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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听着脸色一变,顿时摇着头道:“没有,我怎么可能和她串通,我又不傻,为什么要和她联手!”
幼清根本就不信她,再次问道:“你前些日子是不是和左二奶奶接触过?”郑玉闻言一愣,戒备的朝后退了一步,幼清就眯了眯眼睛朝周芳看了一眼,周芳立刻上前来,一把钳着郑玉的手臂,她的力气虽比不过男子但对于郑玉这样一个娇小姐来说,已经足够,郑玉立刻疼的龇着牙,喊道,“你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幼清道,“我让你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和左二奶奶接触过。”
郑玉疼的眼泪落了下来,点着头道:“是,我和她接触过,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说你和我六哥有情,我应该帮一帮你们,我心想这件事对于我六哥来说是好事,所以就答应了,可是我并不知道事情这么巧,正巧后院走水了,大家一起到正院来,把你们堵在了暖阁的门口。”一顿又道,“真的,你相信我,事情真的只是这样。我虽然不聪明,可是还不至于蠢到帮着别人去害家里人。”
幼清朝周芳点了点头,周芳松开郑玉,郑玉揉着胳膊,就道:“你太过分了。”
“等会儿你就知道我此刻过分不过分了。”幼清话落,拂袖道,“你现在去暖阁,带着夫人们立刻去花厅用膳,让你六哥脱身。”
郑玉也知道把郑辕困在里面不对,但是既然大家没有发现他,这件事就算过去,她不以为然的道:“我知道,不用你教!”
“那你有没有想过事情怎么会这么巧。为什么你骗了我和你六哥到暖阁里来,戏台那边就起火了?为什么大家来的不早不晚,却恰好将我们堵在里面?”幼清目光冷凛的盯着郑玉,郑玉额头上渗出细汗来,摇了摇头,幼清便道,“因为困住我和六爷不过是她们的今天要做的事情中的一部分,那场火才是关键。”
郑玉跳了起来,道:“怎么可能,她们要做什么。”
“现在没空和你解释。”幼清道“你去把二奶奶请出来,我有话和她说,再将暖阁里的夫人们带到花厅去,让你六哥好出来!”
郑玉言听计从的点着头:“那你等我一下。”说着提着裙子就跑到暖阁里,过了一个郑二奶奶出来了,“宋太太,你找我什么事?”
幼清就带着她走了几步,和她低声说了几句,郑二奶奶面色大变,骇道:“怎么可能!”
“是不是有这种可能,你去了就知道了。”她话落,就道,“快去!”
郑二奶奶知道这件事不是开玩笑的,转头就吩咐了身边的两个小丫头:“让几位爷都到后院来,还有伯爷狮子皇后!”自己则飞快的朝后院跑去。
幼清静静的站在院子里。
周文茵果然有长进,知道一环套着一环的设计了,她诱着郑玉骗她和郑辕,是一件事,放火烧寿山伯的书房又是另外一件事,若她和郑辕不慎真的被人堵在暖阁里,那明儿谣言传出去,绝对是她和郑辕私会,到时候她的名声定要毁了,郑家和宋弈暂时的结盟也会分崩离析。
而寿山伯的书房起火,恐怕是要将寿山伯府彻底推上断头路……她推测,周文茵送进来的那个匣子现在一定放在寿山伯的书房,而那个匣子装的东西,不管什么,但一定是能让寿山伯举族覆灭的东西。
什么东西能有这样的威力?
她能想到的只有……龙袍!
寿山伯迫不及待的给大皇子定制好了龙袍,迫不及待的想要大皇子登基为帝……
这个理由,就足够寿山伯府的所有人,包括皇后以及大皇子,都送上黄泉路!
幼清心头微转,听到了暖阁里的起动的声音,她便带着周芳几个往后院走了几步,过了一刻就听到诸位夫人有说有笑的出了院门,徐二奶奶好奇的道:“怎么不见宋太太?”
“她约莫有事,稍后便来。”郑玉胡乱的应着,忍不住朝后院看了一眼,徐二奶奶打量了眼郑玉,心头冷笑了笑,等郑家覆灭了,这些人还不都是阶下囚,包括方幼清!
徐二奶奶昂着头,走在了前头。
徐大奶奶看了她一眼,又朝郑玉看看,眉头微蹙!
幼清等人全部出院子,她才走到了前面,略等了一刻便看见郑辕从暖阁里走了出来,见她还在院中几步便走了过来,低声道:“今日的事,是我疏忽了。”
“郑六爷不必如此。”幼清见他衣摆上略沾了灰尘,让堂堂左军都督做了回梁上君子也是不易,幼清叹了口气说话时语气不由好了几分,“你去后院看看吧,希望我所料是错。”
郑辕朝幼清抱了抱拳,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幼清这才带着三个丫头往花厅去,周芳低声问道:“太太,寿山伯府不会出事吧?”
“不知道。”幼清摇摇头,她并不想寿山伯府出事,至少这样可能会打乱宋弈的布局和节奏,“相信郑家有应变的能力。”更何况,郑辕也不是绣花枕头。
幼清进了花厅,在赵夫人身边坐了下来,赵夫人低声问道:“没什么事吧?”
“等回去我再和您解释。”她说着看了眼徐二奶奶,徐二奶奶正笑眯眯的看着她,幼清心头就低叹了一声,谈氏这是逼急了想要在太后面前立功了吧,一直被李氏压着起不了头,如今有机会她就想好好表现一番。
也不想想,就算这件事成了,周文茵会甘愿将功劳给你一个人,最后在太后的眼中,最得力的还是周文茵,而非是她!
幼清摇摇头,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什么变化,总能被人指使的团团转,还以为自己很聪明的样子。
郑家出了事,主子都不在,寿宴也不成席,大家当然也没什么心思吃饭,意兴阑珊的喝了几口汤,便放了筷子……幼清也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之后,便看到郑夫人笑盈盈的进来了,她一眼落在幼清身上,朝她点了点头,随即才招呼大家:“真是不好意思,今儿闹了这么多事出来,让大家见笑了。”
徐二奶奶见郑夫人面色如常,便知大事不妙,她心头一顿,朝自己带来的婆子看了一眼,婆子立刻会意不动声色的出了门,过了一刻婆子回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徐二奶奶一顿,蹭的一下站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失了态,又悻悻然的坐了下来。
“宋太太。”有小丫鬟在幼清耳边轻声道,“我们六爷请您过去一趟。”
幼清朝郑夫人看去,郑夫人和她点了点头,幼清便起身带着周芳随着小丫头出了花厅。
并没有走远,而是拐进了正院,院子里没有丫头婆子,幼清只看到郑辕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脸色极冷宛若寒冰一般,见到幼清他面色顿时舒缓下来,几步过来,看着她道:“如你所料,找到了那个匣子!”
“是什么?”幼清看着他问道,郑辕一字一句道,“龙袍!”
果然是这样,幼清微微颔首,正要说话,郑大奶奶从门口走了进来,见着幼清便跪了下来,激动的道:“多谢宋太太救命之恩!”
“大奶奶言重了。”幼清忙侧身避开,将郑大奶奶扶起来,道,“我不过几句话,并没有做什么,您真不必如此。”
郑大奶奶看了眼郑辕,叹了口气道:“您不知道,方才这个匣子从里面被拿出来,就这样摆在院子里,如若不是刻意找到它,立刻就要被那个婆子打开了,这东西一旦露面,那么多人看见,肯定是瞒不住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寿宴就变成丧席了。
今天实在太惊险了,郑大奶奶但凡想到,都觉得腿发软。
幼清安慰了她几句,郑大奶奶看着郑辕,道:“这件事决不能这么算了,她们手段太狠毒了!”
郑辕没有说话,反而朝幼清看了过来,幼清一愣就想到方才郑玉和她说的那番话,郑辕在她成亲的那晚大醉一场,第二日便开始生病,她似乎是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当时还是封子寒来给他的问诊的,这件事她从来没有想过,所以再去看郑辕就有些尴尬,她和郑大奶奶道,“有没有找到可疑之人?”
郑大奶奶并未多想,摇头道:“没有找到!”一顿又道,“不过,能将匣子放进父亲书房的人少之又少!”
那就是暂时没有证据了,幼清若有所思,身后郑夫人沉着脸走了过来,望着几个人,坚定的道:“以牙还牙!”话落,她看着郑大奶奶道,“让窦良将匣子带到锦乡侯的书房去!”
郑辕微微颔首,算是没有反对。
幼清却是惊了一惊,诧异的看着郑辕,问道:“窦良?”
郑辕微微颔首,并不打算隐瞒幼清,道:“锦乡侯府里的有位幕僚,原是我身边的亲信!”
幼清心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若非今天机缘巧合,她恐怕永远都不知道,窦良是郑辕派去锦乡侯府的,前一世她所知道的朝堂的事情,都是窦良告诉她的!
兜兜转转,没有想到窦良是郑辕的亲信。
179 责罚
“怎么了?”郑辕望着幼清,难道她认识窦良?
幼清笑笑,回道:“没什么,只是没有想到郑六爷早有打算,有窦良在锦乡侯府,有些事便能事半功倍。”
“徐侯爷为人谨慎,窦良虽得了他的信任,但知道的依旧不多。”郑辕说完,又道,“不过也并不着急,人在那里,总有用处!”
这一点幼清倒是赞同
客串皇后。郑夫人走了过来,携了她的手道:“这一次我们连累你了,真是抱歉。若非有你提醒,我们家可真要面临从未有过的危机,往后宋太太若有用得着我们郑氏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一定竭尽所能。”她惭愧的很,上午还和幼清说皇后会帮她,没想到话才说出去,就成了幼清帮她们了。
“夫人不必如此客气,其实帮贵府也是帮我自己。正如三小姐所言,挑拨她的人是左二奶奶,我和她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或许,我们谁连累谁都未可知。”她淡淡说着,有着自嘲和打趣的意思,郑夫人便感动的道,“真是好孩子,以往是我错怪你了。”
幼清一愣,没明白郑夫人的意思,郑夫人仿佛没有在意,而拍了拍幼清的手,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
“娘!”郑辕当然明白郑夫人指的是什么,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望着幼清道,“这件事,你可有指教?”很期待的看着幼清,他知道,她一直都是善谋的,不管用的什么手段,她总能给人出其不意之感。
这样的感觉,他在以往已经领略过很多次。
郑夫人一愣,就暗中向郑辕打了个眼色,虽说郑府和宋九歌之间有着未曾明说的联盟,但是毕竟只是合作,宋太太帮他们至此,他们再提要求,未免太过分了。
郑辕想的却不是过分不过分,他只是单纯的期待,幼清其后有何打算。
反倒是幼清并未多想,就如她自己所言,现在帮郑辕就是帮她自己,她望着郑夫人笑了笑,和郑辕道:“这件事,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是左二奶奶和徐二奶奶办的,更没有办法直指锦乡侯府,尤其是那个匣子,不能明言,只能放在暗处。夫人和郑六爷若想出了这口恶气,我倒是有另外一个办法,不过,恐怕要略委屈郑六爷一番。”
郑辕眼睛一亮,道:“你说!”
郑夫人也点点头:“宋太太但讲无妨。”宋太太说的没有错,那件龙袍他们只能偷偷送回去,再找机会将龙袍的事情按照今天的套路抖出来,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总归这口恶气是要出的,但是眼下胸口的郁结恶气却难以出出来。
“今天是侯爷是寿宴,后院戏台开锣鞭炮连天,半城都知道侯府的热闹。”幼清说着望着郑夫人,接着道,“可是就在这热闹之时,侯爷的内书房却无故走水了,这么巧合的事实在难有……想必侯爷也好,夫人也好必然很气愤吧!”
郑夫人听着微怔,在思考幼清话中暗中的意思,郑辕顿时笑了起来,点头道:“宋太太所言甚是,父亲和母亲确实是非常生气扫兴!”话落,他幼清颔首,道,“这件事郑某去办,必然会让宋太太满意。”
幼清见郑辕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不打算再多说,颔首道:“那就好。”她看了看时间,问郑夫人,道,“那些夫人们都告辞了吗?”
“还没有,稍后我便去送她们,今儿的事情太扫兴了,再留大家也只是无趣了。”郑夫人叹了口气,她本来还想笼络人心,没想到人心没笼络到,还闹出了这么多事情出来。
幼清笑着道:“那我也告辞了!”郑夫人颔首,道,“我送你,你和赵夫人一起来的,要不要请赵夫人出来?”
“我去请她就好了。”幼清含笑道,“也和诸位夫人告辞,若不然就这么走了太失礼了。”
郑夫人颔首,幼清朝郑辕福了福,郑辕目光自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她,这会儿幼清说走,他眼底便露出淡淡的难掩的失落,幼清没有看他,和郑夫人一起往外走,走了几步她忽然停下来,看向郑辕,道:“我过的很好神格窃取综主希腊!”话落,朝他点了点头,出了院门。
郑夫人一愣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心头满是心疼和不忍,忍不住叹气。
郑辕却是一怔,才明白过来,幼清回答他的是他们刚刚在暖阁里时他问她的话,她说的她过的很好……郑辕自嘲的笑笑,负手出了院门,站在门口一直目送幼清进了花厅看不到身影,他方才收回目光。
幼清进去和众人打了招呼,朝徐二奶奶笑笑,徐二奶奶目光微闪侧过脸去喝茶,幼清便和赵夫人一起出了花厅由郑夫人亲自送到垂花门。
外院里闹哄哄的,因为后院的大火,来来往往的小厮从侧门往角门跑,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办喜事的样子。
“你坐我车吧,我送你回家。”赵夫人携着幼清的手,话还没说完,赵夫人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她一愣和幼清道,“那是不是宋大人?”
幼清这才朝影壁那边看去,随即一喜,宋弈大步过来朝赵夫人和郑夫人抱了抱拳,又望着幼清,低声道:“我来接你回去。”
“好!”幼清笑容满面,和赵夫人抱歉的道,“只能改日再去府中和您说话了。”
赵夫人心里再好奇,也不能挡着宋弈接幼清回去,更何况,她是单纯担心幼清的安危,如今宋弈来接她便放心了,便颔首道:“我们不着急,见面的机会多的很。”
幼清笑眯眯的点头,又和郑夫人告辞,郑夫人微微颔首,打量着宋弈,就见他穿着一身连青色细布直缀,俊如天人,气质更是出类拔萃,她又去看幼清,就发现幼清自宋弈出现后,就宛若变了个人似的,没了方才那般沉着冷静,超越她年龄的从容不迫,而是露出她这个年纪本该有的天真单纯,满眼里都是对宋弈的依赖和欢喜。
郑夫人心里直摇头,她那个傻儿子还惦记着人家,人家小夫妻郎才女貌过的和和美美哪里还有他的事儿,就算是他将心都剖出来送给方幼清,人家恐怕也没兴趣多看两眼。
论起来,她的儿子也不必宋弈差,可是缘分这事儿说不清道不明,郑辕和方幼清之间没有缘分,便是强求也强求不来的。
心里失落的转了一圈,郑夫人颔首道:“那我就不远送了,几位慢走!”
幼清笑着点头,由宋弈扶着上了马车,宋弈回头看了眼赵夫人,却是一眼看见垂花门内的小径上,郑辕负手站在那边,他看到了郑辕,郑辕也早看到了他,两人目光扫过对方又若无其事的转开,宋弈上了马车放了帘子。
周芳和采芩以及绿珠跟在车边,随着赵夫人的一起出了寿山伯府。
“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听说郑家的事情了?”幼清觉得只有呆在宋弈身边,她心里头才真的踏实下来,可以什么都不用管,跟着他就好了,“上午真是惊了我一跳!”
宋弈看着她乖巧的拱在身边,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望着她,凤眸中波光粼粼的透着劫后余生似的不安,他不由无奈的揉揉她的头发。不用看他也知道在他来之前,幼清是个什么表现,一定是镇定自若强势不输人的样子……
一见到他就变成孩子了。
不过,他却是很喜欢,幼清能依赖和信任他,这让他很高兴。
“是吗。”宋弈望着她,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问道,“都出了什么事?”
幼清就从头至尾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却自动将郑玉和她说的有关郑辕喝酒生病的事情略过去,蹙眉道:“……我便给郑六爷出了这个主意。”
她提到郑辕时就和提到郑夫人时没有两样,宋弈知道幼清在男女的情事上比较迟钝,所以,他当然不会提醒她郑辕如何如何,淡淡的很自然的道:“倒是没有料到,她竟然能拿出一件龙袍来,这件事不难去查,一旦牵扯出来,便是连太后也能寻根究源。”
“先让郑六爷去闹吧。”幼清笑着道,“若是把太后逼急了,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不是说凡事求稳吗。不着急。”她说着,歪在宋弈的胳膊上,又道,“再说,一个周文茵我若真想收拾她,太简单了……”她有许多方法可以让周文茵生不如死,可是现在让她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为了茂哥,她也要让她试试,什么叫钝刀子割肉。
“你啊。”宋弈无奈的将她搂在怀里,觉得又心疼又爱怜,幼清就笑眯眯的搂着他的脖子,道,“我今天受了委屈,抱抱!”
宋弈轻轻笑了起来,将她搂着放在腿上,忍不住亲了又亲,捏了捏她的鼻尖,叹道:“小妖精!”
幼清笑了起来,赖在他的怀里。
幼清等人一离开,本该热热闹闹办寿宴的寿山伯府也办不下去了,寿山伯和郑夫人因为觉得太过晦气扫兴而大怒病倒,郑辕随即动作极大的将家中所有服侍的下人召集在一处,一个一个审问,终于将放火的“内应”找了出来,一顿板子下去,内应终于受不住招供,原来她是受锦乡侯府徐三爷指使,随即郑辕大怒,带着家丁便气势冲冲的跑到锦乡侯府去要人。
幼清听到时忍不住笑了起来,问江淮道:“他真说的找徐三爷?”
“是,确定要找徐三爷。”江淮点点头,一脸的不屑,觉得高估了郑六爷,平日看他一副到貌盎然的样子,没想到真出了事也是捡软柿子捏,专挑徐三爷这种没用的人报复。
幼清看看宋弈,捧着肚子笑了起来,她也没想到郑辕会把火引导徐鄂身上,不过他这样做也有道理,徐二爷在福建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