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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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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关上车门,催促启程,不敢再做停留。
  终于没有管易,没有夏辞西,难得的清静。
  钱若水抱着李霖的大胖儿子逗着玩,可那孩子偏生睡得正香,连个眼神都不给她。她锲而不舍,哼着小星星要把他闹醒。
  可大胖小子没醒,大小子却醒了。
  杜恪辰躺在看书看累了,偏头睡了过去,可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涌入耳中,如同断了弦的古琴,发出如同锯木般难听的声音。
  他不胜其烦,启开眼缝四下张望,却见钱若水抱着李霖家的大胖儿子在帐中走来走去,而那比杀猪的嚎叫不相上下的声音,正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咳咳。”他用力咳了两下,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可钱若水一门心思在逗孩子,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有大孩子已经醒了,更加卖力地唱着她的歌。
  “咳咳咳,咳咳咳……”他剧烈地咳嗽起来,面红耳赤地喘气,这才吸引了钱若水注意力。
  她停了歌声走过来,递了杯水给他,又继续哼唱起来,“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杜恪辰的手一抖,水打翻了一地。
  她侧身回眸,望着地上晕开的水渍,冷冷地瞪着他,眸中寒光渐亮,声音也含着冰渣向他砸来:“不好听?”
  杜恪辰的手更抖了。
  。。。

  ☆、第86章:我们生一个

  他把空碗轻轻搁在案头,用堆满笑意的脸迎向钱若水,“不难听,只是从来没有听过。”
  钱若水美目微动,一撩裙裾坐在榻前,与他四目相对,“真的不难听?”
  杜恪辰在心里默默咬牙,眼睛一闭,用力地摇头,“不会不会,挺好听的。”
  钱若水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的声乐课从来都不过关,只限于欣赏的部分,而让她引吭高歌,聆听者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她想把孩子闹醒,自然要动用她的声波功,可这孩子似乎睡得更香了。难得有人这么欣赏她的歌喉,她当然要唱得尽兴才是。
  可这厢杜恪辰却醒了,违心地说出赞扬她的话。
  “那我继续唱了……”
  杜恪辰飞快地抢过她怀里的孩子,“先别唱了,把孩子闹醒可怎么办?”
  “醒了就醒了,醒了才好玩。”钱若水没玩过孩子,钱府的姨娘生产的时候都不让她靠近,还在襁褓的时候也从不让她碰,就算她喜欢妹妹们小时候可爱的模样,也不能伸手去碰,因为总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你说这孩子怎么一直睡啊?”钱若水很不满,好好的一个大胖小子,整天就知道睡,多不好玩啊。
  杜恪辰见她皱眉,很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孩子睡觉是在长身体。”
  “你小时候也都在睡吗?”她问。
  “你不睡吗?”他答。
  她愣了一下,“我哪知道啊”
  钱若水是魂穿,刚出生就穿了,可到底还是婴儿,也是一直都在睡,等稍微懂事了,她便睁着眼睛好奇地张望这个未知的世界。所以,她睡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别玩了,把孩子还给嫂子。”杜恪辰嫌那孩子碍事,妨碍他的靠近。好不容易管易不在,夏辞西走了,就剩他们独处,却又来了个孩子。
  钱若水却不乐意,“嫂子在睡觉,我帮她带一下。”
  “还回去。”杜恪辰百爪挠心,人在眼前,伸手就能够得着,可中间却多了一个大胖小子,还睡得正香。
  钱若水偏不,“让我玩一下嘛。”
  杜恪辰见她却孩子很是上心,心下一动,“你喜欢孩子?”
  钱若水皱眉想了一下,“还好吧,也没有特别喜欢,就是觉得好玩。你看,软软的,温温的。”
  “那我们生一个”杜恪辰脱口而出。
  钱若水愣住了,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生……生……生什么?”
  杜恪辰却狡黠地笑了,“你自己答应的。”
  “我答应什么了?”钱若水一头雾水。
  “你自己说生的。”
  钱若水羞红了脸,憋了半天,才道:“我什么都没说。”
  “你说了,我都听见了,还想赖帐。”
  钱若水欲哭无泪,她只是刚好口吃而已,要不要这么欺负人。
  杜恪辰轻轻抚上她的脸,“回去以后,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吧。”
  钱若水怔怔地望着他,良久无言。
  杜恪辰心底发酸,垂了眸,挤出一记勉强的笑意,还是被拒绝了,她本就不想留下,是他强留她在身边,却又想要更多,到底是贪心了。
  那大胖小子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声,一浪高过一浪。钱若水束手无策地看着他,“怎么办?”
  他无奈,“不是尿了,就是饿了。”
  “可他才醒。”
  “就是尿了或是饿了才会醒的。”
  “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镇西军有很多家眷。”
  钱若水把孩子往他怀里一塞,“那正好,你解决一下。”
  杜恪辰目瞪口呆,“我怎么解决?他要是尿了,这里没有尿布。他要是饿了,我也没有奶啊”
  “我不管,你自己解决。”钱若水含笑。
  “可是……”
  钱若水捂着耳朵,可怜兮兮地说:“你要是解决不了,以后我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难道你要让我自己起来换尿布吗?”
  有时候,幸福来得太快,会让人招架不住,神智不清。
  比如,现下的杜恪辰,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身份尊贵的厉王殿下,抡起衣袖,夸下海口:“这种小事我会的我会的,以后都我包了。”
  钱若水哭笑不得,故意问他:“奶你有吗?”
  “必然会有的。”
  钱若水笑瘫了,倒在榻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那大胖小子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也不哭了,咯咯大笑起来。
  李霖听到哭声,赶紧过来把孩子抱了去,却见杜恪辰身上晕了一大片淡黄色的尿渍,“主帅莫要见怪,这孩子不懂事。”
  杜恪辰心里乐开了花,大手一挥,“小孩子嘛,无碍的,无碍的。”
  李霖走后,杜恪辰把钱若水拉了起来,指着身上的尿渍,“快,给本王更衣。”
  钱若水睨他,“我记得,你伤的是腿,而不是手。”
  杜恪辰闻言把衣裳倏地褪下,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把那件沾了尿渍的长袍盖在她的头上,“脱了。”
  “你……”钱若水扯掉长袍,怒目而视。
  “我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他无辜地眨眼。
  钱若水叹气心软,取了一件干净的衣裳给他披上,“以后切不可力敌。”
  “本王打得赢的。”杜恪辰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只是碰巧让他们伤了有旧疾的腿。说来也怪,要不是这右腿的伤,他们肯定跑不掉。还有那个贼人头目,本王还没与他交手……”
  “你既是没有与他交过手,又如何知道你一定能赢?”钱若水虽然感念他的以命相护,可对于当日的惨烈,她仍是心有余悸,“知己知彼,方才百战百胜。可你并未摸清敌情,断然追击,而致身负重伤,这已是犯下大错。还好贼人未曾设下埋伏,否则以你之力,该如何全身而退,你可曾想过?为了救我,你能豁出性命,我深受感动。可你不顾惜自己的安危,让我余心何安呢?”
  钱若水从地上拿起他先前看的书,正是她之前在府中看过的大魏战记,“王爷向来只进不退,不计后果,为了取胜,你可以囤兵狼口关,不顾粮草补给的困难,只为了你想要的胜利。这一战的胜利,全凭王爷个人意志的坚持和全军上下的众志成城。而这一战的伤亡之惨烈,乃是大魏历史上少有的。我不能说王爷错了,也不能说我爹对镇西军的伤亡没有责任,我只能说,胜利并不是以最快的速度夺取敌人的首级,而是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胜利。”
  这些话钱若水以前不敢说,因为杜恪辰的生死与她没有关系,镇西军的存亡也不是她关注的重点。
  杜恪辰也知自己鲁莽,然而武人的执着便是如此勇往直前。年少时,他凭借一腔热血,征战四方,虽有伤亡,可结果更被世人称道。所以,他不曾反醒过。这些年,他也反复总结自己的得失,为那些曾经的执念而懊恼过。倘若一切重来,他会以更加迂回的方式夺取胜利。然而,往事如烟,他已无法回头。
  “本王可以把这当成是在乎的表现吗?”他抓住她的手,“本王向你保证,以后绝不再鲁莽。但是,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太久,否则,本王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罢休的。”
  “就算是我,你也要三思而后行。王爷身负四十万镇西军,又岂能如此任性?”
  怀着对生命的敬畏,钱若水对他当日不要命的行径,终于暴发怒火,“王爷受了伤,管先生对我诸多怀疑。若是王爷死了,今日的我可能已在断头台上等候与你一同上路。”
  “所以,你以后不能离开我。”杜恪辰把她揽在怀中,“只要有我在,谁有人会为难你。”
  钱若水大怒,一把推开他,“倘若你还是如此固执,不如早早让我改嫁好了。”
  杜恪辰眸底发沉,“你敢”
  “你要是再这么不计后果,你看我敢不敢”钱若水瞪大双眸与他僵持。
  杜恪辰轻轻叹气,轻啄她的唇瓣,委屈地说:“你看,咱们还没洞房呢,我怎么舍得死。常言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如,你就让我死一回吧。”
  是谁把情话说得如此不要脸的,只怕非杜恪辰莫属了。
  钱若水咬牙瞪眼,“下流”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颊侧,讨好似地说:“你看,我也是软软的,温温的。”
  “肉太少。”他的五官清瘦,摸起来自然没有婴儿的手感。
  杜恪辰很受伤,“本王也是有软软的,可现下已经变了。”
  钱若水沿着他的目光往下望去,脸似被火烧了似地灼热起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抓得更紧。
  “婚礼黄了,可以先洞房吗?”他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还没等钱若水回答,他已经一个翻身把她压下,堵住她的唇瓣,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索取她的甜蜜芬芳。
  不知道是不是刚抱过那大胖小子的关系,她身上的奶香味很浓,有让人眷恋的气息。他已经许久没有和她独处,可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他只想着用这样的方式拥有她。
  似乎只有这样,把她变成他的人,才能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别离开我,答应我。”他咬住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呢喃。
  胸腔似被重锤击中,无法呼吸,她抱住那具结实的身子,久久无言。
  裂帛声起,他说:“本王当你答应了。”
  。。。

  ☆、第87章:管易的坚持

  管易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发顶落满雪花,他惊见榻上身影交叠衣裳不整的二人,转身又退了出去,在门外大声喊道:“启禀王爷,小生有紧急军报禀报。”
  杜恪辰发出一声哀嚎,从钱若水的身上翻下,仰面望天,心情甚是愤懑。
  钱若水倚在榻边,却不起身,扯了被褥盖住自己,“宠妃该是这样的吗?”
  他失笑,“你想气死老管?”
  “有时候,见他见得太频繁,有些视觉疲劳。”钱若水对管易凌厉的眸光隐隐感到畏惧,似乎他能看透一切的虚假和伪装。
  他穿上外袍,下地,“进来吧。”
  管易再度进来,与钱若水的目光交汇,微微蹙眉,“小生要禀报的是紧急军报,侧妃在此不太合适吧?”
  杜恪辰走到火堆前,扔了几块柴火烧旺,“没什么不合适的,她是本王的人,听听无妨。”
  管易直视钱若水,说道:“那贼人跑了,我刚打听他藏在离此地不远的山洞,可人还没到,他便已经不见了。村民说,此人之前并不在附近活动,自从王爷来了之后,他才跟来的。”
  钱若水微微勾唇,却并不说话。
  “这么说,那次露营遇到后,他便一直跟着我们?”杜恪辰回头问她,“那天叶迁把能吃的东西都给了他。”
  钱若水若有所思,“王爷可还记得,他拿走了叶迁的佩刀?”
  “他还折断了那把刀。”杜恪辰眼前浮现那人折断那刀时的表情,眼中充满了恨意。
  管易一惊,疑惑道:“难道是氐族的余孽?”
  当年,杜恪辰和冉续在剑门关苦战三天三夜,因着急回京奔丧,他向冉续提议休战之后再战,可就当冉续回营休战的时候,杜恪辰带着骁骑营偷袭冉续大营,将已经进入梦乡的氐族将士杀得片甲不留,冉续也因此而命丧杜恪辰之手。在他死之前,用那双写满恨意的眸子死死地瞪着杜恪辰,死也不能瞑目。
  然而,氐族几近灭族的屠杀,让他们彻底地失去成为杜恪辰对手的资格。这五年来,西北边陲也无人再是杜恪辰的对手,多年来风平浪静。
  可灭族之仇不共戴天,氐族族人作梦都想用杜恪辰的人头祭奠死去的冉续。
  “氐族还有本王不知道的勇士?”
  “就算是有,也不足为惧。”
  钱若水插了句话:“王爷只有氐族一个仇家吗?这本大魏战记中提到,王爷征战十余载,树敌不少,除了氐族,还有匈奴和鲜卑部都曾败于王爷的手下,还有狼口关一役中的叛贼周崇年,他似乎还有不少的部下在西南活跃。”
  总而言之,杜恪辰手染鲜血,杀孽太重,想杀他的人也有很多。这些年,他蛰伏西北,囤兵驻守,没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而已。
  管易对她怀疑未曾消退,“也是,我听说钱大人与周崇年的过往甚密,这也是当年钱大人不向狼口关增加粮草的原因吧。”
  又是狼口关钱若水表示她真的很无奈,“管先生,鲁国公似乎才是周崇年的恩师吧。”
  “你”管易的刀已出鞘。
  钱若水眸染清霜,放言挑衅,“你要确保能一刀杀了我,否则,死的人会是你。”
  “你敢说你和那些贼人没有关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杜恪辰怒喝,“你们俩别吵了。就是一个盗贼,犯得着伤了大家的和气吗?”
  “王爷,兹事体大,若是不找到那贼人,附近的百姓将受到严重的威胁。”管易撩袍跪地,“请王爷三思。”
  如此地郑重其事,前往未有。他与管易情同兄弟,在军中也不分品级,而管易不拘常礼已是人人皆知,这次他却行此大礼,却叫杜恪辰有些不知所措。
  “你快起来。”杜恪辰尴尬地扶他起来,“你从土门关调兵,对这一带进行封锁式搜查。眼下大雪封山,他就算是跑,也喊不远,你沿途查探,必定能查到他的行踪。”
  “我已经查过了,根本就查不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每次管易收到消息赶过去,可那人都像是提前预知,早他一步离开。这等的警觉,不像是一般的盗贼,更像是受到训练的士兵。
  管易艰涩地开口说道:“而且,连降大雪,土门关的士兵缺乏过冬的棉衣和粮食,已有不少的士兵被冻死……”
  “你说什么?有士兵被冻死,可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杜恪辰震怒,“数日以来,你在本王帐中进进出出,对本王隐瞒了土门关的军情,却把全部的心思用来查找什么贼人,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管易自知难辞其咎,可他真的不放心让杜恪辰和钱若水独处。
  “你给本王一个理由。”杜恪辰目光骤冷,“不要说是因为钱侧妃,本王带她出来时,她并不知道要去往何处,她如何能安排下这一系列的事件。也不要说是夏辞西,本王临时的决定,只有王赞和叶迁知晓,难道你也要怀疑他们?”
  管易肃然,“王爷……”
  杜恪辰痛心疾首,“你无须再说,本王不想听。王赞叶迁何在。”
  候在门外的二人闪身而入,恭敬地单膝跪地。
  “备马,即刻前往土门关。留一队甲士驻守此地,一旦发现贼人作乱,革杀勿论。”
  这是钱若水第一次见识到杜恪辰的雷厉风行,还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已经出了下关村,朝土关门的方向疾行。叶迁和王赞一前一后护卫,杜恪辰因腿伤未愈,和她一起乘坐马车。而他眸黑如墨,双唇紧抿,神情严峻。
  此时,已是入夜时分,大雪仍在继续,没有月光的山路方向难辨。为了隐藏行踪,没有点火把,然而叶迁和王赞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夜间奔袭如履平地,一个在前扫清路障,一个断后防止有人偷袭,而管易默默地跟在后面,面容苍白。
  天还没亮,便到了土门关,钱若水仍在安睡,杜恪辰不让人叫醒她,先行下车紧闭车门。
  守关的将士见到主帅令牌,却未打开城门,“主帅有令,鸡未鸣过三次,城门不开。”
  这是杜恪辰自己下的令,他也只能遵守。
  城下寒风凛冽,风雪交加,杜恪辰等人也不敢生火,因为这也是他自己下的命令,以防有人趁机以火闯关。
  高高的城墙已结了一层厚厚的霜,寒气逼人。墙内士兵嘴唇已冻成黑紫,身上的甲胄残破不全,可他们仍然执戟而立,目视前方,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杜恪辰心中羞愧,他的将士只能死去沙场征战,何时因为缺衣少粮而被冻死。这是耻辱,这是他无法推卸的责任。身为一军主帅,却枉顾将士的温饱,只知安乐,不思进取。
  他一拳捶在马车上,钱若水猛然一惊,团身坐起,推门望去,丈许的城墙被冰雪覆盖,俨然是一堵冰墙。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土关门了。
  鸡鸣过三次,城门终于缓缓打开,守门的将领冯琰出城相迎。冯琰四十出头,面容清瘦,发已染霜,“未知主帅前来,末将迎接来迟,还请主帅降罪。”
  “你何罪之有,这是本帅的将令,本帅又岂能破例。”杜恪辰携钱若水的手进城,城内一派萧瑟之像,积雪覆盖的街道不见行人,房前屋瓦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冷风直灌而入,冰霜砸在脸上,冷得无处躲藏。
  杜恪辰把钱若水护在身后,为她挡去风雪。
  她垂眸望向城墙一侧,脚步生生地定住,杜恪辰回头,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心似被剜了一刀。那是他亲手带到西北的士兵,现下他们却骨瘦如柴地缩在城墙脚下取暖,而燃在脚边的火堆不知熄了多久,已不见热气。
  杜恪辰的心在滴血,“冯琰,土门关的情况为何不报?”
  “回主帅,末将曾向管先生要粮,可军中已无粮可发。”冯琰有苦难言,“军中已有五年未换甲胄,更不用提御寒的冬衣,末将若是向主帅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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