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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玉堂-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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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思琴也跟着起来,笑着将匣子交给春银,又从乳娘手中接了豪哥朝薛镇弘行了礼:“豪哥谢谢三叔爷!”
  薛镇弘哈哈一笑,惊的薛思琴怀里正欲睡着的豪哥瞪大了眼睛,左右四顾看了看,嘴巴一张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薛镇弘看的高兴笑的越发的张扬,祝士林抹了额头的汗,有些吃不消。
  “好了,好了!”薛老太太站了起来,望了眼薛镇弘,“你跟我来!”说着扶着陶妈妈出了花厅,薛镇弘就跟走江湖似的朝众人抱了抱拳大步跟在薛老太太后面,等到了烟云阁,薛老太太沉着脸望着薛镇弘,问道,“你有多少家底我岂能不知道,当初分家的时候你还写信来问分了多少,如今人来了是一句不问,竟还拿了这么金子出来,你老实说,你到底做了什么生意?”
  “娘!”薛镇弘在椅子上坐下来自己斟茶喝了几口,顾左右而言他的道,“我就是跟着人放了点印子钱而已,如今钱收回来了,手头上就宽裕点了。”
  薛镇弘越这样躲躲闪闪的,薛老太太心里便越惊:“好,你不说是吧。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往后就跟着你大哥住在京城,哪里也不去!”
  “娘!”薛镇弘叹气,朝着端秋几个人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陶妈妈见状就带着人退了出去亲自守在门口,薛镇弘见房里没有人了,才挨着薛老太太道,“我说了您别怕!”
  薛老太太瞪大了眼睛,就听薛镇弘道:“我跟着一个早年认识的小哥贩私盐,他手眼通天,几个盐场便是压着别人的货不发就要先紧着他给,盐运使见着他都要给几分薄面,莫说走水路漕帮不敢动,就是陆路各处的卫所也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您说,我能有这运气搭上他,他又肯给我发财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你胆子也太大了。”薛老太太朝门口看了看,压着声音道,“这人若真像你说的那么大能耐,为什么要带着你,他何不自己做!”
  薛镇弘就昂着脱得意洋洋的样子:“您太小看您儿子,我自有我的可取之处。”
  薛老太太就审视着薛镇弘,看了半天就见他一副铁了心的样子,愠怒道:“那你可知道,贩卖私盐若是抓到了是什么罪?!”
  “娘,您太扫兴了。”薛镇弘站了起来,一副顶天立地的样子,“莫说不可能被抓着,就算有天被抓着了,我也一人做事一人担,绝不连累家人!”话落,他怕薛老太太再说,又道,“好了,您就消停消停别说这些了,反正以后我会很忙,您要跟着我回去,要不然家里就没人照看了。”
  薛老太太叹气,眉头紧蹙着,还是问道:“你说的这人,真的可靠?”
  薛镇弘点点头,薛老太太沉默了一刻,道:“这件事不要让你大哥知道,他因为走海运的事和你二哥闹翻了,连家都分了,若是你再出事,他只怕要将你逐出族谱了,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
  薛镇弘胸有成竹根本不惊。
  “老太太。”陶妈妈隔着帘子道,“郭老夫人来了,太太派陆妈妈来接您去智袖院。”
  薛老太太一愣看向薛镇弘,薛镇弘笑道:“那我出去了,我住在崇文门边上,您要有事就派人去找我绝宠腹黑药妃。”说完掀了帘子出了门。
  薛老太太摇摇头让陶妈妈服侍换了衣裳去了智袖院。
  幼清坐在房里做针线,炙热的日光自斑驳的湘妃竹帘子星星点点的透进来,她聚精会神的绣着枕套,并蒂莲在纤细的手指中一点一点绽放,绿珠从外头跑进来,急着道:“小姐,郭老夫人来了!”幼清一愣,针线就扎进手指里,她嘶了一声抬眉看向绿珠。
  绿珠过来捏着她手:“疼不疼。”幼清抽了手,凝眉问道,“可说了是什么事?”
  “奴婢不知道,我现在再去打听一下吧。”说着要出去,幼清放了针线下炕穿鞋,“还是我去吧。”说着边走边提了鞋子,步履飞快的朝智袖院而去,春柳正守在门口,见着她来正要心里,幼清做了嘘声的动作,提着裙摆上了台阶,隔着帘子就站在了宴席室的外面。
  “……他年纪也不小了,家里头也没个人照料的,前几日去我府上,头一天穿的一件细白灰的长衫,第二日竟还是那件,还都是成衣铺子卖的,针线虽好可哪有自家人做的好。”郭老夫人叹了口气,“他是不想催,可我瞧在眼里却是替他着急,我看不如先把婚事办了,也不着急圆房,等丫头及笄了再说。”
  方氏目瞪口呆,忍不住去看薛老太太讨主意,薛老太太也暗暗皱眉,郭老夫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以前也有人家提前将女儿嫁出去的,在婆家办及笄礼,再在长辈的主持下圆房,这样不是不可以,可是……
  幼清虽是表小姐,可毕竟养在薛家,做了这么多年的好事可不能临出阁了还让人背后说闲话。
  薛老太太当即有些不高兴,可是这话是从郭老夫人嘴里说出来的,她不敢拒绝,所以把问题又推给了方氏。
  方氏为难的道:“您说的有道理,宋大人我瞧着也心疼,过年过节的都是一个人,家里连个浆洗打扫的仆妇都没有。可是……那边也没个长辈,幼清就这么过去……”年轻人*的,幼清年纪太小,连葵水都没有来,若是出点事可怎么是好!
  郭老太太懂方氏的意思,顿时笑着道:“怕什么,你到时候赔个得力的妈妈跟着伺候就是了,不懂的就教,看着点就好了!”
  方氏语噎!
  幼清慢慢下了台阶,忍不住失笑,什么他头一天穿了这件,第二天还是这件衣裳……他要不然就是故意做给郭老夫人看的,要不然就是两件衣裳一模一样的,她可不相信宋弈会两天穿一件衣裳出门。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他当初费了劲请郭老夫人出山的目的了,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媒人,把道理摆出来说的清清楚楚,言辞又这么恳切,姑父和姑母包括薛老太太谁能拒绝的了?
  关键,郭老夫人还是姑父上峰的母亲!
  幼清笑着回了青岚苑,将当初宋弈写给她的信拿了出来,当初定亲时他便说,婚事肯定在年内完,让她不要着急……她还好奇他要使出什么手段,没想到这个人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
  当初答应说明年成亲的时候可是痛快的很。
  好人都是他做的。
  真是狐狸!
  116 请期
  晚上,方氏等薛镇扬到家,就将薛霭和赵芫一起请到了烟云阁,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这件事。
  方氏想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结果,为难的道:“这要是嫁过去,身边也没有个人照料指点,我不放心,更何况,她再聪明稳重可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她是一百个不愿意让幼清今年就成亲,原还想再留两年的呢。
  薛老太太眉头紧紧蹙着,很为难的样子,沉声道:“我看这件事还是去问问亲家舅爷的意思,若是他同意,那我们也不必硬留着,若是他不同意,这件事还要好好和宋九歌谈一谈。”总之,薛家是不能做这个恶人的,但若方明晖同意,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赵芫还不知道这件事,听的惊讶的不得了,问方氏道:“娘,今儿郭老夫人来是商量婚期的?”
  方氏点了点头
  客串皇后。
  赵芫愕然,现在就嫁过去,也太早了点,她不由朝薛老太太看去,眼神中就少了一份敬重……幼清养在这里不是一日两日的了,就算不能把她当薛家的小姐看待,可也不必把事情推的这么干净,就是她也明白幼清不能嫁,祖母却还说出这种话来。
  关心的并非是幼清,而是薛家的名声。
  赵芫头一抬正要说话,薛霭已经当先开了口,道:“已入了夏,到明年的婚期也不过一年多些的时间,何故等不得。”望着方氏,“您再和郭老夫人商量商量。”
  赵芫点着头,觉得薛霭说的有道理。
  “我下午听着话就想回了,可是郭老夫人说的……”方氏很为难,她其实也觉得郭老夫人说的有道理,这件事若是放在别人家,她觉得没有什么,不圆房且又能照顾姑爷料理家事,小夫妻还能多些相处的机会,没有不合适的,可是事情放在自家姑娘身上,她就迟疑和为难了,“要不然,让宋大人住到我们家来?”在外院收拾间房来,给宋九歌住。
  “这不好吧。”赵芫犹豫的道,“怕是宋大人不愿意。”除非是那穷困的没志气的,要不然几个男子愿意住到女方家里来,更何况,两个人还没成亲……也不是没有地方住。
  她觉得最好的法子,就是给宋九歌送几个仆妇过去,既然郭老夫人是觉得宋九歌一个人没有照顾,那就送几个人去照料呗。
  但是,几个仆妇,宋九歌不会自己买啊,何故让他们送。
  赵芫又觉得这个不好,暗自摇着头。
  “老爷。”方氏朝一直未说话的薛镇扬看去,问道,“您说怎么办!”
  薛镇扬正端茶啜着,眉头微蹙有心事的样子,闻言他放了茶盅,沉声道:“今天,郭大人也问了我婚期的事,还戏言近几个月因鲁直的事闹的头疼,办几件喜事大家热闹热闹也是大好的事。”鲁直去年押解进京的,在大理寺关了近一个月后,等过了年开审的,朝中弹劾的奏疏雨点似的数都数不过来,可因鲁直是严安的门生,大家做事不免多了几分谨慎,是以,直到这两天才将他的罪责定了下来,可也只是个玩忽职守不作为的罪名,秋后充军,流千里,家眷不问罪。
  薛霭直皱眉。
  很明显,郭衍的意思和郭老夫人是一样的,都觉得婚事应该提前操办!
  “这件事九歌是什么意思。”薛镇扬朝方氏看去,方氏摇摇头,回道,“妾身没有问九歌,只是郭老夫人既然能来说这些话,又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九歌不可能一无所知的。”也就是说,宋九歌肯定是知道的。
  “还是问问他的意思吧。”薛镇扬看了看时间,回头对薛霭吩咐道,“你遣个人跑一趟,现在时间还早,请九歌过来。”
  薛霭颔首派了澄泥去请宋九歌过来。
  “无论是什么结果,子修那边肯定是要说一声。”薛镇扬缓缓而道,“幼清那边也要问问她的意思,这门婚事是她自己的拿的主意,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想必她心里也有打算的,若是她不同意,这件事我来去和郭大人说。”
  方氏点点头:“我去问吧!”她叹了口气站起来,又看着赵芫,“你是长嫂,随我一起来吧。”
  赵芫看了眼薛霭,起身应是,跟着方氏出了门。
  薛镇扬就暂时放下宋弈和幼清的婚事,和薛老太太说起薛镇弘的事情来。
  方氏一路到青岚苑,幼清已经得了信在门口迎她们,引着婆媳二人进了暖阁,按长幼落座,方氏叹了口气直道来意:“……今天郭老夫人来过了。”她将郭老夫人的话说了一遍,“我是不愿意,你年纪太小,我怕你吃亏。但换个角度去想,既是定了亲,九歌和我们也是一家人,以前他过的怎么样轮不到我们操心,可如今却是不同,他过的不好,我瞧着心里也难受。”话落望着幼清,“你姑父请了九歌来,我这边也来问问你的意思,提前嫁过去……你可有愿意。”说着已经红了眼睛。
  幼清心头一酸,她和宋弈盘算着怎么才能早点成亲的时候,自始自终都没有考虑过姑母的感受,她们亲如母女,姑母肯定舍不得,更何况在姑母看来,她年纪小许多事都不懂,若是……将来伤的还是自己的身子。
  “姑母。”幼清走过去在方氏身边坐下来,挽着她的胳膊,低声道,“不瞒您说,这件事其实是我和宋大人商量过的。”
  方氏闻言一愣,赵芫已经跳了起来,问道:“你和宋大人商量过的,为什么?!”
  “这件事说来话长。”幼清怕赵芫知道了害怕,方氏会胡思乱想,就望着两人诚恳的道,“你们担心的事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们放心吧!”
  方氏立刻就想到了舞弊案平反的事,她什么事都会和薛镇扬说,唯独这件事她一直没敢开口,如今听幼清说她立刻就想道了,轻声问道:“是不是为了兄长的事?”
  幼清几不可闻的点点头,道:“若非为了这件事,我真的打算在您身边待一辈子,谁也不想嫁。”
  “真是傻丫头。”方氏望着幼清,心疼不已,“你可不能委屈自己,成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啊。”
  幼清没觉得委屈自己,只是要和宋弈成亲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罢了,对于她来说,最后到底嫁给谁并不重要,现在人换成了宋弈,她反而觉得松了口气,至少,在许多事情上宋弈都比别人优秀。
  赵芫就想到了幼清莫不是因为薛霭和她的缘故?怕她多心?可是又觉得幼清坦荡荡的不是这样的,她听的云里雾里的,望着幼清,问道:“什么委屈自己?娘,幼清,你们在说什么?”
  这毕竟是幼清的私事,赵芫虽不是外人,可毕竟是嫂子,她不想让赵芫对幼清有什么别的看法,便笑着道:“她是担心你父亲被上峰为难,毕竟是郭老夫人开的这个口,不给她老人家面子,怕说不过去。”
  赵芫哦了一声,原来如此的道:“郭老夫人我看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把话说清楚就是了,更何况,成亲的毕竟还是宋大人和幼清!”
  方氏揣着心事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这边,薛镇扬薛霭以及宋弈在外书房落座,小厮上了茶,薛镇扬问起行人司的事情来:“官升一级事情也多,做的可还顺手?”
  “事情到没有不同。”宋弈微笑着回道,“只是闲暇时间少了一些,圣上召了几次,到耽搁了许多事。”
  行人司走动,自然以皇命为先,薛镇扬理解的点点头,道:“听说你同意成亲后住在三井坊,还在那边种了树?”
  “是,离休德的宅子近,往后我若不在家时,幼清也能串门有个做伴的,不至于太清冷新版皇后的乖宝皇帝。”他说的从善如流,薛镇扬看在眼里暗暗点头,他原是担心宋弈不肯住在三井坊,怕屈了他男子汉的自尊,如今瞧着他并没有介意,可见是个心胸豁达的人,“你想的不错,她姑母当初置办宅子时就是如此打算的,姐妹三人能相互有个照料!”
  宋弈颔首附和。
  “成亲的事。”薛镇扬顿了顿望着宋弈,也不拐弯抹角,“郭老夫人已经过来提过了,她的意思,将婚事放在七月,正好天气也凉爽下来,办喜事也合适,只是幼清姑母觉得她年纪小,怕是照顾不好自己也照顾不好你,有些犹豫。”
  宋弈听着,显得很认真的样子,薛镇扬很满意,又道:“将婚期提前的事是你的意思?”
  “我当初来京城时曾拜在郭大人门下,蒙老夫人抬爱,这些年对我关心备至。婚期的事是郭老夫人的意思,但她也问过我。”他微微笑着,目光诚挚而清亮,“因小侄家中没有长辈主持,伯母犹豫在情理之中,好在,我们住的地方离休德近,幼清和大姑奶奶感情亲厚,她是长姐更如同长辈,若届时我们有不懂之处,也可以请她指点一二,再者,我还要求伯母借调一两个得用老道的仆妇,家中有这样的人坐镇,也不至于让我们慌了手脚。”
  原来他把什么都考虑到了,薛镇扬看了眼薛霭,薛霭拧了眉头没有说话。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薛镇扬微微颔首,宋弈这个人熟悉好很好相处,但他却也知道宋弈为人还是很清高的,有清流之范,他现在能将自己的姿态摆的这么低,又是请琴儿和休德夫妇指点,又求方氏借调老道的仆妇,对于男子来说,已是非常的有诚意了。
  薛镇扬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若是幼清同意,这事儿就可以定下了,至于方明晖那边,他在信中已经提过婚事让幼清自己拿主意,到不必多虑。
  宋弈低头喝茶,眉梢飞扬嘴角勾出愉悦的弧度。
  “老爷!”方氏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来,薛霭起身去开门,方氏笑着走了进来,宋弈向她行礼,方氏摆着手道,“在家里不用这么客气,快坐吧。”
  宋弈还是等方氏落座后他才坐下,方氏问道:“晚膳用了没有?”
  “来的路上随意用了一些。”宋弈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方氏听着一愣,道,“吃的什么,怎么能随便敷衍糊弄,身体可是自己的,长此以往会伤着身体的。”男子就是男子,不论年岁大小性子如何在生活自理上,总归马虎的。
  确实让人不放心那。
  方氏叹了口气,对宋弈道:“现在晚了,厨房估摸着也熄火了,我让他们给你煮碗面吧,你再吃些,别饿坏了身子。”话落,也不等宋弈点头,就吩咐陆妈妈亲自去办。
  宋弈露出感激的样子,朝方氏道:“令伯母费心了。”
  “不必如此。”方氏说完又去看薛镇扬,低声道,“老爷,我看婚期就提前了吧,幼清虽小可做事有板有眼,虽不敢说能有多周到,可总能让九歌回去吃口热的饭,穿件干净衣裳,九歌也细心周到,两人这样多相处些日子也是好的。”
  薛镇扬看向方氏,方氏朝他几不可闻的点了点头36计。
  薛镇扬就明白了方氏的话,不再说什么。
  宋弈在方氏的监督下吃了一碗面条,露出意犹未尽的样子,笑道:“还是家中的饭菜可口。”
  方氏满脸的笑容,之前的忧虑也彻底打消了。
  薛霭起身告辞:“那我先回去了,明早还有事。”说完朝宋弈抱了抱拳抽身出了书房。
  宋弈望着薛霭快步而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薛霭大步走在花园之中,五月的风落在身上非但没有令他凉爽,反而更加觉得燥热,他有些烦躁的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等他回神过来时人已经到了自己院子外面。
  院子里亮着灯,丫头仆妇各司其职有条不紊的做着事,暖黄的灯光映在窗户上,他一眼就认出那个坐的是赵芫的身影,似乎正托着下巴想着什么,聚精会神的很久都没有动弹。
  薛霭闭上了眼睛,过了一刻再睁开,眼中的烦躁已经恢复清明,他抬脚进了院子,院子里的丫头仆妇纷纷躬身行礼,薛霭上了台阶……门帘子唰的一下掀开,赵芫像只小鸟一样飞扑了出来,满心欢喜的看着他:“薛季行,你回来了啊。”
  不过一个时辰没见而已,可在赵芫这里,仿佛隔了三秋一般,眼中皆是是欣喜和期待。
  薛霭被她的情绪感染,眼中溢出温暖,点头道:“回来了。”赵芫已笑着拐了他的手,拖着他进去,“你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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