喜欢她对不对?你躲着朕,是因为忘不掉她对不对?”
  秋怜吓得从皇帝怀中跌跪在地,叩首道:“圣上恕罪,臣侍过去的确对李小姐有好感,可是李小姐并不喜欢臣侍,还劝导开解。臣侍最终想通了,决定参选,承蒙圣上眷顾得以入宫侍奉,心内不该再念着别的女人。不过感情的事,臣侍自己控制不住。臣侍因此自惭形秽,这才躲着圣上,不敢引您注意。”
  皇帝并没有发怒,竟是感叹道:“你倒是很勇敢很直率,被朕戳穿了小心思,你立刻就承认了。宫中少有如你这般敢爱敢恨纯真善良的男子。他们就算不喜欢朕,也会装出笑脸百般讨好逢迎,暗地里却勾心斗角拼个你死我活。朕已经看腻了那些嘴脸。秋怜,你很好,朕喜欢。朕只是不知道,那个姓李的草民有什么好的,能让你念念不忘?”
  秋怜并不糊涂,斟酌着言辞看似诚恳地回答道:“臣侍自幼与被休弃的爹爹流落在外,自是比不了养在闺阁的男儿。臣侍在锦绣山庄为奴仆的时候,觉得如果能嫁李小姐那样的女人,就是最幸福的。哪怕没有名份都可以,毕竟臣侍也只是孤苦无依的弱质男儿,李小姐又是脾气好懂得怜惜男儿的。或许臣侍没读过什么书,眼界也不高,这才会觉得李小姐比庄内的家丁护院强一些。”
  “李霄雪没有功名,也没有家财,哪里比得上张梓萱?你既然能在锦绣山庄与那些公子一起习艺,为何不奔着更好的归宿,反而喜欢上了李霄雪呢?”皇帝不解地问了一句,按照目前掌握的资料,李霄雪并无什么特异之处,文不见会写什么文章也没有功名,武更是谈不上,身材不够高大健壮,长相又偏柔弱,倘若是脾气也没了,哪里有女人气概?这么一想,皇帝倒是少了嫉妒。
  秋怜幽幽道:“臣侍那时哪里晓得自己出身,又因爹爹是被休弃的,不敢高攀锦绣山庄少庄主。现在想想臣侍如今能入宫,能有福分侍奉圣上,真是三生有幸,恍若隔世。”
  秋怜的话不是直白的奉承,是有对比有条理小心翼翼演绎烘托,一点一滴渗透进皇帝的内心。
  皇帝自觉在秋怜心中,自己的形象还是完美高大的,像李霄雪那样区区一个草民,若不是机缘巧合在秋怜落难时遇到了,否则定然是无法得到美人眷顾。阴差阳错的,秋怜纯真懵懂情有可原。
  “秋侍君你既然是朕的人了,皇宫就是你的家。你也不必再想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忘了李霄雪吧。”
  “臣侍怎么做才能忘掉那她呢?”秋怜这句话不是装的,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忘了心中所爱。
  “据朕所知,李霄雪临盆在即,她新纳的侧夫和两个美貌侍人前后看护照顾周全,她在状元府里有吃有喝,小日子过得其乐融融,怕是早就忘了你。她若是本分的,肯定不敢再与你有何往来,你住在宫中也永远见不到她,时候长了自然就忘了。”皇帝顿了一下,又温柔献殷勤道,“再说有朕在,朕会宠你,会赏赐金银珠宝华美衣物,让你过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幸福日子。”
  怎样才是幸福呢?皇帝能够赐给他的,真的是他想要的么?
  李小姐要娶别人了么?秋怜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痛的说不出话。他已经是皇帝的侍君,他不该再想着其他女人,为什么他反而羡慕那些将要成为她夫侍的男人呢?
  “圣上,圣上……有急事禀告。”一个宫人着急忙慌的走上前,大声喊了一句。
  皇帝正在哄美人的兴头上,不由得眉头一皱,扭头喝问道:“什么事情?”
  那宫人颤颤巍巍走上前,回禀道:“是大皇子不见了。胡贵君正病着,宫人们都忙着照看他,大皇子却不知为何偷偷跑出宫院,还望圣上准许调拨些人手四处寻找。”
  “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能跑到哪里去?”皇帝没好气道,“平时谁照顾大皇子的?让那些人去找就是了。”
  报讯的宫人跪在地上恳求道:“圣上,偌大皇宫,只靠三五个人找寻恐怕会有疏漏,何况其他宫院门户森严,胡贵君的手下也不方便打扰惊动。”
  皇帝这会儿并不担心儿子走失,反而怀疑胡贵君又在耍什么花样,只为引起她的注意。毕竟最近这段时日,她每晚都传召的是新选入宫的侍君,冷落了旧人。正君有涵养不计较,两位贵君却沉不住气了,三天两头整出一些事端,互相诋毁。倘若是放开口子,让胡贵君打着找皇子的旗号四处乱搜,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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