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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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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空目光咄咄的看了骆心安一眼,接着讽刺一笑,“施主,那您不妨好好回忆一下,贵府近来发生的所有事情是否都与令嫒有关,她是否突然性格大变,是否从此以后家宅就没有过宁日,这些事情贫道统统不清楚,答案究竟是什么,各位可以问问自己的心。”
“好像……真的是这样,洛府一向家宅安宁,出的这些祸事全都在最近一段时间,而这一段时间刚好是大姐掉进莲花池子被人就上来之后……”
一直沉默的洛心慈看了骆心安一眼,怯怯的开口,小脸还有些苍白,似乎说完这句话就会招来杀身之祸似的。
老太太一听这话,死死地攥着椅子扶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不经提醒她都快忘了,以前的洛心安可是个胆小怕事的懦弱性格,什么时候有过现在这样咄咄逼人的一面,好好的一个人,如果不是被鬼怪附身了,又怎么会性格大变?
而且自打这骆心安性格突变之后,洛家的祸事就一件连着一件,一后宅的女眷如今一看竟没几个有好下场,不是被关进了北院就是刚才差点被洛骁弄死,还有一个疯疯癫癫,跟撞了邪似的,甚至连她自己都大病一场,险些丢了这条老命。
这么多事情凑在一起,到底是巧合还是……眼前这个骆心安真的是天煞孤星,借尸还魂在洛家就是要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突然急匆匆跑进来,“老爷,老夫人,不好了!刚才天上不知从哪儿飞来两只乌鸦,这种不吉利的鸟我们也不敢碰,就用棍子想要把它们赶走,结果它们飞着飞着突然从天上掉下来,摔得浑身是血,正好死在了归晚居里!”
一听这话,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白日见到乌鸦已经是极其晦气的事情,如今乌鸦竟然死在了洛府里,而且还正好掉到了骆心安的屋子里,岂不是证明骆心安住过的地方比这乌鸦更加邪气么?
骆心安听完这话,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些种种手段一环接一环,根本就已经完全算计好了,不把她直接杖毙或者轰出洛家决不罢休,她这次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了!
果然,听完这话,老太太再也坐不住了,如果一次天象突变是以外,两次是巧合,如今都是第三次了,又是祖宗牌位倒,又是池塘鱼死绝,现在连乌鸦都死在了归晚居,老天给的预示已经足够多了。
老太太完全不给骆心安一次开口的机会,直接阴着脸问了空,“大师,您刚才所说的破除邪气之法到底是什么?”
了空毫不避讳,阴冷的说了一个字,“杀!”
“妖魔鬼怪,恶鬼凶灵,杀无赦。”
老太太一听这话放下心来,她本以为破除灾祸没有那么简单,如今竟然只要处死骆心安就可以免除整个洛家的灭顶之灾,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骁儿,你听见了,如今整个洛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为娘也被她连累的病倒了,这个天煞孤星说什么你都得除掉!”
说着她直指骆心安的?子,好像决定处死的不是自己的孙女,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根没有知觉的烂木头。
“娘……”洛骁一下子犹豫了,黑着一张脸,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他当然知道洛家如今的境况非常糟糕,他作为一家之主必须要做点什么,而且最近的种种异像也的确表明,洛家的确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更何况还有了空大师这样法术高强的大师亲自指认,他想不怀疑骆心安是天煞孤星都难。
可是……这毕竟是他的女儿,还刚刚被封了贵女,他怎么能如此草率的就要了她的命?
看到洛骁没有立刻拒绝,骆心安闭上眼睛,心里无比的寒冷,果然封建迷信害死人啊,随便找个道士,弄死几条鱼和乌鸦,她就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天煞孤星,多可笑啊。
嗤笑一声,她轻声问,“父亲,是不是就凭一个外人的话,您就认定女儿是天煞孤星,会克夫克子、克父克母,害死自己的家人是吗?”
洛骁一下子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极其怕死的老太太已经坐不住了,大手一挥,“还跟她废什么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难道还真准备天煞孤星克死我们全家人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来人啊,把这个祸害给我拉出去处死!”
话应刚落,几个侍卫已经冲了上来,屋子里的张姨娘、洛心慈、洛婉婷还有李氏,全都眯着眼笑了起来,这一刻她们终于要反败为胜,让骆心安这个贱…人下地狱永不超生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轮子压过石板路发出的嘎吱声响,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可是却没有一个小厮进来同传。
老太太当即皱起眉头,“外面怎么回事,是何人在捣鬼?”
这时大门突然从外面被人踹开了,外面的丫鬟小厮跪了一地,全都吓得瑟瑟发抖,这时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成百上千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各个拿着武器,整?统一的步伐,敲在心口上让人心惊胆寒,他冷眼往屋子里看了一眼,身后把旁边一直轮椅退了进来,只见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慵懒的靠在上面,眯着眼看着这一屋子的闹剧。
他今天罕见的戴了一顶玉帛金冠,两条青色掐金丝的丝线垂下来,衬得他本就刀削斧凿的脸宛如冠玉,整个人英俊的惊心动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一屋子的女眷全都看傻了,尤其是洛心慈当即红了脸蛋,一瞬不瞬的看这个走进来的男人。
可他的眼睛压根没往周围人身上放一下,只是一眼就看到了被迫跪在地上的骆心安,当即眼睛阴沉了下来,懒洋洋的开口,“真是好大的阵仗啊,是谁在说本王的王妃是克夫克子天煞孤星,怎么本王自己倒是不知道啊?”
话音刚落,骆心安猛地回过头,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眼前这男人不是聂暻那个死瘸子还能是谁!?


 第73章 王爷一怒为红颜 (多谢浅尝淡殇妹子送南瓜车!)

整个大厅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间全傻了。
谁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带着这么多卫兵穿过层层守卫。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就这样突如其来的闯到了洛府后院,更没有人知道他又是何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骆心安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惊得心脏都快不会跳了,下意识的想站起来问他“你怎么在这里?!”。可是在听到男人开口说的那句话以后,身体都僵住了。脑袋里霎时间一片空白,根本忘了如何反应,只是瞪着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可惜,从始至终男人压根没有把目光往她身上放一下,好像压根不认识她一样,一直瘫着脸,没有半点表情。
只是用余光悄无声息的往骆心安身上扫了一下,看到她那副见了鬼的表情,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声。
为了今天来见王妃,本王可是拿出了十足的诚意,甚至连脑袋上这顶彰显身份的玉帛金冠都戴出来了,就是为了英俊逼人的出现在娘子面前,天知道这劳什子东西有多沉,不是上朝或者祭祀这种大场合。他连碰都不会碰一下,结果他的王妃根本就没有体会到他的苦心,还露出这么蠢的表情,真是不解风情,一点也不善解人意!
聂暻在心里嘟哝几句。脸上虽然依旧又黑又臭,可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往上翘了一点用肉眼几乎察觉不到的弧度。布亚向巴。
一屋子的女眷,从小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时候一下子见过这么多卫兵,这幅重兵武装。煞气凛冽的样子,直接把她们吓得噤若寒蝉,刚才那副恨不得要把骆心安这“天煞孤星”弄死的劲头也一下子萎了。
最后是洛骁第一个反应过来,惊的脸色一白,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臣……臣洛骁……见过靖王爷!”
“靖王爷”三个字一落地,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洛心慈和张姨娘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男人。
这就是靖王爷!?
他不是个半死不活,马上就要咽气的死残废吗?怎么会是眼前这个样子!?
在两人眼里,靖王爷应该是个形如枯槁,丑态百出的痨病鬼模样,跟眼前这个白衣翩然,刚毅英气的男人完全没有半点关系,他怎么可能是靖王爷!
不仅是一屋子人大吃一惊,就连跪在一边的骆心安都蒙了。
她一向精明灵活的脑子这时候彻底当机了,一时间有点绕不过来弯儿。
这个自己在后山偶然脑子进水发善心救过的男人,这个一直嚷着要她负责,跟她成婚的男人,这个危难时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的男人,这个前几天还偷偷溜进她的房间,跟她分享一条糖醋鲤鱼的男人……
如果他不是宫里的锦衣卫,而是那个赫赫有名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靖王爷,那岂不是代表,她把自己曾经的准妹夫,当朝的六皇子的豆腐给吃了!?
我的个天……真是日了狗了……
骆心安眼前一阵晕眩,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差点没当场呛死。
洛骁见周围的人全都愣在原地,忍不住低喝一声,“都干什么呢!见到殿下还不赶快跪下!”
话音落地,一屋子的人才终于反应过来,顿时膝盖一软,哗啦啦的跪了一地。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聂暻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手指搭在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就像没看到这一屋子跪在地上的人似的,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骆心安,完全没有叫这些人起身的意思。
直到旁边的影卫轻声咳嗽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像是埋怨骆心安害自己分神似的,又瞥了她一眼,这才收回视线,环视四周,看着刚才那场闹剧留下的一地狼藉和墙上的那一大滩血迹,目光最终落在洛骁身上。
“尚书大人,贵府这小年夜过的当真是‘热闹’啊,是不是我来得不巧,打扰了各位?”
堂堂一朝王爷亲自登门,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哪里还敢说打扰?
洛骁赶紧磕了个头,陪着笑脸说,“王爷这是说哪里的话,您能来赏光驾临寒舍已经是让贵府蓬荜生辉了。”
“哦,是吗?那怎么本王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喊打喊杀,又是处死又是杀无赦的,这大过年的,就让本王触这种霉头,尚书大人您这是何意?”
“这……这……臣实在不知王爷会突然驾临,所以才……这都是误会,误会!臣只是处理一些家事,实在是无意冒犯王爷啊!”
洛骁此时哑巴吃黄连,简直一肚子苦水不知道往哪儿说,他好好地呆在家里,是靖王爷自己找上门来的,这怎么能算是他故意触霉头?更何况经过上一次张姨娘和洛心慈的事情,他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再得罪这位祖宗了,又怎么会当面惹他不痛快。
可现在靖王爷这样开口,简直是明摆着跟他过不去,但洛骁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自己究竟又是哪里开罪了他。
“家事?”聂暻冷笑一声。
这老匹夫到底是耳朵聋了还是在这里跟他装傻,他进门的那句话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本王和王妃感情甚笃,鹣鲽情深,连生儿子的问题都已经商量过了,这洛骁竟然还敢把本王当外人!
聂暻的目光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本来就冷若冰霜的一张脸,这会儿更是黑了个彻底,锋利的目光落在旁边那个口口声声骂骆心安是天煞孤星的了空大师身上,似笑非笑的说,“既然尚书大人在解决家事,外人不便在场,那这位道长是什么人?”
“尚书大人,恕我直言,若不是本王知道自己来得是你们洛家,刚才乍一跨进这大门的时候,看到你与老夫人对他言听计从的样子,还以为这洛家已经改头换姓,扔了祖宗家法,认一个外人当家主了呢。”
一句话让洛骁白了脸色,连老太太的头上都冒冷汗了,这话若是别人说出来简直是大逆不道,可这话一旦变成聂暻说出来,就等于指着他们的鼻子骂数典忘祖,侮辱祖宗和门楣!
老太太忍不住了,开口说,“王爷,您或许有所不知,实在是最近洛家出了很多邪门的事情,尤其是最近几天,邪气越来越猖獗,老身这才想着把了空大师请来设坛做法,驱鬼辟邪。”
聂暻一挑眉毛,刀削斧凿的脸上露出一抹讥笑,“这朗朗乾坤,皇权庇佑,百姓安康的盛世,哪里来的邪气和恶鬼?就算真的有这些东西,在真龙天子脚下又哪里敢出来害人。老夫人,您可要仔细说话,断然不可以轻信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散播这种动摇人心的疯话。”
这话说出来,老太太跪在地上的腿都打哆嗦了,这哪儿是劝她别听信迷信,分明是说若她轻信了空的话就是助长邪门歪道,蛊惑人心,挑衅藐视皇权啊!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洛骁打了个哆嗦,赶紧解释,“王爷误会了,臣的母亲是病糊涂了,才想着用这种土办法来去去晦气,并没有其他意思。”
“没有其他意思?被一个江湖术士随便说几句就要把自己的亲孙女当场处死,还敢说没有其他意思!我看令堂是中了别人的奸计,生怕别人不知道堂堂三品尚书之家,竟然被一个江湖骗子耍的团团转!”
“洛骁,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这么没有脑子,被个骗子挥来喝去,不如连这顶乌纱帽也别要了,尚书之位直接让这道士来做可好!?”
聂暻突然喝叱一声,影卫一抬手直接掷出一把匕首,擦着洛骁的脑袋飞了过去,乌纱帽被一下子刺中,随着匕首“砰”一声从脑袋上掉了下来,砸在地上留下一声闷响。
洛骁吓得脸色惨白,冷汗唰一下淌下来,滴在了地上,急忙诚惶诚恐的说,“臣不敢!臣不敢!实在是了空大师的法术高强,世人皆知,对洛府的种种预言也都无比精准,这让臣……不得不相信府上真的有天煞孤星啊!”
聂暻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让洛骁又打了个哆嗦。
“世人皆知?尚书大人这话是说本王孤陋寡闻了,那我倒真要见识见识这了空的本事,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说着他双眼一眯,闪过一丝凛冽的精光,指着了空说,“给我把他绑起来!”
话音刚落,两个影卫从聂暻身后跳出来,一下子擒住了想要离开的了空。
了空拼命地挣扎,不停地大喊着“道家中人岂容尔等放肆”,可还是始终挣不开束缚,哪怕他修行再高,到底也只是个普通道士,哪里是身手高超的影卫的对手。
被捆了个结实,扔在地上的时候,他整张脸都憋紫了,忍不住冲着聂暻怒斥一声,“王爷!你如此侮辱蔑视道教中人,诋毁大晟国教,小心遭天罚!”
他话音刚落,聂暻身后的几百羽林精兵瞬间同时抽刀,明晃晃的刀剑直指整个大厅,在场的一群小丫头吓得惊叫起来,了空的脸当即就青了,再也没敢多说一句话。
聂暻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一张嘴声音像结了冰一样寒冷,“道家虽然是我大晟国教,但像来只有青云观这一枝才是正统,你这些旁门左道,对付一些愚昧无知的蠢货或许还有些作用,但本王可不吃你这一套。”
他说这话的时候,扫视大厅里的所有人,从老太太到洛骁,从张姨娘和李氏到洛心慈和洛婉婷,一个都没有落下,被这样冰冷锋利的目光盯上,几个人当即后背一寒,好像内心那些阴谋诡计一眼就被他识破了一样,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脸色又白了几分。
“愚昧无知?哈哈哈哈……”了空突然大笑起来,阴测测的眸子死死地瞪着骆心安,“不过是一缕孤魂野鬼,霸占了别人的身子出来害人,王爷你却说贫道愚昧无知?贫道早就卜算过天命,此女就是害人不浅的天煞孤星!王爷,你若是不相信,尽管让贫道再试一次,贫道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将她逼出体外!若放纵了这妖孽,以后祸国殃民,天翻地覆,报应不爽啊!”
一听这话,骆心安的脸色也白了几分,并不是真的相信自己是什么所谓的天煞孤星,而是因为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能看出自己是一缕孤魂野鬼,方才他这么说的时候,她还以为不过是故意栽赃的手段,可是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死咬着不放。
刚才被这道士的意识侵入,整个人像被撕裂一样从这具身体上脱离的滋味,她不想再体会一次,如果再来一次,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么幸运的逃过一劫。
在这个封建迷信的古代社会,借尸还魂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一旦被人发现,她可能会立刻死无葬身之地,可比起这些,最让她害怕的竟然是聂暻若是也相信了这些话该怎么办?
她很诧异,自己竟然不害怕被人当成恶鬼,只是不想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也会露出其他人看她时,那种畏惧、仇视、恨不得让她灰飞烟灭的神情。
这样陌生的神情,不适合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她受不了。
想到这些,骆心安脑袋里一团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聂暻会给出什么反应。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了空疯狂又坚定的目光吓到了,周围一片死寂,过了良久,聂暻终于开口了。
“道长,刚才本王进来的时候,貌似听到你说‘妖魔鬼怪,恶鬼凶灵,杀无赦’?”
一听聂暻的口气软了下来,了空心中一喜,急切地说,“没错,贫道卜了全部卦相,只有杀了这恶鬼才能彻底了了这祸患!”
聂暻淡淡一笑,“看来道长这占卜之术着实厉害啊,刚才倒是本王小瞧你了。”
听到这里,骆心安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心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骆心安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呢,没用的,你本身就是一缕孤魂野鬼,注定了一旦被人发现就会灰飞烟灭,谁也不会来帮你,哪怕是这个死瘸子。
毕竟他是个古代人,对鬼神有着天生的敬畏和恐惧,她没法要求这个男人跳出这个生他养他的封建意识,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更何况……他们才认识了几天啊?
露出一抹苦笑,她有些自暴自弃的睁开了眼睛,而掀开眼睛的一刹那,她却突然撞上了聂暻那双墨色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和防备,神色执着而坚定,一如往昔。
这时,他收回跟骆心安对视的一目光,对着了空突然笑了一下,可是眼睛里却没有半分温度,冰冷的瞳孔让这抹笑容变得更加煞气逼人,“道长,既然你的占卜之术如此厉害,不如你现在就算一下,接下来本王要对你做什么。”
一句玩笑似的话让了空的表情直接僵在脸上,而就在这一刹那,聂暻的脸陡然阴沉了下来,“快算啊,你不是法术高深,一眼就能看穿谁是妖孽恶鬼,甚至连别人以后的是不是祸国殃民都猜到了,那给自己算一卦准没有问题,你若是算对了,本王直接就让你当青云观的住持,如何?”
“王……王爷,贫道用性命担保所说句句属实……绝无欺瞒!”了空哪里猜得透这位情绪反复无常的王爷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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