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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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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婷一双眼睛目眦欲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着骆心安缓缓走来,惊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这贱…人这会儿不正应该被迷昏在房间里,跟个野男人翻云覆雨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这么神采奕奕,哪里有一点中迷药的样子!?
她惊得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身体都微微晃动,所有计划瞬间全乱套了,她一时都懵了,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时骆心安看了她一眼,问道,“小妹这是怎么了?怎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疑惑的往脸上摸了摸,对上洛婉婷瞪大的眼睛,上前关切的抓住她的手说,“小妹,你是不是身上起疹子闹得,怎么神情恍恍惚惚的?”
说着她抬手探了探洛婉婷额头的温度,被她像触电似的一下子甩开,换来周围人猜忌的目光,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老太太扫了一眼骆心安,见她完好无损心里的火又一次窜了上来,果然她根本没有生命危险,明知道她院子着火还姗姗来迟,根本就是没把她这个祖母放在眼里。
心里这么一想,口气越发不悦的问道,“走水这么大的事都见不到你人影,害一家人替你担心,你跑到哪儿去了?”
骆心安走到老太太跟前,垂下眸子,一双眼睛满是失落,脸上露出自责的神情开口道,“老祖宗对不起……是孙儿不孝,没能及时来看您,刚才走水的时候,孙儿真是吓坏了,一想到老祖宗您还在屋里,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的就往您这边跑,可是……”
说到这里,她的头垂的几乎要埋进肚子里,声音又低沉了几分,隐约还带上了一丝委屈,“是孙儿没用……孙儿只顾着往外跑,可是又不太认得路,之前回来的时候也是老祖宗您叫喜鹊给我引的路,也怪我不长记性,只记得个大概,结果这天黑烟大的,一个不留神就摔了一跤把脚给伤了……”
听到这里旁边的宝珠心直口快,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说,“老祖宗求您别责怪小姐,都是奴婢没有照看好主子才让小姐给摔伤了。小姐刚摔着那会儿,疼的连站都站不起来,奴婢不忍看小姐这样,就劝她先去找个大夫给瞧一瞧,可小姐非得坚持先到老祖宗您这边看看,知道您安然无恙才愿意去,刚才奴婢扶着小姐走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发颤……”
说到最后,宝珠哽咽的声音都变了,老太太偏过头一看,这才发现骆心安的身形的确不稳,一只脚虚点着地,根本不敢使劲,走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踉跄。
她紧紧皱着眉头,脸色并没有因为听到骆心安没能及时来看她的理由而缓和多少,显然她压根不信骆心安说的那一套。
目光没有丝毫温度的瞥了她一眼,脸上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装作一副关心晚辈的样子走近几步,指着宝珠呵斥道,“你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搞的,连自家主子的安危都顾不上,仗着自己皮糙肉厚,连皮儿都没伤着一点,倒是主子给伤的走不了路,不如这洛府大小姐换你来做好了!”
“求老祖宗开恩,宝珠知错了,求老祖宗开恩啊!”宝珠狼狈的抹了把眼泪,“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祖母,刚才是我走的太快才摔着了,跟宝珠没有关系,她已经很努力地跟着我跑了,但她毕竟年龄小步子迈不大,求老祖宗看在今晚糟心事已经够多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吧。”
骆心安也跟着求情,老太太冷冰冰的视线在她跟宝珠之间转了转,心里勾起一抹冷笑。
这孽障虽然平日里伶牙俐?,得理不饶人,但到底是年轻啊,演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但真以为你们主仆之间这场双簧好戏我没看出来么?别以为用苦肉计就能蒙混过关,这孽障不把她这一家之母放在眼里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这次被我抓住现成的把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就别想让我轻易绕过你!
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接着老太太脸上涌出关切担忧的表情,拍了拍旁边的丫头说了句“快扶我过去”,踉跄着走到骆心安面前,“你这丫头还有心思给别人求情,赶紧把脚腕露出来给我瞧瞧。”
说着她一招手对旁边的小厮急切的说,“快去请个大夫来,这伤了脚踝可不是小事,要是医治不及时以后成了跛子怎么办?”
“老祖宗,真的不用请大夫,孙儿的脚现在已经好多了。”骆心安在老太太碰到她腿的一瞬间,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把腿往后缩了缩,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老太太眼里的冷笑更浓,果然她是装出来的,什么伤了脚腕,什么摔的爬不起来,根本就是她逃避自己惩罚的借口。
“你这丫头在我面前还犯什么倔,刚才走水情况那么紧急,你能跑出来就是万幸了,谁知道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方才在大殿里,大夫给我还有你那三个妹妹都仔细检查了一番,就剩下你了,赶紧让大夫瞧瞧,也好让我这老婆子放下心来。”
老太太嘴上说着关切慈爱的话,可是眼睛却毫无温度的给旁边两个丫头使了个眼色,喜鹊和璎珞一点头,上前一把按住骆心安,死死地钳住不让她动弹。
骆心安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使劲的摇头,“老祖宗,求您别看了,孙儿真的没事。”
可这时候老太太哪里还容得她反抗,好不容易让她抓住名正言顺修理骆心安的机会,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名门望族的面,刚才这死丫头踩着她的颜面大出风头,还坑走了她最喜欢的两条链子,吃了一晚上闷亏再加上半夜三更被走火闹起来的火气,不修理这个孽障,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老太太在心里已经想好了整治骆心安的对策,到时候这死丫头的谎话被当众揭穿,又扣上一个不敬一家之母的大帽子,总算能洗刷掉洛家克扣嫡女的屎盆子。
这样一想,老太太心里终于痛快了几分,不顾骆心安的挣扎和宝珠的抽泣,吩咐喜鹊和璎珞一把抓住她受伤的那条腿,强硬的褪掉了她的鞋子,那副样子比严刑逼供还不如。
“疼……老祖宗……孙儿真的疼!”
骆心安声音抬高了几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旁边的洛心慈上露出快意的笑容,嘴角勾起,笑而不语的看着这场好戏,可就在这时就听旁边人倒吸一口凉气——
“嘶!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当骆心安的鞋子被强迫脱掉的一瞬间,她的脚腕上赫然露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脚腕的皮肤红彤彤一片,脚掌以一个很不自然的弧度垂着,一看就伤的不轻。
老太太大吃一惊,一双眼睛倏地睁大,脸色当即白了一层,两个死死按住骆心安的小丫头一看这架势也吓了一跳,赶紧退后一步,骆心安抹了把眼泪,迅速放下裙子遮住脚腕,“都是心安不好,让老祖宗您见着这么污秽的东西,孙儿真的没事,现在已经不疼了。”
谁都没想到骆心安竟然是真的受伤,一时间老太太被噎的说不出一句话,这时候周围一片窃窃私语,在背后对着洛老太太和那三个庶女姐妹指指点点。
任谁看到一个刚从火堆里逃生的女孩都不忍对她苛责,更何况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夜色太重没有看清,这会儿仔细观察才注意到,她的袜子已经被血浸透,显然伤的很厉害,而洛家这位老妇人不仅在衣食住行上克扣嫡女,偏袒庶女,这会儿甚至就因为比其他几个探望的妹妹晚到了一会儿,就连她的死活都不顾了
有几家人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说,“老夫人,大家都刚从火堆里逃出来的人,这丫头就本来住的离大殿最远,这会儿能活着出来已经是捡了一条命,她又伤的这么厉害,没能跟其他几个姐妹一样及时来看你也是情有可原,你对她未免也太苛责了。”
一句话让周围炸开了锅,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
“之前她穿成那副穷酸样子参加晚宴,我还不信洛家真能干出刁难嫡女的事儿,如今这么一看这哪里是刁难简直是刻薄啊。”
“这到底是不是亲孙女,别是洛家老爷跟外面女人鬼混搞出来的吧?”
“老太太养的那只狗刚才都急三火四的从屋子里给抱出来了吧?这嫡女的待遇还比不上一只狗呢。”
……
几句话让洛家彻底颜面缩地,老太太脸都绿了,死死抓着手帕,一双眼睛恨不得在骆心安身上剜处个洞来,洛家上下所有人一时间脸上都一阵红一阵白,当然除了好整以暇看戏的骆心安。
她目光一一在老太太、洛心慈身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老太太精明,可她也不傻,要想把这个陷阱将计就计的圆下去,做到滴水不漏,就必须先从老太太这个最大的阻碍下手,只要让她这个一家之母相信自己真的有不在场证明,才能把后面的戏继续唱下去。
而所谓的“苦肉计”如果不真的“出点血、受点伤”根本就骗不了别人,这就跟说谎话一样,要想让别人真的相信,就必须假亦真时真亦假,七分假话搀着三分真话。
所以她在吩咐宝珍和宝珠去准备东西之前,早就备好了颜料,甚至还亲手在自己的脚腕上划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
她在娱乐圈里混了这么多年,古装武打戏拍了没有十部也得有二十部,自然跟着特效化妆师学会了不少,造出一个假伤口对她来说易如反掌,更不用说在真伤口上造出更“血淋淋”的效果,更何况外面夜色浓重,烟雾缭绕,她造的伤口又在脚腕这种视线最靠下的位置,如果不是用手去碰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最重要的是,为了能成功骗过老太太和在座所有人,她甚至都没有提前告诉过宝珠,所以在她故意摔倒露出伤口的时候才把这小丫头吓得大哭起来。
如果划自己这一刀能换来今晚的平安,那就是“物超所值”,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就必须不择手段,对别人狠对自己更要狠。
看着脸色铁青的老太太和强逼着自己挤出笑容的洛心慈,骆心安在心里愉快的勾了勾嘴角,很想问问老太太,自己打自己脸的滋味爽不爽?
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洛婉婷,这时候脸色已经完全一片灰白,她明明精心策划了这么久,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眼看着就要把骆心安这个贱…人给拉下水了,为什么她还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她越想心里越慌,眼看着计划就要落空,她不得不赶快想办法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思及此处,她甚至都顾不上像往常那样继续巴结老太太,趁着这会儿人多,灰溜溜的就想赶快溜去善后。
可惜骆心安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饶了她,今晚的总账她可是一笔一笔的都记在心里了,如今洛婉婷知道自己害人无望就准备溜之大吉,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眼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洛家老太太身上,洛婉婷差一点就能溜走的时候,骆心安突然把目光锁在她身上,关切的朗声问道,“小妹,你身上的疹子还是不舒服想要回去休息么?可是现在火还没彻底扑灭呢,你要去哪里?”
话音刚落,脸色近乎灰白的洛婉婷的身形陡然一僵,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她背后沁出一层冷汗,硬着头皮开口,“我……我还有东西……在房间里,我想回去找找。”
骆心安赶紧摇了摇头劝阻道,“婉婷,现在厢房那边太危险了,千万别回去,有什么东西这么重要非得现在回去拿?”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传来喊叫声,“采花贼!道观里出了采花贼!抓采花贼啊!”
这声音传来的方向正好是后厢房,听到这一句话,洛婉婷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在这一瞬间彻底白了,而骆心安却一挑眉毛,不动声色的勾起了嘴角。
好妹妹,你千辛万苦想出这么多招数对付我,现在招数用尽也该是我这个姐姐为你“回礼”的时候了。
***
一听“采花贼”这三个字,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顿时都变了。
这后厢房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多少名门望族千金小姐今晚宿下的香闺,今天来这青云观的各位可都是各家的掌上明珠,金枝玉叶,从小就是奔着妃子皇后的目标培养的,以后家里的希望也都落在这些女子的身上,若是万一让这采花贼给占了便宜,玷污了哪家小姐,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以后不要说嫁给皇家,就算是找个普通人家都已经是不可能。
况且,退一万步说,哪怕如今所有人都因走水逃出了后厢房,那任凭一个野男人进到女子的香闺,那也是非常毁清誉的事情,万一传出去就算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这名节也都毁掉了。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在场所有人再也不敢耽搁,顺着喊叫的声音就跟去了后厢房。
老太太也生怕这采花贼进了洛家那几间房,这会儿脸色比刚才还要凝重,黑着一张脸冷声道,“走,我们也去瞧瞧。”
一听这话,洛婉婷几乎站立不住,整张脸霎时间惨白一片,不停地往下淌冷汗,身体微微颤抖站在原地连一步都迈不出去,生怕自己设下的圈套被揭发出来。
但是眼下所有人都走了,洛婉云见她迟迟不动,忍不住过来拽了拽她,“小妹,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还不走?你刚才不还急着回去拿东西么?”
洛婉婷看了一眼脸色如常跟在旁边的骆心安,心里一阵打?,根本摸不清这个贱…人到底猜到了多少,又是怎么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一时间更是心惊肉跳。
可惜老太太一整天的所有耐心已经彻底消耗殆尽,这一晚上出了这么多事情,刚才又被骆心安当众打了一回脸,她心里的火气没处撒,回过头瞥到犹犹豫豫站在原地的洛婉婷,厉声呵斥一声,“你到底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扶着我。”
洛婉婷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上来,心里仔细琢磨一番又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杞人忧天。
毕竟喜鹊送进骆心安屋子里的馥香片是她亲手动的手脚,外面抹了一层白色粉末,单看无色无味而且没有任何毒性,只有掺上她交给那个男人竹管里的药粉,才能混成迷药,那个计量足够让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毫无知觉的昏睡一整夜。
她知道骆心安非常精明,很难骗过她的眼睛,所以才借着老太太的手收买了喜鹊,若是骆心安早就发现不对劲,根本不会收下香片,所以如今她既然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只可能说明那个男人还没出现就遇上了大火,竹管里的药物没能真正派上用场,这才让骆心安这贱…人逃过一劫。
现在后厢房里喊着“抓采花贼”的人,也都是她事先算好时间安排的,只不过一场走水把一切计划都打乱了,现在肯定是因为她还没来得及通知,这些人就已经行动了。
洛婉婷这样一想,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几分,侧过头又瞥了一眼骆心安,她死死绞着手里的丝帕,咬着嘴唇在心里冷哼一声。
今天算是白忙活一场,算这个贱…人运气好,果然是妖精转世变的,怎么都弄不死,祸害遗千年说的就是她!
一行人刚到后厢房,里面就已经闹成了一团。
一大帮道士拿着木棍和铁锨塞满了整个院子,这会儿看到老太太一帮人急匆匆赶来,连忙凑上去,“各位来的正好,贫道正有要事跟各位相商,刚才观里的小童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潜入了后厢房,看身影应该是个男人,可转眼就没了影子,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正藏在哪位小姐的闺房里。”
一听这话,在场不少女眷都惊叫起来,平日里她们都住在后宅,甚少出门,除去家里的相公儿子还有一众亲属,鲜少能够见到男子,更不用说被陌生男子闯入房间。
一想到这采花贼这会儿不知道正躲在哪个姑娘的房间里伺机而动,而这个倒霉蛋万一不幸的就是自己,所有女眷都吓得变了脸色。
老太太一听这话,眉头紧锁,急声问,“道长,这位小童可当真看清了,真的是个男人跑了进来?”
住持凝重的点了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否则贫道也不会大晚上兴师动众来惊扰各位。”
“那人呢!?你们一个个的在这里杵着干什么,再耽搁下去那贼人没准已经藏好了!”
“就是啊,要是人抓不到,这晚上可怎么过!”
“我们每年捐那么多香火钱,结果一共在这里住了还没有一晚,就又是走水又是进采花贼,你们这些臭道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
各家小姐何时受过这么多委屈,想到这一晚上的事都七嘴八舌的嚷嚷起来,老住持连忙解释,“这厢房都是各位施主的闺房,没有施主的允许贫道与各位弟子怎么能擅自闯进去,所以只好暂时堵在这里按兵不动。”
“住持,既然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也确定采花贼就在这后厢房里面,那正好能做个见证,就劳烦住持赶快派人在各屋子里搜查一番,最好连物品也仔细检查,别露下什么重要罪证,毕竟道观里进了采花贼也不是小事,大家只是心里着急,就请住持多多担待,也好赶快抓住这贼人,让大家放心。”
旁边的骆心安轻声开口,换来在场人的支持,老住持感激一笑,一听这话也没再有什么顾虑,直接派人到各个屋里挨个搜查。
所有人都聚在这厢房后院里,空气中还弥漫着刚刚扑灭的烟火味道,北风一吹,扬起地上的皑皑白雪,冻得所有人都打了个寒蝉,看着道士挨间挨户的进去又出来,一直一无所获,心里那根神经也慢慢的越绷越紧。
随着时间的推移,站在旁边的洛婉婷紧张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刚才听那老道士的意思,她安排的那个人现在应该就在附近,当一群道士破开骆心安屋子冲进去的时候,她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她很害怕安排的这个人是个蠢货,不仅没有迷晕骆心安,反而被别人抓个现行,再透露出什么跟她有关的信息,哪怕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亲自露面,这会儿心里也情不自禁的打?。
“小妹,你很害怕吗?为什么脸色这么苍白?”旁边的洛婉云忍不住关心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话音刚落,那群破开骆心安屋门的道士走了出来,依然是一无所获,洛婉婷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她暗暗舒了一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瞪了骆心安一眼,笑着说,“当然没有,三姐你多心了,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骆心安捕捉到她不善的目光,抬头瞥了一眼洛婉婷房门上的那几株安然无恙的艾草,毫不介意的笑了笑,附和着点了点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妹自然没什么可怕的。”
洛婉婷心中一颤,这贱…人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什么都知道了?
不不不,这不可能,她就算真的猜到有人害她,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也该是老太太,怎么可能是我。
她强壮镇定压下心里的轻颤,脸上露出鄙夷一笑,刚想讥讽回去,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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