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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一晚上这事是小事,倒是你,你身上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干什么了,怎么好好的会在这里养伤?'幕雪芸把自己手从他手掌中抢过来,目光不经意思扫到他胸上那处伤,眸中闪过心疼,赶紧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帮他擦着渗出来的血水。
萧天风深怕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血水会吓坏她,抓住她抓着帕子的手,“别擦了,让它流吧,我一个大男人流一点血不会怎么样的。”
“你在说什么混话,流一点血就不是血了,就这一点点血,不知道要补上多久才能补回来呢,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啊,要是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管你了。”幕雪芸瞪了他下,听他这么说他自己,她心里很不舒服,于是从他伤口处沾了一点血递到他面前,讲了一番大道理给他听。
萧天风摸了摸自鼻子,认为自己好无辜,他不让她擦不就间怕她被他身上的血给吓到吗,这个小女人,不领情就算了,还拿着他流出来的血跟他讲了一大堆道理。
眼看她还要继续讲下去,萧天风故意做了一个头痛的动作,“哎哟,我的头,有点痛。”
“啊。。。。。。你头痛?你的头怎么会好好的痛?你别吓我啊,是不是很痛啊?你先忍一下,我去外面叫人进来!”幕雪芸看他好像很痛的样子,吓慌了手脚,抛下自己未讲完的话,转身朝外面去叫人。
她刚一转身,左手臂就被一只大手给紧紧抓住,紧接着一道带着虚弱的声音传进她耳边,“别去叫,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真的没事吗?我刚才看你很痛的样子,我看我还是让天麻他们把大夫叫来吧。”幕雪芸摸了摸他发凉的额头,一脸的担心,刚才他抱着头喊痛的样子真是吓坏她了。
萧天风眼珠子在幕雪芸看不到的角落里转了几圈,笑话,要是真让她去叫大夫过来,那他现在的假装不就是要漏馅了吗,所以,他绝对不能让她去请大夫。
“不用了,刚才我的头是有点痛,不过现在不痛了,可能耳边清静一下,我这头就不会痛了。”萧天风摸着自己的头,皱着脸,声音带着点虚弱,大手紧紧抓着幕雪芸的手臂。
幕雪芸早就被他刚才喊痛的样子给吓坏了,现在哪里想得到他这是在骗她,“那好,我什么也不问了,你先好好休息,你先睡一下,我看你好像流了很多血,这个地方的环境又这么差,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来养病吧。”
原本闭着眼睛假装休息的萧天风一听她这句话,赶紧睁开眼睛,音量一下子大了不少,“不能搬。”
“为什么不能搬,萧天风,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啊?”幕雪芸眉头轻轻一蹙,眸中的怀疑一闪而过,紧紧盯着萧天风这张苍白的脸,总想可以从他脸上看出他究竟在隐瞒着她什么。”
“这。。。。。。。”萧天风吱吱唔唔,眼珠子乱转着,脑子里拼命想着什么样的解释才能让他眼前这个精明的女人相信。突然,他脑子里像是闪过一束亮光,顿时眉开眼笑,“因为我喜欢这里,这里安静啊,呵呵。。。。。难道小雪不觉着这里是养病的好地方吗?”
“养病的好地方?你确定这个地方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幕雪芸嘴角一扬,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萧天风被她这么盯着,整个身子就像被人拿了钉子钉住一般,动弹不得,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他心底居然生出了一抹愧疚,压下心头的这抹诡异感受,他直视着她,“我确定。”
下一刻,萧天风就觉着自己的耳朵被她给捏住,还越提越高,痛得他龇牙咧嘴,一度让他以为他这一双耳朵就要保不住了,“痛。。。。。。痛。。。。。。。小雪,你别捏我耳朵,好痛啊。”
“你知道会痛了,刚才你说谎话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被我捏耳朵会痛了?”幕雪芸放轻了捏他耳朵的力度,不过手仍旧放在他耳朵上,一只手插着腰,鼓着一张脸腮,拷问他。
萧天风歪着头,尽量把自己的耳朵往她这边凑过来,这样他的耳朵就不会这么痛了,“小雪,我说什么谎话了啊,我冤枉啊?”
“你还不知悔改是不是?好,我现在就说出来让你听听,我刚才叫你搬这个地方,你不肯,还说这里是养病的好地方。”幕雪芸放下他耳朵,用力瞪了他一下,把刚才的话理了一遍给他听。
萧天风点了下头,他重新听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他到底哪里让她觉着他在骗她了,“是啊,我是这么说过,怎么了?我是觉着这个地方是养病的好地方啊。”
“你还在撒谎,这是个养病的好地方吗,外面是一个垃圾场,臭气熏天也就罢了,可是这座房子的后面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幕雪芸大步走到门外,指着外面跟萧天风解释。
萧天风一愣,心里反问自己,这房子的后面是什么地方啊?居然让小雪这么生气?
一想,萧天风有点后悔昨天晚上受伤的时候,不应该匆匆忙忙的找了这么一个地方养病,说实在话,他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除了晚上他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拖着浑身是血的伤来到这里,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地方是怎么样的。
“什么地方啊?”萧天风眼珠子拼命往门口那边望,这句话讲出来的声音也加大了不少音量,目的就是提醒外面的天麻跟暗一,提醒他们探出个头来帮帮他。
一直在外面当耳朵的天麻跟暗一不愧是长期跟在萧天风身边的,有时候,只要萧天风打一个喷嚏,他们就知道这位主子究竟想要他们干什么。
萧天风这句话刚一落,门外,立即有两颗头颅鬼鬼祟祟的伸了出来,两张嘴都用无声的唇语告诉萧天风这座房子后面是什么地方。
“机园?”萧天风看了好久,心里非常着急,又碍着幕雪芸追着他要答案,情急之下,他照着外面的天麻跟暗一两个的唇语,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哼。。。。。。机园?机个鬼啊,我来告诉你吧,是妓院啊,你们男人喜欢去寻花问柳的地方,你说这个地方好,是不是我可以这样认为,你喜欢听那些女人叫春的声音啊。”幕雪芸双手插着腰,双眼冒着熊熊烈火。
萧天风顿时喊冤,顺便给外面偷笑的天麻跟暗一投了一个白眼,“小雪,我冤枉啊,我真不知道后面那个地方是妓院,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
幕雪芸用力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别在这里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难道你没有听过这句话吗?萧天风,既然你这么喜欢听妓院那些女人叫春的声音,行啊,我现在就让天麻去妓院里给你开一间长期包房,我让你听个够。”
“小雪,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不知道后面是个妓院啊。”萧天风急时拉住幕雪芸转过身的手臂,苦着一张脸,差点把喉咙都给讲干了,得来的仍旧是幕雪芸侧着身子,不看他的陌生样子。
萧天风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就应该把事情的所有经过都跟她讲了。
望着已经半个时辰没有理自己的妻子,萧天风觉着这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他宁愿她伸手打他,也不愿她拿着一张冷脸,用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盯着他。
“小雪,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啊?”萧天风后背靠在床壁上,脸上全是苦色。
幕雪芸没回头,她心里很气,很气,他没让人带回来一个消息,害得她白等了他一个晚上这也就算了,可是这个男人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还欺骗她,这种行为,实在是让她很难接受。
“好。。。。。。。我说,我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只要你不生我气就行了。”为了不让她继续生自己的气,萧天风已经豁出去了,拉住幕雪芸的一只手,可怜兮兮的语气喊了她一句,“小雪。。。。。。。”
“你说啊,我听着呢。”幕雪芸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不过也只是轻轻的一瞥,很快,她又收了回来,她怕自己继续盯着他,会被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给骗到。
萧天风见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知道这次幕雪芸是铁了心等他交代了,叹了口气,萧天风耸拉着脑袋,缓缓说,“我昨天晚上从京兆衣出来,走到城街那里遇到了三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本来我可以一人打败他们三人的,只是没想到三人当中的其中一人突然使诈,朝我扔了迷晕散。”讲到这里,萧天风停了下来。
正听着认真的幕雪芸见他停下来,催促他继续说,“接下来呢,那三人你有没有把他们解决掉?”
自从跟萧天风在一起之后,幕雪芸觉着自己对待敌人的狠心也跟他差不多了,以前,她可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杀死,可是自从听他讲了他征战沙场的故事之后,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置自己于死地时,幕雪芸就开始逼着自己不能再这么心软了。
“我忍着最后一口气,一气之下,把他们三人都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间房子的门口了。”萧天风拉着幕雪芸手臂,晃了几下,希望自己解释了这么多,她可以原谅自己了。
幕雪芸收回自己的手臂,抚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刺杀他的三个黑衣人到底是谁,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通,幕雪芸把目光移向萧天风这边。
“你怎么了?干嘛拿这种眼神盯着我,好像我把你怎么了似的?”一转头,幕雪芸刚好看见萧天风朝她投来的委屈目光,整个就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让她看着,浑身竖起了鸡皮疙瘩。
萧天风使出强力,用力抓住幕雪芸的右手,“小雪,我把所有的事情经过都跟你讲了,你别不理我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看到你不理我,我心底的痛比我身上的伤还要痛几倍。”
☆、计计划赶不及变化
幕雪芸原本想再谅一下他的,不这么快原谅他,只是计划赶不及变化,正当她打着这个主意时,突然看到他伤口因为他的大幅度晃动,伤口又开始往外冒血水,并且还有加重伤口的趋势,吓坏她了,赶紧把他摁住,“你不要命了,没看到自己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吗?”
“小雪,你关心我了,这是不是代表你原谅我了?”萧天风眼睛一亮,不顾身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更加用力抓住她双手求证。
幕雪芸看他一点都不关心他自己的伤,是又气又痛,“行了,我原谅你了,你先躺好,别再乱动了,你看看你的伤口,又裂开了,不行,我要让天麻去叫个大夫过来。”丢下这句话,幕雪芸立即凳子上站起来,起身往外面走去。
“别。。。。。。别去叫大夫。”萧天风手一伸,用力抓住幕雪芸右手臂,蹙着眉,伤口现在越来越痛了,起初还不觉着,现在把她哄好了,他才发觉他胸口上的伤痛死了。
幕雪芸一回头,看见痛得满头大汗的他,心里一慌,立即倒回来,拿出手帕帮他擦着汗,“你就别说话了,你看看你,一说句话,额头上全是汗,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看大夫怎么行啊?萧天风,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外面叫大夫过来?”
“小雪,我,我是有苦衷的,你想想,我身上这伤有谁可以这么大胆办到?如果这个时候请大夫过来看,无疑是自寻死路,估计这个时候,全京城的大夫都被他派人守着呢,只要咱们一有什么动静,大夫还没有到,我们就先遇到危险了。”萧天风一口气讲完这句话,紧接着一张脸苍白的像白纸一样,一点血色都没有,让人看着忍不住打从心里疼惜。
幕雪芸怔了怔,经他这么一提,她这才想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当她目光锁在他身上的伤口时,镇静的眸子立即染上了一层慌乱,“不能请大夫,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流血过多而死啊?”
“别慌,我不会有事的,这一点点小伤不会要了我的命,我还要留着命去跟他抗衡呢,你先冷静下来,照我说的去做,首先,帮我把这件沾满血的衣服脱下来。”萧天风喘着大气,面色虽然苍白,但是神情却很镇静,仿佛这时受伤的根本不是他一般。
幕雪芸伸出一双颤抖的手,照着他的吩咐,先是小心翼翼的帮他把衣服脱下来,下一刻,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映入进她眼帘中,幕雪芸眸中立即渗满着心疼,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本来咬着牙忍痛的萧天风听到哭声,抽空抬头一望,正好看到幕雪芸咬着牙低声哭泣的犹怜模样,如果现在他不是身上有伤,他多么希望现在这个时候,他可以伸出双臂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只是最后,他只能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帮她擦掉眼角上留下来的泪水,“别哭了,你一哭,我的伤口就越疼了。”
“在这个时候了,你嘴还这么滑溜,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幕雪芸低下头,赶紧拿自己手背擦掉脸颊上的泪痕,擦干之后,抬头,一道又气又心疼的眼神朝他“射”过来,气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有闲心情讲这种话,都不知道她心里现在是有多担心他吗?
萧天风看了一眼自己被推开的手掌,手背上还留着她未干的泪水,他一脸含笑,把手背放到他嘴中,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一股又咸又涩的液体流进他口中,原来他家娘子的眼泪是这种味道,不过他喜欢,因为这是她为他流的眼泪。
幕雪芸眼睁睁看着他做出这么暧昧的动作,脸颊一红,刚想伸手垂他胸膛,伸到一半,萧天风装可怜的声音就传进了她耳朵里。
“哎哟,好痛啊。。。。。。小雪,你别打了,再打,我这伤口就真的是半年都好不起来了。”萧天风双手环抱在胸上,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盯着幕雪芸。
幕雪芸没好气的朝他丢了一道白眼,朝他脸上呸了一声,“不要脸,我都还没有动手打你,你就装生装死的,你是不是想流血流死啊,如果你再不让我帮你止血,你要是流血流死了,我就带着两个孩子,还有你的钱财改嫁给别的男人,让你的孩子去叫别的男人爹。”
原本还嘻皮笑脸的萧天风脸色突然一变,精明的眸中“射”出一道冷光,全身散发着令人退避三舍的冷意,“我看哪个男人不怕死,连我萧天风的女人跟孩子都敢碰。”
幕雪芸一怔,她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刺激一下他,没想到让他生了这么大的气,她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误,脸上扯着笑容,“别的男人敢不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要是再不止血,你就真的要魂归西天了。”
“小雪,你告诉我,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男人。”萧天风目光深情的盯着幕雪芸,逼着她讲他最后那句话。
“你发什么疯啊,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讲这种话,快点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做?”他身上伤口的血还在一直流,幕雪芸心脏都快要担心出来了。
萧天风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不是肯松口,拼命拿着这件事情跟幕雪芸讨价,一幅她要是不按他说的去做,他就不止血的样子。
幕雪芸被他这个样子给打败了,叹了口气,瞪了他一眼,低着头,老实乖乖的照着他原先那句话讲了一遍,“我幕雪芸发誓,这句话只爱萧天风一个男人,行了吧。”
“不够,还要再加上一句,这辈子只嫁萧天风一个男人,下辈子也是。”萧天风见她终于松口说这句话了,心里一乐,于是趁机在后面加了几句,也要幕雪芸跟着讲。
刚讲完那句话的幕雪芸觉着自己都快要吐了,这个男人还不满足,居然又在后面加了两句更肉麻的话,她拉长着一张脸,用力抬头瞪向他,“萧天风,够了哦,别得寸进尺,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萧天风吓了一跳,看到她一张全纠成一团,知道这是她大发火的征兆,他赶紧打住这个话题,反正他已经得到一句他想要听的话,后面那两句就留着以后他慢慢磨她给他讲,现在最要紧的是哄着她,让她别生自己的气先。
“好吧,这两句话就先放着吧,等以后有空了,我们再谈。”这句话一落,萧天风看到幕雪芸脸色越来越不好,他赶紧打住这个话题,扯了另一个话题,“小雪,止血的药都在那张小桌子上,上面写着哪瓶是止血的药,你把它洒在我的伤口上就行了。”
幕雪芸冷哼一声,算他聪明,没有继续拿这个话题说下去,要不然,她真的不敢保证等会儿她会怎么对付他,瞪了他一眼,幕雪芸起身,往萧天风指的小桌子上走去,走了五六步,被人遗落在小角落里的小桌子上面摆了五六瓶大小不一的瓶子。
为了给萧天风治伤,幕雪芸把桌上的六个瓶子一个一个认真看了看,在第五个瓶子上面,她终于看见了萧天风说的止血瓶子,把瓶子上的盖子打开,幕雪芸拿它在自己鼻子面前晃了晃,一股又呛又腥的味道涌进她鼻腔中,跟她以前闻过的金创药差不多。
“别乱动,我现在给你止血。”幕雪芸拿着止血药,坐在床沿上,瞪着还在床上不安份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往药撒在那又深又长的刀伤上。
刚撒了没多久,原本还一直往外渗血的伤口突然一下子不渗血了,看到那伤口不渗血,幕雪芸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松下来了,紧绷着的脸也露出了少许笑容,自言自语了一句,“终于不流血了,太好了。”
躺在床上的萧天风听到她对自己关心的话,心底里就像是被灌了蜜一般甜,脸上一直笑呵呵的。
幕雪芸看他这个样子,丢了一道白眼给他,“你干嘛一直笑,你伤口不会痛吗?”看到他的笑脸,幕雪芸心里极度不平衡,凭什么伤长在他身上,痛的也是他,到头来,担心的却是她,他则是像是个傻子一样,傻呼呼的盯着她笑。
“不痛,有小雪的无微不致的关爱,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萧天风傻呵呵笑着。
幕雪芸对他真是无言以对了,只要他的伤不再流血,接下来对她来说就好办了,她站起身,在屋子的角落里找了一圈,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在最最角落里找到了半罐被人遗弃的白酒。
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幕雪芸蹲下身,用力一撕,从自己绸缎裙子上扯了一块布下来,然后拿着这块布沾到了酒罐子里,过了一会儿,等缎子从罐子里拿出来时,缎子已经沾湿了,一滴一滴的酒从缎子上滴落下来。
把沾了酒的缎子拿在鼻子上闻了几下,幕雪芸一张脸立即皱成了一团,缎子上的酒味很呛人,证明这酒没有过期,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